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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云骥见到黑色尖锥停在了自己身前,知道这个右**既然取出了本命法宝,心中定然成竹,知道难以躲藏踪迹,也就大方地散去身上的隐身诀,笑着走出来。
“这位姑娘真是好本事!”他拊掌笑道,面上丝毫没有惊惶之色。“怎么你难道是个裁缝,居然将你做活的物件取出来现眼么?”
“哼!小贼,休得胡言。此乃是我本命法宝‘**阳锥’,此物不但能够破除身上的禁制,更可以将周围的隐藏的物件看的清清楚楚,凭你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妄想在这**阳锥面前隐匿形迹呢?真是笑话。”
她说道此处时,面上隐有得色。
丁云骥抬头望去,但见那黑色的尖锥在半空中盘旋不去,隐隐将自己罩到了这尖锥的攻击范围。
他知道这种本命法宝心随意动,若是自己有所异动,相信那尖锥定然向自己刺来。
“小贼,你到底是何人?居然敢隐到这皇宫中,难道不怕行踪被发现么?”
“呵呵,你一个什么右**都不怕被发现,我又怎么会被发现呢?”丁云骥斜眼一瞥,面上带着一丝淡然,心中却在想这红豆到底在哪里?怎么不出来呢?
那“血灵阵”中似乎还有什么厉害的招式没有出现,虽然表面上丁云骥对于这“白岚”毫不畏惧,但是心中却是有些着急。
此时白岚面上出现了一丝不耐,手指向丁云骥一指,那黑色的乌光向丁云骥身上激**而去。
丁云骥一惊,一个转身,堪堪躲过一枚乌锥的攻击,那东西在耳边擦过,似乎存在着血腥的味道,中人欲呕。
他顾不得隐藏真力,将身体中的玄功运起,那尖锥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正气,居然在半空中停了停。
丁云骥心中一喜,手掌立时猛拍了几下,那猛如飓风的掌力竟然劈空将尖锥震飞。
白岚怒道:“你这小贼,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玄门内劲,难道你是道教的么?”
“你管我是哪里的?”丁云骥冷哼一声,手中的掌力更加汹涌,此时他见到对方面上似有迟疑的神情,定然是忌惮自己的功力。
他却不知道,这“玄冥真力”本就是天下正道的先天真气,乃是一切邪门歪道的克星。这“**阳锥”虽然锋利无比,但是可惜**控它们的的人,所以这“**阳锥”的功力当然不能发挥出来。
丁云骥此时已经打算,将这尖锥收为己用,所以出手之时,更是带了八分的真力。
这几记掌力推过去,那华贵的贵妃榻已经轰然作响,在掌力波及的时候已经化为了一地齑粉。
就在此时忽然有一卷羊皮似的东西,从中掉了下来。
丁云骥见了,身子一闪,抄在手中。看也未看,就将那东西塞入怀中。
第二百七十八章 阴阳锥
白岚见了,略施粉黛的面上升起一层薄怒,喝道:“小子,你放下。”
丁云骥含笑道:“莫非你还想要么?”任是什么东西到了他的手中,自然不会轻易吐出。
白岚虽然知道能够藏在这贵妃榻夹层中的羊皮卷定然有古怪,但是还是要将自己的“如意帕”取回,否则不光这件法宝失去,回去之后教主根本不会轻易饶了自己。
想到这里,她纤手轻扬,几痕不易察觉的细丝向半空中的“阴阳锥”**去。
那阴阳锥吸取了她的真力之后,浑身大放异彩,立时扩大了数倍,锥尖直直地指向丁云骥。
丁云骥见了,面上露出一丝讶然,双手一搓,自身体之中一股*白的真力,向盘旋在自己周围的“阴阳锥”一招,那黑色尖锥的凌厉攻势一缓。他长袖一卷,掌风吞吐之间,那尖锥在空中难以维持自己的轨迹,兀自摇摇欲坠。
白岚柳眉一竖,暗咬香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喷到了在空中的尖锥之上,那尖锥吸收了带着她带着血芒的真力,一时之间,身上黑芒变得耀眼夺目,在那锥尖的外围笼罩了一层不易察觉的红色雾气,若非丁云骥仔细望去,几乎要忽略了这道劲力。
蓦然间,身子周围的尖锥居然呜呜作响,红芒大盛,齐齐汇集到他的头顶,逐渐形成了一道耀目的红色光球。
白岚见了微微狞笑,清秀的面容有些扭曲。
刚才自己跟“大顺”朝明珠皇后的对话,已经让这小子听去,这本是教中的机密,等闲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现在却让这小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得到,不管他是什么目的,恐怕就凭这份隐匿的**,还有他掌中发出的莫名克制自己的真力,恐怕都是自己的劲敌。所以今日决不能让这小子活着离开。
存着这样的念头,白岚心中恼火万分,凭着自己和左**的修为,居然让这小子,在眼皮地下偷听这么久。现在那“如意帕”居然还被这小子抢去,看来今天不用那个是不行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使出全身解数,伸出一只右手,宛若兰花,从手掌中心**出几痕真力,向那“阴阳锥”的光球中注入自己的真力。
随着她的动作,丁云骥头上的光球越来越大。那锥尾朝着光球的中心,而锥尖朝下,从上而下,倾泻到丁云骥身子周围,在他的周围形成了一张半圆形的红色巨网,堪堪将他笼罩在这“锥阵”之中。
那巨网却如有了生命一般,一张一翕,不断压下,并向中间的丁云骥缩去。
不过须臾,丁云骥竟然透不过气来。尽管他已经将手中的掌力向那光网劈去。但是,那光网似乎有吞噬能量的本事,在他发出几记劲风之后,那光网除了刚开始微微颤动了几下之后,在一阵剧颤之后,已经平静了下来,似乎隐隐能够将真力吸取,化为这光网的动力,使那罩下来的面积却不断缩小。
“呵呵,小贼。你不要白费力气了。用我这阴阳锥布下的罗网,怎么会轻易脱出呢?”
“我看你这小妞,感情是以为这东西能够捉住我么?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尽管身在落网之中,但是丁云骥显然并没有惊惶。他既然想得到这样法宝,自然不能出手将它毁去。
“你究竟是何人?小贼,你若讲出来,说不定我会网开一面,将你放了。”
光网外面的白岚面上带着一层怒意,她抬头看看了天色,现在已经是子时,这小子居然能够在这阴阳锥所化的阵中,待这么长时间,看来这小子的本事似乎不小,莫非是个修仙者,单凭他身体中蕴含的掌风,就可以看出。
莫非是哪个大派门下的弟子出来走动,若是这样的话,就更不能让他出来报信了。但是眼下自己的“阴阳锥”的威力已经发挥出了十之**,还未能奏功,看来自己是要再拿出些本事了,尽早将他擒下,收回他手中的“如意帕”。
她悄悄从手中又拿出了一支细小雪白的尖锥,面上似乎不舍。
这阴阳锥乃是一体,那黑色的子锥乃是附着在这母锥之上,现在这雪白的母锥,才是真正的必杀之技专破修仙者的护身真力。若是有谁被困在其中,只要将这母锥神不知鬼不觉出,这小子的本事看来不小,若是能将他拿下,送给教主吸取他身上的功力,那么教主的修炼该会更进一步。,这样想着,她望见光网中的那个黑衣小子,仍在苦撑,似乎已经没有了一击之力。
想到这里,她唇边扬起笑意,该是这“阴阳锥”发挥真正威力的时候了。
她将这白色的尖锥上面啐上了一层灵识,将自己的劲力灌注其上。口中轻喝一声:“去!”
那银白的尖锥已经悄无声息地向那光网之中直冲而去。
一道白光噗地刺入光网,只听到光网中的人“哎呦”一声,倒。
“哼!看你这小子狂到何时?怎么样?纵然你现在有通天之能,还不是伤在了我的阴阳锥下?”白岚心中暗自忖道。
她右手一招,已将丁云骥外面的光网撤去,露出倒在尖锥阵中的那个人。那黑色闪着幽光的尖锥仍然停在半空中,将锥尖隐隐指着地上的丁云骥。
此时那雪白的尖锥他的肩头之上,想来定时他因为全力运功抵抗那外层不断收缩的光网,居然没有留意有暗器侵入。
白岚微微一笑,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纤纤玉手伸向那雪白的尖锥。
既然他此时已经中了暗算,照理说,这尖锥中蕴含着她独门的劲力,纵然将这尖锥取下,相信这小子仍然不可能轻易活动。
“小贼,难道你以为全力运功,就能够挡住我的‘阴阳锥’么?真是白痴!难道不知道既然有阴,就有阳。怎么会没有防备呢?”她探手向他的怀中**去,似要取回自己的“如意帕”。
蓦然她身子一僵,面上的神情忽然停滞住了,望向丁云骥的面上居然出现了惊骇的表情。
“你……你没有?”只是说完这句话,人已经昏了过去。
“我……我当然没事了!”丁云骥张开眼睛,出手如电在她身上的几处大**处拂过,那女子就呆然而立了。
眼前一暗,那白岚的身子倒在了他的怀中。
他“哎呦”一声,软玉温香抱满怀。饶是如此,他仍然夸张地大叫,将她软绵绵的身子犹如躲瘟神似的推到了一边。
一个鱼跃,人已经立在了这座大殿之中,此时,这大殿不知是因为被这两人布了结界,还是因为有皇后娘娘的命令,居然没有一人出来查探。
他伸出蕴含着真力的手指,将玄冥真力在自己的下了一层厚厚的“真力手套”,轻松地将那雪白的尖锥抓在了手上。
那尖锥似乎预感到自己即将易手,不住地在他手中跳跃。他默运真力,将身体丹田中的火丹之力运出,在他手上形成了一道光焰,那尖锥更是挣扎个不停,急于脱手飞出。
他岂会让这尖锥轻易脱手,用那火焰在尖锥的上下一燎,那尖锥上面的灵识已经抹去。
与此同时,头顶上的数十支尖锥居然听话地掉落下来,他伸手接个正着。
看来只要将这母锥收复,这些黑色的尖锥皆听命于母体,自然就失去了控制。
丁云骥将自己的鲜血滴入这雪白的尖锥之上,那尖锥猝然一亮,将他的眼睛晃得生疼。
尽管这样,丁云骥仍然没有放过这尖锥上面的变化,那尖锥中似有闪而没。已经让他看得真真切切。
那是一套阵图和口诀,真是能够**纵“阴阳锥”的方法。
但是时间不允许,他将这些东西,收入“遁天戒”中,留待有时间继续研究。
而那“如意帕”他早就在打斗之时,将之收入其中。
此时,他心中电转,想到了玄都秘录之中,似乎有个什么“炼魂诀”,能够将别人的秘密轻易套出来。
这样想着,他有些技痒,几乎想在这白岚身上试上一试了。但是此时,他感到身后的“血灵阵”似乎因为没有了真力支撑,“黑铁令”似乎已经摇摇欲坠。
他回头望去,见到血灵阵中的“魏珍珠”眼眸在紧闭的眼皮转动,似是不久即将醒来。
看那鬼头令牌上面岌岌可危,立时飞身纵上半空,右手握住令牌。
蓦然,从令牌上生出一股灼热的气息,将他双手紧紧吸住。他面上色变,身体中气血翻腾,好像有强大的力量向自己的身子当中探来。那种力道并不像是这令牌的威力,倒像是什么外力在将以**控。若是如此,恐怕身上的真力都会被这令牌吸去。
难道刚才他看到的是假象?这样想着,他眼神朝下面一瞄,那魏珍珠的眼睛已经慢慢睁开。
此时,他顾不得什么,只是身子一隐,身子中一股大力劲力向那令牌冲去。
许是这一时之间的力道过猛,那令牌已经脱手而出。
他心中大喜,内视之下,并没有什么损失,估计刚才定然是那莫名的真力,已经失去了支撑,故而要吸收外来的真力借以支持整个“血灵阵”,还好他见机快,并没有固执地非要拿那东西,否则真不知道怎么办?
陡然,耳边传来了急切的呼救声,那是红豆的传音。莫非她遇到了什么麻烦?他顾不得再看“魏珍珠”的表情,身子如烟般遁走。
“咦?究竟是怎么了?”魏珍珠眼睛缓缓张开,身上的劲力已经消除,手腕上的红线已经褪去。
她抬头望见头顶的鬼头令牌,口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身子一纵,已将那令牌捞在手中。
第二百七十九章 朱 环
在皇宫内院数不清的冷宫中,有一间名叫做“静心殿”的地方,在这偌大的冷宫中,一位面目妖冶,眉梢之间带着暴戾之气的中年妇人,正盘坐在房间内的一个**之上。
这里正是“玄阴教”的总坛所在。由于地处偏僻,距离皇宫的正殿足有二三里远,平日里根本没有人会想着到这里来,更何况有些宫女或者嫔妃若是被贬,大都生死无人问津。
此时,这中年妇人缓缓张开眼睛,道:“追月堂主,你去次来的那位客人。这一次就不要让她走了。”她话音清脆,若不是亲耳听到,几乎以为这是妙龄稚女的童音。
她刚刚运转功力的时候,分明感觉到一丝有别于宫人气息的真力悄悄地潜进了她的总坛所在。
上一次,他们已经察觉到了有人私自窥探,但是当时玄阴教主正在坐关,已将“玄阴姹女**”修炼到了第七层,根本无法兼顾外敌,而几位堂主和教中的弟子们低微,没有及时察觉出来敌的踪影。
听到吩咐,从她身边转出来一位黑衣女子,此女凤目朱唇,玉面含煞,显然就是她口中说的“追月堂主”。
她此时听到教主吩咐,微福道:“妾身谨遵教主指令,定然将来犯之敌擒下来。”
中年妇人面上带着一丝轻笑,“凭你?若是擒下她,似乎还差一点火候,现在右**不在我身边,而左**又欺我正在坐关,分身乏术。另外两名堂主风月和伴月下落皆无。现在只有你还好好地在我身边,不如你就将我这‘朱环’拿去,将那丫头擒下给我练功。”
她话说完,追月堂主低头飞她盘坐的腿上扫了一眼,眼神立时滑向旁边。
玄阴教主眼波一转,面色如常,取下戴在右手中指的红色钢环,将它递到了追月堂主手中。
“你去吧!”
伴月堂主应声而去。
半晌,玄阴教主的身子从面慢飞起来,面上露出一丝恨意,口中冷笑道:“哼,这些废物!一个个办事不利。以为我练功走火入魔了,就都来欺我。”口中说着,眼中流露出一丝怨毒的神情。
上一次因为将修炼“玄阴姹女**”到第六层之时,恰逢一个对头来此,因此在舍出了“左**”碧蝉的肉身之后,她一时真气出了岔子,这才导致双腿失灵。
后来她又强使“移魂倒脉”手法,将碧蝉的一点灵识,注入到同样有此阴脉的“魏珍珠”皇后身上,才使左**能够夺舍,免得魂飞魄散。
若说是惊险倒也不为过。乃是因为当年皇后入宫之时,自己曾经在大婚之时,以一个执事宫女的身份,感受到她身上的一点绝阴脉,这才想起将这碧蝉灵识转移到她身上。
同时也是因为这后宫佳丽千万,纵然皇帝喜欢皇后,也要多分一些给别人,所以皇后身上的阴脉到没有被破坏严重,这才能够让碧蝉夺舍之后,一身的**未曾失去多少,否则的话,那碧蝉即使夺舍成功了,也会筋脉受损,功力大跌。
可是在那之后,这假扮的“魏珍珠”——碧蝉不知从哪里得知自己娘家的两位至亲——“她”的姐弟二人,魏百合和十三郎两人同是身兼“玄阴绝脉”的体质,为报自己的救命之恩,暗中将这两人劫来,为自己练功。
许是因为那魏百合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身上的阴脉已经几近消失。结果碧蝉在吸收她的阴脉之后,那魏百合居然一时之间身上的劲力全失。
而这拥有玄阴绝脉的人在被吸取绝脉之后,居然不能经风,落得个白发红颜,日渐枯槁的下场。
若不是她这个玄阴教主认为这名女子还有用处,恐怕早就不会派人暗中去她家中救治。
而那阴童子乃是铸阴魂最佳的鼎炉。十三郎乃是百年难遇的玄阴绝脉,这城中的孩童和壮年虽然不少,但是若论这身体中的阴脉品质,却是百无其一。
这十三郎虽然外生男相,但是其骨骼中却道道的女子阴脉。这样的人实际上就是“阴阳人”,经过她的改造,就可以将这孩子练成“阴人”。
若是让这童子也来修炼“玄阴姹女**”,其练成之日,天上地下,罕逢敌手。那时她再利用自己的神识进行夺舍,那么自己就离筑基的时期不远了。
想到这里,她蓦然双手一招,身后一扇暗门打开,一个衣着光鲜,神情猥琐的汉子从里面跌撞出来,甫一见到玄阴教主,立时面上露出惊惶失色的神情,道:“娘娘,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还有老人在堂,还有……”
他还未说完,对方右手一招,浅笑盈盈,身不由主地跌落到她身前,嘴巴已经让一只软软的素手掩住。
若是丁云骥此时在场,当会发现这面孔熟悉之极,乃是那日在魏太师房后暗算自己的“豁牙子”。
此时他面色枯黄,乍见到玄阴教主,更是惊悚异常,不啻见到鬼魅一般。
“你这臭男人,怎么占了人家的便宜,就想离开么?”她娇声嗔道,眉间神情一变,眼神中似有化不开的柔情,一时间犹如满庭春花竞相绽放,若是不知内情的人看见,几乎以为这豁牙子是身在温柔乡中不知感恩,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