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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同人]相伴前行 作者:西西里晴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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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两个年轻人很快就告辞离开了;只是伯爵注意到,弗兰茨临走的时候表现出了极其不明显的留恋。
  那所谓的布沙尼长老的助手,其实就是范巴假扮的神父。这家伙已经在路上详细的教导了那个在赌桌上找来的假父亲,于是伯爵见那个‘痛失爱子’的少校的时候,那个中年人表现得倒是恰如其分。
  而更令伯爵满意的,是那位从小被带离父母身边的金发青年——这倒是真的——金发的英俊青年的表现。而这个安德里·卡凡尔康德先生完全是一个天才的演员,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是一个天生的恶棍,估计大多数人都会被他非凡的外表和彬彬有礼的态度所迷惑。
  “令人厌恶!”
  伯爵和艾瑞克并肩站在窗口看着那一对‘父慈子孝’的光棍们离开,心里如同吞了一块发臭的油脂一般恶心。
  “行了,演员到位了。”伯爵转过身离开窗口说道,“那么就看星期六的表演了。”
  艾瑞克大力将他拽回窗口,指着外面一个偷偷摸摸跟着的:“嘿,你看街角那个人!”
  “怎么了?”伯爵向外看过去,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看什么?”
  “你没看见?”艾瑞克疑惑的看着他,随手拉铃将卢卡叫过来吩咐道,“让人去查看一下,跟着卡凡尔康德少爷的人是谁。”
  伯爵看着卢卡领命离去,问道:“怎么了?”
  “不……我只是觉得那个人很眼熟,”艾瑞克扒在窗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过头来笑着耸耸肩,“也许是我看错了,不过——反正这段时间也要确保那个小子不能出事的不是嘛。”

  不乖就要受教育

  星期二到星期六,短短几天还是发生了不少事的。
  首先,伯爵他们确认了小摩莱尔果然与维尔福小姐热恋着。这一认知着实让伯爵头疼不已,因为他虽然为小摩莱尔高兴——这是因为根据调查,这位维尔福小姐人品方面十分优秀——但是这也意味着他在实施自己的计划的同时,还需要顾虑到这个计划不会伤害到这位小姐。不过幸好,之前因为有这个怀疑,伯爵送给维尔福夫人的毒药是经过了稀释的。
  但是这个时候在那个假正经的家里又发生了一件事,伯爵不能确定这倒是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伯爵因为去维尔福家下周末宴会的请柬,很巧合的无意间撞上了这么一件奇怪的事。
  诺梯埃·维尔福先生——也就是凡兰蒂的爷爷,那个老雅各宾党,因为中风而全身瘫痪的老人——在这种时候突然宣布要立一份遗嘱。
  而如果一个是去讲话能力的老人可以立遗嘱还不算奇特的话,那么这份遗嘱的内容就更让人意想不到了:遗嘱里宣称,如果维尔福小姐嫁给弗兰茨·伊辟楠男爵为妻,那么她将失去所有的遗产继承权,而老人死后这笔财产将会被捐献给慈善机构。
  对几个年轻人来说,这是个好消息,不论是凡兰蒂、马西米兰还是弗兰茨,都会因为这个高兴;但是说实话,这消息在伯爵看起来,很容易刺激那个此时内心应该还在挣扎,但是死了心一力为孩子争取财产的母亲。那么也许用不了多久,这栋房子里就会发生一连串的祸事了。
  伯爵考虑着更改自己原来的一些布局出了维尔福家。说实在的,这一家会怎么样他根本不关心,除了马西米兰喜欢的那个小姑娘之外——而伯爵此时的心情很平静。
  不过当他到家之后不久,伯爵难得的对艾瑞克怒了,他将那平时被他捧在手心的伴侣径直拎进他们的卧室,狠狠打了艾瑞克一顿屁 股。
  那么到底艾瑞克干了什么让伯爵这么生气呢?
  原来,艾瑞克早就主动包揽了去弄假电报的事,于是这一天吃过午饭就带着范巴出了城。
  艾瑞克想了很久,他觉得伯爵交给他那一套那未必能玩的明白,那么干脆还是按照自己的风格来吧。他早就交代了那个与邓格拉斯作对的银行撤下来的人,在他监视弗兰茨的空挡帮自己弄到了一些消息。正好范巴在巴黎,于是艾瑞克与范巴化妆了一番就出了城,直奔手下查到的地址而去。
  这是巴黎近郊的一座老房子,离最近一个小镇坐马车也要二十几分钟才能到。两人装作不认识,一前一后的进去了。所幸他们身上的匪气都比较浓,胡乱换套衣服装成两个混混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范巴进去十几分钟,艾瑞克再走进这个赌场里。这里早先是贵族的别墅,在建筑上看得出来原主人高雅的品位;可是随着家族的破落,这个地方也渐渐荒芜了。于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被贱价收购来,开了一间地下赌场。
  艾瑞克付过了进场费,扫视了一圈就发现范巴已经坐在一张桌子前。他装成在挑桌似地慢慢靠近范巴所在的赌桌,直接坐下来接替一个输光了的倒霉鬼。由于扑克作为赌具很容易掩藏,艾瑞克发现这里赌的大部分都是21点①扑克。至于桥牌这种东西在这里是看不到的,这个地方的小赌场,一半都是附近村镇的闲汉们聚集的地方,那种浪费时间的‘高尚’游戏可不受欢迎。
  也许是同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陌生人,艾瑞克和范巴的对手们都显得不太自然。
  坐在艾瑞克右手边的人开口问道:“你们想怎么赌?”
  这个人个子很高,但是很瘦。浑浊的双眼加上一口黄牙让人看了恶心,不过艾瑞克马上就明白了,他们要找的人就在他身边。
  坐在他左手边的是个富态的小老头,他笑呵呵的说道:“我们一般都是有上限的,”他抬着下巴示意,“可别说我没提醒,我对面这个约翰是我们这儿最厉害的,跟他玩要是不定好上限,那你们输光屁股也不是奇怪的事。”
  “别多嘴!”约翰恶狠狠地瞪了那老头一眼,随后嫌弃的说,“输不起就别玩!”
  那老头冷哼一声,猛的吐了口痰,不支声了。
  艾瑞克嘴角挂着邪笑,故意将兜里的钱弄得哗哗响:“我倒是带足了钱的,”抬眼问范巴说道:“朋友,我第一次来,你怎么说?”
  范巴冷着脸说道:“我随便。”他砰的将一只沉重的钱袋扔在桌上,随即冷着脸看向约翰。
  约翰龇着那口黄牙,口齿不清的说道:“不怕输就把钱堆出来吧,老子玩不了太长时间。”
  小老头还是笑呵呵的,不过也将自己的钱放在了桌上。一群人直接用钱币下注,就这么玩了起来。
  这挤满了流氓地痞和低级赌徒的地方,环境嘈杂混乱烟雾弥漫,这游戏又是个费心思的。于是不到几个小时,一伙人已经酣战到面无人色。
  21点游戏的规则想必大家都清楚。伯爵曾经在教艾瑞克桥牌的时候就说过:每一位伟大的扑克玩家都知道,在牌桌上要取得成功,三分靠运气,三分靠数学逻辑,还有四分就是靠诈。因此,高明的牌手在苦心钻研数学推理的同时,也不断从一次次的失败中吸取经验教训,学会如何观察其它玩家,隐藏自己的“马脚”。
  像这种赌桌上的扑克游戏,最主要还是心理战,拿到牌不论好坏都不能动声色,太认真就输了。(笑)
  艾瑞克难得的在赌桌上专注了一回。其实像艾瑞克和范巴这样的人,他们可以面不改色的劈人,本身心理素质还是过关的。不过不同的是艾瑞克平时倒没什么耐性算计人,而范巴则相反,这个喜欢看书的土匪头子也许最喜欢干的就是算计人了。
  凭着两人的镇定,一开始他和范巴都赢了不少;但是奇怪的是,没过多长时间,他们的钱袋就比鼓起来的速度更快的瘪下去了。艾瑞克感到奇怪,约翰这个人分明就是抓到好牌就高兴,抓爆了就咒骂的人,运气难道就这么好到连连赢钱吗?
  刚巧又轮到艾瑞克坐庄。艾瑞克这次的牌面很好,一张明牌J和一张暗牌4,第二次分牌运气很好的拿到了5,这样现在他手里就有20点了。如果没有人拿到正好21点,那么庄家就稳赢了。
  那小老头已经输得脸上的肥肉使劲的抖动着,恶狠狠地将自己的牌排在桌面上,嘶哑的喘着粗气,看起来是爆牌了;而他对面的范巴则是不动声色的矜持着,但是第二轮没有叫牌。
  艾瑞克看着那个令人厌恶的约翰问道:“你还要不要牌?”
  约翰吐出口中咀嚼的烟丝,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一只脏兮兮皱巴巴的手绢,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又随手塞了回去,说道:“我拿牌!”
  艾瑞克微眯了眯眼睛:明明这个约翰已经扛不住了,这小子不至于每次都运气这么好吧?他与范巴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着痕迹的开始注意这个人手部的动作。
  那粗鲁的男人抓起一张牌扣在原来的牌上,将几张纸牌贴近胸口,像是祈祷似地拍了几下低头看去,却皱紧了眉头。
  艾瑞克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得翻开牌面,露出自己的底牌:“20点。有比这多的吗?”
  胖老头和范巴都没有说话,只有那之前在皱着眉头的约翰兴奋得跳起来喊道::“啊——哈!”他将手里的三张牌扣在桌面上,满脸放光,“我赢了!”
  胖老头骂骂咧咧的站起来走了;而正当这猥亵的男人大笑过后,刚要将桌上的钱收走时,范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阴冷的说道:“慢着!你出老千!”
  约翰使劲挣了两下没有挣开,冷汗唰一下就冒出来了。要知道不论什么时候,出千这种事一般都没什么好下场的,如果被证明他在出千最少要被砍掉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浑浊的眼珠转了两圈,嚷嚷着耍起赖来:“这是污蔑!谁能证明我出千了?”
  “出千?”“谁出千?”“怎么回事?”
  整个赌场都喧闹起来,大家都站了起来观望着。赌场的打手们也纷纷赶了过来。
  范巴见到他这样无赖很不耐烦的皱起眉,干脆从靴子里拔出匕首顶在他脖子上。艾瑞克走过去翻开范巴的牌面看了一眼,又从约翰的牌里抽出一张来,冷笑道:“一副牌里有两张黑桃8,我还真没见过呢。”
  打手们看到这种情况也犹豫了,约翰更是怕的脸色灰败,一动也不敢动。而范巴也不废话,只是将他胸口的那只口袋撕了开,里面果然有好几张纸牌掉了出来。
  赌徒们面面相窥,片刻之后整个赌场都沸腾了:“真是出千!!”“出千?”“砍了他!”“对,砍了他!”这些流氓们兴奋地叫嚣着,有几个赌红了眼的已经抄起家伙往这边来了,直到艾瑞克露出一副嗜血的表情才勉强镇压了那帮想要趁火打劫的混蛋们。
  那恶心的约翰吓得软倒在地,慌乱的全身哆嗦,哭喊着求饶道:“饶……饶了我吧!”他涕泪横流的抱着范巴的腿,“我给你钱,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这男人本来就脏的要命,这下更是吓的失禁,浑身一股难闻的气味。
  艾瑞克实在对这种人无语了,直接示意范巴将人从窗口拖出去;他则回过头将自己的钱袋塞给那几个面色不善的打手,跟在范巴之后跳出窗子。两人将脏兮兮的约翰扔在车夫的位子,范巴亲自驾着马车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这个猥亵的低等赌徒是最近一个急报站的急报员,每天下午休息的几个小时都会去那个赌场赌钱。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这两个正宗的亡命之徒很快逼得约翰将假消息送了出去。
  其实伯爵选定的是另一个人,那个人选只要用钱就能收买;可是艾瑞克不知道为什么宁愿麻烦一点,偏偏就选择了这个人下手。其实他本来想要将约翰赢得精光,然后迫使他用假消息抵债的,不过嘛……艾瑞克耸肩,反正原定计划也算是完成了。于是,当伯爵听说了他们今天下午的整个经历之后,可想而知他的脸色会是多么精彩。
  范巴则微笑着对于他这个决定不予置评,只不过一回到他们的驻地就对伯爵告了黑状,还随手将本来要给艾瑞克按摩的伊萨牵了出去。
  伯爵揉着额头,挥手将其他人赶出了房间,回头拎住艾瑞克的衣领往卧室里带,一边走还一边磨着后槽牙挤出一句话来:“艾瑞克,你今天真是……很不乖呢……”
  艾瑞克自知理亏,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脑袋,任由伯爵将他拎起来拖走。
  于是,艾瑞克为自己鲁莽的胡闹付出了代价——他被打了一顿PP,之后还被压了一整夜晚……

  芳丹街二十八号

  阿都尔村的,从外表看着是一座毫不起眼的老房子。
  星期六很早的时候,艾瑞克和伯爵就带着管家们抵达了阿都尔。实际上早在几年之前,伯爵已经用卢卡的名义将这里买下来了,所以在这两年之间,这间房子有充足的时间来按照伯爵的要求进行改装。
  表面上看来,这房子的前庭中虽然相当大气的植满了白杨和枫树,茂密的树荫将整个房子的前前后后笼罩了,但是这里似乎还是平凡的相当不符合伯爵一贯的风格。
  不过只要将大门打开,不论是谁都会立刻发现这间房子的不同。
  区别于此时常见的暗色系装修,这栋房子内部已经被重新粉刷成一种温暖的米黄色,墙壁上挂满了各种中国的刺绣、名家绘画和精美的像艺术品一般的武器作为装饰;整个室内都铺着上好的羊毛地毯,家具则是艾瑞克闲暇时亲手勾勒的图样,都是所谓的简约大气风格,与此时法国流行的繁复式样完全不同——不过这也算是艾瑞克少数做的几件,找回他上一世感觉的事情了吧。
  书柜中满满的摆着上千册各种文字的书籍,大部分伯爵都仔细的阅读过;从各国运回来的真假古玩,与各地特有的一些精致有趣的小物件,则为这间不经常有人住的屋子增加了不少人的气息。
  而这些画框、武器手柄、甚至装饰品的底座上,往往都镶嵌着斯里兰克的红蓝宝石,或者非洲出产的钻石。因为基本都是一些纯净度不高的小颗宝石,这些东西在伯爵和艾瑞克严重并不值钱;所以在威尼斯做珠宝加工的时候,艾瑞克就弄了这么一批糊弄人,专门用来摆阔的东西,而在伯爵确定要在阿都尔请客之后,这些东西就被从基督山岛上运过来了。
  除了这些恍花人眼的宝石之外,房子里还有大量的水晶制品用来装饰;而几乎所有的水晶瓶中都盛满了盛开的娇艳鲜花,这芬芳的味道与欢快的陈设,能够使每一位到这里的人不自觉的感受到温馨舒适。
  不过,几天前就已经办完了伯爵交代的任务返回巴黎伯都西奥可乐不起来。这个恩怨分明的管家已经在伯爵身边服侍了将近九年了,经过长时间的相处,这个孑然一身的科西嘉人早就下定了决心对伯爵展现了他的忠诚,他的主人们身边就是他的归处。
  他不后悔报仇,科西嘉人就是这样将恩怨都记得牢牢地;但是十几年前那个阴云密布的夜晚,在这些年里经常在他脑中不时的盘旋,于是当他跟着主人们回到这所恶梦中的房子时还是恐惧到身体不能控制的颤抖。
  伯都西奥看到了陆续赶来的客人们,当他认出他们中间的邓格拉斯夫人时惊讶的不知所措,而见到他以为早就死掉的维尔福更是让他双脚发软到不知如何是好了,最后赶到的贝尼台多则是给了他重重一击,使得这个科西嘉人险些惊叫出声。
  伯爵敏锐的发现了他的管家的异样——或者不如说,他一直在暗自注意着伯都西奥的反应。于是当他问出了当年的主角之后,就忍不住怜悯的让那个可怜的男人休息去了。
  陆续赶到的客人们对这一切毫无所觉。受邀请的每一位客人都对基督山伯爵与他的那位子爵朋友过于你我不分的关系好奇,或者说,他们全都对基督山伯爵这个人有着不同程度的好奇,但是很明显,进到这座房子之后,所有人的兴趣似乎都被那些超出想象的装饰引走了。
  不提那些名家绘制的珍贵画作,或者画框和武器上镶嵌的宝石,以及附着了贝壳和珊瑚的大瓷瓶——这些都不如伯爵介绍这些贵重东西时所用的那种理所当然、又满不在乎的语气使他们惊奇。他说的是这样平常,态度又是这样的随便,似乎这些珍品真的只是随处可见的东西似的。
  不,也许维尔福夫人、卡凡尔康德上校父子、吕西安和波香、夏多勒诺伯爵、马西米兰还有弗兰茨,他们确实是为了这些而感到惊奇和震撼,然而每一个群体里总有那么几个不合群的,这里同样有几个客人被其他东西分了神。
  比如,邓格拉斯先生。这位银行家最近相当倒霉,先是因为一家银行突然消失而损失了一百二十万,紧接着又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假消息赔掉七十万,于是这个斤斤计较却又乌云罩顶的银行家在短短几天之间就有了接近两百万法郎的亏损。如果不是因为伯爵是他的大客户,几天内就经受了诸多沉闷打击的邓格拉斯先生是根本没有心情来赴什么晚餐会的。
  他的太太本来是对伯爵本人极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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