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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忍不住轻吟一声,难受的微微拱起了身子,妩媚的喘息声在压抑下越来越急促,发丝也随着她的动作,在大床上散落在出优美的弧线。
那声声的轻吟给了明锐更多的鼓励,望着她绽放在空气中的,喉间忍不住咕噜一动,热吻落在她的饱满,或轻或重的辗转,大手微动,那颗颗纽扣落地。
安然按捺不住的咬住了唇,眉儿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快乐而轻轻的皱起,可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身上突然一凉,本已有些散乱的神志突然回笼,美眸睁的硕大。
感觉到她的异常,明锐缓缓抬起身子,温柔的来到她耳边轻声低语,滚烫的手掌轻轻与她相握,十指交缠,点点滴滴的吻落在她的额头、脸颊、唇上,那轻柔呵护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
“别怕。”
直到感觉到她再次放松了身子,明锐这才轻轻松开了她的手,撑起身体俯身望着身下绽放在空气中的美好的景色,那白皙的肌肤,傲人的丰满再在考验着他的理智,渐渐熏染了他的眸色。
幽深的瞳孔中是自己在他留下的印记,喉结微动,望着眼前的美景,隐忍多时的狂热顿时爆发,再也不能忍耐。
安然忍不住娇吟出声,听着自己媚如斯的声音,她的小脸顿时羞得更红,连忙咬住了唇齿,不让自己再发出的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可他却仿佛嫌不够似的,继续蠢蠢欲动,折磨着她唯一残存的理智。
他……
明锐有力的双臂撑起高大的身躯,俯身看着她青丝凌乱而又努力隐忍的模样,轻笑出声。
他知道她在紧张,可这是她必须经历的,若不然,以后两人要怎样继续
安然的双手依然紧紧抓住床床单,看着他额头上因为隐忍而绷起的青筋,心中溢满了温暖,脑海中想起自己第一次酒醉时醒来的画面,身子渐渐放松了不少。
应该不会痛吧?
听着她轻轻的嘤咛声,望着她被凌乱的青丝包围的精致面容,再感觉到身下完美的身子渐渐变得绵软,明锐的眸底深处悄无声息地闪过一丝嫉妒,继而消失不见,因为她那如魅惑一般的笑容,崩断了心底最后一根弦。
“你慢点儿。”看着他小麦色的胸膛,安然脸颊绯红,但双手却连忙抓住了他有力的双臂,颤声轻喘着祈求。
虽然心中已经认定自己不是第一次,但那是她在毫无意识间发生,对于这种毫无所知的事情,她还是有种不知名的恐慌。
慢?
明锐挑起的黑眸微微颤动,黑眸中隐隐泛上了血丝,他最想做的,就是以最快速度来结束这种折磨人煎熬。
“乖,我知道。”明锐轻轻低喃着,嘶哑着声音安抚着她惶恐的心神。
火热的唇再次轻吻上她,与她的舌尖交厮磨在一起,强壮有力的手臂将自己撑起在她的上方,小心得不压坏她。
渐渐的,安然的身子再次变得柔软,双臂甚至慢慢环绕在了他脖颈上,舌尖开始主动与他纠缠飞舞,她的主动,让他心中一阵欣喜,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身子猛地一沉,进入了她。
“啊……”
安然痛的大叫一声,刚刚舒展的眉头立刻苦痛的拧起,身体中撕裂的疼痛让她差点无法呼吸,绯红的小脸此刻变得煞白。
明锐清俊的脸上布满了震惊,看着她痛苦的皱紧了整张小脸,半晌无法反应。
“你是……”
“出去。”不等明锐说出自己的疑惑,安然已经娇喝着怒斥出声。
丫的,怎么会这么痛?
“混蛋……。”安然挥舞着拳头砰砰的落在他的身上,不停扭动着身子想要离开他的碰触,眸中满是羞恼。
明锐丝毫不在意她的怒气,望着她疼的纠结在一起的小脸,原本的震惊退去,继而涌上无尽的喜悦,原来他才是她的第一个人,压抑的喘息一声,猛地堵住她不停拒绝的小嘴,不顾那不停打在身上的拳头,爱怜的吻如雨点般落下,轻声的呵哄着她的痛楚的神经。
渐渐的,她闷哼声小了,继而响起的是柔媚蚀骨的娇吟,他不再隐忍,汹涌的热情几乎要将她淹没,霸道的让她随着自己的一起沉沦在陌生的情中,房间内的温度不断上升。
清晨,阳光倾泻在静逸的大床上,安然轻轻的嘤咛一声悠悠转醒,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大床,熟悉的被子,还有一个熟悉的男人的面孔,唯一不同的是,被子下的她竟然未着寸缕,微微动作间有什么正缠在她的身上。
霎时,那疯狂的一幕如潮水般涌进脑海,脸颊忽的一热,继而是一种被欺骗的羞恼涌上眸子,一脸愤慨的看着熟睡的男人。
小人,奸诈的小人。
安然心中腹诽的话刚刚冒出,仿佛有所察觉一般,面前男人的眼睛刷的一下睁开了,惊得她心口一窒,却正好对上那双如夜一般幽深的眸子。
“醒了?”微微沙哑的磁性声音代表他的初醒,可那黑眸中隐隐闪现的促狭,却让安然忍不住想要踹人。
“我喝醉第一次从你家醒来那天,我们发生什么了吗?”尽量不去想昨夜的事情,安然用一种近乎平静的语气问着,可是心中的怒气却正在不停攀升。
混蛋,居然敢骗她。
“什么?发生什么啊?”明锐黑眸微转似乎再回想什么,过了半晌之后吐出一句让人喷血的话。
“你、你明明说……,什么吃干抹净……”安然脸红脖子粗的质问着,可后面话她却是在是说不下去。
“那是逗你玩的,你不会真的信了吧?”明锐忍着满心的笑意挑挑眉,十分无辜的说道。
“你……。”安然气结,猛地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可当双脚一落地时,腿上却突然一软,连忙撑住自己的身子,却又发现浑身凉飕飕的,忽然想起此时自己的情况,抬眼正好看到他幽深的黑眸竟然又染上了火苗,当下,囧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烫,一把扯过棉被蒙在身上就跑进了浴室。
明锐怔怔的看着蒙着被子跑掉的女人,半晌才回过神来,未着寸缕的感受着微凉的空气,深邃的眸中染上阵阵笑意,一阵低沉愉悦的笑声溢出了喉间。
原来这个小女人被惹急了的时候,也可以变成小野猫。
浴室里,安然听着他毫不掩饰的笑声,没好气的冲着玻璃门外面的人一囧鼻子,看着镜子中某个犯人在自己赤果果的身上留下的印记,脸颊更是红如彩霞。
静静站在花洒下面,仰头感受着温热的水流滑过脸颊洒遍全身,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丝弧线。
虽然说,她有些恼怒他那天故意让人误会的话语,但奇怪的是,心底并没有半点的生气痕迹,也许……是因为她已经将他视为家人的关系吧?
擦拭干净身体,安然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只顾得跑,竟然忘了把换洗衣服拿进来了,看看被自己遗留在的流理台上被子,只好再次拾起来把自己全副武装起来,这轻手轻脚的才拉开浴室的门。
门刚刚拉开一条缝,一只大手就突然袭到了眼前,门被刷的一声全部拉开,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道就将她从浴室里拉了出来,浑身过着被子的身体就落入了一个强壮的怀抱中。
“干嘛包的这么严实?”明锐不悦的抱着软绵绵的被子,不满的皱起了眉。
本来他是打算再次与她亲昵一下的,可没想到她竟然把自己包裹的只剩下一双明媚的眼睛,她这是防狼吗?。
“我愿意。”听到他那不甘心的声音,安然从被子中闷闷的说着冲他微一挑眉,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一脸,你是大野狼,我不防你防谁的样子。
听到她的话,明锐脸色慢慢沉了下去,什么话也没说,幽深黑眸就只是那么静静凝视着她的眸子,严肃而审视的目光直至把她看的头皮发麻这才满意的一笑,愉悦的在她的额间落下轻轻一吻,然后转身走进浴室,扬声留下一句话。
“乖,快点换好衣服,等下我们去吃饭,如果我出来的时候你还没换好,我不介意亲自帮你换哦。”
安然看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想着他刚才的话,和那莫名其妙的笑容,茫然的眨巴眨巴眼,然后蹭的一下转身朝衣柜跑去,迅速的从里面找出一件衣服手忙脚乱穿在了身上。
真是个卑鄙的男人。
薛宅
一大早,柳卿音坐在餐桌旁一边随意翻弄着女儿定的娱乐晨报,一边等着丈夫和女儿的到来。
薛家是军政大家,在这个城市乃至全国也是数得上的大家族,但可惜,人丁不算旺,她的丈夫只有姐弟二人而已,而这下一辈中,她丈夫的姐姐有一子一女,不过可惜丈夫的姐姐、姐夫早年逝世,是以留下的那两个孩子相依为命,薛老将两个孩子接到薛家抚养,直至两人成年之后这才回到本家,而他丈夫则有一子两女,其中一子一女是他的原配留下的薛庆阳与薛清颜,而另一个则是她嫁入薛家之后生下薛凌菲。
“呵呵。”草草扫过那些娱乐内容,柳卿音好笑的摇摇头,随手将报纸放在一旁,转头望向门口。
也不知道这爷俩是怎么了,都出去锻炼半个小时了还没回来。
柳卿音轻叹一声,无聊的目光再次回落到报纸上,微笑却在看到上面一张灿烂女子的照片时猛地僵住,伸手刷的一把将报纸再次拿在手中,看着上面的内容,越来越惊心,身子止不住渐渐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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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是要了俺的亲命了,修改十遍了还是不行,索性都删了,谁别跟俺要肉肉了,谁要我跟谁急,伤不起啊,另外我还有话,请到书页的留言区看吧
第九十六章
柳卿音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呼吸微微颤抖,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唇,胸口因为急促呼吸而不停上下起伏着,似乎在努力压抑着什么,水眸中满是不信与愤怒。
不错,就是愤怒。
怎么会?怎么可能?
这些年来,她不是一直都过得很好吗?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
“妈,我们回来了。”一声带着浓浓笑意的喊声远远的从门口传来,柳卿音深吸一口气,平息下复杂的心情,僵硬扯出一抹笑容向门口看去。
一个扎着马尾的年轻女孩正蹦进大门,脸上的扬着灿烂的笑容向坐在餐桌前的柳卿音飞奔而来,那满是朝气气息盈满全身,看她那样子似乎心情很不错。
她的身后,紧随而来的是一个面带着温煦微笑的中年男子,那是她的丈夫,薛龙涛,此时的他,黑眸带笑的望着飞扑进自己妻子怀中的女儿,眸中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骄傲与满足,但此刻,柳卿音看到的,却只是他眉宇间的淡漠无情。
他怎么可以……
“乖,去叫你姐姐吃饭,过会儿我们一起去医院看你爷爷。”柳卿音拉回纷乱的思绪温柔的拍拍冲到自己怀中薛凌菲,轻声说道。
“哦。”听到她淡淡的声音,薛凌菲微微一愣,从她的怀中速退出身子狐疑看了柳卿音一眼,然后带着满心的疑惑噔噔的跑上楼去叫人。
奇怪,往常妈妈看到她蹦蹦跳跳的样子,总会出声训斥她,嫌她没有个女孩样子,可今天怎么没训人?
看到薛凌菲跑掉的身影,柳卿音并没有如往常的先去迎接薛龙涛,而是面无表情起身开始盛饭。
薛龙涛看着妻子波澜不惊的面容不禁一愣,继而淡淡一笑,走到餐桌旁,讨好伸手去接她手中盛好饭的碗。
一看到他伸过来的手,柳卿音立刻下意识的一闪,避免了与他有任何碰触之后,将饭碗放在离他只有寸许的地方。
“刚才和凌菲晨跑的时候遇到了熟人,所以回来的晚了点。”看到她躲避的动作,薛龙涛浓眉微微一皱,继而收回自己僵在半空的手,温声解释道
“嗯。”柳卿音或有或无的嗯了一声,对于他主动的解释什么也没说,只是盛好饭之后,便坐了下来默默无声的吃着,目光自始至终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怎么了?”薛龙涛这时才发现她好像有些不对劲儿,黑眸中闪过一丝担心,伸手就要抚上她的额头。
一般,她是很少这样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别碰我。”感觉到他靠近的手,柳卿音突然停住了吃饭的动作,一撇头身子向后一缩,接着皱眉说道,那声音中还隐隐带着一丝冰冷。
看着她明显躲避的动作,薛龙涛不由的锁紧了眉,神情很是不悦,但他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两眼,然后沉默的端起手中的饭碗吃饭,一边吃一边细细观察着她的脸色,可自始至终她都没看自己一眼,甚至连脸庞也是低着,让他想寻找出一点蛛丝马迹都不可能。于是有些沉不住气,彭的一声将碗放在桌上,沉声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一般这个时候,柳卿音都会主动招来,可这次他了错了,他的话音落地半天了,她不但没有回答,甚至连个反应都未曾给他。
“到底怎么回事?”她的无视,彻底惹恼了薛龙涛,双手彭的一声拍在餐桌上,浓郁的黑眸紧紧盯着自己爱了多年的妻子,厉声问道。
他什么都能忍,可就是无法忍受她的无视,一点点都不可以。
“啪……”
随着他站起的身体,被柳卿音用力将饭碗摔在餐桌上,随之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震得薛龙涛心头一个瑟缩,诧异的看着怒睁着一双水眸迅速站起的女人,身子不由的退后半分。
“你……,怎么了。”面对如此反常的妻子,薛龙涛愤怒的气焰立刻销声匿迹,声音也变得异常的温和,其中还带了一丝小心翼翼。
她的眸子里有太多的冰冷,那是他从未见过的。
自结婚以来,她就从来没有发过脾气,甚至连声高喊都没有,心情好的时候浅浅淡淡的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怠倦的不愿动,可无论发生什么事,她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摔过东西。
事情很不对劲,她在生气,而且还是很大的气,可是,为什么?今天早晨他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呵……”看到他眼眸中毫不遮掩的关心,柳卿音突然地咬唇一笑,心头微微一酸痛,一把拿起自己刚才看的报纸,正想质问他什么,却听到薛凌菲急匆匆跑来脚步声。
“发生什么事了?”薛凌菲趴在楼梯口,奇怪的问道,而她的身后薛清颜也正从房里的走了出来,站在她的背后看着楼下的面对面的夫妻,一脸的疑惑。
不想让女儿看到两人吵架,柳卿音用力深呼吸着压下心头的愤怒,死死的将手中报纸攥得皱了起来,最终却依然无法稍减心中的怒火,猛的将报纸‘啪’的一下摔到他面前,就迅速上了楼。
薛凌菲两人被柳卿音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震惊看着紧绷着一张脸迅速与自己擦身而过柳卿音,两人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
听着剧烈的摔门声,薛凌菲的身子禁不住颤了颤,咧嘴与同样一脸惊诧的薛清颜对视一眼,然后蹭蹭的窜下了楼。
不得了,她们家的太后发飙了,这可是万年不见的灾难啊。
薛龙涛一脸疑惑的拿起被柳卿音摔在桌上报纸,细眼去看。
那整整一页上方,有一行彩色的大字,‘军政世家的书记夫人’,下面的左上角是一张彩色的照片,那照片中女子一身白衣裙,与柳卿音相似的浅淡的笑颜温柔优雅,长长的发丝垂直的披散在的肩头,恬淡的容颜与那天婚宴上满身防备与冷淡的女子宛若两人,可偏偏她们有着一样的容颜。在那彩色照片的下面,就是她这些年来的身家与经历的详尽介绍。
随着那些文字看的越多,薛龙涛的脸色也越加阴沉,如墨的的黑眸渐渐加深,旋转起狂风暴雨。
“爸,咱家的天是不是要乱了?”薛凌菲仔细看着沉着一张脸的父亲,小脑袋往前一凑,贼兮兮的小声问道。
“天下乱了,我们家也不会乱。”看着女儿鬼灵精怪的小脸,薛龙涛没好气卷起报纸砸了她的脑袋一下“快吃饭吧,吃饱了和你姐姐就去医院看看爷爷,告诉他,我和你妈今天有点事,今天不能去了。”
薛龙涛说完之后,也不等薛凌菲回答,就快步朝楼上走去,只是行走间,步履却越加的沉重。
平静了十多年的薛家,怕是真的像凌菲说的那样,要乱了吧?就因为,那个突然出现的女孩。
“凌菲啊,待会儿你自己去看爷爷吧,我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这时,薛清颜也下了楼,对站在餐桌旁薛凌菲说了一声,便快速走出了家门。
“你不吃饭啊。”一听她也要走,薛凌菲急火火喊道,可是薛清颜的却已经走远了,只遥遥的传来一声‘不吃了’。
“有事、有事、有事,你们都有事,就我闲。”听着那遥遥传来声音,薛凌菲愤愤的坐在餐桌旁,拿着筷子用力戳着饭碗,憋着小嘴不停的嘟囔。
人潮稀疏的商场里,彭静玲亲昵的挽着安然的胳膊,目光虽然落在旁边精品服饰上,但眼角余光却时不时的落在安然的身上。
“这件怎么样?”安然拿起一件衣服,微笑着问着身边的彭静玲。
自她结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