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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剧同人)大清宰相厚黑日常 作者:时镜(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5正文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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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沈恙,今日对他来说似乎不一般,一身黑底绸缎长袍上绣着暗银宝相花纹,腰上挂了块玉制刀币模样的坠儿,手里捏着一对儿老红油亮的核桃,慢悠悠地转着。
    张廷玉顾怀袖一进来,廖逢源夫妇便过来了。
    顾怀袖跟着刘氏去了后面,绕开船的前厅,往屏风后面走,沈恙目光跟着一转,不过很快又转回来,看向了张廷玉。
    他们这条船一会儿还要往河中间靠。
    整条秦淮河上,流光溢彩,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歌声曲儿声此起彼伏。
    每年这时候,甭管你是本地的高官还是富商,手里捏了一把金子扔进河里,都未必能听见响。
    河中心有一条华丽的大船,周围挂满了灯笼,现在还没什么人在上头。
    进来的时候,张廷玉往那边瞧了一眼,这才过来坐下。
    廖逢源道:“现在离开始还早,沈爷您一会儿去里面坐着,我再去探探消息。”
    沈恙心想那感情好,张二少奶奶不也在里面吗?
    不过廖逢源也想着,刘氏也在里面呢。
    邬思道上前给张廷玉见礼:“二爷,久已不见了。”
    “邬先生客气。”张廷玉当初帮过邬思道,邬思道也不会猜不出来的,所以才主动跟张廷玉说话。
    现在邬思道是廖逢源这边的智囊,人人都喊一声邬先生,只是他又觉得这活儿太累,还不如当个教书先生高兴。
    好歹多日的忙碌,今天就要有结果,邬思道也有些期待起来。
    除了他们这里的几个人,怕是整个江宁都不一定能找出第二个清楚知道今天要发生什么的人。
    或许,沈恙的暗棋知道。
    顾怀袖听见前面说话,她看了一眼刘氏,知道这是廖逢源的元配。
    刘氏只是个普通人家出来的,她嫁给廖逢源的时候,廖逢源还没发迹呢。相比起年纪轻轻的顾怀袖,刘氏只能算垂垂老矣,有四十好几,近五十岁了。
    脸上生了皱纹,头发也有些白了,身边的丫鬟倒是水玉玲珑地。
    刘氏拉着顾怀袖的手,只道:“瞧见您这样贵气的人儿,真正是我的福气了。听说张二公子办了我家那口子不知多少忙,我心里感激都来不及啊。”
    “廖掌柜的也帮了我家二爷不少,您何必这样客气?”
    顾怀袖没想到刘氏对自己这么热情,不过想想又觉得多半是廖逢源安排的,毕竟顾怀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根本不知道情况,来个熟悉这里的人带着自己玩,倒是不错的。
    刘氏“嗨”了一声,“这可不是客气,是真心话呢。男人们谈事儿,咱们女人家,现在开船了,要不咱们沿河猜猜灯谜去吧。”
    那边是船头,这边穿过去就是船尾。
    中秋之夜,河上却有一溜的小船,每条船上都挂着灯笼,每个灯笼上贴着灯谜。
    若是知道哪个灯谜的谜底,便口述或者写回去,就能得那只写着灯谜的灯笼回来,挂在自家的船上。
    等着子时前两刻,谁家船上的灯笼最多,谁就讨得了今年的好彩头。
    这一场灯谜会年年都要办,灯谜是一部分商贾们出钱来请人出的,参加灯谜会的那一部分商贾则请各式各样的文人到船上来,大家一起帮着猜灯谜。
    若是谁有幸拔得了头筹,那就是脸上有光,相当有面子的事情。
    顾怀袖还从未参加过这样的活动,有些好奇。
    她手里捏着把画着折枝石榴的扇子,往船后走,果然看见河岸边挤挤攘攘全是灯笼。
    船刻意划得很慢,甚至是顺着水流走,不划的时候几乎不怎么动。
    划船的听着顾怀袖他们的使唤,暂时停了一点。
    刘氏叹了口气:“我大字不识一个,猜灯谜只能靠二少奶奶了。”
    顾怀袖左右一看,自己身边的青黛可以用,前面阿德也能用,便叫多福去前面找二爷借人。
    阿德还在前面,站在二爷身后听着事儿,多福那边从船边过来,站在外头躬身告道:“二爷,二少奶奶说找您借个人。”
    借个人?
    张廷玉怪道:“我出来就带了阿德,少奶奶待作甚,又借谁?”
    多福道:“二少奶奶就是借阿德,在后面猜灯谜呢,说是要找识字的去凑数儿。”
    这也不过就是讨个好彩头,她竟然也这样上心,这还不是自家的船呢。
    张廷玉哑然失笑,回头跟阿德摆摆手:“少奶奶看得起你,你便去……哎,等等。”
    他忽然又顿住,扫了众人一眼,“现在大家也是干坐着,咱们若是一直在里头坐着也惹人怀疑,不如一起出去对灯谜,时间还早呢。”
    子时之前的半个时辰,众人才会齐聚到最中心的大船上,那个时候才是众人商议之时。
    现在坐在船里,也是没事儿干。
    夜里的秦淮河,被灯笼映照得跟流光溢彩。
    众人对望一眼,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纷纷表示赞同,连沈恙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只可惜,张廷玉临出去之前,忽然说了一句:“沈爷现在还不能出现,您就在里面坐着吧。”
    沈恙转动着核桃的手忽然顿了一下,他眯眼看着张廷玉,有一会儿没说话,最后才道:“还是张二爷考虑周全。”
    考虑当然要周全了。
    张廷玉是男人,对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再熟悉不过了。
    若非沈恙现在与廖逢源捆绑在一起,估计张廷玉早筹备着借刀杀人,干脆让沈恙去死了。
    不过,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有的忌讳,自己默默记下也就罢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机报复。
    娶个媳妇儿也不容易,创业容易守业难啊。
    张廷玉满心感慨地出去了,邬思道等人也到了船边。
    他们在前面,顾怀袖跟丫鬟们在后面,也叫了阿德来帮忙。
    船行很慢,人人都在猜灯谜。
    船里一下只有沈恙一个人,显得冷冷清清的,他一手拿了个核桃,相互地碰了碰,听着外面对灯谜的声音,终究还是有些意动。
    船边的阴影里站着人,沈恙使了个眼色,便见那人出去了,将船边挂着的各色灯笼调换了一下顺序。
    待看着这一切做完,沈恙才悠闲地踱过了屏风,往船的后半截走。
    从后面这里,能看见在外头的刘氏和顾怀袖,沈恙现在是个危险人物,还不能出去,只端着壶酒坐在里面看着。
    美人身段窈窕,说句轻浮的话,见过秦淮河上那么多美人,却不曾见过这样漂亮的。
    甭管是那一张脸,还是一颦一笑,都跟小钩子一样勾得沈恙心痒。
    他忽地想起早些年见过的苏州芝柳楼的花魁娘子,艳丽动人,可要真说却难及张二少奶奶万一。
    毕竟是风尘之中的人,心思没张二少奶奶剔透活泛,或者说算计的东西不一样,太世故。张二少奶奶的眼神虽世故,可通透,可比旁人多一分冷静,两分睿智。胆子大的女人,还带点小坏脾气,够辣,也敢耍手段,颇有点恣意妄为的感觉。
    可要仔细算算,又不觉得这女人哪件事真能算出格。
    每一件事,都是踩着线走的。
    沈恙看着美人,就着酒喝,竟然也觉得有意思。
    前面青黛挠了挠头,“二三四五六七□□……这谜面……”
    顾怀袖一笑,“不是缺衣少食吗?”
    缺“一”少“十”。
    青黛顿时明白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奴婢倒是猜得头都疼了。”
    顾怀袖瞧着对面的灯谜,一张张晃过去,忽地“咦”了一声,“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
    里头的沈恙忽地一笑,开口便道:“东海有条……”
    “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更除脊梁骨。”
    船侧忽然传来个声音,沈恙面色微变,住了嘴。
    那声音含着笑意,引得众人回头看。
    顾怀袖一听便知是张廷玉,她不由得笑了。
    张廷玉又揶揄她:“看你倒是最近疏懒,竟给忘了。”
    犹记当初,顾怀袖被罚练字,写的似乎便是这一对谜语。
    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却朝着对面道:“灯笼拿来,我们猜着了。”
    不想,对面看谜语的却不明白,“这叫打一个字,夫人您还没给答案呢。”
    沈恙阴沉了脸,锁了眉,却将酒壶一放,起身走了,嘴里只突出俩字儿来:“蠢货!”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迟了,有点事儿耽搁着,=3=

☆、第八十八章 风雷定

“钟山如龙独西上;欲破巨浪乘长风。江山相雄不相让;形胜争夸天下壮……”
    闭着眼睛;手里捏着一对儿核桃,沈恙看上去悠闲极了。
    外头人还在猜灯谜;没过一个时辰,他们这条船便成为整条河上最亮的一条了。
    画舫外头挂满了灯笼;整条船都被灯笼装点得闪闪发光。
    他们玩儿累了,才往里面走;就是廖逢源进来的时候都是满脸的笑意。邬思道也是个有才的;猜出了不少来。
    顾怀袖跟刘氏在外面吹了一会儿风;又叫人买了一些游船上卖的零嘴,自己吃了一些,又拿着分给下人;这才进去了。
    时辰已经渐渐晚了;顾怀袖问了问阿德时间,却有些发困,便道:“我去隔间里歇一会儿,廖夫人,您……”
    “你紧着去吧,方在外面就瞧见你似乎困了,我去前头张罗一下,好伺候爷们。”
    刘氏毕竟是商□□,这么多年来会的东西也也不少了,看顾怀袖确实困倦了,忙体贴地叫她去歇。
    船侧有隔间,摆着矮榻,顾怀袖和衣便躺下了。
    青黛就在旁边守着给打扇子,一会儿到了时间,还要叫二少奶奶起来看热闹的。
    二少奶奶也是,明知道要看热闹,今儿早还起得那么早……
    阿德已经回前面去了,张廷玉端了酒来喝,虽是中秋,却一点也没什么愁绪。
    他想着的,只有子时接近时候将要发生的事,别的一盖不怎么搭理。
    见阿德回来,张廷玉压低了声音问:“二少奶奶呢?”
    阿德道:“二少奶奶说困了,去隔间歇了,让青黛姑娘一会子开始了叫她呢。”
    就知道是这个德性,张廷玉道:“一会儿记得叫她,不过别让她走近了,今儿晚上没那么安静。”
    那边的沈恙听见这话,却是漫不经心道:“张二爷说这话就是看轻沈某人了,哪儿会出什么大事呢?也不过就是大家坐在一起,聊聊天,喝喝茶,吃吃月饼,顺便叙叙旧,谈谈生意罢了。”
    一副轻描淡写的口吻,仿佛他真是来中秋河上赏月的。
    张廷玉笑着拂了拂茶沫,喝了口茶没搭理。
    这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儿颇为浓重,廖逢源跟邬思道都感觉出来了,虽不知为何,却也出来打圆场。
    行船至此,河边不少人都在看他们这边,好在沈恙坐在最里头,不进来也没人能瞧见。
    怕是整个灯会上,便是他们的船拔得头筹了。
    廖逢源的心情也好,虽不完全是自己的本事,可船是自己的船啊,接下来的一年时间是要交好运的。
    便在这样的一片欢腾之中,船逐渐地朝着河中心去了。
    正中间的一条大船,都是牵头办这一场灯会的商贾们进去的地方。
    陆陆续续有不少船已经过去,商贾们上了船,彼此拱手说着话。
    等到廖逢源这挂满了灯笼的船过来的时候,顿时起了一阵惊叹的声音。
    船上有一人朗声笑道:“廖掌柜的今年可拔了个好彩头啊,哈哈,你们看,船上都挂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把满河的灯笼都挂到你船上了呢!”
    “听说廖掌柜的新请了位幕僚先生,可厉害得很呢。”言下之意便是,这位先生在后面出力了。
    邬思道的存在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廖逢源大大方方承认,带着邬思道走出来,便上了这条大船。
    张廷玉这边看着小船停靠到旁边去,同时一挥手,叫二少奶奶起来看戏了。
    沈恙坐在暗沉沉的角落里,眯着眼睛看大船上那些喜笑颜开的人,应当是在盘算什么。
    整个江南商业兴旺,人烟阜盛,一向是油水丰厚。
    不管是从商还是做官,都可算得上风水宝地。
    只是,这样的地方也潜伏着杀机,能在名利场上冲杀出一条路来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现在大船上这些人,随便拉出一个都是体面有头脸的。
    只不过,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为的无非就是瓜分掉沈恙空出来的那些生意而已。
    沈恙手下有两大干将,是他相当得力的助力,一名叫钟恒,一名叫罗玄闻。今日出现在这船上的,便是前者罗玄闻。
    除此之外,还有几名当初跟沈恙合作很亲密的商贾,此刻见了廖逢源上来都热情得不得了。
    沈恙就在船上,静静地看着。
    以利而合者亦必以利而分,如今便是他沈恙这“死人”身上无利可图,或者说有新的利益可图,所以他们才会聚在一起。
    只听那罗玄闻说:“今日大家都到了,看看灯会,现在也都尽了兴,是时候谈正事儿了。”
    “哈哈罗老板说的不错,现在是时候谈正事儿了。”又一名膀大腰圆的商人出声说话了,“说实话,沈爷遇见这样的事情,咱们谁都不开心,毕竟沈爷年少有为,聪明绝顶……唉,只可惜天妒英才……”
    此言一出,场上之人近乎齐齐唉声叹气,仿佛他们生前跟沈恙的关系都不错一样。
    顾怀袖已经醒了,此刻跟张廷玉一起在下面看着,只觉得格外好笑。
    偏偏上面每个人都是一本正经地做戏,真得不能再真。
    张廷玉也觉得有趣,更甭说是沈恙了。
    沈恙倒是不知道自己的死,让这么多人开心。
    那商人乃是周记丝行的老板,这两年跟沈恙其实是合作者,他将自己的丝卖给沈恙,织成丝绸布匹,两家一直是上下家的关系。
    可是现在沈恙出事,他的丝堆着没办法卖出去,况且原来沈恙一人一手垄断了丝绸布料一行,周老板根本无法找到别的商人吞下自己那么多的丝,而沈恙却会扶植自己下面衍生出去的丝行。所以,沈恙给他的收购价很低,周老板不满多年,可毕竟沈恙控制着上游的行业,他根本不敢说个“不”字。
    现在沈恙忽然之间没了,那周老板就有了争取的机会。
    只要将沈恙原来的生意都打碎了分开,那布匹丝织之事,便不会全部由沈恙一个人说了算。
    只有上游的商人们竞争了起来,周老板才能从中获利。
    沈恙的商行下面还控制着不少的小商人,偶有几个稍大一些的,也是野心膨胀,巴不得立刻就将沈恙被的产业全部吞掉。
    廖逢源一直被人认为是跟沈恙有仇,这时候不说两句话还会引人怀疑。
    “现在是沈爷忽然之间不见了,我这边茶行的生意倒是还有我打理,别的么……”
    “廖掌柜的您也真是客气了,想那茶行是您辛辛苦苦一手建立起来的,沈恙一个小犊子怎配跟您争?现在沈爷生死不知,咱们也不背地里说他什么坏话。他这人,本事是本事,可人品真不行。做生意讲究诚信二字,沈恙这人奸诈狡猾,利欲熏心,而今有这样的下场未必不是老天报应。”
    有人冷笑着,说出这样的话来,多半是曾经被沈恙打击过的。
    沈恙在下面笑了笑,只觉得讽刺:“做人,果然还是不能妇人之仁,该斩尽杀绝的就该斩尽杀绝了……”
    假仁假义倒是一张好面具,沈恙可试着戴戴的。
    转眼之间,上面的气氛便古怪了。
    有人轻声咳嗽了一下,小声道:“沈爷现在生死不明,咱们是不是再发动人手找找,万一回来了……”
    “一个大活人能消失这么多天?分明是已经死了!”立刻就有人截道,十分不客气。
    旁人也慢悠悠地附和:“秦淮河的水其实也很急,下头有暗流,指不定是冲到什么地方,尸体又被野狗给吃了,咱们可不就找不见了吗?现在整个江宁都乱了,可不能继续乱下去。即便是沈恙没死,怕也不想看着自己的生意败落下来的。咱们还是商量商量,怎么把这件事给解决了的好吧?”
    下面那人似乎还想说话,不过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看这满堂人已经被利益冲昏头脑的表情,还是强压下了心里的忐忑,坐在那儿不说话了。
    现在他们开始讨论该怎么划分沈恙手底下的生意了。
    有人说,“当初这个布庄是他阴计从我手中夺走的,现在这个布庄该归我!”
    “你倒说得好听,现在那布庄的掌柜已经投靠了我,凭什么让给你?许老板今日莫不成是蟹吃多了,头脑有些昏沉?”
    “姓王的你怎么说话呢!”
    “二位消消气儿,您看廖老板这还老神在在地坐着呢。”
    “他能不老神在在吗?茶行本来就是他的,沈恙一走,铁定落在他手里,谁还敢上去抢不成?”
    廖逢源谦逊得很:“诸位说笑了,我本是会馆的二把交椅,沈爷不在,这茶行自然还是我管着,沈爷那边的事情我以会馆的名义代管便成。廖某可没想过要据为己有,若有一日沈爷回来了,还是要交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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