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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棒传奇系列之哈棒传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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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赛!我的头盖骨呢?”王国几乎要哭了。
  王国妈妈叹了一口气,拿起盖住鸡汤的陶瓷小碟子,轻轻盖在王国的头顶上,像是在度量尺寸。
  王国快要惨叫的瞬间,王国妈妈转过头来看着我,说:“是不是刚刚好?”
  我只能点头附和,说:“陶瓷的比较坚固。”
  王国昏倒了。
  过了半小时,医生拒绝“把碟子缝在头顶上”这样的烂手术,反而将头盖骨碎片一小块一小块拼贴上去,忙了几个小时终于将王国的脑袋给补好了。
  王国躺了一个月,警察在这一个月内什么鸟蛋也没抓到,而王国在出院后偶而还是会头痛(是因为那只野狗舌头上的细菌吗?),有时还会觉得有风透进去脑子里,凉凉的。
  所以我才会说王国的脑袋感冒了。原本各项考试常常拿五十几分的王国,智力也急降到只能拿三十分,跟及格的梦想永远挥别了。
  这件事最生气的就是老大哈棒了,原因是他投资在王国身上的几千块补习费白砸了。这个部份以后再详谈,那是哈棒毕生经营的事业。
  “干!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哈棒揪住王国跟我的领子问道。
  于是我跟王国便把回忆中的一切倒给哈棒,哈棒点点头,然后摔下我们转身就走。
  “老大会为我报仇吗?”王国看着哈棒的背影。
  “对方可是成群结党的坏人啊。”我说。
  “坏人?”王国有些迷糊了:“我怎么觉得老大更坏?”
  是啊,虽然哈棒总是单枪匹马,但我相信哈棒根本不怕那群吸胶暴走族。因为哈棒坏透了。
  当天晚上,哈棒弄了只枪。
  “天啊!哪来的!”我惊呼。
  “是警枪。”哈棒阴狠地说。我实在不想过问警枪的来源,免得被灭口。
  在很多层次上来说,哈棒远远比王国他妈还要可怕得多。
  连续三个晚上,我们三人都坐在孔庙的暗处吃冰,等待那些暴走族的出现,直到第三天晚上终于听见吵杂的引擎声,大约十一、十二台机车在孔庙前吊孤轮、叫嚣、炫耀手中金光闪闪的西瓜刀。
  王国很快就认出那个把他的脑袋当棒球打击出去的混蛋,他的背包鼓鼓的,那支天杀的狼牙棒应该还在里面。正当王国想伸手指认时,哈棒却一屁股站起说:“不重要。”
  哈棒走到那群机车阵中,想都没想就拉开手枪的保险,朝着最近的飙车好青年轰了一枪,那名正努力单用前轮摇摆前进的青年摔下车,鲜血在地上划出一痕。接着,哈棒双脚根本不动,就这样朝四周的车阵开枪,枪枪没有间隙,那群飙车青年根本没有逃走的时间,全都在十秒内躺平。
  幸好那时候哈棒的枪法不够犀利,每一枪都没有命中要害,但也够他们在下半生钻研残而不废的秘密了。
  哈棒顺着王国呆滞的眼神,走到那个背着狼牙棒的时代青年身旁,将背包的拉炼拉开,果然抽出一把狼牙棒。
  “手伸出来。”哈棒冷淡地说。
  那时代青年当然不敢把手伸出来,他虽然腹部中了一枪,但还算清醒。至少比吸胶时清醒。
  哈棒点点头,举起狼牙棒用力往他身旁的同伴的脸上一挥,轰的一声,他的同伴的脸被打成蜂窝,痛得在地上打滚。
  “手伸出来。”哈棒冷淡地看着时代青年。
  时代青年哭了,猛摇头,忍痛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哈棒点点头,像打高尔夫球一样,一棒朝一个女飙车族的下巴挥了上去,那女飙车族的嘴里喷出好几颗牙齿,连惨叫声都免了。
  “把手伸出来。”哈棒的声音变得严峻。
  时代青年哭着把手伸出来,就像一个害怕被打手心的犯错小孩。
  “干!”哈棒手中的狼牙棒砸落,我隐隐约约看见像手指一样的东西唏哩哗啦掉在地上蠕动。那时代青年像弹簧般在地上乱叫乱跳的,不知道在庆祝什么。
  哈棒丢下狼牙棒,满意地向我们走来。他手上的警枪还冒着烟。
  这就是哈棒。
  我老大。

恐怖的作文课
  我国小一年级就认识哈棒了,起因是我们同班。
  一年级的时候我们班上有六十二个小朋友,二年级时只剩下二十四个,除了因为身受重伤而赶不上学业进度被迫留级以外,其它都是因为家长将户籍地迁移到外县市而转学。
  小学一年级就留学,一定在他们心中留下难以治愈的伤痕,不过他们总算逃过哈棒的社会教育。
  三年级时重新分班,老天作弄,又让我跟哈棒分在同一班。
  那时班上有五十四个小朋友,到了四年级时居然还剩下四十八个。小朋友重伤率的大大降低,除了因为哈棒变得比一、二年级更成熟懂事外(注:也就是下手开始有轻重之分),最大的原因还是小朋友们都已经彻底认清哈棒为人的缘故,变得相当的低调与顺从。
  七龙珠里的外星人都要戴上“战斗力分析器”才知道对手有多厉害,但我们这群四年级的小朋友就已经经历种种社会事件,个个都知道哈棒这辈子就应该踩在我们的头上。
  三年级上学期,班上重新选举班级干部,一些搞不清楚状况的新同学兴奋地推举一个叫做“林俊宏”的品学兼优模范生当班长,丝毫没发现我们这些哈棒的老同学眼神里的不安;最后选举结果出炉,虽然还是哈棒以些微差距当选了班长,但该堂下课时,连高年级的学长姐都从楼上好奇地观望我们教室走廊上的“社会教育”。
  哈棒拿着拖把坐在洗手台上,轻声细语指挥着为数二十一个小朋友用拳头跟地板打架,所有小朋友都不敢哭不敢闹,连女生也一样,个个奋不顾身用力地朝地板挥拳,而那个叫做林俊宏的好学生躺在洗手台上,不知是死是活。
  所以三年级下学期的班级干部选举,哈棒以百分之百的得票率当选班长,然后再由他将其它班级干部的名字随便填一填。我就这样当了风纪股长,负责管理根本不必管理的秩序。有哈棒在,班上的气氛总是十分肃杀,没什么吵闹。
  为什么这篇文章的标题是“恐怖的作文课”?
  记得四年级上学期的作文课上,那个喜欢乔装未婚女子的老太婆在黑板写上这个礼拜的作文题目:“我最要好的朋友”时,班上的气氛就更加的凝重了。
  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看了看坐在旁边的王国,又看了看坐在后面的美雪,三个人的眼神交会后,我们毫不犹豫地写出生平第一篇胡说八道的作文。
  我最要好的朋友
  高赛
  我最要好的朋友,是坐在班上最后面的哈棒。哈棒他总是细心又体贴,仁慈地为班上同学出头,替大家排解纠纷。
  哈棒上课认真听讲,下课耐心教我做功课,放学后不但指派热心的高年级学长替我们洒水扫地,还会指派家里有钱的同学请大家吃冰、打电动,最后由哈棒的心情决定应该替大家写功课的人,非常的民主,没有人反对过。
  所以大家都很尊敬哈棒,希望我们以后好好努力读书,做个有用的人,将来能够好好孝顺哈棒。
  绞尽脑汁后,我终于写完这篇作文,看了看王国,他满脸大汗地用橡皮擦涂涂改改,他一定还不习惯睁眼说瞎话。而美雪嘟着嘴,眼眶泛红地看着她最要好的朋友小电,心不甘情不愿地在作文簿上刻字。
  “不要做傻事啊!”我心里这么想,毕竟一年多前美雪也是跪在地板上用拳头用力捶打地板的受害者,她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环顾四周,大家都哭丧着脸咬着笔杆,两堂作文课根本就像在办丧事,但究竟是办谁的丧事我还不知道。
  哈棒躺在班上最后面的座位上呼呼大睡,他的位子是从家里最有钱的林千富他爸爸的卧房里搬来的,是张牛皮沙发,非常好睡,哈棒心情好时会让我们一个人以五块钱的代价坐十分钟下时间,而且不得拒绝。
  我假装要丢垃圾,走过哈棒的位子时偷瞄了一下哈棒的作文簿,他的作文簿上用奇异笔写上“大家”两个大字加上一群惊叹号。丢完养乐多后回到座位上,我感动地快要哭泣,天啊!我还以为哈棒会写上“我没有朋友,我只有仆人跟狗”这样的话,没想到哈棒居然把我们当作他的朋友!
  于是我忍着感动的泪水,在作文簿上卖力虚构哈棒如何如何照顾大家的好话,虽然身边啜泣声不断地扰乱我的灵感。
  作文课结束了,毫不意外的,所有的作文簿都交到班长,也就是哈棒的手里。在接下来的两节自然课里,大家都战战兢兢地研究植物如何行光合作用,而哈棒就躺在牛皮沙发上批阅这次的作文,偶而还发出鼾声。
  “你应该也是写哈棒吧?”我问美雪,手里拿着植物的叶子。
  “嗯。小电对不起。”美雪看着小电,小电也红着眼睛说:“没关系,我也是写哈棒。”
  “有什么好哭的?大家都写哈棒。”杨巅峰说,将叶子切片放到显微镜下。
  “为什么大家都写哈棒啊?”转学生可洛的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疑惑地问。
  我们这一小组的成员无不惊恐地看着可洛,天啊!她长得那么可爱!年纪轻轻就要死了!
  “难道……难道你不是写哈棒?”王国的声音在颤抖。
  “我写林俊宏啊!我转学过来后他最照顾我了!”可洛露出恋爱的羞涩表情,突然间显微镜的镜片被压破了。
  原本偷偷在喜欢可洛的杨巅峰,脸色从惊惧到恍然无事只经历了半秒钟。
  “怎么办?你不是在喜欢可洛吗?”我在杨巅峰的耳边说:“跪着跟老大求情吧!”
  “我妈交代过,叫我千万不可以冥婚。”杨巅峰笑了,好像他已经跟这件凶案完全脱离关系。马的,这家伙以后一定是个狠角色。
  “我妈说我一定要冥婚耶,她说那样对我比较好!”王国高兴地说。真好,爽到他了。
  这时林俊宏走了过来,品学兼优的他刚刚听说可洛的作文写的主角是他,马上露出一脸的忧容:“可洛,刚刚上作文课时,我不是跟你暗示过不要写我的吗?”
  可洛天真地说:“我看你一直跟我挤眉弄眼的,还以为你要我写你耶。你是不是写我啊?”
  林俊宏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艰难地说:“我写哈棒。”
  可洛错愕地看着林俊宏,又看了看坐在牛皮沙发上打呵欠的哈棒,说:“我来一个礼拜,没看过你们说过话啊?”
  林俊宏用看着遗照的眼神看着可洛,又叹了一口气。
  后来的扫地时间,可洛因为林俊宏没有写她当最好的好朋友,而哭得不成人形,但没有人敢走过去安慰她,于是不懂事的她就故意哭得更大声了。
  我印象很深的是,当天放学回家时,哈棒并没有跟往常一样押着大家去跟高年级的学长姐募捐零用钱,而是独自一人眼神阴狠地从学校后门离去。
  “快逃。”我喃喃自语,希望可洛临时搭飞机出国。
  隔天早自习时,我注意到可洛的位置空空的,这点丝毫不意外,总要有些人遭遇不幸,报纸才有得写。
  但令大家坐立难安的是,林俊宏的位置也是空的。
  “难道被写的人也要死掉吗?”美雪从后面递来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迹凌乱。
  “大概吧?”我将纸条传了回去,不久我的背后传来啜泣声。
  的确,这真是太可怕了。
  哈棒不只迫害不崇仰他的人,连别人崇仰的对象也一并除去,斩草除根,真是人中龙凤!
  后来可洛再也没有来上学了,听说她的爸爸妈妈彻底对台湾教育失望,然后举家移民到美国去,庆幸的是,可洛应当保住了一条性命,因为我没有在报纸上看到相关的社会新闻。
  林俊宏这资优生过了两个月才来上学,据说他在医院里的外号叫做木乃伊,说起来还挺炫。等到林俊宏重新回到学校后,他的表情看起来像丧失了七情六欲,完完全全变成一条书虫。
  直到五年级。
  故事还没结束。
  后来五年级时我们又分班一次,美雪跟小电高高兴兴地出现在隔壁班上,她们为脱离哈棒的威权统治感到狂喜,而我跟王国则面无表情地坐在哈棒的附近。
  你真该看看林俊宏的脸。当他知道他又跟哈棒同班的当天下午,我们几个同学勉强凑点钱请隔壁班的肥婆帮他收惊。肥婆是个收惊的高手,收惊一次只要十五块钱,此后林俊宏每次受到惊吓就会去找她报到。
  肥婆还是个拥有未卜先知的灵媒。一次五块钱。
  有一次扫地完,我跟王国、林俊宏、杨巅峰一起去找肥婆占卜,肥婆的占卜很有一套,她叫我们从一堆七龙珠的人物卡片中随意抽出一张。
  杨巅峰抽到了一张“克林”。
  “六年级时,你会有一场姻缘,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肥婆的眼神变得很暧昧。谁都知道肥婆在喜欢杨巅峰,可是谁也都知道杨巅峰喜欢的是班上最可爱的女生谢佳芸。杨巅峰毫不客气向肥婆比了个中指。
  我抽到的是“比克”。
  “几年后,你有个朋友会被外星人抓去,不过不关你屁事。”肥婆草草说完。简直是胡说八道。不过既然不关我的事,那也就算了。
  王国不太想抽牌,但还是在我们半推半就下抽了张“悟空”,看来是张吉利的好牌。
  “念书不要太用功,念多了也没用。”肥婆叹口气,但王国显然很高兴,毕竟他念书实在很不在行。这点肥婆倒是说得很准,三年后王国的头盖骨被狼牙棒砍飞了后,就一直笨得要死。
  接下来换林俊宏抽牌,肥婆面色凝重地看着他手中的“赛亚人”。
  “六年级时,你还会有一次血光之灾。”肥婆的眼神相当笃定。
  “什么?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林俊宏抓着桌子发抖,模样很激动。
  肥婆摇摇头,手指比出个“三”字,王国在一旁问:“三十块?”
  肥婆恶狠狠地看着林俊宏,说:“给我三万块,我就请龟仙人上身,告诉你如何躲过厄运。”
  林俊宏当然没有三万块,所以他趴在课桌上号啕大哭。
  “干嘛理她啦!不要发神经了好不好?”杨巅峰拉着哭哭啼啼的林俊宏,无奈地说。
  到了六年级,林俊宏在莫大的压力下好几次都想求他妈妈转学,或是在放学时恭恭敬敬地哀求哈棒把作业拿给他写,结结善缘。
  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
  刚刚升上六年级的第二个礼拜,又是一堂作文课。
  那堂作文课导师并没有来,他生病了,由一个年轻的实习老师代课。
  “大家好,我叫冰淇淋,今天帮你们老师代社会跟作文课,希望大家上课都能守秩序。今天的作文题目是:我最敬爱的人,大家写完后放在老师桌上。”实习老师说完。
  那一瞬间,林俊宏的脸都白了。
  事实上,全班都陷入一种灰暗残破的情绪里,好像又要举行丧礼似的。不过不打紧,有了前车之鉴,相信大家都能够同心协力安然渡过。
  我瞥了依旧坐在后面牛皮沙发的哈棒一眼,哈棒拿起奇异笔大刺刺地在作文簿上涂了几个字后,就拿起少年快报看了起来。
  “老大,你写什么?”我小声问道,堆满笑脸。
  哈棒漫不在乎将作文簿丢了过来,我接住,上面写着:“我自己!”
  我点点头,果然这是今天的标准答案。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全班振笔疾书、全神灌注地瞎扯淡,而林俊宏却像死透的青蛙四肢垂下,只有头趴在桌子上,两只眼睛空洞地跟神明沟通。他一定是想起了一年前肥婆的预言。
  “血光之灾……血光之灾……血光……”林俊宏的嘴巴滴出口水:“我还想念台大、出国留学……”
  “你再不写,绝对会死的。”王国好心提醒林俊宏,林俊宏大梦乍醒,抓狂似地猛写自己有多么敬爱哈棒。
  但我想他心里更担心的是,会不会有人白烂到写他?
  应该不至于吧,这次的作文题目是“我最敬爱的人”,又不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除了先总统 蒋公、跟国父 孙中山可能不小心受害以外,我想不出这个题目会命中自己同学。
  但真有例外。
  坐在我前面的杨巅峰朝着坐在他旁边的谢佳芸冷笑,说:“我要写你。”
  谢佳芸以为他在开玩笑,骂道:“不好笑。”
  杨巅峰一脸的奸邪,看着自己的作文簿念着:“我最敬爱的人,就是谢佳芸,她每天都用粉笔在桌子上画线,说如果我超过线就要拿圆规刺我,还不准我上课吃东西,所以我最敬爱她……”
  还没念完,谢佳芸脸都绿了,急得想把杨巅峰的作文簿抢走撕掉。
  杨巅峰死抓着作文簿,不停发笑,最后谢佳芸终于哭了。想必当初可洛那张空空荡荡的座位,至今仍令她印象深刻。
  谢佳芸年纪轻轻又那么可爱,整个六年级的男生都在暗恋她,但现在却要成为失踪人口,人生遭遇之奇莫过如此,我不禁露出微笑。也好,反正我追不到她。
  “为什么要害我?呜呜呜……”谢佳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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