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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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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抬头看到我的时候,竟是那么若无其事的脸,竟是如此风轻云淡,没有一丝停顿,迟疑,甚至是逃避。

    真可笑!

    手机突然响起,是凉生。

    他说:你也想结婚了吗?

    这是他回复我今天上午发给他的微信,我跟他说,柯小柔要结婚了。

    隔了一会儿,他又回了一条:如果我的姜生恨嫁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看看自己有没有档期吧。

    我看过那些话,努力望着天,原本那么晴朗的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雨,沾湿了我的眼睛。

    呵呵。

    果然是女主角的光环罩着啊!都自带呼风唤雨功能了,这么下去,我开挂变成蛇蝎女超人报复陆贱人指日可待了吧?

    我自嘲般想着,心下却是无比荒凉。

    第一次,在这个城市,无家可归,无处可藏。

    夜深了。

    雨还在下。

    凉生的电话打来一遍又一遍,我没有接,抱着双臂蹲在塞纳河边,又冷又累又饿。

    他无奈地传来简讯:姜生,告诉我,你在哪里?

    我的手轻轻触过他发来的那些字,幻想着,那是他的唇齿间的话,来自他仰月般微微翘起的唇。

    他说,姜生,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请心理医生,我不是想窥视**,我只是希望你能好起来。

    ……

    他说,姜生,我不问你在哪里了。你只要给我一个回应,让我知道,你是安全的,就好。

    ……

    我已经被雨水浸透,心灰意冷,却不知道何处可借个依靠。唯一的温暖,就是看看自己的朋友圈,他们每个人的状态,翻阅着,幻想着,这是我们曾经的城市,有他们的城市,我可以抱着他们号啕大哭的城市,毫无顾忌丑态百出的城市。

    朋友圈里有这么一条:人一生会遇到约2920万人,两个人相爱的概率是0。000049。所以你不爱我,我不怪你。

    这是来自八宝,她披着“安笙”这么文艺女青年的皮,对北小武隔空示爱。

    我看了居然不是感动,而是冷笑——人一生会遇到约2920万人,你爱一个人的概率是0。000049,那么你伤害一个人的概率也应该是0。000049?可为什么是我!

    我看着手机,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我不是生气他请了安德鲁!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后面的生活!

    我的脸紧紧贴在手机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无数次,冲动着,想接起他的电话,对他吼,凉生,远离陆文隽吧!远离他吧!你知不知道他让我们两个看起来像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是他毁了我,所有的希望,信心,憧憬,未来……

    可是我却,不能说。

    就像陆文隽说的,他和凉生,唇齿相依。

    多荒唐啊!

    我紧紧地握起拳头,直到微长的指甲将掌心弄出了血,我几乎是体会到一种自虐的快乐。我傻笑,然后突然整个人有些晕乎。

    啊!忘了!我晕血!

    这时,八宝诡异的语调从手机微信上幽幽飘了进来——喂!姜生!爆炸消息哎,你前任好像有了新欢啊,在网络上被扒出来了你知道不知道啊!

124 我不要那个伤害过我的人

    我愣了一下,望着这漫天雨幕,哦,我还有个前任?!

    八宝直接甩给我一张微博截图——这个微博上很久之前有些许互动的痕迹,但似乎中间弃用过两年之久,最新微博只飘着一行字——我的阿多,她没来。

    地点定位在法国;le…de…france;巴黎;saint…germain des prés;boulevard saint…germain;75006,是caféflore的位置。

    日期是五月的最后一天,我们约定过的那一天。

    一瞬间,这七个字,像子弹,击中我原本已满目疮痍的心脏。却原来,他曾赴约过。

    ……

    八宝兴奋至极地解说聒噪着我的耳膜——哎!网络上八卦出来了,这是程家大少爷的小号,当然咯,也有人说是假的,说他们这些有海外背景的人都混facebook或者ins,不可能混微博。可还是有无数“少奶奶们”前仆后继在这个微博下嘘寒问暖的,撒娇卖萌的,心灵鸡汤的。她说,哦,当然,因为传闻大少爷口味广泛,还有部分“男少奶奶”表示愿意贡献自己的身心。

    男少奶奶?!

    我在悲伤之中居然会被这个词戳中,然后荒唐地想,天佑啊,我亲爱的前任,把陆文隽这个贱人收了当你的男少奶奶吧!

    这真是个不错的报复。

    八宝在万里之外继续“吆喝”——

    ——姜生,你怎么不说话?

    ——姜生,柯小柔和尹静要结婚了,唉,你说人家一好端端的gay就这么被扳直回了无生趣的正常人生,多悲催啊!

    ——姜生?姜生!hello!

    ——姜生,你是死了吗?

    如果能死,好像也不错?

    这念头一兴起,天恩的声音就回旋在我耳边。

    ——你都死了几次了,还有命死吗?!

    对,当初在三亚,他就是这么骂我的。

    他好像骂得很对。

    我果然是个很糟糕的人,就是巴黎这个高端洋气上档次的地方都拯救不了我了。我的命是我前任数次奋不顾身给我的。

    然后,这前任被我折腾瞎了。

    他瞎了后,我立刻被琼瑶女主上身,用充足丰沛的感情表达着愿意拿命奉还、甚至去巫女那里封印十年为他祈福!可当他家老钱同学让我做他情人照顾他一生作为偿还的时候,我却又用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道德情操藐视了他拒绝了他……

    ……

    我的阿多,她没来。

    这七个字,念及,眼泪便止不住,流了下来。

    五月的最后一天,钱伯不过一张小小纸条,算不得手段的手段,就让我们俩彼此以为对方负了约。

    我们终究是棋子,*纵着不由自己的步子。原来,哪怕是程天佑,亦逃不脱被设计的命运。

    钱伯。陆文隽。不能抗拒的命运。不能预知会多么糟糕的未来……

    这一刻,心力交瘁。

    漫天细雨里,我刚想破罐子破摔,倒在石阶上,找找文艺女青年的感觉,一拿着酒瓶子的流浪汉突然倒在我的身边,浑身泛着酒气与腐臭的气息。

    而我想到的居然不是躲避,而是把他手中的那瓶酒抢过来,喝一口,肯定就不会那么冷了吧。

    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我被自己吓坏了!

    我像是看到了不远处,那个浑身散发着腐臭的自己,满身的酒气,蓬松的发,发黄的牙齿,衣衫褴褛,我冲着每个人傻笑着,行人避我如瘟疫!

    不!

    我不要这样的自己!

    我不要这样的未来!

    我要好好地活下去!

    即使那伤口在我的内心深处溃烂,散发着恶臭!我也要外表鲜亮地活在这个世界!

    我不能让那个、那些伤害过我的人,看着我毁灭!

    那么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地看着我。

    毁灭。

    我仿若幽魂,在冰冷的雨幕里,漫无目的地追逐游走;迎着一簇灯火走过去,抬头,却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天佑的住处。

    真是讽刺啊。

    昨夜,钱伯在此轻我贱我,今夜,我却又来到了这里。

    我苦笑,撑着开始发烫又发冷的身体,转身,想要离开。

    身后,传来一个迟疑的声音,文小姐?

    我回头,却见是许姐,昨夜初见的女工,只是……文小姐……呵呵……

    她一见是我,手脚麻利地撑起雨伞,跑下了楼阶。

    当那柄雨伞遮住我头顶那一方冷雨时,我发现甭说喊我文小姐,就是喊我护舒宝我都不会说半个“不”字——

    滚热的洗澡水,柔软的毛巾,温暖的床,舒服的一觉,身体上的一切渴望,最终打败了精神上的层层抵抗。

    粉碎性骨折吧!节操!

125 你从不责备,却很介意

    我从浴室里出来,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男士衣衫,裤子很长,盖住了我的脚,主人的腿可真长啊。

    我其实没那么幽默,心是真的很无望很难过,沉默着,白色的毛巾擦拭着黑色的长头发。

    许姐在一旁,有些歉意,说,只有大少爷的衣服,文小姐你就将就一下吧。

    我点点头。

    她喊我文小姐,我居然点点头。

    她颇殷勤,说,本该给您煮碗热姜汤,但老话说,夜里吃姜,胜似砒霜,所以,我就给您热了一壶黄酒,您趁热喝,淋了这么大的雨,别感冒了。

    其实,我只是想一个人待着。

    我努力地笑笑,说,你去吧。

    许姐知趣地离开。

    我待在沙发上,看着身上,他的衣裳。

    窗外,雨潺潺。

    黄酒入口,喉舌间一片辛苦。

    淋雨后的身体不断地发冷打着颤,骨头却又觉得烧得疼痛;一杯又一杯的黄酒,也压制不住这种受凉后的难受——比起黄酒,我想我更需要一片阿司匹林。

    我冷得蜷缩在沙发上,紧紧抱住自己身体,也抱住他的旧衣裳。

    我突然想起了十六岁生日那个夜晚,那个凉生因我受伤的十六岁,我妄图买醉被程天佑从酒吧拎出来的十六岁,那个我第一次在这个叫程天佑的男子的大床上醒来的十六岁,我第一次穿他衣服的十六岁。

    那是一件白色的t恤,长大后才知道,上面的美杜莎是范思哲的标志。

    恍惚间,天怎么亮了?我好像看到了十六岁时那片水蓝色的窗帘。

    他突然出现在窗前,二十四岁的他,俊美容颜未经时光的他。

    清晨的风吹过他的白衬衫,柔和的阳光短暂逗留在他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侧影中,是一种孤独的味道。

    你怎么……在?

    我忍不住问,他回过头来,眼中原本淡淡的孤单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暧昧玩味的笑。

    他斜靠在窗户边,双手抱在胸前,说,姜生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特喜欢我的沙发我的床啊?不是偷穿我的白t恤,就是偷穿我的衬衫,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纯洁的想法啊?

    然后,他就笑着走了过来。

    我伸手,他却像泡影一样,消失。

    回头,又见凉生在我身旁,光影忽闪至黄昏。

    晕暗的光,落在他好看的侧脸上,他抱着一尊牌位,坐在沙发上,寂寥的表情,孤单无边,他的手指如同绵藤,轻轻地擦过,那些字——爱妻姜生之灵位。

    我吃惊,凉生?!

    他抬头,看着我,仿佛从一场大梦中醒来一般的表情,当他的眸光落在我的“衣服”上时,目光变得暗沉起来。

    我慌忙地想去解释,我说,陆文隽在我们家!我就跑出来了!我淋了一场雨!我无处可去我……

    转瞬间,他也消失了。眼前,只是巴黎冷冷的雨夜。

    脑子里突然反反复复起那一句话,安德鲁装酒疯时的话——姜生,我爱的女孩,她心里有了别人!

    这也是你心底的话吧,凉生。

    程天佑,终究是我和你之间躲不过的,这个名字始终潜伏在我们最脆弱的神经处,躲不开,逃不掉的。

    你从不责备,却很介意。

    果然,爱情里,一次背离,便终生是叛徒。

    我苦笑,抬手,喝下最后一口酒。

    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你这丫头,还是很好的雅兴嘛。

126 自己的女人不碰

    周慕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在这冷雨夜里的各种幻觉里不能自拔,抬头,却见房子里已经站满了人。

    我一惊,你怎么……

    周慕的眼睛从茶几上的酒壶挪开,没看我,看了看身后,有些嘲笑地对身旁的人说,果然是在这里!给你那可爱的弟弟打个电话吧,别让他风雨满城地跑来跑去傻找了!他的女人……

    他冷笑了一声,没有说下去。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陆文隽在他的身旁。

    陆文隽看了我一眼,嘴角一勾,若无其事地给凉生拨打电话;这不动声色的笑意,在我眼里,是莫大的讽刺。

    我浑身发抖,说,你们出去!

    话音刚落,许姐跑了下来,一见这阵势,她吃惊地捂着嘴巴,转身似乎想去楼上打电话求救。

    周慕的人挡住了她。

    周慕抬眼,看到许姐,微微一笑,说,深夜打扰!真是抱歉!你不必着急跟你家主人报告,我们也只是老友叙旧。

    他坐下身来,我往后靠。

    他搓搓手,笑,凄风冷雨,黄酒一杯,好意境呐。怎么,你在想程家大公子?

    我不说话。

    周慕叹气,说,无论你想与不想,都已经没什么意义。

    他说,昨夜,我就已经将你和凉生的喜帖,发回国内,通知了各位亲人,今天是你们的大喜日子。

    我说,你疯了!

    周慕拿出喜帖,和蔼得像个长辈,对我说,你瞧瞧,婚纱照还处理得像模像样的!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哆哆嗦嗦地打开,上面的字让我呆住了——新娘,姜生。新郎,程天策。一同的,还有我们俩被处理得非常幸福美满的多张“婚纱照”。

    周慕对着我笑,很欣慰地说,差不多了,其中一张喜帖,就快妥妥地落在我们程家大少爷的面前了。

    陆文隽在一旁,嘴角再次一勾,那神情如同俯视众生的神,充满了嘲弄,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我将喜帖扔到一旁,瞪着周慕,又气又恨,说,你休想!

    周慕摇摇头,说,你这话,可别让我那宝贝儿子听到,他对你可是痴心一片,你让他怎么接受!

    他的脸色一沉,对他的手下,说,把她给我绑起来,扔到程大少爷的床上去!然后,他转脸,对许姐和蔼一笑,请问,程少爷住哪个房间?

    许姐吓傻了,僵硬地指了指。

    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的手下绑了起来,我说,你疯了吗?你们全家都是疯子吗?!滚啊!

    他们像疯子一样,将我给扔到了程天佑的床上,我被五花大绑,反抗不得。他们走出去,对周慕复命。

    门外,周慕对身旁两个膀大腰圆的女人,慢条斯理地说,咱们带来的“茶”,别浪费了,给姜小姐多喝一些!这孩子,淋了这么场大雨!

    那两个女人走进来,一个扳着我的脑袋,另一个往我的嘴里不停地灌下去,我咳嗽着,眼泪和茶水流了一身。

    几乎是银牙咬碎,我歇斯底里地喊他的名字——周慕!

    周慕没理我,转脸,对许姐笑,说,现在,你可以上楼给你主人打电话了,你告诉他,我借他的床一用,给新人做婚房。

    许姐远远看了我一眼,脸色惨白,仓皇上楼。

    我痛苦绝望地喊着他的名字——周慕!

    周慕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他随即笑了,不无慈爱,纠正道,你应该喊我父亲。

    陆文隽在一旁,冷眼旁观。

    我几乎歇斯底里冲他喊,你进来啊!我有话要说!你进来啊!

    周慕只是在门口,他说,你有话直接说。

    身体陡然而起的燥热,瞬间,眼泪迷蒙了我的双眼,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的恐惧,让我几乎发疯,我看着周慕,双眼血红,近乎哀求,我说,我不能!和凉生在一起!死也不能的!!

    周慕先是狐疑地看着我,瞬间冷笑,为什么?

    往事的耻辱,让我无从开口,我的眼睛如同灌满了鲜血,狠狠地看着陆文隽,像是盯着世仇一般。用仅存的力气冲周慕吼,我说,没为什么!你杀了我吧!

    周慕的眼睛,奇怪地看着我,最终,望向了身旁的陆文隽。

    他眼眸微微眯起,瞬间,似乎明白了我眼中的那种不能诉说的仇恨的光芒,转身,抬手,对陆文隽狠狠一个耳光!

    陆文隽站在那里,轻轻捂了一下脸,目光却冷静无比,没闪躲,更没解释。

    他们父子俩彼此沉默相持了很久。

    最后,周慕远远望了我一眼,缓缓地开口,声音如同地狱一般冰冷,他说,凉生都不在意,你何必在意。这下正好!我就教教他,自己的女人不碰,迟早都是留给别人碰的!

    我声泪俱下,大喊,你是疯子啊!

    我喘息着,一些原始的燥热让人的意识渐渐地屈服,我说,周慕,凉生要是和我发生了任何事情,我绝不会活……

    我的声息渐渐地渐渐地弱了下去。

    那两个女人飞速地将我身上的绳子除去,一同除去的,还有他的旧衣裳……

    这时,门外传来凉生的声音,他说,她在哪儿?!

    周慕走过去,对他笑笑,说,不容易找到这孩子,今天淋了一场大雨,刚刚喝完一杯热汤,正睡下了呢。

    他看着凉生,很慈爱的表情,说,进去吧。

    凉生迟疑了一下。

    我一听是凉生,拼尽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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