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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琪是个很难缠的女人,家里家外都是她说了算,若让她高抬贵手放过有可能危害家庭的隐患,怎么可能呢。她对付这等事情哪是小菜一碟,她说:“我男人啥时候变得这么菩萨心肠了啊,既善良,又赋予同情心,啧啧啧……真是个好男人啊!看来我得成全我男人的好心肠了,这样吧,这问题好解决,让她到我的公司去上班,我给她安排工作,包吃包住还比你多给她五百元,这,总行了吧?”
安维克一摊手:“莫明其妙,你为什么非要和她过不去呢?她招你了惹你了?”
老婆的脸一下子黑了:“她是没招我,也没惹我,但把这么年轻的姑娘放你身边,我不愿意,这理由够充分了吧!还让我再说得明白些吗?该不是你舍不得她吧,啊?”
安维克一下子被人踩到了尾巴痛处,立即装出坦坦荡荡的样子:“啥话?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舍不得她?只是,做事也得……”
安维克还没说完老婆就火冒三丈地接上了:“好,她不是你什么人最好。既然如此,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否则……”
否则怎样?没说,但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时候宋丽娆提着那半袋子野菜慢腾腾地挪了过来,她心中充满着从来没有过的苍凉,正室就是正室,在他们一家三口面前自己算那根葱那根蒜啊?纯粹就一下人。刚刚做了流产竟然还得给人家母女去拔什么狗屁野菜,什么三珍海味她们没吃过,非的吃这种喂猪也不吃的东西?这不是专门糟践人吗?可又有啥法子啊,再看看安维克,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别说呵护她了,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明白了做有地位女人的对手下场是多么悲惨了,做小三本来就不容易,摆不到阳光下晒太阳不说,还得整天躲躲闪闪、偷偷摸摸的亲热。这种日子过起来虽然有点刺激,但太没有保障机制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人家老婆知道他们的不轨行为了,脑袋瓜子上随时都可能开出几朵大红花来也属正常现象。
可宋丽娆根本没想到真正厉害的还在后边呢。她的对手不是一般人家的泼妇,见了她只会抓头发、撕脸皮、踢下身、骂她祖宗八代。人家是省委书记的千金,放下这一要点暂且不说,光是全国各大城市不知拥有多少家咖啡连锁店的老总,这一角色就让人倒吸几口凉气了,这种人物,就连安维克里里外外都得敬畏老婆七、八分,他多少有点不太听话都被修理了,人家想整死你个小屁姑娘,那可比捏死个臭虫还要容易的多。
宋丽娆正准备绕开他夫妇从旁边的一条小路上走回车站。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可还真躲不了,她没走几步就让王琪给叫住了:“做饭的,过来!你们站长有话和你说。”
宋丽娆不想过去,她瞅瞅安维克,想知道他是啥意思,可安维克低头不语,也不看她,和个做贼的小偷让人抓住了赃物一样,无脸见人。宋丽娆正犹豫不决,那女人下死命令似的吼叫:“听到没有?你过来!”
宋丽娆看这女人是诚心和她过不去了,那么说明自己做的事肯定是让人家知道了,今天就是退避三舍也躲不过,事到如今啥也不必隐瞒了,我就是爱上你男人了,怎么着吧?爱是我的权利,虽然是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爱的男人,可已经爱上了有啥办法!你如果不要他了,我要他!如果你还要他,哪要杀要剐由你处置吧。
想好了,宋丽娆一脸坦然地走到安维克一家三口面前,准备悉听尊便。安维克始终没有看她一眼,眼睛只是盯住老婆的脸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一副讨好模样。
王琪见安维克不吭气,大声疾呼起来:“对她说啊!不会是舍不得吧?!”
安维克被逼上梁山了,他为难地瞟了丽娆一眼,小声对老婆说:“你看你说的是啥,哪个……”安维克诚心诚意不想让丽娆走,他不是说已经爱上了这个小姑娘,但他已经习惯了有她的每个温馨夜晚,更让他着迷的是她那青春蓬勃的美丽身体,与其说舍不得这姑娘,还不如说他是舍不得她的身体。恐怕这辈子不会再有女人能这么心甘情愿、不求报偿地让他尽情享用她的青春年华了。
宋丽娆不知道王琪让安维克和自己说什么,但大概也猜出几分,大不过是让他说和自己分手呗。她怕安维克受难为,看着他在老婆面前这副德性,心里很是心疼。别看丽娆平时文文静静的,但骨子里是一个坚强不屈的人,她觉得这事和站长没关系,是自己先爱上他的,要杀要剐自己应该独自承担!她下定了独自一人赴汤蹈火的决心,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大义凛然对安维克说:“站长,有啥话请讲吧!我都听你的!没事。”
安维克咽了一口唾沫,不忍心去看宋丽娆,只是低头不语。
王琪火大了,对安维克瞪起了眼睛:“你不说,是吧,好,我替你说!”她把头转向宋丽娆:“姑娘,你们站长觉得你太年轻,不适合做这份工作,他想重新换个年纪大的女人,可又不好意思和你说,我替你们站长宣布:从明天起,你不用来这儿上班了!”
宋丽娆没想到王琪说的是这样一件事,不过想想,她不来上班了,他们也就分手了,殊途同归,一样的意思。她把脸孔转向安维克想问问他:你也是这意思?可一转念,不问了,他怎么会是这意思呢,这女人来者就不善,问他等于为难他,看到安维克在老婆面前象老鼠见了猫的状态,再看看这母夜叉一样的女人,宋丽娆知道,她和安维克的爱情不会结出什么好果子的,即使她再爱安维克,但分手注定也是迟早的事,事到如今,她必须忍痛割爱地退出,没有别的路可走。她略一沉思后对王琪说:“我可以不来上班,但不是明天。啥事也得有个缓冲期是不是?现在是七月十一号,这个月我得上完,因为在这段时间里我得另找工作,没有工作我和妹妹就得饿死了。”
王琪本来怕丽娆会大吵大闹地质问她:年轻是被辞退的理由吗?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辞退我。她正搜索枯肠寻找合适的话语准备抵挡,没想到丽娆竟然挺明白事理,挺会明哲保身的。
王琪紧绷着的脸瞬间松弛下来了,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于是说:“你可以到我公司来工作,我给你安排个好的体面工作,工资不会比车站少。”她是怕他们万一真有事,辞退也不一定能阻断他们来往,如果让她到自己公司工作,天天看着她,那可就确保万无一失了。
宋丽娆才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了呢,她笑了笑淡定地说:“谢谢,不用了,我自己找吧。”
王琪想想人家说得也在理,她没有理由强迫人家立即离开,只好说:“好,八月一号我送新的厨师来。”
宋丽娆是多么聪明伶俐的姑娘,一听就明白,王琪的话中话是:八月一号我来看你走不走。
宋丽娆淡淡地一笑:“好。”然后把手中的口袋往安维克面前一放,落落大方地说:“站长,这是你夫人和女儿要我拔的野菜,你提回厨房吧,我有事先走一步了。”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宋丽娆拖着疲惫不堪的脚步往前走去,刚才硬撑门面的强势用尽了她全部的心力,她为了安维克不被他老婆为难,在他和老婆讨好亲热的时候,她刚刚流了产还去给她们满野地寻找着拔野菜,她知道安维克不会因为她而得罪老婆,更别说离了婚而娶她了。当然,一开始爱上他,她就知道这是个错误。但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她只怪自己没有把握好自己,放纵了自己的爱。如今落得这样下场也是罪有应得。现在,她依旧深深地爱着他,只要他过得好,她可以为了他能不被老婆怀疑和折磨,能够平平安安好好地生活下去,她照样能忍痛割爱地选择离开他。那半袋野菜她没力气提回去确实是真的,但她主要还是想让安维克知道,为了他,她宋丽娆已经做到了什么程度,而他却连一个愧疚的眼神也不敢送给她,突然间她感觉有点心寒了。她们的爱,从来没有互动,他只是一味地从她身上索取,而她只是一味地付出,时间久了,如今她感到有些精疲力竭、疲惫不堪了。
其实,宋丽娆错怪安维克了,他心中并不是没有愧疚,他看到面前的那半袋子野菜,心中象针扎一样难受,他知道宋丽娆刚刚流产,身体还没恢复,就在大热天去拔野菜,这实在是有点……可他不能表现出来,在这段日子他也深深体会到了,当今这个世道,远远不是你有才能就可以实现自己远大理想的,官场上的路,曲曲折折真不知道是不是比黄河九十九道弯能少上几道。他明白了,只要没有老丈人发话,他无论多有才能,也只能一辈子呆在这个屁股大点的车站上了,他这辈子估计是不可能逃脱老丈人的光辉照耀了。虽然这车站上可以享用丽娆热烈的爱情和无私的奉献,但男人的官运亨通远比享受女人身体要重要的多。这次老婆大人大驾光临车站,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他不仅得处处小心谨慎,不能露出马脚不说,就连狐狸的小尾巴也不能冒出来,并且,他还得装出已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的姿态。只要能哄得老婆大人开心,尽快把他弄出车站去才是正经之路。
王琪望着远去的姑娘,转脸看着安维克,只见丈夫只顾低头翻看袋子里面的野菜,对她们的对话没有啥反应,象对牛弹琴一样,她的心里突然莫名地松快下来,她自言自语地说:“这姑娘脸色怎么不好看呢,和有病似的,没精打彩的。她该不会是偷偷出去做“小姐”啥 的挣钱,得了啥传染病吧?哪可不能吃她做的饭了。”
第六章
安维克怕王琪找茬要立马赶走宋丽娆,连这二十天相聚的时间也被老婆剥夺而去,他心里慌张却表面故做镇静地装纯洁、撇干净地说:“你胡说什么呀!什么传染病!她这两天中署了。”
老婆立即在自己男人脸上认真观察,可观察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迹象,他们在一块过了好多年了,她一直认为自己的老公是属于那种“看着欢心、离开放心、用着舒心”的“三星”牌男人,真没想到如今世界疯狂了,老鼠给猫当伴娘了,连安维克这种“三星”牌男人也让她开始不放心了,也许是因为自己快奔四十的缘故吧,人常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更别说她自己很清楚自己有多么“美丽”,如今再加上一大把年纪,她突然也对自己没信心了,再加上如今的世道男女组合搭配太容易发生化学反应而生成“二奶花坛”了,总之,同学老婆的“咸吃萝卜淡操心”那么一句话就让她给疑神疑鬼起来了,还放下公司的许多事务亲自出马,冷不丁跑到这偏僻小站来当“侦察员”。不过,倒也不虚此行,安维克把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小姑娘放在身边,的确不是好事,时间一长,不吃肉的*猫也闻见荤*腥*香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不过,看刚才男人对自己饿*虎*扑*食的那股*贪*婪*劲,估计在外面还没吃到肉*腥。多亏这次来现场考察,发现了问题所在,确实应该防患于未然,撵走那做饭的小姑娘是正经,要是真等他们蒸煮出肉*香来,哪还了的。不过就是再心急也不能失了身份,让那做饭的臭丫头笑话她没自信,再说也不在乎这一二十天不是,顶多在这二十天里自己多操操心,不行的话多往这儿跑几趟就是了。
王琪拉着女儿扭头往车站上走,安维克提着半袋子野菜,不知道是应该扔掉对,还是提回车站对,犹豫了一小会,最后还是觉得提溜着对,别看这半袋子绿色食品不值什么,可却凝结了和他有肉*体关系的两个女人的心“苦”,安维克望了一眼远处,宋丽娆已经不见踪影了,他好象喝了麻辣烫一般,心里麻麻辣辣的跟在老婆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回车站去了。
王琪在车站只住了一夜,她公司的事情很多,要不是怕老公让人偷鸡摸狗了,她绝对不会来这儿浪费时间。
王琪一走,那条要命的破领带就被安维克从宋丽娆的宿舍匆匆忙忙拿走了,他要好好珍藏起来,万一那天老婆心血来潮再要看,他就完全能和刘胡兰同志比比谁更勇敢,谁更能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了。不过,他内心也深深知道老婆是存心放他一马的,怕他万一真的和这小姑娘有一腿而露出马脚就不好收场了,老婆当时要是拼着性命坚持硬让他拿出那条罪恶昭彰的领带来,他可真没有办法变出那东西来,以后也就无颜面立足于老婆面前了。他认为这是老婆给他的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从这天开始,安维克竟然真的和宋丽娆尽量撇干净、摘清白起来,整个人一下子变成正人君子了。看来,王琪视察检查丈夫是否规范化操作的威慑力量很强大,仅一次就把安维克吓得不敢再多和宋丽娆有亲密肌*肤接*触了,丽娆也正好刚刚流了产,他乘此机会可以明正言顺地全身而退了。他已经享受了多日丽娆那青春美丽的风采滋润,虽然还是意犹未尽,但为了自己的前途和身家性命也只能该退出时就退出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自从王琪走后,安维克好象真的和丽娆从来就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对她能不见尽量不见。
可是,有一次在厨房乘没人的时候,安维克竟然轻轻对她说了一句:“不要用冷水洗菜,热点水,以后自己照顾好自己吧。”说完赶紧扭头走了,象怕谁揪住他一样。
宋丽娆一边洗碗一边流泪,泪水流了一碗筷。她知道这样的下场是迟早的事,所以她只有伤心落泪而并不抱怨安维克这个混账男人,并且还觉得这个男人到底对她还是有情有意的。
宋丽娆一直到处找工作,同时也联系李珂玲,珂玲她妈虽然已经出院,但还需要人照顾,所以她没有来上班。李珂玲很赞成宋丽娆重找工作,于是立即发动自己所有的同学、亲戚关系紧锣密鼓地给宋丽娆寻找工作,很庆幸,李珂玲的一个同学给丽娆介绍了S城一个叫宏图大商场的服务员工作,这份工作工资不高,但还可以按售出量抽成,于是马上就被确定下来,那家商场也盼望她随时上岗。
找到工作的事情宋丽娆没有和安维克提过一个字,她内心深处可能还是渴望他能挽留挽留她吧,哪怕是口头上的。她内心深处也很明白他们的分离已经成了定局。
这时候日子也已经到这个月的下旬了,在这即将分别的日子里,安维克把放在宋丽娆那儿的所有东西全部要了回来,该消毁的全部彻底消毁,不留下一点点罪证和痕迹,他向宋丽娆要他出轨罪证物品时,说:“你把我在你这儿的不应该留的东西全部找出来给我吧,免得找麻烦。”
宋丽娆什么话也没有说,她早就明白她俩的下场迟早都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来得有些太早,太突然,太出乎了她的意料了,但也没有办法,只能默默承受。她一边流泪一边把安维克要的东西全部找出来打好一个大包裹,瞅了个中午歇晌时分,恰好职工们值班的值班去了,午睡的午睡走了,楼道里正好没人,她悄悄把包裹送到安维克宿舍里,放下东西她没说一句话扭头就走,安维克正躺在床上休息扭头瞅瞅她,也没有说话,就在她拉开门要跨出去的时候,她突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满是泪水的眼睛转向自己心爱的男人,并心痛欲绝地望着他,眼睛里满满的是不舍。
安维克被这一望,望的心软了,这个浑身青春活力的姑娘,曾经陪伴了他多少个日日夜夜啊,那些日日夜夜是多么的美妙啊。这个小丫头,对他时而胆大、时而媚*态、处处关心,时时体贴。她每夜会用微笑迎接他偷偷潜入她的被*窝,她会欢天喜地地搂抱着他亲*吻,但从来也没有撅过一次嘴不理他。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让他回到二十多岁的年纪,将掩藏已久的欲望完全彻底发*泄出来。她从来也没有向他提出过任何要求,他从来都是尽情开发这个原生态而没有考虑过付费。他虽然有时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卑鄙,但谁让她自己是自愿的呢,所以他到现在也没有打算回报她点什么。
婚外情是男人们常会犯的错,象大多数男人想抽烟一般,只要开了口抽上了瘾就难以戒掉了。于是,每个男人,确切地说,成功不成功的男人都会犯这种错,只要有机会,男人都想犯。如果不是怕老婆和老丈人的权威把他“枪毙”,只要宋丽娆愿意,安维克一辈子都想占有她。
此时此刻,男人的本性让他没有勇气再假装正人君子了,如果这次再不抓住机会最后享*用一次这青春美妙的身体,以后可再也没有机会了,他突然一下子跑过去一把拉住了宋丽娆的手,一把把她抱在怀*里,然后不顾一切地放到自己床*上。他的行为已经不受大脑控制,慌慌张张关上门,然后跑到床前腑下*身*毅然决然地把带着性#的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