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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的雪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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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老爷子讲完雪岭村的故事,已是老泪纵横。
  这个故事的前半部分是抗日战争中常有的事,灭绝人性的日本侵略者不知在中华大地上做过多少这样残忍的事,这已经算是比较“仁慈”的了;而故事的后半部分多多少少有些像鲁迅的短篇小说《祥林嫂》;但,这个故事的结局却非比寻常,充满着恐怖和血腥……诡异的故事完全出乎薛晓嫣意料之外,她感到背上有阵阵寒意,惊的说不出话来;欧阳燚虽然面色平静,但从他的沉默看来,心中也一定在反复品味。
  良久,贾老爷子脸上泪痕干枯的时候,欧阳燚终于开了口:“老人家,这个故事确实很特别……”
  还没等欧阳燚说完,贾老爷子就打断了他的话:“这不是故事,这是真事儿,我亲眼目睹、亲身经历的事实!”
  “是的、是的,是我用语不当。”欧阳燚赶忙道歉,“‘这件事’确实是一个很特殊的事件。但是,我并不觉得这是很难以启齿的事,为什么之前无论是您还是村里其他人,包括旅馆的王老板多不愿意告诉我们呢?”
  欧阳燚这句话似乎又问到了点子上,贾老爷子微微愣了一下,叹了口气,才说道:“这又是因为另外一件事了……
  “那应该是1993年的事了。当时我还任着村长。那年冬天,村里突然来了一个什么学博士的,姓赵,说是研究民俗的。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的关于我们村的祭祀的事,说是对这很感兴趣。于是我们就详细的给他介绍的关于村里祭祀的事,又在祭祀当天让他在现场拍了许多照片。但是就在祭祀的第二天,他就失踪了。当时他就住在雪岭山庄里,那时还是公家的疗养院,那时他行李都没拿,一开始我们以为他去山里调查了。但是过了三天他也没回来,我们开始担心,于是报了警。镇派出所的公安来了,组织了村民和他们一起搜山。几天以后才发现了他的尸体。公安验尸的结果是心肌梗塞,没有野兽袭击和任何外伤和中毒的症状,应该是意外。但当时我一看到他那张脸就知道——他那张脸恐惧至极的扭曲,眼睛瞪的要爆出来,他一定是被雪女咒死的。从来以后,我就在村里立下规矩,为了避免无辜的外人卷入我们村的事,任何人多不能把雪女祭祀的事告诉外人。今天,我之所以告诉你们,是因为你们已经卷进来了,让你们事先知道,也好有个准备。”
  贾老爷子的最后一句话,薛晓嫣听了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的口气好象提前判了他们旅馆里的人死刑一样。欧阳燚则微微点了点头,又把贾老爷子的话在心里整理了一下,觉得该在这儿了解的事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准备起身离开。但他屁股还没离开炕头,马上又想到一件事,立刻又坐定下来。
  “老人家,我还有一件事想问您。”欧阳燚再次开口问道。
  “说吧,尽管问。”从贾老爷子的语气看来,他现在的确不会再隐瞒什么了。
  欧阳燚看了看贾老爷子,说道:“这个可能和雪女的事关系不是很大,是关于村里那个疯女人的事。”
  这个问题明显出乎了贾老爷子的意料之外,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色显得很尴尬,之后咳嗽了两声才说:“我知道,她已经死了,被雪女抓去了。她疯了这么多年,这恐怕也是种解脱吧。文革时她还一直坚持祭祀雪女,后来被镇上的红卫兵发现,批斗打傻了。现在想来,那些年村子一直平安无事,可能也有她坚持祭祀的关系吧。”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保护村子的人发招不幸,看来贾老爷子对疯女人心里十分愧疚,后来供养疯女人的事,应该也是他安排的。
  欧阳燚听罢点了点头,说道:“村里雪女祭祀是在每年农历十一月十九,但是今年却在十一月二十举行了祭祀,我听说好象是由于前一天的祭祀有人捣乱,所以才推迟了一天举行。那个捣乱的人是不是那个疯女人?”
  “你……你怎么知道?!”贾老爷子难以置信的脸色里夹杂着惊恐,一时口吃的问道。薛晓嫣听到欧阳燚的问题也是一惊,她才想起这个来雪岭村第一天没解开的疑问。
  看到贾老爷子的反应,欧阳燚知道自己已经猜中,平静的说道:“大前天我曾经遇到过她,当时她对我说了我们也跑不掉之类的话,所以我想是不是你们祭祀时她也说了同样的话。”
  听了欧阳燚的话,贾老爷子才定下神来擦了一下冷汗说道:“没错,你猜的很对。文革后雪女继嗣本来是不叫她参加的,但十一月十九那天我们最后一次的祭祀快要结束的时候,她却突然跳出来大喊说所有人都会被雪女咒死,当时引起了一阵混乱,所以第二天又重新办了一次祭祀。现在想来也许那时她就已经预见到了现在的事,是在提前告知我们。”
  听贾老爷子说完,欧阳燚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薛晓嫣也赶快跟着站了起来。欧阳燚伸手和贾老爷子握了一下手,说:“非常感谢您告诉了我们这么多事,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
  贾老爷子也站起身来,一边送欧阳燚和薛晓嫣出门,一边说又说了一句让他们哭笑不得的话:“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再来吧,不过不知道那时我在不在了,你们最好也回去准备一下吧。”
  欧阳燚站在门口定住了脚步,回身严肃的对贾老爷子说了一句话,一句薛晓嫣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话:“老人家,希望你不要胡思乱想,杀人的从来都是活着的人。”
  欧阳燚和薛晓嫣从贾老爷子家里走了出来,欧阳燚的脚步难得的轻快,以至于薛晓嫣又得半走半跑的跟着。薛晓嫣知道,欧阳燚一定是得到了很有价值的线索,离真相更近了一步,才难得有了些许轻松。
  “哐当”,由于走的太快都来不及看路,薛晓嫣撞在一面墙上,弄的她额头好痛。这时突然有一直温暖的大手贴到了薛晓嫣的额头上,轻轻的帮她揉,那是欧阳燚的手。薛晓嫣第一次看到欧阳燚的手。平时,外出欧阳燚都带着手套,在旅馆里也是连吃饭都带着手套,给小狗子检查是也是带着橡胶手套,薛晓嫣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手。薛晓嫣立即忘记了额头上的疼,仔细观察欧阳燚的手。薛晓嫣额头上的是欧阳燚的右手,这是一只大手,几乎盖住薛晓嫣的眼睛;可能是长期不晒阳光的缘故,他的手掌很白,手指细而修长;但是,本来完美的手,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的虎口处,却有一个很大伤疤,看来很深很长,而且没有缝针的痕迹,手上唯有这一块很黑,显得有些吓人……
  就在薛晓嫣猜测这块伤疤有什么故事的时候,欧阳燚的手去拿开了。他一边重新带上手套,一边一脸歉意的说:“对不起,我想到一件事情突然停了下来,害你撞到我。”
  薛晓嫣对他的话并没有反应,反而痴痴的看着他正在带手套的手。直到欧阳燚带好手套,薛晓嫣才反应过来她刚刚撞上的不是什么墙,而是欧阳燚的后背,不禁又觉得额头疼,有些怨恨的抬头看着欧阳燚。
  欧阳燚只得无奈的耸耸肩,然后补偿性的有点半开玩笑的薛晓嫣说:“我还想去个地方,你要不要一起去?”
  “要!”薛晓嫣响亮的答到。
  “去了可能会回来很晚哦!可能会错过午饭时间哦!”
  “那你就再请我吃饭补偿我!”薛晓嫣理直气壮的说。
  欧阳燚笑了,会心的笑了,他感觉到自己突然找回失去了很多年的心情,即使只是一瞬间。笑容转瞬既逝,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平静,然后转身向东方走去。薛晓嫣马上跟着跑上来问道:“去哪啊?”
  “雪女的祭坛。”欧阳燚平静的说道。
  东山的地理环境和自然环境完全不同。东山的地势变化很繁复,时陡是缓,不象西山那么平缓,看来实在不适合耕作。东山上高大的松树很多,而西山多是小乔木或灌木,不过这可能是人工开发过的缘故。随着欧阳燚和薛晓嫣越爬越高,松林越来越密,而且,本来应该是笔直的松树,却越来越开始张的弯弯曲曲,挡人行路,欧阳燚不得不拉着薛晓嫣的手在松林中蜿蜒前行。可能是东山比较少光照的缘故,没有鸟类在松林里筑巢,所以尽管有时欧阳燚要折断一些大树枝,也没有惊起什么鸟类惊飞。道路越来越复杂,欧阳燚开始在一些大树上作记号,以免万一迷路。但是山路弯来弯去,走了好久却也没看到什么标志性的东西,欧阳燚不得不开始灰心,但主要是由于带着薛晓嫣的缘故,他怕万一越走越远,迷路了她出什么危险,他开始打算折回去。
  突然豁然开朗。一大片林间空地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展现在欧阳燚和薛晓嫣的面前。在密林当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块明显经过人工修整的空地,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而且地面也明显平整过,没有突出的石块或凹陷的土坑。然而,这样一块本来应该让人感觉豁然开朗,可以转换心情的空地,却相反让人心头更加觉得堵的慌,是因为它中间的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好象阻断了这个地方的气一样,使这个地方显得死气沉沉,本来是人工修整的地方,却看起来更像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存在,而附近的东西都死绝了一样。薛晓嫣觉得越发的难受,好象胸口堵了一块东西,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这就是雪女的祭坛了……”欧阳燚喃喃的说道,缓缓地走向了空地中间那个东西——或者说应该叫雪女山神庙吧。薛晓嫣尽管不想,但心里不由害怕,也紧跟了上去。
  欧阳燚和薛晓嫣环绕着雪女山神庙。和贾老爷子说的一样,雪女的山神庙没有门也没有窗,四面都是墙,根本看不到里边有什么,只能从它翘起的庙宇式房檐和建筑规模看出来应该是个山神庙。墙面上刻着许多弯弯曲曲的符号,欧阳燚看出来有些是道家的符咒,有些是藏传佛教的梵文,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交织在一起显得很诡异。
  就在这时,欧阳燚背后突然传来薛晓嫣颤抖并且恐惧的声音:“你……听到了么……?”
  欧阳燚侧耳倾听,空气中只有风划过山谷的声音,还有树林随风摆动沙沙作响的声音,其它什么都没有。他听了一会,看到薛晓嫣还是一副魂飞魄散的样子,不禁莫名其妙的问道:“你听到了什么?”
  薛晓嫣捂着胸口,开始拼命的大喘,断断续续的说:“女人……女人的……哭声……”
  欧阳燚双眉紧锁,薛晓嫣的话更令他感到没由来的莫名其妙。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薛晓嫣却突然大声说道:“是这样了!是这样了!只有我能听到!一定是这样了!”
  欧阳燚被薛晓嫣突然的举动一惊,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本来想说些什么,但又闭上了嘴,静静的看薛晓嫣有什么反应。薛晓嫣却自顾自的继续大声说:“只有我能听到,这是雪女的诅咒!我听到她的哭声!前几天我就听到过!那是午夜十分,我同时还做了一个梦!一个白衣女鬼飘在空中,眼睛流血,手持利刃追杀我!这是预示!她要来复仇了,我们一个也跑不掉!”
  说到这里,薛晓嫣突然抬起头盯着看欧阳燚,欧阳燚正在仔细观察她的反应,却薛晓嫣眼中突然现出几点愤怒,既而歇斯底里的咆哮:“你在嘲笑我!说我这是幻想,没有科学道理!我告诉你,这是有科学道理的!人体是导体,感觉传输信号是电信号,电流流过导体就会产生电磁波,而电磁波再遇到导体就会再次产生电流!雪女失踪后一定是死了,她死时留下了很强的诅咒,这个诅咒就以电磁波的形式一直存在!电磁波通过导体产生电流,就等于这个诅咒降临到某个人身上,他就会杀人、自杀、或者猝死!所以这一切都是雪女留下的诅咒!现在她又回来了!我们一个都跑不了!一个都跑不了!”薛晓嫣突然发出和她当时遇到的疯女人一样的嚎叫。
  突然,薛晓嫣觉得站在她面前的欧阳燚扭曲了,然后,天旋地转,一道白光射了过来,白衣女鬼正拿着匕首向她扑来……
  “我……死了?”
  薛晓嫣静静的躺着,没有睁开眼睛。她感觉到她好象躺在一片芦苇丛里,感觉不到冰冷还是温暖。
  水声传来。
  传说,阴阳之间有一条河相隔,这条河的名字叫做奈河。关于通过通过奈河的方法,大致有两种传说:其一是说奈河上有一座桥,叫做奈河桥,死后的人的魂魄通过那里,就会重新转入轮回;另外一种说法就是奈河上有一条渡船,专门渡人死后的灵魂去往阴朝地府。但是,乘坐奈河的渡船是要付钱的,所以人下葬前才要烧许多纸钱。而没有钱付渡船费的鬼魂,就无法过河去往另一个世界,只能永远游荡在两个世界之间,成为孤魂野鬼……
  薛晓嫣听到“哐当”一声,好象是渡船靠岸了,紧接着有脚步声向她靠了过来。看来,传说的后者是真实的了。可是,薛晓嫣是没有钱付渡河费了。“唉……看来,我必将成为孤魂野鬼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直走到她旁边,停了下来。薛晓嫣没有睁开眼睛,那是没意义的。不如就在这静静的躺着,永远这样睡下去吧……
  “你醒了?”突然,一个声音传来,这个声音划破黑暗,瞬间耀眼的白光照向薛晓嫣的眼睛,她努力睁开了双眼,一个身影正站在她身边。薛晓嫣扑腾一下坐起来,仔细看清那双熟悉的眼睛正在关切的看着她——薛晓嫣坐在雪岭山庄旅馆房间里的床上,欧阳燚正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杯刚刚冲好的热腾腾的牛奶。
  “我……还活着?”薛晓嫣有些痴呆的望着欧阳燚。
  欧阳燚微笑着看着她,说:“当然。”
  两人互相凝视了一分钟,欧阳燚把手里的热牛奶递给薛晓嫣,然后坐在了床边的一把椅子上。薛晓嫣接过杯子,喝了一小口,双手握着杯子隔着被子放在了腿上,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你。”这句话意味深长,不仅仅是说这杯牛奶而已。
  欧阳燚看着薛晓嫣,笑了。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笔,是那种抽水的钢笔,不是现在大家惯用的水笔。他拔下了笔帽,然后把笔帽放在了唇边,轻轻的吹了起来。乐曲轻轻传来,婉转而悠远,那是一曲笛子独奏——《梦》,好象长笛吹奏出的一样。“笛弄三声,梅心惊破”,薛晓嫣沐浴在优美的乐曲声中心情逐渐平和、恬静。一曲未了,乐声一转,本来丰富的旋律忽地变的单调,忽高忽低,好象风滑过玻璃窗的声音一样。突然,薛晓嫣听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不由心口一紧,马上用右手捂住,险些大翻了左手拿着的杯子。然而,她还没来得急分辨听到的那个声音是什么,乐声突然又一转,越来越远,最后好象逐渐消失在无边的密林深处。
  “人能听到的声音频率很有限,对于动物来说,它们能听到的这个世界的声音比我们丰富的多。”欧阳燚一边说着,一边把他刚刚用来当作乐器吹奏的笔帽套回刚笔上,把笔又放回口袋里。薛晓嫣看着他,一边惊叹于他新奇的绝活,一边对他刚刚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欧阳燚收好钢笔,抬头看看正看着他的薛晓嫣,继续说道:“人类的耳朵能听到的声音的频率都差不多,但人和人之间还是有细微的差别的。比如,有人非常害怕听到玻璃摩擦的声音,一听到就会十分难受;有人对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很敏感,距离数公里就能听到汽车开过来的声音。所以有些人是能听到一般人听不到的一些声音的频率的。因此,同样的声音,因为有的人能听到其中其它的一些频率,当其再和正常的可听音的频率叠加的时候,就可能听到常人所听不到的声音。”说到这里,欧阳燚顿了一下,盯着薛晓嫣说道:“你,可能就有这样一双耳朵。”
  欧阳燚掏出一个金属烟盒,打开拿出了一只烟,又拿出一个银亮的煤油打火机,然后抬头用眼神询问薛晓嫣:“可以抽烟么?”,然而他却发现薛晓嫣正一脸错愕的盯着他,显然还对他刚刚对异常听力的解说没有理解,根本没有察觉到他对吸烟的请求。
  看到薛晓嫣这副表情,欧阳燚也就没有再问,点燃了香烟,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出烟雾,然后问道:“你刚刚听到我用笔帽吹出了好象女人哭泣的声音了吧?”
  薛晓嫣这才恍然大悟,刚刚她所惧怕的声音,正是她多次听到的“雪女的哭泣声”!然而,它怎么会在欧阳燚的吹奏中出现呢?
  看到薛晓嫣肯定的反应,欧阳燚继续说道:“这个声音,你听起来像是女人的哭泣声;而我听起来,只是风滑过物体产生的声音而已罢了。
  “这只能说明一点,你的耳朵能听到我所听不到的一些声音的频率。而那些频率再和正常的可听音的频率相叠加,在你听来,就会像女人的哭泣声了。”
  说到这里,欧阳燚站起来,走到床前,指着窗外的村庄,说:“雪岭村是一块四面环山的小盆地。而且,村子四面的不少山坡坡度都很大,整个地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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