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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眼见两个凶灵将士兵的身体占据,很是心惊,连忙错身闪过,心中担心倾绯安危,口中叫着:“倾绯……我是墨玉……我来了……”
他向牢门处张望,大牢里面幽深暗祟,便趁着躲闪之际,向牢房之内冲去。身后呵呵之声响起,似是那两个“鬼差”追来。
墨玉冲进地牢,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夹杂着潮湿、中人欲呕的气味冲进鼻息。他不禁心中慌乱,怎么倾绯会被关在这种地方,以她柔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腌臜?
不及多想,他眼见前方一间间牢门洞开,无数眼睛血红的囚徒,自门内摇晃而出。有如醉酒一般。
闻到他身上的生人气息,都张开手掌,指尖泛着蓝色幽光,向他围过来。
远远地,听到女子尖叫的声音,他不禁心中震惊,便不顾自身,向牢房深处冲去。
但见,摇晃的人体缓缓走向牢房的深处,汇集的人潮汹涌,攒动……
墨玉心中一动,怎么今夜这里的凶灵如此之多,看来要想全身而退,需要费一点周折了。但此刻必要找到倾绯,那样他才能消除心中的焦虑。
眼前一亮,那个可人儿不是站在前方五丈远的地方么?他只要再向前迈出几步,伸出双手,就能够触到她的衣角。
但此时他似乎有些情怯,很为自己之前的作为羞赧。
蓦地,一只枯黄的手臂,向倾绯的酥胸伸去……
墨玉不禁头脑之中一阵轰鸣,来不及多想,他飞身上前,将那只胳膊连同胳膊的主人踹飞,拥起倾绯的纤腰,飞至墙角。
倾绯含笑凝睇,似乎并没有对方才的危险伤神,只是望着墨玉的白皙面庞,轻轻道:“我终于等到你了!”便不顾四周强敌环伺,将螓首轻轻靠在他的肩头,不去再管周遭的事情。
大牢之内的囚徒越聚越多,却人人眼中闪着绿光。
一旁苏叶、白泽那里已经围上来层层的枯手,向她们张合着双手,似要将她们撕碎。苏叶气恼,早将紫藤鞭擎在手中,向那群面露凶相、目光呆滞的囚徒身上抽去,但见鞭梢夹着紫影,宛若蛟龙,将囚徒体内的怨灵抽出,在现出盈盈的绿光之前,将其驱赶回原来的位置。
墨玉见了心中一动,口中将玄通妙语中驱鬼篇高声念出。但见那字符有如金印符咒一般,向众人射去。
人人有如疯癫一般,将头紧紧捂住,有如被念咒一般,那盈绿的光点,从人们七窍四散溢出,合成一团墨绿骷髅头,口中吱吱叫着,转而向门外窜去……
众人冲出牢门。
此时,恰望见官府方向亮起几点火光,转眼火势蔓延,连成一片。
众人抬头,见迎面跑来丁云骥等人,众人不及多讲,汇合一处。
……
惜缘小筑里面。
惜缘手抚琴弦,轻按,挑拨,似在回忆之前的旖旎情景,不时面上浮现微笑,一想起那人的身影,不禁心中出现离愁别绪。
手托香腮,不禁陷入沉思。
蓦地,一道阴风,夹杂着鬼哭狼嚎之音,袭进小筑。惜缘隐隐看到风中居然出现,若铜铃般的眼睛,透着幽光,张大了嘴巴,向她卷去,不禁心生骇念,张口呼救。
未几,那阴风居然凝成一线,向她檀口之中射去……
猛然之间,她目中幽光大盛,双眸血红,娇躯摇摇欲坠,面上痛苦深色加剧。终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到盏茶功夫,竟从她罗裙之内渗出殷红鲜血。
她慢慢爬起,面上嘿嘿怪笑,声音粗哑,宛如男子。她低头打量起自己的身子,用纤手轻抚白皙的脖颈,高耸的酥胸,浑圆的肩膀,娇嫩的双臀……口中喝喝的叫着,眉眼之间充满了兴奋的表情。
蓦地,他头脑之中现出一个倩影,眉目如画,银牙咬碎,怒目而视,那是惜缘的面目。她发出粗哑的声音,说道:“从今之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了!……哈哈……哈哈……
第七十四章 红太狼VS美羊羊
君悦客栈独院内
几人一阵狂奔,终于在辗转几日之后,又重新聚到了这里。恰逢此院还没有客人,正是黎明时分,真是人们困乏的时候,所以大家就暂时安歇在这里。
墨玉有意多给掌柜一些银两,又叮嘱他一番,又回到此处。
此时大家坐定,畅谈几日来的见闻。
苏叶首先发难,“死无赖,你不讲义气!”一脸娇憨的模样,引人心动。
丁云骥嘿嘿一笑,自觉理亏,连忙抱拳道:“是是,矮冬瓜,我错了。下一次离开,一定跟你请假,或者带你一起,好不好?”
苏叶本来准备一肚子的话要骂人,见他这样放低姿态,居然不好意思讲出口了。只是瞪着眼睛望着他,满面绯红,道:‘呸!谁要你假好心!”
看到倾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禁跺脚对着丁云骥气道:“你去哪里?跟我有什么关系?干嘛要告诉我?我不听……不听……”
丁云骥看到苏叶满面娇嗔,晕满双颊,甚是可爱。不禁心中一动,嘻嘻笑道:“矮冬瓜,我现在有个好玩的地方,你要不要去?”
苏叶见他说得认真,不由眉毛一挑,嘟着小嘴,道:“什么地方?”
丁云骥伸出右手,举起那枚戴着指环的右指,又向墨玉黠了黠眼睛,不待众人有何反应,向前一划,口里喊道:“收进”
一道白光闪过,将屋内众人皆收入指环之内。只剩下旁边瞪大眼睛,满是惊诧的苏叶。
丁云骥笑嘻嘻地走过去,露出吊儿郎当的笑容,向苏叶说道:“怎么样,矮冬瓜?”
苏叶惊异地眨眨眼睛,不由张大了嘴巴,“你……他们……怎么不见了……”
丁云骥竖起右手食指,道:“在这里面呢!”
苏叶忽然想起,似乎在那夜,他就是这样将众人变没的。不禁,娇嗔道:“你要干嘛?为什么要将他们变进去呢?”
丁云骥凑近苏叶,眼睛灼灼地望着她,语气低沉道:“我……”
苏叶仰起头,目光触到他的眼神,不禁面颊飞红,期期艾艾地道:“你……你……”
丁云骥目注苏叶的眼光,不由心中狂跳,走过去,将苏叶的素手拉住。
苏叶不禁心中狂跳,眼睛并不躲避,只是怔怔地望着丁云骥。
丁云骥慢慢拉近两人的距离,看到苏叶脸红得像红苹果一样,小嘴红若樱桃。不禁贴将上去……
一时间两人都陶醉在这美好的感觉之中,良久两人轻轻分开,丁云骥看着苏叶小脸酡红,不禁轻抚玉靥,口里面讲道:“小叶……你真美!”
苏叶低着头,声如蚊蚋,现出娇羞的模样,不发一言。
丁云骥心中暗暗奇怪,爱情的魔力真大,红太狼变成美羊羊了!
他拉着苏叶小手,向她投去微笑,“我们也进”
有那么一刹那,他耳边似响起来《结婚进行曲》,苏叶穿着洁白的婚纱,他则结起了领结,小天使丘比特飞在他们身边,那情景真是美好呀!
当他带着一脸的花痴相,睁开眼睛时,发现周围围了很多脑袋。都饶有兴味地望着他。
苏叶跳过来,用力的敲着他的脑瓜,“死无赖,一脸色狼相。在想些什么?”
“云骥,”墨玉笑吟吟的说道,有如老爷爷般慈祥,“怎么睡着了?”
“睡着了?”怎么,刚才不是真的。他丢脸死了,居然在跳进来的时候做梦了,居然那么真实。
他不禁用手指轻轻抹抹嘴唇,刚才那味道真是甜蜜。难道刚才是幻觉么?想到这里,他不禁怔怔地望着苏叶。
苏叶看他目光呆滞,摆出标准色狼架势,不禁柳眉倒竖,晕满双颊,“死无赖,你再看,我就挖出你的眼珠子!”
我的妈呀!红太狼现身了,这哪里是我心中的美羊羊?丁云骥见状,连忙抱头鼠窜。跑到旁边,从地上揪起一丛洞冥草,送到苏叶面前,开口道:‘矮冬……哦……苏叶……送给你!”
苏叶仔细看了看他的表情,发觉他眸子里闪动着兴奋、欣喜的神情,心道:这死无赖唱的是哪出呢?没事干嘛送草给人家?都没有花!不过她还是接过那丛小草,仔细地望着。蓦地,她有如发现新大陆一样,尖叫道:“这是……洞冥草!”
“全世界……”丁云骥刚想说全世界都知道了,可是想了想,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吞到了肚子里。只是嘿嘿傻笑道:“对!小叶……你说得对!”
什么?她没有听错吧?什么时候他对她的称呼升级了?可是当她看到周围的人全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始作俑者,便甜甜地偷偷地笑了。
丁云骥似乎毫不觉得自己的称呼有点肉麻,只是美滋滋地望着苏叶道:“小叶,你快尝尝看!听说这洞冥草可以让女孩子变漂亮呢!”
墨玉心中偷笑,怎么这丁云骥对苏叶的感情一下子升温了呢?他不禁向倾绯但见身边佳人正以一种洞明的目光望着他,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苏叶怎么听到丁云骥的话这么刺耳,柳眉倒竖,很不淑女的叉腰问道:“怎么?你是说我……不漂亮么?”
丁云骥语气一窒,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是说……”一眼瞥到身边发笑的白泽,急忙将她拉过来为自己作证。
“小白,你来说是不是吃了洞冥草会变漂亮?”
白泽认真地点点头。
不知怎么,苏叶面上一红,默默点头,又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拿着手中的洞冥草,躲到一边,不再言语。
丁云骥见苏叶变相地收了洞冥草,心中忽然莫名的高兴起来。转头咧开大嘴笑着,对大家说道:“这里就是咱们的据点了。从现在看,咱们再也不用到处找住宿的地方,咱们完全可以在这里生活了。”
望着这里的“家徒四壁”,苏叶撇撇嘴,道:“你这里也太干净了一点,让我们怎么住下来呢?莫不是要幕天席地?”
丁云骥嘿嘿羞赧一笑,挠挠短发,“这个嘛,我正在想办法!”
他望了望四周空旷的原野,的确这里也太干净一点了!小叶说的还真没有错。
只是他怎样才能将这里装扮成心中的天堂呢?
墨玉悄然来到他身边,望着远处衣袂翩然的一群女孩子此时正赤足奔跑在草毯上,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嘴角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缓缓说道:“看来,我们真应该要找一处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安顿下来,不是么?”
“怎么?不再想逃走了?”丁云骥揶揄地笑道。
墨玉淡定的眸子中露出坚定的眼神,“不会了。我想过了,要想保护她们,我们必须要强大!”
“嗯!”丁云骥用力地点头,面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让我们用拳头打出一片天地!”
“对!老大!我们要用拳头,拳头不行,就用牙齿!”身后传来山栀憨憨的声音。
“好你个死胖子!又在背后出现?”丁云骥一拳捶过去,打得山栀龇牙咧嘴。
“老大,你要手下留情啊!”带着哭腔,山栀告饶。
远处传来苏叶脆如黄莺的声音,“不许欺负山栀!”
丁云骥吐吐舌头,举起右手行了一个军礼,”
墨玉不禁莞尔。
其余之人,一脸茫然……
第七十五章 一入侯门深似海
丁云骥三人面对这一片广袤草原,颇有一点指点江山的意味。{p)几人正在商量怎样来布置这里才好。
“我想在门口放两个石狮子,那样才威风!”丁云骥叉着腰,一副目中无人的架势。
墨玉点头道:“这里随便我们怎样布置都行的。不过总要劳动你的真力就是了。你现在灵力甚微,需要调节自己功力。还有,我们还需要一些建造的基本工具。这些都要买来!”
丁云骥忽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面色不禁凝重起来。
墨玉见状,暗暗点头。
其余几人似乎见到丁云骥少有的神情,不禁凑过来,打探消息。
半晌,丁云骥摊开手道:“看来,这一次,我们又要旅行了!”
众人面面相觑。
……
在君悦客栈的独门独院内。
一队带刀的官兵,在一个浑身甲胄的虬髯大汉的带领下,站在院内,屹立如山。旁边一个脸上满是汗珠的小人物站在一边,貌似慌乱,惧怕。
那个小人物不正是这家客栈的老板么?此时他心中忐忑不安,刚刚看到,那一群据说是朝廷钦犯,又住回了这里。心急的他赶忙派人去报案,结果,却是人去屋空。此时他真是骑虎难下了,不禁用衣袖连连擦汗。
偷眼不时看看带头的那个虬髯将领,便赔笑着:“张统领,刚……刚刚他们……还在……可是……”
不过这句话还没有讲完,虬髯军官面色一沉,道:“你这刁民,敢是戏耍本统领么?”
掌柜色变支吾道:“小的,不敢。刚才真的在这里!”
张统领厉声喝道:“今日城中多处失火,动乱,你却在此纠缠,耽误我等大事,必取你狗命!”
冷笑一声,欲待转身离去。其余兵士,早将屋内的摆设,乱翻一气,企图找到什么线索,但看来居然什么都没有找到,皆是两手空空。
“张……”掌柜才待开口,想到刚才的锐利眼神,便不作言语。只是暗呼倒霉。
这时,忽然一枚银白色戒指叮的一声从床铺之上掉落地上,许是有人翻动床褥,将它抖动落地,它滴溜溜打着转骨碌到张统领脚边。
张统领俯身捡起,看到戒指之上居然闪现银色光泽很是别致。心中一动,捡了起来,纳入怀中。
……
张统领单名一个渊。乃是抚宁城里中郡侯抚宁侯的手下大员。虽是名为统领,实为奉命镇守抚宁城内。
今日见城中先是官署莫名起火,又发现大牢之内,重犯倾绯等人逃走,其余囚徒都如喝了醉酒一般,失去神志,好在其余人等倒是未曾脱逃,心中大定。但想到那一众神奇女子的行径举止,倒是暗自担忧不已。
城中本是他来镇守,不过在他巡查之后,倒未曾发现有形迹可疑之人出城,一番思量之下,只能挨家挨户搜查是否能够找到一些疑犯的蛛丝马迹。
又恰逢“君悦客栈”掌柜指使小二报讯,急急赶来,却失去踪迹,只是此时手中握着一件证物,看来还要请那凌云观主,要他利用天视地听的本事,搜寻那些贼人的踪迹。
一念至此,端坐马上向城西南行去……
身后马蹄嗒嗒,一个侯府守卫气喘而来。
“统领大人,侯爷有命,让您速回侯府!”
“嗯,我知道了!”张渊沉声答道。拨转马头,加上一鞭,向侯府驰去。
抚宁侯府,门口两只铜狮张牙舞爪,聛睨一切人世间的事物,隐隐一种唯我独尊的架势。
朱漆大门的两旁站着四名侯府带刀的守卫,皆巍然挺立,目光之中透着冷冽的气息。
过往路人皆从此绕道而行。
张渊策马行至近前,翻身而下,早有侍从将马牵走。守卫皆躬身行礼,他却泰然处之,脚步并不停留,直向府中走去。
走进侯府,金漆庭台,朱漆门柱,曲径回廊,湖光泛翠,尽显侯府雍容富贵的大气景象。
他有入无人之境,径直向侯府大厅行去。
早有一个身着红袍的肥白老者端坐于上,此人正是抚宁侯卢景。
张渊急忙快走前行两步,恭敬道:“末将张渊拜见侯爷。”
他微微抬臂道:“免礼。张统领,你可有什么发现?”
张渊躬身道:“侯爷,末将已带领手下将士,全城戒严搜查。但是却不见那几个纵火越狱的强人踪影。只是……”
侯爷见爱将欲言又止,手抚长须道:“张统领,有话但说无妨。”
张渊点头,道:“侯爷,末将在一家客栈之中找到了这个……”他从怀中取出那枚银戒,送到侯爷近前。
他将银戒捏在手心细看。心中有了想法,眼睛却望住张渊。“张统领,你有何看法?”
“不敢。小将认为,这几人许是仗着什么法术,故而逃逸。只是因走得惊慌,故而将这银戒落下,小将希望能够去拜访凌云观主,希望对破案能够有所帮助。”
他忍不住讲道:“那凌云观主不是去云游了么?”
“侯爷的确如此,但是听说凌云观另有高手坐镇,所以末将欲请他出面……”
“不知那是何方高人?”
“那道士乃是关外茅山观的护法青震子。据说此人一身道法通玄,或可为我们查明此事的蛛丝马迹!”
“嗯。也好!那就让人快去请!以免夜长梦多。”卢景不禁用手揉了揉额角,真是多事之秋。
好好的一个“花魁节”,居然被那一众男女搅得不欢而散。
不过听下人们讲,那女匪首居然姿容更胜“金步摇”花魁。不过他纵然想一亲芳泽,但想到那绝世女子既然能够凌空虚渡,想来一身本事料也不来那些人甚不简单,还是不要管了,让下面的人办事,自己乐得逍遥。
张渊见侯爷微露倦意,便躬身后退。
……
一间优雅别致的庭院之内,一位宫装女子酥胸高耸,细腰盈盈一握,眼含春水依偎在卢景身上。她乃是侯爷第五房娇妾舒云。
此刻她眼波流转,娇嗔道:“侯爷,最近您有日子没来看我了!”
侯爷用一双宽厚大手,拍拍她的香肩,道:“我今天不是来了么?”
舒云轻轻撅起樱桃小口,不依道:“侯爷,你有没有给人家带什么好东西?”
“你呀……”卢景怜爱的捏捏她的瑶鼻,道:“小美人,每次见面都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