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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印度人贴着司徒景泰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司徒景泰面带微笑地边听边点头,眸光时不时对上梁京京的,极尽温柔。
待一竿人等散去,吃过午饭,司徒景泰又逼着梁京京躺到床上去。
梁京京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司徒,你到底有什么任务?也叫我心里有个数不是?还有……那个印度人今天跟你说了什么?”
“想知道啊?”司徒景泰卖着关子。
“不说算了!”出于对司徒景泰的信任,梁京京才答应跟他来印度的,可这家伙竟然将计划瞒得滴水不露。
司徒景泰凑过来,将梁京京拉进臂弯里。梁京京挣扎了几下,实在耗不过他,只得乖乖地躺着不动。
连日来,司徒景泰与梁京京一直在打“消耗战”,只要一上了床,司徒景泰就花言巧语连哄带骗软硬兼施不达目地不罢休地要抱着梁京京睡,梁京京则拳打脚踢左躲右闪连骂带嚷嚷地不叫司徒景泰得逞。可每每耗了大半夜,梁京京总是抵不过司徒景泰的浑身解术,被他抱着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房间的温度被调得很低,害得梁京京渐渐习惯窝在司徒景泰温热的臂弯里才能睡得香甜。好在司徒景泰只是抱着她,并没有什么越轨举动,梁京京也就忍了!
可今日,似乎有所不同。
司徒景泰炽热的身体烤得梁京京很不舒服,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想离司徒景泰远一点。可司徒景泰却不怀好意地在她的Q臀上拍起来,似在拍她入睡,实则每一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竟演变成在梁京京的腰、臀间游弋,害得梁京京毫无睡意,竟心跳加快,口干舌躁起来。
“京京……”
司徒景泰一声轻唤,顺势将梁京京扳过身来,炽热的眸子锁定梁京京的,见梁京京俏脸绯红,胸口起伏,便再也忍不住了,厚实的唇片探向梁京京的耳际,吸吮、轻咬……双手擎起梁京京的颈项,趁梁京京恍惚之际,终于如愿以偿地一亲芳泽。
“嗯……”应该反抗!梁京京心底这样想着,却只觉周身酥麻,没有一点反抗的气力,只能贝齿紧扣,咬紧牙关……
司徒景泰终于寻到梁京京攥紧床单的小手,耐心地掰解下一根根纤指,将其双臂置于头顶,十指相扣,给梁京京施压。
失去了力量的来源,梁京京被司徒景泰啃咬着唇片及鼻翼,弄得像缺氧的鱼儿,忽地朱唇微启,欲寻得一点氧气。
却不想,这一开口,正合司徒景泰心意,他势如破竹地侵占了梁京京的唇齿,害得梁京京越发缺氧!
司徒景泰忍得太久,随着体温噌噌往上窜的,还有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情欲。司徒景泰唇舌并用,挑—逗着梁京京的小舌与之缠绵,骨感的双手更是扶遍梁京京的全身……
意志涣散的梁京京,只听得“嘶啦”一声,胸前一凉,司徒景泰的头便埋了进去,梁京京骤然清醒,惊忽:“司徒景泰!”
司徒景泰哪里还听得到什么声音,早被排山倒海的情欲牵引着不管不顾了!他要她!他早就想要她!她是他的,从这一刻起到永远!
“司徒景泰!”梁京京大喝一声,使尽全身力气推开司徒景泰,抓过枕头护在胸前,泪眼婆娑……
司徒景泰眸光灼灼,星辉闪烁,气喘吁吁地盯着受了惊讶的梁京京,沙哑道:“你不愿意跟着我吗?”
“……”梁京京被逼得泪如泉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京京,我喜欢你。”司徒景泰试探着靠近,“京京,我以为你知道。”
“你……你喜欢很多女人!”梁京京攥紧枕头不撒手。
“呵,你在吃醋吗?”司徒景泰摇头道:“京京,你难道看不出你在我心里是不同的吗?”
“有什么不同?你刚刚……”
“刚才……纯属……情感爆发!”司徒景泰硬着头皮开脱:“在跟你谈正事儿之前,我必须澄清一件事。”
梁京京趁司徒景泰唠叨的功夫,将衣衫扣紧。
见梁京京隔着枕头系扣子,司徒景泰不禁又想要……只得轻咳了一下,“我必须澄清……在S市时,你帮我找的那些女人,我一个都没碰过!”见梁京京面露惊讶与不解,司徒景泰投以诚恳的眸光,“那是为掩人耳目!你要知道,一个人如果不暴漏点儿缺点,是很难在政界混得开的。与其叫别人辛苦地揪出你的软肋,倒不如自己主动暴露来得安全。”
“你……你跟我说这些干嘛!”一直埋在心底的结一下子解开了,可梁京京依然嘴硬。“谈正事儿!”
“嗯,”司徒景泰已凑到梁京京近前,“这件正事儿……你是主角。”
“是有关你要执行的任务吗?”
“嗯,明天执行。”说到这里,司徒景泰的眸光又灼热起来。
梁京京想躲避那目光,却忽然被司徒景泰抱住,这次,她勇敢地迎上那真诚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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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069。这,是爱的承诺
“什么!”梁京京完全不了解印度的习俗,对司徒景泰的安排表示怀疑,“我根本没听过什么‘洒红节’,还要把我全身都画上彩妆?”
“当然!”司徒景泰狡黠一笑,神秘道:“你明天的任务就是打扮得像新娘一样,骑着大象,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司徒景泰说到做到!下午,梁京京便被一群印度女佣“洗刷”干净,推进蒸气浴房,在身上涂上了一层不能识别的从某种植物上萃取的香油,这种香油很快渗透进梁京京身体的每个毛孔,一种如沙漠饮甘泉般的惬意油然而生。
有人点上了香薰,梁京京知道,那是具有催眠效果的。司徒景泰想得周到,与其忍受痒到至极的折磨,倒不如美美地睡上一觉。梁京京配合地闭上双眼,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梁京京赤—裸着父仰面躺在阳光房正中央的滑动床上,此刻已沉沉睡去。自然的光线投到她泛着光泽的T体上,如和田白玉般的肌肤使她如女神一般,叫人想顶礼膜拜。
女佣将一块薄毯轻柔地盖在梁京京身上,一位上了年纪的女画师步入房中,打开随身带来的同样上了“年纪”的木质工具箱,取出天然颜料挤在托盘上,指尖如弹琴般划过由粗到细的上百支画笔,最后落到最细的一支轮廊笔上。刚要从梁京京的脚趾画起,却被房门口的骚动惊扰……
“噢,天哪!我的先生,您是不能进去的,这样不吉利!”印度女佣们堵住房门。
“那是你们印度人的规矩,不是我的!”司徒景泰用印度语回话,语气透着不容反驳:“听着!你们都可以出去了,我来做画师的助手!”
印度女佣们面面相觑,连摇头连叹气。司徒景泰一个个将她们轰走,反锁上门,小心翼翼地来到画师身旁,生怕惊扰了梁京京。
如果眼神可以骚扰人的话,梁京京早就被生吞活剥了。
女画师抬起头,面露理解,轻语道:“你的新娘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
“谢谢!”
他的新娘?司徒景泰因这小小的一句话,心中涨满幸福,不禁驱身单膝跪在地上,如画师一样,温柔无限地盯着梁京京性感的双足。
画师整整用了两个钟头,才将整体基底图腾勾勒出来,那是司徒景泰亲自选择的图腾——左脚及左腿是一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一只凤从梧桐树上振翅欲飞,翅膀及凤尾刚巧掩住主要部位;右脚及右小腿则是盘横而上的玫瑰林,一条龙从玫瑰林中呼啸而起,绕着腿飞驰在祥云朵朵的脊背上,而象征着富贵美满的牡丹则用来点辍双臂,就连纤细的手指也被画满花骨朵。
女画师眼中闪现着不可思议,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完美的“作品”,不仅是因为加入了中国元素,还因这作品的载体真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苤子。哎,熬了两个钟头,才完成基底,也算是她从业以来的一个记录了。之所以慢,不是因为慢工出细活儿,而是……旁边这个三流助手还真不是一般的不靠谱!
司徒景泰眼睛都直了,不,简直就是在喷火!试问,在美女身上画画,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身上画画,有几个男人能控制住?尽管他只在旁边打下手,可豆大的汗珠仍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衣衫完全湿透了!
司徒景泰抹了把脸,咬牙切齿想着:“梁京京啊梁京京,你睡就睡吧,干嘛睡得那么性—感哪!简直就叫人想入非非!不!引人犯罪!等着!你没几天消停觉儿可睡了!等到明晚……”
“先生,”女画师突然打断了司徒景泰的臆想,商量道:“我看……你还是先出去吧,不然……天黑前我是不能完工了。”
“怎么?我没耽误您哪?”
女画师浅笑,“完成个基底画就用了两个钟头,还叫没耽误吗?您还是出去吧,不然,一会儿香薰的效用消失了,就更不好画了。”
司徒景泰苦着脸,他真的一刻也不愿离开呀。只是……为了明天……好吧,他忍了!“记着,别告诉她,我来过。”司徒景泰一步三回头,总算退出了房间。
……
梁京京捂着嘴,不敢相信镜中的仙子竟是自己!活动了几下四肢,才惊觉真的是她!
“美女,这颜料一周后会自动退去,而且不影响洗澡。”女画师这门手艺可是天下闻名。
“太神奇了!用的什么颜料?是从植物身上提取的吗?”也许经过加工,这种颜料可以用来掩盖疤痕,梁京京这样想着,便来了兴致。
“小姐,”佣人进来提醒,“您要下去用晚餐吗?主人交待了,您如果乏了,可以在房间里用餐。”
“美女,你是需要休息了,明天会很累的。”女画师提议道:“如果你感兴趣,有时间可以到我的画师转转。”
“好的,辛苦你了。”梁京京裹上佣人递上来的睡衣,送女画师到门口。
“美女,”女画师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那位司徒先生……是真的爱你。”
梁京京愣住,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良久,梁京京还在寻思着女画师古怪的表情。
“咳!”一声轻咳,司徒景泰已站在她身旁,“想我啦,废寝忘食!”
梁京京吓了一跳,下意识勒紧睡衣,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哪!“那个……我在房间里吃。”
“我陪你。”司徒景泰一屁股坐到床上,炽热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梁京京。
梁京京被他盯得发毛,佯装生气道:“是谁允许把我全身都涂上的?”
“你不是同意了嘛。”
“我……我以为只涂露出来……谁知道……真的全画呀?”
“是吗?都画啦?”哈,早就看过了!只是……还没看够!司徒景泰演技一流,装得很无辜,“算我没勾通好!你不喜欢哪?很难看吗?叫我看看!”
“你别过来!”早上那件事给梁京京留下了心理阴影,现在见了司徒景泰,她就没来由地心跳加速,只得转移话题:“现在家里突然多了这么多女佣,你也可以给我单独收拾个房间出来吧。”
“用不着!”司徒景泰双手一摊,他可不会轻易上当,旧话重提道:“从你仅露出来的手脚看,我请来的技师应该不差吧。”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全画上呢?”梁京京不解,难道她明天要不着衣衫骑象游街吗?
“京京,”司徒景泰起身,一步步逼近梁京京,尽管显得平静,不至于吓到她,“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跟你实话实说了。”
梁京京心中一紧,什么实话?他要卖了她吗?
司徒景泰深吸了一口气,“我想娶你,我想要你成为我司徒景泰的妻子。”
什么!梁京京惊得瞪大双眸,张大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之所以来印度,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承诺,一场婚礼。”
“我……我不……”
“别拒绝我!如果你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什么,曾经对婚姻多么地失望,曾经对爱情多么地鄙视,你就知道,我向你求婚……是多么地诚心诚意!”
“……”
“这是你离开S市时留下的‘归宿’,”司徒景泰将首饰盒打开,放到桌上,“这世上除了你,没人能设计出它,也没人配戴它。就如同你在我的生命中一样,无人可以替代!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归宿’。”
“我……”
“不用怕!”见梁京京身子发抖,司徒景泰很想给她一个拥抱,可他知道,他只能尽所能去解除他与她之间的障碍,却不能给她施加任何压力,尤其是在今晚,“如果你同意,明天,我们的婚礼,会在丛林的见证下,在印度朋友的祝福下,如期举行。如果你……我保证……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我们……再不相见。”
“不管你最后的决定是什么,‘归宿’都属于你,是你赋予了它灵魂,我相信,它也给你力量,帮你做出最正确最无悔的选择。”
说罢,司徒景泰深深地望了梁京京一眼,转身离开。
到印度的所有夜晚,梁京京都是在司徒步景泰的百般“骚扰”下才入睡的。如今,这房间终于属于她一个人了,可她……却失眠了。
眼前的异域风情叫梁京京清楚地知道,这并不是梦。她近二十年的人生,梦里几乎从未出现过与现实不符的场景。她就是这样一个不会做梦的女孩儿,她仅有的五岁之前的美梦,都在母亲独自一人抚养她长大的时光里磨灭掉了。
父亲梁秉生与母亲陆玉琴因国家上山下乡政策而结识,土生土长在上树村的陆玉琴被知青梁秉生的才华所吸引,并深深地爱上了梁秉生。梁秉生也曾给过陆玉琴一个完整的幸福的家庭,可田——另一个知青的出现,却打破了上树村这个小家庭的宁静。当陆玉琴发现田怀了梁秉生的孩子时,陆玉琴选择了放手,独自将梁京京养大。
也许从父母离婚时起,她的生命里就只剩下坚强、隐忍了吧。可是从何时起,她的生命又出现了色彩呢?是那次追尾,她从司徒景泰不容商量的语气开始?
司徒景泰,这个男人从吴胖子手里救下她,为她医好了臂伤;又在邮轮上暗地为她解围,从许凡手里再次救了她;更是这个男人,与她共渡沉船难关,救她一命。可也正因这个男人,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失去原有的东西!
如果说之前的事情都是机缘巧合,可找到上树村来,就是司徒景泰人为所至了。他逼她签协议、背守则,用高强度的工作培养她的能力;明开发、暗申报,他将上树村药林批准成国家级物质文化遗产;他与别人订婚,却带她到印度来……
梁京京越想越清醒,越想越矛盾,越想越痛苦!她的婚姻观、价值观,不允许她选择司徒景泰!她跟他不是一路人,他们不会有未来!可……她该拒绝他吗?她能拒绝他吗?
“归宿”!归宿!
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梁京京将房间的灯全部关掉,褪去睡衣,赤—裸着身子戴上她设计的“归宿”系列,从项链、耳环、手链、脚链,最后将那枚曾经引发争端的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
将窗帘拉开,望着月光下镜中的自己,栩栩如生的彩绘,巧夺天工的配饰,它们联合起来,一起撞击着梁京京的身心,她不禁喃喃自语,“司徒景泰,就让我做你的新娘吧,只在这里。”
☆、T070。爱,怎个解释?
司徒景泰同样一夜未眠,设想着各种梁京京有可能拒绝他的托词,针对各种托词,他准备了若干应对策略。是的,在过去的三十二年的岁月里,第一次,他极切渴望、志在必得,却又如此没有把握!
梁京京,这个倔强的女孩儿,竟然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改变了他对婚姻的看法,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有那么一瞬,他似乎理解了父亲,却又狠狠地摇摇头,老司徒跟他不同,他并没有结婚,所以,他有选择的权利。
出乎司徒景泰意料之外,梁京京竟爽快地应承下来,同意如期举行这个异域风情的婚礼,叫司徒景泰竟有些措手不及。怎么能如此痛快呢?司徒景泰深吸了一口气,他何时变得如此患得患失!
按照印度的习俗,并结合司徒景泰的创意,有十余人组成的化妆团队为梁京京提供全程服务。
当身着西式蕾丝婚纱的梁京京出现在礼堂,全场哗然,司徒景泰双眸闪亮,灼热的眸光再也无法从梁京京身上离开。
由印度朋友中的长辈做证婚人,司徒景泰与梁京京站在金碧辉煌的礼堂中央,交换了事先准备好的钻戒。
无名指上的不是“归宿”,梁京京怎舍得戴上“归宿”!
梁京京美得超然,司徒景泰竟有一丝怯懦,小心翼翼地揽过梁京京光滑的香肩,在脸颊轻啄了一口,又引得一片唏嘘。
梁京京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波澜不惊中透着一丝冷淡。是呀,她就这样嫁人了,成了他的新娘,却见不到一个认识的人,听不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