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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来了,也不能白跑一趟吧,总得给我看看是不是?不然也说不过去啊,平白让人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譬如没病装病啊什么的。”
“你才没病装病呢?”谢叔叔有些气急败坏,不过他随即一想,精神病你还能怎么的,只有患者知道,为了表示自己的坦荡,他让开了一条路:“给你看一下,不要乱动,真出了什么事你担待不起!”
钟厚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笑了一下,从谢叔叔身边走了过去,来到谢霆的房间。开了门,看到谢霆正一脸傻笑的看着自己,脸上鼻涕直流,都快流到嘴里了。靠,看上去真的是精神有问题啊,钟厚暗自嘀咕。
“你是谁,我知道了,你是妖怪,呜呜,我好怕啊,打妖怪啊,打死他。”谢霆精神真的有问题,吓得簌簌发抖,躲到了一个角落里,惊恐的看着钟厚。
精神病,哥们不太擅长啊。钟厚有些郁闷了,不过他还是准备试一试。
一根银针被他握在了手里,钟厚认准穴位,飞快的在谢霆身上插了一针。
“妈的,疼死我了啊,疼啊。”谢霆一下跳了起来,状若疯狂,破口大骂:“你麻痹,你谁啊,扎老子干嘛,**,你妈的,疼死我了,疼啊。”他思维清晰,行动正常,跟常人一样。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钟厚轻快的从谢霆身上拔出针,笑眯眯的说道:“这就是你们嘴里说的精神病人?”
58、男儿生于世,当如是!
正文58、男儿生于世,当如是!
谢霆没病装病被揭穿了之后,事情就好办多了。之前有人出了大价钱让谢霆装病,那人告诉谢霆,如果真的能去法院,告赢了祝家,不仅可以让祝家赔偿之前的损失,自己还可以另外给五百万。这个条件非常诱人,对一个习惯了富裕生活的人而言,平民百姓的生活简直了无趣味,谢家就像一只久不偷腥的猫,闻到这阵鱼腥味,就立刻答应了下来。所以后来祝英侠来商量怎么给补偿,谢家才会那么坚定的拒绝。
现在谢霆这病装不下去了,谢家不得不放弃那虚无缥缈的五百万,开始与祝英侠商讨起补偿的事宜来。
好在祝英侠为人爽快善良,虽然对谢家之前的行为很是不满,但是为了能弥补自己二叔的过错,诚意还是有的,双方谈得还算比较顺利,祝英侠付出了一千万的代价得到了谢家所有人签字的一个保证书,这件事情就算暂时告一段落了。
钟厚见这件事情完了之后,就准备回信达诊所,那边这两天病人很多,需要他去帮手。可是祝英侠却叫住了他,她有些事情希望能跟钟厚一起与祝老交流一下,顺便请钟厚给祝老针灸一番,离上次针灸也快一个月的时间了。
钟厚自然不会拒绝,两个人就一前一后开着车奔祝家去了。
这么多日子没见,祝老身体好了许多,甚至有时可以自己站着走几步了,但是时间长了还是不行,肌肉无力。老人家看见钟厚与祝英侠一起回来,眼神一下古怪了起来,趁祝英侠不注意,还吵钟厚眨了眨眼睛。这老顽童一般的做法,不禁让钟厚莞尔。
祝英侠有些事情要跟祝老谈,就让钟厚先坐在外面品茗。钟厚闲着无事,就打量起四周来,说起来来了也好多次,还没曾仔细看过呢。房子很大,看上去也很大气,但是禁不起打量,钟厚仔细一看,就发现好多家具都是老式的,有些地方已经斑驳了。这让钟厚有些感叹,老一辈的思想境界就是比现在的人高啊,祝老那么大的干部,还是这么朴素。
正感叹间,祝英侠走了出来:“爷爷在里面等你,你去帮他针灸一下。”
见祝英侠跟自己说话的语气这么亲切自然,钟厚一愣,之后才醒觉,站了起来,朝祝老房间走去。
这次针灸很是顺利,钟厚用真气去排毒素显得很轻松,一是熟能生巧,二是祝老体内的毒素量在减少。针灸完毕之后,钟厚还顺便给祝老做了一下按摩,中医的按摩跟传统按摩还是稍有差异,钟厚一双巧手捏拿之下,祝老顿时觉得身体轻松许多。
“好了。”钟厚呼出一口气,笑着对躺在床上的老人说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您老好好休息。”
若是往常,钟厚这样说,祝老就会笑着回应让他一路走好。今天,情形却有些怪异,祝老指了指门,示意钟厚关上,这才带着笑意道:“说起来我们还没好好交流过呢,今天有没有兴趣陪我这个老头子好好说说话啊?”
钟厚自然是求之不得,给祝老冲了一杯茶之后,顺便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这才老老实实在祝老面前坐下。
“年轻真是好啊,可以肆无忌惮。”祝老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来了一句没理由的感叹。
钟厚自然要劝慰几句:“您老身体还不错,我会好好帮您调养的,再活个十几二十年也是大有可能。”
祝老看着钟厚,眼中精光一闪:“你呀,就别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来哄骗我这个老头子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时日无多了啊。”
钟厚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口,说实话,祝老的身体他是有数的,用心调养,怕是最多也只有五年可活了。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劝慰,这个老人,也不需要劝慰!
“我还没死呢,针对我们祝家的小动作就接二连三的来了,如果我死了还不知道怎样呢。”老人的脸上突然有了浓浓的疲惫之色,但是迅即就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虎虎生气,一种无法触碰的威严,“有我在,他们就别想做什么。”
“但是我总有老去的那一天,那个时候,我的孩子们,该如何是好呢。”老人似乎在自语,又似乎在向钟厚叙说,“钟厚,你知道吗,你现在也已经被有心人认定是我们祝家一派的了,所以今天才有人故意对你做小动作,这是一种试探。”
“一旦我不在了,就护不了你了,那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老人的一句问话,一下惊醒了钟厚,是啊,没了祝老的帮衬,自己又凭什么无对付那些人的撕咬?想起前一段时间得罪的人,钟厚心底也是一阵发寒。
“钟厚,你想过没有,有一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成为这一方天地令人侧目的存在?”老人看到钟厚眼眸里的迷茫,开始鼓动起来。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我又怎么能做到?”钟厚摇了摇头,有些苦涩。
“你有一手高绝的医术,还有一副看似忠厚实属奸诈的外表,还有不俗的心机,最主要的,是你有一种难以说出的魅力,可以吸引很多人团结在你周围。”老人一一分析钟厚的优点,似乎钟厚就是那传说中王八之气一发散,就可以四方拜服的牛逼人物。
但是老人话锋一转:“但是你同样有很多缺点,有些好色,没目标,没方向,上进心不足,得过且过。”
见钟厚似乎要解释,老人摆了摆手,道:“不需要说什么,这些缺点有些无足轻重,但是有些一定要改。钟厚,我问你,你来到城市的目的是什么?你就没想到将来吗?你想不想快意恩仇?你想不想把别人踩在脚下那人却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你想不想这自由天地任你遨游没有束缚?你想,你肯定想!没有一个男人不这样想!我再问你,你愿意为成了这样的人去努力,去奋斗吗?”
钟厚来到城市也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察觉了自己身上似乎缺少了什么,但是却一直不知所谓。现在听了老人这样讲出的一番话,钟厚心头顿时亮起了一片光,照耀了一方天空,是啊,男儿生于世,所要追求不就是那天,再不能遮我眼,那地,再不能遮我心的快意与爽快吗?钟厚,就在这一瞬间,终于定下了自己一辈子努力的方向与目标!
59、苗医圣女
正文59、苗医圣女
男人有了**,有了前进的方向,就像是一辆开足了马达的的日耳曼战车,动力十足。从祝老住的别墅里出来,钟厚的心情还是有些难以平复,一个至高的强者,一个可以不用看别人脸色的人,这诱惑力是那么的大。现在自己有了祝老的支持,还有祝家的鼎力相助,那么成为那样的人也不是遥不可及的一件事情。
只是钟厚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祝老会选择自己,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有王霸之气?或许说是因为自己救了他一命的原因?怎么想都不明白其中缘由,钟厚索性不再想了,反正这没有害处。如果这都算害处的话,那么钟厚不介意被人多害几次。
至于努力的方向么,钟厚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隐隐的念头,所缺的只是合适的机会罢了。
回到孙家的时候,孙信达居然在家,他看到钟厚就是一阵抱怨,今天信达诊所可是很忙的,钟厚这个当家花旦居然缺席,有些说不过去。
钟厚自然表现出自己憨憨的一面,让孙老数落了几句,这事就算过去了。
忙碌了一天,钟厚精神有些疲惫,随意的冲了一下澡,就埋头大睡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钟厚忽然心有所感,眼睛一下睁开,怔怔的看着窗户边。
一个女人,在皎洁的月光下像是一朵悄然绽放的茉莉花,清淡素雅。她穿着一袭粉色的衣裳,正背对钟厚盘膝而坐,月光透窗而过,落在她粉色的衣裳上,流光溢彩,越发衬托出她身形的婀娜。一种妖艳的美丽。
钟厚一惊,一下子坐起身来,警惕的看着这个女人,不知道她大半夜的爬窗户进了自己的卧室要做什么,这等行径,不是良家女子,倒像民间传说中的狐仙一类。
“你醒了?”穿粉色衣衫的女子感觉到了钟厚的动静,像一个温柔妻子一样细语柔言。一边轻盈的转过身子,露出了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娇颜,狐媚的瓜子脸,挺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层峦叠嶂起伏有致的身躯,无一处不是诱惑。
钟厚更警觉了,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太危险了。一个罂粟一样的女人。只可以远远欣赏她的美丽,却不能靠近去嗅她的芳香,更不能投身其中,那会万劫不复的。
“你是谁?”钟厚终于沙哑的问出了这一句话。
“我是谁?”女子的声音充满了魅惑,还有一丝迷茫,“已经好久没人问我这个问题了,有人叫我魔女,有人称呼我为圣姑,还有人叫我姐姐。不过外面最常见的一个称呼是苗医圣女。”
苗医圣女?钟厚心里一咯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讨债的终于来了。
“你是为了我解你们蛊毒的事情而来的吧?”
苗医圣女吃吃一笑,妩媚动人,看向钟厚,那眼神**荡魄:“怎么?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就想人家放过你么?”
钟厚看着苗医圣女的魅惑表情,有些吃不消,他稍微偏移了一下视线,讪讪说道:“害人性命终归是不好的,我这是帮你们,少造一件杀孽,岂不是好?”
“杀孽?”苗医圣女神色一冷,“在你眼里这就是杀孽吗?那我们苗家女子的清白又有谁来偿还?如果不是你们天下男子都那样的猥琐污浊,见异思迁,我们还要下什么蛊?那样就不是没有杀孽了。”
钟厚干干一笑,这个话题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花心就是男人的本能因子,除了自己的爱人,不对其他任何异性动心,不与她们发生些什么,那么,这个人不是Ed,就是圣人。古时候太监还有对食呢,还妻妾成群呢。男人啊,不出轨,那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钟厚就是一个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人,他不是柳下惠那个伪君子,所以他面对苗医圣女的责问,无言以对。
许久,钟厚才弱弱的说道:“一个只是害了清白,另一个是丢了性命,这惩罚未免也太狠毒了。”
苗医圣女冷哼一声,在这月华如水肆意流淌的夜晚,她的冷哼居然也有几分动人。“我们苗家女子把清白看得比性命还重,对情郎之情意比金铁还坚。坏了清白,偷了情意,这比要了我们的命还严重,你说这两者对等不对等?依我说,让负心薄幸的人送了小命还算是轻的了,换了是我……”苗医圣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挥了挥手,做了一个下切的姿势。
钟厚顿时觉得胯下一寒,一股无边的冷意顿时罩住了他,他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跟这个女人没什么关系。
刚这样想呢,苗医圣女对钟厚盈盈一笑:“所以你给我小心一些,你最近可是招蜂引蝶啊,又是孙琳琳,又是祝英侠的,还跟方婷勾勾搭搭,甚至连夏洛那个小女孩也不放过。”
苗医圣女在笑,钟厚却有些想哭。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居然把自己调查的这么清楚。可是我跟这些女人有没有挂个跟你好像没关系吧,钟厚想到这里,顿时底气十足,他不屑的睥睨看了苗医圣女一眼,淡淡出声:“我有再多的女人跟你好像也没多大的关系吧?”
“有关系。怎么会没关系?”苗医圣女无限风情,轻轻的瞥了钟厚一眼,人淡如菊,妩媚横生,“难道你爷爷没有告诉过你,你有一个娃娃亲的老婆?那个老婆就是我。”苗医圣女呵呵的笑了,笑得跟只偷到鸡的黄鼠狼似地。
“不是吧?”钟厚看着眼前这个千家百媚的女人,心里却涌不起丝毫高兴的情绪。美女虽好,可是只拥有一个美女就不好了。我们钟厚看似老实,但是那本分的外表下却是一颗荡漾的心啊。你让钟哥只能有一个女人,这不是要命么?
见钟厚一脸郁闷的样子,苗医圣女格格娇笑:“怎么,不愿意跟我啊?那就去退亲好咯。这次去拜访你爷爷他老人家手可是有些痒呢。”
钟厚顿时浑身打了个哆嗦,童年的一些不美好回忆一下占据了钟厚的内心。他一脸悲愤的看着这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一时间委屈极了。
超级强力御姐登场,妩媚风流,却又是极端的女权主义者,我们的钟哥能不能在女王大人的教棒之下偷香窃玉呢,这是个问题啊。收藏很快就过百了,感谢各位读者大大的支持。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柳公子,我会用心写作,奉献出更精彩的章节的。最后,求下鲜花啊,各位童鞋,鲜花放着会萎谢的好不好,不投给神医鲜花,小心你也变猥亵了。嘎嘎。
60、轻轻的一个吻
正文60、轻轻的一个吻
看到钟厚吃瘪,苗医圣女脸上又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她认真打量了钟厚两眼,越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玩物,一下,很有当模范丈夫的潜质。心中有了这个念头,苗医圣女对钟厚就亲切了许多,她稍稍靠近了钟厚,坐在他的床边说话。
一股沁人心脾的暗香从苗医圣女身上传来,钟厚狠狠的嗅了几下,随即条件反射似地看了苗医圣女一眼,却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看来刚才自己的举动已经被她看在眼里了,真糗啊。
“我人都是你的,嗅两下又怎样呢。”苗医圣女话语轻轻的,看着钟厚的目光有了一丝溺爱的意味。不过也只是一丝罢了,很快,她的眼神就变了:“可惜人总是不知足,哪怕守着一个天仙般的人,也会胡思乱想,整天要沾花惹草。我可得把你看住了。”
啊,钟厚心里一声惨叫,那我的祝姐姐,琳琳妹妹怎么办啊,还有个小女孩说长大了要嫁给我呢。退婚,一定要退婚,不能为了一棵树木放弃了整个森林,虽然这棵树木很大很枝繁叶茂。
苗医圣女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缠,她轻轻一笑:“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想不想知道?”
钟厚这才注意到一条洁白的小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在了苗医圣女的手臂上,正嘶嘶的吐出猩红的蛇信子。娘亲哪,钟厚哪还敢说不,他的头点成了小鸡吃米一般,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肯透露芳名,那我是求之不得的。”
苗医圣女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启樱唇,说出了一个名字:“阿娜尔。”
阿娜尔,不错的名字,钟厚正在品位这名字时,阿娜尔又说话了。声音轻轻的,还是那样的悦耳,但是钟厚听了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的名字不是谁都可以知道的哦,知道了我名字的男人若是辜负了我,我就咔擦了他。”
钟厚惊出一声冷汗:“上面还是下面?”
“上面下面都咔嚓了。”阿娜尔拈花微笑,状若观音。
钟厚欲哭无泪,情绪一下低落下去,没想到知道一个女人的名字也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真是流年不利啊。
“既然你是我未来的夫君,而且这次你使用的方法也很温和,没对秀彦造成什么伤害,我就不追究你解了我们苗家蛊的事情了,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在朦胧的月色下,阿娜尔脸柔和极了,像圣母一样。
可是钟厚却仍是警惕的看着阿娜尔,没有被她这副面相骗到,谁知道这里面又有什么陷阱,这个女子可是有一股古灵精怪的灵气的。“你想做什么?先说出来听听,力所能及的我就答应。”钟厚心里给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下了个定义,譬如扶老奶奶过马路、换灯泡,这些才算。
“肯定可以做到。”阿娜尔看着钟厚肯定的说道,目光里甚至还闪过一丝崇拜之意。
不是吧,我刚才肯定看错了,钟厚一个劲的念叨,她怎么会崇拜自己?虽然阿娜尔说了自己肯定可以做到,但是钟厚还是没有松口:“你先说是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