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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么?印荷?
我要怎么做,可全看你的表现了,不要让我失望。。。
20.重逢
“主子,您。。。”深更半夜,我被窗户外边的脚步声惊醒,今夜屋子外边守卫的是如情。当他走入的时刻,我已经披好了衣服。枕头旁边的宝剑紧紧地握在了手里边。尚未开口询问被打扰美梦的缘由,就看到了随后而到的律元干。
“我们必须搬到敛耘居,现在。稍后再向你解释。”律元干也不废话,拉着我就往外便奔走。门口的邪一脸的戒备,而拿则是拎着我们的行李紧跟其后,看来他们已经早有所准备了,莫非。。。原来如此。深沉的夜色掩饰了我眼睛中的火光和嘴角的上扬。
清渠居果然不是最里边的居住场所,相对来说,还稍微偏向了外围,我们穿越一片茂密的树林,冲过了布满机关的几个莲云阵势,跨越了两条山涧,隐隐约约地看到了灯火通明的敛耘居。
据说,敛耘居里便是应闲敛的住所。他也就是这里的庄主和庄主夫人名义上的侄子。实际上呢,呵呵呵,日后再说。反正我落华宫打探消息的本事可谓一流,让我大开眼界,没有想到,这个应天府里边的恩恩怨怨记载下来也能出书了,不比我皇宫省心许多。可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这个家也太乱来了。
“日岩。今晚上你先休息,我明日为你引荐这里的主人。”律元干吹灭了房间内的蜡烛,正准备为我关上门。
“好。”我点点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这么匆忙的要我搬动。莫非是有人。。。”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觉得你身为我的客人,还是要住的离我进一些比较方便照应。”
“也好。你也早些休息吧。”我挥挥手,顺便躺了下来。
“为什么提前行动?”看见如情有些面色阴郁的窜进来,无声无息的跪在我的闯边。我小声地询问。
“主子,计划有变。”
如情不得不据实汇报,今夜的突然变化我是早有所闻的。毕竟律元干邀我搬家的时刻,拿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实在让人有些怀疑。我不晓得律元干是否有注意到,不过,知道自己的手下绝对不会乱来。我倒是也放心。
“呕?有人对印荷不利?”唯一能改变计划的因素就是印荷了。不过,听说印荷虽然行动受到牵制,不过目前来说并未受到什么虐待。怎么突然?
“主子。大执事来信,说是接收到信息,西方星宿有异动。需要您提前接回公子。”
“西方异动?”我微笑着,数着天花帘幕上的戏水鸳鸯,这个房间应该是个女儿家住的,不晓得怎么轮到我住进来了。“大执事不懂得周易,怎么能算得出来?莫非。。。”我顿了顿,“有人密报?不是我落华宫的弟子么?”
“大执事说此事蹊跷,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并不知道是谁通风报信的,我们在熙和的探子也未发现什么。主子,我们今晚未能禀奏您就动手了,请您见谅。”
如情小心翼翼的观察我的脸色。
“没事。你回话大执事,我留给他的5个盒子,可以跳过第一个,打开第二个了。他知道怎么做的。”
“是。” 如情退出去。
今夜应天府遭受到莫名其妙的突袭,是我落华宫所为。虽然里应外合的情况下,我们完全能将应天府打得落华流水。不过,我不准备那么做,毕竟小小应天府算什么,我不过是要他们做诱饵,引蛇出洞而已。
印荷,把你卷入此次的计划当中,我可是无心。没有想到你和那个应家的小子竟然是旧识。如今,我只能将计就计了。
“日岩,这位是这里的主人,应闲敛。闲敛,这就是我此次出门寻医结交的朋友,落日岩。”律元干大大方方的介绍着他的熟人。看得出来,他和这位应闲敛的交情应该不差,打招呼的方式绝无虚假。
“久仰。”我微笑着,打量着应闲敛。和身旁的律元干相比较,他少了一份硬朗,多了一些阴柔的气势,瘦弱的身体却被白色的外衣衬托得十分得体。手指头的关节十分清楚,看来他属于瘦长型号的。面庞很是清秀,不过却没有一点胭脂气味,充满了男子骄傲的风情。
“我说求药就是为了他。”律元干的口气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闲敛自小身体不好,而他大哥公务繁重,不方便离开这里,所以他需要用药的时候都是我和我哥哥去跑腿的。”律元干解释着。
“看你说的,好象我的奴仆似的。不过,要不是律大哥,和律二哥仁慈狭义,我恐怕早就病倒了。你姓落,为什么起名字叫做落日呢?你出生在落日的时刻么?”
“闲敛。别胡说。”律元干似乎有些不满意应闲敛口其中的调疏。我倒是无所谓的打开了扇子,优哉游哉的煽动起来。
“不是,我这个名字是有根源的,日代表了太阳,光辉耀眼。岩石代表了坚硬不屈,我想给我起名字的人应该是寄托希望于此吧?希望我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至于我姓落,没有办法,我哥哥姓落,我也跟着姓落了。”我开玩笑的说着。
“你还真是好玩儿。你的理论很奇怪,为什么不说你父亲姓落,你就姓落呢?” 应闲敛真是反应急速快。这么快就要为难我了?
律元干的颜色有些阴沉,他看了应闲敛一眼,然后抱歉的看着我。先前的时候听他说了应闲敛长年累月居住在山庄中养病,因为身体不便,无法习武。更是被宠爱惯了,养成了个娇纵的个性。
“呕。。。”我关上扇子。依旧笑容满面。“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我父亲他不姓落啊。”
“原来你是哥哥养大的。”律元干略有想法的看着我。“所以你千辛万苦出山,是为了他么?”
“是的。”我点点头。我可没有说谎,印荷可是我的堂兄。我确实因为他封名为落华,我才信口雌黄说我就是落日岩的。没有错。
“不过,听律二哥说你家境不错,都是你那个父亲的遗产。。。” 应闲敛不屈不挠的想要打击我。
“应闲敛。日岩初来乍到,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装模作样的叹气。“我也是父亲将近死亡,才得知我的身份的,没有想到养我的就是我的哥哥。还是不提我了,近日难得见到应闲敛公子,怎么没有见到另外一位应公子呢?”
“他现在很忙碌,恐怕你是一时半会儿见不到他了。”律元干回答。
“对啊,我哥都被那个小妖精绊住了,那个小妖精一日不死,我想他是脱不了身了。” 应闲敛高傲地说着。
“莫非就是那个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落华公子?”我冲着应闲敛问,不过确实看着律元干。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僵硬,没有想到印荷竟然被如此侮辱,可惜我现在必须忍耐。不然,我还真地想挑断他的舌头,再煮熟了逼他吃下去,看看那是什么样的情景。想到这里,我就稍微放松了一些。
“元干,那我们在这里,可否安全?听说落华宫可是不是好惹的。”
“哼,大哥才不怕他们。对吧,律二哥?” 应闲敛自顾自地说着。
“防不胜防。闲敛,你好生的休息,养病,我明日再来看你。日岩,我带你四处逛一逛吧。”律元干仿佛不愿意和应闲敛多说,拉着我告退。
“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么?”我和律元干来到了敛耘居的一处偏僻的地方。“昨夜的异动可是和此时有关?”我故作迷茫得看着律元干。“不方便告诉我,我能理解。不过。。。我本就不是江湖人士,对这些事情也是十分不了解。元干,告诉我,你的那位朋友好生生的为什么要捉落华公子呢?这样做不是明目张胆的得罪了那个什么落华宫么?听说落华宫行事瑰异,杀人放火皆因心情。如今,不是连你们这些人都被牵连了么?”我再度伸开扇子,晃悠晃悠。
“日岩。”律元干不想开口的样子。“我不会牵连你的。”
“牵连。”我的语气渐渐的变得冷漠。“我倒是不怕。”转身看着律元干的眼睛。在那里边,我看不到坦诚。虽然他也许是真正的关心我,为我好,不想我担心。“不过,我既然住在此处,就已经深陷其中了。”我慢慢的扇动着手中的折扇,轻微的叹息,留下了深厚的律元干。他待我不错,可是不够真心,处处隐瞒。我不喜欢这样,因为我是运筹帷幄的人。更何况说什么不牵连,笑话!你应天府的人每个人都早已深陷泥潭,牵连其中了。我和律元干只能说是萍水相逢一点友情了,因为迟早,不,最迟下个月十五,我的身份就会揭晓了,那个时候你还能微笑着为我倒酒夹菜,畅饮欢谈么?我摇摇头,甩开了这些想法。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半夜时分,看着所有人睡下,我一个人走到外边吹风,却意外的发现了两只眼熟的小家伙。那一对黑白小貂,看来真的是跟着我和印荷的气味千里重重找到这里来了,出宫前还好生吩咐御医老头照料好他们。如今他们不见了,御医老头一定急疯了,说不定会败的胡子就会全变白了。
“日岩。”黑暗中一个单薄的身影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了,你过得好么?”印荷呵印荷,你可是跟着小貂找到我的,真是的,当年明明是我救了这一对难兄难弟,为何他们总是什么事情都先跑去找印荷。因为他的身上少了许多血腥的味道,还是我终日忙碌,无法和他们在一起玩耍。
“日岩。”印荷的眼睛有些红,身体在风中显得萧瑟凄惨。那种哀求的感觉让我真是恨不下心再对他斥责什么。
“虽然是穿暖花开,深夜还是冷,不要着凉了。”退下身上的披风,习惯性的给印荷披上。印荷竟然顺势捉住了我的手臂。“对不起,日岩。对不。。。”
“嘘。。。别说了。”我捂住他的嘴唇。把他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边。我知道,天下之大,只有印荷的体温让我最觉得安心。
对于印荷来说,也只有我的怀抱最令他安魂。因为他知道,我的怀抱只属于他一个人,从不掺杂着任何的自私索取和阴谋陷阱。
千言万语,只有一句,印荷,我最懂你。也许我不是最爱你的人,但是我绝对是对你最好,最懂得你的心思的人。七年不是一个短暂的时间,我们日夜形影不离,我们血脉相连。你早已经融入我的深心,而我呢,恐怕也是你的天空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就是无法对你动心呢?是我不够爱你?不够宠你?为什么每次看到你熟睡的容颜,我无法扬起玷污你的决心呢?如果我真地能强占你的身体,也许今日你就不用如此受苦受难。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你的如此自由散漫,可是为什么我就是没有一丝一毫轻薄你的念头?为什么。你和我这么的般配,为什么?我们之间究竟缺少了什么?
“日岩,告诉我,我要怎么做?”许久,印荷才从我的怀抱中抬起头。“日岩,告诉我。”
“傻印荷,我告诉你什么都是无望。毕竟只有你才能为自己决定。”我看着印荷蜷缩着进入我的领窝。
“告诉我,印荷。当日,你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弃我于不顾,来到此地的呢?”
印荷顿了顿,抬起头,看着远处的景色,虽然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当日,那个告诉我他生重病了,死前最大的愿望是见我最后一面。”
苦肉计?小子,有你的。只有印荷才会上当,要我才不会搭理你。我心中抱怨,表面上依旧不露声色,轻轻的拍着印荷地肩膀,让他安心的说下去。
“因为匆忙,我没有见到你。不过,我也怕,你不会答应我离开的请求。直到这里,我才发现。。。”
“你上当了。他没有病危。”我接着说。
印荷摇摇头。“他是生病了,可是找我来不是他的本意。。。”
“是谁?”
“谢悠。”
“他是谁?”
这个名字我听说过,不过我知道对于印荷来说,这个名字的意义和对于我来说的意义差距很多。
“他的一个算不上是故人的故人。”
“然后呢?他们找你过来,结果被应闲敛发现,告发到应翰山和软青瞿那里,因为当年逼迫你发过毒誓,不准出现在江湖。就在他们要再度制裁你的时候,我落华宫的消息到了,他们畏惧落华宫,又认为利用你可以打压落华宫的势力,才没有对你出手,是么?”我叹气。
“后边的你都知道了。我想,他不是故意陷害我于困境的。”
“哼,如果不能保护你,为何冒险找到你?印荷,他不知道你的身份,你不能告诉他,知道么?”我最看不起那些保护不了自己所爱的人的人了。
“我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提起过我的家人。”印荷点点头。“我当年年少无知,虽然轻信了他的话,可是我知道我的爹爹是不能掺和进来的。”印荷理解的点点头。“如今,把你牵连进来,我更是不可能告诉他们我的身份,毕竟。。。”印荷无法说下去。
我突然想到,如果应闲龙知道印荷已经是我的妻子,不晓得他受伤的表情会是怎样,一定很精彩。哼,我抱紧了印荷,这么精彩的事情一定不能错过。特别是他竟然敢骗取印荷的同情心,让他身临陷阱,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应闲龙,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你笑什么?”印荷不明白得看着我。
“没什么。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邪,你护送公子回去。”我轻声呼唤了今夜值班的邪。
“还有,这两个小东西你先带回去吧。”我把手中的两只还处于亢奋状态的小貂交给印荷。
“记住了,小东西们,谁敢对你们的主子不敬,你们就狠狠地咬他一口。”我拍拍小东西的皮毛。他们点点头,仿佛听明白了似的机警的站立起来。准备随时护卫印荷地利益。
“印荷。。。”
“什么?”
“晚安。”说着,再印荷地嘴边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印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最后脸红的跟着邪走了。看来他并没有对印荷轻薄,印荷还是这么单纯,还是我的印荷,不是么?
看着邪走远了,我才对着身后隐藏的人说到。
“出来吧,看这么久你也不累?应公子?”我戏虐地说着。
“落日岩。”深厚的身引穿了出来,我扭头,看见了一个高大的黑影竖立在那里,握紧了的拳头,复杂的表情,还有激动的眼神。
应闲龙,罪魁祸首,我们总算见面了。我微笑着,拿出了扇子,潇洒的山东了起来。抬头,黑色的夜空乌云密布,没有一点星光。
哎,看来,今夜是个不眠之夜了。
21.出场
不晓得两个人开打前是不是应该互相谩骂一番,可是我知道应闲龙不是什么虚张声势的人,而我更是懒得动嘴。我呼哉呼哉地扇动着扇子,终究无法忍受这样的尴尬。双手一收扇子,故意挑起一个高深莫测的坏笑,用扇子的一遍触碰着刚才吻过印荷地地方,更加深了我的得意。
应闲龙显然被我这种明目张胆的挑衅激怒了。不由自主地已经出手了。我虽然预料到了他的做法,却无法判断他的招式,我的内力虽然深厚,可惜方式的变化并没有那么灵验。只能跟着他的感觉出手。当然,内力高的最大好处就是打不倒,打不痛,打不死。
他可能是被我激怒了,顾不得想方设法击败我,要么就是不知道我的武功其实没那么高深,如果他故弄玄虚,我倒是不一定能看出来。不过他一招一招稳打稳拿地攻击过来。每一招都打得极为深沉,内力运用到定点,掌掌生风,拳拳到位。不愧是应翰山的儿子,不错。可惜,我也不是吃素的。慢慢的运气,开始的一十三招我只是躲避,并不恋战,趁机观察他的招式变换。到了之后的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