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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那打人哥一听,斗志昂扬的一拍胸脯,大大咧咧的说:“别的不说,找人我最厉害了,前几天还把一个躲债的从乡下找出来打了一顿。”
阿狗默默的闹了闹额头,心说“你敢不敢别再提打人的事了……”
“是这样的,我想找一个叫姚铁军的。”
“姚铁军……姚铁军……”打人哥摸着下巴,故作沉思:“我还真有印象。”
阿狗眼睛一亮,连忙给他又倒上了一杯酒:“您继续。”
“我记得前年,这小子借了我一笔账,大概三万块钱吧,然后人就消失了,到现在没出来。我要找着他,腿都给他打断去。”打人哥一拍桌子,凶神恶煞的说:“喏,他原来就在前头菜市场里卖猪肉的,后来赌博赌到把老婆都当给别人玩了,人家嫌弃他老婆太丑不肯要,说插那娘们还不出买块肥肉掏个洞。”
说罢,他猥琐的笑了起来,然后乐呵呵的说:“那婆娘,还真是丑啊……要是我,早就把她扔到井里去了。”
阿狗听完他的介绍,心又一次的沉到了谷底……这姚铁军和自己要找的那个姚铁军,分明就不是一个人嘛,要是中华致公党的党魁沦落到卖猪肉当老婆,那这阿狗这趟来也就没的意义了。
“不不不……大哥,你误会了。”阿狗连连摆手:“不知道您听过致公党吗?”
打人哥一拍大腿:“当然听过!那好家伙,1949年内战打输了,灰溜溜的跑到台湾去了!我小时候还学过烈士方志敏的课文呢,就是被这帮致公党的白狗子给杀了的。”
阿狗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他终于发现这家伙真的是个只会打人的草包了,连自己这个美籍华人都知道那尼玛是国民党,到他这变成致公党了,这是个大坑啊……
“老弟啊……别笑话哥哥。”他似乎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我要是有文化,我也犯不着干这个刀头舔血的事了,谁他妈的不想上大学。这样,我家傻彪说干活的时候老是被你们几个弟兄照应,我这当哥哥的也没啥好报答的,不然……我帮你去问问我的老大吧。”
说完,他站起身拍了拍桌子:“结账结账。”
阿狗连忙站起来:“还没吃呢……而且说好我请你的啊。”
“你们那干活的那点钱,留着自己找个学生妹爽爽,哥哥不缺这点钱。”打人哥倒是豪气干云的手一挥:“老弟,来来,饭咱们也不吃了,哥哥是个急性子。这就带你去找人!”
阿狗愣了愣,虽然不报太大的希望,但是却实在不好意思伤害这个热情的混社会的哥哥的好意,所以只能简单的让自己的伙计吃好喝好,然后加了一句不够再点,全算自己的,就跟着打人哥走上了他的小汽车。
在车上的时候,打人哥对阿狗交代道:“兄弟啊,哥哥这次也是喝了两杯酒,上了头。我带你去找我领导,你一定得守规矩啊……不然我这日子也不好过。听傻彪说,你还是个外国大学生?别笑话哥哥啊,哥哥就是个没文化的粗胚,你多担待。”
阿狗被他这么一说,反倒不好意思了,连忙摆手道:“没什么的没什么的……我自己都落魄的快要饭了,哪能笑别人啊。”
“哥哥跟一个大师学过一点看相的把式,你这脸相天圆地方的,一看就不是个普通人,哥哥一看你就投缘,不过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我就这么大能耐。”
“别这么说别这么说……”阿狗真的是被说的不好意思了:“我脸都红了。”
打人哥畅快的大笑了起来,然后一路油门踩到底,直奔向一处金碧辉煌的夜总会门口停了下来。
带着阿狗进去之后,两人并没有在纸醉金迷的销魂窟多停留,而是直奔向了顶层。
而在经过层层盘查之后,打人哥把阿狗带到了一件办公室模样的地方停了下来,并低声交代道:“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通报一声。”
阿狗点头同意,而打人哥则轻敲了两下门,然后把门推开了一个小缝隙朝里头张望了一眼,接着走了进去。
大概三分钟之后,打人哥又走了出来,推了推外头正在研究挂在墙上的仿名画的阿狗:“进去之后说话注意点……别盯着她脸看!”
阿狗点点头,虽然弄不清楚为什么别盯着他脸看,可看打人哥这么严肃,那还是听他的比较好。
再进去时,换成了打人哥在外头候着,而他在阿狗进去之后,朝他点了点头,并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是你要找人吗?”办公桌前伏案的人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双明媚的眼睛:“说说看。”
阿狗没想到,这个打人哥的老板居然是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的左边脸上,居然有一大块占据她左脸三分之一面积的枣红色胎记!
“我……”阿狗脑子突然一热:“我想问一下,你的胎记是天生的吗?”
啪嗒一声,那人手中的笔应声而断,然后她慢悠悠的抬起头,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阿狗:“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如果是天生的就还有的治,如果不是的话,那可能就没希望了。”阿狗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脑袋:“其实我挺不礼貌的,但是……如果是天生的话,我还真的能有办法,只不过不确定。”
那女人微微的侧过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阿狗,露出一个笑容:“你有什么办法?”
“那你要先帮我找人。”
“你威胁我还是准备坐地起价?”
“我的名字很奇怪,你可以叫我阿狗。我不想威胁你也不想坐地起价,我只是想达到我自己的目的。”阿狗倒是不慌不乱:“我给你治脸,你帮我找人。”
“赌一把,反正你也跑不掉。”那女人仰起头,用自己的头发遮盖住半张脸:“我姓白,你可以叫我白梦凝。当然,你也可以跟他们一样,叫我白牡丹。”
阿狗点点头,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风格:“名字超级好听哦,你知道致公党吗?”
“知道,但是层次差很多,我跟他们没有任何接触。如果你想找的是他们,我们可以说再见了。”
而阿狗连连摆手:“你知道就好办了……这样,你帮我联系。我……还是帮你治脸。”
其实阿狗也是个不可小觑的人,他从他爷爷和老爹那继承的东西,武术是最次的,而最最厉害的则是医术。阿狗虽然人单纯,但是他的医术放眼世界那都是顶尖的,如果杨月愿意跟他多相处一段时间,她的头疼病应该是可以被彻底治愈的,所以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的胎记时,立刻就想出了一个十分合适的筹码。
毕竟……哪里有女人不在意自己那张脸的,更何况这个女人抛开那个胎记,其实还真的是挺好看的。
“哦,我很好奇,你想怎么治我的脸呢?”
阿狗也不迟疑,提起笔在纸上唰唰的写了一系列的药材,然后放到她的面前:“这是第一疗程的方子,作为诚意我提前给你,里头有的东西比较难搞到。搞到之后你可以找我。”
“还有,我需要找的人名叫姚铁军,是中华致公党的党魁。希望我们合作愉快。”阿狗想了想:“如果可能的话……能不能再帮我找一个叫杨月的女孩,她是个国际刑警。”
“你有毛病。”白牡丹撇撇嘴,嘁了一声:“我是黑社会哎。”
“也是……”阿狗挠挠头,这深沉再也装不下去了,裂开嘴一阵傻笑:“那我等你好消息。”
而在另外一边,满红正跟王坚坐在酒吧里,近乎汇报似的说着一些关于黑社会大清洗的方案。
王坚的这个要求其实让满红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现在王坚可算是她的半个老板了,因为梦想基金和坚果墙同时给满红投资了一大笔钱,甚至超过了孙家在资金方面对满红的支持。所以哪怕满红再不理解王坚的举动,但是给老板做汇报还是需要滴。
“我们把整个地区按照地理,分成华东、华南、华中、华北、西北、西南和东北。如果按照地盘来规划的话,这几个地方的生意,都有不同的人分持。而苍蝇老虎混杂其中,苍蝇基本上都打掉了,现在剩下的……都是老虎。”
王坚嗯了一声,手撑着下巴:“也就是说,会有像文强或者赖昌星那种?”
“没错。”满红低着头摆弄着一根吸管:“黑社会做大了之后是什么,你应该清楚。所以你突然让我去吃掉这些庞然大物,我很为难。大圣也不行,他还没有进入一个核心的利益圈子,统一所谓的黑道,那么就代表着你掌握了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的国民gdp,这个数字够吓人么?每年都是按千亿来算,你认为哪个国家允许你这么做?这不现实。”
“这么恐怖?”王坚一愣:“现在天堂会已经开始全面渗透了……嗯,这是大伟跟我说的。我不希望在内部出现问题。”
“这很简单。”满红摊开一张地图,用手戳了戳四川的位置:“先从这里入手,一点一点的拉入战线,强吞的话会反弹,那我们就来温水煮青蛙,让他们跟我们绑在同一条船上。”
王坚低头看着地图:“这个位置代表什么?”
“吞并是吞最弱的,而联合则是联合最强的。我是最强的,那么就联合第二强的,当列强联合那最弱的,除了投诚就是被消灭。”
满红真的是把这当成一场战争来打,而王坚呢……他其实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这正好应了小金所说的,决策者实际上并不用思考太多,他只要决定大方向就ok了。
“这个地方,实际上被一个我们称呼他为白牡丹的女人把持着。”满红嘴角微微翘起:“她跟姚铁军,死敌。或者说她爸爸跟姚铁军是死敌,如果没有姚铁军,今天姚铁军的那个位置,是她爸爸的。我们姑且称他叫平西王吧,跟吴三桂差不多的一个人。”
“那不是没希望了么?”
“不不不,你搞错了一点,有些时候敌人和朋友,没有明显界定。”满红晃着手指头:“她家老头子,做梦都想象姚铁军一样洗白,但是这只能作为他的遗愿了,我们给她一个这样的机会,她会珍惜么?只要她不蠢。”
王坚点点头,缓慢有力并似有深思的说道:“我不懂呀……”
满红咳嗽了一声,有些无力的说:“您下命令的时候没考虑过?还是觉得那些小说电影里描写的说吞掉谁就吞掉谁非常爽,您就这么干了?”
“啊?”王坚悻悻的笑了笑:“是啊。”
“哦……”满红微笑着摇摇头:“好吧,其实不得不说你瞎蒙出来的大方向很正确。但操作起来很费劲,不用管那么多了,我们一步一步来。我明天会去成都一趟,你需要我带什么话?”
“顺者昌逆者亡。”王坚果断无犹豫的说道:“告诉她,给她一个月,过期不候。”
“可以,不过我会略微加工一下。而且……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看那么多奇怪的小说了,会影响智商。”满红站起身:“还有,我已经拿到授权了,也就是说我有资格跟天堂会发生冲突了。但是我现在实力不够,地下斗争比你想的更残酷,我想……你应该也上上课了。”
“哦……好。”王坚点点头:“加油。”
满红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准备走,可刚站起来,她又坐下了:“亚萱最近怎么样?”
“嗯……她挺好的,早上我来之前还跟她视频了,她胖了。”王坚笑着说:“双下巴都看出来了。”
“不管以后怎么样,对她好一点。你知道她为放弃了什么。”满红说完,起身就走,并留下一句话:“喜欢你的人,比你喜欢的,更珍贵。”
王坚叹了口气,刚要走的时候,却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居然是张校打给他的,要求他下午两点准时到学校开高三班主任会议……
挂了电话,王坚脸都绿了……因为他的那个春芽计划现在可是被推行到了整个朗风集团的下属教育机构,作为发明这种模式的创始人,王坚兄……是要在全体教师大会上发言致辞然后在兄弟学校来的考核人员面前做演讲的。
可他一忙……把这事给忘了个球的。
现在离开下午两点……还有一个小时,三千字的发言稿,让他死都死不出来。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王坚急的团团转:“这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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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0字加长夜用型,而且不是灌水的喔……你们看,我很少灌水的哈。说实话,如果让我写俩人讲相声,我一天能写一万多字。可是这个东西么……我是在自寻死路啊。
新书么……我会很用心的雕琢一个全新的世界观。抛弃杂牌那十多万字的世界设定,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当然……这次我争取写个大杂烩来爽一下。嗯,就透露到这,当然大杂烩包括科幻(硬)、仙侠、玄幻,想想钢铁侠大战青岚剑仙我就忍不住颤抖啊……
Chapter454应是霓裳烟波上(上)
许久没有来到学校了,王坚走进校门的那一刻,突然感觉这里的空气都跟外头的不一样,有一种特别让人放松的感觉。虽然那帮小崽子很折磨人,那帮老师的脸看着也让人生厌,但是……这可比在外头玩真人三国杀要自在简单许多。
王坚不再穿着他那件破烂衬衫了,虽然板寸还是那板寸,可是整个人从上到下都焕发出一种全新的气息,就连门卫都差点没认出来。
这时的学校里因为没有开学所以除了几个提前过来的外地的住校生之外,零星的也就那么几个校工和老师走在路上。
看了看表,王坚觉得时间还早,于是他特意绕到自己班的旧教学楼看了看,还是那栋红砖小楼,还是那个已经覆盖了杂草和爬上了爬山虎的篮球架,怎么看怎么亲切。
而当他走近了一点之后,他突然看到了班级里似乎有人,推开门一看,果然有个人趴在桌子上。他走过去轻轻晃了晃趴在桌子上的女孩,她一抬头王坚才发现,这家伙居然是张曼婷。
“你怎么在这?还没开学呢。”
张曼婷揉了揉眼睛:“我不想回家。”
王坚连忙抽出凳子坐在了她面前:“又出什么问题了?”
“我妈再婚了……”
“这是好事啊。”王坚眨巴着眼睛:“你不就能有个完整家庭了。”
张曼婷怪怪的看了王坚一眼:“你会叫一个陌生人叫爸爸吗?”
王坚翻着眼睛想了想:“说的也是,可你不回家也不是个事。你明天有空的话,叫上你妈,你们俩一起到我那去,我了解一下情况。”
“你还是别管这事了。”张曼婷摆摆手:“你没办法管,我倒是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王坚一愣:“你?求我帮忙?”
“嗯。”
张曼婷把自己想让王坚帮忙的事告诉给了王坚听。其实别看张曼婷这姑娘不太爱说话,而且也不太好相处。其实她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格外的多愁善感,而且比大部分人都善良。而她求老王的事也是出于这个因素。
她暑假的时候并没有像别人的人一样做生意赚钱,而是去了一家医院当义工,而她当义工的时候认识了一个老人,一个被诊断出肺癌的老人。
这个老头是个小有名气的企业家,按说家产可是不少。可这段时间住在医院里之后,除了偶尔几个人来看看他之外,大部分时间都是由张曼婷这个小姑娘陪着他度过人生的最后时光。
老头心态还是不错的,他虽然知道自己时间并不长了,但是他倒还是很健谈的,没事的时候就跟张曼婷讲各种年轻时的故事,开心的乐呵乐呵的,病情居然有所好转。
直到有一天,他打开他一个藏了一辈子的铁盒子,这种情况却改变了。盒子里有一封信,老头在拆开这封信的时候对张曼婷说那信是当年他在乡下老家时的青梅竹马给他写的,因为他那时候刚出去闯荡世界,根本没有再回去的意思,但又怕一时心软没能抗住挚爱的召唤,所以索性不去看这封信,后来渐渐的也忘了有这回事儿。
而当他打开这封信之后,他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开始颤抖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然后大口大口的吐血,病情一瞬间急转直下,不到三天就已经不能离开呼吸机了。
“后来……”张曼婷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摸出那封信,有些不好意思的递给王坚:“我……我就偷出来看了他的信。”
王坚看了一眼张曼婷,然后展开信纸。这封信明显是有年头了,上头还是某某人民公社的招牌,从质地和泛黄的程度来看,这张纸绝对超过50年了。而纸上只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已经有些模糊了,但仍然可以辨认,而这行字是——你要当爸爸了。
王坚看到这,豁然明白了那个老头突然崩溃的原因了,但在王坚看来,这应该归咎于自作孽、不可活的行列。
“我知道这是他的错,可是他无儿无女……一个亲人都没有,我想帮他完成最后的心愿。”张曼婷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王坚:“可是我没那个能力……”
“哦,那你打算让我怎么办?”王坚双手抱臂:“去帮他找人?”
“嗯……”张曼婷抬头看着王坚:“还有五天开学,我想……你能帮我吗?”
王坚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你真的这么打算吗?”
“我只是想帮他完成最后的心愿。”张曼婷顿了顿:“他没多少日子了。”
“好吧。”
王坚实在找不出任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