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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火之五太座的花边新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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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照顾。

总之。

夏寰谁都不想依靠,也无法依靠。英治的安全,当然得由他这个老公自己出面来保护。他会誓死保护英治,不让死老头威胁要伸出的魔掌有机会接近他,伤他毫厘的。

他有自信能办到,问题是……心头的一抹不安难消。

纵使自己能在英治四周罩下天罗地网的保护伞,但只要有个万一……不知英治会受到多大的伤害。而那伤害又会不会如老头所愿,逼得他们两人分手呢?

不,我不会答应的。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让英治离开我。

执拗地需索著英治的孩、子、气;凶暴到恨不得能将他吞进自己肚子里的独、占、欲;以及用轻浮、嘻笑的态度洗刷自己对未来的没、把、握。这一切的一切,全是胸口的这股焦虑、不安所引起的,致使一向粗神经的夏寰反常地神经兮兮起来。

总不能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就先下手为强地把死老头干掉吧?

不是他没想过这法子,可是这么做的话,自己一样会失去英治——英治有可能继续留在一个亲手弑父的禽兽身边吗?

不可能的。如果我犯下这种逆天大罪,英治一定会……

那小子常喜欢在外表上装出一副「我不是什么圣人」、「我的道德标准比普通人还低」之类的使坏态度,这看在被流氓父亲与赌徒母亲抚养长大的夏寰眼中,那些态度充其量只是纯真无知的高塔王子想在自己脸上抹沙子、装平凡人的作法罢了。

只要他本质上是高塔里的王子的一天,不管抹上多少污沙,当真相的水一冲洗,他还是会回复他的洁白本性——一个抱持著对于是非黑白、对于公理正义、对于生命不可抹煞的价值,非捍卫到底不可、绝不为他人所动摇的坚定信念的正直青年。

想起来了。

第一次看到英治时,深受震撼的刹那。

对男人而言过度美丽的一双眼。洁无垢的灵魂,完完整整地由那双凛然清澈的眼睛放映出来,让每个人在乍见的瞬间被吸引、被他所捕获。恰似一朵美丽的白色蔷薇,不自觉绽放著撩人的馨香,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提起脚步,想要凑近它一嗅,又深怕若惊扰到了那脆弱的冰清美丽花朵,将会被它的尖锐玉刺所反击刺伤。

想要。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手!

到现在他还没忘记,自己心中那股前所未有,宛如伫立在玻璃橱窗前的赤贫小男孩,在伸手可及却又无法碰触得到的高价宝石前,不惜冒著犯法被捉的危险,赌上自己的将来,也要打破那层厚重的屏障,非将它(他)弄到手不可的强烈渴望。

接近英治,取得他信任,一步步占领他的生活,最后终于得到他——现在想来,这或许是夏寰这辈子计划得最周延的犯罪也不一定。

前途光明的天才医师。

容貌俊秀、身材高挺、头脑出众、家世清白,集秀外慧中的种种优点于一身的优质青年。

外表看起来冷酷高傲,内在却是足以烫伤人的热血铁汉,拥有本钱可以高傲地瞧不起人,可是对待兄弟、伙伴却从不以自身的优越条件去鄙视他们。

一个从各个角度看来都是十全十美的梦幻情人,也是活在与自己差距十万八千里生活圈中的完美情人,照常理,夏寰根本不可能弄到手的,但他却办到了——踏碎无数女子编织的美梦,将原本属于这些女孩们的机会,强硬地抢夺过来。

这不是犯罪是什么?

真可怜,被我这样的男人缠上,的确如同你所说的,是你一辈子最大的不幸呢,小治治。

(可是,如果放过你,那就是我最大的不幸了。)

夏寰放置在英治裸白瓷背上的手掌缓缓地由肩胛滑至腰间,享受著细滑如丝、散发著珍珠光泽,没有丝毫瑕疵的柔韧肤触,再循著同样的路线回到胸侧的肋骨,探索著下方挺尖的乳粒,以指腹揉搓著逐渐硬挺肿胀的果实。

短促的呻吟,无论怎么扼杀也扼杀不掉。「别、再……玩了……」

「为什么?不过才去了一次而已,凭你的体力,现在就喊撤退,是不是太早了点?英治。」

第一回合让英治单独达到了高潮后,夏寰连给他喘息一下的间隔都没有,依然保持著强悍硬度的欲望,缓缓地在他体内抽动著。

同时,以两手的指尖戏弄著两端的果实。

「哈啊……啊……住、手……不要……」

揪起,扭转,压平,揪起。

每次他一这么做,英治的背脊就会泛过阵阵哆嗦,并敏感地绞紧内腔。

仿佛要被绞断了似的夺魂快感。夏寰的额际沁出了颗颗细汗,唇角因为不断强忍著想要一吐为快的冲动而扭曲,眉头蹙紧。

更多、更多,还不够。

……多释放一点你的呻吟,更加地需索我,把我是你的男人的这件事,牢牢地刻在你的心上、你的脑子里,直到你没有了我就活不下去的地步!

一次又一次地,反覆地将火热的欲望送入、抽出。

背对著他趴在茶几上的英治,开始摇晃著脑袋,乱了的黑发潮湿地黏在颈后,啊嗯啊嗯地喘息著。

夏寰将眼神拉回来,凝视著两人媾合的地方——

撑到极限的蔷色小口,在强势规律的节奏摧残下,楚楚可怜地吸吐著赤黑色的巨大,圈著它抽搐收缩,湿漉漉的透明爱液伴著腥浓的气息在次次摩擦中滴流下来。

……手伸向了殷红边缘,微微地向内一压。

英治的腰肢弹动了下,尖锐地抽气,喑哑地抗议道:「不行、不行……你……手指不可以……」

已经再也容纳不下其它东西了……英治大概想告诉他这个吧?

夏寰扬唇一笑。「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不稍微弄点空隙的话,我要拔都拔不出来呢!很厉害吧,从后面看,我们好像是连肉都要黏在一起似的那么紧呐!」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夏寰放慢速度地由那火热的甬道中,徐缓后撤。

「你……」有些不相信地张大眼,英治半侧过脸地看向他。

停顿住,露出自满的白牙。「怎么了?刚刚不是口口声声要我住手,现在又舍不得我了吗?」

「你——想得美!」本就红晕的双颊,朱彩更深。

呵呵一笑,一鼓作气地全部抽出。

「再美,也比不过你呀!」

动手将他翻转过来,让他仰躺在茶几上,夏寰抚摸著他双腿的内侧,将膝盖向左右推开。

英治释放过一次的欲望,不知何时已重振雄风,屹立在下腹处。

一把握住,以指尖挤弄著蕊尖吐出的湿水,夏寰微笑地说:「这一次可别像上次那么快,一下子就投降了哟!」

唰地,俊美的脸红过煮熟的虾子,从齿缝中恨恨地逼出话来。「你知道我最厌恶你的哪个地方吗?」

挑挑眉。「自己比不上我的精力无穷?」

「是你那张不干不净的嘴巴!」动手推了他的胸口一把。

「呵」地,夏寰松开手,改而握住他的两腿膝盖,揭得高高地说:「被太座嫌弃我只动口不动手了。遵命、遵命,我这就来了。」

柔软潮湿的开口,毫无困难地迎接他。

布著怒气的漂亮脸孔颦起了眉,浮现出苦闷与欢愉并现的痴迷表情,半咬住的唇间发出细细吟哦。

光是看到他的模样,夏寰就觉得自己不管再几次都可以硬起来。

「……啊……啊……」

白细的长腿架上了夏寰的肩膊,下半身全部腾空地挂在他的腰间,随时都会掉下去的不安定姿势,似乎让英治更加陷入疯狂。

旋转著腰,刻意缓慢交迭的律动,处心积虑地要将英治最淫乱的一面勾引出来。

「哈啊、哈啊……夏寰、夏寰……」

漆黑的美丽双瞳,眼角堆满了自然生理反应出来的泪水,仰高了雪白颈子,难耐欲火灼烧地跟著微幅扭动双臀。

集中火力地在最有感觉的几个点,连续地突刺摩擦。

「啊嗯、啊嗯……」抽搐著,啜泣著,揪著夏寰手臂的十指深深陷入。

拉回到边缘,再撞击到最深、最深的里面。

「啊……啊……啊……」

不知所云的激动吟泣断断续续地从英治的口中冒出。

一并牵制著夏寰,加快脚步掠夺他的甜美呼吸,追逐著那目眩神迷的终点。

「啊啊啊……」

「唔!」

攀上绝顶的刹那,言语无法形容的狂喜席卷了他们所有的意识,夏寰释放在他暖热的秘腔里。

从股沟中流出的白浊液体,滴到黑色玻璃面上,聚成一洼。

气息粗乱的两人,好一阵子都无法开口说话、不想动弹,空气中弥漫著性的气味与爱的慵懒。

等呼吸回转正常后,英治以为到这边,夏寰也该「心满意足」了,于是他轻轻推推夏寰道:「可以起来了吧?我想去洗个澡。」

夏寰抚开英治潮湿的黑发,亲吻上他的额头说:「那我抱你到浴室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哇,你干什么?」像只无尾熊宝宝般,被夏寰环抱而起的英治,慌张地以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说:「拜托,先把你的那个拔出来!」

「我不要!」夏寰咧开无赖的笑容说:「今天我要挑战自己的最长纪录,看我能在里面待多久。」

「……」看傻了眼,英治呐呐地说:「请告诉我,你是在开玩笑的。」

夏寰拱高双眉。「你不过才第二次而已。」

而已?!「放我下来,你这个疯子!你要玩马拉松,我可没那种精力奉陪!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继续乱动啊,宝贝。你越是动,我宝贝儿子的「性」致就越高,你不知道吗?」轻松地抱著英治,夏寰朝楼梯走去。

闻言,僵止住身子,英治原本白皙透红的脸色,渐渐变为恐惧的惨白。会死人的!现在他就敢说,让夏寰继续任性妄为下去,绝对会闹出人命的!

谁能告诉他,他还能不能够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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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

熹微的昼光将宁静的卧室染成一片的青。

夏寰翻个身,顺手探了探枕边,却扑了个空,他皱著眉睁开眼。

英治到哪里去了?昨夜到最后,那小子体力已经完全透支地晕厥过去,全部的善后工作都是自己帮他弄的,期间英治可是连一根手指都没动过。怎么一大早的,他人竟不在床上?

狐疑地坐起身,转头四下张望。

隐隐约约地,窗前有一抹身影晃动。夏寰皱皱眉,道:「英治?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在等你清醒。」低沉的声音,含著愠怒。

夏寰搔搔头。「如果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你不高兴的话……」

移动脚步,英治来到他身前。「我想你应该有一个好理由吧?不只是喝醉酒的问题,还有昨夜那种不寻常的……发情程度。快把你隐藏的事吐出来,在我没有失去耐性之前,快说。」

这小子的嗅觉一向敏锐,不过夏寰有时真希望他能迟钝一点。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灌太多酒,让我失去理智罢了。」他不想让英治操不必要的心。死老头是他的问题,不是英治的问题。

「……你把我看得很扁,夏寰。这种骗三岁小孩的理由,你觉得能够说服我吗?」英治冷冷地反问。

「反正那不是你需要烦恼的事。」敷衍地挥挥手。「别问那么多,快点过来睡觉。你应该很累吧?」

端正的脸孔满是失望,一语不发地,英治掉头离开房间。

想了想,夏寰决定不追过去。现在追过去的话,自己势必得给英治一个清楚的解释。问题是,他做不到。

……先随他高兴地冷战个两天,自己再想办法讨他欢心吧!

唉,有个过度聪明的老婆,他这做丈夫的也很辛苦咧!


空、空气好沉闷。

小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天和往常一样,他准时八点到夏哥家报到,帮忙弄早餐与接夏哥上班,有时候也会受夏哥吩咐,送英治哥上班。可是,当他带著愉快的微笑打开大门,跨进门里的第一步,立即很明显地感受到室内的气温降低到了冰点(简直比外头吹的寒流还要冷)。

问题不是出在客厅那台全自动冷暖气机误把暖气送成冷气,而是英治哥的脸色——那岂是一个「唔」字能形容啊!

「英……治哥,早。」小汪硬著头皮打招呼,梗在喉咙里的问题,想问又不敢问。万一白目地问了他老大不爽的原因,却误中地雷,不知道会不会死无全尸?

正在喝著咖啡的英治,喀地放下杯子。「小汪,跟我到外面去一下。」

「咦?!」

这时,在二楼楼梯口现身的夏寰,伸了个懒腰,搔搔乱七八糟的发海,打了个大呵欠说:「你问小汪也是没用的,英治,小汪什么也不知道。你不必将外人扯进来,反正你不爽的人是我,直接发泄在我身上就好了。让你打个一拳、两拳,打断一颗牙或两颗牙都好,只要你能不再结屎面,我青青菜菜任你打。」

英治充耳未闻地对小汪道:「我在外面等你。」

「英治!」夏寰一叱。

走了两步,停下。英治头也不回地说:「你有你的一套邪门歪道,我也有我的问题对策。你不要我插手管你的事,那你也无权干涉我的自由。你若以为我是那种只要打个两拳就能被敷衍过去的人,就大错特错了。」

径自走向大门,这次夏寰没再发声阻止。

小汪夹在两人当中,出去也不是,留下也不是。跟在夏哥身边久了,这两人间什么样的冲突场面他没见过,可是……

好吓人啊!铁青著脸的夏哥已经是恐怖加三级了,怎知冷著一张脸对夏哥放话的英治哥,岂止不遑多让,根本是凌驾在夏哥之上!夏哥身后窜升的如果是红色的危险热焰,那英治哥身后的就是低温到足以烫伤人的青火了。卯个几拳就能了事的夏哥,和不开上几刀不能解决的英治哥……哪边比较可怕,小汪觉得胜负已现。

困在这两人当中的夹心饼滋味,真是无比~~刺激呀(刺激到令人喷泪)!

「夏哥,那个……」等英治哥提著公文包出了大门后,小汪窥看了下老大的脸色,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出去?

夏寰咋咋舌,挥挥手要他离开,自己则掉头回寝室。

小汪呼地松了口气,既然得到许可,就不必担心被秋后算帐了。他忙不迭地走到门外,看见英治哥已半坐靠在他自己平日代步的白色丰田房车的引擎盖上,连忙三步并两步地缩短两人的距离。

「歹势,英治哥,让你久等了!」低个头,根据方才的对话而来的情报,小汪好奇地说:「有什么事要问我是吗?」

抬起来的脸庞,凛冽俊俏不变,但抑郁寡欢却驱走一向的飒爽,看得人揪心。漆黑的瞳凝视著小汪,唇角漾出自嘲的苦笑。

「对不起,夏寰是对的,我将你扯入我们的纠纷中,对你不公平。」

呜~~英治哥惆怅的眉宇,勾出小汪的心软不舍与心疼,他不由得热血了起来,拍著胸口道:「哎,你在说什么呢!英治哥。今天我喊你一声哥,就是把你当兄长、大哥一样地看待。你要问我什么,尽管问,我知无不答!若有我不知道的,我帮你去问仔细!至于夏哥那边,我会想办法跟他交代,你就不要再闷闷不乐了。」

「谢谢你,小汪。有你这样的「弟弟」,是我的福气。」黑眸一柔。

嘿嘿一笑,摸摸后脑勺,被自己崇拜尊敬的人这么讲,还挺让人害羞的。

英治切入主题地问:「昨夜……夏寰喝酒的时候,有没有跟你透露了什么?譬如是什么样无法解决的烦恼、令他很操心的问题之类的?」

小汪皱著眉想了想。「我想不起有什么特别的耶,就是老样子啊……啊,该不是因为「那件事」让夏哥心情不好吧?」

「那件事?是指什么事?你讲清楚点!」紧紧揪住小汪的一只手臂。

「啊就夏哥又和老——」

「听完了之后,结果造成你非得离开夏哥不可,这样也没关系的话……我可以把详情告诉你,欧阳先生。当时我凑巧在场,全部的来龙去脉都一清二楚。」突然间从铁门外闯进来的管,面无表情地看著他们插话道。

眉心皱起。「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在请教你,有没有这样壮士断腕的觉悟?」管双手抱胸地站在那儿。

「这是你解决不了的事,因此夏哥不愿说。你执意要知道,或许是想替夏哥分忧解劳,但假使你揭开这个潘多拉之箱后,结局却是你无法承受的,你做好要与夏哥分手的心理准备了吗?」

无言地盯著管一会儿后,英治垂下长睫。

「我们这些出来混的人,随时都有得把命交给大哥的觉悟。所以发生状况的时候,无论如何,只有相信自己跟的大哥,跟著他盲目往前冲。就算死了,也相信大哥会为我们收尸,没啥好怕的。」

管别有用心地瞥了英治一眼。「连我们这些弟兄都做得到了,你这个枕边人反倒不信任他处理危机的能力,夏哥也真是可悲啊!」

「喂,管,你对英治哥胡说八道些什么!」小汪气得冲上前。

「假使,」无视于小汪的激动,英治扬起锐利的黑眸。「内情真如你所言,严重到足以威胁我与夏寰关系的地步,我承认自己是轻率了点。像这样的问题,我根本不该向其它人打探,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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