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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连环被杀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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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下马上又安静下来。今天在座的,虽然一多半都有科学热情,甚至是狂热,但要让他们进入智慧机器,还是有点恐惧。很多人都猜测,那玩意儿有点像医学上的临床试验,也许有一定的危险性。正在大家僵着不动时,肖琛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展示台上。林校长走到肖琛跟前,和他握了握手。然后像一个主持人那样,问肖琛:“这位同学,你喜欢哪位名人呢?”
  肖琛说:“我喜欢海明威。”
  林校长示意吴炳久启动机器。吴炳久迟疑了一下,仍然走过去为肖琛启动了机器。
  肖琛进入机器后,礼堂又莫名其妙地安静了下来。吴炳久的手心沁出更多的汗,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绢。林校长总觉得气氛太压抑了,刚想开口说话。突然,坐在前排的两位女生一起尖叫起来:“啊”
  “怎么了?”林校长和吴炳久一起问。
  一个女生用颤抖的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指着吴炳久的手:“吴教授,血……血手指,在你的手绢上。”
  吴炳久拿起手绢,白色的手绢上,果然吊着一只血手指,指根部血肉模糊,血已变成暗红色,像吸盘那样吸在手绢上。吴炳久吓得手一抖,血手指被甩开了,掉在了地上,打了个小滚,吴炳久吓得闪在一边,许院长也小跑了过来,林校长突然大叫了一声:“快,马上报警!”
   
  
  台下顿时乱成一团,记者们纷纷调焦,试图拍到那截血手指。
  “唉……”礼堂最后的过道旁,看门房兼打扫卫生的史师傅长叹一声。他退休后,在这个学校已经干了五多年,皱纹如勾壑,但身板笔挺。
  五分钟后,戴着白手套的警察赶到,把血手指装入塑料袋中。
  人们的注意力几乎全集中到血手指这里,肖珠几乎要急得哭了,她也顾不上许多,站起来大叫了一声:“机器里还装着一个人呢!”
  刚好,时间到了,智慧机器的绿灯产闪烁,贝壳门自动打开,肖琛从智慧机器里走了出来,看到哥哥没什么异样,肖珠稍稍放下了心。走出智慧机器,肖琛先看见了警察,吃了一惊,再看看台下,谁也没把自己当英雄看待,也没有人准备提问,有点意外,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有点郁闷,走到话筒跟前,很无聊地背诵着海明威作品的片段,绘声绘色,但还是没有人关注他,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肖琛把话筒架子拿起来,在台上转悠着,朗诵着,表演着。他走到了展示台边缘地带,那儿站着一个警察,正抬头看周边环境,突然,他抡起话筒杆,照准警察的后脑勺打了下去,警察防不胜防,一下子趴在地上。肖琛迅速剥开警察的枪套,从里面掏出抢,他拉了一下枪栓,突然笑了:“哈哈哈,你们都不理解海明威吧?我理解!”
  说完,他把枪对准自己的额头,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肖琛的身躯重重地倒下,双眼鼓着,子弹从左前额进去,从右后脑射出,脑浆涂地。几位警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震惊了,在场的人更是目瞪口呆。
  “哥”场下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肖珠站了起来,刚要迈步,便晕倒在何维的身上。何维也呆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礼堂里充满了血腥的气氛,更多的警察赶到,会场乱成一团。
  吴炳久木然地看着这一切,轻轻走了几步,拾起话筒,突然狂叫道:“上帝死了!我们都疯了!上帝死了!我们都疯了……”
  声音非常刺耳,在礼堂里回荡着,搅得每一个人都心神不宁。有两个警察走过去,试图阻止吴炳久的疯狂,吴炳久抡起话筒,左右开弓地打着警察。一边打一边还不停地念叨着那两句话:“上帝死了,我们都疯了……”。
  两个警察左躲右闪,终于找了个空档,把吴炳久按在地上。
  林校长和许院长面面相觑,林校长说:“我明白了,海明威是用抢自杀的。”
  许院长恍然大悟:“尼采曾经是个疯子。”
  林校长狠狠地瞪了智慧机器一眼:“这是什么鬼机器!学校出了那么多科研经费,就是让你们生产杀人害人的机器吗!”
  许院长瞪着被按在地上的吴炳久:“怎么会是这种结果?停止这项研究,把这个鬼机器该放哪放哪,永远不要启用!”
  肖珠慢慢苏醒了,抱着何维大哭起来。何维终于清醒了点,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阵不祥笼罩了心头,他轻轻扶起肖珠,说:“肖珠,我得去看一下那个血手指。”
  何维走到如下,正要上台阶,被一个警察拦住。何维说:“也许,我认识那个血手指。”
  警察奇怪地看了何维一眼:“对不起,你不能到发案现场。现场的任何证物,我们会进行鉴定,那不是看一眼能解决问题的。”
  何维又坚持了几下,但最终拗不过警察,急得快哭了起来。台上已经清理现场,有几个穿白大褂的警察给肖琛套上黑塑料袋,抬走了他的尸体。何维回头看看肖珠,她正哭得动弹不得。他慌忙小跑回去,掏出纸巾为肖珠擦泪。
  警察走后,林校长和许院长也跟了去,大概是去协助破案,来宾们各自离去,展示会不欢而散。记者们倒是有些兴奋,这种新闻也许千年一遇。
  史师傅自言自语:“还记得人吃了智慧果之后的故事吧!”
  人们陆续离场,何维扶着肖珠,打了车把她送回宿舍。宿舍里住着八个女生,有三个回了家,五个住下来暑期打工。大三的女孩,无论来自哪里,都已经融入了这个城市。清如水,有真清假清,妖如花,有真妖假妖,但至少,看上去每一个都挺美。在化妆与整形术下,似乎一切皆可改变。不可改变的,可能只剩下一个叫做“心情”的东西。
  肖珠失魂落魄的样子,把四个女生吓了一跳。今天早上,肖珠沾了她哥哥的光,拿到了一张智慧机器展示会的票,得意扬扬地走了。看着女生们惊讶的目光,何维连连说:“肖珠突然身体不舒服。”
  暑气逼人,两双冰凉的手握在一起,从冷意中吸取着温暖。宿舍里的女生抱怨着天气,其实每年夏天都是如此,她们也并非健忘,只是太多时候,人们无话可说,无笑可搞,除了天气哈哈哈,找不到更多搞笑的事。肖珠一言不发,不搭理任何人,只是默默流泪,时不时地浑身抖一下,宿舍里的气氛异常尴尬,女生们纷纷找借口外出乘凉。
  两只手就这么握着,一直握到天擦黑。何维给肖珠买了点蛋糕和饮料,抚了抚肖珠的头发,出门而去。血手指老在他脑海里晃动,已经一天没有爸爸的消息,往常,自己若是一天在外,爸爸会给自己打电话,他妈妈离世早,他们可谓父子情深。凭直觉,何维意识到父亲出了意外,而且,一想起血手指,他就浑身难受,脑袋轰然作响。
  肖珠的学校地处郊僻,十里长街,到此而止,凭栏而望,可见霓虹,顺风而听,隐约笙歌。坐视左右,却是一片黑乎乎静悄悄。几个女生吃过饭,都回到宿舍,看书的看书,看电视的看电视,正在兴头上,突然停电了,一团漆黑!暑期停电是常见的事,尤其是千家万户开空调的酷热季节。
  有人一边咒骂着,一边摸索着点上蜡烛。烛影摇曳,百无聊赖,一个女生提议道:“咱们请笔仙吧!”这个建议马上得到了附和,因为这情景正适合玩笔仙,她们拉紧了窗帘,把桌子抬到正中间,清理干净,先铺上报纸,再铺上干净的白纸。
  四个女生坐在桌子四周,一左一右摆了两支蜡烛。“我先来,我先来,”一个紫衣女生叫着,先抽出自己的钢笔,对面的黄衣女生伸出手来,俩人手背对着手背,十指夹着那支笔,心中默念:“笔仙笔仙快过来,笔仙笔仙快过来……”
  烛火跳了几下,每个人身后的影子也跟着跳起来。突然,身后的床吱呀响了一下,她们吓得一回头,却见肖珠支撑着身体,懒懒地靠在床上,似乎对她们的游戏有了点兴趣。以前肖珠也请过笔仙,笔仙说得准不准,很难说,但的确很刺激。
  “来了,来了!”几个女生轻轻叫着,两只握笔的手满是汗水,头上的汗也直流,但谁也没心思抹一下,五双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的钢笔。两只手在微微地颤动,紫衣女生轻轻问道:“你是笔仙吗?”
  钢笔动得更厉害了,在纸上画出了一小小的圈,看来笔仙真的来了,肖珠屏住气息。“咣当”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众人又是一惊,原来是窗户没关,窗帘突然飘动了几下,把一个竹制笔筒扯到了地下。黄衣女生以手抚胸,长出了一口气。肖珠走下床去,轻轻拾起笔筒,放在窗帘波不到的地方。
  紫衣女孩闭上双眼,非常虔诚的样子,开始向笔仙请教问题。肖珠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笔又开始颤动,有风吹进来,烛光摇摆得更厉害,室内一片昏暗。看着看着,肖珠突然“啊”地惊叫一声,躲得老远,四个女生看一眼肖珠,眼神里似有不满,嫌肖珠破坏她们的游戏。再低头看笔,“啊……”一阵更大声的尖叫。
  两个女生手里握着的,不是钢笔,而是一截齐根断掉的、血肉模糊的手指!断指处,还凝着暗红的血块,明显可见筋骨。她俩吓提赶紧松开手,指关节拉得“啪啪”响。血手指掉在纸上,并未倒下,而是直立在那里,在纸上轻轻走了起来。给人的感觉,仿佛有一只隐形胳膊在指挥着它。血手指动了几下,好像在白纸上写出几行字来。五个女生缩在床角,睁开眼是别人的恐惧,闭上眼是自己的恐惧,谁也不敢向前靠近,看不清血手指写下的字。黄衣女生最胆小,吓得一边发抖一边哭泣。
  血指头写完字后,就势倒下,再细看时,还是那只钢笔。紫衣女生胆子大点,一步一步挪过去,仔细看看,确实是自己的那支钢笔。她大着胆子,伸手去碰一碰,钢笔一动不动。她这才放下心来,看那白纸上的字,只见那白纸上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字:去库房。
  “去库房?”紫衣女生轻声念了一次,“哎,没事了,你们快过来看,笔仙写下三个字,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除了黄衣女生,其他人都慢慢围拢过来。肖珠凝视着那三个字,突然想起上午在礼堂里的事,进入智慧机器的人,一死一疯,林校长感觉到了智慧机器的荒唐,许院长则下了了命令,把智慧机器该放哪放哪,暂停这项研究。肖珠想起了何维。心想:“莫非……这三个字是对我说的?”
  谁也不敢再玩笔仙游戏,关上窗户,拉严窗帘,各自怀揣心思,考虑着那三个字的意思。
   
  
  肖珠悄悄拿了手机,整理了几下头发,拿了一点卫生纸,要上卫生间的样子。出了楼门,肖珠马上给何维打电话,何维在那头的声音怪怪的,似乎还喘着气。
  肖珠问:“何维,你怎么了?”
  “我梦见……血手指,会跳舞的血手指。”
  “不,它不是跳舞,它是在写字。”
  何维一下子清醒了:“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别问那么多,快过来接我,记得带上手电筒!”
  挂了电话,肖珠在校门口徘徊。她记起聊斋里曾经有一个故事,叫做《乩仙》,说是有一个叫米步云的人,善于乩卜。乩卜,也就是请类似于“笔仙”的“乩仙”。有一天,一个友人看见天上有白云飘过,突然想出一句上联,呤道“羊脂白玉天”,一时想不出下联,便求助于乩仙,乩仙批道:“问城南老董。”人们都以为是胡扯。过了不久,友人偶然去了城南,路过一地,发现那地方土如丹砂,正奇怪时,看见有一个老者在那里放猪,于是便问原因。老者说:“并不奇怪,这地方经常杀猪,这是猪血红泥地。”后五字,正是下联!友人想起乩批,大为惊骇,打一个寒颤,再问老者:“老先生贵姓?”答老者答:“我老董也。”
  这个故事她记忆深刻,因此她相信,根据血手指的指点,她一定能够找到哥哥的死因。夏日,路口来往的汽车和行人很多,车灯雪亮地闪过,人们就会看到一个白衣女子,长发飘飘,在路边僵硬地踱步。
  何维打了车赶过来,肖珠一看见何维就扑上去,“哇”地哭了,一边哭一边讲了宿舍里的怪事。何维听完,不解地问:“去库房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智慧机器可能放在什么地方吗?”
  “哦,”何维恍然大悟,“是让我们去找智慧机器。”
  “应该是吧,”肖珠心有余悸,“血手指后来又变回了钢笔,谁也不敢再请笔仙了,去了库房也许能发现点什么。”
  何维点了点头:“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
  “我总觉得血手指非常善良,它应该还有什么话要对人说,但是害怕把胆小的女生吓坏,所以才提示去仓库。”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血手指出现的时间不能太长。”
  何维已经伸手拦出租车:“无论如何,我们先去仓库看一看,你……敢吗?”
  肖珠咬咬牙,点点头,何维拍拍她的肩膀。
  车近了校门门口,在五十米远的距离,何维和肖珠提前下了车,门口的保安一般注意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学生,这样便免了别人的过分注意。已经将近十点,校园里的人仍然不少。何维带肖珠绕到教学楼后头,那里有几排石登,他们拣一个没人的坐下,谁也不说话,硬熬到周围的人一对对散去。
  十一点多了,何维拉起肖珠的手,从楼后的花池中间穿过去,绕了个弯,来到了一个两层库房下。库房这么多,只好一间一间地找。左看右看,墙上和门上都没有标有房号,只是一层写着个“1”,二层写着个“2”。两人察遍了一楼,什么也没发现。“应该会放在隐蔽点的地方。”两人这么猜想着,轻轻踏上楼梯。
  楼梯设在屋外,是那种生锈的铁皮,每走一步都必须轻轻迈步,要不就和敲在铜锣上一样。何维开了一下手电,楼梯上是厚厚灰尘,只有似乎是刚刚踩下的杂乱的脚印,看来这地方很少有人来,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上了二楼,左转,是长长的楼道,越往里越黑,肖珠死死地抓住何维的手,何维拿手电照了一下,慢慢地往里挪。楼道两旁,大约有十几间库房。适应了一会,他们发现有的库房锁已生锈,有的玻璃掉了几块,有一间甚至是虚掩着。
  何维犹豫了一下,这么多房子,该去哪一间?他们有一种做贼的感觉,如果一间一间进,也不是办法。
  正在这时,幽幽咽咽地,突然从楼道里传来女孩子的哭声,似一楼轻烟,时断时续,时远时近。肖珠抓何维的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抓住何维的胳膊,头躲在何维的身后,瞪着惊恐的眼睛。何维感到胳膊一阵疼痛,自己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何维强迫自己冷静,仔细辨别,终于听出,哭声从倒数第二个库房传出,他拍拍肖珠的长发,俯身说“别怕”,二人向那间库房走去。走近了,哭声越来越清晰,等走到库房门口,哭声嘎然而止。何维打开手电,上下照了照,很显然,这间库房刚刚上了一把新的碰锁,金黄透亮。再照一照门顶,却发现没有玻璃。在楼道里又晃了晃,楼道底端放着两个旧课桌。何维把课桌搬过来,摇了摇,还算结实。他爬上去,钻进库房,从里面把房门打开,肖珠急急地抓住何维的手,呼吸急促起来。
  他们不敢开灯,用手电微弱的灯光扫视一番,发现角落处,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黑帆布下面不知道蒙着什么东西。突然,那幽幽咽咽的哭声又传出来,仔细一听,不是来自别处,正是来自黑帆布下面!何维也吓得僵住了,哭声忽又停止。何维深呼吸几下,大着胆子走过去。刚迈了两步,由于害怕,两人又僵在那里,不知该进该退。
  刚刚站住,哭声又起,好像那哭声是要倾述着什么。何维朝四一看了看,看到一截不长的桌子腿,他拿起来,轻轻地靠近黑帆布。他们一挪步,哭声便停止了。接近黑帆布,何维用桌子腿轻轻挑起黑帆布,原来……是那台智慧机器!
  智慧机器怎么会发出哭声呢?
  正疑惑间,突然听见窗玻璃上发出“当当”声,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肖珠吓得缩在何维身后,俩人举头一看,借着室外的灯光,模糊可见有个东西在窗玻璃上敲打。何维拿手电照了一下,赫然一根血手指,正用指甲敲得玻璃响。肖珠吓得“啊”一声叫,把头埋进了何维的怀里。何维捂住肖珠的嘴,怕叫声招来保安。何维觉得血手指没有恶意,继续看着窗玻璃。
  窗玻璃上满是灰尘,血手指在那上面指着,慢慢动了起来,何维悄声对肖珠说:“肖珠,没事,你快看。”
  肖珠缓缓地抬起头,这时血手指已写了五个字:珠进入机器。
  写完后,血手指“啪”一声掉在地上。何维赶忙跑过去,在地上照了半天,却没有发现血手指。
  “大概它躲到哪里去了。”
  一句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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