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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道:“其实剑舞只是伪装啦,我是个暗器宗师。”
“暗器?”王坚啊了一声:“我师父说,君子者为暗不适,我除了用弹弓打鸟之外……我还真没用过暗器。”
“师兄……”无忧娇滴滴的说道:“你是君子,可人家只是个小女子嘛。”
“行行行……你别发嗲了,我吃不消了。”梁欢欢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能给正常点说话么?”
“可……可我一直都是这样啊。”无忧说话的的确确是这样,并没有假装也没有做作,自然而然就会带上鼻音来撒上那么一娇,这不分对象也不论男女:“从小就是这样呀……”
王坚倒是理解,他摆摆手,制止了梁欢欢的刁难:“无忧是天生媚骨,说话就是这样的。”
“我倒觉得挺好。”林亚萱点点头:“女人就该像个女人,至于勾引不勾引男人,那是男人的事,我可以骚,你不能扰。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要变得像男人婆才能获取安全感,她能保护自己,为什么不做自己?”
“霸气!”梁欢欢咬着牙说:“不过我听了你这话,怎么牙痒痒的呢。”
“因为你是男人婆呗。”小金毫不留情面:“男人婆!男人婆哟!”
“受死!”
梁欢欢一下就把小金扑到在了沙发上,按着她就开始一通折磨。小金愤然反抗,可哪里是这个男人婆的对手,只能呼唤王坚来救她一命。
不过王坚倒是对这每日的日常习以为常,熟视无睹,继续问无忧道:“你最擅长什么暗器。”
无忧笑嘻嘻的从她带来的小包包里拿出一个帽子似的东西:“喏,血滴子。”
“噗……”
屋子里喷水的噗噗声连成了一片,谁都不曾想啊……这温婉娇俏,舒展腾挪间都充满那种古代女子特有柔情的无忧,最擅长使的居然是这只存在于传说和小说中的残忍且诡异的暗器……
无忧看到他们的表情之后,呵呵一乐,手提着那个血滴子往外一抛,直直落在一个王坚随时打造的衣服架子上,接着她手上那根细锁链被她用力一拉,这帽子似的东西骤然收紧,接着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摩擦声。
再等拉回来的时候,衣架上头一截已经只剩下了个光秃秃平滑的切口,而无忧从那帽子似的东西里把那被切下来的木头倒出来,并拎起那一段手腕粗的木头笑得咯咯响:“血滴子啊,有门道的,你们看。”
众人凑上去一看,才发现无忧五根手指头上都挂着一根线,而手中握着的铁链不过是个承力的东西罢了,而这几根线大概就是用来操纵这看似简单的暗器里头那些利齿的工具,不然这样一扔一扯,怎么都不能把一根那么粗的木头切割得如此整齐。
“我的头……我的头……”天然二抱着脑袋在沙发上开始打滚:“好恐怖……”
“不光这样呢。”
无忧说着,从胳膊上取下一个护腕状的东西,然后从里头抽出四十九跟乌蓝乌蓝的钢针,这光从颜色就能看出有毒……
“两只手一共九十八根针,还有还有。”无忧像变戏法似的摸出两把细薄的匕首,放在桌子上,而这匕首上也同样涂抹着古怪的散发着腥味的毒药:“还不止呢……”
就这样,她左一样又一样的,身上的东西居然铺得慢慢一桌。飞镖、钢针、匕首、软剑、钢丝、指刺和猫爪挠。各式各样、花样百出,活生生的就是个移动武器库。
“不行,把裤衩给我脱下来!我得看看你到底藏了多少玩意儿。”梁欢欢作势就要扑上去给无忧验身。
这对梁欢欢来说可是家常便饭,以她男人般的力量,在众姑娘中可以说是未尝一败,不管是超级智能王若林还是暗黑武神萧逸雯亦或者是灰色血脉金慧明统统都不是她一合之将。可天意注定,她今天惹上了公孙无忧,这个被老天选中来惩罚她的女人。
梁欢欢刚上手,无忧温柔优雅的一转身,两根指头捏住她的手腕关节,轻轻一折。接着,梁欢欢就像着魔了似的,整个身体一下子就翻到了沙发上。
“哎哟,我还不信邪了。”梁欢欢说完,翻身再上。
可这一次还不如刚才,无忧膝盖一曲,直直顶在她的膝盖上,这使梁欢欢自然的往前一倾,接着无忧顺势一推一顶,甚至都没有用手,梁欢欢又一次倒在了沙发上。
“我日!来来来!大战三百回合!”梁欢欢撩起袖子,双手握爪,同时抓向了无忧的胸部。
而无忧只是一转身,一抬腿然后手一划,梁欢欢不但扑了个空,而且后心直接暴露在了无忧的面前,无忧抬起的手突然之间往下一按,梁欢欢这个饿虎扑食就成了野狗抢食,直直的落了下来,还是掉在了沙发上,接着……就一动不动了。
“我不服啊……不服啊……我跟王坚都能打三回合啊!”
梁欢欢在沙发上扑腾着,一脸纠结。
而王坚这时却朝无忧伸出手:“用我试试拈花手。”
无忧嗯了一声,两指捏在王坚的手腕上,用力一甩。但是这一甩却没有出现任何效果,王坚只是膝盖略微弯曲了一下,身上连动都没有动那么一下。
“师兄,你卸力啊……”无忧撅起嘴:“不好玩……我外婆都说过,她大师兄是最厉害的,打不过打不过,不玩了。”
王坚捏着下巴:“其实我觉得我老爹和师叔们的功夫应该是相生相克的,只是我现在除了老丈人和你之外,没接触过更多的师兄弟,不太了解。”
“好吧好吧,你们总得让我把话说完嘛。”
Chapter308莫愁莫愁,万事莫愁。
“外婆有些老年痴呆,她连家里的地址都会忘记,可她一直都在念叨她大师兄。她早上打电话来,说让我一定要保护好师兄的徒弟,所以我就来了。而且我跟那个在我家的师兄也通了电话,他让我好好协助师兄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无忧吃着一根梁欢欢的棒棒糖,声音娇滴滴的:“我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而且我也不会协助人,所以师兄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呗,反正师兄又不会害我。我当时就觉得,如果师兄想对我干什么,我就从了算了,反正师妹的本职工作就是服侍师兄的。”
“你尺度还真大……”王坚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除了师兄之外,我们才认识一天好不好。”
“是两天。”无忧摆动着两根手指头:“系出同门,总归不会坏到哪去。反正我外婆说过,没钱不一定是好人,可好人一定没什么钱。前天擂台之后我就查了呢,你可是名人,资料早就在网上了,一个有能力没贪念的人,怎么会坏呢。而且你昨天还穿你那件旧的白衬衫呢。”
“等等,这跟白衬衫有什么关系。”小金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中途暂停:“前面一条姑且算你成立,这第二条什么因果关系……”
无忧耸耸肩,一脸天然的表情:“念旧的人重感情,干净的男人心不坏,整齐的人懂礼貌。善良、礼貌、重感情,能是坏人啊?”
大伟扭过头对王坚说:“你都省了自我介绍了。”
王坚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傻乎乎的笑了两声:“没那么好……没那么好。”
正说着,梁欢欢蹦了起来:“别夸这家伙,这家伙不经夸的。表面上没什么,心里都开花了,可叫一个闷骚。”
无忧掩住嘴,嘻嘻一笑:“我主修的是轻功和兵器,其实拳脚不擅长的。剑舞是我老爹教我的,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公孙剑舞的传人呢。还有还有,我可是十八班武艺样样精通,最擅长的除了剑之外,还有匕首和娥眉刺。”
无忧在介绍完自己之后,坐在沙发上吃起了零食:“血滴子我没有实战过,太血腥啦。不过在十米以内的话,我例无虚发。”
“你拿什么训练的?”王坚拿起桌子上那个恐怖怪异的血滴子:“这不好练吧?”
“用苍蝇。”无忧挥舞着手,嘴里发出嗡嗡的声响:“用苍蝇就行了,我小时候是用石子儿打苍蝇,后来用石块,再后来我用飞刀,最后才用的血滴子。例无虚发哦。”
“怎么越打越大?”梁欢欢好奇的问:“不是应该越来越小么?”
王坚摇头道:“打苍蝇的话,越大越难。苍蝇是个很怪的东西,而且吃起来有点甜甜的。”
“这样的啊。”小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猛一抬头:“等等!你吃过苍蝇?”
“是啊……小时候不懂事。”王坚回味起来也有些恶心:“别问了。”
无忧靠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盯着王坚,然后突然皱起了眉头:“师兄,你身上的杀气好重。”
“杀气?”萧逸雯凑近王坚闻了闻:“太阳的味道,没有杀气。”
王坚耸耸肩,翻着眼睛朝天花板看了看:“怎么才叫杀气。”
“嗯……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杀气。”无忧叹了口气:“也无所谓啦,外婆的给的任务必须得完成,说吧,师兄,你要我干什么。”大伟沉吟片刻:“你能去把朝鲜的原子弹偷来么?”
天然二这时也冷不丁的抬头说道:“还有伊朗的。”
无忧当时就愣了,傻呆呆的反应了好长时间才尴尬的一笑,嫩生生的说道:“可能不行哎……”
虽然无忧没法偷核弹,但是她这么突然一手,确实让王坚有些觉得好笑。她完全不明白什么状况,张嘴就来,甚至连是好是坏都不管,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性格……着实有点无敌。
而且从昨天见面到现在为止,王坚算是知道自己这个师妹是个啥人了。相对来说,她的思想上要比萧逸雯成熟一点,可也许是从小家教太严了,而且要学的东西太多,她其实还是非常非常简单的一个人。别看她媚态入骨,可实际上,王坚发现她还是个不韵世事的小姑娘罢了,师叔让她来协助王坚……恐怕除了打架之外,别的什么忙都帮不上。
不过她倒是跟天然二她们颇投缘,没几下就混熟了,甚至现场开始教天然二做瑜伽,教萧逸雯跳舞。
说到这跳舞,不得不说,专业的和业余的差距就是大,萧逸雯虽说是从小就开始学舞蹈,什么芭蕾、国标和现代舞样样精通,可和科班出身的无忧相比,萧逸雯业余的就像个刚入门的小学生,无忧的一些高难度动作让萧逸雯望尘莫及。
而王坚此刻却正和大伟窝在厨房里做饭,本来上午要回家弄消息的大伟也不得不把时间推到了下午,这整整一上午都得用在伺候这一屋子公主身上。
“我个人感觉,这姑娘帮忙还不如不帮忙。我本能的预感到她一旦帮忙就会越帮越忙。”大伟一边摆弄着酱油醋一边跟王坚说着:“反正现在咱自己就能应付了,别让她搅合进来。”
王坚嗯了一声:“不过我觉得她好像也是因为对自己门派好奇才这么干的,跟我挺像。”
“你别管她那么多,反正让她跟我姐玩就行了。”大伟揉着鼻子:“对了,明天我带小天买买衣服,合适的话帮我代课。”
“好。”王坚嗯了一声:“你说咱们要不要问问胡来那边的情况?”
“这个你看着办呗,我估计那边也焦头烂额。”
王坚哦了一声,端起一盘菜就走出厨房:“我得好好研究一下姜志远了,能让二少爷紧张成这样,等这阵子过了,他可就得来折腾我们了。”
“搅屎帮的存在,肯定是他不能容忍的啦。”大伟抹了把鼻子:“这用我姐的话应该怎么说来着。”
王坚笑了笑:“命运的齿轮开始嘎吱嘎吱的转动了。”
Chapter309割袍绝义
“哦,大哥,你今天很反常呢。”孙家三少爷慵懒的坐在一张只属于他的专座上,靠着柔软雪白的天鹅绒靠垫上,带着明媚的笑容,看着水晶茶几对面那个和他眉目间有几分相似的大帅哥,肌肤胜雪:“我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呢。”
“小弟,记得妈怎么说的么?”
“你可别提她。”孙越泽突然坐直了身子,双手撑在膝盖上,像好斗的公鸡似的,等着眼睛看着孙越峰,细长的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已经说过了,我可没想要你孙家一毛钱,摸着你们那些脏钱我都觉得难受。只是我觉得它落在你身上,比落在孙二身上强多了。”
“小弟,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兄弟,爸现在病危,他一直都觉得亏欠了你,昨天他清醒了几个小时,口口声声想见见你。”
“大哥。”孙越泽用手掩住他妖艳的脸庞:“从妈死的那天开始,我就发誓了,我这辈子绝对不再踏进这孙家的门槛,请我去、求我去,甚至抬我去,我都不会去。一花一世界,你告诉老头子,他自己种的因,就得咽下自己酿的果。我是个没家的人,整个孙家,我只认你这个哥哥,其他人跟我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小弟!你怎么说话呢!”
孙家老大虽然从哪方面都比不上自己的两个弟弟,但是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大哥,而且长久以来的贵族式生活,倒是让他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种上层精英的气质,这眉头一皱起来,倒是颇有些威势。
可这威势在他三弟的面前却一点都起不到作用。孙老三只是继续把自己的身子窝进他那张漂亮的椅子里,眯起眼睛,像被打扰休憩的波斯猫似的,软软的看着孙家老大:“大哥,你知道我的脾气,我现在帮你,是因为从小到大就只有你把我当弟弟。至于其他人,与我无关,我的团队掌握整个东欧的军火生意,虽然跟你孙家没法比,可是我养活自己也够了。等把孙二解决了,我就离开,每年过年我回来看看你就差不多了。”
“小弟……”孙老大叹了口气:“其实就算把家产给老二也没什么。”
“呵呵。”孙老三抬起眼皮,看了自己的大哥一眼,然后摇摇头说道:“大哥,你啊你啊,你也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天真呢。你以为你把权钱全部给他,他会感激你么?他那人可是条鳄鱼,你指望他感恩?哈哈哈,怎么可能。到时候还得我回来保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可到底我们是兄弟啊……”
“兄弟……”孙老三仰头靠在椅背上:“其实我曾经设想过,如果我们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工薪家庭,我们一定会是最最要好的三兄弟,一定能一起牵着手闯出一片天。可是有种东西叫命,我们命里就没有天伦之乐这种东西。”
“小弟,我……”
“大哥,你不用说。”孙越泽指着自己的胸口:“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孙二是个什么人。他的血是冷的,没有一丁点人味儿。他从小就认为,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任何人在他眼里都是明码标价的,包括兄弟,亲兄弟。”
孙老大当然知道自己二弟的秉性,所以他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时不时的仰天长叹一口气。
“大哥,听我一句劝。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要干的,就是把他踩到底。我知道你干不出来,那就我来办。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他被姜少爷给瞄上了,我也被瞄上了,不过我的根基不在国内,根本无所谓。”孙三少沉默了片刻,然后开怀一笑:“看着吧,不出两天,他就会乖乖的到我面前,求我暂时休战。”
“那……唉……”孙大少似是默认的这个事实,深深叹了一口气:“那你能留他一命吗?我只有你们两个弟弟。”
“大哥,我留不留他,是看他打不打算放你一马。”孙三表情突然变得凝重:“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早就已经……你明白我在说什么的。”
“我相信他,不会的。”
“哈,大哥。我们来赌一把。”孙三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币:“这是妈留给我们三个一个人一个的银币,我们用这个赌。”
孙大少犹豫了一会儿,也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放在了桌子上:“我跟你赌。”
“那我们就敬候佳音。你继续照顾老头子,顺便维持一下你那个比武大会,我那个同学应该干的挺不错的,她可是个天才,你要好好的留住人才。”
“嗯……”
“她对你绝对是个福将,而且我会想办法把事情往她身上引,到时候你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她?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能干什么?”
“我要用到的是她背后的力量,你到时候就会明白的。对了,什么事都别让徐子凯知道,他是个废物,不堪大用,误事的主儿。”
而在另外一边,一个硕大的办公室里,孙二少颓然靠在他的老板椅上,看着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办公室,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闷烟。
“二少爷,不要再犹豫了。箫家已经站队了,如果我们不联合起来,根本就没有胜算。”胡来站在老道旁边,表情凝重:“因为姜志远,道哥已经损失惨重了,安乐死了,梁小天失踪,道哥的左膀右臂也是您的左膀右臂啊。”
而老道那奸细的嗓子也突兀的出现在黑暗中:“二少爷,攘外必先安内,别让这祸起萧墙啊。”
孙越峰坐直了身子,但是一只手始终撑在额头上:“你叫胡来是吗?”
“是的,孙二少。”
“道,胡来这人怎么样?”
“是个人才。”老道丝毫没有避讳,直接了当的说:“就是欠磨练,还不够润。”
“没时间了。”孙二少摇摇头之后,却陷入了沉默。
而他的沉默,让胡来的心砰砰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