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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剧同人)大清宰相厚黑日常 作者:时镜(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5正文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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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关近了,屋里屋外的丫鬟们都开始讨论着年节的事情了。
    顾怀袖走进来,多福多喜给她掸了身上的雪,多欢递了手炉上来,青黛则给她铺好了锦棉的垫子在榻边。
    她道:“给炉里添点火,我去二爷书房里找几本书看看。”
    原本事情还跟自己相关,可自打那一把刀已经开始“借”了之后,顾怀袖一下子就进入了看戏的状态。若张廷瓒对自己的妻子是真心实意,又看看平时张廷瓒跟吴氏之间的相处,恭敬是恭敬的,饿也就是表面上。内里,吴氏似乎还有些畏惧自己的大儿子。
    要想在这府里过好了,张廷瓒对二房其实也很要紧。
    到底,这府里也就一个张廷瓒了……
    她一面寻思着,一面去张廷玉书房里翻找了一会儿。
    那边的几排书架上都是些游记之类的,名山大川,史学经义,顾怀袖不大感兴趣。
    她又看向了正面的书架,该庆幸的是,张廷玉没叫自己看什么女戒女则,不过……这里能看的书,其实也不多。
    目光从无数的书脊字迹上移过去,顾怀袖只觉得眼花。
    张廷玉看的书,未免也太多了。
    她随手抽了一本出来,看了看书页的边缘,有些发毛的痕迹,看着已经翻过不知多少次了。
    换了一本,依旧这样,随便打开,里面每行印刷字中间都有小小的批注,依据墨色的深浅又能分为好几种。
    一本书做过的注解,肯定不止一次。
    顾怀袖想着,又把书放了回去。
    这些都是她看了就头疼的东西,她喜欢轻松一些的……
    手指从书架上滑过去,忽然瞧见一本随意放在角落里的书。
    这一本的位置很偏僻,似乎是被人随手塞过去的。
    顾怀袖也随手取出,却是一本《容斋随笔》,她没想到张廷玉这里竟然也有。这书有很多部,不过张廷玉这里似乎不全。存世的有许多本,是宋朝洪迈前后写了十八年的书。随笔,续笔,再笔,四笔,五笔……这随笔,本来是说写上十六卷,不过写了十卷,洪迈便去世了,所以只留有十六卷。
    这十六卷也没完全流传下来。
    顾怀袖曾经看过,不过有的东西是在这个时代能看见,那个时代却不一定能看见的。
    刚刚翻开,她便看见手指指甲上飞上来一片灰烬。
    顾怀袖顿住,她看见书页的夹缝之中,似乎有不少纸灰的痕迹。
    手指轻轻在指甲盖上一点,那灰烬便在她指尖化开,成为粉末。
    也许是烧什么东西的时候,灰烬掉进书里了吧?
    顾怀袖心里这样想了一下,却随手拂了拂,又把书页夹缝之中的灰烬给吹开,直到这翻开的两页干干净净了,才看向上面的文字。
    她坐在了张廷玉平时坐的位置上,看着书。
    青黛走过来,把手炉给她放在了腿上,让她能暖着。
    顾怀袖道:“你去叫人探听着,看看阿德什么时候回来,一会儿大爷也该回来了。”
    她做事,从来都有自己的道理,青黛习惯了她的风格,也不多问,就去守着了。
    大房那边也没什么消息,长安似乎也安静下来了。
    顾怀袖翻了翻书,一则一则的笔记看下来,也就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方翻了十五页,外面青黛就进来了:“二少奶奶,阿德回来了。”
    顾怀袖刚刚要翻开下一页,手指却堪堪顿住,已经翻了一半。她没注意到下一页的夹缝里那一张烧了一半,还留有焦痕的纸,在青黛进来说话的时候,已经毫不犹豫地将书给合上,而后随手往身后的书架角落里一塞,同时问道:“大爷呢?”
    “阿德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顾怀袖抱着手炉,拍了拍手,刚刚走到门口,却忽然有想到,张廷瓒没道理这么快就动手,现在不过都是怀疑,连个证据都没有,不急于这一时。
    她又走回来,这一回没回书房,只是道:“最近都把耳朵给竖起来,没事儿别往大房那边钻,谁惹了事儿,我第一个收拾谁。”
    众人都以为顾怀袖是怕惹了大房那边的姨娘,都点头应着是。
    作者有话要说:吃撑了……不想码字……
    第一更OJL
    今晚会写够一万字的

☆、第五十六章 隔岸不观火

阿德今日很忙。
    其实大约是手上不忙,心里忙。
    他也说不清揣着这一封信去找大爷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早年二爷跪在大爷门外;大爷病着;丝毫不知。
    可阿德知道;心里却是不大喜欢张廷瓒。
    二爷落到如今这境地,又何尝没有大爷的原因在?
    老夫人偏心,都把心偏到了大爷、三爷的身上;现在还有个四公子……
    说多了,其实也就是个迁怒。
    阿德一路胡思乱想;带着信去了宫门外。
    午正二刻;便看见张廷瓒从宫门那边过来了。
    阿德连忙上去;悄悄地递了信,也没看大爷的脸色;便提前赶回来报信了。
    他一路跟二少奶奶的贴身丫鬟青黛说了事情,这边回来却装作压根没去找过大爷一样,又来张廷玉身边了。
    张廷玉早早写好了今日的策论,也论六国覆亡之事。
    见阿德回来了,他看了一眼,竟然一个字也不问,只道:“今日不在书斋里用饭了,回屋去。”
    说完,他便直接出去,将今日的策论都扔在了桌上,带着阿德回去了。
    顾怀袖捧着手炉正坐在炕上,那边丫鬟开始布菜,她乍一瞧见张廷玉回来,有些吃惊:“今儿怎么想起回来了?”
    “天气冷,书斋里连先生都偷懒,我又什么不能偷懒的?”
    张廷玉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坐下来便问:“今儿吃什么?”
    顾怀袖:“……”
    为何觉着张二公子这嘴也开始养刁了?
    她是不是不应该让他吃小石方做的东西……
    眉头锁着,顾怀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张廷玉便随手抓了几颗棋子,在棋盘上摆着,笑道:“你若是再想小石方,我真要把他撵出去才能泄心头之恨了。”
    “毛病,你恨他作什么?”
    顾怀袖只觉得张廷玉忽然不讲道理了起来。
    “你最近满脑子都是什么破事儿啊?迁怒不成?”
    张廷玉挑眉:“你没闻见味儿吗?”
    “什么?”她有些发怔。
    张廷玉叹气:“孺子不可教也。”
    没救了,顾三这迟钝,有时候还真是要命。
    聪明的时候聪明,愚钝的时候愚钝,本以为娶了聪明人,不想还是蠢妇。
    张二公子仰头看了看房梁,一脸的慨叹,也不说话。
    可顾怀袖瞬间就感觉到了一种鄙夷,是她被鄙夷。
    “有话直说就是了,卖关子……不就是酸吗?十个你张二,也比不上我一个小石方。老早就跟你说过了,你怎么还是不自量力呢?”
    从顾怀袖这里看,张廷玉就是一个鸡蛋,小石方就是一块石头。
    鸡蛋老想干掉石头,这不是找虐呢吗?
    两个人贫了一阵嘴,还没等聊到大房那边的话题,竟然就出了乱子。
    青黛进来的时候有些哭笑不得:“二爷、二少奶奶,石方小师傅那边又出事了。”
    张廷玉一听,还不知道后续呢,便刺了一句:“你这厨子就是个事儿精。”
    “瞎说!”顾怀袖有些不耐烦了,“从小陈姑娘到万岁爷,还能有个什么事儿啊?”
    “是、是……冯姨娘……”青黛看顾怀袖张牙舞爪的样子,畏惧地缩了缩脖子。
    听见这三个字,顾怀袖差点一口茶给喷出来。
    她呛了一下,一个小小的姨娘也敢跟她小石方杠上?
    “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顾怀袖已经有些无力了。
    她觉得,小石方就是名气太大,所以才有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找上他。
    名气大,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麻烦现在不来,往后也会来。
    只是冯姨娘……
    青黛回道:“原也不关石方小师傅的事儿,只是冯姨娘想吃酸的,可那一道菜特别复杂,厨子们都做不出来,被姨娘那边寻了不高兴,就求到石方小师傅那边去了。现在石方小师傅不知道,这菜是做,还是不做。”
    “做做做做做,”顾怀袖一连说了五个“做”字。
    青黛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准备躬身行礼,就出去回了厨房。
    没料想,顾怀袖眼皮子一搭,嘴皮子却是一掀,冷冰冰吐出后面五个字:“做她个头啊!”
    平白无故怎么又找上小石方?
    这是要拖自己下水?
    顾怀袖摆摆手,对青黛道:“你让小石方给我装发烧,头疼脑热,什么病不能装?这府里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做,个个都当自己是谁了呢?皇帝来了他都不做,谁敢使唤他,当心我刁民到他头上去。”
    好歹这“市井刁民”的称号还是皇上给的,小石方更是她夺下来的人,府里这些个人,真是越无知越大胆。
    张廷玉只觉得奇怪,看了顾怀袖一眼,挥退了丫鬟:“你何时招惹过冯姨娘?”
    “我哪儿能惹了她?”顾怀袖才是冤枉,“若不是今儿在大嫂那边见了一次,我根本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个人。这人也就是个无知蠢妇了……”
    她翻了个白眼,低头吃饭了。
    二房这边的意思,传到小石方那边,小石方也就正好病了,说是有风寒,怕传了病气到菜里,这菜怎么也不能做,不敢做。
    冯姨娘那边的丫鬟,见小石方这么坚决,连风寒这样的理由都搬出来了,才是吓了一跳。
    她赶紧回去回了冯姨娘,姨娘的屋里却不仅仅只有姨娘一个人,长安姑娘也还站在里面呢。
    冯姨娘埋着头,没让人看见自己的脸,只问道:“怎么空手回来了?”
    “石方小师傅病了……”
    丫鬟吞吞吐吐地说了在厨房的事情。
    长安有些不耐烦,挥手道:“你出去吧,也不过就是一道菜,哪里用得着那样麻烦?我伺候姨娘睡个午觉,一会儿回了老夫人去。”
    “是,奴婢告退。”
    丫鬟离开了。
    这里就长安跟冯姨娘在。
    冯姨娘终于抬起了头,脸上有五指印,她委屈得很:“我不过就是想吃罢了……这府里也是人人都跟我作对……长安,我可怎么办?”
    方才长安怒极之下,赏了她一巴掌,如今却还要忍着冯姨娘。
    长安心里才是憋屈极了。
    原本把冯姨娘当做一枚棋子放进了大房这边,没想到冯姨娘竟然还是个有本事的,瞒着她爬了大爷的床,虽然别人的确没能怀上孩子,可现在她竟然怀上了。
    若说冯姨娘没什么野心,长安是不相信的。
    两个人原是同谋,冯姨娘是长安的人,这几个月来帮着长安干了不少的事情。
    现在冯姨娘有身孕,长安不敢明目张胆地动她,可她也不敢跟长安把脸皮撕破。
    两个人还拴在一根绳子上,只能慢慢地暗地里斗了。
    表面上,冯姨娘还对长安恭恭敬敬,长安则是对冯姨娘体贴入微。
    可之前的一巴掌,早已经拍乱了水面的平静。
    两个人都恨不得对方去死,却还要小心翼翼地说话。
    冯姨娘一副悔恨的表情:“我这孩子可怎么办……照你之前说的,大少奶奶肯定容不下这个孩子,可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依仗,若是没了,往后大少奶奶不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拿捏我了吗?没了我在里面给你照应着,你以后可怎么办?”
    长安道:“若不想被大少奶奶除去,你自己就得想办法把大少奶奶给除去了,而你如今最大的依仗就是你肚子里这个孩子了。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去惹是生非。你如今要做的,不是跟府里上下炫耀你的得宠,而是解决了大少奶奶。我言尽于此,你好生琢磨吧。”
    她扔下这句话,末了却叹了一句:“大少奶奶可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长安转身便离开了。
    冯姨娘坐在榻上,看着她背影,却翘起了兰花指,有些得意洋洋。
    凭她容貌能力,胜过自己百倍,可如今却只能在老夫人身边眼巴巴地望着大爷而不可得,也真是可怜……
    不过,长安那话倒是没说错。
    若要保住这个孩子,必须解决了大少奶奶的威胁。
    一个未来的当家主母,凭什么任由一个小妾先生下孩子来?
    陈氏不能生养的消息,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冯姨娘赌不起,被长安分析过,事情总是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在针对大房大少奶奶这件事上,她跟长安还算是同进退的……
    冯姨娘还在想着事情呢,没想到刚刚准备躺下,便听见外面丫鬟急急忙忙跑过来道:“大爷回府了,现在就在大少奶奶的屋里,请姨娘过去呢。”
    “果真?”
    冯姨娘一下子站起来,赶紧往外面走,想着自己露脸的时候到了,还特意簪了几朵漂亮的珠花,希望大爷到时候能格外高看自己一眼。
    她像是所有怀孕之后,等待被丈夫夸奖的女人那样,一颗心忐忑极了,便往正屋走去。
    屋里,张廷瓒面上看着温和,拉着陈氏的手说话,体贴极了。
    “你身子不好,我今日回来的时候,给你找了几个大夫,是我亲自找的,回头来给你瞧瞧,你觉得可好?”
    陈氏一想起自己之前咳血的事情,心里有些害怕,可张廷瓒特意从外面找了大夫,她又怎么好拒绝?
    微微一点头,她道:“大爷决定了便好。”
    话音刚落,门口丫鬟便跪道:“大爷、大少奶奶,冯姨娘来了。”
    陈氏一看张廷瓒,张廷瓒却是安慰地朝她一笑,道:“进来吧。”
    冯姨娘移着小碎步,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肚子还看不出什么来,给张廷瓒和陈氏行礼。
    张廷瓒脸上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声音也平静温和得很,只道:“一个姨娘,戴得那么好看干什么?汀兰,将冯姨娘头上的珠花取了扔下。”
    冯姨娘闻言,脸色瞬间惨白下来。
    她万万想不到,刚刚进来,等待自己的竟然是这样的冰冷。
    “大爷……”
    汀兰已经走了上来,她是大少奶奶的心腹,早就看冯姨娘不顺眼。
    尤其是今早大少奶奶还被冯姨娘给气得吐了血,汀兰下手的时候一点也不客气,甚至扯落了冯姨娘几根头发。
    她是恨不能将冯姨娘头发头皮都拔下来,才能解气的。
    如今,也不过只能将气往珠花上撒。
    汀兰扔了珠花,躬身道:“回大爷,珠花已经去了。”
    张廷瓒拍着陈氏的手,眼底的惊涛骇浪掩饰得很好,只跟陈氏说话:“回头姨娘的孩子,若是你看着喜欢,便抱来养,记在自己的名下,若是不喜欢,随他们去也就是了。”
    陈氏垂下头,眼底带着泪意,知道这是张廷瓒体贴,也知道他明白自己的委屈,心下感动不已。她只捏着自己的手指,心里觉得是自己福薄,能跟卣臣当这几年的夫妻,已经是足够了。
    “姨娘们的孩子,还是她们自己养吧。”
    陈氏浑然不知,自己这几句话落入冯姨娘的耳中,却是另外一番胜利者的讽刺姿态了。
    凭什么她生的儿孩子就要给别人养?
    冯姨娘想起之前长安的话来:若要保住这一个孩子,必得要先除去大少奶奶。
    即便知道长安是要把自己当刀子使,冯姨娘也已经忽然发现,她别无选择。
    在屋里干站了许久,听着张廷瓒对陈氏嘘寒问暖,冯姨娘心里委屈极了。
    过了半个时辰,她终于没忍住,抹着泪奔了出去。
    陈氏有些忧心:“你……”
    “都是些不值得你关心的奴婢,你注意着自己的身子吧。”张廷瓒叹着气,算算时间,他请的大夫也快到了,便道,“我为你找了几个名医,好生瞧瞧……”
    只是张廷瓒也没想到,领着那几位名医进来的,竟然是长安。
    长安手上还有当年护着陈氏时候留下的一块疤,她朝着屋内一礼,开口便解释道:“大爷,方才老夫人正好从廊前过,见着这几位名医,才知道您给大少奶奶又找了大夫,怕他们不认识路,特意遣了奴婢领他们来。”
    “……”
    张廷瓒竟然莫名地笑了一声,他何等聪明,不知道的时候不会怀疑,可一旦知道了……
    不动则已,动则雷霆。
    现在,长安还阻挠着自己。
    老夫人特意问过的大夫,还有什么意思?
    张廷瓒只作什么也不知道,让人上来给陈氏按脉,无非是气虚体弱,等到他出去问的时候,又都说时日无多,与之前的大夫们的说辞一般无二。
    张廷瓒让人给了诊金,又打发长安领着人走了。
    等到看长安没了影子,他才转过头,对陈氏道:“听我的,你在屋里好好躺着,谁来了也不见。一会儿,我请二弟妹来陪你说话,你别劳心劳力。”
    说完,张廷瓒便起身,又吩咐了汀兰:“谁来了也不准给见,大少奶奶现在身子弱,吹不得风。一会儿我只让二少奶奶来,你紧着心就是了。”
    看样子, 别的大夫都是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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