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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剧同人)大清宰相厚黑日常 作者:时镜(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5正文完结)-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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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紧把炉子上的锅端起来,里头汤都烧干了。”
    “哎哟,我的姥姥,今儿这是怎么了?”
    “你也觉得奇怪不成?”
    “往常一锅汤熬到时辰,就被师父给端下来了,这一锅竟然还放着……”
    “怪事,下头那碗也是,明明已经盛好的汤,又说咸了给倒掉,以前从没说调不好味的。”
    “你也知道,师父冬天里头怕冷,有时候冷得厉害切菜都要先烤烤火呢。”
    “什么时候我也能跟师父一样就好了。”
    “做梦去吧,咱们师父可是要给夫人做一辈子菜的人。”
    “迟早有一天呢?”
    “拉倒吧……”
    ……
    两个人说着,只看着潲水桶里方才倒掉的一碗白汤,又把方才的细瓷白玉般的大碗拿到水里洗干净了,这才整整齐齐地码放了回去。
    石方已经走得很远了,厨房前头有杏树和槐树,冬天里都光秃秃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要去哪里,只是忽然想这样信步走走。
    石方想,他这冬天都没病过,没想到冬天的尾巴上,春天的树梢上,却是要病一回了。
    眼前都有些发昏,可他还是往前,要顺着园径往偏门走。
    孙连翘下午才来看过顾怀袖一回,又给带了顾贞观的话,这才要离开。
    没想到,刚刚到了偏门口,便瞧见了石方的影子,倒是有些好奇:“这不是你们府里石方师傅吗,这么冷的天,往外干什么去?”
    “兴许是出去散步吧。”丫鬟们也不懂,随口回了一句。
    孙连翘笑:“菜市口才割了人,有什么可散步的?”
    她想着,便已经出了府,上了轿子。
    可孙连翘没有回去,只去四贝勒府的偏门等着,今儿去看顾怀袖一则是顾贞观那边想着,二则是孙连翘顺路。
    林佳氏那边的药该用完了,孙连翘也不敢让父亲知道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所以只敢偷偷配药,交给四爷。
    宫里的事情,孙连翘不敢多问,这件事也从来不给顾怀袖说。
    若是告诉了不该告诉的人,回头走漏消息,谁也担待不起。
    虽说四爷挺信任顾怀袖,可四爷毕竟也谨慎得厉害。
    心里想着,林佳氏手里握着一盒口脂和两个药瓶,静静地等待着。
    宫里皇子们刚刚陪了康熙赏雪回来,老十三在园子里喝了绍兴酒,喜欢得厉害,一路上都在念叨,宫里就太子那边什么酒都有,索性道:“老十三到我宫里来,要喝多少取给你便是。”
    一旁的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都冷眼看着。
    胤祥爱酒,也得皇阿玛的喜欢,便没管那么多,跟着胤礽往毓庆宫取酒,四皇子胤禛自然跟着。
    胤礽与胤祥去拿酒,胤禛就在外头站着,看外头白雪堆皑皑,黄昏日迟迟。
    林佳氏听说太子回来了,便跟着去看,宫里面的日子,还是要皇子的宠爱才能过下去,否则即便是有丧子之痛,也无法保她安稳无恙。
    她没料想,眼角余光一闪,竟见到了胤禛。
    近些天来,四爷已经很少进毓庆宫,如今忽然看到,林佳氏先是一惊,而后眼神微变。
    她扫了周围一眼,没人看到,只提了袍角,朝着胤禛而去,而后盈盈地一福身:“妾身给四爷请安。”
    胤禛正看雪呢,没料想出来个煞风景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林佳氏气色还不错,打扮得也好,此刻正望着他,眼神闪烁之间有些惹人怜模样。
    心底笑了一声,胤禛只朝掌心摔手里的佛珠串子,道一声:“好。”
    说四爷好相处的人,必定都是不了解四爷的人;说四爷好相处的,也必定都是只了解四爷一半的。
    林佳氏从来摸不透胤禛,说话永远透着一股小心。
    她不敢再有什么逾矩放肆的想法,只低声道:“口脂跟药……都用完了,近日来也都按着四爷的吩咐在做。”
    听起来很听话。
    胤禛却还记得当初林佳氏撺掇石氏给顾怀袖送礼,结果又暗中使人给都统府消息,让送了安胎药的事情呢。
    难得地,胤禛起了一丝微笑。
    他注视着林佳氏,便道:“听话就好。”
    说完,他却转过了眸光,朝着廊上去。
    谁料想,林佳氏忽然之间给胤禛跪下,颤着声音道:“四爷,妾、妾身有事相求。”
    胤禛只道:“做好你分内是便成。”
    说完,根本不想听林佳氏说话,就要走。
    可林佳氏胆大包天,竟然忽然伸出手拽住了胤禛的袍角:“四爷,妾身真的有事相求。”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胤禛,男人大多都喜欢她这模样,所以林佳氏眼底瞬间就落了泪,看着让人怜惜。
    胤禛心底那种微妙顿时就起来了,他目光落在林佳氏拽住自己袍角的手指上,林佳氏便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烫了手,立刻把手缩回来。
    “四爷……”
    胤禛将佛珠戴回手腕上,捏了捏,便问:“何事?”
    林佳氏见胤禛终于肯问,甚至有些喜极而泣:“妾身,妾身想……事成之后……”
    “事成之后,自然有你的好。”
    胤禛眼底似乎温和了一些:“爷对人,一向是赏罚分明。你尽可以给爷提要求的。”
    林佳氏笑容一下明丽起来,跪在地上,垂首半晌,只道:“妾身不敢奢求太多,只求能为四爷办一辈子的事,当一辈子的奴才……还求四爷怜惜。妾身、妾身有个仇人,想来也是四爷的仇人……”
    “哦?”
    胤禛倒是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仇人了,只示意林佳氏说。
    林佳氏脸上的表情瞬间阴狠扭曲了起来,不过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是在四爷的面前,便道:“爷,妾身在顾府时,有个三妹,如今是张廷玉的夫人。张廷玉在翰林院与八爷沆瀣一气,实为四爷您的心腹大患……”
    一旁的高无庸跟苏培盛对望了一眼,都没说话。
    胤禛似乎带了些兴味,便问她:“不如我让这二人,死无葬身之地,五马分尸如何?”
    林佳氏原本还带了几分忐忑,这会儿几乎是狂喜,脸上都带了红晕:“四爷自有四爷的决断,自然是好!”
    胤禛扭过头,将领子一理,一句话不说,踩着皂靴便回了廊上。
    林佳氏在后头起来,只兴奋得手都抖了起来。
    她的这个三妹,报应终于要来了!
    待她为四爷办了这一桩事情,便成为四爷的人了,还要给四爷当一辈子的奴才,这奴才哪里有枕边人来得放心?
    林佳氏高兴极了,拉着身边碧秀的手,问她道:“你可知道四爷院儿里有哪些人?”
    碧秀不动声色,低声跟林佳氏说了起来,可她的目光,却落在了已经出了毓庆宫门的四爷身上。
    胤禛一路快步地走了回去,刚刚转过宫门,停下脚步,便喊了一声:“小盛子。”
    苏培盛立刻躬身下去,掏出手帕使劲儿地擦着胤禛方才那一块被林佳氏拽过的袍角。
    一直等到那一块料子都要皱了,胤禛才道:“罢了罢了,回府换一身去。真是晦气!”
    苏培盛于是退下,也不敢说什么,高无庸在后头跟上来,这才结着伴出了宫。
    刚回府就有人来报孙连翘到了,四爷去见,苏培盛与高无庸只往屋里布置去。
    高无庸看苏培盛还捏着那块帕子,便道:“还不赶紧扔掉,一会儿爷出来又要骂你的。”
    苏培盛这才回过神来,吓得连忙将帕子扔出去,回来才道:“嘿,这小娘皮,倒是眼睛大,什么地儿她都瞧得上。也不看看她那尊荣,还一辈子的奴才呢,咱们爷是随便收奴才的人吗?”
    “不随便收奴才,咱们爷随便养狗儿。”高无庸接了一句。
    苏培盛冷哼:“那也要看看谁才是那毛色鲜亮,又漂亮又听话的,她算个什么东西!我呸!”
    高无庸笑笑,只道:“这样的人用不久,这都心高到想咬四爷养的小狗了……只可怜她什么都不知道,还自以为得意呢。倒是你,还不闭嘴,等着一会儿爷回来训你不成?”
    “就你知道得多!”
    苏培盛眼睛尖,瞧见四爷又进来了,立刻闭了嘴。
    胤禛进来,只往书案后面一坐,默然良久,两个贴身太监都没说话,侍立一旁。
    过了许久,胤禛才从案下抽了个匣子出来,里头躺着很多年钱那一折沾了血的信封,然后他道:“送去给顾三,转给张廷玉。”

☆、第二零四章 废太子

苏培盛立刻着人将东西悄悄递给了张府那边,让人带给了张二夫人。
    顾怀袖这边原本就没想到,这个时候四爷那边竟然还有东西送来;她人都还没出月子,一看见这匣子还以为是寻常的玩意儿;结果一掀开,竟然是一封信。
    她见着那边角上的血迹;便是悚然一惊。
    青黛道:“说是让给二爷。”
    顾怀袖听了,却伸出手去,削葱根一样的手指;轻轻将信封翻了过来;上头写着几个字:抄送索额图大学士,敬亲启。
    信封里什么也没有,空的;里面的迷信早在索额图被杀那一年,就已经由支持八阿哥胤禩的福全亲王递交康熙,成了逼死太子最大靠山索额图的重要证据。
    而这一封信;乃是张廷瓒用命换来的。
    如今顾怀袖盯着这空空的信封,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又缓缓将信封放回了匣子里。
    这匣子里装着的不仅仅是信封;是一条人命,是满匣子的杀气。
    慢慢靠在了榻上,顾怀袖沉默了一会儿,垂下眼,才道:“交给二爷去。”
    青黛于是重新拿过了匣子,抱着叫人递给阿德,阿德则转给了张廷玉。
    张廷玉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一切都跟当年的猜测对得上。
    张廷玉坐在书房里,看着面前的匣子,也看着里面的一封信,张若霭就坐在他面前,这时候看着他父亲的脸色,似乎有些被吓住,便已经起身站着了。
    “父亲……”
    张廷玉只看着信封边角上的血迹,想起那对张家来说永远也不会醒的一夜。
    大哥背心全是鲜血,带着倒钩的箭头扎进身体里,连着肉剜出来,也是药石无救。
    张廷瓒像是溺水之人,希图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可终究……
    稻草如何能救命?
    张廷玉伸手要去摸匣中的信封,却又停下手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
    “若霭,过来磕个头。”
    张廷玉双手十指交握在一起,声音低沉得似乎听不见。
    张若霭愣了一下,只把手里的书放下,给那匣子磕了三个响头。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给一个匣子磕头,可起身的时候便望见了那信封边角上的鲜血。
    很多很多年以后,张若霭想起此刻他父亲的神情,也觉得记忆一片模糊,只感觉到他父亲坐在书案后面,两手叉在一起,半垂着头,神情也看不清。
    可是不久之后,就出了一件很大很大的事情。
    匣子是胤禛送来的,当年的事情谁也不说,都当成是没发生过。
    甚至,太子还道貌岸然地来张廷瓒的灵堂前拜会过。
    试想他与索额图害死了张廷瓒,却还敢来张廷瓒的灵前,却不知若是张廷瓒九泉之下有知,会否大笑三声?
    如今匣子送来,约莫是要起风了。
    张廷玉想着,晚上去陪顾怀袖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坐在她床边:“今日霭哥儿四书已经能倒背如流,也时时看着弟弟妹妹,想必他们不会像我一样……”
    顾怀袖知道白天收了匣子,张廷玉人有些恍惚,只握了他的手,笑道:“别想那么多了……”
    虽则,她一回忆起当日的场面,也还觉得触目惊心。
    “而月巡幸京畿,五月巡幸塞外,还要拟定简放各省乡试的主考官……李光地年纪也不小了,现在是病疾缠身,想要乞休,可皇上也不让,可见还是不够放心我。不过如今我已经帮着李光地做许多事情,如今的南书房,已然如翰林院……”
    康熙目前最信任的汉大臣就是大学士李光地,南书房一众的南书房翰林跟行走,甚至别的大学士,都以李光地马首是瞻。
    李光地多次乞休不成,那就是康熙还没找到一个补位置的人,或者说这个补位的人还不能让他完全信任。
    张英乞休离开之后,南书房所有的事情几乎都落在了李光地的身上,多年来李光地也是一个人撑着,好在张廷玉很快就上来了,只是现在张廷玉还没到他父亲那个地步罢了。
    时间问题。
    皇帝的信任,终究还是时间换来的。
    张廷玉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来,又道:“如今事务繁忙,皇上年纪老迈,库银亏空,也不南巡了。回头南边来的消息,你略注意一下……”
    这些都是往后的布置,张廷玉一件一件说了,顾怀袖一一听了,“我瞧着你真是没一日有个安生日子。”
    日日都在忙,像是个陀螺一样停不下来。
    张廷玉过来伸出手臂拥着她,又抬了手指捏捏她耳垂,亲吻了一下:“要想日子安生,熬着熬着就有了。”
    顾怀袖伸手环上他的腰,青丝如瀑般滑下,只道:“你紧着些心……即便那一位废了,也未必就能掉以轻心。死灰也有复燃的时候,更何况……连他亲手摔死自己的儿子,皇上都没废掉他,若是今年出了什么小事,反而废他,一则是忍无可忍,二则……”
    眼睛微微一眯,他掐她腰,只觉得又不盈一握了,便是轻笑。
    “你思虑得倒是周全,不过还要到时候再看,今日晚了,你睡吧。”
    张廷玉轻声说着,便扶她躺下,又给她掖好被角,在床前站了许久,才过去将灯吹熄。
    出了门,阿德打着灯笼站在外头,瞧见张廷玉出来,只道:“您……”
    张廷玉只一伸手,道:“灯笼给我。”
    张府他住了二三十年,早先还有父母兄弟,如今就只剩下张廷玉这一房。
    府邸的主人,也从张英变成了张廷玉。
    他提着灯笼从幽暗的小道上走过去,回到了二房原来住的地方,推开门,屋子里空空荡荡,被吴氏砸了个干干净净之后,看着倒是敞亮,可在张廷玉提着的灯笼这昏暗的光下头,摇曳着一种无声的阴冷和冰凉。
    张廷玉又缓缓地将门给闭上,他站在台阶上,阶上残雪不曾消,风力夹杂的冷意让他觉出刮面的寒来。
    打着灯笼的张廷玉,又想起他大哥多年之前站在这里,告诉他,这路他很熟,不必打灯笼。
    张廷玉就这样仰面地看着天,很阴,月亮埋在云里,出不来了。
    次日里,张廷玉修书一封,叫人送到桐城张家大宅。
    隔了两个多月,张英和家里弟弟们的回信也都到了。
    信里说,乔氏与彭氏双双有孕,就是母亲老迈,夜里睡觉开始不大安稳起来,最近又到了桐城收茶的时候,张英也跟着出去摘茶做家乡的土茶,说是今夏能给他寄一些过来。
    可对张廷玉信中提及的事情,张英一句话没有。
    其实,张英很早很早就已经给过回复了。
    君子中庸,廷玉吾儿,十年不晚。
    十年不晚……
    张廷玉看了回信,也只是笑笑,抱着除夕与正月过百日去。
    张若霭如今也长高了,闹着要抱抱弟弟和妹妹,除夕比较重,正月比较轻,张廷玉只让他抱了抱正月。
    百日这一天来的宾客也很多,里里外外摆了不少,顾怀袖那边出了月子,倒是越发懒怠,只每日里看礼单都看得头昏眼花。
    现在除了自家的礼之外,还要关心着什么时候送别家的礼,又要送什么,来来回回折腾得厉害。
    好不容易忙完了百日这边的事情,又逢着三四月踏青,顾怀袖都没出去,偶尔孙连翘来了她才跟人说两句话。
    多事之秋,实在是懒得出去。
    八爷党越来越威武风光,大学士马齐帮衬着八爷,要多本事有多本事,现在太子都要被八爷压上一头。
    八爷党与太子爷这边,矛盾是越来越尖锐,张廷玉则在南书房跟翰林院都站住了,年中便升为了从二品,仍与李光地一起办翰林院考差的事情。
    戴名世五月初派人往京城送来了节礼候问的信函,四十五年他与会试魁首失之交臂,眼看着四十八年就要到了,也该是他一展雄图的时候了。
    张廷玉这边看完了信,便给他回了一封叫人送回去。
    顾怀袖则办着南边的事情,只觉得沈恙这脑子也足够可怕。
    这还没过多久,已经在官私两道完全立住了脚跟。
    几乎每个大盐商背地里都是大盐枭,这是连顾怀袖都知道的,可沈恙未免也爬得太快了。
    表面上他手里干净的生意都已经交了出去,李卫那里管着一部分,钟恒手里也打理着一些,倒是听说沈恙那个儿子如今好起来,也不用吃文玩核桃里头的核桃仁了。
    端是当年买核桃,怕便是不下十万了吧?
    那周大夫也是个敢开药方子的。
    坐在屋里打着账本,顾怀袖换了一身薄薄的青纱外罩的水绿衫子,整个人看上去苗条又细瘦,手指拨着算盘,沈恙这个月往张府这边交了有一万三千多两,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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