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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刚结婚时候的秦向前哪儿去了?
她无比懊恼。
唐秋月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在众多追求者里边选择了一个装得最好的。
秦向前蹙起眉头,主动到厨房里去帮母亲打下手。
秦母擦了擦自己额前的汗,喘了口气,要儿子出去,去陪媳妇儿,可是越推,秦向前就越要留下。
父亲常年在外,家里**外外只有母亲一个人操持。
自己结婚娶妻,以为能有个妻子回来帮着母亲操持家务,谁成想,居然是个大累赘。
对自己使小性子就罢了,连母亲也不尊重,不干家务就算了,对母亲态度居然轻慢不恭敬,做儿子的,哪里能容忍这些?
爱撒娇耍嗲那是小事儿,可是不尊重老人就是原则问题了。
唐秋月在卧室里气了个半死,又是抹眼泪又是抽泣,她这会儿就算要回娘家去住,秦向前恐怕也不会拦着她了,哪怕她住上一年半载不回来,秦向前也不会去接她,说不准离婚都没关系。
她名声受了不少的影响,要再婚不容易。
而秦向前呢?
他这家庭条件,想再娶一个还不容易?顶多就是降低一点标准。
过两年要是升上去了,恐怕标准还要高上去。
男人就是比女人要有资本,经得起岁月的检验。
眼看着自己怀孕,容颜一天不如一天,唐秋月急得嘴巴冒泡。
秦母非常有分寸,把家庭关系的尺度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自己跟儿子儿媳的关系,维持在这个尺度,刚刚好!
对她好,对儿子好,至于唐秋月,只要她好好学做个儿媳妇儿,自己营造出来的这个局面,也不会对她有损害。
秦母的厉害,唐秋月还没有发现。
她被蒙在鼓里,一天到晚在琢磨着,咋样能让丈夫回心转意,乃至于,他到底在外头找了啥女人。
高峰仪和白薇薇同大刘喝了两壶,起身告辞。
此时已经是傍晚,再不赶去火车站,陆少东估计杀他们的心都有。
曹大夫家不知道在哪里,如果去军医院,似乎又太招摇。
俩人合计着下次再来拜访。
唐秋月这回根本没想过要遇到白薇薇,先前天天来这里散步,是为了跟她耀武扬威。
可是这回,她是回娘家找母亲求助。
明明路上很平整,甚至连几片叶子也找不着,可是男人就像怕女人摔到一样,攥住她的手,慢慢走。
唐秋月看得咬牙切齿,自己丈夫结婚还不到半年,对自己就像被变了个人一样,而高峰仪跟她结婚有年头了吧?
居然还是这么护着!
“哟,是你呀,这是有软骨症?”
唐秋月摆出一副大夫的姿态探究问。
白薇薇瞟了她一眼,“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唐秋月冷哼了一声,又朝着高峰仪打招唿:“高师长,好久不见,你越发憔悴了。”
嘴边一圈儿胡茬儿没刮,不晓得白薇薇这个妻子是咋当的。
白薇薇哪里不晓得唐秋月那个意思,摇头晃脑,得瑟上天:“瞧你说的,再憔悴也憔悴不过你啊,你看看你脸上,长了很多妊娠斑呢,还长了两颗色素痣,眼角好像还有纹路,看来怀孕是挺催人老的,半年前我还相信你是个年轻大夫,现在嘛……我信你是孩子他妈!”
唐秋月被她一通指指点点,吓得捧住自己脸:“你……你胡说!”
她每天都不敢照镜子,就怕看到自己那个憔悴模样,当初的花容月貌不见踪影。
“哼,你每天洗脸不照镜子的呀。”
白薇薇不屑撇唇。
高峰仪一个大男人,陷在这俩女人里头听她们打嘴官司,一个头比两个大,“快点儿,陆少东还在等着。”
他催了白薇薇一声,白薇薇还不解气,朝唐秋月做鬼脸:“丑八怪!”
唐秋月气疯了,对着白薇薇骂起来:“你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倒还猖狂起来了,结婚不晓得几年了,没看你生个孩子,还有脸得瑟!”
她不晓得白薇薇有不孕症的事儿,以为白薇薇是因为考上了zy广播电视大学,所以把生孩子的事情放到一边。
谁知……
白薇薇一颗玻璃心碎成渣儿了,刚刚还在嘲讽别人丑八怪的人,这会子自己眼圈儿红了。
高峰仪深吸一口气,回头望了唐秋月一眼。
这一望,不是啥好脸色。
唐秋月心肝儿都被吓得抖了三抖,男人那眼神分明是恨不得把她活剐了。
自己好歹是个孕妇,公交车都要被看护的人群,他咋能这样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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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治恶毒妹妹(求月票)
白薇薇伤心得要命,可还是她自己找的,怪谁呢?
她要不出言伤人,唐秋月能啥话都说出来不?
可没办法,她只要一看见这个当初堂而皇之把自己拦在病房外面,不让自己见高峰仪的女人,就满肚子火气。
只是这一次,她没想懂啊,她的火气不光烧到了唐秋月,还把她自己也烧了。
她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后头高峰仪跟着,喊了一声:“傻妞儿。”
白薇薇恍若未闻,继续往前走。
高峰仪三步并作两步走,追上她,两条胳膊把她一攥就攥住了。
“放开我。”
白薇薇气得满脸通红。
高峰仪用力攥住她的肩膀,把她扳过来与自己对视:“你跟她置什么气?”
白薇薇憋红了一张脸,眼圈儿红得像兔子:“她本来就说得没错,我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不健全,不会生孩子,不算女人!”
一股脑把这几年积攒的话说出来,白薇薇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似的,要不是男人把她攥着,她只怕要跌下去坐在地上痛哭。
这个时代不是三十年后,人们的思想还停留在封建里,对于子嗣的事情非常看重。
甚至哪怕拿出三十年后的思想来说,大自然物竞天择,生物以繁衍为天职。
上帝创造了女性,给与她们繁衍后代的能力,即是赋予了天职。
可是白薇薇,显然是被造物主抛弃。
“为啥我这么倒霉,那么多人,偏偏是我得病,我又没做什么坏事,那个疯女人那么不要脸,连她都可以怀孩子!”
白薇薇哭得伤心。
高峰仪听得又何尝不痛心,妻子那沉重的心事里,大约孩子占了很大的成分。
“孩子,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没有关系。”
他认真捧着她的脸。
白薇薇一抽一抽的哭号,“你现在是这么说,等我哪天也跟她似的,满脸斑点,成了黄脸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到时候你从外面抱个孩子回来,说是你的,要我养咋办?你妹妹就是这么说的,你是不是也这么想?”
女人伤心和愤怒的时候,都不讲理。
高峰仪没有跟她计较,他很平静,因为孩子而起的一点波澜,早就被岁月抚平了。
他不是白薇薇,不会活在一点小漩涡里,出不来。
“不是,我不是这么想,想开些,即使我们这辈子没有孩子,我也不会跟别的女人生孩子,你要是信我就信,不信我,只能慢慢等,等一辈子,看看你害怕的那一天会不会来。”
将近而立之年的男人,同二十五岁时,那个还会围着她打转,同她较劲或是欢笑的男人已经不同了。
他在她前面,又成熟了一大步。
白薇薇忽然觉得羞愧又惶恐,因为自己的无理取闹,又因为男人的古井无波。
“峰仪……”
高峰仪没有接话,擦掉了她的两行眼泪,低声叹了口气,“下回,淑惠再跟你说了过分话,告诉我,一次性堵上,会省很多心。”
他有的是办法治这个恶毒的妹妹!
竟然背着自己,连这种混帐话都对妻子说!
最终,白薇薇和高峰仪上了公交车,听售票员用那种京口儿喊人买票,又看着路上的梧桐,不断倒退,倒退……
仿佛时光也在倒退,退回到……永远!
**
陆少东等候多时,早已经烦躁不安。
这俩口子磨磨唧唧,都是那个个性。
“高峰仪真是的!见了女人走不动道儿!那个白薇薇也是的,一点也不像m城人。”
m城本地人风风火火,心直口快的个性全国闻名,看她那个矫情样子,又爱哭又多嘴,倒是像杨卫国那边儿的。
陆少梅乐得跟陆少东俩人独处,等得也不是太烦躁,“她就适合乡下,家里头给她找了门好亲事。”
陆少东不喜欢陆少梅逮着点机会就损白薇薇,不过只是个女人家的小怨恨,他也不去在意。
女人家就是头发长,麻烦多。
白薇薇和高峰仪姗姗来迟,不过幸好,还是恰好赶上了火车。
高峰仪和陆少东拎着行李一包一包往车上送,白薇薇就在后头陪笑脸:“陆少东,我看你越来越像个军人了。”
“陆师长,这个我自己来拿吧,就不劳烦你了。”
陆少东一次性直接给她搬齐了,跟赶猪似的:“齐步走!上去!还杵着!”
白薇薇乖乖上去,坐在座位上。
高峰仪把军用水壶里拿出来,“渴不渴,喝绿豆汤?”
“不喝,绿豆汤是凉性的。”
白薇薇摇了摇头。
陆少东看得扎眼,脑海里去年从长沙回来的一路上,自己那张跪舔的嘴脸,同一张木头雕刻出来的美人脸不断闪现。
疯魔了似的!
“喏。”
陆少梅很大方把自己那个水壶拿出来,“里面是温水。”
白薇薇迟疑了一下,她淡淡道:“没下毒!”
白薇薇想了想,拿过来喝了一口,放回去:“谢谢。”
陆少梅不理她,径自看窗外。
白薇薇假装睡觉,眯眼去打量着陆少梅的侧脸,发现她同那时与蔺敦如分别还要像相思里的少女。
总像是满腹的心事没人诉说似的惆怅,压根儿没眼神来理睬自己。
陆少梅的确无暇理会白薇薇,她还在为自己的心事哀伤着呢,为啥陆少东要是她的亲哥哥,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只是户口本上挂个名字也是好的。
偏偏就带了一半儿的血缘关系!
自己要亲眼看着他成家,看着他与另外一个女人生下孩子,子孙绵延。
他呢?
他风流成性多少年,又会真的记住谁?
座椅上一块布料都被陆少梅拽撕了一角,白薇薇眼皮子一挑,对陆少梅就更加探究得深了。
她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怕她父母追究她?
不,陆少梅不怕。
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优秀到大,只是一点错,认个错煳弄过去就行了,更何况还有陆少东护着。
她的心事抱负,白薇薇这种蠢人根本不懂。
陆少东原本还担心这三天三夜的功夫,陆少梅要跟白薇薇两个女人打嘴巴官司,惹得他不清净。
谁知道,她们俩挺安静,一个发呆,一个睡觉。
“高峰仪,我们来下象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4章:看出陆少梅心事(求月票)
高峰仪点头:“看来你是有备而来。”
陆少东勾唇,把一副象棋同一张地图来出来,顿时周围几个座的男人们都被吸引过来。
下棋下得那叫一个热闹,杀到劲头上齐声喝彩,不少人急红了眼,脸红脖子粗。
白薇薇早已经见怪不怪,她偏偏觉得,陆少梅那么认真注视着下棋的陆少东,那个眼神怪怪的,说不出的怪。
感觉到白薇薇在打量自己,陆少梅一个眼刀子甩过来,火辣辣的,弄得白薇薇脸上挂不住。
“笑死人了!”
陆少梅扯过军大衣盖在自己身上,白薇薇被她斥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天才挤出一句:“你偷我论文,你还有理了?”
陆少梅翻了个身,大言不惭道:“你又没上进心,那论文跟了你也是浪费,好好在家奶孩子伺候丈夫不就得了,偏生出来搅这趟子浑水,这几年的事也怪不得我,只怪你多手多脚的跳出来挡了我的路。”
白薇薇火气噌地上来了,恨不得上去给她几巴掌,她还有理了?
啥人!
“你要上进又没本事,上进个屁啊,家里家务不会,外头做人不会,一头都不行,还得瑟,嫁出去算你本事!”
白薇薇胡乱说了一通。
陆少梅倒真被她说得气到了,咬牙:“你别得意,不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会写个论文,认识俩人么?看着吧,迟早我要看你看着我风光。”
她哪里都不比白薇薇逊色,难道还会输给她?
**
男人们下象棋,女人就在那里嗑瓜子斗嘴,三天三夜很快就过去了。
临近下车,白薇薇忽然望着陆少东,“你是请假来的还是恰好没事啊?”
陆少东淡淡:“请假。”
陆少梅一点愧疚都没有,仿佛他就该来给她收拾烂摊子似的。
白薇薇不满地望了陆少梅一眼,劝陆少东道:“既然假已经请了,不如请到底,去一趟长沙。”
陆少梅火气冲天,当即打断:“白薇薇,你别多事!”
白薇薇丝毫不憷:“我不是多事,只是随便说说,爱听不听,反正我等了半年,也没等到长沙那里寄过来的请柬,说不定,那里有人该久等了!”
高峰仪皱眉,他权衡着,是不是该出面打断白薇薇,让她不要去管别人的私事。
可是陆少东的心事,他比谁都清楚。
“你……你这话是……”陆少东原本打算就趁着六月这个档口请假去长沙,谁知陆少梅又闹出个事儿来,他只好挪时间去京城。
这些天,看高峰仪和白薇薇俩口子恩爱,他心里不止一次生出一个怀疑,蔺婷婷是不是早已经在长沙那边完婚了,跟谢志平俩人就同高峰仪和白薇薇俩人一样甜蜜蜜地过小日子,所以才会毫无音讯,因为她彻底把自己忘了。
甚至,可能连孩子都有了。
她家那个宫廷秘术那么神,早点怀个孕不难吧?
“就是那个意思,要是结婚,不送个请柬未免太不给面子。”
这也不是蔺婷婷的做人风格。
陆少东当即下了决心,等一下车就买票去长沙!
陆少梅紧张得要命,整个人开始颤抖起来了,双目充血,好像要跟谁拼命。
谁都可以当她嫂子,就是蔺婷婷不行!
那个女人会抢走陆少东,彻彻底底抢走她哥哥!
下火车之后,陆少东把陆少梅的行李全部拎下来,简单跟高峰仪白薇薇交代托付俩声,拔腿就离开。
陆少梅甩开白薇薇的拉扯,疯了似的去追,可是人潮往来,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很快就淹没在人潮里。
绿色的军装随处可见,偏偏那一抹都是她要找的那一个人。
耳边忽然回响起十年前,在大院儿里荡秋千的时候,从大门口进来的那个少年,一身军装,眉眼如画,比院儿里所有的大哥哥都俊美。
那时候他还不是这样的小麦肤色,肌肤洁白如瓷,甚至比女孩儿还秀气。
他后头跟着一个少年,俩人勾肩搭背,指着梧桐树说,“以后,这就是咱俩的地盘,这里的一草一木,还有小丫头片子,都是咱俩的,卫国!”
她还记得那句话,可是他忘了,他早就忘了!
陆少梅蹲在地上痛哭流涕,跟死了妈似的。
白薇薇和高峰仪找过去,站在一边等着她起来,良久,她才自己站起来,擦干眼泪,怨毒地瞥了白薇薇一眼:“白薇薇,我跟你没完!”
白薇薇抿了抿唇,与高峰仪对视一眼,好言相劝道:“他迟早是要结婚的!已经快三十的人,那一天还会晚么?”
这个时候,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来陆少梅的心思!
陆少梅吸了一下鼻子,失去理智地对着她吼:“我们家的家事,不需要你插嘴!你一个外人,拿啥身份来说三道四!我哥哥当然要结婚,可嫂子绝对不是蔺婷婷,我不喜欢她,更讨厌你!”
高峰仪惊愕未明的望着这个陆少梅,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膈应,居然……会喜欢亲哥哥?
咋会?
难道因为不是一个母亲的关系?
他摸不着头脑,等陆少东回来,让他自己处理好了,这些事儿真麻烦。
俩人先回婆婆文秀那里,毕竟从父母那里搬出来了,白天也不晓得父母在不在,还是晚上再去看望。
白薇薇一大院儿就发现婆婆坐在那里同一些人在聊家常,人望上去精神多了,今年似乎也没犯病,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