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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时代的终结战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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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啊。 
  从四大刺客(专诸、聂政、豫让、荆珂)的刺杀环境来看,荆珂的环境是最优越的。专诸、聂政都是在防暴警察的阻拦下,仍然刺杀成功。当初专诸刺王僚的时候,他被左右武士两把长铍夹持着前胸,往上端菜,但是他仍然抽出菜中的短剑,一击而中目标。聂政进攻时,则堂上堂下防暴警察甚众,他从大门口一路搏杀到内堂,不但刺了目标,还饶上一个大的(韩哀侯)。豫让则在目标前呼后拥的出行的路上行刺,其难度也很大。 
  总之,荆珂的难度最小,就他和秦王政俩人对挑,他又拿了致命武器┅┅算了,“昔时人已没,今日水犹寒”,不多说了,荆珂遂被秦王左右上前杀死,事后肢解。秦舞阳是当场毙命于殿下,还是事后审判处死,未知。 
  荆珂刺秦王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惜乎荆珂剑术不精。但他视死如归,提一枚匕首击打秦庭铜柱的声音,永远呼啸响应于历史的时空。 
六国毕一 七 
  荆柯被肢解于咸阳。消息传来,太子丹黯淡了好几天,最终叹道:“我已经尝试了,我没有遗憾了。” 
  如果说太子丹没有什么遗憾的话,那他同样也没有多少可期待的东西了。公元前227年,秦国人很赏面子,把燕国灭亡的priority给调前了——本来,当时韩赵已灭,下一个该轮到魏国——但遥远的燕国加了个塞,赶在魏国之前,先被破国了。这早在我们的预测之中。 
  秦王政命令驻扎赵地的王翦军和北方的李信军,汇集攻燕。王翦攻破燕上都蓟城(北京西南郊),随后宣布退休。李信带领数千人马,继续追击燕太子丹,穷追不舍。一并被追击的还有太子丹的老爹燕王喜,后者已有七十来岁。 
  燕王喜虽然已七十来岁,但是还热爱生命,不想死,觉得还是让自己的儿子死比较合适。于是他派出副官把太子丹斩了,以谢秦军,地点在辽宁省辽阳以北的一条河上。爷俩带着参军逃奔至此。此河由此改称太子河,至今犹在。 
  太子丹的脑袋虽然没有了,但是他的body估计还在,就埋在了今天太子河岸边的某处地方。每当月朗星稀,太子丹坐在这里,坐在九泉深处,抚摸着自己的错误,抚摸着没有脑袋的body,就像抚摸着夜里的一瓶酒。太子丹用支离破碎的文字,凑出自己的人生总结。他说,这春天是好的,这悲恸的一百双眼神是好的,春天交给他的任务,他交给错误的荆珂也是好的。祖国为了他而承受的一系列绝望的遭遇也是好的。 
  这时候的燕国,就剩辽宁省这块偏远的地盘了,叫做辽东郡。燕王喜在此偏安了五年,终于也被王贲(王翦的儿子)提大兵击破,俘虏了。燕国灭亡。 
  潇水曰:燕国是一个年头很长的诸侯,早在商朝就有了。后来,周武王封自己的哥们“召公”,到这里担任诸侯国君,地点在北京西南郊。 
  召公是个仁义有能力的人,通常“周、召”并称,就是说他跟“周公旦”齐名。召公入主燕国之前,曾经在陕西锻炼挂职,坐在一棵海棠树下接待群众告状。后来人们为了纪念他,老百姓不舍得砍这棵树,并且赋了《甘棠》一诗表彰他的政绩:“蔽芾甘棠,勿剪勿败,召伯所憩。”你们不要砍这颗海棠啊,这是召公坐过的地方来的啊! 
  从召公到燕王喜,凡八百年,有为之主大约就是燕昭王。当时的北京地区,是个没人爱去,野鸡不下蛋的偏远地方,于是燕昭王在这里修筑了黄金台,招徕天下贤士。于是苏秦、乐毅等几个人跑来扶贫。 
  如今燕昭王的黄金台早已不在了,连台子的基墟都不见了。现在只剩一个“金台路”的街名,每天有很多汽车的油气横吹而已。 
  但是北京的人气,却是越来越旺了。 
六国毕一 八 
  荆珂刺秦王的后年、燕太子丹斩死的次年,公元前225年,王翦之子王贲,水灌大梁城。大梁城坏,魏王假出城投降。魏国灭亡。至此,天下列弱尽灭,唯楚与齐两个一度的远方大国暂存。 
  秦军二十万像一片卷动的乌云推向天光灿烂的楚国天空,准备作统一前的最后冲刺。带兵者正是秦国北方面军将领李信,以及吕不韦时代名将蒙骜的儿子蒙武。 
  李信这人,年轻气盛,恃其壮勇,喜欢孤军冒进,曾经以数千人追逐太子丹直到辽东。李信这次又是这样,在大军攻克河南平舆之后,迅速蹈袭南下,进逼安徽寿春(楚国新都城),逐渐远离自己的供给基地和蒙武友军。 
  楚军大将项燕跟踪追击,三日三夜战斗不息,连续攻破李信两个壁垒,杀七都尉(师一级干部),大破李信军。秦军遭受自李牧“肥下大战”以来的第二次痛殴。 
  李信败走回到咸阳以后,秦王政大惊。他所先后倚赖的大将:桓齮、李信,都不足用,都有了丧军辱师的记录,而蒙武、王贲又是小字辈,尚不足以任大事。想来想去,只好去找宿将王翦。王翦是前朝吕不韦时代提拔起来的名将,战功卓著,三晋和燕国的破灭,他是首功,现在退休在家。 
  王翦跟秦王政要了六十万大军,动员了秦国国内一切壮丁以及所有粮食储备。这是空前绝后的历史记录。 
  王翦的军中也不光是秦国人,也有楚国人——五十年前,白起提一只孤军,攻占了楚人的老窝湖北(含郢都)。一个叫做“黑夫”和“惊”的湖北安陆人(瞧人家名字起的!),作为新占区的壮丁,也参加了秦军的军队。 
  五十年过去了,这俩已经不太记得,自己是楚国血统的人,却去打偏安于东南的楚国老贵族们。 
  他俩傻乎乎地跟随着王翦大军,先北上中原,去打河南淮阳(陈),这里是楚国的北大门,是前一时期楚国的都城,。 
  中原大地上的野菊花开得一片耀眼(因为有异乡人的鲜血浇灌着这里)。黑夫和惊这两个可爱的傻小子,觉得浑身发痒。因为当时正值初春,阳光已经很有力量,他俩的冬衣却太厚了。 
  黑夫和惊寻视周围,看见秦军的衣服五颜六色,有的是大红,有的是粉红,也有玫瑰红的,还有绿的,紫的,白的,蓝的——这是根据秦始皇兵马俑的颜色来的。 
  为什么这么多颜色呢?因为衣服都是从自家带来的。国家只负责提供甲胄,甲胄盖不住全身,甲胄是皮质的,也不能直接穿在人皮肉上——就像马鞍子下面还得垫块布呢。于是甲胄里边还得穿上衣裳。这衣裳却是自家带来,所以五颜六色,好像逛庙会一样。 
  鞋子也是自己带:骑兵穿着的大皮靴可能是国家发的;但是步兵的脚上就光秃一些,是圆头的布鞋,也有翘尖的,更多是平头。这是自费去打仗啊。好在军粮是国家出。不算太赔本。到了军队,努力去吃,可以吃回本钱来。 
  黑夫和惊都热爱文学,于是他们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要衣服。——这是中国出土最早的两封家书,都是来自烽烟滚滚的战场。 
  不过当时没有纸,所以他们只好写在木板上,叫做“牍”——但这没有什么可耻的,即便秦王政给吕不韦写信,也是写在木板上。 
  黑夫和惊用毛笔沾着墨汁,在木板上写道(注意,不是拿刀子刻):“二月辛巳”——当时写信跟现在不一样,上来先写日期。 
  接下来是问候语——祝工作顺利、敬礼什么的,我们通常是写在信尾的——他却写在最前面:“黑夫、惊,敢拜问中”。 
  “中”是他俩的大哥,看来大哥识字。接着他俩又拜问母亲:“母毋恙耶?——妈妈还好吗)。第三句话是:“我们哥俩还活着呢!” 
  这是最急着要说的话! 
  接着,他们谈了一些家庭琐事,随后进入主题,向母亲讨钱和衣服,其中惊显得十分着急。惊说,如果母亲不快点寄钱的话,他的性命可能保不住了。因为我已经开始借别人钱啦,借了一个叫垣柏的人的钱(估计是老乡)。惊在信上连用了三个“急”,急急急,很像大学生跟家里要钱。再不拿钱来,我就要死啦(即死矣)。 
  而且惊这人说话比较罗嗦,他向妈妈要钱五六百,要布二丈五尺。又嘱咐道:如果老家安陆的丝便宜,就希望妈买些丝做成襦裙寄来,钱则可以少寄些。如果安陆丝贵,就多寄些钱,自己在这边可以拿钱买布做夏衣(不过,我估计河南战火纷飞,布也不便宜!) 
  信中当然也提到当时的战况:黑夫运气比较差,马上要参加淮阳攻城战,战斗会很长久,一时打不完,“伤未可知”——会不会受伤不知道。所以希望妈妈寄给黑夫的那一份钱和衣服要多一些。 
  由于惊太罗嗦了,结果把木板写满了,意义还没有罗嗦完。于是他又转到背面写,嘱 
  咐家人别把衣服寄错地点了,一定要寄到“南军”什么什么的。 
  最后,他要大哥“中”代向家内其他不识字的各位亲戚问好: 
  “替黑夫、惊多问姑姑、姐姐好!” 
  “替黑夫、惊多问‘夕阳里’的吕婴(估计是他们小学同学)好! 
  “敢问姐姐生的儿子是否毋恙。(信中使用“敢问”一词,至今尚在中国人的信中习用) 
  “敢问老丈人好!” 
  惊在信中还问候了其他很多人,而他最挂念的是他新婚妻子,要求她孝顺婆婆以及老丈人。而黑夫似乎还没有结婚,他惦记最多的人还是自己的母亲,一再嘱咐说自己在外打仗,要哥哥“中”一定要照顾好母亲啊。说也不某个什么地方强盗多,希望“中”看好了母亲不要去那里遛弯啊(这母亲不吃饱撑的吗!怎么上那遛呢?) 
  等木版的正反面全写完了,哥俩的万千情义再无下笔之处了,两兄弟才在战场上恋恋不舍地停下笔。 
  信写好了,就需要装信封。但是,没有信封啊(有信封也装不下这大木板呀)。于是古人有办法,另拿两块木板夹盖在这木板上,这就等于密封了!除非特异功能人士,是看不到里边的字的。 
  两个木板脸对脸捆好,为了防止邮递员在路上私拆,捆木板的丝绳在打结处还要压上封泥,封泥上边再扣上官印——就万无一失了——当然这是指对公文来说的。这种加盖官印的封泥现在也有人收集,不贵,才几百块钱一个。 
  信准备好了,怎么送出呢?私人信件只等央求熟人捎送(比如黑夫、惊的老乡,复员回家)。而公家的信件,当时的国道两旁有驿站,专送公信。是一直到了明朝,才有了“民信局”,民间的信才可以走国家驿站。 
  幸运的是,黑夫和惊的两封家信都相继平安抵达了目的地。可以想象,母亲和哥哥收到来信时该是多么高兴。如今天气转热,远在战场上的儿子还穿着冬天的衣服。打仗乱爬乱滚,又是那么费衣服。儿子身上的钱也花光了,家中的母亲肯定心急如焚。 
  至于衣服和钱,是否寄到,黑夫和惊在战场上的命运如何,就不得而知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些可爱的古人最终都死了。 
  正是无数类似黑夫和惊这样的农夫子弟,组成了秦国所向披靡的军团。这帮军人爬兵卧雪,争城野战,死不旋踵,从令如流,经常捐甲、免胄(只穿着老家带来的布衣),光着脑袋跟敌人搏斗。就是他们,从商鞅以来一百年间,大战65,全胜58次,斩首150万,拔城147座,建郡14个,横行天下,无能阻者。 
  秦国老将王翦,正是凭着这样一只战功卓越的军队,顺利攻占了淮阳(陈),继而于公元前223继续南下安徽,向楚国的新都城寿春推进。 
六国毕一 九 
  现在我们说说王翦的六十万大军,这是空前绝后的历史记录,相当于抗美援朝时候,志愿军进入朝鲜的总人数。而同一时期,罗马与迦太基之间爆发的著名的布匿战争,人马也不过十余万。即使到了公元后四世纪鼎盛时期的罗马,全帝国才五十万大军。 
  公元前三世纪的秦国,也只有这六十万力量。 
  王翦说:“不发足这六十万大兵,无以灭楚。” 
  秦王政说:“要这么多!有没有搞错!” 
  秦王政生怕王翦这老小子带着六十万大军造反了,我们全得下台,所以舍不得给。 
  王翦说:“不给。我就干不了。” 
  秦王政只好去找李信了。 
  我们说一朝天子一朝臣,秦王政自亲政以后,对吕不韦时代的文吏武将都摒弃不用,而是着意培植新人,办法是迅速提拔他们,使他们感恩戴德地效忠于我,我也从此倚赖他们(为政的道理说白了也就这么简单)。所以,文官里边秦王政提拔了李斯,武的就是桓齮。桓齮被李牧击败倒台后,李信成为新的种子,迅速提拔。 
  李信为了讨秦王政欢喜,就只要二十万。秦王政很高兴,心说还是李信体谅朕衷!知道替家里省钱! 
  “李将军果然壮勇,其言是也。而王翦将军老矣,何怯也!” 秦王政感叹道。 
  等李信二十万大军大败而归,连本带息都赔干净了。秦王政只好再去找王翦,低三下四求他复出。王翦说:“不足六十万,老臣绝不出征。”秦王政做了深刻检讨,答应给六十万,并且亲自到灞水河上送行,恋恋不舍地望着这个拿走了他所有存折的人。 
  你不会背叛寡人吧!不会拿着存折乱花吧! 
  王翦看着秦王政那可怜兮兮的眼神,觉得可笑。说:“某邑的庄稼地是块好田,吕不韦从前留下的一个宅子风水好,他还有一处园子从来不闹鬼,我都去考察过。能不能请大王赐给老臣,以为子孙留备。” 
  秦王政略一错愕,旋即应允。 
  “还有了,嫪毐玩过的一个什么池子,我也去check it out过,能否请大王也一并赐我。将来我孩子谈恋爱的时候去玩。” 
  秦王政非常纳罕:“以将军此次出征,大功在即,回来之后,何愁贫寒?” 
  “大王,说句心里话,我们这样的人,功劳再大,也指望不了封候。能够趁着现今被大王垂爱,早要些田园,亦以足矣!” 
  秦王政闻言哈哈大笑:“好!好!寡人都答应你。池子也给你,回来就带上孙子去check it out吧!” 
  秦王政原有的一脸愁云,顿扫而空。 
  我们说,王翦非常会演戏。他表现得自己贪财鄙陋,目光短浅,像个锱铢必较的小财主似的,胸无大志,好让秦王政放心,知道他没有鸿鹄之志——也就是没有造反的野心。所谓“求田问舍,原无大志。” 
  通过这个故事,我们也就知道,如果一个人三十来岁光景,终日计较的却是哪里房价合适又赠个装修什么的,那么这个人可以不足畏也。 
  王翦到了战场以后,还是隔三差五派人跟秦王政要房子:“我听说嫪毐还有一处地方 
  值得check it out。” 
  王翦的幕僚实在看不过去了,劝告他说:“将军也太没品味了。老要房子!我们都跟您丢不起这个脸了。再说您老是这么去要,不怕大王怪罪吗?” 
  王翦哈哈一笑:“你不知道!秦王为人心性多疑,如今空一国甲士尽付与我,如何 
  放心的下。我不索要房子,频频以此自污品味格调,难道坐等大王疑我?疑我志向远大,有吞天翻地之心吗?” 
  幕僚敲了脑壳,才想明白,说:“有道理!有道理!同意!严重同意!” 
  哈哈,王翦可谓谙于处世之道者也。这也是秦国名将里边,他比白起能善终的原因。 
  百多年后,司马迁先生却看不惯王翦,他评论此事说:“王翦贵为秦国宿将,是秦王 
  政之师长,然而不能匡正秦王以正确的治国之道,反倒苟合偷容,自污以求全。实在有失众望。王翦的儿子是王贲,孙子是王离。最终秦王朝政策失误,国运倾覆,王离终被项羽所擒,不亦宜乎。” 
  司马迁于各篇“列传”的末尾,都有评论,唯斯言最称意! 
  司马迁亦可谓善于责备贤者者也。 
六国毕一 十 
  当我们回到乱云飞渡、兵火连绵的公元前三世纪末,中华大地上,秦国宿将王翦,正在倾秦国之军力物力,结连中原、湖北被占领区民众,次第大举进攻南方的楚王国。 
  楚国国君——楚考拉王(考烈王)前段时间已经死了。由于他生殖系统也比较考拉,生不出孩子,于是去了古代的“新兴医院”,吃了很多药,结果人越来越瘦,主任医师却越来越胖。 
  楚国的专权专业户——“春申君”黄歇想,不能让大王绝了后啊。于是就把自己小妾怀的孩子(连孩子带妈)塞给楚考拉王了。于是楚王族的血脉变得扑朔迷离,真孩子和假孩子有时候甚至还有叔叔一辈的都参与进来争夺王位,在楚考拉王死后进行了一场窝里斗。黄歇糊里糊涂也被刺死了。最后一个楚王负刍擦干朝堂上的血迹,刚刚登台,王翦的六十万大军就打过来了。他赶紧派遣楚国大将项燕,带领一只数目不清的楚军主力,在楚国都寿春以北一百公里的安徽蕲地集结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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