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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下的抚摸我半干的头发,笑呵呵地说:“傻呢!你可是我媳妇儿,我要是对别人好那怎么对得起你啊!睡吧,你明儿下午还有课呢。”
“你会陪我去吗?”
他在我脸颊上重重吻了一下,然后臭屁地说:“那是当然的了!我得把你每一个班儿都走遍!我看你怎么出轨!”
“哼!”
苏北山抱我入睡的姿势一成不变,他永远是从背后抱住我,一手从我肋下穿过盖在我的胸上偶尔摸摸又捏捏,另一手就搭在我的腰上。我骂他色,总觉得一夜被他的手摸着胸很是不舒服,可他说他就是想要对我色。
知道他其实还是很想要的,我微歉意道:“很难受吧?你看,你怎么那么不会挑日子飞过来呢!”
他来回的摸着我,嘴里不满地哼唧:“这是我不会挑日子吗?明明是你的‘好朋友’不会挑日子啊!咱们俩隔着这么远,能夫妻/团/聚一回多难得啊。”
我转过身看着他在他的脸上轻拍了一掌,玩笑道:“那就是你不懂得把握机会喽!在浴缸里你怎么没‘动手’呢!”
我这一句话彻底的把他再次点燃了,他淫/心大动,当即就施行了压倒计划。但,那是不可能的,他最后还是没有‘下手’。他压着我深情地吻我,手下使劲揉搓着我那可怜的胸但是很知趣的没有转移到腿上面。
屋内的灯光很黯,我们只留了一盏小夜灯。虽然此时我不能很清楚的看清他的表情,可是我却并没有什么所谓的虚幻感觉。手里面,不是有他的体温吗?这就是最踏实的证明。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他拥住我继续睡下。
我小声问他:“北山?”
“有事儿?那就说!”
“为什么你说我红杏出墙你就要抱着我一块儿去跳海?你把我推进海里然后自己继续活下去不就行了吗?”
没想到,我话音刚落他就嗤嗤地笑个不停。我微气,当即把他的爪子都掰开一个人朝床的内侧挤了过去。他赶紧道歉,又‘游’过来抱住了我。
他略是得意地对我说:“小样儿!你一定以为我那是在为你‘殉情’吧?”
我惊讶道:“难道不是么?你过度遭受打击,所以就无法‘苟活’,遂抱我一起死。这难道不是‘殉情’吗?”
他手下在我胸前继续发色,嘴里狂道:“我是谁啊?我可是苏北山!连个媳妇儿都看不住我不得被人给笑话死啊?那我还活着干嘛!有个什么劲儿啊!不如找你给我‘陪葬’得了!”
“你!”
我不停地生气地推着他,他却拨开我的长发连连亲吻我的脖颈。
“哈哈!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想法儿了!媳妇儿,不要再试图求证我喜不喜欢你这个问题了,那是‘无解’的!你就安心的一天天儿的‘霸占’着我的人、‘豪取’着我的钱、管我爸妈也叫爸妈就行了。哪天你要是敢不继续这样儿了,小心我绝对灭了你!”
我们的爱情
次日清晨,我疲累地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可苏北山这个大烂人却拼了命的把我给吻醒了,然后他穿着睡裤就把我给推进了厨房。
“混蛋!”
“混蛋饿饿,要吃饭饭!”
“苏董事长您老儿真tm不适合‘萌’!”
“md!爷饿了!小妞儿你麻溜儿的给爷做饭!”
“看!这才是您的本性啊!”
我掩嘴打着哈欠以梦游般的样子飘去浴室:“我先去浴室里洗脸再回卧室换衣服,你回卧室先换了衣服再过来浴室洗脸。”
他揽住我的肩笑嘻嘻地说:“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去洗脸呢?我们以前一直是一起洗脸的啊。”
我说:“那是因为金宸的家里有两个洗手池!我这儿只有一个!怎么一块儿洗?!得了,别废话啊你,快回卧室里换衣服去!”
“遵命!老婆你快点儿做饭吧,我真的饿了。”
“知道啦!”
十点多,我从洗衣机里拿出洗好的衣服端了一个小木盆去院子里面晾衣服,苏北山站在门廊下呼吸新鲜空气伸展着身体。
他忽然冲过来对我喝道:“这个你不准晾外面儿!”
我指指隔壁院子里那花花绿绿的一片,我无所谓地说:“大家都晾在外面儿啊。主要是屋里太小了,不太容易晾干。内衣裤什么的潮湿着穿不好。”
他指摘道:“人家晾在外面儿那是因为人家的有可观性,什么豹纹啊虎纹啊什么的,你再瞅瞅你这个的,别论上下,除了黑的就是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常年累月就穿这么两套呢!快收回去!”
我紧盯着他质问:“说!以前是不是在金宸家里的洗衣房里偷窥过我晾在那里面儿的内衣什么的!要不你怎么会这么清楚我只穿黑白的!”
他跪地求饶:“女王饶命啊!我发誓就那一回!”
我心中得意,慢悠悠问他:“什么时候儿的事儿啊?如果你老实交代朕可以考虑放轻处罚。”
他望着我跟背书似地说:“我拆了石膏后你就狠心地回去了天津,才第二天,我就很想你,很想很想,我在家里面儿到处的游逛,在沙发上找到了你的几根头发,在书房里看到了你摆在书桌上的一张照片儿,在洗衣房里看到了你晾着还没有收起来的内衣,在厨房里看到了你专属的菜刀,在洗手间里看到了你的瓶瓶罐罐儿。”
我正感动着,听他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是:“我当时就怒了啊!心里大骂这个死李意怎么这么欠抽啊!”
我气的鼻歪口斜举手就要打,他却又柔声对我说:“因为,如果你不留下那些东西缓解我的思念的话,我就会耐不住对你的巨大思念给自己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儿直接开车去天津看你!”
我哽咽道:“爱卿平身!”
“谢主隆恩!”
抱着我,他低声在我的耳边有些后怕道:“你根本就不能真正体会我512那天的心情。如果你在天津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你就忍心看我拿着你的头发、相片儿、内衣、菜刀和瓶瓶罐罐儿后悔大哭吗?!”
我感动的已是稀里哗啦头晕脑胀,他长指一勾就把我身后晾衣架上的两件内衣裤给勾了下来。
“这些,以后都不能晾外面儿你记住了吗!再看见一回爷一准儿就收拾你!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
中午,我们勾肩又搭背地走着去购物中心里吃中饭顺便给我冰箱里的小东西们多买回去一些‘伙伴’。
他随我的意思,我们排队买了土耳其肉卷站在微寒的空气里吃着。他站在了我面前,为我挡住了风。
忽然,我很平静地对他说了一番可能有些不合时宜的话:“你有知情权的,我喜欢你应该是因为你帅气、多金、优雅、聪明、仗义还有你的臭脾气。如果没有这些,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喜欢上你。”
他点了点头,咽下食物后他也平静地对我说:“可以理解。你遇到的我就是这样的一个我,我又何必要抛弃一切用一个平凡的我去试探你对我的爱情呢?如果不是因为你漂亮、大方、得体、聪明、善良还有你的烂脾气,我也不清楚我是否还会如此奇怪地对你倾心。
媳妇儿,我说过的,你我就像是一盘‘炒双丝’,早已缠绵不可分开又何需再去纠结于怎么就会在一起了呢?你是‘小人参’,如果你没有看上我这个香喷喷的土豆儿而是看上了臭烘烘的白萝卜们,我反倒会很奇怪的。”
我望天傻笑,他得意地笑问我:“是不是觉得很庆幸能够遇到我这个土豆儿啊?如果你没有遇到我,你这辈子过的该是多么的无趣儿啊。用几十年的岁月竟都没有找到老天爷给你自己设定好了的另一半,多可惜啊。”
心中早已幸福地哭了,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诚如我所想。我和他,就是如此的合拍。
或许,如果我这辈子没有遇到土豆而是遇到了茄子或白菜的话,可能我也会和他们结婚、过一辈子。但是,每当生活中遇到了摩擦时,我就会后悔为什么我没有遇到一个适合我的土豆。永远幻想着自己可以遇到一个土豆,真不如从一开始就真正的遇到他、嫁给他。
下午上‘投资分析管理’课的时候,苏北山遇到了自己的‘劲敌’。就在我们的前排,正坐着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他简直就是翻版的‘苏北山’。除了籍贯,他是重庆人。还有,据我目测,他应该比而立之年的苏北山要年轻几岁。
我们才一走进大讲堂,问明了是中国人后,他就很是熟稔地热情和我们二人打招呼,他自称叫‘吴嘉杭’,来自山城重庆。
看到吴嘉杭和我握手时,苏北山当即眼中就冒了火。待又听了吴嘉杭和教室内早已认识的其他中国学生交谈过后,苏北山的眼中已经是火山喷发了。
我夸赞道:“衣着得体,谈吐大方,语言幽默,这个吴嘉杭真很优秀。”
苏北山拿MacAir挡住了别人的视线伸手过来就在我的胸前乱摸了一把,我羞的闭了口。
吴嘉杭和同学们先聊了几句经济问题,随后,大家的话题又转到了国内的政/治上。我听他侃侃而谈,把一些大事件的幕后真相都说的是头头是道。刚习惯性的想要夸他两句,但瞥到苏北山的魔爪已在伺机而动了,我就没敢说出口。
苏北山不满地小声嘀咕说:“他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我可是从小儿就在北京军区大院儿长大的人,这些‘军国大事’我不比他要清楚啊。”
苏北山的声音可能是被吴嘉杭给听到了,他忽然转头压着得意笑问我们:“你们一直在听哟?有什么见解可以一起讨论讨论啊,老师没来多无聊嘛。”
我心中轻笑,这股‘生而有之’的得意劲头,还真tm的和苏北山很像。他别是苏北山的孪生兄弟吧?Omg!
等到课结束了之后,吴嘉杭邀请我们和大家一起去聚餐,加深一下感情。
苏北山揽着我的肩闲闲地对他说:“不了,我老婆很累了,我们要回家‘休息’了。”
吴嘉杭瞟了一眼我左手的手指,然后他对苏北山微笑道:“这个‘老婆’是爱称对吧?呵呵,既然你的女朋友累了,那我们就改天再说吧。反正大家都是同学,每周三都可以见面的。”
苏北山却很较真,他居然‘恬不知耻’地反驳吴嘉杭的话:“她来英国时走的匆忙,把我们的结婚钻戒给落在家里了。我们的结婚证儿可是真的,不信我拿来给你看!”
此时此刻,我已经是把这辈子所有的人都给丢尽了,这个苏北山啊,他今天的智商一定是为零!不,绝对负的!脑浆子被人给抽走了吧!
吴嘉杭和别的同学都忍住了笑,吴嘉杭礼貌道:“那好,再见吧。Sean,Grace,我们下周三见。”
苏北山气的没有理他,我赶紧挥了一下手和人家说了再见。
一路走回家是下午四点多,苏北山的那个脸比大不列颠的天气还要阴沉。他晚上11点钟的飞机回北京,我放下书本就去给他整理行李,他枕着双臂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他口气很硬的问我:“如果你先遇到的那个‘土豆儿’是他,你会像喜欢我一样的喜欢上他吗?”
我正盘腿坐在地毯上叠着他的内裤,想也没想就随口说:“没有‘如果’,名字都在你们老苏家的户口本儿上了,我懒得再改。”
他立刻开怀大笑,放心地说:“好媳妇儿!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从床上下来,他也坐在了地毯上。他一边用手骚扰我一边对我叮嘱:“我不喜欢他,所以你不能和他有过多的接触。”
“好。”
“他是我黑名单儿上的头号儿,所以你不能和他说话。”
“这个恐怕有点儿难度吧。呀!你这摸哪儿啊!”
“你给爷记住喽!还有,以后你尽量少看他,必须要看也只能斜视看他!”
“我不会斜眼儿看人!啊!再摸我就剁了你的手!”
“剁就剁!可你要是看他我就把他和你的眼都给挖出来!”
“得!得!就让你说说狠话吧!”
“说说?你等着!”
他抱起我恼怒地把我给摔在了床上,我揉着脑袋无奈地直直叹气。他拿了一只记号笔奸笑着逼近了我,我害怕地尖叫,他毫不手软飞快地把我的上衣都给扒掉了。他压着我不许我乱动,然后在我的胸到小腹之间写下了六个大字:苏北山的媳妇。
他摸着自己的‘御笔’连连怪笑:“哈哈,就算是那小子胆敢对你无礼,可是只要是看到了爷的‘天师符咒’,那他就必死无疑了!”
我气的直捶他,骂道:“那回在天津你在我腿上写字儿害我不能穿短裤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现在可是越来越过份了啊!你让我怎么见人啊!”
苏北山瞪我,他喝道:“好啊,爷还在这儿你就打算好要不穿衣服就去见人了啊?小样儿的,你这样儿的那我必须得时时刻刻都把你绑在身边儿啊!”
他拿着笔要在我脸上写字,我赶紧求饶,他又和我闹了一小会儿就抱着我钻进了被子里。
“媳妇儿,等会儿陪你吃过晚饭我就得回北京了。唉,舍不得离开你啊。马上就到第四季度了,公司忙了,真不知道我哪天才能再抽空儿过来看你。虽然你住的地儿还不错,可是学校里的‘危险’还是不少啊,真令我‘忧伤’啊。”
“呵呵,你就努力赚钱好了。哦,我会去机场送你的。”
“别。你回来时就得一个人了,英国的出租车也不怎么安全。”
“哦。那你就自己走吧。”
“等会儿我把一条内裤给你留下来。”
“啊?我要那玩意儿干嘛!”
“你把它挂院子里面儿,足以震慑贼人!”
“唔,这个建议倒是很不错,我可以考虑考虑。”
“不是‘考虑’!是你必须得执行!”
“是,是,苏董事长,我一定会执行的!你留哪条给我?”
“你喜欢哪条?”
“黑格子的。”
“媳妇儿喜欢那我就留那条了。”
“北山,你放心,我会睹物思人的。”
“找打啊你!睹什么物思什么人啊!你这样儿的我必须收拾你啊!”
“我错了,不要打我。”
我故意求饶往苏北山的怀里去躲,埋头在他的怀里,他看不到,我紧紧闭着眼其实是怕不舍的泪会流出来。我希望他不要过多的为我担心,我一个人也会活的很好。虽然,会很想他。
金融危机
苏北山回去了北京,他上出租车前主动向我承诺说如无意外的话他会趁现在还不忙在下周末再飞过来陪我。我随口说‘年轻人还是应该以工作为重啊’,他气的差点儿没把我抱回公寓里面‘就地正法’。
他的出租车转过了Lovers街口再也不见了踪影,夜风袭人,我站在骤然安静下来的小院里和他亲手挂在晾衣架上的黑格子内裤互相‘瞪’了一会儿。眼眶酸疼,我笑说自己真的是需要休息了。
我趴在被他折腾了一夜的床上睡的很沉很香足足睡到了周四的晚上,当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因为烦躁差点儿就挂了他的电话。
“上网!”
“哦。”
我抱着笔记本窝在床上和他视频,两个人明明是近在咫尺,我却根本就无法触摸他的温度,这或许就是咫尺天涯吧。呵,我这个比喻真的是很差。
我活在格林威治时间的周四深夜身穿睡衣形象极差,生活在北京时间周五清晨的他已经西装革履变回了我最熟悉的苏董事长坐在了‘盛金’22楼的大办公室里。
他笑着用指头点点屏幕想要戳我的‘脸’,问道:“这一天都干嘛啦。”
我说:“睡觉呢,从昨晚送你离开一直就睡到了现在。”
他惊道:“高人啊!苏某甘拜下风!我这才睡了两个小时就勤劳地来公司里上班儿了!媳妇儿啊,咱们金宸家里面儿都快没有你的味儿了,别光我去英国看你,你要有假也回来家里住几天吧,省的我一人儿在家的时候儿老想你。”
我匆匆道:“我睡饿了,去厨房找点儿吃的。你该开会了吧?那快去吧!”
不敢看他的怒容,我已经关闭了视频。
Tmd,苏北山这老爷们儿也太脆弱了吧!
抹着泪却又笑了,后悔不应该是我的风格,毕业季其实也很快的。到时候啊,我就马不停蹄地飞回北京去给他生娃!
……
第二个星期三,吴嘉杭很好奇苏北山居然没有和我一起来上课。
我笑说:“其实他只是放心不下所以就陪着我过来上一周儿的课而已,他已经回北京工作去了。”
一个个头高挑的气质美女微好奇地对我说:“你老公是叫‘苏北山’对不对?上周我看到你们两个的时候就觉得很眼熟,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
吴嘉杭有些不服气地问气质美女:“苏北山是个什么人物吗?”
气质美女对他说:“如果你自认是个人物的话,那他可就是个大人物。他的爷爷和父亲两辈也是军人,但可能他家比你们家还要厉害一些哦。他本人也比你要有本事多了,人家早多少年就在华威读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