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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要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昨天晚上,我正在为了墨谷翻看内经十三方。”钟厚这个家伙不知道无耻是怎么写的,一上来就把自己划入了墨谷阵营,居然为了墨谷在翻看。
墨非翻了翻白眼,他已经懒得理会这个家伙了,眉头微微一皱,敷衍式的赞叹了一句,就跳过了这个话题:“然后怎么样?”
“然后……”钟厚眼睛中露出了一丝紧张,“我忽然感到了一阵寒意,陡然一阵风从外面吹过,哗啦啦的,将门外面的帘子吹的哗哗作响。那叫一个恐怖,我甚至还听到了有人在尖声大叫,还有人在大声的哭泣,我好害怕。”
顿了一下,钟厚继续说道:“过了好久,我才大着胆子跑了出去,可是外面很是安静,根本就不像是狂风大作的样子,我悄悄的问了别的人一下,都说刚才没听到什么动静。也就是说,只有我听到了,那是为什么呢,当时我还以为这是我的幻觉,可是后来才觉得,这肯定跟我住的房间有关系。”
墨非看着钟厚,怎么看都无法从这张脸上找到撒谎的痕迹。他的老实的脸上写着惶恐不安还有害怕……应该说的是真的吧?墨非也有些动摇了,不过他还是迟疑着问了一下:“光是这个证明不了什么吧,一个人到了一个新的环境之中,因为所处位置的变化,有可能发生一些心理上的奇怪变化,于是出现了幻听幻觉这个是很有可能的哦。
墨非这个其实也是半懂不懂,信口胡诌,总之,他还是有一点疑虑的。
“当然不仅仅是这个了。”钟厚用鄙夷的目光看了墨非这个墨门的大师兄一眼,很是为他低估了自己的抵抗力而不满。之后他更是满脸惊惶,用一种虚无缥缈到了极点的语气说道:“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真的发生了!我进了门,桌子上的油灯忽明忽暗,闪耀不停,然后我发现我看的那本书居然……居然变幻了位置。我清楚的记得我走之前是把它放在床上的,可是,现在却出现在了桌子上。我之前翻到了第四页,此刻却完好的摆放在那里,页数却是在第一页,是第一页,我没有看错。当时我整个人都懵了,冷汗都下来了。”
“你想想看,我就刚才出了一下门,也就一分钟的时间,而且根本没有离开很远,应该不可能有人进去。”钟厚一把抓住墨非,有些激动的质问,“你说说看,这不是闹鬼又是什么,闹鬼,肯定是闹鬼,一定的,我可以肯定这一点!”
被钟厚抓住了,他的指甲掐到了自己肉中,一阵疼痛传来,墨非痛苦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笑道:“放手。这样还是不能证明什么,有一些高手是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一点的。你看着。”
挣脱开了钟厚,墨非一笑:“看好了。”身子就绕着钟厚旋转起来,只见眼前人影飘飘,钟厚都要被这个家伙绕晕了,也没能看清他的身形。
看到钟厚目瞪口呆的样子,墨非笑了起来,他很满意这一点。“看到了吧?高手就可以这样,完全可以在你出去的那一小会将你的书移动位置并且做出布置的。”
“倒是有可能啊。”钟厚很久才从惊诧中恢复过来,“可是……我还是觉得那个屋子闹鬼,因为后来我又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墨非明显有些不耐烦了,他才不愿意帮钟厚换房间呢,当时之所以让他住那间,就是特意的。他一直执意要换房间,难道是他察觉到了什么吗?仅仅是一个闪念,墨非就笑了起来,绝对不可能,墨门的机关是那么的精巧,可以做到窃听与监视的效果,一般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朝这个方面去想。
“一个很恐怖的梦。”钟厚脸上又露出了那副惊恐的表情,“真的很恐怖。”
“梦中居然有一个老头子,穿了青布衣衫,正在奋发写作。看到我了,抬头一笑,很吓人啊。他在写什么我看不清楚,不过依稀可以看到那个小册子里写着一些字样,譬如兼爱,非攻,尚同,哦,还看到了节用。他对我说,年轻人,你是我们的希望,你怎么可以住在这里。这里闹鬼啊,说完之后,他的身影就渐渐消失不见,虚无缥缈起来。”
这一下,墨非脸上露出了恐怖的神色,钟厚描述的这个人,分明就是墨门的祖师爷墨子嘛。他可不会觉得钟厚会是专门杜撰这个梦只为了逃离。一来,知道墨子理论的很少,即使知道也只是兼爱非攻而已,像是什么尚同节用根本不为外人所知。二来,钟厚不可能发现那个房间的秘密,不可能一心一意逃走。
“真的是有鬼啊。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墨非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既然祖师爷说了,这是一个命中注定的人,那么,自己对待他肯定要更好一些了。
这里也难怪墨非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来他们与现代社会大多数时刻都是脱轨的,自然更容易迷信一些,二来也是对墨子过于推崇,什么事情只要牵扯到墨子身上,都是很容易相信的。
“既然这样,那就换一处房间吧。”反正还有好几间房间是装有监听设备的,随便你选好了。
哪知道一连去了几间房,钟厚都是摇头,说那个老头子似乎在自己身上安放了一个什么东西,说这些房间有阴气不能居住。
墨非无奈,只好给钟厚随便安排了一个房间。同时心里暗自疑惑,难道这是墨子祖师爷在警示自己等人吗?不能对贵宾心不诚?他真的是关键人物?
379、不能只看表面
正文379、不能只看表面
又是几天时间过去了,一群中医对内经十三方的研究没有任何进展,气氛一下就变得有些紧张起来。这一段时间钟厚过得到还是不错,吃了睡,睡了翻翻书,翻看累了又吃,墨欣那个小丫头也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这日子算是很有滋味了。
这一天,钟厚吃完了午饭,搬了一个躺椅在自己屋子面前晒太阳。内经十三方遮挡在自己的眼睛上,整个人却是神游天外了。忽然,他感到有人走近了自己,不由得拿开了眼睛前的纸,一看,却是墨门大师兄墨非。
墨非脸色有些不高兴:“你过得挺悠闲的嘛?”
钟厚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却还是嘴硬:“哪有啊,我刚才是看书看累了,所以休息一下。呵呵,找我有事?”已经好几天没看到墨非了,此刻见到他忽然出现,钟厚下意识的还有些紧张。
“我师父要见你。”墨非一脸凝重的说道,“你们最近的进展太慢了,这样下去对彼此都没有什么好处,好自为之吧。”
钟厚心中一突,他早就知道这种安逸的日子是不可能持续太久的,现在果然来了。沉吟了一下,钟厚笑嘻嘻的:“这个事情急也急不得啊,墨谷谷主要见我,求之不得,就麻烦墨老兄带个路吧,我也想瞻仰一下这个一代气人的风姿。”
钟厚话说的还是很客气的,墨非脸色稍有缓和,不过却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自己的师父这段时间心情越来越不稳定了,刚才自己就被训斥了一顿,现在直接召唤钟厚,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希望一切平安吧,墨非看了看天色,觉得自己的心情跟它一样的阴沉。
默然的跟在墨非的身后,走在一条偏僻的小道上,跟随着他的步伐,不敢走错一步。墨非刚才已经交代了,这里是采用了阵法与机关布置而成的一条绝道,每个时刻都在变幻之中,也就是说,只有真正了解的人才可以进入其中。钟厚现在跟随不会有任何问题,要是在下一个时刻还想凭借着自己记下的落脚点闯入,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墨非这样说,其实就是含有一种警告的意思。这句话让钟厚心头一凛,他还真的有那种打算,记下步伐好下次再混进来的。毕竟,谷主身边才可以探查到更多的消息。而且,这个谷主这么神秘,很是让人好奇啊。
“到了。”终于走出了这一条小道,墨非也松了一口气,这个地方的机关复杂之极,就算是他不断的计算也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通三进三出的房间,青砖墙面,一看就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大门前一个雕像,雕刻着一个老人的画面,长须青衣,仙风道骨,应该就是墨子了。除了墨子的画像,引起钟厚注意的还有门上的一副对联,写着:不畏浮云遮望眼,长叹浅滩困蛟龙。看样子主人自诩为蛟龙,却被困在浅滩之中,郁郁不得志的心情可想而知。
蛟龙?钟厚脸上露出了一丝奇异的微笑,看来此间主人志向非浅啊。
墨非先去叩门,那个门却无风而动,自然洞开。要是寻常人看到这样奇异的景象,肯定会吓上一跳,不过钟厚现在却知道这肯定是什么机关导致的功效,也不以为意,就赞叹了两声就罢了。
墨非在前面开路,钟厚跟在后面。墨非走过了头道门,钟厚紧紧跟上。就在这时,异变陡生,钟厚忽然感觉到两侧似乎有箭迅即无比的射了出来,他下意识的就要动作,不过一想到具有不俗的武功,是自己的底牌之一,绝对不可以轻易暴露。而且,主人请自己来,也肯定不是为了杀死自己,顿时强行压制心头的恐惧,脸上露出惊慌失色的深情,就差没喊出那两个字,救我。
叮叮两声,箭矢擦着面门射了出去,惊出了钟厚一声冷汗。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被贯头而入了,幸亏自己没动,不然的话那就惨了。
“哎呀,你没事吧?”墨非这个时候才假惺惺的跑了过来,肯定是刚才机关失灵了,一不小心被触动了,还好你没事,不然的话那就惨了。实在对不住了。”
看着墨非一脸真诚的笑意,钟厚感叹不已。谁说这个家伙老实的,你看他一脸的惶恐样,这演技都跟自己可以一拼了……真的是天下处处有人才啊,自己还以为演技上升了一个台阶,原来还是远远不够啊。
钟厚佯怒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机关失灵,这个借口哄哄小孩子还差不多。哼。“说完立刻转身就走。
明明知道这厮是在假装,墨非却还是要叫住他,谁让他是关键人物呢。钟厚说的梦自己也跟师父汇报了,师父大喜过望,说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最近师父不知道怎么,也有些古怪的样子,急功近利,让人担忧。
“你们这样做就是不对。那个什么谷主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钟厚大声说道,还是不依不饶。
“呵呵,我是错了,刚才其实就是想吓唬一下你的,没想到,钟厚你居然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真的是让老朽佩服啊。”一个老人慢吞吞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钟厚很是诚恳的道歉。
这个老人看样子真的很是信奉墨子,一身打扮几乎与屋前的雕塑别无二样,也是青衣长须,只是少了那么几分仙气,多了一丝世俗的味道。钟厚甚至可以从他眼中看到了奸诈阴沉等诸多情绪。这是一个为了成功不择手段的人物啊,钟厚暗自警醒自己,要提高警惕。
“你就是墨谷主了吧?我是钟厚,来到墨谷做客,还没来得及拜访您,还请见谅啊。”钟厚说话也文绉绉起开,入乡随俗嘛。
“呵呵,客气了。”墨谷主一抚长须,笑道:“本来老朽应该亲自去拜会的,不过最近有些事情耽搁了,这不,一有了空,就请小徒邀请你过来,我们好好聊一聊。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去喝茶。我们墨谷盛产一种墨茶,茶水漆黑如墨,看上去很是不雅,不过喝到嘴里却是香味宜人啊,来到墨谷,不能不尝一口这个茶,请进吧。”
两个人分宾主坐好之后,片刻,墨非就端了两杯茶水过来,然后默默的走了出去。
“请用茶。”墨谷主伸手取了一杯茶水,然后将另外一杯推到了钟厚的面前。钟厚看去,眼前的茶水黑墨墨的一团,连个人影子都照不出来,这要是放在外面,十个人恐怕见了都会认为这是墨水,而不是什么茶水。这鬼东西,真的能喝吗?
墨谷主看出了钟厚的疑虑,笑了一下,端起茶水,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露出了务必陶醉的神情,一个劲的赞叹:“好茶啊。可惜,产量太少了,连我都不能每天饮用。”
钟厚看到墨谷主都喝了,自己一个客人再不喝也说不过去。而且,他一脸陶醉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一狠心,一下倒了一口进去……顿时一股子清香在口中弥漫开去,那种香气极其雅致,就像是女儿家的处子之香,格外的宜人。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再喝一口。这玩意,就像是罂粟花一样,一旦接触沉迷,就无法脱身了,钟厚一连喝了好几口,才靠自己强大的毅力控制住继续喝下去的愿望。虽然嘴里的香气还在,虽然心里一个声音不住的呐喊,叫他伸出手去,好好饮用,可是,精神却是坚定不移的拒绝着这一切,视线艰难的移到了一边,嘴里的香气也极力的克制住,不叫它肆意弥漫。
看到钟厚居然能够抵御得住这种茶水,墨谷主也是露出一丝赞赏之意。
“钟厚你年纪轻轻可以当上中医学会的会长,果然是有过人之处啊。其实,我们两个都是一种人,都有自己的坚持与信念,都会为了目标坚定的去努力。我想,其实我们还是很大的合作的可能的,不是吗?”
“也许吧。”钟厚终于克制住了内心的**,茶水在眼前,淡淡喝了一口就好,“不过看人也不能只看表面。你就像是这茶水,看上去墨黑的,实际上却是雅致到极点的香气。墨谷主就这样推断我是什么样的人,太武断了吧?”
墨谷主笑了起来:“钟厚会长说笑了,我之所以这样肯定,因为我研究过你,对你做过的很多事情都了如指掌。你说的不错,不能只看表面,要是只看表面,谁会知道你的忠厚老实外表只是一种掩饰?如果只看表面,谁会相信你年纪轻轻就可以身居高位?如果只看表面,谁会知道其实你有一身很不错的功夫?钟厚会长,我就是觉得我们是一类人,有合作的基础,所以才找你一起来谈谈,我希望我们能够敞开心扉,互相信任彼此,而不是捉迷藏,可以吗?”墨谷主一下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抛出来的几句问话让钟厚有一股彻骨寒意,自己还是小瞧了他们啊。
380、原版内经十三方
正文380、原版内经十三方
对于墨谷主的逼问,钟厚只是淡淡一笑,他相信墨谷主找自己来绝对不会是为了喝破自己的身份,肯定是别有所求。至于求的是什么那就不是自己所能知道的了,只能静静等待。
果然,只是片刻,墨谷主就跳过了这个话题,转向钟厚说道:“钟厚会长,今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反正这里没有人,我们就推心置腹敞开心扉说几句,你看怎样?话不传二耳,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见墨谷主说的郑重,钟厚心底莫名的有些担忧的情绪。许久,他才点了点头:“墨谷主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反正是听过就忘了的,当一回听众就好。”
墨谷主墨严知道短时间内不可能就让钟厚心悦诚服,反正来日方长,现在先让他接触一下自己的理念就好。深吸了一口气,墨严开始了可以说是他此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说服。
“你觉得现在的社会怎么样?或者说你觉得现在社会与你想象中的社会是不是有差距,这个差距是不是很大?”墨严很是严肃的看着钟厚,“请认真的回答我,我不想听到一些推脱的词语。如果我觉得我们没合作可能的话,我们是不会养虎为患的。”
钟厚心头一凛,知道他这是在对自己下通缉了,看来真的要实话实说了,不然的话自己可就惨了。也是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墨谷主放心,我们今天肯定会深入的进行一次交流。”
“那就好。”墨严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随即正色说道,“钟厚,还是刚才的问题,你来说说看。”
沉吟了一下,组织着措辞,钟厚觉得好生为难,不过现在毕竟是性命要紧,还是实话实说好了。“是有一点差距,这个社会还是不太圆满啊。”钟厚的不太圆满简直是圆滑之极,什么叫不太圆满?世界上哪有那么圆满的事情。
墨严自然对这个说法不是很满意,不过他也不急,反正是长谈,自己先抛砖引玉好了。“看来小友还是不敢说话啊,那好,就让我来说说好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小友多多指教。现在这个社会,用不太圆满来形容简直就是大错特错,是包容到了极致。他不仅不圆满,相反,还是强疮百孔!百姓不能安居乐业,官员习惯贪赃枉法,特权阶级横行,人人生下来就不平等。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有的人奋斗了一生却还是勉强混了个饱暖而已。不知道小友有没这个方面的感啊?”
钟厚笑了起来,有,当然会有。等级制度是那么明显,就因为自己穿着普通,就会被人看不起,这个社会已经浮躁的可怕了。他点了点头,还是很圆滑的说道:“是有那么一点,可是,这是任何朝代任何社会存在的通病,不管是奴隶社会还是封建社会,都是这样子的,不是吗?”
“是啊,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为了人人可以生而平等,为了大家每个人都处于一种安居乐业其乐融融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