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清剧同人)大清宰相厚黑日常 作者:时镜(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5正文完结)-第2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这一回是犯了胤禛的忌讳,又被诈了一回话,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索性真的就这样跪着了。
    胤禛手里那一盏茶慢慢赫地喝了有一半了,听着外面雪声密了起来,又看一眼炉子里烧得还算旺的炭,才回头看顾怀袖:“你当奴才就要有当奴才的样子,你个刁奴还想骑到主子爷的身上来不成?”
    话说完,胤禛不知怎的顿了一下,哂笑一声。
    “不过,会咬人的狗不叫,也不枉朕白养了你。”
    顾怀袖只生硬道:“谢主子爷抬举。”
    “你也只会谢抬举,这辈子都是个不识抬举的。”
    胤禛复又冷笑,末了把茶盏朝着桌上一放,动作还是一丝不苟。
    “大丈夫居世,生当封侯,死当庙食。这回,也让你家张二识识抬举!”
    生当封侯,死当庙食。
    这一句……
    顾怀袖心里跳了一下,又听胤禛道:“军机处之事他功劳甚大,教导皇子们有方,等朕这皇帝大行之后,留他当辅政大臣、配享太庙,受万世香火,算是朕给他这能臣干吏的恩宠,免得回头又有人说朕是个薄情寡义性子……”
    说着说着就说了这么多,顾三这刁民还没叫呢,他上赶着作甚?
    想着,胤禛便已经起身,袖子一摆道:“起来吧。”
    “谢万岁爷恩典。”
    顾怀袖想要起身,却发现腿麻了,跪在地上起不来。
    走出去三步,眼看着要出亭,外头雪大,胤禛没见她起来,回头一看便是讥讽:“苏培盛,扶她出来,没用的东西!”
    苏培盛听见吩咐一个激灵,连忙进来了,把顾怀袖给扶起来,心里还没琢磨出这“没用的东西”到底骂的是谁,便看顾怀袖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似乎是腿疼。再一回看,胤禛已经出去了,之前胤禛的吩咐是把人给扶出去,上下天光还有宴会,不能待在这儿啊。
    这一时之间,苏培盛也不敢说话,扶了顾怀袖便跟出去,结果胤禛已经走出去一大截了。
    顾怀袖心里咒他迟早走得快,走得快!
    不过脚面上,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跟过去。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高无庸给胤禛撑了一把伞,苏培盛也想给顾怀袖撑,哪儿料胤禛一回头道:“让她冷着。”
    苏培盛便不敢再动,只能扶着人走,不给打伞,头发上身上都是雪,顾怀袖还算穿得多,一时半会儿也不冷。
    她就跟着皇帝这边一拨人,往上下天光走。
    没想到到了上下天光前面湖前面不远处的时候,也不知是哪里的太监喊了一声“四爷”,胤禛一下站住脚步,回头朝着湖边看了一眼。
    一个小太监没看见这边有人,带了把伞过去,边上有一条船,似乎正要往湖心亭去。
    那小太监冷得不行,瑟瑟发抖,把伞恭恭敬敬朝前面一递:“您过去还是带把伞吧,这上头没伞。”
    接着是弘历的声音:“倒是个有心的,回头来爷这里领赏。”
    “奴才叩谢四阿哥赏赐。”
    冰冷的地上,小太监一下跪了下去。
    接着就听见潺潺的水声,是有人划了船,往湖心亭去。
    顾怀袖眼底一时有些复杂,更看见了胤禛那变幻莫测的表情。
    此四爷,彼四爷。
    昔年胤禛也是四皇子,他被人喊了那么多年的“四爷”,如今一听见还以为是恍然梦回,只远远朝着湖心一道波纹看去,胤禛站了许久,这才背转身,朝着正大光明殿去了。
    顾怀袖自然不敢再跟,便站住了,苏培盛小跑上去又跟上。
    只听见雪夜里,胤禛沉沉的声音:“四皇子弘历品行端庄,深得朕心,即日封为宝亲王,赐居……罢了,雍和宫拨给他住。”
    宝亲王?
    以后就没人会叫弘历“四爷”“四阿哥”了吧?
    也是个有怪癖的。
    顾怀袖弯身揉了揉自己膝盖,青黛这会儿才敢上来扶她,却听顾怀袖呢喃了一句:“未道此流年,暗中偷换……”

☆、第258章 大结局(中)九五非至尊


    夜里夫妻两个回去的时间都不早,顾怀袖才坐下没一会儿,张廷玉也回来了。

    瞧见顾怀袖也是一副才回来的样子,张廷玉脸色不大好,他耳目灵通,只将衣裳上的雪给拂了,便走过来,吩咐道:“去打热水,拿药膏来。”

    心知他什么都清楚了,顾怀袖坐在炕沿上,一手搭着炕桌边缘,手边还有个绣着福字的袋子,里头装着此前胤禛赏下来的东西。

    眼见着顾怀袖想说话,张廷玉眉头一拧,只道:“闭嘴。”

    接着,他又见到了旁边那福字丝袋,抬手捡了便扔下去,金珠子玉珠子掉了一地。

    顾怀袖笑得有些无奈:“都是些死物,没的倒跟它们置气起来。”

    张廷玉外头大氅已经被青黛拿去挂好,回头来立刻吩咐人打水去了。

    这么晚了,又是在圆明园,不是自己府里,张廷玉不好发火,一张脸沉得厉害。

    待端来了水,他遣了丫鬟们出去,她便脱了鞋袜,将外面袍服解下,张廷玉于是弯身在她榻前,把她宽松的裤脚撩了起来,卷到膝盖上,便瞧见一大团的乌青。

    “也是你自己活该,最近皇上喜怒不定,偏生被你给撞上。”

    “撞撞他也不是没好处的。”顾怀袖看他给自己拿热水擦着,疼得她皱了皱眉,略顿了一下又道,“我知道新加进去的那一道诏书是什么了……”

    手上动作一顿,张廷玉眯眼看她,看她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也不知怎的有些生气。

    她膝盖上全是伤,他用热毛巾给盖了一会儿,擦完了又用药膏来抹,却没问她诏书的事。

    顾怀袖看他沉默给自己看伤,眼底也渐渐柔和起来,只轻声道:“应该是拟定人当辅政大臣,我只知这里头有你,还有……太庙……”

    太庙?

    太庙之中一向只有满人,从没有过汉臣进去的先例。

    张廷玉原本是不信的,可现在顾怀袖说了,由不得他不信。

    上了药,张廷玉便拿了一床锦被把她整个人都裹起来,扔进床里面去,又唤来了丫鬟收拾铜盆帕子,随口吩咐白露道:“明儿去太医院那边请个太医来,就说是夫人病了,明儿不管夫人去哪儿,都不许放她出去,等伤好了再说。”

    “……是。”

    白露在帘子外头,有些诧异,青黛也不敢吭声。

    顾怀袖只道:“当心吓着人。”

    “我脸上又没画什么吓人的东西,怎会吓着人?”张廷玉落了外袍,也累得厉害,很快也侧身躺上来。

    两个人偎着一床锦被,暖和得很。

    顾怀袖道:“你听见这第二道诏书,便没什么感觉吗?”

    “有的……”

    大了去了。

    张廷玉的事情,顾怀袖又不是不知道。

    他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但凡是人,都逃不过。”

    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张廷玉说的这话,很奇怪。

    他并没有多解释,只是摸了摸她头发,道:“你别想太多,有我。”

    现在她哪里还能想太多?毕竟这许多年都养懒了,张廷玉手里握着的东西比她所知道的还要多。

    于是就这样一闭眼,她安安稳稳地睡着。

    张廷玉唇边牵出一抹笑,轻轻过去吻她唇角,也不敢惊醒了她。

    后面的几天,顾怀袖当真没出去过,只在屋里看雪。

    倒是有人听说张大学士夫人年夜里受了风寒,在屋里病了,连人都不见,都有些担心,除了遣人来问候之外,还带了各种礼物,于是礼单上又记下了长长的一串。

    今日见着伤好,顾怀袖算了算时间,也该离开园子了。

    “可知道二爷现在何处?”

    听见她问,白露道:“方才阿德那边遣人来回过一声,说是刚往陪着皇上往静香书馆去了。”

    静香书馆,在澡身浴德大殿附近,也是个好去处。

    顾怀袖想着,这道:“我出去逛逛,也不走远,若有什么消息,时刻叫人来回我便是。”

    “奴婢明白。”

    白露应了一声,便没跟着出去,只在别院里等着。

    这时候正是下午,阳光并不很烈,前一阵才下过大雪,日光照在雪上,恍惚在发亮。

    而静香书馆还在福海边上,要走很远的一段路。

    张廷玉伴着胤禛从勤政殿出来,便进了静香书馆,前面北渡河是望瀛洲、溪风松月和深柳读书堂,名字是一个赛一个的风雅。

    胤禛咳嗽了一声,似乎也是染了小恙。

    不够他走了两步,像是忽然想到什么,随口便问张廷玉:“闻说你夫人病了?”

    张廷玉淡淡道:“是病了,不过是小病。”

    前几日张廷玉请太医去的时候,胤禛就知道了,不过也懒得管,他只道:“如今军机处已然定下来,眼看着西北战事将平,就在这一两日,朝中大臣们反而反对起来……朕看这些人也是活腻了。”

    “军机处事关重大,他们当然要拦皇上。这些人的担心,皇上心里有数,臣不敢多言。”

    张廷玉乃是军机处的策划者。

    前面有奏折制度,后面有军机处,他这头脑不一般。

    胤禛进了书馆,便朝着里面走去,书馆里面藏书无数,进去便闻见浓厚的墨香。

    不管外头的大臣们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军机处如今已经有三个大学士,更有皇帝其余的心腹重臣。

    军机处设了一个领班大臣,作为一手策划之人,张廷玉自然最熟悉军机处的运作,顺理成章地成了军机处领班大臣。

    从此以后,六部、内阁之外,又多出一个军机处,值班房就设在正大光明殿后面不远处,以备随时处理事情。

    胤禛对军机处很满意,权柄操于上,他说一不二,大臣们尽皆听令于他,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

    屋内摆着棋盘,胤禛见了,左右今日政务不忙,也起了兴,“张大人来与朕手谈一局吧。”

    张廷玉看那棋盘一眼,看胤禛已然坐下,只一拉唇角,含笑道:“那还望万岁爷手下留情了。”

    胤禛棋力也是绝佳,一个能忍的人,心机很重的人,下围棋必定也不差。

    以棋观人,也很准。

    有人喜欢凭借着缜密的思维下快棋,有人深思熟虑,每一步棋都要想上小半个时辰,胤禛应该兼具这二者,下棋的手法很是毒辣。

    张廷玉一子一子地落下,胤禛也不说话,前面看着他完全是败势,棋子散乱得不得了,可下着下着,就发现了端倪。

    胤禛闲庭信步一样,落下一子又一子,似乎根本不用经过思虑,越到后面,就越是顺畅。

    “……皇上的棋路……”

    张廷玉渐渐拧了眉。

    胤禛知道张廷玉的棋已经到了一个关键的点上,眼看着白子在天元附近纠结成一股,而黑子却在四个星上呈合围之势,下棋到这里,已然有些凶险了。

    可是让张廷踌躇的,似乎并非这棋局,而是胤禛所用的手法。

    胤禛很少跟人下棋,因为下棋是一件很暴露本性的事情。

    一步步的机心成算,都在棋局之中体现出来。

    以棋观人,并非空话。

    他看张廷玉似乎有几分举棋不定,便无声端了茶起来,还是那正襟危坐的模样,略饮了一口茶,才道:“说起来,朕倒是想起来,当年你兴许与你大哥对弈过,现在才这样举棋不定。”

    此言非虚。

    因为,胤禛用的竟然也是张廷瓒曾经用过很多次的“围杀”棋路。

    所谓的“围杀”,变化多端,乃是一种行棋风格,围棋围棋,要紧便是在一个“围”字上,可“围”的方法有很多,而“围杀围杀”,要紧却在一个“杀”字上。

    张廷玉与张廷瓒对弈过无数次,他曾经对顾怀袖说,他从来不曾赢过张廷瓒。

    若胤禛用的乃是张廷瓒这棋路,那么现在的张廷玉似乎必输无疑。

    而在这样的围杀之中,张廷玉的棋子就像是一群败军,不敢言勇。

    越下,这一盘棋,越是要到死局。

    垂下眼,张廷玉眼底的戾气,终于缓缓地浮了上来。

    他手指上,有一颗白子,玉质极佳,触手温凉,在冬日里竟然也不冰冷。

    过了有一会儿,张廷玉才状似无意地落下一子。

    他同时道:“家兄的棋乃是一绝,不曾想皇上竟然也是同样的棋路,倒是一下让微臣想起了当年……”

    放下茶盏,胤禛也想起了张廷瓒,不过也只是有那么一点的慨叹,他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棋盘上,如今已经厮杀到了中盘,这个时候他胤禛才渐渐皱了眉。

    张廷玉此人,看着是个温文尔雅翩翩君子,可行棋之险,简直出乎人的意料。

    即便是胤禛,现在看着这棋盘,也觉得心中一凛。

    他拇指上的扳指扣了扣茶杯边沿,便停了下来,摸了一枚棋子,放到了预定的地方。

    “卣臣是可惜了……”

    张廷瓒与胤禛,乃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当年张英乃是皇子的老师,张廷瓒、太子胤礽、四皇子胤禛,自然就浑到了一起。可没想到,最后只剩下胤禛一个,孤家寡人。

    “大哥在世之时,微臣曾无数次与微臣下这样的棋,他用的棋路也跟万岁爷您一样。”

    张廷玉微微一笑,却始终美誉哦抬头。

    因为他眼底已经冰封的一片,而这个时候,却还不该他暴露。

    “在他出事之前一日,我与大哥曾在翰林院值班房内下棋,下到收官之时,依旧是微臣投子认输……那个时候,微臣不过无名小辈,只想知道大哥到底站在谁那边,结果您猜大哥怎么说?”

    “大哥说,押错宝。”

    胤禛豁然抬头,眯眼看向张廷玉,手中的棋子却带着杀气落下:“他选择了太子,自然不是明智之举,却是令人叹惋了。”

    事到如今,张廷玉差点笑出声来。

    他也落下一子,像是根本没有思考过一样,只是下。

    可若仔细一看,这一子落下的位置,刚好靠住了胤禛方才下去的那一枚黑子,像是要紧紧将之制住一样。

    张廷玉的棋路,一下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这样的变化,胤禛如何看不明白?

    张廷玉道:“微臣曾听说过一句话,叫士为知己者死。可如今,微臣见了万岁爷的棋,却禁不住要问一句:知己者可知士之为知己者死?”

    “……”

    胤禛不曾说话,抬眼看着张廷玉,沉然的怒气已然在他眼底逐渐汇聚,像是紧绷的弓弦,一触即发!

    然而张廷玉此刻已然无所畏惧!

    “千不该,万不该,万岁爷万不该派了臣——去赐死年羹尧!”

    他声音,陡然这么一高,笑容出来的时候却是针锋相对,肃杀无匹!

    目光在棋盘上空交汇,仿佛电光火石,刹那之间杀机毕露!

    胤禛素性阴狠,闻言竟然笑了一声,冷笑,蔑笑,天下苍生尽在他掌握之中,何人还敢越过了他去?

    “朕,乃九五之尊!帝王之道,人皆草莽而已。年羹尧贼心不死,当掘坟戮尸!”

    “年羹尧此人死不足惜,可他为皇上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后来嚣张跋扈,焉知没有陛下的捧杀?”

    早年年羹尧还是个很知道进退的人,连顾怀袖对他的印象都很不错,可后来就渐渐变化了,人很容易被一些东西给迷了眼,年羹尧便是被荣华富贵和赫赫功勋迷了眼,真以为皇帝会跟他兄弟相称,情同手足!

    到头来,不过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千万荣华富贵功臣梦,都化为了青山下一抔泥土。

    张廷玉终于抬了眼,直视着胤禛,不曾含有半分的忌惮,那眼神也完全不是一个臣子的眼神。

    “万岁爷敢做,缘何不敢认?年大人将死之人,给微臣讲了个故事,微臣讲给您听如何?”

    那是一个很短的故事,也是张廷玉知道一半,而胤禛完全知道的一个故事。

    康熙四十二年,对整个张家来说,都太暗,太暗了。

    胤禛听着张廷玉说话,竟然没有什么反应。

    “……微臣一直在想,我大哥聪明绝世,却偏偏一时糊涂。他看准了您,也看错了您。盗走索额图密信之时,您之前安插去太子身边的林佳氏,为了保全自己,不使太子倒台,终于揭发了我大哥取信之事。只是她也为了保全自己,不使自己被您猜忌或是灭口,没有告诉太子我大哥是您的人。”

    “您是何等的心机谋划?”

    “原本一个好好的计划,天衣无缝,因为林佳氏对您的不信任,转眼之间功亏一篑。而您,在得到了消息之后,几乎立刻判断出林佳氏不敢供出您来,顶多是知道了我大哥有鬼。而我大哥出了宫门之后,还不曾知道,太子的人已经追了出来。”

    “他星夜奔驰出长安街,眼见着到您的府邸了,后面还有追兵,一支毒箭便在这时候取了他的性命,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