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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为什么?以为我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正好趁现在我们都或重新了解一下。”
“好好,我投降,我坦白交代,希望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从轻发落。我承认,我和唐年之间有过过节,所以在工作上有很多地方都是针对他。我也承认,我和李梓嫣确实有过过去,不过我和她已经结束了,在回国后就结束了,而且我从来就没有爱过她,我跟她从前的关系一直都是恋人未满,只能说是朋友。”
秦蓁蓁冷静地看着他,咬牙切齿,或许用不了多久他也会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这样介绍自己,“萧以然,你就是个骗子。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纠缠不清的人,以前的事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请你以后也不要再纠缠我,出去。”秦蓁蓁伸手指着房间门。
萧以然尤是不动,静静地看着她。片刻秦蓁蓁气极,伸手用力推他,“走啊你!别让我看见你。”
萧以然脸色阴沉地望着她,被她的话激得心里来气,忽地起身解开衣服扣子将外套脱下甩到地上,凶狠的目光紧锁住她。
秦蓁蓁惊恐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你?”
萧以然不管不顾地跳上床,用力地将她推倒,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逼视着她,“女人不教,全是男人之过,之前我是太顺着你了,今天就好好教育你。”
秦蓁蓁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恼怒地抬腿踢他,“萧以然,你这个混蛋,你给我起来,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跟你没完。”
萧以然此时哪里听得进她的话,眼里冒着火光。将她的腿压下,伸手解下腰带,俯下身子抓过她不安分的双手,三下两下地捆严实,一手摁在头顶。嘴角勾起,“不错,我这还没有教育你你就自己领悟了,记住了,我萧以然就是要和你一辈子没完,所以,千万不要轻易地说出和我划清界限的话,否则有你受的。”
随着他一连串的动作,秦蓁蓁终于有些害怕,语气也弱了下来,“混蛋,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喊人了。”
萧以然一手将她的上衣推倒脖子处,跳出两团雪白的雪球,心中一紧,呼吸开始紊乱,沙哑的声音说道“:好啊,正好把叔叔阿姨叫过来,到时候你想不嫁给我都难。”
秦蓁蓁即羞恼又气愤,发狠地与他撕扯,“你!你这个流氓。”
萧以然张口咬上雪团,柔软细腻的触感,身下不禁窜起一阵热流,扯下她的裤子。
秦蓁蓁瞪着惊恐的双眼,被他一搅,亦是呼吸紊乱,奈何力量悬殊太大,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喊道“:我身体不舒服,你放开我。”
“出出汗病好得快!”萧以然又恢复死皮赖脸、胡搅蛮缠的本性,撑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的坚硬滚烫狠狠地送入。毫无前戏地进入,干涩地摩擦,疼得秦蓁蓁不禁躬起身子,一阵痛苦地叫唤:“啊!”刚出声就被萧以然捂住嘴。
萧以然亦是面容扭曲,紧致、干涩让他不能轻易地抽动,却又抽出,再大力地送入,直疼得她眼泪旺旺,无力挣扎。
萧以然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他,表情严肃认真,“秦蓁蓁,你没有安全感,我给你。”
说罢,又是一个大力地来回。“还有,我说爱你就是真的爱你,我从来不会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不择手段,除非是为了她的心。在你之前,我从来不缺女人,可我就偏偏看上你。”
秦蓁蓁泪眼模糊,狠狠地瞪着他,又担心声音太大会引起门外父母的注意,只能压低声音,“萧以然,你这个变态,你弄疼我了。”
“要是不疼,你怎么会记住。”说罢,又是几个用力的来回。
这样几番下来,秦蓁蓁才慢慢觉得好些,下体的湿润让一切变得顺利很多,快感很快袭来,而对萧以然的恨意也跟着明显,两种情感的纠结让她心中懊恼不已。有一句歌词这样唱:你的身体出卖了你的灵魂。
第五十四章 顺着捋毛
就在秦蓁蓁以为一切就快结束的时候,萧以然却忽然停了下来,猛地抽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空虚和撩人的折磨。
萧以然也好不到哪儿去,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照着她的唇激烈地吻了一阵,快速起身去了洗手间。
耳边传来哗哗地流水声,秦蓁蓁躺在床上难受了好一阵,忍受着巨大空虚的折磨,暗骂萧以然混蛋。
萧以然从洗手间出来,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嘴角再次划出弧度,伸手摸了摸她坨红的脸颊,“现在知道难受了?你不理我的时候我比这难受百倍。”说着温柔地帮她解开手中的皮带。
秦蓁蓁无力地任由他摆弄着,被方才这么一折腾得头晕脑胀,心里愤懑,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离她遥远,他到底是有多少面和多少事情是她不了解的,就像今天这样,在这之前,她怎么不会想到他竟然会这样逼她。
他像一团烈焰一样靠近她,目的明确,就是激起她的热情带着她一起燃烧。可偏偏她是个冷静的人,她要的不是瞬间热烈的燃烧,而是长久恒温的温存,萧以然从出现她的身边开始就暴露着他是一个不稳定因子,搅着她敏感怕死的神经。
萧以然看着她闪烁的目光,心里吃不定她的想法,“你怎么这样看着我?还想听我和梓嫣相处的细节?”
秦蓁蓁叹口气,窗户未关,风吹帘动,冰凉带着湿气的风从脸上扫过,不禁感到一阵凉意,却抵不过心里的凉,“萧以然,我仔细想过了,我们真的真的不合适,就这样算了吧,你对我做过什么我也不会计较。”
萧以然看着她冷淡的样子有些发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什么合适不合适?”
“你对于我来说太冒险,之前我还侥幸的以为时间久了,你自然会让我了解你,可是今天我发现我错了,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你身上有太多让我觉得危险的讯息,这都不是我不想要的。”
萧以然舔舔嘴唇,无奈地叹气,苦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如果你是为刚才的事情生气的话,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刚才的事情只会让我更加明白我和你不合适,我……”
“好,蓁蓁,我知道了,在这个事情上我是不会和你达成共识的,我知道你就是怕死,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刚走出几步,又停下,仰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回头说道“:你冷淡起来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恨透了!”
说罢,匆匆出门。秦蓁蓁暗自叹气,她其实还不够铁石心肠。
萧以然从房间出来,小心关好门,一抬头便迎上朱晴晴一张探究的脸,不由得吓了一跳,退后一步,“阿阿姨,您这是?”
朱晴晴犹是 叉着腰探着头想从已经关紧的门上看出房里的动静,回头冲他暧昧地笑道“:怎么样?进去这么长时间,谈妥了吗?”
萧以然松了口气,夸张地拍了拍胸脯保证,“啧,阿姨,我出手,您放心!”
“我就是不放心我才在这儿。”朱晴晴愤恨地往门上瞪了一眼转身走开,萧以然忙跟上去。
朱晴晴扭头对他说道“:你不知道,我跟秦蓁蓁这么大的时候,她已经在幼儿园称霸王了,哎!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萧以然在一旁奉承,“阿姨,您放心,有我在,没准您明年就能抱上孙子。”
“孙……孙子?”朱晴晴停住皱眉,“诶,不是以然,我虽然支持你和秦蓁蓁谈恋爱,可并不代表我支持你们在结婚之前有那什么婚前性行为,更不支持现在有些年轻人先上车后补票的做法。更有些人恋爱没谈成,最后还还不成功已成人,诶我跟你讲,这完全是不负责任的做法。还有现在……”
“诶诶……我说老货,你说你有完没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年轻人有年轻人自己的想法,你瞎操什么心!”老远就听见老伴唠叨声秦赵忍不住丢下手中的小板凳制止她。
朱晴晴最见不得老伴总是和她意见相左,一听这话便来气,对着他怒目斜视,开始声情并茂地控诉,“我说秦赵,你你什么意思啊?你非要跟我作对吗?你说你这人从年轻开始就一直跟我作对,诶我呢?做牛做马地服侍了你爷两这么多年我落什么好了吗我?真邪了门我年轻的时候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人!你还愣着干什么吗?不是要出门吗?赶紧给我滚蛋,看着你就心烦,走走……”
“你说你这个老太婆你……”秦赵说着,忽然意识到他站在她身后,立马收住,转而笑道“:那个以然啊!你阿姨就是这么个人,刀子嘴豆腐心加上跟年期,让你见笑了,你就当没听见,呃,这个我去找你爸杀几盘去。”
“好嘞,您去吧!”
秦赵拾起手边的小板凳便要出门,仍是忍不住小声嘀咕“:真是不可理喻!”
没想到这话正好落在朱晴晴地耳里,立马就要冲到门口和他继续理论,“诶诶,秦赵你说谁呢?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萧以然原本还在想象如果当年那个人没有出现,爸妈没有离婚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见情势不对,忙将她拉住,讨好道“:好了好了,阿姨,您就别怪叔叔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您开玩笑,您要怪就怪我吧。”
朱晴晴这才收住,仍是愤愤不平,对他说道“:这跟你没关系,老秦家人都这样,我懒得跟他计较。刚才说哪儿了?噢!对了,跟你说说这个秦蓁蓁,我跟你说哦,你别看她平时一副装腔作势敢跟你蹬鼻子上脸的样子,其实没什么胆儿,你呀,只要对她好点儿她就没脾气,呃,这怎么说呢,就像这摸老虎毛,你得顺着它摸,不然肯定要跟你急……”朱晴晴绘声绘色地描绘着毛老虎毛的样子,萧以然听了她这个比喻不由得一阵懊悔,原来方才是逆着摸老虎毛了怪不得不见老虎温顺反被老虎咬了一口,心中开始筹划着下次应该怎么将老虎毛理顺。
见他发愣,朱晴晴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愠道“:以然?以然?你这孩子想什么呢?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听呢?”
萧以然回过神来,看朱晴晴脸色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啊!哦!没没想什么,对不起啊阿姨,呵,呃那个阿姨,是这样,我公司还有事儿我得先回去了,改天再过来。”
“有事啊!那有事你走吧。”
“那我就先走了,蓁蓁就要麻烦阿姨了。”
“咳!哪儿的话呢,再怎么说也是我生的。你走吧,我去看看她。”
“那个阿姨,我刚出来的时候她刚睡着,您还是等晚一点再进去吧。”想到方才房间里的暧昧情节,以秦蓁蓁那种状态,断定她没那么快能收拾好现场,萧以然忙拦住她,
“是吗?好我知道了,你不是要忙吗?你去吧。”
“那好,再见阿姨。”
第五十五章 是阴谋啊
秦蓁蓁在家呆了两天方觉得感冒的症状好转了些,头疼脑热的症状有所减轻,浑身也恢复了些力气。又逢周末,一早,秦蓁蓁正喝着清淡小粥一抬头却见爸妈同时表情凝重地看着自己,不解地放下碗筷,问道“:你们干嘛都这样看着我?”
朱晴晴说道“:秦蓁蓁,你耳朵聋了吗?没听见有人叫你吗?”
“是啊?是不是前些天发高烧引起的,诶,这可不是小事儿,得抓紧时间到医院检查一下。”
秦蓁蓁反应过来,仔细一听,果隐隐约约地听见有人再喊她的名字。
“好像真有人叫我,这么早谁啊?”说着,已朝门口走去。
房子是**十年代的老式建筑,打开门是走廊,护栏下面便是广场。秦蓁蓁往下看,田昕慧那张大饼脸印入眼帘,扎着两条清纯的麻花辫,坐在她的白色polo车头上,露出一口大牙,兴奋的冲她招手。叫她的人正是她。将周边的风景瞬间马赛克,秦蓁蓁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如花”。
见她出来,田昕慧换了一种叫法,“老秦,快下来,今天我们有特别的活动。”
秦蓁蓁故意扭头朝屋里喊道,“爸,昕昕找你说有特别的活动。”
楼下,田昕慧立马把脸拉下来,“秦蓁蓁你作死啊你!”
话说完秦赵已经出来,“什么事啊昕昕?”秦蓁蓁在一旁好笑地看热闹。
“早啊叔,秦蓁蓁她扯淡,我找她呢。”
秦赵不满地白了秦蓁蓁一眼,“这孩子,尽胡扯。”转身进屋。
秦蓁蓁笑着趴在护栏上笑着朝楼下喊道,“跟你说多少遍了把老字去掉,我家只有一个老秦,那就是我爸。”
田昕慧折服,“行了行了,赶紧下来吧,趁今天天气好我们上山去露营。”
“我们?我和你?”秦蓁蓁难以置信地指指自己再指指她,“打算上山喂狼?”
“还有我,姐。”秦好不知道在车后座里折腾什么,上半身还在车里,高举起一只手来向她示意。
秦蓁蓁扶着额头犯晕,“什么日子啊今天?”
“什么日子?我帮你算算啊,20年前的今天你迈进小学的大门,15年前的今天你迈进初中的大门,12年前的今天你迈进高中的大门,9年前的今天你……”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今天是9月1日,学生入校的日子,你说你这个社会大学里的留校察看生你凑什么热闹啊。”
“谁说没关系,为了纪念我那终将逝去的青春。好了,你快点下来吧,我们姐弟三好久没有一起出去活动过了,你就别磨蹭了,在家闷了这么多天不嫌发霉啊!”
秦蓁蓁抱着胳膊沉吟半晌,与在家听老妈念经比起来,外出确实胜出一筹。
田昕慧不耐烦地催促,“你当拉你卖肉呢,犹豫什么呢,赶紧滚下来。”
秦蓁蓁无奈地摇摇头,强调道“:素质,素质!”转身进屋。身后传来秦好的喊声,“诶姐,别忘了帮我拿一下移动电源。”
秦蓁蓁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坐上车之后却发现车里的装备除了一顶帐篷之外再无其他,疑惑地看向两人,“你们这是闹什么?露营只有一个帐篷?怎么,弟你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见她不停地拨弄着好不容易放好的东西,秦好忙制止,“诶姐别乱动,你车后尾箱那么小,我好不容易才把东西放好的。其余的东西不在这在萧……”
田昕慧不经意地听着,忙拿话堵住他,“哎呀,就说老秦你这个人老土,就我们常去的老屋山,山上什么没有,干嘛巴巴的那么老远带过去。”
秦好反应过来,心知自己差点犯错,忙说道,“哦对对,就是。”秦蓁蓁看着神色诡异的两人,眼神来回在两人身上流转,觉得有些怪异,“你们两干嘛?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说的什么话,我们是你的亲人,亲人呐。”田昕慧欲盖弥彰地强调。
“是啊,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亲人,所以你觉得你们心里想什么我能不知道?秦好,你眼眶放大,吃下嘴唇说明你心里装着事儿。还有你田昕慧,眉毛上挑,嘴角歪斜说明你在掩饰,说,你们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闻言,坐在前排的两人不禁暗暗冒冷汗,这丫的从小没去当刑警真是可惜了。田昕慧不敢看后面的人,只能催促秦好快点开车,秦好从后视镜里看着目光犀利的人,暗暗冒冷汗,握方向盘的手有些哆嗦。
“那个姐,真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就是,你谁啊,你秦蓁蓁,别说你不敢去。”
秦蓁蓁将信将疑地看着两人,“吃错药了吧你们。”
秦好心有余悸地看着她,转开话题,“嗷,姐,我昨天接了一个很多年前的案子,当事人失踪了将近十年,但是昨天他的父母竟然拿着他的照片找到派出所说要找他儿子,你说这种案子能找到人的几率是不是几乎零。”
“尽人事,听天命,你做好你的事抓住线索一点一点便是,别跳开话题。”秦蓁蓁喝道。
秦好终于哑口无言。
老屋山是市里颇有名气的山,虽未正式开发为旅游景点,但是风景不错,山高水清。是市里人野餐露营的首选地,所以在经常有人露营的地方便有不少小贩不顾山高路远将东西挑上去卖。
因为无人开发,上山的路只有一条,三人各怀心事地上山,倒不觉得时间漫长。一路上秦蓁蓁疑惑地享受着秦好的田昕慧两人对着她百般讨好,卑躬屈膝,甚至任劳任怨,心知有诈却奈何不能从两人口中套出话来,直到到了目的地秦好如释重负地大喊“:终于到了。”
秦蓁蓁抬头,眼里除了一路茂密树林里偶然一片草地之外还有一个最不想见的人,咧着嘴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冲着他们笑。
高大的杨树下,萧以然带着鸭舌帽,一身简单的灰色运动服,高兴地冲他们招手的样子与他实际的年龄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