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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婚姻 作者:曹克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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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爸爸打个电话吧,我想他了。”
  胡菲菲不拒绝雨梦的请求,但也不想打扰伍德,就胡乱地拨一通电话号码,然后说:“爸爸在国外没开手机,咱们等他的电话吧。”胡菲菲几乎从来没有主动打电话给伍德过。
  雨梦就会撅起小嘴,不高兴地说:“爸爸怎么老出国呀,我不理他了。”
  胡菲菲这时就会有些伤感,把雨梦揽在怀里说,等爸爸这次回来后,咱们把他锁在房间里,不让他出去好不好?
  雨梦跳起来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
  就是在这样的盼望等待中,两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
  电话终于响了,胡菲菲希望是伍德,他已经出去快半个月了,应该回来了,可电话不是伍德打的。
  “胡菲菲,你听好,你别以为最近没打电话,我们就把事情给忘了。林翘死得冤,李真旭的命抵不了她的,还是那句话,识相的话,拿50万来,这是林翘生前的愿望,否则,你别想过安生日子。你失去过一个儿子,还想再没了女儿吗?”说完,那边撂了电话。
  又是同样的恐吓,胡菲菲已经换过几次电话号码了,但每次给老家的父母打完电话后,恐吓电话就会接踵而来,胡菲菲后来想明白了,肯定是林翘的家人或亲戚有在当地电话局工作的,她的电话号码是无密可保的,也就索性由它去了。
  对这样的恐吓,胡菲菲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那边今天把话说得更直白了,还提到了她死去的儿子雨田,雨田要是还在的话,已经9岁了,该上小学四年级了。那场该死的车祸,把她的一切都撞飞了,雨田没了,她和李真旭都重伤住院了,李真旭就是在那时结识了护士林翘。
  往事不堪回首,却是历历在目。
  那是五年前的腊月二十八,刚刚被任命为滨海市铁西区刑警队大队长的李真旭,开着队里新给他配的白色桑塔纳2000,携妻带子回乡下,颇有衣锦还乡的荣耀,准备和家人好好庆祝庆祝。
  滨海是个北方沿海城市,三面环山,一面临海,李真旭的老家就在西山后面的玉树屯,离滨海也就百八十里的路程,要在平时,开车也就是个几个小时就到了。可那年冬天,雪出奇的大,山顶路面,白茫茫的一片,路滑得跟镜子似的,走盘山弯路,李真旭万分小心,还不住地叮嘱胡菲菲系好安全带,车开得慢得像窝牛,四岁的儿子雨田一开始还扒着窗看路边的景色,后来就有些不耐烦了,索性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九道弯是李真旭回家的必经之地,路在山间九曲盘旋,这地方也就因此而得名。胡菲菲帮着李真旭数着过了几道弯,可就在她数着第七道弯的时候,迎面开来的一辆大卡车,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横冲直撞过来。
  胡菲菲是在三天之后苏醒过来的,她醒来后就撕心裂肺地叫着雨田雨田,她模模糊糊地记得,雨田好象是从前挡风玻璃弹了出去。
  坐在病床边上的胡母,使劲地攥着胡菲菲的手,老泪纵横,她不敢把小雨田被撞得血肉模糊、还没送到医院就咽了气的消息告诉胡菲菲,女儿能醒过来,她已经谢天谢地了。“妈,快告诉我,雨田怎么样?真旭呢?”胡菲菲每说一句话,都痛得大汗淋漓,她不知道自己伤到哪了,身上没有一处不疼。
  “都没事,你放心吧。”胡母违心地说。
  “妈,你告诉我实话,他们在哪儿,我要去看他们。”胡菲菲说着,就欠起身子,可她哪里动弹得了。
  “菲菲,你不要命了。”胡母吓得声音都变了,胡菲菲的肾、脾都受了伤,大腿脛骨骨折,肋骨断了七根,遍体鳞伤,稍有差池,还会有生命危险,“菲菲,你要好好养伤,别让妈操心,不管发生什么,妈妈都会在你身边。”胡母难抑痛苦的心情,失声痛哭,这位副市长的夫人,平时最是内敛的,言谈举止很有分寸,是市府大院公认的贤妻良母。可是宝贝女儿突遭横祸,让她方寸大乱,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一直守候在胡菲菲身边,女婿李真旭仍在重症监护室,还没有脱离危险。想到可爱的小外孙临走之前还说:“姥姥,我最爱吃你做的油焖大虾,等我从奶奶家回来,你要做给我吃。”胡母不禁悲从中来。
  胡菲菲看到母亲难过万分的样子,对事情的结果已经知晓了大概,她潸然泪下:“妈,要是我当时抱着雨田就好了,他就不会弹出去了。”她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胡菲菲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心情无比的灰暗,她不敢去想雨田,可梦里梦外都是他的影子,她记得儿子最后说的一句话是:“妈妈我要睡觉了,到奶奶家叫我。”难道小雨田就这么长眠不起了?她希望一切都是她想重了,盼望奇迹的发生,说不定雨田只是伤得比较重,大家不敢告诉她真实的情况,没准哪一天他就会活蹦乱跳地过来找她,告诉她:“妈妈,现在我哪儿都不疼了。”
  胡菲菲没有等来这样的奇迹,小雨田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过。李真旭脱离了危险,当胡菲菲能够拄拐下地的时候,她去他的病房看了他,两人见面后抱头痛哭,虽然没有人直接告诉他们雨田不在了,但他们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在他们悲痛不已的时候,一位清秀漂亮的护士不断地给他们递纸巾,还陪着他们一起落泪。
  胡菲菲后来才知道,那位护士叫林翘,是市卫校毕业的,医院的院花。李真旭在向胡菲菲解释为什么和林翘搞到了一起时这样说,自己的身负重伤,丧子之痛,胡菲菲不能陪伴在身边,使他极度的惆怅和落寞,是善解人意的林翘陪伴他度过了一生中最难熬的日子。
  胡菲菲是一年以后才从一位好友的口中得知李真旭与林翘的关系的,那时,李真旭又得到了重用和提拔,当上了滨海市刑警大队队长,外界盛传他将是市公安局局长的后备人选,胡菲菲对这一点也深信不疑。李真旭本人豪爽仗义,才华出众,再加上副市长岳父的关系,他的仕途不会有什么阻力的。胡菲菲尽管不能忘记雨田,但毕竟懂得不管发生了什么,日子还得照旧地过,把伤痛掩在心底,笑对生活。
  当她知道李真旭和林翘的关系后,李真旭声泪俱下地向胡菲菲忏悔,说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离开胡菲菲的,他自己惹的麻烦,自己会处理,请求胡菲非看在死去雨田的份上,也要原谅他。胡菲菲经历了丧子之痛,度过了生死难关,把许多事情也想开了,看淡了,但她仍然不能相信,李真旭怎么能在那种情况下背叛她?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哭了一天,思前想后,然后十分冷静地对李真旭说:
  “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处理这件事,如果摆平了,咱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如果那边不依不饶,我成全你们,咱们离婚。”胡菲菲想,反正儿子已经没了,无牵无挂,以后的日子走一步算一步吧。
  虽然这么说,但胡菲菲还是感觉到了比丧子之痛还要沉重的打击。在失望痛苦之余,被工作关系经常接触的李真旭的朋友伍德,一个孤身在外的寂寞的、英俊潇洒、才华横溢、风趣儒雅的男人那善解人意的关心,和在小城显得那么突出的气质所吸引。这个风情万种,漂亮娇媚,但同样寂寞悲伤,对丈夫充满失望的女人,在两人还没来得及多想时,就如干柴烈火般彼此抚慰陪伴,并因为彼此的热烈和谐,而一发不可收拾。
  可胡菲菲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两个月后,却发现自己又怀孕了,情绪不稳定的她,由于粗心竟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她正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李真旭竟采取了极端的手段解决麻烦:他在自己的办公室掐死了来谈判的林翘,并且在抛尸灭迹时被逮了个正着。这件事震动了整个滨海市,市刑警大队队长、副市长的女婿,竟干出了行凶杀人、抛尸灭迹的蠢事,令人扼腕,叫人费解。
  在李真旭行刑之前的前一个晚上,胡菲菲在监狱里碰到了同是来看望李真旭的伍德。她来时,见两个男人都很动情,李真旭说:
  “兄弟,啥也别说了,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算是罪有应得,只是害苦了菲菲和我的丈人,他们为我的事吃了不少苦,我岳父千方百计想为我开脱,为此还丢了官。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菲菲他们父女俩。我去了后,拜托你帮我照顾好菲菲,最好是能让她随你一起去北京,她正怀着孩子,林翘家的人不会轻饶她的,她在滨海怕是不安全的。孩子生下来之后,你就认做儿子或者女儿吧,我也就放心了。”
  伍德一下子呆了,转过头看到别过脸一边流泪菲菲,紧紧地抓着李真旭的手,“大哥,你放心吧,我保证一定照顾好菲菲和未来的孩子。我一定会的!”
  “媳妇,快过来,正说你呢。”李真旭冲肚子微突的胡菲菲,豪爽地大声招呼着,他因为自己刚刚圆满地安排了她们娘俩未来的归宿,显得很是高兴,“菲菲,伍德和我的关系你知道,我已经拜托他了,你以后有事,尽管找他。”
  “他还是欣茹的大学同学伍德,北京一家大型商贸公司滨海分公司的老总,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了,你别有顾虑。”李真旭说话的时候。
  “媳妇,你是经历过大事的人,我相信这一关你也能挺得过去。我不说对不起你的话了。”李真旭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带了泪音的,但他生生地把泪水吞了回去,“你要好好地活着,照顾好咱们的孩子,经济上你不用担心,以后有任何事,伍德也会关照你的。我走了以后,你最好能跟伍德到北京躲一躲,我怕林翘他们家找你麻烦。”
  胡菲菲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来是因为对李真旭的怨恨和一时冲动,和伍德激情燃烧了几回,本想悬崖勒马,找机会跟伍德说好就此罢手,谁知道却意外怀孕了。李真旭一时糊涂,不仅断送了自己的性命前程,也让她未来的生活失了依托,悔不该当时给他下最后通牒,让他走上这条不归路,本想打掉的孩子,因为怕断送了李家最后的希望而迟迟不敢轻举妄动,胡菲非想到这儿,泣不成声。

  胡菲菲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样离开李真旭的,她只依稀记得伍德把她送回了家。然后她就病倒了,连李真旭的葬礼她都没有参加。这期间,伍德来看过她几次,她都是卧病在床,蓬头垢面。伍德最后一次来看她,她的病差不多好了。伍德告诉她,他就要回北京总部了,希望她能够听从李真旭的安排,跟他一起去北京。伍德还含蓄地表示,不管菲菲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都会对她负责。胡菲菲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她说考虑考虑再给你答复吧,还得跟爸爸妈妈商量一下,伍德说那我等你消息。
  两个月后,她随伍德来到了北京,那时离她分娩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胡菲菲看了看正在做拼图的雨梦,不胜感慨,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之间,雨梦也长到了这么大,眉眼之间还是能找到当时雨田的样子的。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胡菲菲的思绪,雨梦近水楼台抓起了电话,奶声奶气地说:“喂,找谁呀?”胡菲菲怕又是恐吓电话,赶紧奔了过去。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都想你了。”雨梦高兴得手舞足蹈,“你不在家,妈妈老欺负我,总也不带我出去玩儿。”雨梦撅着小嘴儿,还得意地朝胡菲菲闪着眼睛。
  “妈妈,爸爸找你。”雨梦懂事地把电话递给了胡菲菲。电话里伍德说他后天就回来了,问胡菲菲想要什么礼物,胡菲菲笑着说什么礼物都不要,你回来就是最好的礼物。




  都不妥,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果两个女人中,他只爱一个,这事儿也好办,他尊重爱情,让爱做主,无非破费点钱财做补偿。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既舍不得不能舍单云,也离不开菲菲和雨梦,这不是离婚结婚就能解决的问题。
  单云的父母呆了半个月,后天就要返程了,他们来的这些天,伍德表现得殷勤周到,晚睡早起,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既当车夫,又做导游,哄得老两口高高兴兴。游览名胜古迹自不必说,光是长城就看了八达岭、慕田峪、金山岭三处,故宫讲史、颐和园泛舟、香山登高望远、圆明园怀古忧今、雍和宫烧香拜佛,所到之处,伍德均是奉陪左右,不见厌烦之色,有时单云都觉得乏味和疲累,恨不得早早结束行程,回家休息,伍德依旧是兴致勃勃,讨二老欢心。单云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但在父母面前又不能表现出来,还必须得强作欢颜,抖擞精神,人却一天天地消瘦了。
  老两口玩得好,兴致自然高,每天晚上回到家来,必得亲自下厨烧菜,死活不肯外面去吃,说那样太破费了,又吃得不舒服。从外面回来,老两口都是让单云和伍德先回家,他们则到附近的超市下车,购买当天的食品。单如海总是在路上就想好了晚餐的菜单,买起东西来不必费太多的时间,回家路上还要跟老伴唠叨今晚的菜怎么做,味道会怎么样。
  单如海早年学得一手精湛的烹调技艺,做得一手拿手的淮扬菜,什么清炖蟹粉狮子头、大煮干丝、三套鸭、水晶肴肉都不在话下。平日自家的厨房条件有限,不能尽情施展,这次到了单云家,见女儿家的厨房明亮宽敞,设施俱全,来的当天晚上就到超市买了厨帽和围裙,准备大显身手。
  为了要在女婿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他做菜时比平日更用心,菜的洗切摆放、煎炒烹炸都极尽讲究,追求色香味俱全。遇到原材料不尽如人意时,就遗憾不已,一定要在饭桌上澄清这还不是自己的真实水平。每顿饭以四菜一汤为标准,每天都不重样。
  伍德夸张地说,爸你要是再这么养着我,体重就收不住了,更富态了。伍德个子高,虽是人到中年,该发福了,但看上去魁梧而不臃肿。单如海听得出,女婿是在夸自己,不免心花怒放,说不打紧,我明天做些营养又不增加脂肪的,你尽管多吃,不碍事儿的。
  伍德这儿备了不少名酒,每天都和如海小酌,如海喝了洋酒,品了干红,又听伍德滔滔不绝地讲各种酒的来历,十分快意。待到酒过三巡时,必是第二次下厨,不是煮盆阳春面,便是蒸屉小笼包,吃饱了的老伴、女儿女婿都饶有兴趣地品尝,如海得偿所愿,兴奋得很。
  单母也不甘示弱,每天都煲了靓汤来滋补女儿女婿,老两口在饭桌上还要一番比试,无非是让女儿女婿做裁判,看谁做的菜受欢迎,不过每顿饭都是菜也吃完,汤也喝净,夫妇俩的手艺还真是不分上下。
  吃完饭,伍德陪着单父聊天,单如海凭着肚里的墨水,也敢和伍德天南地北地神侃,遇到自己不甚了了的事情,就鸡钳米似地点头:“那是那是。”生怕穿了帮露了怯,适时地转移话题。
  单父有写日记的习惯,好不容易来趟北京,自然不能错过这一绝佳的展示自己才华的机会,所以无论多晚,也不耽误记日记,第二天一定要拿给伍德看。看丈人写的日记,伍德还真有几分折服,有景有情,旁征博引,谈古论今,学中文的他就有些自叹弗如,荒了学业。
  单云陪母亲边看电视,边拉着家常,说不过几句,单母就唠叨开了,说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张罗要个孩子,再晚了,对大人孩子都不好。单母说着说着,还贴着单云的耳朵说:“要是没有个孩子牵着,冲伍德那个人品模样,多少女人不得巴着他,愿意给他生孩子的也不怕没有,你可千万别大意了,这样的男人要抓牢才是。男人混到这个份上,就得让他生活得十全十美。趁我腿脚还灵便,也能帮衬你几年。”
  单母的话触到了单云的痛处,她看看母亲,也不多说什么,往嘴里送块苹果,艰难地咽着,敷衍着母亲说不要孩子的多着呢,这样自由,再说伍德家兄弟多,也不在乎他传宗接代。单母说,你这儿条件这么好,没有个孩子哪成?这么大的家产,将来总得有人继承才是。
  怕老人担心,单云从未将自己几次宫外孕的事告诉家人,单母也不知道单云因患输卵管炎怀孕生孩子都很难,她何尝不想有个孩子,做一个完整而完美的女人?这几天可能是太累了的缘故,小腹又在隐隐做痛,她有些担心,会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打算等父母走后再找林楚去看看。
  单云舍不得父母走,一个是两位老人在这儿,是忙累了些,可生活毕竟多了许多内容,有亲情眷顾,其乐融融,还有就是她知道父母一走,伍德就要向她揭开她并不想知道的谜底了, 在伍德这是无论如何都要有所交代的,可在单云,她觉得知道肯定要比不知道痛苦得多,因为她懂得,凭着对伍德的了解,伍德的另外一份感情也不会是肤浅和游戏的,伍德坦陈了,她必得同情他的无奈,甚至是牺牲自己保全他的幸福。毕竟那边有个孩子,而她是一个人,权衡利弊,她退出的可能性要大些。单云现在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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