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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方警官在几秒的思索后,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时夜一起站到了淋浴下。
“都是刑锋给打的?”大概因为两人都光着身子,方天正还下意识觉得不好意思,所以他急忙替时夜擦起背,中间还不忘找话题来缓解两人之间的古怪气氛。
“不能怪他,都是我自作自受。”
“你这人呢……”方天正叹了口气,也不想拿什么大道理说他,只是觉得心痛。
这时他觉得自己下面那玩意儿好像正撞在时夜的股沟,他没低头看,因为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刚才他刻意和时夜保持着距离,就是怕两人之间起什么不必要的摩擦,这下可好,对方一动,两人之间就没有缝隙可言了。
别再乱扭屁股拉,不然我真上你了。
方天正在心里这么嘀咕,替时夜擦背的手渐渐有些抖了。
完了,硬了,他的手一抖,香皂立即滑了下去,滚得老远。
“你硬了吧?要我帮你泻火吗?”
时夜看着方天正笑得戏谑而无所谓,但正是这种无所谓的戏谑才更能诱惑人。方天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室里雾气腾腾的原因,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烫了起来,特别是下面。
现在,他发现这完全就是一个陷阱。从一开始的故作茫然,到把自己留在浴室,这简直就是一个故意让自己陷入情欲的陷阱。
面前站的男人并不简单。方天正盯着时夜,盯得口干舌燥。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却不喜欢时夜从耍的伎俩。他干脆甩起手给了时夜一个耳光,也是为了让自己清醒。
“少他妈给我来这套!你故意勾引我的吧?”
“对不起。”
时夜出乎他意料的没有否认,也没有缄默。只是在惊愕之后,捂着脸,低头道歉。
“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而已。我当然也知道,你不会和我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做,所以我……对不起。”
时夜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他抬起头的时候,方天正看到那双墨色的眼里是一泓哀戚的水色。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方天正因为愧疚而局促,时夜的话一字一句扎得他耳朵痛,心也痛。其实一开始动歪脑子的人就是他,而现在他竟然装起他*的什么正人君子了!方天正骂自己不是个东西,脑子一冲,眼睛都红了。
时夜已经冲洗掉身上的香皂泡沫,正拿毛巾在一边擦着身子准备出去了,他又抬头看了眼方天正,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都是我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看不起我。”
这些话听起来象是在替方天正解围,可是实际上,听得方天正的心一阵阵地抽筋,他是觉得自己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呢?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只是误会你了。”
方天正坦诚地说。
然后更坦诚的是他的正抬头的分身。时夜好像是累了,他懒洋洋地从对方火热的眼里看出了一切,然后闭上了眼说:“冲你这句话,随你怎么玩。已经很多年,没人肯这样对我说话了。”
方天正喜欢的就是对方这份爽快和气质,他一听这话,立即高兴地过去抱了人就吻。
时夜挣扎着被方天正吻着的脖子,又笑着说:“怎么,不把我绑起来吗?那天在皇后酒店里,你可是闹着要和我玩SM的。”
“这话可是你说的。”方天正一看对方这么合作,心里的欲望又燃了几倍。
“是我说的。”时夜唇边轻撩起一笑,姿容自若。N18
方天正从S市调到A市,随身带了不少行李,SM用具当然是他必带的。既然时夜已经说了随自己怎麽玩,而且看来对方也喜欢那麽干,方天正自然就不客气了。他拿了副皮手铐就把时夜的双手固定在了床头,然後在对方的||||乳头上和贞操带外的小球上都贴上了电震器。
“舒服吗?”方天正调著电流,看著时夜的身体慢慢被刺激得泛红。
“舒服。”时夜开始轻声呻吟,被分腿器分开的双腿不安地想合拢,无法得到抚慰的器官在贞操带里挣扎了起来,可是快感却源源不断地折磨著他。
“把嘴张口。”
方天正选了副口枷拿在手里,他喜欢听被压制後的呻吟声,那种无助的感觉听起来让人更能性致盎然。
时夜张开嘴,咬住了口枷,呻吟声立即因为受阻而变得更诱惑人。他半睁的眼里如今是一片混乱而渴求的神色,直到一根领带紧紧遮住了这疯狂的悸动目光。
真是尤物,方天正不由地想起了最初两人相见的那一晚,那时的时夜也是挣扎得这麽动人。
他取出润滑剂涂抹到了手上,开始往对方的後||||穴里塞进手指。
很热也很紧,方天正把三手指留在对方後||||穴里,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他往里再顶了顶,时夜突然挣扎得更厉害了,呻吟声变得有些尖锐,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了起来。
看来是找到位置了,方天正很高兴,一把取了分腿器,拿个枕头往时夜腰下一垫,自己把身子一挺,就兴冲冲地开始往那个又热又紧的地方挤。
时夜此刻迫切地需求著更剧烈的刺激,他虽然看不见,也无法说话,可感到对方的分身顶过来的时候立即配合著分开腿,放松著後||||穴,让对方进入。
一举成功的方天正前所未有地感到快乐,他把分身擦著时夜柔软却紧窒的内壁开始了回旋似的摩擦和抽插,一点点地往刚才发掘的敏感点顶了过去。他每用一下劲,身下的人就兴奋地晃动著腰索取,呻吟声也越来越放肆,方天正甚至看见了时夜因为无法闭嘴而顺著口枷留下的晶莹唾液,而这一切都是诱发他更疯狂Zuo爱的因素。
相比方天正痛快淋漓的享受,时夜就显得痛苦和矛盾得多,一方面电震器和後||||穴的刺激都让他欲罢不能,可另一方面,那根贞操带却始终牢牢地禁锢著他,他想挺起分身畅快She精的愿望完全无法实现。
越到後来,这种痛苦就越明显,时夜扭动挣扎著身体,呻吟也开始变调。方天正忘乎所以地一边摇著身子,一边把电震器的电流又推大了些,电流猛增的一刹那,时夜隔著口枷突然惨叫了起来;身子近乎绝望地挣扎。
方天正恰好在那时射了。
等他回过神的急忙关了电源的时候,时夜仍扭动身体挣扎著,含混的口里重重地喘著气,而无法控制的唾液则不断地沿著嘴角流了出来,他跨间的贞操带顶端的开口处开始淌下白浊,这都是因为电流猛增而被逼迫著从尿道排出的Jing液。
“唔……”
一定是方天正在为自己做善後工作,就象那晚一样。下身带著酸涨刺痛感的时夜此时安静了下来。他躺在床上,把已经酸软的大腿又往外分了分,只是在对方擦拭到敏感地带时才轻轻地哼一声。
等到时夜的分身慢慢地疲软下来之後,方天正才取下了勒在对方嘴里的口枷。
“对不起,刚才弄痛你了。”
“没关系。”时夜偏了偏头,唇角仍是不在意的笑,不过方天正知道时夜并不好过,所以他看这笑心里反倒是酸酸的。
“看刑锋什麽时候高兴吧,钥匙在他那儿。”时夜揉了揉有些酸痛的下巴,瞥著方天正一脸沈闷又微微笑了起来。“没事的,我习惯了。刑锋这几年的脾气越来越坏,我想也是我逼的吧。”
“你想对他做什麽?”听方天正这麽说了,时夜好像有点慌。
“做什麽,我的职责就是专门抓黑社会,你说我做什麽?现在他在道上这麽嚣张,我不抓他抓谁?”
“抓我。我才是城东的老大,这儿的龙头。”时夜的脸色变得沈重起来,不象在开玩笑。可方天正看著他一脸沈重的样子,只是拿眼轻轻地瞥了瞥,又移开了目光。
“他都那麽对你了,你还想护著他?从王骁死的时候算起,你已经十年没参与过黑帮的事了吧,所以,我不抓你。”方天正转眼看著时夜,“我要你帮我,抓他。”
“方警官,你搞错什麽了吧,我们不过做过两次而已,你就叫我帮你搞我自己的帮派,搞我自己的手下,你真当我是白痴啊?”
时夜象听了个十分好笑的笑话那样,哈哈大笑了起来,冷冽的眼里透露出一股不屑和傲慢。
“就是因为你混黑帮,王骁才会死,如果你真地想赎罪,最好就是帮我端掉这祸害的根源。”
方天正不显惊慌地慢慢说,他仔细看著时夜的眼,果然,在他说出这番话後,那双冷冽的眼里有了动摇。王骁,果然是时夜心中的死||||穴。
“我可以拿我的命给王骁赎罪,但我不会拿我兄弟们的命去葬送。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最好把我抓起来,其实,只要抓了我或是杀了我,整个黑道都会被威慑到,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时夜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些,可是说出的话却是那麽坚决,而且充满诱惑,方天正倒觉得自己慢慢地落入了面前这个男人的控制中,听任他的安排。
“真他妈欠抽是吧?那就抽我吧,我喜欢别人抽我。”
时夜摸过旁边不知到底是谁的皮带递了过去,方天正拿在手里,看著对方那副近乎妖冶的神情,欲火又再次点燃了起来。
“听说东少跟一个警察走了?”
向朗在外面处理事回来,一听说时夜跟方天正走了,就赶忙来见刑锋。
虽然刑锋脸上倒是一副漠然,不过向朗看起来却很紧张。
“去就去,你以为他去还能干什麽?不还是给人上,哼。”
“可对方毕竟是警察,要是他把帮里的一些事……”向朗口气里仍颇为犹豫,他看了眼刑锋,对方的脸上仍没有什麽多余的表情。
“明早就去接他回来。”
向朗看出了刑锋有些不耐烦,他知趣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不必了,我亲自去。”
刑锋其实没想到时夜竟然真敢跟方天正走了,可是人都走了,他想後悔也没用。不过想想自己羞辱时夜时对方脸上流露出的凄楚神情,看了也真是叫人心痛难过。不管怎麽说,夜风东少都曾是自己最崇拜仰慕的人。第
16 章
第二天一大早,方天正就听到有人敲门。他昨晚和时夜在床上也玩累了,有点爬不起来,可敲门声却不依不饶地越来越响。他看了眼身边躺著的时夜,对方似乎比他更累,一点没醒的意思。
“谁啊,一大早就这麽敲!”方天正披上睡衣骂骂咧咧去开了门,看见刑锋带著几个人虎视眈眈地站在他家门口。
刑锋没理一肚子不痛快的方天正,自己推开他,就朝里面走了去。
时夜这时也差不多给吵醒了,他挣扎著从床上坐起来,看见刑锋的时候,先是一惊,然後慢慢扯出了个微笑。
“你怎麽来了?”
“来接你啊,东少。你忘了今天公司有会吗?”刑锋冷冷地说。
其实这几年,不管是公司的事还是帮派的事,时夜都很少出面,他把一切都交给了刑锋,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出来装装样子,那也只是刑锋利用自己的声望来堵住下面反对的声音而已。
时夜知道刑锋大概是在生自己的闷气,他生闷气的时候,总是这样冷冰冰的。不过他昨晚和方天正走的时候,就料到了刑锋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怎麽还舍不得走吗?!”看著时夜仍慢吞吞地坐在床上,连方天正都又走了进来,刑锋说话里更没什麽好气了。
“昨晚我给你说的事,你再好好考虑下,不然最後你一定会被这王八蛋折磨死的。”方天正等时夜下了床,趁著把衣服递给他的时候,贴近他的耳边这麽悄悄说了一句,同时还拿眼警惕著一旁的刑锋。
时夜没再理他,接过衣服穿上後,跟著刑锋就出了门。
方天正看著时夜懒洋洋的背影,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了起来。
“你一定被干得很爽吧,东少?”
上了车,刑锋和时夜都坐到了後座。他点了根烟拿在手里,斜过头以蔑视的目光看著时夜。
正开著车的司机听了这话,吓得汗都流了出来,现在坐车里的可是帮里的最有权势的两个人,鬼知道他们怎麽会谈起这种话,自己听到了,不就是等於找死吗。
时夜正低著头想事,完全没料到刑锋会在这种情况下,问自己这样的话。他抬起头,先是有些尴尬,然後又竭力表现出一脸无所谓的淡然。
“我们回去再说这些吧。”时夜笑著说,轻轻地避开了刑锋的锋芒。
“好啊。”
回去看你怎麽办。刑锋眼里无由地泛起一抹恼怒,他想,对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脾性,回去後自己肯定要收拾他。可那副笑竟然依旧是那麽淡然自得,就好像在嘲笑自己是个傻瓜。
一进卧室,刑锋不由分说就把时夜推到了床上。时夜也知道他要做什麽,索性趴了没动。
刑锋脱了时夜的裤子,分开他的大腿,拿手指对准後||||穴就伸了进去。等他抽出手指时,时夜呻吟了一声,随即就被刑锋拽了过来,狠狠一耳光扇在脸上。
“贱货!”刑锋看到指端的白浊,低低地骂了一声。他冷眼盯著显得无奈又憔悴的时夜,随手拿起来墙上的鞭子。“把衣服脱了。”
免不了又是一顿打。时夜想方天正说得对,要不了多久,自己迟早要死在刑锋的手上。
还没等时夜跪好,刑锋的鞭子已经落了下来。比以往都来得还要狠,时夜苦笑却无法逃避。
这几天,他的身子一直没歇过,只挨了几鞭就有点撑不住了。
幸好他是背对著刑锋跪的,双手还可以抓住床单稳住身体。刑锋在他身後恶毒地骂著什麽,时夜也不想去听了,他只是觉得怎麽今天身子会这麽痛,痛得象被人拿刀劈了似的,当年王骁是被乱刀砍死的,恐怕比现在还要痛吧。
“怎麽不说话了!你给我讲讲昨晚那个姓方的都是怎麽上你的啊!”
刑锋一鞭没抽准,落在了时夜的脖子上,他看著时夜原本紧紧抓在床上的双手一软,身子竟倒了下来。
“起来,跪好!”刑锋稍稍停了手,只是拿脚踹了踹时夜。
时夜哼了声,慢慢挣扎著想再跪起来,可这下他怎麽也使不上劲了。
“我实在没力气了,你就这麽打吧。”时夜起嘲笑自己什麽时候竟变得这麽虚弱了,连跪起来也做不到。他向刑锋震怒的脸上投去歉意的一瞥,无力地闭上了眼。
刑锋把鞭子举了起来,面对那具布满伤痕的身体,目光一冷又抽了下去。
时夜痛得叫了一声,缩紧身子,弓起了背。刑锋正要再抽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