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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夜之下,一个穿着素白衣衫的女子含羞带怯的对你说今晚你不能走,作为一个男人,你会有什么感想?钟厚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觉得自己血液似乎一下燃烧起来了,难道,今天晚上会有一些香艳的事情发生?
“不了,我还是回去吧,反正也不远,呵呵。”钟厚还是以绝大的毅力拒绝了卜绣珠。虽然你报恩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哥不是那种人啊。拒绝了卜绣珠,钟厚在心里狠狠的赞扬了自己几句!你真是一个高尚的伟大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卜绣珠脸红红的,她知道自己的钟大哥似乎误解了自己,娇怯的辩解道:“不是那样子的。是这个样子的……”
钟厚顿时一头雾水,那样是哪样,这样又是哪样啊?
“我家里的门不是坏掉了嘛……”卜绣珠双手纠缠到了一起,弱弱的说道,“我怕不安全,所以,希望钟大哥可以守着我一夜。明天门修好了,就不用啦。”
钟厚点了点头,觉得这个似乎也是题中之义。真要是让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没有拦阻的睡上一晚,如果出了意外的话,恐怕自己后半辈子就得在自责中度过了。
“这样啊,好的,那我就守护你一个晚上。对了,你家里有其他床吗?”钟厚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记得卜绣珠家里房子是三通的,一间是正房,另外一间是卜绣珠住着的,还有一个房子,门紧闭着,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床。
这个问题让卜绣珠一愣,立刻呆住了。亲人过世之后,卜绣珠是连同他们的东西一把都烧掉了,然后整个屋子也做了消毒处理。其实这个事情不是她的本意,是县里面要求的,她只能照办。也就是说,现在房子里除了她自己的东西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床?一个人会需要两张床吗?
“好像没有啊。”卜绣珠一脸无辜的说道。
钟厚脸上更无辜:“没有床的话,那就算了,你随便给我一套被褥,我将就着对付一晚上吧。”
……
两三张椅子,一条被子折成两半,一半铺在下面,一半盖在身上。钟厚已经好久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了,怔楞着躺着不动,连翻身都不敢,实在是难受之极。卜绣珠的房间是半开着的,一条不大的缝隙,泄露出些许嫩黄的光,这让钟厚微微有些好受,起码知道自己没有被世界抛弃,在里面还有一个人陪着自己。
“还没睡着吗?”终于在钟厚第五次制造出声响的时候,卜绣珠开口说话了,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探究的味道。
钟厚呵呵一笑:“有些硬,睡不着。没事的,你只管睡自己的。”
卜绣珠就不说话了,钟厚不由得有些失望,好歹也安慰几句啊,抱歉的话说一说,哥们肯定赴汤蹈火,鞍前马后,死而后已……
正失望呢,卜绣珠又说话了。这次声音有些怪怪的,声音低低的,语速又极快,钟厚一下居然没挺清楚,依稀就听到进来两个字,卜绣珠话就说完了。
楞了一会,钟厚不好意思的追问道:“刚才说的什么,没听清啊。”
房间里面,卜绣珠脸上红云乱飞,头发散乱,听到钟厚的问话,羞恼不已。也不知外面那人是真的没听到还是……一想到自己这样而已猜测钟大哥似乎很不好,卜绣珠收拾好了心情,就又说了一遍。再一次叙说,似乎也没那么难为情了。
“外面很冷,睡着又不舒服,所以……你还是进来睡吧。床很大,我把你当成我的哥哥,你可不要想多了。”卜绣珠话里面的意思很明显,先是一堆理由,表明了自己让钟厚进来的原因,然后着重点明了自己只是把钟厚当成哥哥看待。不管这是真心诚意还是欲盖弥彰,放在此刻还真的是一个不错的遮掩手段。
“这不好吧?”钟厚已经坐起了身子,看着门口犹疑起来。
“天冷,将就一晚吧。华夏语里有一句话不是说心底无私天地宽么,只要我们彼此心里都没有恶念,那有什么关系呢。”卜绣珠继续劝说道。毕竟是自己害怕,才让钟厚留下来的,这天气很寒冷,真的不忍心钟大哥一个人在外面受凉挨冻。
“还是觉得不太好。”钟厚已经穿衣服了,嘴上却还是这样说道。
“难道说钟大哥心里面有什么歹念?那就当是珠儿看错人了,我相信你的,钟大哥。”卜绣珠仍旧是用软绵绵的话音说道。三番五次的喊了,就是尽了自己的本分,要是还不认同的话,那问心也无愧了。
话音刚落,钟厚却已经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几分尴尬:“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外面实在不舒服,还有些冷。”
卜绣珠害羞的闭上眼睛,微不可查得轻轻点头。然后就感到屋子里面一下变得黑暗起来,随即一个人轻轻躺倒了自己身边,粗重的呼吸之声清晰可闻。许久之后,卜绣珠才算是适应了身边多出一个人的事实,睁开了眼睛。
后面的窗户窗帘是半拉开的,月光透过小半个窗户照射进来,微微扭头,甚至可以看到钟厚脸上的细微变化,卜绣珠赶紧移开了视线,闭目装睡。往日里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周公此刻也不见了身影,一直过了很久很久,还是杳无睡意。
钟厚谁在这么一个小美人的身边,自然也是有些心神不宁,不过迄今为止,他对卜绣珠只是怀着一种美的赞叹以及对其不幸的深深同情,却是没有那种情愫。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遇到这么一个级别的女人动心那是在所难免的,当然了,钟厚自然会克制自己的**。要是见到美女就迫不及待的占有,那种行为就跟禽兽无异了。
两个人都是静静的,静静的躺着,不说话。月光在他们身上铺开了一条白色匹练,虽然他们是各自盖了一条被子,但是在月光的作用下,却仿佛是大被同眠一样。渐渐的,一个细微,一个粗重的呼吸声也糅合了起来,两个人的呼吸慢慢形成一致,进入到了一种共同的节奏之中。
“还是睡不着。”一瞬间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句话,卜绣珠顿时吃吃的笑了起来。
“讲一讲你的童年吧。”有人说爱上一个人必定会想去知道他的所有事情,卜绣珠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不好的信号或者前奏。
反正睡不着,钟厚就随便讲述了起来。他的童年其实还是很多姿多彩的,当然了,这得看你从什么角度去看。如果单单把钟厚学习中医的苦楚拿出来说的话,那简直就是一段凄惨少年悲哀史。你可以想象一个人成天被强迫着学习一种东西的痛苦吗?填鸭式教育算什么,那好歹还是多门学科,起码有一个会稍微喜欢一下吧。钟厚可是从头到尾都在学习一种学科……但是每个人都会得到自己的乐趣,钟厚的童年在他的讲述中当然不会这么悲惨了,许多学习之中的趣事,以及跟自己爷爷出去看病中遇到的种种好玩的情况,在钟厚绘声绘色的讲述之中,那么妙趣横生,听得卜绣珠如痴如醉。
跟钟厚比起来,卜绣珠的情形就称得上是凄惨了。自从她灾星的名号打出去之后,几乎是人人退避,没有人跟她一起玩耍,所有的小孩都唾弃她。整个童年除了自己哥哥陪着以外,根本不值得一提,简直就是了无生趣。卜绣珠就学会了看书,很快彝族的书籍已经不够看了,她接触到了华夏语写成的书籍,各种知识,各种有趣的故事,是一缕缕阳光,照耀着卜绣珠的生命。卜绣珠有着十年以上的华夏语书籍阅读史,所以她的华夏语才会这么好。
两个人就这么躺在床上,说着闲话,完全没有心猿意马的感觉。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抵挡不住睡意先睡着了,总之,等钟厚一觉睡醒的时候,外面已经天色微明了。卜绣珠跟一个勤快的小媳妇一样,已经做好了早饭,正以手支颐看着他哪。
298、杀蛇取莲
正文298、杀蛇取莲
享受过了卜绣珠的温柔伺候之后,钟厚立刻就投入到了自己的研究工作中去。观音莲是引发疫情的关键物品,这仅仅是钟厚的一个猜测而已,只有得到证实,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很多时候,有些东西你用不到的时候遍地都是,似乎到处可以看见。可是一旦你需要用到了,顿时就销声匿迹了,无论怎样找都找不到。钟厚此刻就是这样的情形。观音莲在本地也不是多么难找的东西,可是此刻就是找不到。
“可能是天气原因吧。观音莲一般出现的季节是夏季末秋季初,现在是秋季末了,虽说也有,但是肯定不那么好找的。”卜绣珠一直跟在钟厚身边,此刻在一边分析说道。
“那就有些难办了啊。”钟厚有些叹息的说道,“要是没有这种东西的话,那么我的假设完全就是空中楼阁,根本就没有实践的土壤。而且,真跟这个有关的话,我也需要一些观音莲来进行调配对应的药品才行。”万物相生相克,有起因肯定就有解决的办法,但是这个办法还是要着落在起因身上的。
卜绣珠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好不容易在钟厚的劝解下树立了一点我不是灾星的信心,此刻在这番打击之下,似乎又有了晴转阴的迹象。脑海中不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我真的是灾星吗,怎么做个事情都这么背。
钟厚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完没了的分析。
“你说之前是有很多的观音莲的,虽然这个季节时间上可能有些不对,但是也不会这么难找吧。所以说,只有一个可能,应该是被吃了。按照道理,不应该是人吃的,要是人吃了的话……反正不可能。”钟厚也懒得去想,直接就下了一个定论。
“那么,不是人吃了,是被什么东西给吃了吗?会不会是蛇?”钟厚有些兴奋起来,“河里边似乎一下多了很多条蛇,你说他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些观音莲而来。观音莲可能会有什么异变,所以人吃了之后会有传染病,这种异变,也让观音莲对蛇有了吸引力。这个难道就是事实的真相?”
不得不说,钟厚的想法还是很有道理的,卜绣珠思前想后,也觉得这些蛇出现的有些诡异。也许钟厚说的就是事实呢,她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要是真的像你分析的一样的话,我们可以去上次遇到那个蛇的地方看一下,说不定那里就有观音莲。”
钟厚苦笑,要是那里有观音莲的话说不定也被蛇给吃了,不过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就先去那里看一下吧。
轻车熟路来到那个地方,卜绣珠仔细搜寻一下,开心的叫了起来:“好像有观音莲。”顺着卜绣珠指的方向,钟厚可以看到观音莲的存在,比较隐秘,要不是细心去搜索还真的看不见。难怪自己让人找却没有找到。
这个时候镇长跟李尚楠等人也走了过来,镇长远远的看到钟厚,大嗓门就传了过来:“听说找到解决的办法了?这是真的吗?那就拜托了,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话,能做到的我们决不推辞。”
自从上次跟钟厚喝了一通酒之后被钟厚放翻了,镇长大人对钟厚的态度就好了起来。能喝酒不偷奸耍滑的肯定是实诚的人,这就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幸亏钟厚听不到他的心声,要不然不得内流满面啊,这个辨别方法可靠度未免太低了吧,别的人不说,就是我自己,也是在当不得实诚两个字。
“只是有一点线索而已。”钟厚此刻很是谦虚,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了。开玩笑,要是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那还不得羞愧死啊。没把握的事情钟厚总是尽量留一点余地的。
“反正有事情别客气,我们一定帮忙。”镇长大人很是大方,钟厚这些人归根到底还是帮自己来的,自己之前的态度有些蔑视了,这样很不好。别的不说,镇上的那一帮子中医不就解决了很多问题嘛,还是义诊,不收费的,自己那个婆娘也是受益者之一。
“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有个事情请你们帮忙。”钟厚本来还对着那个观音莲犯难呢,要下水,而且那边还有很多曲折,似乎有些麻烦。既然镇长大人这么说了,那还不抓住机会,提要求啊。
一听钟厚要求的原来是这样简单的事情,镇长一挥手,就让随从去找人了,不一会的功夫就来了两个人,都是精壮的汉子。钟厚大汗,这事情似乎要不了两个人来做吧,而且体格健壮,也没什么必要啊。
两个汉子听了镇长提出来的要求,二话不说,就跳下了水,很快就破开水面障碍来到了观音莲生长的地方,扯了两个莲蓬就要上岸。就在这个时候,水面上忽然一阵响动,顿时岸上人群一阵惊慌,居然有蛇,一条很大的蛇!
“快点,动作快点!”镇长面色有些发白,突然出现的凶悍家伙显然在水里很难对付,要是这两个人被咬上了,那可就惨了。这两个大汉虽然身体粗壮,但是行动也很不满,听到水响的那一刹那,就飞快的朝岸边游走,还好离得不是很远,他们连滚带爬的终于上了岸。
正要好好喘息一下,陡然听到有人大喊:“快跑。”两个人顿时站起身来跑了起来,其中一个大胆的甚至还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没让他七魂去了五魂,就在身后,一个足足有皮球大的蛇头正高高昂起,时刻准备发出攻击。
“妈的,要没命了。”这个人一回头速度就有些耽搁下来,哪里还能跑出这条大蛇攻击范围,顿时有些悲戚。一不做二不休,这个大汉的狠劲也发作了起来,打不过你,也得让你难受,顿时摆好姿势,猛然回头,大有壮士扼腕的惨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忽然来到了身边,大汉一看,这似乎是上面下来的,是个医生,他大急,赶紧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意思是你看上去虽然还算壮实,但是明显不是这个蛇的对手,你就不要瞎掺和了,赶紧离开。
不用说,这个人就是钟厚了。他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大汉的话,只是微微一笑,也摆开了姿势。就在这个时候,那条蛇开始了攻击,快如闪电,目标就是那个大汉。蛇攻击的速度完全超出了大汉的反应,他只来得及侧一下身子,避过咽喉要害……
妈的,这次真的是倒霉了,这个大汉痛苦至极,这要是被蛇咬了,估计得残废了,抢救不及时的话,没命也是可能的。他不由得有些后悔,要是刚才不回头看那么一眼的话,说不定就没事了。
还在那怨艾呢,面前陡然一阵疾风闪过,伴随着的是一条黑影,然后就听到砰一声,蛇头居然被踢开了。大汉甚至都可以闻到蛇口里发出的阵阵腥臭之时,蛇头居然被踢开了。惊魂未定的大汉赶紧看了看场内,身周只有钟厚一个人傲然独立。他挥了挥手,示意大汉赶快离开。
“牛逼啊。”镇长大人看到钟厚一脚踢开了蛇头,忍不住的喝彩起来。这等身手,就是他年轻的时候也是难以想象的,“他真的是中医吗?确定不是一个医生?”镇长大人后面一句话却是问李尚楠等人的。
可惜阿泰不在,没人翻译,沟通不畅,李尚楠等人一阵茫然。
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把镇长的话翻译了一下,镇长一看,居然是方圆十里有名的灾星,顿时嘴角一撇,忽然又想到刚才似乎看到钟厚跟她一起的,赶紧把那种情绪收了起来,难得温和的朝卜绣珠点了点头。
场内钟厚跟那条巨蛇的战斗已经白热化了。钟厚很是彪悍,但是那条蛇也不是吃素的,动作灵敏之极,一条大尾巴跟鞭子一样,不时就翻转过来抽来抽去。有好几次钟厚差点就被他给卷住了,都是在间不容发的时候闪避了过去。
钟厚渐渐打出了火气,孽障东西,好几次就把大爷给报销了,这次怎么能放你走?好容易得了一个空,两根长针就飞了出去,一个正好射中了蛇的左眼,另外一个却没打中。被射中了眼睛的大蛇立刻暴躁了起来,本来还准备闪的,这个时候也没了心思,一个劲的追着钟厚,看这架势似乎不吃了钟厚就不罢休。
钟厚让其他人退后,安心的跟这条大蛇缠斗起来,不时的这边射一针,那边射一下,动作猥琐至极。渐渐的那条蛇动作缓慢下来,终于想起来要跑路了,不过钟厚已经杀得兴起,让边上一人扔过来一把刀,居然就这么冲上去跟蛇肉搏起来。当然了,他也不会那么盲目,还是小心翼翼的不被大蛇给缠上,就这么慢慢消磨,终于大蛇轰然倒地,居然就这么背钟厚给弄死了。
镇长十分兴奋,看着钟厚目光里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远不止他杀了一条大蛇这么简单。他上前拉着钟厚说个不停,钟厚白眼直翻,一句话也听不懂啊。还是卜绣珠上前解围:“他是跟你要蛇胆呢。”不过钟厚总觉得卜绣珠说话的时候,有些怪怪的,似乎有什么话瞒着自己一样。
299、颤抖不一定是愤怒
正文299、颤抖不一定是愤怒
击杀了一条大蛇,取得了观音莲,钟厚的研究工作得以顺利开展。他连续做了多个实验,发现了一点,这个观音莲真的有问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取得的观音莲毒性更大的缘故,钟厚让鸡狗吃了掺杂了观音莲的食物,很快鸡狗就出现了症状,其反应跟人的传染病发病初期基本一致。发现了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