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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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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我欣赏许夕逖,他或许也对他另眼相看吧。毕竟,我并非他的真实“反”映。 



固然,我欣赏许夕逖,并不代表我同情他。我曾经想杀了他。 
我看到过他换下的床单——他和伤何少爷合用的——上面的斑痕血迹让我更想杀了他。可是我知道,他绝不能死在伤何少爷眼前。 
伤何少爷不是个长情的人,却极认死理。在没将一样东西从内至外的得到前,就失去了机会,只会令他更念念不忘。 
我不希望他的眼中有许夕逖,我希望他只看见我。 



许夕逖挟持伤何少爷回来后,似乎受了不轻的伤,少爷要仇生为他医诊,居然令他武功全失?! 
许夕逖自己也未必比我更伤心失望。 
他武功一失,岂不就逃不走了?他再也逃不走,不就意味着伤何少爷还会没日没夜和他一起……一起? 
我恨不能化身三头六臂,将他拎回中原。恨不能吞云吐雾,撒豆成兵,把他变走。 
好在在我决定去仙山拜师学艺前,许夕逖的哥哥终于来了! 
我几乎有些怨怪他这做哥哥的:自己的亲弟弟失陷敌手,他竟拖拉二个月才到来?!连伤何少爷听说许夕逖跑了,都立刻亲身将他捉回。 
想来他们兄弟情意也不外如是。难怪一年前他们公开反目,断绝了兄弟关系。 
这许夕铤会接受伤何少爷的条件,将他弟弟换回去么? 
火尊保佑,千万要让他们兄弟平安回中原,千万要…… 
我惴惴不安的等待着…… 
等待着…… 




从昨晚起,我第一次从早到晚、全身全职的替代伤何少爷打理事务。 
过去,除非是他最厌烦的繁文缛节,否则是不要我露面的。 
我并不因此而开心。 
他虽和我说过天下大事,可我不喜欢。我只是个街头小痞子,没什么鸿图大志。 
我喜欢毫无顾忌的在暗中观察他,观察他与我的不同,然后一一改正。我喜欢对镜自照,痴痴的看着自己,看着他…… 
当然,对于伤何少爷,没有我喜不喜欢,只有,他喜不喜欢。 



他又追许夕逖而去了。 
他识破了许夕铤的诡计,在教中稍事安排,便迫不及待的走了。留下我在城中为他收拾残局。 
……三天后要杀了那三个许夕铤的人。他们一见奸计败露,竟起心刺杀伤何少爷,确实该死! 
……在全城布置暗哨,要请吕城守谴兵襄助。 
……还要—— 
外面风声大作,有事发生! 



许夕铤朝着雀园方向奔去,我除了穷追不舍,全无奈何。若是伤何少爷一定不会这么脓包。谁叫我武艺低微,只有轻功稍拿得上台面呢? 
勉强赘在许夕铤后面,眼见他入了林,我想起伤何少爷的严词警告,一犹豫,还是不得不随了进去。 
若是让许夕铤得而复失,我的罪过更大。 
奔到林沿,我再也不敢跨前一步,大喊:“许夕铤!此处乃是圣教绝密之地,除了教主和宇圣子,擅入者必死!” 
话一出口,我登时大悔。说什么“除了教主和宇圣子”,我现在就是伤何少爷啊!真笨! 
好在许夕铤并未在意,他继续发力往雀园深处奔去。 
我大急之下,随口抬出许夕逖来。 
我原以为他兄弟间不甚和睦,却没想到许夕铤一听到他弟弟有危险,就放弃了雀园唯一生处,回到林中。 
难道江湖传言他们兄弟失和是假的?我不懂了。 
无论如何,这回,我是不会让他逃掉的! 
凭伤何少爷的决心,定可将许夕逖手到擒来,我之前和未来的努力都是白费,那么也就没了“放生”许夕铤的意义。 




皇上归天了。教主仙化了。 
一天之内传出两个噩耗,叫人不由得伤感。 
我们一面派人知会伤何少爷,一面忙着为教主置办丧礼,准备新教主上任仪式。 
久违了的华公子——伤何少爷的师兄却在此时出现了! 
嚣张傲慢的说,他才是明焰教的继承人;还说是教主临死前钦点的。 
这分明是谎言! 
伤何少爷几年前就是宇圣子,名正言顺的代教主打理了这么多年的教中事宜。而如今,这华苛诣却趁教主仙化,教中不稳之际跳将出来,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新任教主,真是龌龊卑鄙至极! 
老蔡赶来和我说,我这时应该出面压下惶惶人心,以免肘腋生变。 
我听了,我去了。结果是一败涂地。 
华苛诣不知如何知晓了我的身份,指着我鼻子说我是冒牌货。教中那些老糊涂居然也信他!抡拳扬臂的要杀我。 
我打不过,只有逃,可是所有的出路都被他们堵住了。 
我以为必死之际,老蔡为我杀开了一条血路。我万万没想到会是他,因为他向来是最和我合不来的。 
教我模仿伤何少爷语态神情时,他骂我是“大笨蛋”。我得意忘形时,他骂我是“绣花枕头”。我没信心时,他骂我是“胆小鬼”…… 
而现在,是他,救了我。 
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不是感激,胸口一团火热,又酸又灼,直到仇生把我拽拉到安全的地方也长久不消。 
我们俩很久都没说话,没有说话的心情。因为他失去了一位相交三十余年的老朋友,我则失去了一份真挚而从未重视的亦师徒、亦父子的友情。 
令人后悔的东西多半也叫人回味不已,我因为怀念老蔡,几乎遗忘了尚不明下落的伤何少爷。 



而眼下,我正和他面面相对,四目相投。 
伤何少爷的气色很不好,虽然我早已知道他受了伤,但眼见比之平日的神采飞扬,如今憔悴无比的容颜,还是不禁心痛。 
不知他的伤要不要紧? 
“我还以为人都死光了呢。”他的话语中毫不掩饰的讥嘲,是怨怪我们来得太晚么? 
仇生为他解释了教中的状况,我默默的在旁脱下那套怪异的衣装。我们早已议定好了,由我来代替伤何少爷。 
仇生也早已和我说了,替换伤何少爷出狱之事凶险万分,不管事情最后会否暴露,于我都是绝无生机。 
当时我听完呆了呆,迟疑了。 
我只有二十五岁呢。除了大迟,我哪儿也没去过。除了身周的这些人,我谁也没见过。我幼时的梦想,游历天下,难道就此无疾而终? 
我该怎么做? 
仇生不发一言,任我自己决断。 
“如果我换出伤何少爷,他一定能成功逃出去么?”我问着仇生。 
他郑重的点头说:“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定将教主平安护送出大迟!” 
是啊,伤何少爷是教主了,一教之主,比从前更重要了。 
我这个小人物,这个黑暗中的阴影,他的替身,隐缩在角落里十年的影子,该是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很久以前,我有个愿望,希冀伤何少爷的眼中有我。 
如果我替他死了,他会否记下我? 
人说:“施恩不望报。”我似乎还没达到这样无欲无求的境界。 
我可以为伤何少爷而死,只希望他的眼中,甚至脑海中也刻有我,是不是很自私呢? 
一生自私这么一回,不太过分吧? 
于是,我答应了。 
我看到仇生的眼中流露出感激,其实,他没必要感激我。我只是想成全自己自私的愿望罢了。 



“你要他来替我?” 
“不错。这是目下唯一的办法。” 
伤何少爷对我说:“你怎么说?” 
我不知该说什么,难道说一大堆肉麻的话,让他对我感激涕泠?我要的可不是这些。 
他歪头笑道:“堂兄,你可知替我便是自寻死路?”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即若不替你,也未必能多活几年。” 
我浑身一震,蓦然意识到,没有了伤何少爷,我真的活不下去。天上的星星若是陨落,水中又怎能有它的倒影? 
他凝视着我,我看见他的墨绿明眸中清清晰晰的倒映着我。霎时,我像被雷电击穿了:这是头一回,在他的眼中看到那么完整明亮的我。 
他是全心全意的在看我,我知道,那一刻,他的眼中只有我。 
这就够了。 
我不再在乎他的脑海中是否会刻着我,将来会否记着我。刚才一刹那的辉映,我已心满意足。今后是生是死,我亦无所畏惧。 
每穿好一件属于伤何少爷的衣服,我就离死亡更近些,可我没有恐惧。 
真的,没有。 
难道死亡定要和恐惧、尖叫、哀求联系在一起?为心爱之人而死——心爱?! 
伤何少爷是镜子那边的实体,我是他的倒影,如何又成了我的心爱之人?! 
我不自禁向他看去,他已换好了衣衫,戴好了面具,也正在向我看来。 
我读不懂他的眼神,只觉得他的眼中似有湖水流动,透着难得的柔和。 
但触到刚才的念头,我顿时感到呼吸不畅,方要说话,石道中震天价的“万岁——”声回响。 



这是入镇火窟以来,我唯一一次感觉到恐惧。不是因为离死更近,不是因为他们将离去,留我一人在险地,不是因为我害怕面对列则或其他人。 
而是,我清楚的明白,这是我和伤何少爷呼吸同一室空气的最后几息。 
我从没想到,它会来得这么快;或者一直逃避去想。 
他就站在我身前,我却觉得他的身影越来越淼茫,仿佛有层水雾隔挡在我们之间,让我触手难及。 
我就要永远和他分开了。心挤得紧细作痛,酸得跳搏不起。是不舍么? 
我突然有种冲动,想把十年来的心事悉数告诉他。 
告诉他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欣羡仰慕,自惭形秽;告诉他我答应仇生让他为我易容,是希望他看得到我;告诉他我废寝忘食的躲在暗中观察他,一点一滴的改进自己的语态神情,使自己与他更相似;告诉他我偷偷放走许夕逖,是害怕他沉溺太深;告诉他我替他而死,仅仅为了在他心中烙下自己的影子;告诉他…… 
可是我浪费了太多的岁月,现在连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荒度三千六百多个日子,而今我连三十六息都没有…… 
列则和我们一门之隔,正一步步的逼近,我该怎么办? 
我不甘心,我还有话没说完,我尚有一腔肺腑不及倾诉,我该怎么办? 
也许是离死太近,也许是时间无多,我已什么都不在乎了。 
我鼓起了平生所有的勇气,做了一件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 
我踏前两步,倾前身子,贴近伤何少爷。 
我的脸挨蹭着他的脸庞,在他的耳际,鬓下—— 
落下了一吻。 
不知那算不算一吻,因为只是极轻极快的一触即离。 
但这是我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怀着……爱意,吻一个人。 
伤何少爷动也没动,许是震怒了?我居然不再因此而胆怯。 
离开他的一瞬,我咬破了口中那颗能使瞳人变色的药丸。 
从这刻起,我,就是秦伤何了! 



T_T 
我喝了一杯酒,没有醉,但很快就睡着了。 
我做了个梦,我梦见身前有一面硕大的镜子,能照到我的全身。镜面光滑无匹,无微不至的反映着我。 
那眉,那目,那鼻,那唇都是我的…… 
十五岁的我…… 
唯有瞳人,镜中人是墨绿色的。 
他微笑着向我伸出一手,我与他合掌而握。 
他轻柔的拉着我,拉着我缓缓走入镜中。 
我茫然的任由他牵引,决然的没打算回头。 
镜子在我们身后片片崩裂,碎片撒了一地,每一片中都是我和他。 
只有,我和他。 



《春寒料峭之僻如朝露》——完 







27 
第十三章 
剩下三日有风趣可喜的风直作陪,转瞬即过。夕逖早已分不清黑夜白日,脑子里一抹混沌,只盼熬过这三天,回家好好睡上一大觉。 
外面脚步声,一重一轻,向他的牢房走来。他不禁莞尔,那重的脚步声定是风直,轻的才是别的人。 
牢门开,董礼冷冷的声音道:“二公子可以出来了。” 
风直瞪他一眼,把他挤开门口,道:“我免费拉你一把怎么样?” 
夕逖微微一笑,抬步欲行,脚踝一歪,扑向前面,好在牢房甚小,这一扑正撑在了墙上。风直蹲在门边儿,道:“如果现在要我拉你,我可是要见市抬价的哦。” 
夕逖此时实无力攀上丈许的湿滑墙壁,但他和风直不甚熟稔,不肯低头求恳,因道:“劳烦董监事放个梯子下来。” 
董礼道:“二公子见谅,那梯子腐朽不堪,怕是用不得了。” 
风直伸手下来,咕哝:“小器鬼,我不收你钱就是。哎,这一点倒是和你哥挺像的。” 
夕逖得他一拉之力,攀上门台来,问道:“哪一点和我哥挺像?” 
风直没好气道:“讨价还价哪!兄弟俩都是精明鬼,真会打算盘。” 
夕逖失声一笑,既而敛住,不知怎的,今日没有说笑的心情。他小腿酸软,站立不住,勉强扶墙挺着不倒,却是无法走动。 
风直背着他半蹲下身,道:“上来!” 
夕逖楞住,风直嗔道:“快上来啊。我可不吃小姐脾气。” 
夕逖哭笑不得,见他十分坚持,只得挨上前,轻轻靠上他的背。风直将他蹭上托起调整好位置,董礼在前面打灯引路,风直随后,叹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脚夫苦力,身上背的不是煤就是木墩儿。” 
夕逖闻言失笑,绷直的身子也随之软了。风直驮着他快步蹿上石阶回到地面。十天来甫见阳光,剧烈的强光刺得夕逖一阵眼花,看什么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眼睛一时适应不过来,夕逖索性闭目,耳听得许夕铤夸张的声音道:“这么不想见哥哥呀,真伤心!” 
夕逖笑逐颜开,睁目看去,哥哥笑意盎然的脸庞近在咫尺外。他忽想起自己还在风直背上,脸上登时火烧,忙要蹭下来。 
风直托紧他,道:“别断我财路啊。” 
许夕铤横他一眼,干笑几声,夕逖忍俊不禁,身子反而贴近了风直些许。三人和乐融融,董礼在其间显得格外的突兀别扭。 



@_@ 
其后几天,夕逖在屋中静养,许夕铤和风直时不时来看看他。他臀后的伤及时疗治,座卧都已不相碍,只是小腿以下浸泡了十天冰水,浮肿得厉害;加之水牢阴寒潮冷,他又曾走岔过气,着实伤到元气,因而虽得名医诊视,几日来总是低烧不断。并无大害,却是无奈的被许夕铤逼着卧床。 
这日,许夕铤来看他,言到风直已离去,想来是新接了生意。夕逖听了一阵怅惘,这些日子多得风直相陪,他才不致病中寂寞。原打算求得哥哥允可,请风直去喝酒,现下他不声不响的走了,这份情义不知何时才能还上。 
许夕铤也是一番唏嘘,没说上几句,军中余先生来请,许夕铤心知有异,歉然辞出。夕逖当然不会介意,含笑目送他离去,立即跳下榻来。 



瘦骨嶙峋的余先生余显合上门叶,智慧的双目熠熠有神看着许夕铤,略为激动的压低声道:“大迟国师死了!” 
许夕铤一时没反应过来“大迟国师”是谁,少刻,方怔怔的道:“秦……秦伤何死了?” 
                  许夕铤的语气中三分快意,倒有七分失落。 
余显悠悠道:“昨日凌晨收到咱们在大迟的探子飞鸽传书,我还不敢张扬,今天便传出大迟举国大丧。哼哼,连死一个皇帝两个国师,大迟的国运是背透了。” 
秦伤何已经死了?他……死了? 
许夕铤并非伤心,只是未免太意外了。他还盼与秦伤何对决,当面讨回弟弟所受的屈辱。幻想着他一败涂地,英雄末路。 
而今,他已死了。 
如同兴冲冲的为一件事做了许久的准备,而临到头却说取消;又或花了大力气去提一样轻东西,反有种使不上力的惶恐。 
余显筋白的指节磕着窗格,徐徐道:“大迟巷间密传秦伤何是被新皇绞杀,对外却说他是劳心成疾,积郁过度。一朝天子一朝臣,哼哼。” 
余显的干笑这时听来有些刺耳,许夕铤不自禁吐口长气,道:“此事……暂且莫张扬,以免……纷扰人心。” 
余显淡然点头而笑,人心或许有纷扰,不过一人耳。 
许夕铤忍耐不住似的大口呼吸,莫名的心烦意乱,余显心中雪亮,也不多说,告退出房。许夕铤嫌屋中抑闷,索性在总管府闲踱,走着走着来到中庭。 
院中清幽恬静,春虫鸣声啾啾。许夕铤心念一动,忽地纵高丈余,随之一掌拍出,当空一声清越洞响,突如其来的声响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许夕铤落下地来,立定身形,忽似受到感应的回头张望,身后庭院深深,唯有树影空摇,哪有半个人影? 



@_@ 
夕逖不知怎的,多日静养气药调息,病势不见好转,反见沉重。许夕铤心忧于色,军事繁忙之际不忘日日探视夕逖。 
见他形容日渐委顿,心痛之余,也是万分不解,前些日子分明低烧快退了,为何复发?大夫翻来覆去说的都是一个意思:心病还需心药医。夕逖从水牢出来就一直卧榻,能有什么心事呢? 
许夕铤数次诱询,夕逖都咬紧口风,不吐一字。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夕逖有事瞒他,但到底是什么? 
思度起来,他病势转沉似乎是从四天前,秦伤何死讯传到的第二日才开始的。难道他…… 



许夕铤靠着墙绻膝坐在宽大的床榻上,夕逖就躺在一旁。侧身背对着他。 
兄弟俩背对无言,许久。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许夕铤乍开声,难免有些干涩。 
夕逖放在枕上的手掌攥紧成拳,道:“没多久。” 
许夕铤大掌搭上夕逖的肩臂,感到他的柔躯在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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