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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好,不需要再麻烦你天天替我换药就成了。」
听见她的说法,旭烈兀原本就恶劣的心情,顿时更加糟糕,她这
么说是为了要早点摆脱他吗?他闷哼了声,不发一语地替她上药,最
后替她裹上药布,这时,他可以明显感觉到她变得更加紧张了。
一丝促狭的笑意闪过他的眸子,他知道她紧张的原因,一手握住
卷好的布条前端,不怀好意地从她肚兜的下端探进,才正要往上探,
就被她两手按住,无论如何都不肯放。
「不……」她小声地叫着,俏脸通红。
「放手,你这样子教我如何替你裹药布呢?」他话声微微一挑,
理直气壮得不可思议。
「可是……」
「放手。」这次,他只淡淡地抛出两个字,不疾不徐,完全没有
让她选择的余地。
厌离无奈地轻叹口气,心里也明白自己根本无力扭转劣势,她缓
缓地别开美眸,让他不安分的大掌得到了前进的空间。
旭烈兀勾起唇角,一圈圈地放松白色的布卷,绕过她平坦的腹部,
来到她饱满隆起的胸前,在这儿,他故意放缓速度,故意逗留在她娇
嫩的乳尖半晌,曲起的指背彷佛不经意地滑过那抹娇嫩,立刻听见她
倒抽了一口冷息,娇柔的身子变得僵硬。
「怎么了?弄痛你了吗?」他明知故问,大手探出她的肚兜,以
另一手接过布卷,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不……」她轻轻摇头,不愿承认那一瞬间的心荡神驰。
「是吗?我想也是,就算有感觉,也不应该是痛吧?」他轻笑了
声,大掌再度探进她红色的肚兜里,这次,他的动作更慢了,更是故
意在她的胸前逗留更久,放肆地以指尖在她的樱蕊上轻轻画圆,缓慢
而撩人,邪俊的脸庞依旧平静,仿佛一点儿都不知道在那肚兜之下发
生的挑逗情事。
或许,这才是他喜欢替她换药的真正原因吧!
「可汗……」厌离呼吸困难地吞咽了下,如果刚才他只是不小心
的话,这次他绝对是故意的!
一阵阵酥痒的快感从她的乳尖漫开,她咬着嫩唇,眼角余光瞥见
了就站在不远处的宫女,她们或许看不到旭烈兀正在对她做的事情,
但如果她表现得太明显,她们可能就会察觉!
所以她更努力地想要忍住,不愿教任何人发现她的异样。
但她的忍耐教他更加肆无忌惮,旭烈兀转而以两根长指轻捻她已
经渐渐变硬突起的嫩蕊,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并且俯唇在她雪白的
颈背上呼气,性感的薄唇只差一点点就要碰触到她的肌肤。
虽然他没有真的吻她,但她却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炙人的温度,她
蹙起眉心,不自觉地眯起美眸,目光有些迷离涣散,理智随着他的挑
逗一点一点地离她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难以排解的燥热欢愉。
「唔……」一声呻吟不受控制地夺喉而出,她赶紧抿住嫩唇,生
怕宫女们听见会露出古怪的神情。
但是再这样下去,她很难保证自己还能够维持无动于衷,她的心
里乱成一团,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他玩弄自己身子的手指上,起初,
那温热的触感是属于他的,但渐渐地,她开始分不清楚了!
一团暖热不断地从她的小腹深处涌升,与她胸口的酥麻快感起了
呼应,渐渐地,她不能控制双腿间羞人的湿濡,她夹紧了玉白的大腿,
不愿教他发现她竟然有了淫荡的感觉!
有一句话,她想问他,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不是已经倦了
她吗?怎么还会……这话那么羞人哪!她问不出口。
她以为自己那么诚实的反应能够瞒得了谁?旭烈兀心底了然,勾
唇一笑,冷不防地轻啄了下她雪白的膀子,没料到这个举动教她一惊,
她慌忙地瑟缩身子,不慎拉扯到背上的伤口。
「好痛……」她原本红晕的俏脸在—瞬间刷白,小手紧紧地揪住
水貂被,半晌说不出话来。
「该死。」他低咒了声,停止对她的挑逗撩拨,不想对她表现太
多的关心,刻意以平静无波的嗓音问道:「你没事吧?」
「嗯……」她点点头,表示还好,不敢表现出心里对他的停顿感
到怅然若失。
这个意外教旭烈兀意识到她仍旧有伤在身,他恢复了理智,以公
事化的动作替她裹好药布,自始至终再也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发生。
最后,他替她穿上衣服,在为她拉上前襟时,似有心若无意地紫
拥了她一下,她怔了一怔,清丽的小脸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旭烈兀很快地抽开长臂,不教她有机会察觉出任何异样,以轻淡
的口吻说道:「既然你的身子骨已经康复了些,应该可以参加一年一
度的行猎大典,准备一下,四天后清早就出发。」
「什么?行猎……不!」她几乎不经大脑思考。下意识地拒绝任
何从他口中说出的话。
「还是你想一个人留在宫里?」他质疑地挑眉瞅着她。
闻言,厌离感到一阵惊慌,想到自己单独留在宫里面对所有人,
那感觉将是何等恐怖?!她转身紧紧地揪住旭烈兀的衣袖,焦急地说
道:「不!我去!我跟你去!」
说她疯了吧!比起一个人待在这雄伟壮丽的皇宫里,她宁愿跟随
在他身边,比起侍婢们冷漠的眼神,她更情愿接受他夹带嘲讽的关心,
至少,那教她感觉起来真实了一点。
旭烈兀不知道她为何态度转变那么快,他耸了耸,「我不管你现
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反正我是铁了心要带你去,也不容得你不答应。」
闻言,厌离愣了一愣,心想这个男人简直无理霸道到了极点,但,
听到他坚持带她—同前去,竟意外地教她感到安心。
每年春暖花开,青草茂盛,就是青龙国一年一度行猎的时候。身
为青龙国的可汗,旭烈兀依照惯例必须带着诸王、随骑、臣子,甚至
于妃嫔浩浩荡荡地从首城出发,前去东北方的狩场。
这座水草丰美的狩场原本并不属于青龙国,但长年来的征战并夺,
旭烈兀早就分不清楚这块土地究竟是他从什么部落手中夺取的,他只
知道自己拥有一个庞大的帝国,他的战马铁骑踏过帝国的每一寸土地,
百姓们敬他、怕他,近乎狂热地崇拜他这个逆天而行的可汗。
皇军在一处可以居高临下的辽阔土丘上扎营,身上负伤,又不适
应长途跋涉的厌离一路上都在昏睡,她太过虚弱,以致于没有力气去
抵抗旭烈兀抱她而眠的举动,她挣扎过几次,最后只得无奈放弃,任
由他去了!
不知道是否因为内心对她的愧疚,旭烈兀发现自己对她有着难以
言喻的怜惜,一路上并不算太过颠簸,他们乘坐着由几匹身强力壮的
骏马所拉的皇辇,他破例没有骑乘自己的坐骑,陪她一起坐在车辇里,
她老是倔强地要跟他争,不肯让他碰,荏弱的身子里彷佛藏着用不完
的倔强与傲气。
他原本是要带她一路欣赏春天草原上的美景,没想到她一点都不
给面子,一路上昏昏沉睡,教他几乎要以为坚持带她一同前来的决定
太过莽撞,毕竟她的伤才好不容易痊愈了六、七分而已……
这时,马车停妥,窗外传来忽那海恭请可汗下车的声音,旭烈兀
下令要他先退下,凝视了厌离沉静雪白的睡颜半晌,伸手轻拍了拍她
的小脸。
「醒醒吧!咱们到了。」
厌离从浓浓的睡意中醛转,一睁眼就看见他深邃黑暗的眸子,忍
不住惊叫出声:「啊……」
「本汗又不是会吃人的妖怪,没有人会睁眼一看到自己的夫君,
就像你这样失声惊叫。」他冷哼了声,心里不悦。
「我只是……」她想解释,片刻之间却又想不出更好的藉口。
「哼!」他闷吭了声,不再多说半句话,也不寻求她的同意,长
臂一揽,将她腾空抱起,转身缓缓地步下皇辇。
「可汗,臣妾可以自己走……」厌离惊叫了声,不安分地想要挣
脱他的怀抱,此举招惹了他不悦的一瞪,她垂下小脸,悄悄地抬起眸,
发现四周的臣子与士兵都在忙着自己手边的事,没空间花太多心力在
他们身上。
她这才宽了心,在他的怀里放松了身子,偎在他强健的怀抱里,
她就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或许他是对的,她自己根本就走不了…
…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草原民族行猎,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是
如此盛大的场面!
以旭烈兀为首,十位尊者挑其中七名为护卫,还有上百名身强体
壮的勇士加入其中,今天的行猎对于青龙国而言,是不可免的习俗,
但这却也是刺激男人们磨练自己的竞赛,每个人都跃跃欲试。
厌离站在皇帐前看着自己的夫君,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旭烈兀在马
上英姿飒爽的模样,心里不敢相信眼前如神只般不可侵犯的男人竟是
她的丈夫!
这时,一名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的少妇走到旭烈兀的坐骑旁,她的
模样艳媚,身形一如北方女子常见的健美高大,笑吟吟地对他说了几
句话。
看见他与别的女人亲昵接近的样子,没由来地,她感觉自己的心
口紧紧的,彷佛有一种陌生的情感正压迫着地,教她喘不过气。
寒山恰好将她受伤的表情收入眼底,他一直就不喜欢这位王妃,
总觉得她随时都可能会害惨他的主子。
「她叫博帖儿,是可汗兄长的妻子,不过,在上—场战役,你们
汉人杀了她的丈夫,现在她带着孩子想寻求可汁的保护,你知道什么
叫做保护吗?就是要可汗纳她为王妾,怎么?你会担心吗?」他在一
旁煽风点火。
「担心?我担心什么呢?」厌离苦笑,深刻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
敌意,这地方……又多了一个仇视她的人,是吗?
「怕可汗与别的女人太过接近,怕自己不再受宠。」
「我从来没有祈求过讨他欢心。」说着,她心口一紧,似乎把话
说得太斩钉截铁,连她自己都有点不信。
「是吗?那最好,因为可汗是至高无上的,他不属于任何人,就
连你也不例外。」寒山见主子跃下马背往这个方向走来,赶忙住口不
再兴风作浪,拱手请安之后,他随即离去。
旭烈兀发现她的脸色异常苍白,比起许多他见识过的草原女子,
她真是脆弱得不堪一击,但她柔相中却有傲骨,一点都不输给别的女
人。
他伸手撩去她颊边的柔细发丝,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不在的
时候,你要多多跟博帖儿学习,她在宫里很有人望,不只是因为我王
兄是族里有名的勇士,她才会受人敬重,更重要的是她的能干,还有
她出身我们青龙国最有名望的穆耳家族,只要你能够得到她的承认,
绝对会对你有帮助的。」
他说这些话到底是在帮她,还是在告诉她,要及早接受博帖儿的
存在,因为她即将成为他的王妾?厌离感觉心口就像被利针螫了下,
最后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臣妾知道了。」
「你难道就不能……算了!」他似乎有话想说,却又中途打住,
放开了她,转头俐落地跨上马背,浑厚的嗓音扬声一喝,行猎的队伍
随即出发,浩浩荡荡的马蹄扬起了黄沙漫漫……
男人们出去狩猎,女人们也在营里准备着,随时可以迎接她们的
男人所送回来的猎物,或许不如男人那般强而有力,但北方的女子也
是剽悍能干的,像她这么弱不禁风的女子,在这里是被瞧不起的。
「请王妃移驾到一边去,别妨害我们这些了人吧!」博帖儿见到
厌离愣愣地杵在一旁看着她们做事,心里就没好气。
「喔。」她点了点头,飞快地退开了点,但才刚挑定了位置,就
又被另一个看起来充满权威的大娘给喊开。
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三不管地带,看着大夥儿都在忙着,只有
她一个人没有事情做,心里怪孤单的,一双美眸不住地盯着博帖儿,
只消一想到她以后要跟这个女人共享旭烈兀,她的心头又更闷了。
又是一声吆喝要她离开,她这个王妃可真是做得一点尊严也没有,
厌离苦笑了声,转身步回皇帐,至少别让自己在外头妨碍到别人做事。
忽地,号角声响起,留守的士兵们个个抄起弯刀,回头把女人统
统赶回营帐里去,但敌人似乎早有准备,他们从远方逼近,弓箭如雨
般纷纷落下,射中了多名土兵,一时伤亡惨重。
守卫的士兵们很快就反应过来,迅速地将来犯的敌人逐一歼灭,
此时高岗上的哨兵发现了带领敌人的头头竟然是被追捕多日、一直寻
找不到的真金,他扬声大喊,警告弟兄们:
「是真金王爷!快来人把他拿住!」
事情发生得如此快速,教人措手不及,原来营里的士兵中竟然潜
藏着真金的爪牙,他们反过来砍杀自己的弟兄,瞬时双方有多人倒地
不起,血流成河,这情景教厌离震惊不已。
她定定地站在皇帐人口,双腿动弹不得,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血
腥的场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
这时,她看见了一名男娃儿呆愣地站在战场上,想必也跟她一样
受到惊吓吧!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男娃儿被杀,拔腿冲上前去,但有
另一名女子的动作比她更快,那就是博帖儿。
「我的儿啊!」博帖儿心急地叫喊,扑抱住儿子,才要将他带到
比较安全的地方,就被一名敌兵盯上,一把弯刀亮晃晃地对着他们母
子。
厌离心想自己应该求援吧!但敌人太多,寒山等人都陷入了苦战,
她生怕那名敌兵会对博帖儿母子不利,顺手从地上阵亡的士兵手中抄
起一把弯刀,一咬牙,用力地往那名敌兵的背后一砍,只见他应声倒
地,一双眼睛死不瞑目地圆睁着。
博帖儿吃惊地看着眼前弱不禁风的厌离竟然杀了一名大汉,而厌
离则是看着自己手上的弯刀,心跳得飞快,刀锋没入肉里的感觉,教
她恶心得想吐。
这时,一名敌兵发现同伴被女人所杀,扬刀就要往手无寸铁的博
帖儿身上一砍。
「不——」厌离想也不想地冲上去抱住博帖儿与她的孩子,用自
己的身子做为他们两人的屏障。
蓦然,她感到一阵灼热的痛楚从背部传来,是她的旧伤又裂了吗?
不……不是的,是敌人一刀划在她的背上,想必会留下一道触目惊心
的血口子吧!
穿心刺骨的疼痛渐渐变得麻木,一阵腥甜味道涌上她的喉咙,化
成鲜红的血痕缓缓流下她的唇角。
在渐渐变得黑暗的眼前,她看见了—张不敢置信的女子脸庞,是
啊!就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舍身救了博帖儿——一个青龙
国的人,甚至于是要与她分享丈夫的女人……
她这么做,旭烈兀知道了会对她说什么呢?
他会骂她傻吗?告诉她没有任何人会感谢她这么愚蠢的行为,嘲
讽她天真到了极点吗?!
他会的……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他会好心饶过她才
算是稀奇的事儿呢!
她说过不曾祈求讨他欢心,现在又何须在乎他究竟是什么想法呢?
厌离好笑地想着,朦胧中,她听见了马蹄声如雷鸣般震破天际,她没
看见在自己背后高高扬起的弯刀,抬起美眸,看见了一道熟悉的高大
身影朝她而来……
风萧萧兮,草偃。
旭烈兀骑在黑色的骏马上,有力地拉开了手里的大弓,目标正对
着草丛问不停的骚动,箭在弦上,才正要发出之际,躲藏在草丛间的
猎物跳了出来,原来是一只白色的小兔。
它的左后腿受了伤,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兔毛,面对着眼前的弓箭,
它睁圆了黑色的眼睛,明明在颤抖着,却依旧一脸无畏地看着旭烈兀,
彷佛在告诉他它不怕!
它那一双无畏的眸子教他想起了厌离,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她时,
她就是用这种初生之犊的眼神看着他,说她不怕他!
或许是因为他对她下手太重,那一鞭将她与生俱来的勇气给夭折
了!现在的她总是暗暗咬着唇,接受他给予她的命令,乖顺得像是一
个没有灵魂的搪瓷娃娃。
他收起了弓,扬声唤来属下,「来人,活逮这只白兔,并且替它
疗伤,记住,如果它有任何差错,我唯你是问。」
「是!」将领小心翼翼地捧着小兔,不敢让它有丝毫差池。
就在这时,旭烈兀依稀听见了号角声,他眉心一拧,心里泛起了
—丝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一名士兵快马朝这里奔来,大声喊着:
「启禀可汗,大事不好,有敌人趁隙偷袭我们的营地,请可汗立
刻派人回去支援!」
闻言,旭烈兀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到厌离那张雪白娇弱的容颜,想
到她也在营地之中,背脊不禁泛起一阵冷凉。
「来人,立刻中止行猎,迅速回营!」
话才说完,他立刻调过马首,如闪电般带领手下往营地奔去。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