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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师父找一块。”赵墨瞧去,却是一块月牙型的玉石,顿时一怔,触动往事,不由得微微一叹,对淮南道:“他们这么欺负你,你怎么就这么老实。”
淮南低下头,道:“他们是出来找师父的。我不想和他们计较。”赵墨一愣,半晌才道:“早点回去休息。明早还赶路呢。”淮南答应一声,自回山谷中去。赵墨默默站立一晌,正待转身,却听得身后“扑哧”一声笑,一个甚娇美的声音道:“赵大哥,你又出来散步吗?”赵墨回头瞧去,却是殷毓黧。毓黧立在一株高树之下,长发因风飘摇,面色因月而倍生皎洁明媚之感。赵墨微微一笑,道:“怎么殷姑娘也有这个习惯?”毓黧道:“独自在外,师命未完,自然有些难眠。”赵墨点点头,道:“不知道尊师身体有何不适,要你们出来找这许多药材。”毓黧摇头道:“我们作弟子的,自然不便询问。”
毓黧又笑道:“我看赵大哥道法高妙,小妹修道日浅,有许多未解之处,想请赵大哥指教。”赵墨微微一笑,道:“我们道门不同,彼此道真有异,这要混在一起,恐怕有害无益。天色已经不早,明天还要赶路。还请早点休息。”说着便自行回谷,并不多言。毓黧愕然看他走远,半晌才起身,蓦然听见水中声响,回头望去,却见水中一怪龟甩尾游弋,一声轻叱,数点剑气破空飞出,“嗤嗤”数声,将那旋龟给辟成数十块,将那一溪溪水尽数染红。
毓黧暗骂两声,却蓦然听得有人道:“这小丫头好狠的手段。无故伤生。瞧来就不是好人。”毓黧忍不住喝道:“什么人?藏头缩尾,不敢出来见人!”那人冷笑道:“有眼不识泰山,在你面前呢。”毓黧大惊,掌心飞出法宝,却是一根灵幡,上有日月山岳,七星?##祝侨恕斑踹酢绷缴溃骸霸词乔喑巧叫向诺牡茏樱植坏萌绱撕荻尽!必棍笮耐纺张辽溃骸笆悄穆飞裣桑隼聪陨恚 ?
那人嘻嘻笑道:“我倒称不上神仙,不象你师父,老是以神仙自居。”毓黧留神听他说话,却觉这声音时左时右,时前时后,捉摸不定,显见道行甚高,不敢轻易开罪,沉声道:“是哪位前辈,还请显身。”却突然听见身侧另有一人冷然道:“是都峤宝玄洞天的哪位高人,还请出来相见。大家都是修真名门,不必如此鬼祟。”毓黧循声望去,却见是御魁缓步自深林之中飘然而至。
那藏身之人甚是惊讶,道:“阁下是峨眉山的哪位高人?能听出宝玄的传音之术的,想来必然是名宿。”御魁森然道:“老朽御魁。”那人道:“原来是虚陵的长老。”御魁道:“敢问阁下是哪位?”说话间,却见毓黧面前的虚空扭动,晃出一个透明的人来,这人略动得动,化出形迹来,却是个发色烂银的老者,这老者一袭青衣,面色通红,双眼微微眯缝,似乎正在酒兴之上,背上有一个大红的烫金葫芦,朝御魁稽首道:“久闻大名,果然名不虚传。”御魁皱了皱眉,道:“原来是野棠先生。先生久不出宝玄,怎么会到鹊山呢?”野棠微微一笑,他身材不高,略有发福,脸庞饱满,微笑之时鼻翼略略起皱,道:“如今天下轰传,说是招摇山有红光夺日,是异宝出世之相。不知道有多少名门高人,邪派名宿,都赶了过来。我虽然没有这个福分,来瞧瞧热闹总是好的。”
御魁闻言,顿时一愣,望了望毓黧,毓黧心中一跳,忙道:“这是多早晚传出来的话?”野棠笑道:“有好几日了。”毓黧微微一笑,朝御魁道:“我被关在那妖蟾的地宫之中半月,竟然不知道还有此事。”御魁也不多言,对野棠道:“原来先生是来寻宝的。我们峨眉对这些宝物没什么兴趣,天生异宝,自然是有德者有缘者居之,我们另有要事在身。不便与先生同路。告辞了。”
野棠嘻嘻一笑,身形一晃,瞬时便没了踪影,毓黧心中发毛,觉着这老者不象好人,便紧跟了御魁,回山谷中休息不提。次日曙光初显,御魁便率众人起身,飞行不久,却见天边有数道人影,驾起风云,亦同向而行,洞玄瞧了半日,才道:“是小有清虚洞天的人。”御魁冷哼一声,道:“王屋山离此千里迢迢,他们倒是求宝心切,来得倒快。大家飞快些,别和他们走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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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还未落完,却见清虚的人却已经飞了过来,为首的是个中年汉子,十分壮硕,朝峨眉众人稽首道:“却不知道是哪位真人率门人出行?”御魁洞玄都默然不语,林玄真识得体统,轻飞出行,道:“贫道林玄真。”那汉子立时笑道:“原来是林真人。久仰久仰,在下是清虚洞天的时畏秋,不知真人是不是前往招摇山的?”林玄真微微一笑,道:“时先生何出此言?”时畏秋笑道:“若是去招摇山,咱们大可结伴而行,一路上妖孽甚多,咱们同行,互相照应,自然可保周全。到了招摇,能不能得到异宝,就看个人的天命罢了。”
林玄真微微一笑,道:“时先生一番美意,在下心领了。我们峨眉弟子,对这些异宝,向无所求。我们虽是去招摇山,却不是为了异宝。至于妖孽横行,我峨眉弟子修行虽浅,自保想来无虞,不劳先生费心。”说着一扭头,对众人道:“咱们走。”御魁早不耐烦,第一个腾起仙剑,“嗖”一声化作一道红光,瞬时飞走。赵墨等也紧随其后。飞行数百里,出了杻阳山,到了即翼山,御魁道:“大家飞高些,这山上怪物如麻。小心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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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节 血池
众人听得御魁之言,纷纷飞起,在云宵之上急速飞行,毓黧以灵幡飞行,远不如仙剑,渐渐跟不上,且飞得太高,云宵之上冷风如刀,刮得她脸颊生痛,只是她性子刚毅,咬牙不言,正吃力不堪,身子陡然一轻,却是赵墨甩出一道火尾,将她卷入了火焰罩之内,带她飞行。
高空远足飞行,最见功力,赵墨的火焰罩开得甚广,既要罩住自己,还得兼顾杜家兄妹及毓黧,甚是难得。这毓黧一入火焰罩,便觉温暖如春,通体舒泰,那冷风都被隔绝罩外,四人在罩中,恍如一颗巨大的火球在空中拖出长长的火尾。飞过即翼山,再过堂庭山,便到了鹊山山系最后一座大山,招摇山。
一到招摇山,洞玄便道:“这招摇山方圆八百里,算得上小山,大家分开搜,要是有什么发现,放火!”众人轰然应声,“嗖嗖”数声,已经自行分成数十组剑光,向招摇四方散去,赵墨带了三人,“呼”一声拔上高空,双手结印,喝道:“火!”瞬时满天的白云全都变成火红之色,且数朵火烧云自行靠近,在空中组成一个巨大的“牛”字。
赵墨转首对神火印道:“你能感觉到平波的气息吗?”神火立时光华黯淡,收敛起火焰。临潼忙道:“它感觉不到?”赵墨点点头,道“不妨事,这山也就这点大,总能找到。”正说话,却突见前方烧出一道火柱来,那火柱冲天而起,赵墨大喜,道:“找到了!”立时飞去。
飞过来一瞧,却大是泄气,却见数名峨眉弟子给数十人团团围住,居中的却是阿蛮子瞻等,围住他们这些人为首的那个手拿一柄鹤嘴锄,正叫道:“管你是什么娥眉画眉,招摇山现在是我们的地界,给我滚出去!”阿蛮尚老老实实的道:“我们不是来寻宝的。我们是来找人的。”那人挥舞鹤嘴锄,笑道:“找什么都不行。给我滚!”子瞻年轻气盛,忍不住道:“要我们滚,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那人顿时骂道:“小杂种,不知死活!”
骂人之际,手中鹤嘴锄已经突然一闪,猛然朝子瞻辟头铲来,子瞻久居峨眉,与人动手,不过切磋技艺,动手之前,早是拜了又拜,礼尚往来,哪里提防这人居然尚在骂人,兵刃已经飞出,猝不及防,眼见那鹤嘴锄已经辟了过来,幸得阿蛮机警,腾空瞬时飞出,“铛”一声,挡了这一锄,子瞻勃然大怒,喝道:“偷袭,小人!”说着双手结印,喝道:“贯日!”倏突之间,昆吾炫目飞出,带出耀目火焰,朝这人迎面辟下,这人鹤嘴锄一横,“铛”一下,昆吾倒飞,这人却也踉跄不稳,后退数步,赵墨此刻堪堪飞到,朝这人喝道:“什么人?”
赵墨身形高大魁伟,立在半空,浑身都有火焰笼罩,此刻神色勃然有怒色,威严不可逼视,仪态有如神人,更兼阿蛮子瞻等人见了赵墨,都稽首行礼,这人给唬了一跳,道:“我们是唐州桐柏山的。”赵墨眉头一皱,喝道:“你是谁?叫什么名字?”这人一愣,下意识的道:“在下许茂陵……”突然醒悟过来,脸色一横,道:“阁下是什么人?”赵墨道:“我是峨眉山的人。你们以多凌寡,是欺我峨眉无人吗?”
许茂陵脸色难看,瞧赵墨的架势,显是道行颇高,但自忖人多,未必输他,当下哼道:“废话少说。咱们手底下见真章。你要赢了,咱们这就离开招摇,要是你输了,就给我爬出招摇!”赵墨哼一声,神火印瞬时飞出,光华大炽,炫煌有如朝霞,道:“上罢!”茂陵瞧赵墨这阵仗,不敢大意,双手结印,足下立时闪出一个金色法阵,那鹤嘴锄立时飞起,竟然发出一声鹤鸣,瞬时化成一只金色的飞鹤,飞鹤双翼如刀,双爪如钩,鹤嘴如剑,朝赵墨飞来,翼动爪至,十分凶狠,赵墨一动不动,那飞鹤猛扑过来,“噗”一声响,赵墨面前陡然窜起一道火墙,飞鹤“砰”一声撞在火焰墙之上,立时弹开,赵墨皱眉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许茂陵顿时暗自心惊,身边一人见势不妙,早振臂一挥,呼道:“兄弟们,大家一起上!”
话音落时,只见林林总总一大堆异物飞出,齐齐攻向赵墨,赵墨见他们这御物之术,便知法力根基尚浅,不成气候,摇摇头,对阿蛮等道:“走罢,继续找。别理这帮人。”说着那些法器已经飞至,赵墨也不抬头,既不结印,也不念咒,只随手一挥,掌心腾出一片火光,神火过处,一物不留,将那飞来的一片法器全烧成了破铜烂铁,“叮叮当当”掉了一地,一干桐柏山弟子给吓得目瞪口呆,不敢言语。赵墨御起神火,“嗖”一声便带人飞上了天,上天不久,却见西海之滨腾起一股火柱,火柱之上,烧有一个巨大的“魁”字,赵墨不敢稍停,立时飞了过去。
散在四处的弟子都瞧见了这字,知是御魁有所见,立时都御剑飞来。招摇山不过八百里,不多久弟子便齐聚西海之滨。却见洞玄与御魁双双站在一块巨大的礁石之上,这礁石孤立海边,长宽均有数十丈,巍峨高耸,礁石之上,有一座残破神庙,神庙早已锈坏,唯有数十根巨大的石柱环在神庙之外,还算整齐。赵墨飞近,却听御魁感叹道:“逝者如斯乎!”
看赵墨一头雾水,御魁道:“你看这柱子,是依照咱们牧德殿的万星图布置的。这是我峨眉一个叛教弟子所建的庙宇。”赵墨一愣,道:“这神庙是祭祀什么尊神的?”御魁摇头道:“这个弟子狂放傲骨,睥睨天下,哪里还能祭祀别人。这是他自己的神庙。神庙里祭祀的神灵,就是他自己。”洞玄嘿然一声,冷道:“想不到弥罗一生自负,留下的弥罗迷宫,如今也不过成了一座废墟,徒惹人笑话罢了。”
御魁在那废墟之上走了数步,洞玄道:“你在找什么?”御魁指着那神案道:“你瞧那神案上的东西。”洞玄瞧了半日,点头道:“到底是你仔细些。这是摄空阵法。瞧瞧这摄空的阵眼在哪里。”说着突然一抖手,灭魂神剑飞出,砰砰乱撞,在石柱之间不停撞击;突然“铛”一声响,撞在一根石柱上,那石柱立时发出“扎扎”移动之声,朝旁边移开,却见石柱之下,居然有一地穴。洞玄不假思索,当先便飞了进去。
众人忙尾随其后,穿入地穴之中。这地穴笔直向下,倒象一口老井,直下得约有百丈,才见一条斜斜的甬道,甬道之中,全是潮湿的烂泥,道壁之上,尚有暗绿的苔藓。御魁见洞玄飞得甚急,忙道:“师兄,小心为是。”洞玄默然无言,径直向前,那甬道转得数个弯曲,不知蜿蜒到了何方,前方渐渐开阔,地面也不再潮湿,且渐渐有光亮自甬道的墙壁之上漏下来,终是到一所在,显出甬道的尽头,却见甬道尽头,是悬在空中的一潭潭水。
那潭水血红,似乎乃是无数污血汇集而成。赵墨等赶上,顿时愣住。那血池之中,隐隐有无数哀婉凄凉之呼唤。御魁细细看了一晌,失神道:“是铜水。”洞玄点点头,道:“里面全是妖孽!”御魁瞧洞玄神色,略有不忍,道:“他们被镇在里面,出不来的。”洞玄一声冷哼,道:“妇人之仁!”说着陡然喝道:“招魂!”瞬时“嗖”一声响,血池之中立时弹出数个厉鬼魂魄来。这厉鬼一得自由,立时凶相毕露,嘶叫着朝洞玄扑来,洞玄一扬手,灭魂立时飞出,“嗤”一声剑气一闪,这数个厉鬼立时给斩成齑粉,化为青烟散去。
御魁面上变色,心有不忍,道:“你这样杀下去,要杀到何时了结?”洞玄冷哼一声,道:“刚才招魂,不过是瞧瞧他们的本相。果然是厉鬼。一个也不能留!”说着双手结印,喝道:“祝融铎!”话音落时,灭魂瞬时化成一口巨钟,钟身之上,尽是腾腾烈火,这巨钟悬空飞起,钟口对准那血池,猛然卷出烈焰风暴,瞬时池水翻涌,无数厉鬼自池中给吸了出来,拖入祝融铎之中,给烧得灰飞烟灭。
赵墨大是不忍,转头不看,却蓦然听得池水之中,传来一个沙哑低沉的嗓音,道:“是谁,居然敢在弥罗宫放肆?”众人循声望去,却见血池之中,突然探出一个巨大的铜人头来,这铜人没有鼻子,额头烙有一朵梅花。洞玄冷笑道:“一个铜像,居然也能成精。”说着并不收回灭魂,单手一扬,掌心旋出一道青烟,那烟雾之中隐隐盘有九只长腿白鹭,喝道:“过来受死!”
那铜人顿时大怒,自血池之中窜了出来,手握一根巨大无比的铜杵,几乎将洞穴塞满,咆哮着朝洞玄辟来,洞玄冷冷一笑,微微一弹,掌心的烟雾立时泛起,空中立时飘起一股异香,九只烟鹭瞬时化大,拍翼飞出,其动如风卷云,快不可言,两只烟鹭飞起,啄向铜人手腕,铜人大杵挥动,“噗噗”两声,烟鹭给打成青烟,散作无形,大杵起处,那散去的烟鹭却又重新聚会成形。此刻却已有数只烟鹭穿过铜人手膀,有两只一左一右,啄在铜人眼睛之上,铜人却全未受伤,眼皮一眨,两只烟鹭便被砸成了青烟。
不料这青烟却不散去,却渗透进了铜人眼中,不一刻,便在铜人眼中成型,狠抓狂啄,铜人立时怪声惨叫,双眼之中流出血红铜水来。余下的七只烟鹭却瞬时化成青烟,将铜人裹住,不一时,这铜人便被烟雾化成铜水,慢慢的浸润到土地之中,铜人立时哀号道:“上仙饶命!”御魁道:“这铜人瞧来……“不等他说完,洞玄冷哼一声,道:“妖孽就是妖孽,没有什么情面可讲。师弟你向来爽利,今天怎么倒跟紫微一样,婆婆妈妈的。”
那铜人眼看就要化尽,其肩头突然“砰”一声,弹出数十个肉球,那肉球血肉模糊,支离破碎,落地拖出数十道血痕,瞬时那肉球之上生出头脑手足,大小近约三岁孩童,头是鼠头,却生了一口獠牙,手足都是尖爪,背上生有一双肉翅,肉翅之上,皮肉臭烂,腐臭之血横流,那血液一滴落在地,地面立时升起一股黑烟,给烧得焦黄;显是有剧毒;这怪物双股之间,还悬有一尾,尾上生满豪刺,十分丑恶。洞玄“咦”了一声,道:“血妖!这铜人居然会召唤之术!”
这数十血妖一见活人,立时桀桀怪叫,肉翅煽动,飞身而起,盘旋飞来,不等御魁等发话,众弟子早腾起仙剑,仙剑疾飞而出,将那血妖通通斩杀,斩杀之际,却见一个人影自铜人渐渐化开的肩头窜出,扑入那血池之中,瞬时去得无影无踪。洞玄瞧血池之中厉鬼已经烧尽,收回灭魂,毓黧笑道:“长老功法盖世,能和长老一起斩妖除魔,真是太痛快了。”洞穴微微一笑,道:“血池之上,应该还有东西。咱们上去瞧瞧。”说着升起光明罩,御剑飞起,穿入血池。一干弟子立时紧随其后,纷纷效法。
第五十三节 七宝
升入血池,池水混沌不明,众人飞升而上,约有一盏茶时分,穿水而出,却见是一道暗无天日的峡谷,满天都是鬼雾妖风,惨惨淡淡,十分衰败。峡谷之中,有一道斜斜的深沟,通向地底,众人走得半晌,御魁突然顿足,朝一面山壁望去,韩夔见御魁神色,越众而出,飞出照胆,喝道:“鹰眼,破!”瞬时照胆拉出一道玄光,“砰”一声扎在山壁之上,山壁轰然向里坍塌,居然显出一条通道来。这通道藏在山壁之内,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