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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混混去了一家叫做四海的钱庄,另外跟着周瑞的人回来报,这周瑞正是去了四海钱庄,看来这四海钱庄就是王夫人设在这里的据点。
接下来的几天,又出了几处想江家那样的事,钱顺发现,他们居然是鼓动这些人去京城荣国府闹事。钱顺脑子一转,就知道二太太打的是何注意。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钱顺这边有了消息,留下来监视杨路的人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经过半个月的盯守,杨路的儿子杨楚带着人出了门,他们这是去收账,被贾琏的人抓了个正着,被关押起来,严加审讯。
当晚,贾琏带了人出城,秘密抓了杨路本人,仔细扫查一番之后,在极为隐蔽的地方查抄出两箱子当票,还有账本,并三千两金子,三万两银子,还有田宅铺子,等等。
这杨路一看是贾琏来查,一口咬定是邢悦让他放得贷,他决不能透露出真正的主子是谁。
“是吗?太太让你放的贷?你以为就凭你女儿偷放到太太房中的当票,就能定了太太的罪?”贾琏的桃花眼眯了起来。
不过这杨路嘴很硬,一直不吐口,直至三天后的一场大火,才让他真正开口说了实话。这场大火来得突然,十分的凶猛,其中烧的最为严重的地方,就是杨路一家住的卧房,里面的人被下了迷药,没一个逃出来的,杨路的次子、小女儿都葬身火海。
杨路亲眼看到如此的场景,终于交代了全部事实,他们一家是大太太的陪房,本也是安分守己的人,奈何十几年前,他唯一的儿子生病,也看了不少大夫,就是没有起色,甚至更加严重,我去求了大太太,想让大太太出面请一个名医给孩子瞧瞧,谁知大太太只是敷衍了事,眼看着孩子就不行了,是二太太派人请了一位名医,保住了孩子的性命。
后来又有几次,都是二太太帮的忙,他们一家就投靠了二太太,后来打着大太太的名义给二太太放贷,如今也有十多年了。
贾琏发现这账本有两套,字据也是分着两个箱子放的,后来经过审讯,杨路交代,他除了给二太太在直隶放贷之外,自个贪心,就在京郊放起了贷,柳叶家的字据,就是他以邢悦的名义放的,为什么用邢悦的名义放贷,那是因为他恨邢夫人凉薄。
查抄出来的黄金和白银就是他这些年放贷所得,还有刚替王夫人收上来的银子四千两银子,至于王夫人放贷所得,他是分文不取的交给了王夫人。
贾琏查了帐,这王夫人这十多年放贷获利整整有十五万八千两银子,搜出来的票据光本金就有一万六千两银子,到期之后就翻了一倍还多。贾琏请示过贾赦之后,把杨路父子扭送到衙门,只把杨路父子自个放贷的票据和账本交给衙门。
王夫人放贷的证据就被贾赦父子捏在了手中,他们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只有王子腾位居要职。况且这欺君之罪刚过去,又出主子放贷一事,荣国府恐怕面对的就是抄家之祸,等过了这个风头,他们一并算账。
翠柳得知父亲兄弟要被老爷送到了衙门,就跑去求邢悦,说是请邢悦看在她这么多年悉心服侍的份上,求老爷放过她父兄,邢悦好笑的看着翠柳说道:“翠柳,你怎么不去求你真正的主子,反而求到我的头上。哦,看我这记性,我都忘了你真正的主子抛弃了你们一家,一场大火送去杨家其他人的命,真够狠心的。”看着翠柳苍白的脸,邢悦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说道:“来人,把翠柳拉出去,一同送进衙门。”这杨家父女三人到了衙门大牢,没几天就传出暴毙的消息,邢悦猜测这可能是王夫人动的手脚。
至于王夫人布置的上京找荣国府讨要公道的那些人,还没有动身,就被钱顺等人拦了下来。至于那个四海钱庄,他们反复查证,得知这里只是一个中转战,做事是十分小心,一概痕迹都没有留下,再加上王夫人为了此事的运作得当,特意让周润扫除所有痕迹。贾赦只是去了一封信,说有仆人听到那边有人打着荣国府的名义放贷,直接由官府出面,抄了四海钱庄,处理此事的官员为了巴结贾家,早早的断了案,把涉案人员都处了极刑。
贾赦贾琏父子,借机清理了大房的下人,这次是把邢悦、贾琏和贾赦院中老太太和二房的人拔除的干干净净,又抄出几万两财产出来。
众人看着荣国府里的这番动静,都眼花缭乱的,这一番动作在贾赦被圣上杖责之后,一干人都猜测荣国府里的这番动作,是圣上的意思,荣国府的奴才嚣张跋扈,指不定怎么给传到了圣上的耳中。
老太太知道了这件事,把邢悦叫过去训了一番,邢悦这次也没说别的,只是老实的认罪,这事她逃脱不了责任,笑着对老太太说:“老太太,这确实是媳妇无能,没有约束好下人,差点惹出大祸来,媳妇是没见识,但也知道这放贷为违背国法的,总比那些管家奶奶明知国法,还派人打着府里名义放贷的强。”
老太太一听这话,就知道邢悦意有所指,管家奶奶放贷,老太太在心中嘀咕,不会是老二家的在外面放贷吧。老太太摇了摇头,这要是老大家的有证据,依着老大家的性子,一定会闹到她面前,让她做主的,怎会如此的风平浪静。
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贾琏也稳重了很多,对后宅隐私手段也了解不少,内宅女人的狠毒,让贾琏心中对女色戒备几份。由于出了王夫人这一档子事,贾琏对王熙凤也没有当初那份喜*,心中远了几份,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自从睿亲王许诺让贾琏去礼部任职一事,已经过了两个月,还没有消息,贾赦和贾琏都以为是因为家中出的这些乱糟糟的事让睿亲王厌恶,心中对这事已经不抱希望了,结果传来消息,贾琏担任正六品主事,进礼部学习。
老太太知道了这则消息,让人送了礼过来祝贺,贾政得到消息,把贾琏叫了过去,专门训示了一番,都是一番空话,什么忠君报国,尽心办差之类的,至于实用的东西,同僚的介绍,一丁点都没有。
贾赦也没有当过差,不能给贾琏教导,邢悦对这些事也不是很清楚,只能按照她在现代职场中的一些经验,吩咐贾琏一番:“琏儿,我也是没有见识的,明天就去部里学习,你莫要因为自个是国公之后,日后也要承爵,就瞧不上同僚,那些人能在礼部当值,都是有一手本事的。再有,去了部中,多听多看多做少说,我琢磨着这部里肯定也不太平,少不得拉帮结派,出现纷争,你莫要参与到里面去,只要你自己不搅和进去,这些人就不敢动你,荣国府也不是好欺负的。”
第二天,一家人早早起来送了贾琏上衙门。
☆、23第二十三章
话说贾琏去了衙门;贾赦在家担心的不行,由于身子没有养好;前几日出去吹了风,发起了高烧;今日被邢悦强制压在床上躺着;心里十分的干燥,这些不长眼前来使劲讨好贾赦的姨娘;被贾赦发作了一番。
邢悦处理完正事;前来探望贾赦,正碰上贾赦发火,看着跪在地上的梅姨娘;邢悦皱了皱眉头,说道:“老爷;你消消气,为一个奴才秧子生气不值得,梅姨娘,老爷的身子还没有养好,最是不能生气,你做了什么居然惹得老爷大发雷霆,行了,你也别再老爷面前碍眼,滚回自个屋去。”这梅姨娘是江南瘦马出身,是南安郡王送给贾赦的,一时也不好处理,邢悦一句话打发了她回去。
梅姨娘也知道老爷脾气不好,发起火来不管不顾的,这次她本来想讨好老爷,趁着年轻,也能有个孩子,谁知竟是碰到了刺头上,听到夫人发话,仓惶的退了出去。
“紫竹,传我的话,梅姨娘行事不端,触怒老爷,让她在屋中反省戒斋一年,我记得梅姨娘写的一手好字,老爷十分的喜欢,没事的时候给老爷抄经祈福。”邢悦一句话把梅姨娘关了一年的禁闭。
看着一干丫头把屋内收拾干净出去,邢悦方坐到床边,无奈的看着贾赦说道:“老爷,你担心琏儿,干嘛拿其他人发火?”
“我什么时候担心那孽子了?”贾赦被邢悦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瞪着邢悦。
“老爷是不担心,是我瞎担心。”邢悦看着别扭的贾赦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琏儿第一次上部里当差,同僚人际都不了解,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应对。”这年头功勋人家的孩子哪个不是家中已经把同僚的资料查的清清楚楚的,家中长辈精心指导一番才去部中当差的,就他们家例外,贾赦这些年,不任实职,邢夫人这些年并不参与府里的应承往来,对这些完全不熟悉,这荣国府的资源人脉都掌握在老太太和二房手中。
贾赦听了邢悦的话,不做声,他也十分担心贾琏。
“老爷,要不派人查一查?省的琏儿不清楚内情,一头扎了进去,出不来。”邢悦心中实在担心,京城里的水很深,大房现在可全指望贾琏了,大房必须出一个拿的出手的人物,才能对抗二房和老太太。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贾赦在知道睿亲王要提携贾琏的时候,就有意让人去查,只是最近家里事多,又查出不少的背主奴才,也不知道这查出来的消息真不真,属不属实,因此贾赦派人重查,消息还没有回来,与其被假消息蒙蔽,还不如让贾琏先去自行体会。
“老爷,琏儿如今有了实职,日后少不得上下打点,一年少不得得一两万两银子,咱家处理了不少上好的产业,库中也无钱财,每年进项也就两万两银子,您看咱们是不是该俭省些?”邢悦问道。
贾赦皱着眉头看着邢悦,上次古董字画当了十几万两,只用了三万两银子,还有从杨路家抄出来的银钱,加起来总共有二十来万两银子,这邢悦怎么就说没钱了?
“老爷,隔墙有耳,我们可是变卖了大半家业才凑齐的那些银钱。”邢悦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然后恢复正常的声音说道:“上个月的收益刚送来,还不到两千两银子,这眼看着就到冬至了,这些银子怕是不够使的了。”
“内宅之事,你做主便可。”贾赦知道,这刚还了钱,还像以往那样铺张浪费,看到圣上和睿亲王的眼中,确实不妥。
“老爷,如今琏儿不一样了,平日里的花销也大了不少,总不能让琏儿向媳妇伸手,一次两次可以,这次数多了的话,难免被媳妇瞧不起。”邢悦和贾赦商量到,这王熙凤是个要强的,断了这条,看她如何把贾琏拿捏到手中。
“那就私下里每年给他一万两银子,日常走礼也不用他管,尽够了。”贾赦稍加思索说道。
“就听老爷的。”邢悦心中纳闷,这贾赦怎么就没有提到贾琏母亲的嫁妆。
“老爷,要是琏儿的生母在,这琏儿的处境也不会如此艰难,琏儿外祖的学生满天下,如今也有不少身居要职,琏儿的舅舅要是在京,看在琏儿生母的份上,能够指点一二,就不用我们在这里担心犯愁了。”邢悦叹了一口气说道,仔细的观察着贾赦的脸部表情。
贾赦听了邢悦的话,眼神不由一暗,手不由得紧握成拳,确实,如果结发夫人还在,琏儿就不是这个样子,也许已经金榜题名了吧,对老太太的怨和对二房夫人的恨,又在心头浮现,痛苦的闭上双眼。
再次睁开眼睛,眼神幽深的对着邢悦说道:“琏儿外家的事,你先不要在琏儿面前提起。”他决定私底下写一封信给张君皓,看看他的意思。
“这个我明白,只是如今琏儿进了礼部当差,少不得听到一些,老爷,与其琏儿从别人那里得到消息,还不如您亲自告诉他妥当。”邢悦对贾琏的外家了解不多,要是贾琏在外面听了有心人的话,可就不好了。
“这事你就不要管了。”这件事是他内心的隐痛,查到母亲和二房的作为,贾赦心中万分愧疚,无颜面对小舅子,难怪小舅子当年如此的决绝,如今为了琏儿,他不得不面对,还有琏儿媳妇,世事无常,贾赦忍不住心中后悔让贾琏娶了王家的女儿为妻。
贾琏回来之后,把今天在部里的事说了一遍,这些人那些事真真假假,难以分辨,两人给不出贾琏什么意见,只能叮嘱贾琏目前不要和任何一个同僚走的太过亲密,并拿出一万两银子的银票给他。
临近冬至,贾母也在心中打着盘算,这自从分产了之后,大房对她明显不恭敬了,这几个月,老大就没来看过她,还有老大媳妇处处装糊涂,万事不管。她也不想想贾赦被打了板子,至今还在卧床休息,哪能过去看她。这老太太也挺绝的,自从看了一回贾赦,被邢悦顶了回来之后,愣是再也没去瞧过贾赦一眼,平日了邢悦前来请安,都是随意敷衍的问一句,然后一句让你们老爷好好养着就完了。
如今看着大房不若之前恭敬,就想着给大房添堵,再加上宝玉平日里在她面前嚷嚷着要见太太,因此她就想趁着冬至让王夫人出来。
第二天,邢悦前来请安的时候,就看到王夫人立在老太太屋中,邢悦嘲讽中带怒的说道:“二太太不在佛前忏悔,祈求佛祖保佑,跑到老太太这里做什么?”她也知道这肯定是老太太的意思,反正有了之前的事,两人已经是反目成仇了,她也不必在老太太面前做掩饰。
“大嫂,是老太太让我来的。”王夫人不动声色的说道。
“王氏,别叫的那么亲热,我可当不起你一句大嫂。”邢悦直接开口说道,丝毫不给二太太面子,让一干小辈看着十分为难,李纨更是羞愧的低下了头。
“老太太,王氏不是在佛堂吃斋念佛吗,怎么会在老太太处?”邢悦这话问的理直气壮,这王氏被她抓到了把柄,老太太居然把人给放出来,怎么也得给她一个交代。
“老大媳妇,老婆子年岁大了,精力不济,这府中事物庞杂,珠儿媳妇和琏儿媳妇都是年轻的,怕是拿不住奴才,闹出笑话。这眼瞅着冬至就要到了,老二媳妇管家多年,由她坐镇,珠儿媳妇和琏儿媳妇一同协理,管着府中的事物,老婆子也放心。”老太太给出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
邢悦看着老太太,知道老太太存心不让她好过,也不会改变主意,看着站在一旁低眉顺眼的王夫人,邢悦笑着说道:“老太太,既然您放心王氏管家,这老二媳妇管着老二的家,理所应当,媳妇我也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媳妇有句话不得不说,虽说是分产不分家,大家心中都明白,这大房和二房就是两家人了,让琏儿媳妇去老二家管家,这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呀?”自从分完产之后,邢悦就把王熙凤叫了回去,不搀和二房的事物。
老太太恼羞成怒,指着邢悦骂道:“你自己没本事,教不了琏儿媳妇管家,我一片好心,让琏儿媳妇跟着老二媳妇学习,你还不愿意?”老太太也指望这王夫人和王熙凤能够恢复过去的姑侄情分,让贾琏日后能够用心辅佐宝玉。
“老太太,您让琏儿媳妇跟着王氏学什么,学怎样让嫡房长子家断子绝孙吗?我是个没本事的,教不了琏儿媳妇管家,不过,琏儿媳妇跟谁学,都不能跟着王氏这毒妇学,跟她学,我宁可让琏儿媳妇窝囊一辈子。”邢悦在老太太面前毫不相让,她邢悦可不是好欺负的,虽然她其实内心中并不在意此事,她可不是之前的邢夫人。
邢悦的话,堵着老太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用说指着邢悦说不出话来,“你…你…”接着使劲咳嗽起来,近身伺候的丫头赶紧给老太太捶背。
“老太太,您别激动,既然老太太放心王氏出来管着二房的家,媳妇答应就是,老太太何必拿自个的身子开玩笑,我们老爷知道了,还不得大发雷霆。”邢悦看着老太太也气的够呛,给了一个痛快的答案。
邢悦和王夫人一同出了老太太处,邢悦低声说道:“二太太这些年放贷得了不少银子吧,这断子绝孙的事情都敢做,我等着看你得到报应的那一天。”说完上轿扬长而去,王夫人则是恨得指甲都插到肉中。
邢悦回去之后,就把王夫人被老太太放出来的是哭诉给贾赦,看着贾赦隐忍失望的表情,邢悦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这老太太不知道珍惜儿子的一片孝心,迟早这份亲情会被消磨的一干二净,老太太和二房过的如此的逍遥,还不是贾赦不争的结果。
邢悦经过反复思考之后,决定把府中事物理顺之后,交给王熙凤打理。
经过几波清理,按照原来的旧例,大房的人手是不够使的,邢悦也一直也没有在外购买丫头小斯的意思,并报过贾赦之后,府中各处的月钱不减,其他份例都减半,各处主子伺候的下人都裁去一半,最重要的是邢悦查办了厨房和采办两处,不过这次并没有打发出去,只是警告一番,打发到庄子上去。
这一番下来,整个大房的正常开支也就三百两银子,大大的节省了开支。
这些新规矩自然有人反对,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