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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会安排,接下来我们就尽量避免见面吧。”
简非白点了点头也不再逗留,她要在秦森起疑心之前赶快回去。
“啊,今天楼下的垃圾竟然已经都收掉了,害的我还要跑很远去丢。”简非白刚踏进门就故意这样说,而秦森已经收拾好房间在客厅看电视了。
秦森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他手里端着咖啡,身上穿着居家服,这会儿竟然连澡都洗好了。他看到简非白回来就转过头来说:“我说你怎么会去那么久呢”,说着他又指了指自己的房间说,“我那边没有被子,能麻烦你拿一床给我吗?”
秦森看上去很正常,简非白想着他应该没有怀疑就舒了口气,她“哦”了一声就回主卧室找被子。
主卧室对于简非白来说很陌生,她不确定被子在哪里,于是只好每个都打开翻一遍,可是,当她找遍所有的柜子之后却完全没有看到任何被子。“难道他们根本没放备用的被子吗?”简非白这样想着不禁皱起眉头来。
她走出房间想了想对秦森说:“因为不太用所以我不太记得了,被子可能在您的房间里。”
秦森这时转过头来说:“不会的,我都找过了,没有。”
简非白这下子郁闷了,她回头看了看自己房间的床上仅有的一床被子,想着分一条给秦森是不可能了。最郁闷的是秋天这种天气晚上很冷,根本不是可以不盖被子的季节。冻死秦森,不是明智的选择。
“抱歉,是我忘记了,家里没有备用的被子”,简非白只好老实说出来,然后再想其他的办法。
“那晚上难道跟你一起睡吗?”秦森不知怎地就想歪了,他那深沉的眼底竟还有着期待。
简非白下意识地咬了咬唇,她想起小区附近有一家超市,于是急着说:“秦总不要开玩笑了,附近有超市应该还没关门,我去买一床回来吧。”
秦森颇有失落,却很快说:“我跟你一块去。”
简非白看了看他那耍流氓般的打扮就说:“不用了,您已经洗过澡了,我一个人去就好,很快的。”
秦森到了这会儿才注意到简非白一直对自己用着敬称,突然地他以为简非白在刻意跟他保持距离,而自己之前所想的什么“她喜欢我”这种想法瞬间有种希望破碎的感觉。他失落下来,缩在沙发上无奈地“嗯”了一声说:“晚上很危险,你小心点。”
简非白看到他僵下来的面容不禁一阵好奇,除了认为他喜怒无常,倒也没别的想法。“嗯,我会的”,她不再揣测,转了身就要走。
“等等”,秦森忽然叫住她,简非白好奇地转头,只见秦森很快拿了几张钞票在手里就走向她,并且说:“你不是没钱吗,给你。”
简非白心下颤了颤,她接过那些钞票,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下了楼之后简非白就很快朝超市走去,她想用最快的速度买完东西回去,就怕秦森在这个期间会打什么重要的电话。
“嘿,小妞,这么晚是去哪里呢?要不要陪哥哥我玩玩?”忽然有两个一身酒气的家伙挡了简非白的去路,其中有一个还满脸色相,话语猥琐。
简非白不想跟他们废话,侧了身就要绕过去。可是,那两个人显然喝醉了力气没处花,所以很快就跟了上来,“诶,别走啊,陪哥哥们去喝一杯嘛!”
简非白这时注意到他们的脖子上有刺青,想着可能是黑帮小混混。这块地方算是简爷的地盘,也不知道是哪个兄弟没看好自己的手下让他们出来撒酒疯。
“让开!”简非白不高兴了,沉声说了一句。
“哟,还挺凶!不过我喜欢!”两人笑起来,笑着笑着就伸手出来想着直接调戏。
眼看着他们的咸猪手就要碰到简非白,她忽然狠狠蹙了眉伸出手来,并且抓住他们的手臂使劲一掰,两人就即刻痛得哇哇大叫。
两人因为这一下酒醒了大半,这会儿知道碰上了惹不起的主,于是急忙求饶让简非白放手。
“混蛋!”简非白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看到之后就松了一口气,而后她松了手让他们赶快滚。
两人跑得很快,没有一会儿就消失在简非白的视线中。简非白长舒了一口气又往超市走去,她加快了步伐,心里越发急着回去了。
“头儿,看到了吗?”
“我眼没瞎!”
这会儿,从附近的暗处传出两个人的声音,他们清楚地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并且其中一人很快又说:“看来秦森新招的秘书也不简单。”
“我马上回局里查查这个人!”另一个人这样说。
“我跟你一起回去,这里没什么好盯的了。”那人这样说着就带着另一个人离开了,他们从暗中来,又从暗中走。
简非白用最快的速度买了被子回去,这个时候秦森还在客厅看着电视,那个姿势就像是从未动过一样。
“被子买回来了,我先拿到您房间去。”简非白这样说着就走进他的房间,并且注意着房间的中东西的摆放位置,确定没有变化之后她才走出来又说,“如果还需要什么就跟我说。”
秦森悠悠地转过头来,他看着简非白这样体贴入微的照顾猛地又燃起了“她还是对我有意思的”这种想法。他试着问了一句:“要跟我一起看电视吗?还是你要直接休息了?”
简非白仔细考虑着他的这句话,而后走过去坐到一边说:“时间还早,我也看一会儿吧。”
秦森转过头去不禁笑了笑,无声无息。他将音量调大,享受着跟简非白一起看电视的乐趣。
简非白看着电视中正放着的泰国恐怖片不禁脸都绿了,“混蛋,他是在耍我吗?”她默默地将视线转向秦森,在那恐怖的音效声中她看到了秦森很是享受的脸庞。
简非白坐在那儿如坐针毡,在她第N次被画面中的景象惊到之后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我,我想睡了,您慢慢看吧。”说着她就跑回了房中,而她所认为的这一场心理战以自己的失败而告终。
秦森看到简非白关上的房门禁不住又一次郁闷了,他重新将声音调小,而后自言自语地说:“我果然应该找些话题的吧?”
之后过了很久简非白才听到秦森回房的声音,她说是回房休息,其实一直都没有睡着。她躲在门后边,关注着秦森的一举一动,而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好。
快到半夜的时候简非白再也听不到秦森那边传来任何动静,她估摸着秦森应该是睡觉了,于是就拿了手机给简爷发消息让他明天过来装摄像头和窃听器,之后自己才躺回到床上,而洗澡什么的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不知睡了多久,简非白恍惚中感觉到有人在敲房门,她翻了个身很快睁开眼睛,谁知刺眼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让她不得不眯起了眼。“什么,难道已经天亮了吗?”简非白吃惊地从床上坐起,再看一看时间竟然真的已经天亮了。
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睡得这么香,并且是在一个陌生的坏境,甚至同一个屋檐下还有一个危险份子的情况下。“该死!”简非白不禁骂了一句,而房门外的人还在不停敲着。
她整理了一下就去开门,而门外是早就穿戴整齐了的秦森。
“有没有吵醒你?我做了早餐”,说着他指了指餐厅桌上早就摆好的早饭,样子颇有得意的意思。
“啊,没有,我正要起来呢”,简非白越过秦森的肩膀去看餐桌上的早餐,猛然间她想起昨晚的面条,再联系起自己睡得这么香,她忽然就怀疑是秦森给她下了安眠药。
“我等你刷牙洗脸后一起吃”,秦森这样说。
简非白越发怀疑起来,她迟疑了一下说:“啊,不用,你先吃,我很快就好。”
“那好吧。”
简非白朝卫生间走去,而秦森则是坐回了餐桌开始吃早餐。
简非白怕早餐会有问题就让秦森先吃,等她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秦森吃了一半之后就放心了下来。然而,等她一细想,她觉得秦森不会蠢到白天都给他下药。
“该死,我晚上睡着的时候不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简非白咬着筷子心里不爽起来。
秦森抬头看见简非白的样子不禁问:“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秦总做的早餐太多,不知道从哪个吃起了”,简非白动了筷子,并且告诫自己今晚要警惕不再中招。
秦森抿了抿唇却想着简非白现在的样子是看到自己害羞还是紧张,但是不管是哪一种,那都是对他有意思的表现。莫名的,他因为这样的结论心情爽了起来。
☆、快递的盒子
早饭之后秦森载着简非白去公司上班,为了避免引起公司同事的怀疑,简非白在离公司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就下了车。她步行过去,谁知刚在一个街口转了弯就看到有辆车停在她的面前。
按下车窗之后车中的人探出头来,他打了声招呼说:“啊,简小姐,好巧啊,上车吧。”
简非白这才发现是卫易天,虽然不太想跟他独处,但是刻意避开也不是上策,所以简非白说了声“谢谢”就上了车。
“简小姐住在附近吗?”卫易天还是那样一脸无害地柔和样子,他问着话,看似很随意。
简非白提防归提防,却也想看看他要问些什么,所以回答说:“不,距离公司有一段路程。”
“啊,那简小姐是一个人住吗?单身女性的话会不太安全吧?”
“不会,现在的治安也算好的。”
“是吗?那你爸爸欠了黑社会的债对你不会有影响吗?”
简非白猛地转过头去,她很吃惊为什么自己跟秦森编造的谎言他会知道,排除掉秦森说出来的可能性,那唯一的答案就是卫易天调查过她。虽然他调查的结果全是伪造的,但是这样直白的问话简非白完全可以当做是一种试探和警告。
“您怎么会知道?”既然卫易天直接,那简非白也不想假装糊涂,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想要看一看他对自己了解到什么程度。
卫易天做出苦恼的样子回答说:“说实话,阿森突然带了一个女人回来做秘书总会让人觉得很意外很可疑,所以不瞒你说我调查过你,结果倒是有些让我想象不到。”
简非白就说:“如果你们的初衷是要找一个家世干净的秘书的话我很抱歉,不过我可以保证不会影响到工作。”
简非白的话就像是一个在职场上求着生存的普通员工一样,然而卫易天所考虑的并不是同一个方面,他问:“我只是很好奇阿森为什么会带一个酒会的女人回来做秘书,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简非白知道卫易天果然还是怀疑她的,但是她无可奉告,所以她说:“我也想知道秦总为什么会让我来工作,他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现在加上这份工作,说他是我的恩人都不为过。”
车子转了弯就到了公司门口,卫易天转头看向简非白,眼前的她就像是一个感恩戴德的娇弱女人一样,没有任何破绽。他笑着对她说:“果然是阿森啊!你别看他平时都板着脸,其实他很心软的!”
简非白也回应地笑了笑,而后说:“谢谢您让我搭车,我先上去了。”
卫易天点头,他看着简非白下车走进大门,而后不禁自言自语说:“除了欠债的父亲和在酒会做过小姐,这位简小姐竟然再查不到其他资料,这样干净,反而更让人担心啊!”
简非白走进电梯收起面上的笑容,她越发觉得这个地方到处充满危险,所有的事情不能再拖,否则自己会置身险境。
之后的工作时间中卫易天没有再找简非白说奇怪的话,而秦森已经很快适应了使唤新的秘书,所以简非白除了泡咖啡拿文件就是接下所有找秦森的电话,并且一一删选做好记录。
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简非白也花了两天时间将公司的人全部认全,除去秦森手机上的电话,简非白可以说是掌握了他的一切,只要简爷那边再添把火,那完成任务指日可待。
下午接近下班的时候简非白忽然收到一条简爷的短信,短信上只说了“做好准备”就再没任何话语。简非白很快将短信删除,之后想着今天应该就会有突发状况逼秦森出手。
没有一会儿,有快递到了公司,他找到简非白让她签收,简非白一边想着事情发展的很快,一边好奇盒子中装的是什么。
简非白签收之后才想着怎么让秦森也看到这个东西,忽然她就看到快递单上写了“简非白和秦森收”,那这样就是一个绝好的借口了!
她敲响秦森的办公室门,秦森这会儿闲着无事在打盹,看到简非白进来他很快调整好状态一本正经坐在那儿。他看到简非白手里的盒子,不禁问:“是什么?”
简非白摆出困惑的模样,说:“上面写了我和秦总收。”
秦森将美工刀递给简非白说:“打开看看。”
简非白接过来就将封口都划开,她有些紧张地将盒子打开,渐渐地,她闻到一股血腥味,当她把盒子打开,她先是下意识地蹙了眉,而后才惊声尖叫地将盒子丢离。很快,盒子中有一截断指滚了出来,断指上有一枚戒指,断口处还留着鲜血,就似新鲜的一般。
秦森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绕过办公桌将简非白拉到自己身后,而后蹲下来检查那个盒子,但是除了那根断指再没其他东西。
“知道是谁寄来的吗?”秦森沉声问了出来,不惹黑道这么久,没想到还有人惦记着他。
然而,秦森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简非白的回答,当他回头,他却看到简非白吓得瑟瑟发抖,眼睛也是全红,泪水就要滚出眼眶。如果简非白没有记错,老六的手指上就带着这样的戒指,看来他还是被简爷当成了牺牲品。
“你怎么了?”秦森皱眉,不免担心她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吓到了。
“爸,爸,爸爸……”,简非白终究还是哭了出来,但是却是吓得抽泣,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一副惊恐的模样。
“你说什么?”秦森抓着她的肩膀迫使她看自己,好让她从那血腥的断指上移开视线。
“戒,戒指,是爸爸的戒指……”,简非白眼神空洞地看向秦森,泪水不断地流下来。
“什么?!”秦森也是吃了一惊,他以为他在酒会买下简非白的时候就已经让她爸爸脱离危险了,没想到这会儿却还出了这种事情。“知道会是什么人干的吗?”秦森看到简非白哭泣一阵的不忍心,况且现在收件人中还有自己的名字,他总觉得要帮一帮忙。
简非白哭着摇头,这时的她已经咬着嘴唇脸色刷白,并且强迫自己不哭出声音来。
忽然,简非白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猛地颤了一下止住了泪水,悠悠地,在秦森的焦急和好奇中她接起了电话。
“怎么样简小姐,收到我们的礼物了吗?”简非白还未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了阴冷的笑声,简非白不能从声音中判断出对方是谁,她继续假装害怕,颤着声音问:“你,你们是谁……?”
“呵,我们当然是你爸爸的债主,如果不想看到你爸的尸体就在晚上七点来欲海会所!”简非白一听这个地方忽然诧异了,因为这个会所是新区罗老大的地盘,她想不明白简爷为什么会让其他帮会的人来插手这件事情。
“我会去,我会去,你们千万不要动我爸!”简非白对着电话喊了出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顺着走下去了。
秦森在旁边听着着急,他一把抢过简非白的手机就按下免提键,而后对着电话那头说:“你们到底谁?想做什么?”
“哟!这不是鬼森吗?真是好久不见啦!其实我们也没想惊动到你,可是怎么办呢,你小妞的老爸现在欠了我们一屁股债,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啊!听说你上次帮小妞的爸爸还了一批赌债,那现在不如好人做到底,也帮这边兄弟们渡过难关吧!说实话,我们也不指望那小妞拿得出钱来!”那边人就像是跟熟人说话一般,甚至还想好了一套说法。
“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千万不要乱来!”秦森这话竟像是默许了要帮简非白一样,简非白也有些被他这样的无私帮助惊到了。
“好说,那就今晚七点欲海会所见吧!”那边这样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可恶!”秦森愤愤地放下电话,而一旁的简非白很快低头哭出了声来,就似压抑许久终于忍不住了一样。
“怎,怎么会这样?……我早就劝他戒掉赌瘾,可是为什么结果成了这样……?一批又一批的赌债,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简非白完全变成了绝望的女儿,哭得很是伤心。
“你,冷静点,我会帮你。”秦森将手绕过她的肩膀想要将她搂在怀里,最终只是轻拍了她的背表示安慰。
“有时候我会想他还是死了比较好,可,可是……”,简非白大哭出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再怎么说也是你爸爸”,秦森扶着简非白坐下,而晚上的会所他注定是要去一趟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卫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