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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竹马腹黑妻 作者:锦絮(文秀网2013-12-17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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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好事不成双祸事不单行

  好事不成双祸事不单行,我很庆幸更多的记者在拿到分发的伙食之后便打道回府,只有极小一部分记者还在孜孜不倦地守在礼堂之外等着第一手资料,而更少一部分记者,则目睹了我、邵庭、戎礼三局鼎立的场面,并拿到了绝密爆料,想必明日能够凭着这个劲曝的“花瓶女主深陷小三门”的消息赚得一手稿费吧?
  我们三个已经僵持了五分钟之久,面对戎礼无声的质疑和门外扑闪扑闪的闪光灯,我无力再说什么也不知作何解释,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分开挤作一团的三五位记者,大步流星地从他们中间扬长而去,步子迈得再大脊背挺得再直都不能解释为我问心无愧,它们恰好折射出我内心深处的虚软。
  回到家后,我脑子里还回想着从戎礼身边擦肩而过时她轻声呢喃的那句话:安可,你真让我惊讶!
  我从来没想过,把这个秘密捅给戎礼的会是我自己,方才趾高气昂地走掉,与其说是羞于见人,倒不如说是落荒而逃,即使是邵庭知道了这件事也不曾让我有这样才触动,我或许会伤心会难过会不知所措,但是现在,我整个人被愧疚与歉意围绕,头顶一直盘旋着乌云朵朵,好像随时会有灭顶之灾。
  秦韫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路跟随我回了家,一直在一旁等我开口告诉他,他倒了一杯凉开水给我,安静地等着。我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凉水,大脑暂时清醒了些,我低头沉吟了一会儿,终究会爱是告诉他了,“戎礼知道我们的事了。”他的反应出乎意料得冷静,好像对事情的始末了如指掌一般,“你好像并不惊讶。”我挑眉,“还是说,这件事情也是你策划的?”
  黑暗中他轻轻地笑出了声,“安安,你太抬举我了。我就算再厉害,也不能管住你们的嘴巴,控制你们的舌头,主导你们说的话。”趁着月光,我看见他把头仰靠在沙发背上,抬起一只手将额头与眼睛深深地藏在臂弯之下,然后我听见他说,“安安,你收手吧,你斗不过戎礼的。”
  斗?
  我想不通他为何将这个字用在我与戎礼之间。
  他又接着道:“戎礼前阵子派人查了我的通讯记录,也曾派人跟踪过我,你别看她这几年锋芒尽褪,整日东游西逛一副先天下人之乐而乐的样子,从前念书的那股子精明劲从来都没消失过。我想,她怀疑我不轨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一定是有了人选之后才找你想探探你的——我猜,她在做出行动之前一定找过你吧?”
  是啊,他若不说我都忘了那一层,戎礼自小认识以来便是一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性子,通常擒贼擒王招招毙命,为何那阵子频频找我商量计捉小三却从未拉我参与计划的实施?是无心之举还是真的如秦韫所说在试探于我?
  伪善的秦韫与机警的戎礼我究竟该相信谁?
  ******
  森刻觉得下一章会有人不再喜欢安可……


☆、40。你好,这里有人自杀

  信任的问题,不是抓阄就能决定的事,这也不是躲避就能逃过的问题,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寻一趟戎礼,既然躲不掉不如爽快点主动去解决问题。
  戎礼好像算准了我会今天过去,我到楼下的时候看见戎礼坐在房顶的天台上,楼下的大门敞开着,我拾阶而上,天台的茶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套茶具,茶壶里的水还翻滚着,滚烫的热气将偏偏茶叶顶到了最上方,又沉沉地飘下去。她拿了离她最近的一个茶杯,倒满递给我,“尝尝看,我闲来无事自己种的白茶,明目护肝的。第一道茶已经倒了,这是第二道,应该不会太苦。”
  我接过茶杯,滚烫的杯身灼得我指尖发疼,我轻轻吹起抿了一口,没有想象中那样苦,苦涩中带着一丝鲜醇,极为爽口,“你什么时候好了种这一口,我记得你从前是最讨厌喝茶的。”她抬眼看了我一下,自顾自地说下去:“味道何如?”
  我辨不出她的喜怒,只得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口齿留香,回味无穷。”她点点头,又摇了两下,“可我尝来,却苦得厉害。”我有预感,终于要进入正题了,“你说我从前是最不爱吃茶的,可是你从前也绝不会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的……”除了抱歉,我再没有别的话好说。她突然开始发笑,张狂不可一世,“道歉?安可,你霸占了我老公七年!整整七年!你居然一句抱歉就想了事?安可我告诉你我不是秦韫那个懦夫!当年他爱你却不敢娶你,后来他不爱我却只能娶了我……哈哈哈……”
  这些年我一直好奇秦韫为何突然与她结婚,我不是没有问过他,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正肯正面回答我,原来是戎礼拿住了他的把柄让他不得不就范?究竟是什么样的把柄,能否助我完成我的复仇大计?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促就了他们的结合,使得我的复仇计划延迟了一年又一年。
  戎礼从身后拿出一个装满东西的黑色包裹,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上回我从她这里拿走的《流星花园》的碟,她又替我倒了一杯茶,“你看过了吧?你居然能在害死双亲的人枕边安睡七年,安可,倒是我小看了你。”她抬头看我,眼里全是胜利者的骄傲。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在我心里头滋生,“你终究是看了?”
  她像是在笑我的后知后觉,“我何止是看了,你可晓得,这碟可是我自己刻上去的,连秦韫都不晓得我把原带子放在了哪里……不然你以为,秦韫怎么会乖乖跟我结婚?安可,你太傻了!”原来,我以为的唯一的朋友,觉得深深对不起的朋友,竟也只是在利用我,利用我父母的过世要挟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跟她结婚。
  戎礼家是三层的小别墅,天台的四周为了方便晾晒衣服特地加了一圈台阶,我和戎礼时常坐在台阶上吹吹风聊聊心事。正值夏天,天气燥热,天气预报说这两天台风就要来了,白日里的风也很大,吹的身上凉爽极了,我像是失了魂一样游荡到了天台的台阶上,面对着戎礼坐下,“你还记得我们前阵子还坐在这里聊心事么?”
  戎礼不由自主地往我这里走了过来,“中学的时候我们总在教学楼的顶楼谈天说地,我也是在那儿才遇见的秦韫,甫一见便失了心,再也寻不回来。”我看着她,既然她那么早就爱上了秦韫,何苦结婚后日日四处厮混,沾花惹草勾三搭四?戎礼想必是看懂了我的疑惑,她总是能轻易看懂我心中所想,“这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嫁了他却没有好好管住他。以为到了手便可以不再珍惜,知道今年我才发现我对他的哎从未消逝过,只可惜为时已晚。”
  她站在台阶上,看着远方,目无焦距。一整狂风吹来,她的身形在风中摇了摇,裙角在风中狂舞,生生地生出了一种成仙归去的错觉。我像是中了魔,难以控制地慢慢向她伸出了双手,狠狠地用劲。她蓦地回神伸手拉住天台的栏杆,可惜终究敌不过突如其来的力道,只堪堪挂在了边缘,随时便要掉下去。
  她涨红了脸质问我:“安可,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快拉我上去!”
  我听了她的话立刻趴在台阶上也不管水泥边缘硌得我前胸生疼,我伸出手,拉住她即将脱落的右手。她焦急地看着我,“安可快拉我上去,我撑不住了!”她大声的尖叫在风中支离破碎地撒进我的耳朵,我恍惚间听见那天深夜急刹车时轮胎与地面发出的尖锐的摩擦,若不是那晚我的生活就不该是这样。我偏头向下看看,三楼并不高,摔下去不足以致命,顶多也就断手折足,而巧的是,戎礼的正下方有一块多出来的凸起,是给花园浇水的龙头,如果她能够正好摔在那里……
  心中的想法终于激励了我,我在戎礼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用力甩了手,她本就靠着我的手臂在支撑着不往下掉,我用力一甩不仅将自己的手臂甩出,更迫使她另一只还死拽着栏杆的手下意识地松了一下,接着伴随着惊悚的尖叫,她重重地落在了凸出的水龙头上。我转身奔跑到楼下的花园,飞奔到她身旁,发现她的身体经不住巨大的冲击翻滚向了一旁,草丛中的石块成功地抵住了她的去路,鲜红的血流了满地,染红了青绿的草丛。
  我托起她的头颅,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还有一息尚存,她深深地提了一口气,拽住我的衣领道:“你以为我死了你就能和秦韫双宿双栖了么?你们俩,一个不能爱,一个不能爱,注定不能在一起!”说完这句话,她便再没了动静,我将手指压在她的大动脉处片刻,她带着最后的怨恨和诅咒,脉动的幅度越来越小。
  我趁着她还有半口气,顾不上满手的鲜血,颤抖着掏出包里的手机报了警:“你好,这里有人自杀……”
  ******
  字数不多,但是信息量应该不错吧……?顶锅盖逃走……


☆、41。让我为她化妆

  警车和救护车赶到的时候我已将状态调至最佳,我蹲坐在墙边的角落里瑟瑟地发着抖,热心的警察非常照顾我的情绪,考虑到我不稳定的状态,他从车里拿了一瓶冰矿泉水给我压惊,并顺道简单地询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然后扶着我上了警车带我去警局做笔录。这个警察很是善良,他瞧见我哆嗦的样子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别怕,劝我安心,说人死不能复生。我在心里暗笑,只怕我怕的和他以为的并不是同一件事,从受害者的角色切换至迫害者,我从骨子里发出从未有过的畅快感。
  做完笔录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但是天色还未暗,天气也还同太阳未落山之前一样燥热,站在马路上,有一种随时要被热度融化的黏/腻的错觉,知了仍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荷塘里的青蛙也时不时地与知了相互呼唤。我一点都没有为它们的吵闹而烦心,想起小区管理员上交给警察局的监控录像我就忍不住觉得老天爷在帮我。
  我本没料到戎礼家门前的栅栏上有一只全方位的监控摄像头,当管理员交上来的时候我心里忍不住发了慌,或许是秦韫的关系,警察破例允许我陪同他们一起看录像带,由于角度的关系,我将戎礼推下楼的动作并没有被拍到,而到我费力拉住戎礼不让她继续下坠为止录像带开始出现雪花的图案。我在心里庆幸,录像带只记录到我“救”人的瞬间,没有拍到我“放”人的刹那,这是否表明我被排除了故意杀人的嫌疑?即使警察说还要继续追查,不能完全排除是我故意杀人制造成自杀场景的嫌疑,我却并不担心,只要他们拿不到证据我便是安全的。
  我在路边随意吃了一碗馄饨,打车去了医院。手术室的灯还亮着,秦韫一家正在急诊室外焦急地等待,戎礼的父母想必也正从国外慌忙赶回来。秦韫见我来了,拉了我头也不回地去了楼梯间,确定四周没人后才开始发问:“你跟她说了什么逼得她这么做?”
  也难怪他怀疑是我做的什么手脚,自认识以来戎礼一直就是坚强自立的形象,好像任何事情都无法击垮她,她这样贸然地跳楼一定是受了什么大的刺激——若是我,也绝对会这样想。我装作沉浸在悲伤情绪中的样子,眼神发颤不可置信地看向秦韫,“你以为是我做的?她是我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即使她发现我俩的关系苛责我,我再恼羞成怒也不至于要将她置于死地啊!”末了,我还补一句,“原来在你眼中我就是那么蛇蝎心肠的人么?”
  戎礼说的没错,不管秦韫如何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在我面前他始终只是个温吞懦弱的小男人形象,我故意这么说,不过是想激起他心中的保护欲和歉疚感。果然,此话一出,他一脸歉意地看着我,“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果断地打断他:“那你还这么说我!”
  他张张嘴,终究化成一声无奈的叹息,“回去吧,手术已经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了,不知道情况如何,她送来的时候已经快没了气息,医生说她的大脑受了很严重的床,即使醒来只怕也……希望能熬过这关……”
  我低头生生挤出一滴眼泪,“希望如此,她是我唯一的朋友了……”许是想到从今往后我真的要孤单形影一个人,鼻子竟真的一阵发酸,两行清泪不期然地落了下来。可我心里终究是不愿她能活过来的。
  秦韫握着我的手臂带我走回去,手臂处竟有撕裂般的疼痛,我忍不住吟哦了一声,换来秦韫不加掩饰的关怀,“你的手臂怎么了?”我摇摇头,在警局的时候没有分心注意手臂,吃饭的时候也用的是右手,要不是秦韫握到了左臂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左臂受了伤。他替我下楼挂了外科的号,医生端着我的手臂碰了几处询问状况,然后给了我左臂肌肉拉伤的诊断。作为事件的目击者和嫌疑人,这张证明真是一场及时雨,证明我确实有“尽心尽力”地想要拉住下落中的戎礼,只可惜力非我所能及。
  再回到手术室外的时候,医生正好走出手术室,秦韫父母一下子堵住了医生的去路,秦韫飞奔过去,我紧随其后,医生看看我们,摇摇头,“抱歉,我们尽力了。”戎礼的尸体随后从手术室拖了出来,白色的床单盖在上面,整个推车上散发着浓郁的悲伤的气息。
  戎礼生前就是爱美的人,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都始终保持衣着干净,若是戎礼来得及留下一口气交待身后事必会要求妆容整洁风光下葬,我求了医生给我时间为她化妆,秦韫起初不同意,最终还是依了我。我鲜少替自己化妆,即使上班也常常素面朝天,但有随身带化妆品的习惯,这是我头一次为别人化妆,也是第一次给过世之人化妆。当初还是戎礼教会了我化妆,她死后我用她最喜欢的手法为她化妆,不知她是否乐意?
  秦韫走到我身边轻声问我:“她的尸体明日还要送到法医鉴定科鉴定,到时候只怕会毁了你辛苦化的妆。况且,你从小怕黑,至少让我陪着你。”我摇摇头,我连杀人都不怕了,甚至敢为被我杀了的人化妆,小小的黑暗又有什么可怕的?我很快得拒绝了他,“就当我为戎礼做的最后一件事。”他身后的父母已经等得焦急了,他们回去以后还要商量如何向戎礼的父母交代,我这头有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这才在父母的强行拉扯下走了。
  医院从来没有过给逝者化妆的先例,也不放心让我一个人去太平间里,于是腾了一个VIP病房给我。我独自一人推着戎礼进了病房,拒绝了医生将尸体抬上床的建议,我坚持就在推车上为她化妆。医生拗不过我,说了句“你自己小心”便走了。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化妆用品,在矮柜上一一摆开,我一笔一划认真地替她化妆,为我们逝去的友情做最后的诀别礼,也送她这一生的最后一程。


☆、42。安小姐别来无恙?

  我是被一阵关门声吵醒的,我费力地睁开眼,窗外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秦韫见我醒来,麻利地把枕头放到我的背后让我靠着,细心地给我解释:“值班护士发现你的时候你昏倒在戎礼旁边,戎礼的尸体已经被带到警察局给法医做鉴定了。”他摸了摸/我的额头,“烧退了,感觉好些了么?”
  他说起来我才隐约感到太阳穴处还有一丝丝沉重的感觉,我抬手揉了一下才勉强好过些,“我又发烧了么?我睡了多久?”秦韫抬手看了看时间,摇摇头表示不太清楚,“护士说发现你的时候已经昏了一段时间了,她们怕打扰我休息,便私自给你安排了病房住进来,我也是早上来接你才知道的。”
  我仔细想了一下,昨晚化完妆的时候有些累了,眼睛止不住地要合上,然后不知不觉就趴在她的尸体上睡着了。睡梦中的场景也再次回到了脑海,我似乎梦见戎礼又活了过来,她看见趴在床边的我忍不住怒火死掐住我的脖子弄得我喘不过气来,嘴里还叫喊着要我杀人偿命。我费力挣脱了她,在走廊里奔跑,碰见了拿着枪来捉我的警察,一颗子弹打在我的肋骨处,我瘫倒在地上,一地血水。
  太可怕的梦境,将我心中的恐惧和对事情败露的担忧全数融合在了一起,竟让我在睡梦中下意识地不想醒来。秦韫削了一只苹果切成瓣递到我手中,道:“刚才医生来看过了,说你最近太劳心,导致身体吃不消,你要多休息才是。”他指了指放在床头的药,“医生给你开的温补的中药,一会儿休息好了便回家,我替你煎药。”
  我住院的时候没有办住院手续,走的时候也少了几分麻烦,很利索地便走了。刚到家,秦韫酒拿着中药进了厨房开灶替我煎药,然后嘱咐我半个小时后将火关小,然后去超市买菜了。他前脚刚走,我这里便迎来了不速之客。
  他若不出现,我几乎都要忘了他这个人。
  “安小姐别来无恙?”
  我虚弱地半躺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人。他同上次见面一样,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戴着一副黑墨镜,让我看不清他的脸,“这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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