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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竹马腹黑妻 作者:锦絮(文秀网2013-12-17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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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门声一响,我心里滑过报复的快感。跟邵庭在一块儿,我多半是斗不过他的;跟秦韫在一块儿,我是胆战心惊地跟他斗法;跟戎礼在一块儿,我又是小心翼翼地关怀防备。许久不曾这样肆无忌惮地逗乐,经她这样一闹,压抑太久的心情终是得到了一些舒缓。
  心情好了,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要把开心的事情拿给邵庭一起分享,我恨不得瞬间转移立刻出现在他面前,但是显是然不可能的,好在现在科技足够发达,手机几乎可以解决一切难题,我迅速地拨通了邵庭的号码,他很快就接了起来,“有人出价五十万想要买你。”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我抢了白,那头安静了好一阵子,他才缓缓道,“董事会的人又去找你了?”我狠狠地将口中的面包咽进腹中,“是你未过门的妻子。”邵庭愣了一愣,闷声笑了,“她从前也不是这样的人,怎么现在也这么市侩了?”
  我皱眉,我不喜欢他在我面前夸别的女人,尤其是他的未婚妻。
  “支票还在我手里捏着,人证物证俱在,没有什么可狡辩的。”
  他没有正面面对我的问题,而是转移到了别的话题上,“中午的时候吃药了么?还发不发热?”我听见他那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不止一个,每一道声音都透着一丝耳熟。我仔细地分辨了一下,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隐约觉得这事儿跟我有关,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些人是董事会的。
  我想我这通电话可能打得不太巧,心里突然开始有些忐忑,之前的斗志昂然全部消失殆尽,“邵庭,你是我的,我不许你逃开。”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同他说话,也是我第一次义正言辞地宣布我对他的占有权。我可以应对董事会的人,也可以对付那个把我当做情敌的女人,可是我怕我敌不过邵庭,如果他选择放弃我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的话,我不确定我会不会为了他而放弃斗争。
  “我不会的。”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好听,像泉水一般滑过我的心尖,让我好像吃了定心丸一样,躁动的心莫名地平静下来。我相信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他答应我的就绝不会反悔。我相信他不会辜负于我,哪怕他负了我,我也心甘情愿地赌,一局定输赢。
  我用我的整颗心和我的整场青春,赌他对我的真心。
  ******
  在小三的生活里,谁说不能有小四的出现?


☆、35。娱版头条的公开订婚

  我想我还是太傻,傻乎乎地以为整个故事自始至终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以为即使出了偏差也无伤全局。可是当我收到今日的娱乐晨报的时候,整个心止不住地颤抖。我用我的整颗心,搭上我的整场青春为赌注,赌他对我的心是否坚定如铁,他也曾答应许我一生,可是做的却远没有说的动听。
  报纸上面刊登的是邵庭与那女人订婚的消息,报道里称宴请八方的喜帖已经全部影印完毕交予应邀宾客手中,记者称二人男才女貌门当户对,两家强强联手乃天作之合。文字的最下方,是二人亲密的合影,照片中的邵庭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里面搭着最经典的白色衬衫,配上蓝色的领带,而那女人穿的是与他相配的宝蓝色礼服,他们笑得很甜蜜,看起来果真是登对极了。
  我心里难受得很,像是被沾了水的纸巾捂住了口鼻一般喘不过气来。他明明答应过我不会向董事会低头妥协,可为什么,昨晚还说的好好的,今早就变得翻天覆地?我记起昨晚电话里有人说话的声音,想来是董事会的人无疑了,是否是他们抓住了邵庭的把柄逼他如此?可是,我低头看着登了报的照片,这张照片中的他笑得那样春风和煦,没有丝毫牵强的模样,是他平日里惯有的温和的笑容。登报这样重大的事情他便是事先只晓得,为何没有告诉过我?
  我不愿意相信是他对我言而无信,拨通了他的号码的时候双手还是颤抖着,我想要求得他的解释,那头却只有温柔的女声告诉我对方已关机。他在哪里,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开机,是为了避免记者的骚扰么?这件事是不是他策划的迷魂计来模糊众人的视线?我想不透他的反应,猜不懂他的心思。
  秦韫再次找上我的时候,我还在不死心地打着邵庭的电话,见我没有理睬他,他便索性夺了我的电话,“安可,邵庭已经订婚的消息已经登了报,你还在执著什么?他没有第一时间来向你解释,求得你的原谅,就说明他根本不在乎你,你还在坚持什么?”
  我不怒反笑,“秦韫,你都已经结婚了,你还在纠缠什么?”
  他必然是没想到我在这种时候还能够反将他一军,一时愣在那里,我顺势将手机的掌控权夺了回来,我一条条地翻阅通话记录,删选出那个女人的电话拨通,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得让我嫉妒,可是说出的话却没有那么动听,“怎么,是什么风吹得安小姐主动来找我?”
  我开门见山地问她:“今天的报道是怎么回事?邵庭在哪里?”
  秦韫回过神,再次抢过我的手机,按了扩音键,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却足以让我和秦韫听得一清二楚,“你不是都看见了么?我们俩订婚了,他现在在洗澡,要不要跟他说两句话,需要我帮你叫他么?”
  我自是不会相信她的话,邵庭分明知道她想要我跟他分手,也试图用钱来打发我离开他,他怎么可能会跟他在一起?我她这么一说我反倒放心了,“好啊,麻烦你叫他听电话。”她没有回答我,接着我听见了“吧嗒”的声音,像是将手机放在玻璃上发出的敲击声,我猜想她可能是将手机放下装作不在。
  秦韫站在我面前,手里还举着我的手机,他一脸同情地看着我道:“安可,你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像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房间里响起了邵庭的声音,“温汀,谁的电话?”温汀,岸芷汀兰,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她的声音都带着古典女性的那种温婉的感觉,像丛林幽径的撑伞女子。且不论其人如何,单说这样的嗓音,配上这样美丽的名字,就跟她的长相一样,美到让我心痛,让我自惭形秽。
  还没有听见邵庭说第二句话,秦韫就将电话掐断,顺道关了机,他似乎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安可,我劝过你的。”我不声不响地拿回手机,然后开机,我想等邵庭主动致电解释。秦韫研判似的半倚在门上,半晌才说话:“安可,都已经这样了,你还选择相信他?你不是这么傻的人。”
  我淡淡地瞧了他一眼,默默地下楼走至门口将门打开,很明显显得逐客令,秦韫难得地没有同我计较,一声不响地走了出去,驾车扬长而去。
  温汀该如何向邵庭解释我的那通电话,邵庭又将作何反应?我一个人安静地坐在床头,直到深夜,只能依靠窗外的路灯给予房间些微的光亮,我也没有将灯打开,也迟迟没有等到邵庭的解释。我没有试图冲出家门不顾一切地去邵庭的住处找他问个明白,一则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二则我不确定他是否还在这座城市,最重要的是——我并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也是到了这一刻我才发现,我们交往百日,我却连他住在哪里都不晓得,或许这是否意味着我对他来说并没有我以为的那样重要?
  天际泛白的时候,门外突然开始有人群的吵嚷声,接着伴随而来的是一阵一阵间歇地灯光闪烁,我不得不走到窗边向下打量,等到我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忍不住皱眉。楼下停了两辆商务用车,门口围堵了竟有十来个拿着话筒举着相机的人,不用猜我都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必然是风间浪头上的邵庭与温汀二人不见了踪影,便来找我这个前阵子的神秘女伴来旁敲侧推。我不屑地撇撇嘴,转身正准备回房,一道光束照了过来,一位眼尖的记者发现了我,拿着手电筒对着我晃,很快,其他的记者也都发现了我,开始不停地向着我打灯。
  心知躲不过,我下楼将门打开迎接众神将的审判。
  “安小姐,请问邵主编是否发生情变?”
  “邵庭先生与温汀小姐的婚事你怎么看?”
  “听说温小姐与邵先生先前就有婚约,请问安小姐您是第三者还是温小姐的出现破坏了您与邵先生的感情?”
  “安小姐,您先前与秦经理传过绯闻,后又跟邵主编,如今邵主编公开订婚,请您发表一下看法!”
  ……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我突然开始怀疑,为什么邵庭仅仅是个主编而已却能赢得诸多媒体争相报道?但显然现在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最佳时间,我抬手示意他们安静一下,或许是没想到我真的会理会他们的发文,看见我的手势,记者们纷纷停止发问,只有咔嚓咔嚓的闪光灯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与他……”
  “我与她的事情,还不需要向你们交代吧?”
  ******
  啧啧啧,终于订婚了,你们开不开心呀~~~
  顶着锅盖得瑟着逃走的某道德模范回眸一笑:说好的,只许打胸喔!


☆、36。安可,我想听你说实话

  谁都没有想到会在天未大亮的凌晨五点钟头版头条的男主人公出现在一个过了时的绯闻女配角的家门口,而且还试图替她打圆场。邵庭的到来让刚刚安静下来的众记者再次沸腾了起来,记者们争相发问,将我家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声音几乎将我家的天花板掀翻。我一边跟着邵庭向屋内走,一边向四周的邻居看了一眼,果然,左边那家的灯已经亮了起来,而右边那家正有人扒开窗帘向下看。
  邵庭不声不响了拿起我家座机电话,迅速在上面拨了几个数字,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对着电话说话:“你好……这里有人聚众扰民……嗯……对……地址是……好,谢谢!”我没想到邵庭进了屋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报警让警察来轰走这群恼人的记者,我不得不佩服他的不动声色,“你做起这事来倒是轻车熟路?”我是真的很不理解,他一个主编,为何能够吸引这么多的记者前来围观。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指了指面前的沙发示意我坐下,动作自然得像他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一般,那种天生的优越感浑然天成,我头一次对他的身世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我走到他身边刚要坐下,他托了一下我的手臂,阻止了我下坐的趋势,“坐去对面。”我虽不明白他的举动,但也依言做了。
  他盯着我的耳朵看,我知道,那里还有他和秦韫留下褪去了一半的痕迹,若不仔细看是分辨不出的。他认真地盯着我,眼神毫不温柔,甚至是凌厉的,像是要看到我的灵魂深处,我经不住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在天色还暗,他未必看得见。时间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他才终于开了腔:“安可,我想听你说实话。”
  他虽未挑明他想要听的“实话”是什么,我却暗暗猜到十有八九是跟秦韫有关的。只是我不明白,我以为我已经把跟秦韫的关系跟他说得“明明白白”了,他为何会再次提起这件事情?我心里滑过一丝不祥的预感,难道是董事会的人跟他说了什么?
  见我没有回答,他又将话重复了一遍:“只要你说实话,发生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我思索了一下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高,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冷静,听说处于怒火中烧边缘的人所说的话是不可当真的。况且,即使他说的是真心话,我也没有把握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后还能够继续接受我,我唯一的选择只有与他兜着圈子装糊涂。
  “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找到我这里……”
  “安可!”他毫不留情地打断我,“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和秦韫究竟是什么关系!”我看着他,终究只能摇摇头,“我们只是朋友关系……”说完这句话,他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他沉痛地闭着双眼,眉头紧紧地皱成了川字,仰着头连说了三声“好”。我怕极了他这个样子,我上前蹲在他面前,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邵庭,你不要这样……”我捏得很紧,似乎这样就能向他证明我所说的都是真的,就能说服自己事实就是这样。我试图用假糊弄他,也蒙蔽我自己。
  “安可,”他说,“我很想再相信你这一回,我告诉自己只要你跟说真话,我既往不咎。可你终究不肯信我愿护你至此。你可知道,你这一声简单的‘普通朋友’毁掉了我对你的全部信任。安可,你太让我失望了!”他说,他早该想到我同秦韫的关系非比寻常,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让秦韫放下身段来求他给一个工作的。他说,从他第一次发现秦韫深夜出现在我家门口的时候他就该察觉到的。他还说,从我住的房子就该猜出秦韫为何待我不薄的。
  他的每一项怀疑我都无法解释,青梅竹马这个理由并不足够强大到能让秦韫为我做这么多暧昧不明的事情。可我还是想要争取最后一丝的光明,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如果你要听,我全部都告诉你……”他却将我推开,“机会是不等人的,你已经错失了太多次机会,我已没有足够的耐心再听你编一个个故事来糊弄我!”他说完这话,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没有看我一眼,我从头到脚地觉得发冷,一阵阵地坐在原地打哆嗦。他的背影那么苍凉而决绝,好像这一走就要走出我的生命,再也不回来。
  他突然停下来回头看我,我欣喜地看着他,亲切的呼唤就要脱口而出,却听见他冰冷的声音道:“订婚的日子已经公布于众了,请帖我交给你,来不来由你自己决定——但是记得,公众场合,我们两家丢不这个人脸。”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鲜红的请帖,轻轻蹲下身放在脚边,走了。远远地,请贴上他和温汀的名字金亮金亮地烫在请帖的扉页,灼烧着我的眼球。
  “邵庭!”我开口把他叫住,“可是我爱你啊,那么爱你……”
  他的身影只是震了震,连脚步都没有多做停顿,头也不回地道:“你若真爱我,便不会让一个普通的男性朋友有随意进出你的家门的权利,更不会让那个只是普通朋友的男人知道你大腿内侧的痣!”
  他的话就像一道惊雷深深浅浅地劈在我的天灵盖,千算万算,我没料到秦韫竟然会自己跑到邵庭面前将我俩的关系告知于他。我不得不承认,秦韫这一招够狠够直接够让我措手不及。
  门外的记者早已被匆忙赶来的警察轰走,邵庭也走得坚定决绝,人们都纷纷起床准备上班,小区里渐渐热闹起来,只有我还颓然地坐在地上,没能接受我和邵庭已经彻底结束的事实。两天前我们还你侬我侬海誓山盟,现在要走的路却南辕北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我来不及准备。
  温汀致电耀武扬威的时候我还硬着嘴巴,“其实,我从与他确定关系的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在为这一天的到来做着准备,只是吃惊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罢了。”这样的话,也只能偏偏旁人,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古人诚不欺我!
  ******
  连更的日子结束了,下回更新目测是在11号……


☆、37。我只是太怕……

  我整整一周没去上班,也没有迈出家门一步,每天几乎只能强迫自己喝下一杯白开水,都说病来如山倒,原先我的感冒还未大好,这样一番折腾,终于再次倒了下来,全身软绵绵的,像脱了线的木偶,无力动弹。这一周邵庭也不曾给过我一个电话,我一直希望他能够主动找我,哪怕是以上司要求下属给一个无故旷班的解释的形式也好,可是都只是奢望。
  到了第八天的时候,我已经连伸手那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楼下的门铃不厌其烦地吵嚷着,床头柜上的手机与座机交错着呼唤我,我奋进力气也掀不开身上的蚕丝被。我听见楼下大门被关起来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为何会听见关门声,秦韫已经冲进了我的房间来到我的床头。
  我拼命苦笑,早该想到的,以他的个性怎么会轻易地就将我家的钥匙归还于我,他那里定是留了备份,哪怕是我换了门锁他也会叫开锁公司把门撬开的吧?可我已经不想跟他计较了,“你来做什么?”
  他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从柜子里拿出体温计强行塞到我的腋下,有倒了水喂我吃了退烧药,方才缓缓地说:“邵庭对你就这么重要,值得你不吃不喝地为他病倒?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你的好身体都去了哪里,他都没有好好照顾你么?”他偏头看看床头柜上的药,“我记得你是没有在家里备药的习惯的,是邵庭给你准备的吧?他也有心了。”
  喝了些水,身体稍微有了点力气,这个时候我无意在与他争斗,于是示意他将我扶起来,我靠在床头闭目小憩,经他提醒我才恍然记起,前阵子戎礼也说我身体愈发的不如从前了,我掐指算了算,自从外婆过世以后我时常生病,于是锻炼身体也愈发地勤快了,理应说来身体该健康如当年一般,可为何最近一个月来高烧低烧不断?
  或许是我不说话他自觉无趣,便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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