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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还是叫著:”混帐放开我!”
我骂:
“已经活了两辈子,加起来的年龄比我还大,不可以再这麽任性!”
被子下的人开始异常挣扎,苏易杰的手已经用力捏住我的肩膀。
“我走了後,记得不能再吸毒,和苏易杰好好相处,还有去上课知道吗?”我试图甩开背上的手,能多说几句就说几句。“对不起之前打你的头!我没想到会流这麽多血!”
“你是谁!?”棉被下翻动厉害。
“下次见到你一定要戒毒,我不要看到自己养大的儿子…”话断了一半,因为苏易杰把我摔在地上。”堕落…”
这次苏易杰拉我的衣服把我曳在地上拖,拖到一路走来的客厅、玄关,然後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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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关上门之前,我一直激动说:
“他有反应了!你有听到吧!让我再试试看!:
“锵!”铁门在我脸前无情关上“让我试试看!”手用力打著铁门,从细缝中看见苏易杰走掉,我更加卖力的打”让我再试试看…让我再试试看…”
没有人理我。
拍了很久,累得像团烂泥从门上慢慢滑下来,心里恨不得破门再进去一次,我真的很怕苏易杰把康龙送戒毒所。
身心无力在苏家门口坐了很久,直到感觉臀部那里不断有液体流下,一动就痛得不得了,站也站不起来。
替康龙和重祥找到各自心爱的人
想想现在的情况,前途一片渺茫。
我不晓得爲什麽自己惨成这样,我年轻的时候一帆风顺,中年以後却命途多舛,搞到死後都还得跑回来替儿子担心。
真的很想一走了之,早知道当初别答应那个男人借尸还魂,如果什麽都不知道就不用烦恼。虽然这样我只能呆在那边看我的回忆,永远无发离开…
我靠著一切可以扶住的东西帮我站起来,每走一步都痛如椎心,尽管如此也只走了十几步才到了苏家大门口。
该怎麽办?
叫车来接我?可是王夏颖没有手机,我甚至有一个想法,厚著脸皮再进苏家一次和他们借电话。。。爲什麽会这麽无能?我已经痛得全身都在抖。
神志不清的走,这时,一部黑色轿车慢慢滑过苏家的门口到我身边,不透光的窗户怎麽看怎麽怪。我迷惑的望向车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多心,总感觉里面的人在看我、观察我──停下本来就迟缓的脚步,想先让车子过去。
可是就在我停下来的那一刹那,车後面两扇门一起打开,跳下来三个穿西装的男人,来势汹汹朝我的方向过来。
本来距离太近我也搞不清楚状况,等到他们离我一步远要做反应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人率先架住我的肩膀,我大喊:“干什麽?!”另一个男人用一条白色毛巾捂住我嘴巴,浓浓的乙醚味传入鼻中,我惊吓的停止呼吸,最後一个人突然提起我的双腿,扯到伤口下不小心大吸一口气!
我的脑子越来越昏,最後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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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睁开眼睛时,我茫然不知所以,头脑依然昏沉,全身软绵绵的想要吐。尽管如此,枕著舒适的枕头,用手指感觉底下蚕丝的质料,轻而温暖的棉被却让疲惫的身体很舒服。
好久没有睡场好觉…
不对!我翻开身上的被子坐起来,因为起来的速度太快,抽到下面的伤口,疼痛让记忆一下回到脑海里!
我赶紧僵住不动让伤口平复下来,然後再慢慢转身让後面不被压到。真是活受罪,这个伤到底什麽时候会好?
鼻唇中的乙醚慢慢提醒我被绑架的事情,这样趴了一会後,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立刻抬起头寻找声源。
眼睛在密闭的房间里巡视一圈,结果在我的右手边看见一位穿西装身材高大的男人。
我紧紧盯著他,男人走到床边先不动声色的把我的姿势看一遍,然後讲:
“我们只是要做个实验,三天後就放你走,到时候你会得到一笔不错的奖励,请好好配合。”
我很惊讶,绑架或是王夏颖的仇人来报仇我都想过,就是没想到对方要做实验。
做实验干麻要搞得像绑架一样?而且对方如果真的只是要做实验,不一定要我也行吧?
“这个实验一定要你的配合。”像是听到我的心声,男人斩丁斩铁的说。
我摇头:
“我想回家。
男人还是一副死板的脸,他从外套里拿出一只笔和一本支票说:
“我们老板说,填上你想要的数字,三天後这些钱就是你的了。”
我惊悚的想:出手这麽大方?该不会三天後王夏颖又是尸体一具了吧?
一把推开那些东西:
“放我回去,不然你这是侵犯人身自由,出去後我可以告你的。”口气很冷静,但是其实手在抖。
男人没动也没动。
这样不行,这人也只是听命行事。
”让我见你们的老板。”我说。
“王夏颖,你最好配合一点”他一叫出王夏颖的时候我就不再说话”否则不保证三天後你回家还看得到母亲和姐姐”
连王夏颖的身家都摸的透彻。。。
想到他们抓我的方式,把画面换成王雅欣和年迈妇人,虽然他们不是我真正的亲人,但是光想画面还是觉得不忍。
何况看这个房间格局,还有出手大方的男人,外头一定少不了保安系统;现在我如甕中之鳖,除了配合真不知道怎麽办。
“你们要做什麽实验?还有你们老板是谁?”万一真的有生命危险该如何?
“不用问这麽多”男人命令的说”现在开始第一个实验,起来吃饭。”
我仍然趴著不动,不但全身痛得要死而且我又不饿。加上他态度这麽差,我也不需要给他好脸色:
“不用了,我不饿。”然後继续趴著。
”啪兹!”男人手上变出一根棒子,还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是什麽?”
“电击棒。”男人不冷不热的说,八成我不听话,电击棒就会落在我身上。
我是第一次亲自见过这东西,所谓实验应该要根据实验者的反应而观察,但这不像是实验却像是考验。
“我的身体很痛,真的动不太了。”忍住不满,用另一种哀求的语气说。
男人再看一遍我趴著的姿势,我看见他摸著耳朵像在听东西,然後一句话都没说的从右边走出去。
我趁机观察这个房间,可是这里连一扇窗都没有,唯一的出口似乎就是那道门。
泄气的想:看来很难跑掉。
男人很快就回来,後面跟著三个人手上拿各式各样的东西。
第一个人把一张可摺叠桌子放到床的旁边,第二个人手上提著软垫和椅子,第三个人手上拿著餐盘。
“现在起来吃饭。”
我不晓得为何他很坚持一定要我吃饭,但是再不吃给他看不知道闹到几时,我慢慢的起来,坐在有软垫的椅子上,把餐巾围好。
眼前的东西却让我眼花撩乱,第一个托盘分西式、中式餐具。中式有分免洗、木头、钢筷子;西式分成塑胶、和钢叉、刀子。
我习惯拿起免洗筷子。
第二个托盘立刻上来,上面有白饭、糙米饭、乾面、汤面。
我挑了白饭。
第三个托盘上有排骨饭、鸡腿饭、鳕鱼、鲑鱼。
我拿起鲑鱼。
第四个托盘上有高丽菜、菠菜、大白菜、空心菜。
我拿了空心菜。
每一个托盘都只能拿一次,而且我想拿两个都不行。但就像迎合我胃口似的,每一个托盘里,都有我最爱的一道菜,我也就不太计较。
四个人站在我旁边默默不动,等到我不自在的先吞了一口白饭,男人才带头走出这个房间。
真是莫名其妙…。
我慢条斯理的吃著,因为真的没什麽胃口,每一样都只吃一、两口就停了。
我躺回床上继续趴著,没过多久那些人回房间开始收拾东西。速度这麽快,房间一定装了监视器,想到我的一举一动都监视著就很不爽快。
他们收完食物後,男人走到床边,手里抱著一堆书说:
“从里面选一本。”
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吗?
我看著那些熟悉的书名,这些都是看过的书。我随意挑了一本以前閒来无事常看的散文小品放在床边。
房间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他们到底要干什麽?诡异的要死,哪个老板会做这种实验?我眯著眼睛半梦半醒,今天累了一整天,又好久没睡到这麽舒服的床,手里握著那本书,我已经越来越困。
接著我昏沉沉进入梦乡。
晚上我睡得极不踏实。
肚子时不时的绞痛,一开始是抽痛,到最後是剧痛!我紧紧捂著肚子流了一堆汗,全身的衣服都粘在身上,我难过得想要大骂脏话。
这样不行…会死人的…我张开眼睛想要求救,结果乌七八黑的房间什麽都看不太到,本来有留一盏灯,是谁全关的?
痛得叫都叫不太出来,手无意识的在空中乱挥,终於有一次让我挥到一样东西,我像溺水者紧紧握著。
本来那样”东西”不动让我握,但是直到我把自己另一只手往嘴把里塞,那”东西”把我的手推开,我才发现那是一只穿衣服的手肘。
是人的手啊!爲什麽不说话?但是不管是谁帮我就好!
“好痛…去医院…”我咬牙的说,这种绞痛极不正常,从来未曾有过。
可是那”东西”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拼命推”它”也没再理我。
刚刚只是幻觉吗?
心死的不知道怎麽办,开始意识不清,我想我可能就会这样痛死。
“小…文…”空气中传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我喃喃的附和: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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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我一直忍撑著直到有人把我抱起来才肯放松,身体像在云端上飘来飘去,整个不是自己。
“救我…”
有人脱掉我的裤子,苍老沙哑的声音说:
“缸裂加上没有清理乾净…”感觉握著我的手紧了又松。
“去查是谁做的。”竟然听到堂哥的声音。
“是。”
我睁开眼睛,看著一道模糊的背影,全身热得向被火拷著,又听到堂哥的声音说:
“我想知道答案,他意志正薄弱,适合催眠。”
“这不是意志薄弱,病人根本神志不清,不适合。”苍老的声音反驳。
一阵激烈争吵。
“再给他半天恢复时间。”
“好吧。”妥协的声音。
我昏昏睡去。
有人拍我的脸,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位慈祥老人拿著一条怀表。
“看著它…什麽都别想…”左、右、左、右、左…
“现在你的眼里只有我和怀表,不要多想,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男的吗?”
“是…”
“你是王夏颖吗?”
“是…”
“你晓得范文吗?”
“晓得…”我的头开始痛。
“你是范文吗?”
“是…”
声音停顿一下,因为旁边的骚动。
“记得五岁你有一只玩具熊,他的蝴蝶结颜色吗?”
我头很痛很痛,痛到我只能大喊出声:
“没有蝴蝶结。”只有蓝色领带。
“别怕,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
我回看老人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珠,但是头依然疼痛。
“现在告诉我,你是范文还是王夏颖?”
“范文…好痛…”因为头痛,我开始歇斯底里。
“告诉我,是谁让你这麽痛苦?”
“康龙…吸毒…”
“那麽范文,让我们把不喜欢的都忘掉好吗?”
“不可以…”还有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把痛苦的事情忘掉,就会变得很快乐,我们一起把它忘掉吧。
康龙颓废的脸、苏易杰鄙视的脸,范重祥扭曲的脸。忘掉就会快乐?我想要快乐…
“我想要快乐。”
“那把它们都忘掉好不好?”
我没回答,记忆像漩涡一样变得扭曲不堪。
”把痛苦都忘掉,剩下美好快乐回忆,好吗?”
“好。”
眼前都是茫茫一片,头脑无意识的看著摇晃的怀表。
一个不协调的声音突然出现:
“小文。”
我转头。
看到一张熟悉又不熟悉的脸。
“还记得我是谁吗?”那人指著自己说。
恍恍惚惚,我认识的人鬓角是黑色的,他的眼角不应该有皱纹,他应该是随时随地都充满自信的。
“重祥…重祥哥?”
他愣愣的看著我,一行眼泪突然从他眼角流下。
“你没有忘记我…”:
一把紧紧抱住我。
我也想回抱著他,可是手和身体都软得动不了。
“谢谢你医生。”堂哥在我肩膀上说。
“唉…这只是第一步,以後一个月我每天都会来。”
他们在说什麽?我很想知道,感觉是对我很重要的事。
“堂哥…”
“睡觉吧小文,你很累了,什麽都别想。”他把我放平,握起我的手放在唇边,我的头依然疼痛,可是有堂哥在身边就变得好安心。
梦里出现很多莫名其妙的人,尤其有一个男人,从他小时後到长大的身影不断在我脑里旋绕,很多次我似乎可以叫出他的名字,可是话到嘴边就是出不来。
“忘掉他…。”有个声音不断在我脑子里说”想要快乐就忘掉他。”
我还梦到妈焦急的和我说爸不见了,我拿玻璃瓶砸男人的头,堂哥凶狠的把我推到地上,气得折断我的手──
我惊醒,睁开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心悸的动动手指,好显还能动。
“小文?”堂哥的声音传来。我转过头看到他憔悴不堪的脸。”怎麽不再多睡一下?”
“哥…我刚才梦到很多奇怪的梦。。。”我回忆著,越想越觉得荒谬,堂哥怎麽可能这样对我”这是哪里?”
“我的别墅里。”他拨开我的浏海”别想太多,你生了一场病,好好休息。”
我看著他的脸,虚幻的不得了,我有点搞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另一场梦?
“你不是说要去美国了吗?”昨天妈和我讲,重祥明天就要出国,要不要去送机?我怕会哭出来,摇头说绝对不送。
堂哥摸著我的额头,就像他从小对我做的事情一样。
“我回来了,因为你生病。”
感觉到他的敷衍,我推开他的手,拉他白头发”你看起来才像生病,变得好老。”我用力扯下一根头发,惊讶的说”是真的头发。”
他笑,可是笑容却是苦的。我从来没见过堂哥这样笑,豪放的、高兴的、腼腆的我都见过,这种历经沧桑的笑却未曾看过。
只有几天,为什麽变了这麽多?
“哥…你…”我不知道该怎麽问。
“我担心你的病,所以长了喔一堆白发。”他笑得很成熟。
“我没有生病,你干麻骗我?”
“你动一下身体,会不会痛?”他说,我半信半疑的抬起身体,下半身真的很痛,尤其是屁股中间。
“为什麽会这样?”我根本不记得有受过什麽伤。
“所以说你生病了,别问这麽多,好好休息。”他把棉被压到我肩膀那边,拍著我的额头。
“别把我当小孩子一样。”
事实上我还是满心疑惑,连我是什麽病都不晓得。可是他感觉很累而且一直敷衍回答问题,我不想也懒得再逼问他。
“你不去睡觉吗?”他的黑眼圈看上去深得不得了。
“我在这里陪你。”
这时候传来敲门声,堂哥站起来走到门口开门,我从细缝中看到一个全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在堂哥耳边说了什麽。
然後堂哥走出去把门关上,我等了几分钟也不见他进来。
无聊看著天花板,我一点也不相信堂哥说我生病的理由,他一定在瞒我什麽,可是我现在根本搞不清楚状况,身体酸软像被人揍了一顿。
没过多久,门又被打开,我以为是堂哥就说:
“哥,去睡觉吧,我没事。”
“你当然没事。”女人的声音。我转头看她,是从来没见过的人,大概30岁上下。
“你好。”我打招呼。
女人走到床边,把我重头看到脚,然後提起我的下巴,像在菜市场挑萝卜。我顿时有些恼怒,为这个没礼貌又大胆的女人。
“还不是和以前那些实验品长得差不多,我看不出什麽特别的。”女人自言自语。
“咳!”怕是堂哥的朋友,我尽量客气的说:”我是范文,请问小姐贵姓?”
“陈淑真。”她整个人散发浓浓的敌意。“好了,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说哪些答案,做了哪些事让我爸和重祥都认为你是范文?”
“什麽?”
“我早查过你,王夏颖对吧?你要钱吗?只要配合我演一场戏,多少我给你。”她不屑的说。
。 主题:二十年間第二部{NO。2} '38;1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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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听不懂她在说什麽,我怀疑她是走错房子。
“小姐,你恐怕认错人了,我的名字是范文不是王夏颖。”
“你还装!”她面带怒色的要继续说,之前穿西装的男人突然开门探头进来:”老板回来了,快走。”
“这麽快就发现了?”她吃惊对男人说,高跟鞋在地上”噔噔噔”的跑出去。我正怀疑自己可能还在作梦时,女人用力打开门──堂兄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後面跟了一堆人。
“重…重祥?”刚才的气势完全不见,女人往後退,开始结巴。
堂兄笑了,但是笑得很冷。”把这两个人带去地下室。”他说,然後所有穿黑西装的人开始动作,先抓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