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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吾辈倒是觉得卯之花阿姨确实挺适合坐到那里刺绣的……但是官方传说卯之花阿姨擅长插花来着……
☆、踏入蛆虫之巢的大门
不出意料,浦原队长来过之后的第二天,我接到了退队通知。而后,隐秘机动派人将我从三番队的监牢押送到了蛆虫之巢。
押送我的一行人很快到了二番队对舍,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蛆虫之巢在队舍西北区域,那儿有一条巨大沟渠,沉默不语地过了桥,又穿过了一片阴郁的森林后,终于到了:
地下特别监理洞,也就是蛆虫之巢!
居然是地下?!
来不及让我惊讶,押送的人将我交于特别监理队。我看到守卫的人皱了皱眉,因为他看到了我胸前的金盏花。简单的交接之后,他们将我带到一间小屋,桌上摆着一套白色囚服。
身旁的看守催促我:
“快些换好衣服,然后把斩魄刀交予我们。”
虽然早料到会被要求换统一的囚服,但真正听到的时候,却还是难过了。
“那个,可以不换么?这件死霸裝对我来说很重要。”
像是嘲笑我的天真,他们嗤笑几声作为回答。
我却迟迟不肯动。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失去这点最后的念想!
就这样僵持了半天,看守不耐烦地冷笑着:
“别以为进了这里,你还是以前的席官,告诉你,只要在这里,你就什么都不是!”
我咬着唇,没说话,也没动。
恰在此时,一个人影闪现,对看守说:
“四枫院队长指令,今日新押入的水目关或允许穿着原死霸裝,允许不更换囚衣。”
听到如此意外的消息,我和看守都愣住,只不过,愣住的原因不同。我愣住是因为没想到浦原队长和四枫院队长还会如此帮我,或许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一句话,一个指令罢了,但在我这,却仿佛是如天大的事!
而看守愣住,十有□是因为不明白我与他们队长有什么关系,居然让队长亲自为我而下达指令。
“了解!”
传令的人走了之后,看守阴着脸,却又不敢发作:
“那就把斩魄刀交出来。”
这次我没反抗,老老实实地从腰间抽出刀,递给了他们。
看守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这次我竟会乖乖地交出来。
可他不明白,我并不在乎自己在哪里,是否自由。无论是三番队监牢也好,蛆虫之巢也罢,都没所谓。我所想的,只是找出操纵一切的布局者!我不相信,自己会永远呆在这里至死!
看守带着我正式进入蛆虫之巢。踏着冰凉袭人的石级台阶,层层深入地下,阶梯边上是一盏盏泛着淡蓝色光亮的灯盏
,冷色调的光更增添了寒意。叮咚的滴水声回响在空旷的洞中,伴着我手腕上铃铛的锵锵声,更加阴冷地让人不适。
我缩进了胳膊,看守看到后,用一种“习惯就好了。”的表情笑了笑。当目光触及我手腕的铃铛时,他略有好奇地问:
“这是……”
“不,没什么,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首饰罢了。”我淡然地回答他。
他没有追问下去。
终于下到了最底层,迎面的是一扇高大的狱门,站在它面前,让人感受到的只有自己渺小,这强烈的压抑感终于使我体会到,之前看守所说的:
“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
吱嘎一声,刺眼的光线随着门的打开而肆意泄漏着,我忍不住抬手遮住了眼睛。
等放下手之后,我看到了蛆虫之巢内部的情景:
里面是更加高大宽阔的洞窟,中间是一条宽敞的通道,另一端是又一扇大门,样式与刚刚的相同。而两旁则随意地摆放着几张桌子,再之上是另外两条通道。
桌旁分散地坐着一些人,眼神呆滞地盯着桌面,但更多的人都在通道上游走。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白衣黑腰带。
杂乱的低声,粗鲁的语气,满溢着腐朽的气息……
我奇怪他们为什么没有像我想象中地被关在一格一格的监狱里?甚至是连锁链束缚都没有。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问,大概是因为四枫院队长的事,看守并没有不耐烦,也没有敷衍了事,而是很认真地回答:
“虽然他们不能离开这里,但在设施之内的活动是不受限制的。”
“原来这样……”我恍然大悟,“但是,万一囚犯骚动或者是打架斗殴呢?”
看守别有深意地一笑道:
“没所谓……”
我明了。
“那么,日后,你也必须待在这里了。”
“我知道了。”
看守退了出去,砰的一声关紧了大门。
周围的人原本还诧异我的出现,怀疑我的身份,但一听我与看守的对话便了然:原来这家伙和我们一样,都是囚犯啊。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们自然恢复了一开始的状态,懒散而又绝望。
我皱了皱眉,这里的味道确实很令人不爽,腐朽而又可悲。
听到周围几人的窃窃私语,我轻蔑地笑了一声,怎么,打算干点什么事么?
这样想着,不过走了几步,就被四五个WS的大叔样的人围住。我停下脚步:
“怎么,有事么?”
“嘿嘿……”不怀好意的笑声加深了
我的不屑。
直接无视他们,我推开人群继续往前走去。他们似乎并没有料到我这样“大胆”。便怒极,一人冲上来,想要摁倒我。我轻巧的一个转身,右手手指并拢,紧贴成刀,狠狠地刺进冲上来那人的腹部。
噗的一声,感觉到温热的血液喷涌而出,流过我的手,滴答地落在地面,开成一朵朵血色的花。
刚刚气焰嚣张的家伙们尽力停下脚步,估计是没料到我会如此明目张胆,满不在乎地杀人。
抽出手,对方轰然倒地,看了看染满鲜血的手,皱了皱眉,我蹲下来,伸手在被害人雪白的衣服上反复擦了几下。而后,起身冷冷地环顾四周,发狠地撂下一句话:
“不想死的话,就别靠近我!”
☆、所谓交易,不过是利益两清罢了
很快,监理队的人来收拾尸体,打扫现场。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则事不关已一般地坐在一个角落,抱着膝,埋着头。周围是一篇难得的宽敞,有刚刚的一幕,想必是没有人想犯忌的。
隐秘机动的人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收拾好了。角落里的突然感到莫名其妙的别扭,转过头发现刚刚带我进来的看守正盯着我。啧,他也在啊,之前都没发现。看到我回盯他,他没做声,扭头带着其他几名监理队员抬着尸体走了。
我不爽。默默在角落里画了几个圈圈……
平平淡淡地日子就过去了,我没有丝毫的留恋。行尸走肉般活着,一点点被腐朽所侵蚀……
抬手抚上胸口的金盏花,我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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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前,二番队队舍。
一个黑色身影闪现,附在队长耳边低语几句。听罢,盘腿坐在榻上的小麦肤色,紫色短发的女人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队员。那人一个瞬步隐匿了身影。
四枫院夜一浅笑开来,起身出了队舍,向十二番队走去……
“喜助,你弄来的人惹事了。”爽朗的声音。
“水目?”
“啧啧,第一天来就杀了人。”夜一席地而坐,笑望一旁的浦原喜助。
“原因?”
“听监理队的人汇报,好像是因为那几个人轻薄她。”接过喜助递过来的茶,轻轻吹了两口气,浅浅啜饮。
“这样啊……”喜助低下头,看不清脸上表情,“我早料到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开始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结果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封印就抑制住了虚化,我对她解释是虚化开始的早,看样子,她相信了。但事实上主要因素是她自身,与其说她是被虚化所侵袭,还不如解释为是她自身在吞噬虚的力量!”
“你是说她的死神能力自动接受了虚的能力?”夜一惊讶。
“可以这么说。”
“那么,要不要……”夜一比了一个抹杀的动作。
“不必。”喜助摇摇头,“现在这个情况,她还是有利用价值的。等到哪天迫不得已的时候,再下定论。”
“好!”无论是谁,我都不允许有威胁喜助的存在!夜一狠狠地想着。
现在,流魂街。
望着地上整齐的十件死霸裝,身着队长羽织、银白色头发的男人冷静地向队员下达指令,语气里却满是队
友逝去的哀伤:
“笠城!”
“在!”
“到本队拿帐篷来,今晚在这里露宿!”
“是!”
蓄意的阴谋已经拉开序幕,只等猎物了……一个恶意的笑容浮现在那布局者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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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虫之巢。我无聊的蜷在角落,打了个哈欠,眯上了眼,唔,困了。
结果正迷糊的时候,不料大门吱嘎一声响了,这可真是久违了啊。
应该跟我无关吧,这样想着,没有动。
听闻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竟停在我面前。
“水目。”
听到这声音,惊得我一点睡意都没了,腾地站起:
“浦原队长!”
“我需要你的帮忙。”意外的发现这个男人脸上满是倦意。
我不解。
“跟我来就是了。”他转身离去,我快步跟上他。在经过看守面前时,浦原队长停了下来:
“把她的斩魄刀还给她。”
“是!”
很快,跟着浦原队长,几个瞬步到了十二番队的对舍,他推开门。
“浦原大人!”
看到屋内的人,我惊了一跳:
“大鬼道长?!”
“这是?”握菱铁斋指着我问浦原。
“原三番队水目六席。我们需要她的帮助。”
“浦原队长,到底发生什么了。”
浦原没说话,径自拉开屋内的门。
看到屋内的情景时,我怔住了:
屋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死神,脸上几乎全部被虚的面具所遮盖,依稀分辨出,应该是平子队长等几人,啊啦,以前的队长凤桥楼十郎也在呢。
“这,是虚化?!”
浦原点了点头。
“需要我做些什么?”我望着他。
他低头沉思了半晌。
“这样。铁斋先生,拜托你维持这个结界。至于关或桑……”他顿了顿,转身直直地盯着我,“就请始解你的斩魄刀!”
“欸?”
“关或桑你的斩魄刀名为朔月,能力是窥伺对手的心对吧?”他肯定地说。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这男人真的不能小觑,信息了解地如此详细,不能不防!
“等下我会尽力救治平子队长他们,但把握只有两成!那时候,希望你能用暗示来稳定他们的心理。”
“我知道了!”深呼一口气,看样子,要尽力了呢。
“消
失吧,朔月!”
清晨,小鸟啾鸣着。
哗啦一声,浦原推开了门。
“浦原大人。”铁斋先生急切的询问。
“抱歉,铁斋先生,失败了……”颓然的语气,将满心的希望全部摧毁。
“浦原队长……”
“关或桑,可以来一下么?”
“恩。”有些奇怪,但还是跟了上去。
出了房间。
“关或桑,那个布局者……”
“是谁?!”
“蓝染惣右介。”
“他?!”这个结果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是。”
沉默了一阵子,他开了口:
“关或桑以后要怎么办?”
“不知道。”我老实说。
“要不要考虑去流魂街生活?”
“做得到么?”我和他都清楚,这瀞灵庭肯定是待不下去了。
“可以!我帮你阻断灵压。”他停下脚步。
“为什么要帮我?”
“交易。你帮我稳定平子他们,我给你想要的平淡生活,我们之间两清!”淡漠的不带一丝感情。
呵,这样,原来我不过是工具。我们彼此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嘛,这样也好,毕竟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那么,有劳了。”我向他鞠了一躬。
所谓阻断灵压,就是在手腕上原有的封印之上再加上一层封印罢了。不到几分钟,阻断便做好了。
“以后,若是不需要了,你自行解开就可以了。”他解释。
“恩。”
“我稍微去外面透透气。”
我和他转身离去,只不过方向不同……
或许是因为浦原下的阻断起了作用,我施加了一个结界,躲在暗处,没被四十六室派出的人发现。然后我亲眼看着浦原队长和大鬼道长握菱铁斋被四十六室带走。我又能做什么呢?我连我的小慕都没办法留住,更何况是去跟四十六室作对!
想到四枫院队长,我咧嘴笑了笑。
浦原队长,就算四十六室想处罚你,他们也未必能做到吧?
再之后,我去往了流魂街78区戌吊。这里,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个很值得纪念的地方呢。在这里我遇到了小慕,在这里我失去了小慕,在这里我变成虚,而现在,我将在这里生活下去。
买了间店铺,我更名为薄荷,自此卖着薄荷为生。
很快,我听到了浦原队长被流放的消息。不屑一笑,说是流放,其实是让人家逃了吧!
就这样,一个人,
算不上寂寞,算不上开心,一点点打发了百年的时光,久到再也没有人知道“水目关或”。
直到今日,再度听到了蓝染惣右介这个名字,市丸银的到来,打破了百年来的一切……又是新的开始啊……
☆、诡异且倒霉的虚圈之旅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啰嗦的回忆之后,葛殿sa ma终于闪亮登场了~~【撒花】
“既然决定了,那就出发吧。”狐狸起身准备出门,他撩开门帘,我才发现天已经亮了,啧,一夜过去了啊。
“等下啊……”我无力。
“恩?”
“帮我收拾东西……”
“……哈?!”这次换他卡带了。(☆▽☆)
“狐狸,啊,不,市丸队长,你懂的,我一个人拿不动店里所有的东西。”我耸了耸肩,摊开手。
“你叫我什么?”危险的眯眼。
“市丸队长啊。”我装无辜。
“不是这个,之前的。”眯的更危险了……
“啊哈哈,今天天气真好。”我望天。
“……”
“我去收拾东西,顺便换套衣服。市丸队长先坐着哈。”我果断逃跑。
看到我的死霸裝,狐狸眯了眯眼,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这个,是我故去弟弟的死霸裝,怎么样,很别致吧。”低头看着胸口上久违的花朵,我苦涩地调侃。
“金盏花啊。”失意的一句话,没给我接茬的机会,他开始收拾店里的东西……
果然两个人干活就是快啊……拎着大包小包,望着同样好不到哪去的狐狸,我第N次感叹。
“银子,你说你要买柿饼吧。”
“是又怎样。”这半天了,他还记恨着刚刚的一声“狐狸”,对我冷淡的很那。
“咳……”我被他吓得呛到,“一起去吧,我要去买草饼。”
“啊啦,原来小水母喜欢草饼啊。”他一脸发现新大陆的夸张表情。
“草饼是我的本命啦~”我得意。(作者: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
以上对话带来的实际后果就是,我俩身上不约而同又增加了几个大包,不用说,我俩都抱着这样的念头:反正下次再来尸魂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不如现在多买些好了。
于是,我们俩的行为,这就叫:作死!!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狐狸忽地一下,把身上的包全部扔到地上。用一脸“都是你害的”的表情,以眼为刀,意欲谋杀我。
“额呵呵……”我干笑。
没理我,他转身划开一个黑咕隆咚的东西。无奈地拿起包裹,没好气地丢下一句:
“走了。去虚圈。”
“欸?”我满头问号,好奇望,“这是什么?”
前面的狐狸听到我的话以后,狠狠地崴了一下,然后在原地僵了个半天。
“这叫黑腔,是去虚圈的通道,以后你也要学会使用。”
在他扭头瞥完我之后,看到我一脸夸张的“
原来如此”的表情,又一次,狠狠地崴到了!!
噗……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狐狸他太经不住打击了!!
自我安慰了一番,扭头回望了尸魂界一眼,心想,下次来,就不是这个心情了吧?感叹过后跟紧了狐狸,踏入虚圈!
黑腔里,我俩谁都没说话,只有踢踏的脚步声和铃铛的锵锵作响,在这空虚的地方,便愈发显得空旷了……
银回头看了眼我手腕上的铃铛,却没有询问。忽然我想起,好像多年前也有一个人像今天这样,与我走在另一个空旷的地方,也盯着我的铃铛,只不过,跟银不同的是,当年那人问出了声而已。
“我说,给你补习一下关于虚圈吧。”
“欸?”
“哟西,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