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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恶魔的彩球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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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都没想到会有坏人想要她的命。” 
  敦子的眼里闪过一抹淡淡的阴影,那阴影宛如雾一般慢慢扩大,再度让她的眼睛湿润起来。 

第十五章 黑影杀机



    
巨大的影子

  当天晚上,由良家发生一件奇怪的事情,不过这事后来才爆发出来。 
  晚上九点,金田一耕助、矶川警官与敦子在偏屋对坐谈话的时候,帮忙守灵的邻居女孩——真子见到柴薪不够,便跑去后面的小木屋拿。 
  去小木屋必须经过仓库。据说古时候开屋的仓库里面装满金银财宝,自从战争结束后,它已有十几年没有整修,早就荒废多时。 
  倾泻而下的月光,使人清楚看到仓库屋顶上有两、三根杂草随风摇动。 
  真干在从厨房推来的独轮车上放了五捆柴薪后,正想要回原来的正屋时,不经意地往另一边仓库墙壁一看,顿时她惊讶得僵立在原地。 
  仓库的墙壁上清晰映照出一个很大的影子,几乎掩盖了整座仓库!。 
  刚开始真子没办法看清楚整个形状,等到她发现那是什么东西时,整颗心脏几乎为之冻结。 
  那是个弯腰老婆婆的影子…… 
  真子双膝颤抖地向四周张望,想要找出影子的主人,可是老婆婆的身影却藏进仓库对面那栋建筑物后面,消失不见了。 
  以前那栋建筑物是长工、仆人聚集的地方,不过现在的升屋已经连一个长工都没有了。 
  真子突然觉得很可怕,从老婆婆站的姿势来看,她应该是站在房子的后面,张望着正屋的方向。 
  真子推着独轮车,双膝不断发着抖,战战兢兢地离开那里。 
  真子好不容易才回到正屋的厨房,一跨过大开的拉门,她马上使劲大喊: 
  “有可疑的老婆婆!可疑的老婆婆……” 
  “其子,你怎么了?你不是去拿木柴吗?” 
  在灶下烧火的邻居太太——阿兼被烟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神情震惊地看着真子。 
  “不是啦!那个可疑的老婆婆来了,她还从长工屋后面偷看这里,我不要!不要啦!” 
  “可疑的老婆婆?” 
  就在这时,到厨房拿酒瓶的青池里佳问道: 
  “夏子,发生什么事了?” 
  “老板娘,可疑的老婆婆在对面!她躲在长工屋后面,影子映在仓库的墙壁上,好大、好大!她一定是又要来杀人了,我不要啊!” 
  青地里佐走到泥地上,穿上放在那里的草鞋。 
  “真子,是在仓库那边吗?” 
  “啊!阿姨,不可以啦!你不可以一个人去!” 
  青池里佳不理会真子的劝告,头也不回地冲出去后,又有两个女人来到厨房。这两个人听真子说起老婆婆的事情,决定和阿兼、真子四个人一起出去看看。 
  四个女人一起来到仓库旁边,她们看到青池里佳正在收拾从独轮车上掉下来的木柴。 
  “真子,你说有老婆婆的影子,到底在哪里?” 
  “那边!那边的墙壁啦!墙壁上印了好大的一片,好象大妖怪似的。” 
  四个女人朝真子手指的墙壁看,那个地方背着月亮,就算有人站在长工屋后面,也不可能会在墙壁上映出一大片的影子。 
  “真子,你是不是做恶梦了?还是因为房间里开灯的缘故?” 
  “不是做梦、不是做梦!我真的看到了!墙壁上映着好大一片,好象是妖怪的影子。” 
  真子边跺脚边说,坚持自己真的看到老婆婆的影子,可是没有人相信她的说词。 
  为了以防万一,大家仍将仓库四周和长工屋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可是都没找到可疑的东西。 
  因此,其他三人的结论是其子因为太害怕而产生幻觉,由于她们这么一说,真子也开始对自己失去信心了。 
  一直到发生另一个案子以前,这个小事件只有这五个女人知道。 
    
文子失踪

  对金田一耕助和矶川警官来讲,这真是令他们晕头转向的一天。 
  由良敦子告诉他们文子出生的秘密半个小时后,两人再度回到原本的位子上。 
  吊唁结束之后,他们和文子、里子在由良家门前分手,跟着春江来到大空由佳利为她户籍上的父母盖的新房子——“由佳利御殿”的接待室里,和由佳利、春江以及问题人物——日下部是哉面对面坐着。 
  这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日下部是积是个五十岁左右、有着健壮肌肉的男人,他将浓密的头发全部往后梳,看起来像个带点野性的英俊男子。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他还戴着紫色太阳眼镜,穿着一袭花衬衫跟短裤,从衬衫里露出来的手臂非常健壮,左手腕上配戴着手表,表带是用很粗的黄金制成。 
  “金田一先生,久仰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哪里。” 
  金田一耕助每次一觉得不好意思,就会伸手去抓他那颗鸟窝头。 
  接着,他鞠躬回礼说: 
  “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 
  “哪里、哪里。” 
  日下都是哉看了一眼放在壁炉架上的漂亮时钟说: 
  “才十点十分嘛!若在东京的话,夜生活现在才刚开始呢!两位请别客气。伯母!” 
  “什么事?” 
  “给两位客人倒点威士忌。” 
  “不,我们刚刚已经喝很多酒了。” 
  矶川警官不胜酒力,痛苦地喘息着说: 
  “今晚已经吃了两家了,夫人,还是麻烦你给我一些冰水吧!” 
  “妈妈,那么拿果汁来吧!” 
  由佳利仍然穿着黑色晚礼服,来到日下部是哉的身边,一坐在椅子扶手上,就撒娇地用手环着他的脖子说: 
  “老师,我今晚守灵的时候唱了歌哦!” 
  “什么?由佳利,你在守灵的时候唱歌?” 
  “嗯,因为是泰子的未婚夫要求的,他希望我唱一首歌。” 
  “她有未婚夫?” 
  “是啊!就是昨天说的声音很不错的那个人。” 
  “是那位叫歌名雄的年轻人吗?” 
  “没错。他的表情好悲伤,我边唱边看他的脸,看得连我都想哭了,他哭得满脸都是泪水,连擦都不擦一下……” 
  “你唱什么歌?” 
  “枯叶。” 
  “啊!那很好。” 
  这时,春江用银托盘拿了几林果汁来,由佳利从椅子扶手上跳下来,将果汁端给金田一耕助跟矶川警官。从这一点看来,她还算挺有礼貌的。 
  春江端果汁给日下部是哉后,正想退开之际—— 
  “伯母,你留在这甲,金田一先生跟矶川警官应该有话要问你。” 
  “是……” 
  “那我先离开好了。” 
  日下部是哉正想起身离开时,矶川警官慌忙用双手按住他说: 
  “日下部先生,请你也留在这里,你知道昭和七年那件案子吗?” 
  “当然知道!” 
  日下部是哉重新坐回椅子说: 
  “我们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才回来这里。” 
  “这是什么意思?” 
  矶川警官用探询的眼神看着日下部是哉的太阳眼镜镜片深处。 
  金田一耕助也带着充满兴趣的眼神,注视这个充满魅力的英俊男子。 
  日下部是哉悠哉地说: 
  “是这样的,啊哈哈!伯母,我可以说吗?” 
  春江的双颊绊红,双手在膝盖上不知所借地搅弄着手帕。由佳利却在一旁坦率地插嘴说: 
  “没关系啦!老师。你请说。你不是说村长失踪了,事情变得很伤脑筋吗?不过幸好有矶川警官在,对不对?” 
  “是的。由佳利,谢谢你……伯母,我可以说吗?” 
  “好,请说。” 
  春江的声音很小,但语气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似的。金田一耕助注意到她双颊的红晕在这一刹那间全部退去,神色变得苍白而僵硬。 
  “警官,金田一先生,事实上……” 
  “怎么样?” 
  “我想跟由佳利结婚,伯母也赞成,只不过她心里面有一点疙瘩……” 
  “心里有疙瘩?” 
  矶川警官的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 
  日下部吞吞吐吐地说: 
  “是关于由佳利的爸爸。” 
  “原来如此,也就是恩田几三这个人。不过,他应该不能对春江有任何法律上的要求。” 
  “是的。我刚才也说过,在法律上,我们俩要结婚并没有任何阻碍。可是,伯母心里的疙瘩是,如果由佳利的爸爸活着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她会觉得很对不起我,问题就在这里。” 
  “但是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吧!他是犯了杀人重罪的凶手 
  “是的,理论上是这样说没错,可是一般人的心理,有些地方是无法用常理来说明的。伯母的心理障碍在于由佳利的爸爸还活着吗?如果他死了,那就无所谓,我们当然可以结婚;如果他还活在这个世间的话,她想要永远想着那个人,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伯母这种想法很老旧、保守,可是我就是喜欢她这一点。金田一先生,请你们体谅一下她的心情,而且这是个很刺手的问题呢!啊哈哈……” 
  “原来如此。” 
  金田一耕助点点头,斜睨了矶川警官一眼,他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下来。 
  “刚才你说是为了昭和七年的案子才回来这里,对不对?” 
  “啊!这件事情……” 
  日下部是哉叼着烟斗说: 
  “据伯母说,恩田几三这个人,也就是由佳利的爸爸,她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不可能会做出‘诈欺’这种事情……因为他的所作所为都不像一开始就计划要欺骗人的样子,更别说做出杀人、卷款潜逃这些恶劣行径了。 
  就算是不得已杀了人,那么恩田几三应该也会告诉她,然后带她一起走。也就是说,即使对方是杀人犯,伯母也会跟他去的。由佳利的爸爸应该知道伯母爱他爱得很深才对。” 
  “原来如此。然后呢?” 
  “事情发生后,当时伯母年纪还很轻,为此感到狼狈不堪。情绪浮躁,无法有条不紊地回答警察们的询问。可是,当她在战争期间疏散回村里来的时候,她听村长提到一件令她感到意外的事实。 
  那就是当时负责此案的警察之一——矶川警官您对这件案子还有一个疑问——被杀的人不是‘龟之汤’的源治郎,而是由佳利的爸爸。这个消息自然给伯母带来痛苦与悲伤,但是却也因此替由佳利带来更光明的未来。因为这么一来,她就有机会澄清自己不是杀人犯的女儿了。 
  一直到最近,伯母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我们想趁村长还活着的时候,跟他详细地谈谈,于是我们才回到村子来。” 
  矶川警官原先的“怀疑”因为日下部是哉的告白而就此消失。 
  这男人完全没有关西腔,很明显的,他不是“龟之汤”的源治郎,也不是电影旁白解说员——青柳史郎。 
  他在失望之余,连说话都没精神了,只好由金田一耕助负责问话。 
  “夫人,当时由佳利的爸爸知道你怀孕了吗?” 
  “当然知道。” 
  “她打算怎么处理呢?” 
  “我们说好了……反正告诉我父母,他们也不会同意的,所以打算工作告一段落后。两个人就一起去满洲,等孩子生下来,再请求他们的谅解。” 
  “后来……” 
  日下部是哉在旁边继续解说: 
  “当伯母回到村子,听到村长提及刚才说的状况时,才想到如果恩田几三要杀人、卷款潜逃的话,应该会带她一起走才对!” 
  “那么,你没看过在村长家偏屋被杀死的那个人吗?” 
  “我没去看,当时以为是源治郎,所以……” 
  金田一耕助接下来询问春江当时的情况。可是到了十二点左右,胜平和五郎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由佳利,文子有没有来这里?” 
  “没有,两个小时以前,我们跟文子在由良家门口分手了,她和里子在一起。” 
  “胜平,文子不见了吗?” 
  金田一耕助、矶川警官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 
  “是的,里子也说她们在家门口分手,还说她确定看到文子进去里面。可是我们却到处都找不到文子的踪影,难道又是那个老婆婆?” 
  胜平焦急得全身一直发抖。 
  于是,这天晚上全村又展开总动员的大搜寻,大家拿着手电筒、火把找了一整晚。 
  第二天黎明时分,文子终于被找到了。 

第十六章 秤屋女孩之死



    
杀人手法相同

  鬼首村陷入一片慌乱的局面,老年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抱怨着: 
  “这是个什么中元节啊!” 
  “那个老婆婆到底躲在哪里?” 
  最先发现文子尸体的是喝得酩酊大醉的辰藏。 
  由于昨晚跟今天晚上连续通宵搜索文子,辰藏累得头昏眼花,想去喝一杯,黎明时分,他去秤屋的葡萄酒酿造工厂喝杯葡萄酒。 
  当他扭开葡萄酒木桶,用杯子接住紫红色的液体时,却发现另一边好象有某种闪闪发光的东西。 
  这时,太阳自东方天空升起,曙光射进工厂里面,沉浸在微光中的地板上,掉落了两、三片发着金光的东西。 
  “这是什么?” 
  辰藏喝了一、两口酸酸的葡萄酒二后,放下酒杯。走到那边去看。 
  只见在堆积如山的葡萄酒木桶后,仁礼文子穿着丧服、被勒毙倒卧在积满尘埃的地板上。 
  文子的尸体被发现的消息,如电流般迅速流窜整个村子,立花警官、金田一耕助和矶川警官等人从六道过往上走来的时候,山峡里面已经挤满人,秤屋葡萄酒酿造工厂里的线索,也已经被村人践踏得凌乱不堪。 
  立花警官一见到现场的情况,不禁勃然大怒。除了辰藏之外,其他人都在他谩骂与怒吼声中被赶出工厂,然后他愤怒地注视着葡萄酒桶后面的尸体,脸色非常凝重地喘着气。 
  在这几秒钟内,没有人出声说话,就连金田一耕助、矶川警官和刑警们都茫然地僵立着。 
  突然间,立花警官用那双因为睡眠不足而充血的眼睛看着辰藏说: 
  “辰藏,这是你故意恶作剧的吗?” 
  “才……才没有,我来这里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已经冷冰冰了。” 
  立花警官愤怒得直跺脚。 
  “我听到的并不是这样,是你把那些怪东西放在带子中间的吧!” 
  “才、才不是!我发现尸体的时候,就已经是那个样子了。” 
  立花警官看一眼地板上的尸体,然后用愤怒的眼神看向金田一耕助。 
  “金田一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凶手为什么要搞这种把戏?” 
  “对凶手来讲,可能有某种重大的意义吧!” 
  “重大的意义?” 
  “昨天的升和漏斗,还有今天的秤和茧玉(注:新年时,系在柳枝上招“福”的饰品)……” 
  矶川警官自言自语着。 
  接下来,大家都静静地看着地板上的尸体。 
  只见文子的脸朝下趴在地上,衣服带子里插进一支秤杆,秤杆的盘子上放着茧玉。 
  恶魔再度对文子的尸体做出怪异的恶作剧,也难怪立花警官忿很难平、矶川警官会不由自主地叹息了。 
  之前辰藏看到的发光物,就是绑在茧玉上面的假硬币。虽然是仿造品。不过那些硬币是用薄薄的金属制成。因此在夏季的晨光中闪闪发亮。 
  金田一耕助眨着睡眠不足的眼睛问: 
  “辰藏。昨天被杀的泰子家是‘升屋’,而文子家是‘秤屋’?” 
  “是的,秤屋葡萄酒……” 
  “金田一先生,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含义呢?” 
  “应该是。不过。漏斗跟这些茧玉代表什么意义呢?” 
  金田一耕助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俯身看着文子的脸。 
  文子的脸落在满是尘埃的地板上,衣服有点凌乱。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被勒死的——一她的脖子上留下一条细绳子的勒痕,跟杀泰子的手法相同。 
  金田一耕助者着秤杆上面的茧玉许久。突然皱着眉头,直起身体问道: 
  “辰藏。你有碰过尸体吗?” 
  “有,我本来想把她扶起来。” 
  “这些茧玉呢?” 
  “我没有碰那些东西,因为我觉得很可疑。” 
  “这附近哪里还有这种茧玉?” 
  金田一耕助想到“龟之汤”柜台上面的神明桌上也有类似的茧玉。 
  “总社那边有一间‘国土官’,每年正月大家都会去那里领取这种茧玉。” 
  “在东京,一般除了大小硬币之外,还会有骰子、幸运箭、大福帐或多福面具等一起挂着。” 
  “那么除了大小硬币以外的东西都拔下来了。” 
  尸体上的茧玉只挂着一个大币限三个小硬币。 
  矶川警官在旁边说: 
  “金田一先生,这是最近才技下来的。你看,拔的痕迹还很新。” 
  金田一耕助也注意到了。从正月就一直摆放在神明桌上的茧玉,已经被太阳晒得有点老旧,可是其他东西被拔掉的痕迹却还十分新。 
  “这么说,凶手只需要大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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