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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虽然不情愿,但是却不想让李总管看出端倪,只是轻轻甩脱了他的牵绊,道:“那就有劳丁兄了,红……呃……绿豆铭记在心了。”径自向前面走去。
……
几人刚走到大厅中,就见魏明柳已经站在那里,似乎面上很是焦急。
“太师,丁云骥回来了。”李总管甫一走进大厅,就向魏太师禀明。
魏太师早在他们进来之时,就已经有人通报过了。
“丁**,老夫现在有一事相询。不知能否赐教?”他面上出现了一缕焦急的神色。
“太师请讲。”
“我看……”魏明柳欲言又止,屏退左右,只留下李总管和红豆两人。
他见到红豆的小厮装扮,心中有所感悟,“这是丁**的……”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刚才在街上遇到的。”丁云骥淡淡地道,显然不欲向对方介绍红豆。
魏明柳贵为太师,目光如炬,何曾看不出红豆的女儿之身,见到丁云骥不想多讲,便点点头,不再追问。
“看来,丁老弟是他乡遇故知呀!”他点头笑道。
丁云骥却不想再谈下去,只是眼睛直直地盯着对方,“太师,这样急着找我,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吧?”
“丁老弟果然年少才俊,果然生具慧眼。不错,老夫找丁老弟来这里,乃是因为两件事情。”
“愿闻其详。”丁云骥心中已经隐隐知道了什么事情。
“我看丁**身手不错,似乎另有本事隐藏在身,还望丁**能够帮老夫一个忙。”魏太师面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
丁云骥听到他此时对自己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
“太师请讲!”
“明日,我的三夫人要进宫,希望丁**能够陪同。”魏明柳缓缓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让丁云骥一愣,他的三夫人不是已经遁逃了么?怎么还会再次回来呢?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此时,就在他沉吟之间,就见太师将手中的茶盏端起来,意思送客。
他也起身带着红豆走出门去。
“李总管,请你明日跟我去一趟赵直方将军的府第,明日是我那女婿的忌辰,我要过府去。”
李总管答应着下去了。
丁云骥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终于他站定了,道:“红豆,我们回去。”
“人家太师不是让我们离开么?”红豆面上露出诧异的神情。
“不对,这里面有问题。我要再回去看看。”转身,他向来路走去。
……
“呵呵!不愧是丁仙师!果然就是有这超凡的智慧。”此时,魏太师面上露出不出所料的神态,起身相迎。
他不待丁云骥还有什么反应,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招呼丁云骥向内室走去。
丁云骥两人也是疑惑满腹,不过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也就无所畏惧地跟进去。
走到了书房的位置,魏太师推门而入。
他走向一层三米来高的书架,将手放到了旁边的一个古董花瓶上面,将它向内推去。
只见对面墙壁忽然向内后退,露出一个圆形的门洞,魏太师率先走了进去。
丁云骥见此更不怠慢,就要跟进。
红豆面上露出一丝猜疑的神情,低声道:“小心有诈!”
“这位姑娘,感情是怀疑老夫的用心么?”里面传来魏太师的声音。
“你知道我是女子?”红豆疑惑地问道。
“呵呵,单凭老夫这双眼睛,相信不会看错的。”
“你这是关心我么?”丁云骥低声笑道。
红豆狠狠瞪他一眼,将素手放在他的胳膊上,用力一拧。
丁云骥吃痛不过,身子一拧,逃出了她的掌握。口中却道:“太师,我们已经进来了。”
两人在这密道中走了几步,眼前已经出现了一个斗室。魏太师正早就等在那里。
此时,他一躬身,道:“求仙师救我魏氏一家。”此时,他面上的精气一垮,哪里是那个精明睿智的魏太师,若不是丁云骥亲眼看到,他真不敢相信。
魏太师现在已经将覆在脸上的面具取下,此时的魏太师面上皱纹横生,满面风霜,哪里是那个英气勃发的中年太师,简直就是一个耄耋老者。
丁云骥若不是从他眉眼之间,发现他原来的神色,真的有些担心自己的眼光了。
但是他望见魏太师眼中熟悉的目光,想起这种目光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
半晌,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你是李总管?!”
红豆此时被弄糊涂了,方才那个李总管出去的时候,还跟自己两人打招呼,怎么转眼太师变成了李总管。
“你究竟是谁?”丁云骥此时身上的劲力蓄势待发,在他周围此时已经出现了强烈的气场,将对面的魏太师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魏——太——师!”对面的老人费力地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对面这个年轻人从身体中散发出来的真力,足已将他压倒。
丁云骥猛然将长袖一甩,身子已经贴到他身前,将一只右掌按在他的心脉之上,露出凌厉的目光,将他下面想说的话,压回了肚子里面。
“仙师恕罪!老夫真的是魏太师!”此时,在丁云骥的威压下,他已经战战兢兢,汗出如浆。
丁云骥见他眼中已然出现了惧意,便收掌撤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冷冷地盯着他道:“那日在码头的李总管也是你吧!我的太师大人!”
在丁云骥收回自己手掌,又将自己身上的劲力收回,此时魏太师面上渐渐出现了红晕,显然已经恢复了正常。
“好,好!不愧是玄都的首席弟子。”他大声说道。
此时丁云骥听他乍然提到玄都,面色一冷,眸中的寒意更加的浓烈了。“你说什么?”
魏太师干咳了两声,抱拳道:“丁仙师果然是玄都的得意弟子,现在魏明柳一家的生死安危全系在仙师一人之手,请仙师拯救魏氏一族,莫使我魏氏从此绝烟。”
丁云骥眼中**出了道道寒光,慢慢向对方走去。
魏太师原来还以为抬出这玄都的名号,这丁云骥多少会顾及一下这玄都的颜面,但是随着他的脚步慢慢向自己走进,他再次感受到比刚才更加刺骨的寒意。
“你怎么知道我是玄都出来的?”
“我……我……”魏明柳有些语塞。
“说!”此时,丁云骥眼中并不是欣喜的神情,看上去更像是怒火中烧。“快说,否则别怪我出手无情,彻底断了你的念头。”丁云骥说这话时,已经向右掌抬到了魏太师的天灵处。
那重如泰山的劲力,将魏太师的身形压得矮下去。他此时面上露出一些告饶的神情。
“仙师息怒,老夫,不,小人只是在梦中得到那白鹞的传讯,并没有触犯仙师的意思,希望仙师能够宽恕则个。”
丁云骥本来不想因为玄都就透露出自己现在的立场,现在见到对方面上已经出现了惧怕的神情,也达到了威慑的目的,也就将手掌收回。若是自己这方先打草惊蛇,那么恐怕就大事不妙了。
想到这里,他冷哼一声,坐到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道:“你现要让我帮你什么忙?”
“不敢!”此时魏明柳慢慢站起身来,原来面上的高高在上的气焰已经消失殆尽,他心中暗忖,看来这眼前的修仙者似乎并不像外表那样淳朴,所以当下决定将自己想要说的话,一股脑全告诉对方。
第二百七十三章 玄门玉符
魏太师此时的态度明显要较之前客气,恭谨得多。
“丁仙师神目如电,那日在码头出现的‘李总管’的确就是魏某所扮。”
丁云骥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但还是想问个究竟。“既然你已经有了管家,为何还要假扮他呢?你为何不让那李总管代劳呢?”
“丁仙师有所不知。那日我从我的老家取回一样东西,乃是魏某祖上传下来的百年珊瑚玳瑁树。”
丁云骥心道这玳瑁树会有什么特别,值得他这样看中。虽然心里面这样不以为然,但是却不动声色。
“这玳瑁树原本是我此次参加‘赛宝会’的宝物,为了避免有人偷偷打这宝物的主意,所以就易容成李总管的样子,到我的老家丰原老屋去取这件宝物。”
红豆此时脆生生地问道:“可是据我所知,那丰原乃是四面身处陆地,根本距离海边还有很远的距离,怎么会成了你的祖传之物呢?”
“姑娘说的不错。”魏明柳点点头,面上露出一丝赞赏的神情,“我这珊瑚玳瑁树,原本并不如何出奇,只是由普通的百年珊瑚**玳瑁镶嵌而成。但是这件传家宝却已经在我家保存了数百年。乃是当年我的高曾祖曾经在一次出海中,获得的一件颇有纪念意义的信物。”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应该将这信物老实地放在家中,怎么想起用它来参加本次的‘赛宝会’?若是谁看中了,难道你就不担心,别人将它买走么?”丁云骥目露精光,灼灼地望着对方。
魏明柳苦笑一声,道:“丁仙师有所不知。魏某也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但是很显然此次的‘赛宝会’的宝物名单上,已经出现了这件宝物的名字。”
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红红的请柬,递给丁云骥。
丁云骥接过来看时,发现上面已经定下让魏太师拿祖传的宝物“百年珊瑚玳瑁树”来参加赛宝会的事情。
“难道你没有别的方法拒绝么?要知道你也是贵为当朝太师,怎么会任人宰割呢?”
“丁仙师容魏某分辩。魏某虽然贵为当朝太师,位高权重,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因为我是朝廷重臣,就能够避免。
六年前,我朝中的孙尚书就因为‘赛宝会’的名单上有他家的祖传的‘东陵珠’,结果这个老儿仗着自己朝中受到皇上的器重,根本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没有参加‘赛宝会’。结果第二天,就被人参了一本,让当今皇上问了死罪。满门抄斩,家**有老少七十三口,无一人生还。
三年前,我朝的东溟将军因为有一件刀枪不入的护身宝衣‘遂蓂甲’,也受到了‘赛宝会’的关注,让他将这件宝衣献给‘赛宝会’。但这件宝衣对于他有御敌之功,东溟将军当然不可能献出‘宝甲’,当场将请柬撕去。结果三日后,皇上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问了他的罪过,结果也惨遭灭门。”
说到这里,魏明柳摇头暗叹。
红豆忍不住问道:“你不是那皇帝的师傅么?还有你的女儿贵为当朝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道你还怕了么?”
魏明柳闻之色变,半晌面上带着惨然的笑容,道:“有道是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我那明珠早就不是以前的明珠了。”
“怎么说?”丁云骥望着他面上的表情,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知道我那女儿自从入宫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和她的姐姐百合两人自幼失去母亲,两姐妹感情很好,但是自从她姐姐和幼弟出事之后,她居然当做没事人一样,从来没有问过。”
“难道你的幼子不是跟她们一母同胞么?”丁云骥忍不住问道。
“不错,我这幼子乃是我跟我的妻妹婉烟所生,但是这孩子似乎天生有着通幽的力量,在他出生之后不久,他的母亲——也就是我的第二个夫人婉烟就离开了人世。这么多年我始终未曾续弦,只是在今年进宫见女儿明珠的时候,她见我形单影只,早晚起居身边没有合适的人来照料,就将她身边的女官如花赏赐给我,说是让她成为我的三夫人。”
“你的女儿真是体贴入微,居然能够将老爹的私生活照顾得这样周到?”丁云骥呵呵一笑,但是心中却是对于这魏明珠在自己爹爹身边安**了这样一个眼线,而更加生疑了。
看来这魏明珠身上的疑点真是不少,这线索就在她身上。
“我这女儿自小就心高气傲,眼中容不得别人。即使是她的姐姐,还有她的后母,她都是看不入眼,但是在表面上她却笑意盈盈,任人说不出不字来。作为她的爹爹,我怎么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魏明柳黯然一笑,面上出现一丝了然。“她这样做,只是为了更方便的监视我罢了。”
这位“明珠”皇后,真是有趣得紧,居然主动给自己的爹爹纳妾,而且还要在自己父亲身边安线。
“虽然她如此对我,但是我既不能反抗,毕竟虎毒不食子。但是我却可以有别的方法对付她。我手下的李总管,其实就是我的一个替身,只要是我需要出现的时候,通常都是他来代替我出场,而我只是出现在幕后。就像平日里面的待人接物,我总会让他来代替的。但是有些事情必要我亲自出马,我就要找他来带我应景,而我就可以专心做我自己的事情。”
丁云骥心中暗自对于这太师的想法感到惊诧,想不到这一对父女都是如此的工于心计。
看来自己跟他们打交道的时候,还是要多留一点心眼。
“那么,你知道现在你的儿子十三郎,身在哪里么?”丁云骥记得那日这位太师曾经心急如焚的让自己将他的幼子救出,但是显然似乎另有安排了,似乎面上露出了一丝平静的心情。
“哦,我那十三郎前几日,有人捎信告诉我,他现在安全的紧,要我不要有任何轻举妄动。只要老实地参加这‘赛宝会’就行,时机到了,我那十三郎就会回来。”
“那么你那大女儿魏百合呢?她怎么样?”丁云骥忍不住想到了那个躺在床上的老妇,那可是原来的大小姐魏百合呀!
“这个来人已经提到了,而且为了取信于我,已经给她灌下了一些药粉,现在她的面容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只是还有满头的白发还要再救治数次,就可以恢复原来的模样了。”说到这里,魏明柳似乎松了一口气。
“既然你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那么此地已经没有我的事情了。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了。”丁云骥说完,向红豆一招手,示意两人离开。
“丁仙师请留步,”身后传来魏太师急切的声音。
“还有什么事情么?”丁云骥背对着他,显然意态阑珊。
“丁仙师误会了,魏某不是这个意思。”蓦然,魏明柳身子一闪,脸上焦急之色溢于言表,挡在了两人面前。
“怎么,你还想拦住我们不成?”红豆目光闪闪地瞪着对方。
“姑娘误会了。魏某不敢。”魏明柳此时长揖及地,道:“请丁仙师救命则个。”
“救命?救什么命?”丁云骥冷冷地一挥衣袖,将他的身子托起,不使其在向下躬身。
“魏某知道,丁仙师定然认为我已经定下了什么良策,但是魏某却知道一定是我的祖传至宝有什么东西让对方动心,所以魏某斗胆,请丁仙师将我这件宝物看牢,在‘赛宝会’召开之前,一定将这东西保存完好。这件东西毕竟关系着我魏家上下的人命。”
“难道你就不怕我将这东西据为己有?”丁云骥直直地盯着他。
“魏某深知丁仙师的高风亮节,怎么会为这区区小利而动心呢?”
丁云骥见对方轻而易举就给自己戴上了一顶高帽,话虽如此,这老狐狸不过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免费的保镖而已罢了。
“好,让我看着,倒是没有问题。我当然有办法将这东西完好无损地交给你,但是你总要将这东西交给我吧?”
魏明柳暗自咬了咬牙,终于点头道:“好!丁仙师既然如此说了,那么魏某无不从命。只是魏某斗胆想要一件丁仙师身上的信物,作为凭证。”
“好!”丁云骥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祥云图案的玉佩,那是玄都的标志。当日他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将这东西归还给玄都,现在在他身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用处。
到不如将这东西当做凭证,以免这魏太师疑心重重,而此时的丁云骥也似乎对于这“珊瑚玳瑁树”产生了兴趣。
“既然丁仙师已将这玄门玉符交给魏某做了凭证,魏某不胜感激,还望仙师对在下的行径能够见谅。”
“好了,好了,你烦不烦呀?”红豆忍不住嚷道。
“好,好!魏某现在就将这宝物交到丁仙师手中。”魏明柳点点头,后退几步,将手按动了墙上一块不起眼的砖石上面,但见那块砖石随着他的运作,已经凹进了墙壁里面,只留下刚好能够容纳小箱子的高度宽窄的大小,一直深入到几十厘米的地方,方才停止。
此时魏明柳才从那砖石经过的窄小通道中,又再次按动了其中的机关,那通道的上壁立时出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窟窿。
魏明柳再次按动墙壁上的另一块同色的砖石,这时慢慢从墙壁中推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石匣,里面放着那**铜的小箱子。
魏明柳眉头一皱,将小箱子从这石匣中取出。
丁云骥也暗自想到,莫非这魏明柳太师有着千钧之力,居然能够抬动这**铜小箱子。
那日他曾经提过,对这小箱子的重量,心中已经有了估计,所以对于魏明柳的体力倒也暗自佩服。
魏明柳此时将小箱子放,面色不红不喘,显然轻松之极。
丁云骥心中一动,“既然你有这千金之力,怎么还要我帮忙呢?难道你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修真者?”
魏明柳听了丁云骥的话,连连摇手,道:“丁仙师此言差矣,误会了,误会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千重符
魏明柳见丁云骥目露神光,立时心中一慌,道:“丁仙师误会了。魏某怎么会有那种通天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