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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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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夕铤干笑不答。 
夕逖却失笑道:“风兄是要一万两什么?黄铜?生铁?” 
风直立即叫道:“没想到许小兄是真人不露相啊,好黑!当然是一万两黄金了!” 
许夕铤大跌眼珠,差点要骂坑人,风直已截道:“我若只要一万两黄铜,恐怕许兄你也不放心把宝贝弟弟交给我吧?” 
夕逖听到“宝贝弟弟”,脸上烘热,他已不是第一次被人嘲笑被兄长保护过度了。 
许夕铤嘴角一撇,悻悻道:“你最好言而有信,否则可不是赔帐了事的!”说到后来,语气已颇为严肃。 
风直笑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去打听打听,我风某人何时有过背信弃义?”手一摊,“来,先付四成定金。” 
@_@ 

许夕铤遥望着城门,心中又是怅惘又是担忧。夕逖随风直凭着他们在路沁身上搜得的令牌,轻松无碍的出了城门。 
他虽知风直口头叫嚷着讨价还价,实是有担当守信义的人。但关心则乱,夕逖是他唯一的亲人,无论如何不能轻易放心。 
他下意识的摸摸脸上薄薄的面具,想起适才和夕逖互相推让面具时,一直冷眼旁观的风直忽说:“既然你们都不要,就抵给我好了,嗯,算你们一千两黄金吧。” 
他和夕逖很有默契的同时瞪他一眼,惹得他仰天大笑。最终,夕逖死也不肯拿面具,说夕铤身处险境,比他更需要掩护。他感动之余,只得拿了。 
他们没付那四成定金,因为许夕铤此时一文不名,比路上的叫花子还穷。风直倒也爽利,说,那给张白条也成。于是,他写了张欠条,权充定金,交上了风直。 

现下,夕逖暂时安全,他也可好生想想如何对付秦伤何了。他施展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隐在城门附近的车马行后门,察看清楚没有吴策三人的印记,方郁郁离开。 
月过中天,已近丑时。幽静的大迟城街,突然响起阵阵马蹄声,夕铤一惊,忙闪入暗黑巷中,大迟有法令,非持允可者严禁在城中策马。这样深夜疾驰,若非官府之人,便只有明焰教的人了。 
夕铤心中一凛,难道秦伤何发现了?还是吴策他们露了破绽? 
那蹄声渐渐清晰,好一会,四骑飞驰而过,向城门方向奔去。他刚想走出黑影,马蹄声再度响起,却是从城门方向往回奔来。夕铤心中大奇,原以为是送急函的,现下看来并非如此。 
然而细听之下,却只有一骑奔回,显然另三骑该是出了城,或者在城门留守。可是适才一瞥之下,看到他们服饰很是随意,不像兵丁一类,该不会是城守。 
夕铤与乃弟甫聚又分,甚是感伤,脑中昏昏沉沉,想不通事情。虽然记挂着吴策三人,终是顶不住疲劳,遂往风直的院子奔去——反正他不在,借来使使何妨,谁叫他狮子大开口,坑自己一万两黄金呢。 

第二日清晨,夕铤戴着面具,在路边的小食摊上吃早饭,旁边一桌坐着几个以布包头、高鼻深目的大迟人。 
“城门口的告示你看了没有?” 
“嘿哟,你明知道我瞎字不识,问来做甚?” 
那先前之人得意的扬声道:“昨儿个圣教来了刺客,是叛军派人刺杀宇圣子,好在秦大公子英明神武,一举将刺客拿下。这告示啊,就是宣布二天后东市处斩刺客……” 
夕铤听得背脊生寒,手中的汤匙当啷落回碗中。吴策他们果然暴露了,才救出了夕逖,又失陷了三人。这可如何是好? 
夕铤脑中空白一片,只在想着当初不该让吴策他们冒险。可他们早知这是个引人入骺的陷阱,偏是不得不跳。一路上有人暗中监视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何必把时间掐的如此精准? 
试想他们若是到了大迟多日,光等着许夕铤营救出夕逖,再去和秦伤何斡旋,岂不叫人起疑?他们唯一倚仗的是吴策的巧手易容术,夕铤悔的是,他早该想到以秦伤何的精明,怎能辨不出真假? 
吴策的武功比起夕铤实差得多,单是气度风范便少了高手的沉凝恒定,何况难免曾有秦伤何的手下见到过夕铤,眼力记心极佳者,怕是一眼就能看出破绽来。 

夕铤深吸口气,收拾烦乱的心绪,静下心闭目沉想: 
二天后东市处斩必是秦伤何引蛇出洞之计,他该不该跳? 
昨晚见到的那些飞骑是否是秦伤何派出去追捕夕逖的? 
又或是他本人? 
夕铤心中一紧,若是秦伤何本人亲自出马,恐有危险,风直未必是他的对手,而且还要一面照顾武功已失的夕逖。 
夕铤细细推敲,认为秦伤何还不至为了夕逖,而放下都城的一大摊子事;毕竟他擒拿夕逖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杀他。 
秦伤何只要细查出城纪录就该推知夕逖已出城,而风直显然与自己不像,所以必然还在城中。秦伤何一旦将他绞杀,何愁魏军不乱?而夕逖作用已失,又非他魏军核心之人,生死并无太大干系了。 
想到此,夕铤心下稍慰,毕竟夕逖是安全了。 

@_@ 
从今夜起,大迟都城实行宵禁,申时后严禁任何人在街上走动。夕铤东突西闪,凭着绝顶轻功好不容易避过几起巡逻兵,终于来到秦府附近。 
他所处的巷子,正是昨日携着夕逖逃出秦府之地。凝神细听墙内,并无声音,他提口气,飞身掠过高墙,无声无息的点下。 
脚尖刚触到一物,他已知不对。只因下脚处丝丝牵绊,与此同时,耳边听得一串清脆的铃声,远远送出,周围立时灯火大作。杂乱的脚步声,喧哗的人声,向他呼啸而来。 
夕铤知道,今夜怕难全身而退了。 
他右足被地上的丝铃线网缠住,挣脱不开。眼见身周敌人越来越多,他无暇弯下腰解开,只得单脚而立,犹自含笑看着缓步而来的一人。 
那人拥有一张绝美无瑕的容颜,琥珀色卷发,瞳仁湛蓝,夕铤点头笑道:“秦兄,久仰了!”心头霍然一松——起码夕逖能平安回家了。 
@_@ 
这章写得极为涩手,布局布得头晕脑胀~~~~~~~~~~~~ 
                  不禁想,古代的阴谋家们也真不容易~~~~~~狂汗~~~~~~~~~~ ^…^ 
留我一个微笑吧,鞠躬~~~~~~ 

第十三章 
夕铤点头笑道:“秦兄,久仰了!” 
那人冷哼不答,手指一勾,身后即时涌上半百弓箭兵。夕铤嘴角含笑,脚下暗使阴劲,已将缠足的丝线震断,他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火把刀枪,心下也不由得发悚。 
今日能否逃出生天,就要看造化了! 
百密一疏!天衣或可无缝,百密必有一疏! 
关键在于他能否及时找到那“一疏”,环身一周尽是枪尖刀刃,似乎走投无路!夕铤眼睑微眯,掩下眸中的精光,唯有一处没有,不,只是一点。 
虽只是一点,或许便是唯一的生机。机会转眼即逝,只能一次成功,能否把握住,就得看他运气如何了。 
他一向认为自己是极幸运的。 
幸运之人必然也是聪明的人。 

夕铤身形甫动,衣袂无风自动,鼓涨如球,他张臂兀鹰般扑向前,竟是对准了秦伤何所立之处。他的速度如此之快,行动如此难料,等得他与秦伤何仅三尺之隔,众人才醒过来般呐喊着冲杀过来。 
倒是秦伤何反应最快,手中不知从何处翻出一对尺许银色长针,火光映照之下,泛着磷磷碧光。夕铤一掌拍向秦伤何面门,逼得他后仰避开利如剑刃的掌风,手中的长针守紧胸腹要穴,恰将夕铤的进攻路线封得死死。 
夕铤见他防得滴水不漏,一时间伤他不得,他身处奇险,怎肯恋战,大笑一声道:“秦兄怎的玩些娘们的玩意儿?”便趁着秦伤何后仰让出的微小罅隙,钻飞出包围圈,向着月沉之处腾挪而去。 
身后喊杀冲锋声不断,可那些喽罗又如何赶得上夕铤绝妙的脚法?夕铤轻车熟路的在秦府中东奔西拐出近一里,身后只剩了十来人,再跃过几道回廊,更只有三人衔尾而来。 
而现下,他的身后只有一人。秦府能追得上他的,唯一人。 
他隐约听到有教众在身后喊着:“他往雀园去了!追不追?不能去了!咱们不能进……” 
听起来,雀园是个不错的避难所,闲人似乎不得入内。当然他不是闲人,他是敌人。他可不在乎这些禁锢苛规。 

穿过一片小林,夕铤偷空后看,火光尽在树林之外,闪闪烁烁煞有威风,偏是不敢进来,不禁甚觉可笑。没想到明焰教的人这么迂腐,倒便宜了他! 
突见一条身影蹂然而近,又是一惊!看来秦伤何是不受禁阻约束的。夕铤心念一动,身子已再度腾起,奔向黑暗中摸棱可辨的大屋。 
“许夕铤!此处乃是圣教绝密之地,除了教主和宇圣子,擅入者必死!”那秦伤何停在树林边界,竟是不肯踏前一步。“你再上前一步,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夕铤苦笑道:“我退也是死,进也是死,你倒来教我怎么办?”言语间,又奔出四丈。 
秦伤何身形前晃了晃,终是没敢踏出林子,他恨恨的切齿道:“你若再多走一步,你弟弟必死无疑!” 
夕铤头也不回的疾步前行,长笑道:“是吗?那可多谢你费心了。”笑声中不含半分暖意,听得人阵阵发冷。 
那秦伤何冷笑道:“不必客气,反正很快你们又要见面了。”说罢,转身往入林处走去。 
夕铤心中莫名一寒,定住身形,喝问道:“说明白了!” 
秦伤何泰然道:“你且先入林来。”夕铤眉心一簇,入了林便是弓箭射程之内了。微一迟疑,还是缓步走入了林子。 
秦伤何垂目呵呵笑道:“因为我——”掌心一翻,银光大作,粼粼碧幽,扑向夕铤——“不是秦伤何。” 

@_@ 
车帘随着颠簸的车子起起伏伏,夕逖坐在车中,闭目冥思。出城行了一天,一路上平静得出奇,他却不敢稍松警惕,先前那个始终躲在黑影中的疑点终于渐渐显露。 
问题出在秦伤何身上!他几乎遗忘的细节。 
第一次见到秦伤何,他说自己是他的试毒品;而他的眸子是纯蓝的。 
第二次再见秦伤何,他仿佛从没见过自己般;而他的眸子是墨绿的。 
他除非是闲着无聊,否则没有理由矫揉造作;因而唯一的解释只有: 
两个秦伤何。 
无分真假,但必然有两个。 

夕逖不由得心悸神慌,若真有两个秦伤何,那可真是不妙了!夕铤极可能被假的秦伤何拖在大迟都城,而真的秦伤何便可潜入魏城。即若不能剿灭全军,只要随便传个谣言,比如说,夕铤已死,就可让魏城军心民心大乱。 
想到此,夕逖立时怏然,不禁探出头去询问扮做车夫的风直。刚要说话,风直已哂道:“你坐好了。”手中鞭子空扬,马儿跑得更快了。 
夕逖感觉到他话语中的焦躁急切,沉声道:“有异状?” 
风直回头淡淡看他一眼,手中鞭把指着光白的天空,道:“那扁毛畜生跟了咱们好久了,咱们给盯上了。” 
夕逖极目望去,看到的除了云还是云,哪有什么扁毛畜生?他心下涩涩,却点头道:“有苍鹰的,不是大迟军,就是明焰教的人了。” 
风直讶道:“隔这么老远,你竟还分得清是苍鹰秃鹫。” 
夕逖苦笑道:“小弟不是分得清,是压根儿没看见。” 
风直大笑,喘道:“原以为你是个闷葫芦,现下才知是你哥转述有误……小心应变!”最后一句低沉阴鸷,几不可闻。 
夕逖一凛,虽未察觉任何异样,已是提起了十二分心神。 

@_@ 
大迟国和中原之间有一条公之于世的通道相连,乃是成千上万的前人一步步走出来的。未必是最快捷的,但定是最不容易迷路,最不费脑子的一条路。 
风直是猎手,他非但不得不抄捷径,而且很喜欢抄捷径。因而他和夕逖只花了一天就走完了近二天的路程,再有一天足可过境。 
大路是众人走的,小径是少数人踩的。 
既然风直知道这条小道,难保别人不知道另外更迅捷的小道。 
所以,风直毫不惊讶并且笑眯眯的看着,三个身着明焰教服色,卡住狭窄小道的人。夕逖却已变了颜色,不是因为那三个人,而是一股熟悉骇人的气息的接近。 

“白日拦车,等同强抢!我可先说明白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风直调笑着,那三人板着脸充耳不闻。 
车两旁不知何时也各冒出了三人,六人同时甩出一条长鞭,鞭端的倒钩勾在车子顶棚。风直手掌伸后,压着夕逖撑在车板上冰凉的手背,以示安慰。 
六人铁臂使劲,只听得哗啦啦一声裂响,那铁架支起的车棚霎时已荡然无存,现出闭目端坐的许夕逖来。 
风直顿足叹道:“早知这单生意要折本的。唉,崭新的油布车棚,可值五十两银呢!”那六人扯开车棚,即时垂手而立意态恭谨。 
一时间,小道上只余风直的唉声叹气,和徐徐春风。 

不知多久,清越的声音唏嘘道:“今次逃得很远啊。我是该夸你聪慧过人,还是应该惩罚你太不听话?”正是秦伤何——绿眸。 
夕逖从容的从下了车,卓立于前,冷冷道:“我早说过,你我恩怨两清,再无瓜葛,你还真是没什么信义可言呢。” 
秦伤何敛住眼中的怒火,淡笑道:“前日你兄长派了刺客,若非本座闪得快,现下已是剑下亡魂了。你我又怎说得上恩怨已清?” 
夕逖轻笑:“竟没把你刺死,倒是可惜!” 
秦伤何毫不生气,回笑道:“确是可惜,否则你就不必跟我回去吃苦了。” 
夕逖晓得秦伤何的脾气,心知今日若被他擒回,定要去了半条命,因摇头道:“今日我死也不会走的,你若不信,大可一试。” 
风直在一旁嘀咕:“怎么都当我不存在,太不给面子了。” 
秦伤何悠然自得,笑道:“是么?如果说——”他从怀中摸出张薄而韧的皮质品,在夕逖眼前掸开——“这个呢?” 

夕逖看清那物,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跌倒,风直忙上前搀住他,秦伤何登时闪了闪神。 
夕逖脸上血色褪尽,身子犹如秋风中的落叶抖个不停,唇颤得语不成音。因为那东西,正是二天前他们兄弟俩推来让去的人皮面具,是他们父亲唯一的遗物,决计不能丢的。 
物不离身,离身即亡。 
以许夕铤的性情,除非是被杀,绝不肯让面具离身半步的。许夕铤对珍爱之物向来看得极重,绝不容人多手。 
小时候,他收藏的破石头烂瓦,夕逖连碰也碰不得;何况是父亲的遗物。 

许夕铤既死,这世上复有何事令他挂怀?秦伤何弄巧成拙,愚蠢至极,以为能以此引他乖乖回去,可他又怎知这面具对他们兄弟的意义? 
夕逖仰天悲啸,音色凄厉哀戚,令人恻然。许久,他望着白亮的天,直至所有人以为他出魂了,他方茫然失神的移目望向前方,漠然道:“我同你回去。” 

哥哥,沉夜,待我手刃此贼,便是你我三人重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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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微笑一个哦~~~~~ 
:《春寒料峭》(卷一完)(14end) 

第十四章 
夕逖漠然道:“我同你回去。”走前一步,秦伤何欣然笑待。 
横地里杀出一人,哗啦啦喊道:“慢着,慢着,慢着!你们太也不尊重人了,风某在这儿站了好半会儿,且不说你们没打招呼,还这么理直气壮的白抢人买卖,过分了吧?” 
秦伤何心情好极,竟没生气,掠风直一眼,道:“请问阁下是?” 
风直咧嘴笑道:“本人风直,接了趟买卖,护送许兄回中原。” 
秦伤何道:“久仰风兄大名,不知跑这么一趟能赚几何?” 
风直看看面无表情的夕逖,摇头晃脑数道:“车马费,食宿费,路桥费,还有意外折损费——”回头瞟一眼稀烂的车棚——“七七八八算下来,只赚得一成。” 
秦伤何道:“我出双倍,总能赔过了?”他晓得风直此人虽市侩俗气,武功着实不错,出道以来,不少武林成名高手栽在他手上。今日能将夕逖追回,已是大幸,他也不愿多生事端。 
风直却连连摇头,道:“不然不然。风某虽然爱钱,可也是取之有道。我既收人钱财,即须替人达成愿望。我最恨半途而废!” 
他一指夕逖,又道:“你等我把他送到魏城,待我凭着白条摸到钱,然后你该把他怎么办都随你便,风某绝不干涉。秦兄,你是君子,应该懂得信义为先的道理。风某生意这么红火,还不是因为言出必践——” 
“三倍!” 
风直叹道:“秦老兄,你就是肯出十倍,我也是不能答应你的了。这么着吧,你跟着我们去魏城,到了那儿,你再把他原路带回,好不好?也就多费半个月,你秦兄左右闲得发慌,就当是中原半月游岂不全美?” 
“五倍?”秦伤何脸色已很不好看,九个下属更是面如寒霜,只待秦伤何一声令下,就要上前拿人。 
风直颇失望的道:“秦兄,风某只有一双手脚,再怎么神通广大,一次也只接得一个买卖,风某实难从命。不过——”拖成了声调笑着,“你若是出上百倍,我还是可以考虑的。” 
秦伤何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尚自冷笑不及喝令,风直已然出手,眨眼移位提起夕逖后领,恰恰制住他行动力的同时,带着他旋飞如陀螺,瞬时转出九个明焰教教众的阵型。 
秦伤何冷哼声,翩身而上,掌风瑟瑟,萧然笼罩着风直身周,无孔不入的侦测可趁之机。风直也不知从哪里摸出柄剑,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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