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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理手续,交钱,带着福福做各种检查后,医生的结论是,胃扭转。
“什么是胃扭转啊?如果要切除脾脏,是不是很严重?”
“别担心。”白羽凡笑着安慰我。
话虽这么说,我也感觉得出来白羽凡很担心。
这时医生把我们叫到了办公室,拿了拍的片子给我们看,道:“你们看,它的胃现在变成了这样,脾脏也肿大了。”
“大型犬饮食过量,饲料在胃里膨胀,于是胃就扩张。扩张的时候压迫胃周围的血管,影响血液循环,这个时候立刻进行激烈的运动,很可能就会导致胃扭转。”
“嗯。”
“要解决,就得打开腹部,把旋转的胃归回到原位,而且发生胃扭转,脾脏会首先受到伤害,严重的话还会影响脑和肾。”
“……”
“所以手术是必要的。但你们的狗,年龄不小了吧。”
“……嗯。”
“已经错过了黄金治疗期,现在动手术,康复的几率最多也只有百分之五十。加上它的年龄,身体状况,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难道福福会?
虽然福福只是一条狗,虽然与我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彼此之间的那种默契与亲密却不是时间可以衡量的。
那种拥有时的亲密,与离开时的痛苦,跟站在食物链最前端的人类都是一样的。
何况,有的时候,狗要比人好。人的虚伪、势力、贪婪、自私、残忍,狗都没有。狗对主人的忠贞,没有任何生物可比,不论主人是穷困或腾达,健康或患病,它都会守在主人的身旁,坚定不移。
若是福福出事的话……我不敢再想下去。
在接下来的福福动手术的时间里,我只觉得坐立难安,一听到动静就赶紧站起身来。
过了一阵,医生突然叫我们进去,告知我们情况比预期的严重,要商量脾脏切除手术。
一眼看到被剖开的福福,我瞬间连脚底都凉了,只觉得活生生的福福已经再没有了,本能就紧紧抓住了白羽凡。
白羽凡还能还能保持镇定:“切除吧。”
出门的时候我的手有些抖:“福福会,会没事吧?”
白羽凡没回答,却在低头看了我一会儿后,伸出胳膊,不太用力地抱住我。
这个怀抱是温柔的,带了安慰,还有轻微的怜悯。
失去福福,或者说失去一条鲜活生命让我有些害怕,但把脸贴在白羽凡的胸口,听见那有力而沉稳的心跳声,感觉到白羽凡胸口的温度时,我的恐惧感竟少了很多。
手术终于完成了,福福被送到了专门的病床上,我看着躺在哪里一动不动,了无生气的大狗,还是有些紧张。
“怎么样了?”
医生说:“手术很顺利,如果它能熬过今晚的话,那就没问题了。”
但什么叫熬过今晚?
煎熬的时间从手术中的一个多小时,拉长到了整个夜晚。
我和白羽凡一起在福福的床边坐着,从来都欢蹦乱跳生命力十足的福福,现在像标本一样地躺在那里,皮毛失去光泽,松垮着,突然就显出老态来了。
我揉着眼睛:“我们是不是只要等着就好了?”
白羽凡看着我:“你这么在意福福吗?”
我反问道:“你不也一样吗?”
“我不一样,我养了它这么多年了。”
“那有什么区别?”
白羽凡道:“知道你这么担心它,福福会很高兴的。”
时间分秒流逝,不知道守了多久,我开始打起呵欠。
“我先送你回去睡觉吧。”白羽凡柔声道。
我摇头道:“我跟你一起等福福醒来,等福福醒来了我再回去。”
“那你上床睡一会儿,福福醒来了我叫你。”白羽凡指了指病床边的空余位置,示意我上床。
我实在是太困乏了,就听从了白羽凡的建议,脱下高跟鞋,侧着身子躺在大床的一边,伸手抱着福福。
在疲惫的担忧中,我缓缓睡了过去。
我是被舔醒的。
半梦半醒之间,那熟悉的舌头粗糙的触感让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拉布拉多在忠诚又热情地舔着我的脸,鼻子湿漉漉的,眼里虽然是虚弱,然而眼底透出淘气的光彩。
“福福!”
我一把就紧紧地抱着福福的脖子,感觉到那柔软温暖的皮毛,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白羽凡从大床的另一侧坐了起来,微笑地看着我们,有了折痕的衬衫并不影响他的容貌,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从背后照着他,显得他整个人都有了种虚幻的美。
两人一狗挤在一起,福福舔完我,再转头去神气地舔自己的主人,再回头舔我,像个荣归故里的英雄一般放送着它的热情。
我虽然被福福舔得晕头转向,却还是发觉到了一个问题--
白羽凡原本是坐在床边的,这会儿怎么会在大床上?
昨晚我夜不归宿不说,还跟白羽凡睡在了一张床上?
虽然是福福睡在我们两人的中间,我和白羽凡一人躺在一边,但我的感觉还是,怪怪的。
在我发呆的时候,忽然觉得眼前一暗,这才发现福福不在我们中间,白羽凡的脸不知何时朝我靠近,近到了有些危险的程度。
那张脸的漂亮程度突然让我觉得心慌。
我慌忙跳下床,对白羽凡开口道:“我,我回去了。”
白羽凡稍稍一挑眉,用那种带了魔性的眼神望着我,压低声音道:“嗯?”
“我走了,再见!”
也不等白羽凡再开口,我拿起包,冲出了病房。
借着医院的洗手间,我好好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女孩子身形袅娜婀娜,一头黑发被身上那织锦缎的质感衬出了墨玉般的光泽,脸上也有着桃花般的粉色。
我解了头发,松开扣子,换上廉价的休闲T恤,带上古板的眼镜,整一个过了十二点的灰姑娘。
看了看时间,还早,回家换套衣服再去公司上班还完全还来得及,于是我招了辆出租车:“去名都园。”
这是一个女司机,听说我去名都园,特意多看了我两眼,估计是奇怪我去那种富人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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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欧沐臣会在家里。
他昨晚不是跟“猫女”一起出现在派对的吗?那么理所当然就应该跟“猫女”在一起的啊?可,为什么会在家里呢?
我吃惊地看着面前眼前的男人,头发半湿,全身只着一件泳裤,挺拔健硕的身体被晨光镀上一层光晕,然而却没有半分温暖的味道,只因他浑身散发着的冰寒气息实在过于浓烈。
“去哪了?”欧沐臣墨黑眼眸沉了下来,语气甚是冷冽。
我想了想,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说辞,只好道:“我去医院了。”
欧沐臣蹙了下眉头,声音依然冷然:“什么事?”
“去医院还能有什么事?”我佯装镇定地笑着反问道,心头开始在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回答。
欧沐臣忽然问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电话?你什么时候给我打过电话?”我疑惑地反问道。
欧沐臣没有回答,却只是盯着我,他的眼神很锋利,顷刻间,让我产生一种犹如被野兽盯上的错觉,还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不懂,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会不安呢?
“我先上楼了。”避开欧沐臣的眼,我转身往前走。
手腕被一只冰冷的手猛然扣住。
我没有转头,不看也知道是谁。只是不知道他拉着我想干什么,是想叫我准备早餐吗?
“一个人?”欧沐臣问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扣住我手腕的手,在用力。
我被欧沐臣没头没尾的问话搞的莫名其妙。
手腕上的疼痛让我下意识地就去甩欧沐臣的手。
欧沐臣似乎早有防范,所以我甩了几下,他的手依然紧紧扣住我的手腕。
紧扣着,而且愈发用力。
那架势,分明就是我若不回答,他便不放手的意思。
“欧沐臣,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转头,对着满脸怒意的欧沐臣喷火。
“还给我装糊涂吗?欧太太!”欧沐臣眯起了眼,泛着危险的气息。
“大清早的,我不想跟你吵架。你给我松手。”我咬牙道。
欧沐臣不但不放手,反而猛得将我拽到了他的面前,深黝暗沉的眼眸居高临下地冷睨着我。
我并不回避欧沐臣犀冷的目光,直对上他的眼,忍无可忍地吼道:“欧沐臣,你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这么没事找事?!你要是再不松手,我真的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身子已撞入一个冰冷的怀抱,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另一只手已被紧扣住。
我的双手被反扣在我的身背后,我的双腿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大腿夹紧,欧沐臣的动作犹如光速,一气呵成,快的让我根本没有思考和反抗的余地。
我挣扎扭动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牢牢禁锢住,犹如被锁进了一个密窄的铜墙铁壁间,不能动弹丝毫。
怎么会?
我惊愕地看着欧沐臣。
欧沐臣的身手,怎么会这么快?
那他之前为什么都没有表露出来?
欧沐臣看着我,他的眼里燃烧着怒焰,然而唇角却是勾起,反笑:“客气?欧太太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这回是什么?巴掌还是飞腿?或者还有别的?都使出来,我等着呢!”
我知道自己此时就像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纵使再怎么努力地想飞,可没有翅膀,一切都是徒劳。
既然不能跟欧沐臣硬碰硬,那就软碰硬。
深吸一口气,我强压下呼之欲出的愤怒,淡淡一笑:“欧先生,大家都是文明人。有什么话,就好好说吧。这样动手动脚的,万一被外人瞧见了,说欧先生只会欺负女人,这会影响欧先生的名声的。”
欧沐臣挑眉冷笑:“你在乎我的名声?”
我微微一笑,虚伪地点了点头,身子不着痕迹地朝欧沐臣靠近了一些。
欧沐臣眯起眼,深瞳愈发黝暗,冷笑出声:“欧太太,你若是真在乎我的名声,还会夜不归宿吗?”
后知后觉的我,此刻总算有些开窍,有些明白过来欧沐臣在发什么神经了,原来是担心我的夜不归宿坏了他的名声。
“欧先生,之前你夜不归宿那么多次,要是名声会受损的话也早被你自己给损了,哪怕多我一次,又有什么关系?但如果你之前那么多次都没损了你的名声的话,我区区这么一次,又怎么会影响你的名声呢?”我笑着反问道,身子又才朝欧沐臣靠近了一些。
“还有,欧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太严于律人,宽于律己了吗?连你自己都没能做好的事情,为什么要求别人做好呢?”
“菜头三,你……啊!……”欧沐臣吃痛地低吼出声,本能地松开我的手腕,大手甩向了我的脑袋。
这一口,蕴藏了我十分的力气,我细细的贝齿咬在欧沐臣的肩膀,仿佛要将这段日子以来的怨气一并咬尽,直咬到我齿间觉到血腥的味道,咬到欧沐臣的大手一把擒住我的脑袋,将我的脑袋连同我的身体狠狠地甩到沙发上,我才松口。
欧沐臣的肩膀,印下我的两道贝齿的印子,是那么清晰,欧沐臣眼底瞬间布满阴鸷,他死死地盯着沙发上的我,空气里有一种危险的气息开始蔓延。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未等欧沐臣抬起脚步,我已经从沙发上站起,然后脚底像抹了油似的,箭一般地朝楼梯跑去。
只要跑到了自己房间,锁上了房门,就安全了。
我卯足了劲往楼梯冲,可没跑上几个台阶,欧沐臣就追了上来,我拼了命地继续往上面的楼梯跑,欧沐臣一边蹬楼梯一边伸手拽我。他扯住了我的衣服,随着一声清脆的抗议,我雪白的肩膀就整个露出来了,随即我在楼梯上一个踉跄,站立不稳,摇晃了两下后,身子往后翻仰,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欧沐臣始料不及,其结果可想而知,在我滚下的时候,连带着欧沐臣也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双双一起滚到了地板上。
奇怪,为什么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等脑袋不眩晕时,我才感觉到了身下的地板有些不对劲。为什么不是硬硬的,冰冰的,而是有弹性的,暖暖的呢?
猛然睁开眼。
我居然趴在欧沐臣的身上!
我的脸居然紧贴着欧沐臣结实的蜜色胸膛!
我的耳朵居然听到欧沐臣蓬勃有力的心脏跳动!
欧沐臣闭着眼,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他的两道睫毛很长很长,却也是一动不动地立在那儿,看样子欧沐臣应该晕死过去了。
可即使如此,他温热的气息还是悉数喷洒在我的脸上,他的双手还是紧紧地圈住我的腰肢。
欧沐臣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实在太强。
我的脸像着了火似地燃烧起来。
我想从欧沐臣的身上爬起来,却发现欧沐臣的双手实在有力。
一个晕死过去的人,还会这么有力?
莫非?
果然在我一拳挥过去时,我的拳头被掐住。
欧沐臣闭着眼睛掐住了我的拳头,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在我微愣时,他已经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070 我不要!我不要!
更新时间:2013…6…27 20:48:41 本章字数:4746
欧沐臣猛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他身下。
欧沐臣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全压在了我身上。
霎时,我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被欧沐臣全部挤压了出去,整个人喘不上气来。
我的整张脸涨得通红,因为缺氧难受,更因为欧沐臣几近全裸的身体。
虽然欧沐臣不着寸缕的样子也曾被我撞见过,但那时是远远地,慌乱地瞥过一眼,不像此刻这般,他的身体毫无间隙地完全覆盖在我的身体上。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男人这般裸露的身体,我的脸和身体瞬间就像火燎一样地发烫。
我伸出还算自由的手用力去推欧沐臣的胸膛,欧沐臣马上伸手过来想抓住我的手。
我一边想方设法躲避欧沐臣的手,一边又倾尽全力想将欧沐臣推开。
四只手犹如猫追老鼠的一场游戏,在进攻与防守间不断切换。
推搡与捕捉间,不知道是谁的手勾到了我眼睛的镜腿,我的眼镜在空中飞行了一个小弧度后,“咚”地一声掉落在了一米远处的地板上。
我一怔,视线下意识地追随眼镜而去,手上一滞,顿时两只手被欧沐臣擒住,将我的两手固定在了头顶上方。
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被欧沐臣钳制住后,我快速转过脸,瞪着欧沐臣:“放开我!”
欧沐臣一怔,随即俯下身来,看着我的脸。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但我无暇去研究他的表情,我所想的就是如何改变眼下自己被动的局面。
我想踹走欧沐臣,但我的双腿被欧沐臣压得死死的,根本没办法抬起腿。
欧沐臣的身体犹如大山般沉重,我的身子被他控制得不能移动分毫。
但我抗拒这么贴近欧沐臣。
好不容易从胸膛中酝出一口气,冲着欧沐臣吼道:“欧沐臣,你快放开我!”
欧沐臣忽然勾出诡异一笑:“放了你?放了你,你就跑了。”
“你,你想怎么样?”我的心莫名地感到慌乱。
欧沐臣俯在我的身侧,温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脸上,冷冽的薄唇扬起一抹坏笑,蛊惑性的语调在我耳边缓缓道:“你说呢?”
不等我回答,欧沐臣的脸已经慢慢地朝我靠近,确切地说,是朝我裸露在外的雪白肩膀靠近。
他--
难道--
还没来得及想下去,欧沐臣的牙齿已经抵在我的肩膀处。
我怎么会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了呢?
估计欧沐臣这回不把我咬得血肉模糊是不会罢口的。
毕竟,我咬他的时候也是带了狠的。
他此刻肩膀上还存留着我的牙印,以及触目惊心的一抹红。
所以欧沐臣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以牙还牙”的机会呢?
知道肩上的疼痛已是在劫难逃后,我索性闭上眼,迎接疼痛的到来。
这种坐以待毙的感觉很糟糕,等这事过去了,非得去学点什么对付欧沐臣。
思绪飘忽间,欧沐臣的牙齿咬了下来。
我的心一提,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肩膀上便传来疼。
虽疼,却没有预期中的那般疼,而且短暂即逝。
一两秒过后,便觉得什么温润又湿润的东西在我被轻咬住的那片肌肤上游移来游移去。随着那个东西的游走,欧沐臣的牙齿渐渐地松弛开来,不再啃咬住我的肩膀。
随后,一种微痒、酥麻的感觉在那片肌肤上在荡漾开去,就像是--
我嗖得一下弹开眼皮。
没错,此刻欧沐臣确实在轻吮我的肩膀。
轰得一声,脑袋一片空白。
出乎意料的剧情,让我反应不过来,只是睁大着眼看着欧沐臣的雕刻般的侧脸轮廓,以及他耳际的那簇栗色卷发。
我实在太过于震惊,以至于欧沐臣的唇瓣在一点点地沿着我的脖颈游移,我都浑然未觉。
直到欧沐臣柔软的唇瓣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