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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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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的人看过去,被话里的小姐挑起了兴趣。

    众所周知,叶怀南没有女人,这小子洁癖,二十五了还没成婚,有人猜他下面那根东西有点问题,曾经试过送女人一探究竟,但人家不领情,而且还把送礼的人打了一顿。

    颐州叶四少的枪杆子最硬,没人再敢往枪口上碰。如今听到叶府有女人,一个个都竖起耳朵,恨不得副官嘴里能多吐出几句。

    叶怀南瞪过去,嫌副官多嘴,转眸见满桌人全往自己身上盯,一时不太自在,闷声道:“家里的侄女。”

    众人一听是亲戚,八卦的心灭掉大半。有人笑问:“四少,您这侄女多大了,许亲没有?谁要能攀上您这门亲事,那可真是家里烧高香,回头我就让家里几个小子捋顺条了,您瞧瞧有没有能看上眼的?”

    叶怀南捏着手里的雪茄,弹钢琴似的弹了几下下,烟灰点点往下落,沾到军靴上。

    立马就有人上前讨好地弯腰擦拭,他看都不看一眼,缓缓吐出细白的烟圈,道:“我侄女还小,过两年再看。”

    回去的时候,车从大门行驶进去,在喷泉旁停下。他下车,张妈照例带着佣人迎来,接过他的披风,道:“厨房煲着鸡汤,小姐让备下的,四少要是饿了,我这就去端来。”

    他惊讶于她在叶家的如鱼得水,连张妈都心甘情愿被她使唤。

    这时候回过神,发觉她的不起眼,或许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他示意自己在外吃过,不必麻烦。说着话,一脚踏入屋里。

    瞬间灯火通明,少女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欢喜地凑上来,甜甜唤一句:“小四叔,你回来啦。”

    壁灯刚好指向两点,咚咚塑料鸟跳出来报时。

    叶怀南掩住眸底的惊讶,点点头,余光从她身上掠过。

    她穿着半新不旧的白色荷叶边真丝睡袍,外面披了件外衣,沉沉乌黑的头发披散肩后,洋娃娃精致的五官透着几分通宵的困倦,此时见了他,眼里的倦怠瞬时化成安心。

    不得不说,除了拿工资的佣人,家里有个其他的人等自己,回来时心里头确实是暖的。叶怀南往里走,“这个点了,还不睡?”

    她跟过去,从张妈递来的热水盆起揉起毛巾,动作自然,拧干了水,折叠成半递到他跟前:“我习惯了。”

    她说的习惯,当然不是说晚睡。每晚她都会等他回来,他也习惯了。只是今天等到这么晚,倒是出乎意料。

    温热的毛巾贴在脸上,每个毛孔都透着舒服。所有的烦闷都化作水汽,被毛巾轻轻一揩,全都消失不见。

    他将毛巾丢进盆里,抬眸望见她仍在旁边站着,知道她肯定有话要说,犹豫半晌,最终还是问出声:“怎么了?”

    她说:“明天我想重新回学校上学。”

    叶怀南松口气。

    宋家的事大致都处理完毕,总是要往前看的,她主动提起想回去念书,也是好事一桩。

    叶公馆就他一个,家里又无女眷可带她出席外头那些小姐们的茶会,难为她闷在叶公馆这么久,不吵不闹。

    他自以为贴心地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她说:“叶公馆离学校远,我走不了那么远的路。”

    大概是怕他觉得麻烦,话说到最后越来越小声。

    灯光打下来,她白皙近乎透明的肌肤似剥壳鸡蛋,小小的唇上下微抿,睫毛又长又浓,未施粉黛,天然去雕饰的美,清纯至极,眉眼那一蹙,仿佛娇嫩芙蕖在雨里被吹得东倒西歪,害怕紧张又迷茫。

    叶怀南看着看着就迷了眼。这样的相貌,搁哪儿,都是顶尖的。

    意识到自己的过度停留,他收回视线,往旁挪开步子,刻意离她隔了段距离,“我让副官开专车送你。”

    她往前,一蹦一跳小跑着跟在他身侧:“陆军署的专车太郑重,不适合我一个学生用,普通汽车就好。”

    此时两人往楼上走,她的屋子在走廊左侧,上了楼拐进去第一间就是。

    泛黄的灯光下,她等着他的回应。

    叶怀南点点头,“好。”

    她的声音里透出喜悦,用洋文跟他说谢谢。

    叶怀南也是留过洋的,流利清晰的发音回她一句不用谢。

    多日的冷漠疏离因这简单的两句而磕开口子,仿佛只属于两人的交流模式,她倚在门边,一改之前江南软语的晚安语,用洋文短促地说了句晚安。

    叶怀南也照样回她一句。

    她单手抬在胸前,又挥了挥手,说明天见。

    这种单纯的依依不舍令他觉得温馨又好笑,逗小孩子般似的,看她站在门口还未进去,白色睡袍下露出一双瘦削的脚腕,一只脚微微抬起搭在脚背上,仿佛猫咪一般,眼神怔怔地看他。

    叶怀南无可奈何地挥挥手,“睡吧,明天见。”

    因这一句,第二天睁眼起来,第一个瞧见的就是她。

    她端了早餐,语气诚恳地说道:“我怕四叔今夜回来的晚,过了时辰,就不算今天了。”

    平素她从不打扰他早起的准备,怕他瞧了她觉得不习惯,连早餐都不曾上桌一起吃,只是在夜里等他回来,说句晚安就算是两人每日必要的叔侄交流了。

    叶怀南将军帽往头上一戴,从她手机接过早餐,“今夜没有应酬,不会晚回来。一起吃吧。”

    隔着西洋长桌,他漫不经心地往那边探。

    她的餐桌礼仪极好,可见宋父平日的费心教导,今天要回学校念书的缘故,穿了学生装,和那天在日头底下等他的装束一样,领口处打了补丁。相同的色系,稍微有点落差,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等吃完饭,他让人开新买的美国小汽车送她,两人站在门边,不远处外头士兵全副武装,等待着履行接送督军的重任。

    叶怀南转过头,“过两天我带你去做几身新衣服,一年四季各式各样的全都备下。”

    她歪头看他,轻柔道:“我衣服够穿,四叔不必费钱。”

    他皱了皱眉:“你越这么说,我越要带你做贵的,住我这,穿着打补丁的衣服是想叫人笑话我吗?”

    她下意识抬手遮住衣领处的缝补痕迹,低低地应了句,“嗯,我知道了,一切都听四叔的。”

    得了乖巧的一句,他心里倒冒出愧疚来,觉得自己语气可能重了些,想补上一句,却又想不出什么话来。

    转眸忽地望见她红彤彤的小脸,嘴边还留着喝过的牛奶痕迹。

    刻意放柔的话到了嘴边:“你这里沾了东西。”

    他比划着,她瞪眼照着他说的方向去擦,怎么也擦不对,偏生还不停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问:“好了吗?”

    叶怀南叹口气,只好自己动手替她擦拭。

    指腹碰上去,弹性白嫩的肌肤触手生温,脂膏似的,软软滑滑,从唇角滑过去的一瞬间,她忽地笑起来,弧度刚好令他的手指陷入那汪浅浅的梨涡。

    他慌张地收回手,面上不动声色,“好了。”

    她低下头拿手帕替他擦手指,也不说平时拘谨的话,语气柔顺自然:“要我打水来洗手吗?”

    他爱干净,但也没到这种过分的程度,顺手拿了她的帕子又擦了擦,说:“不用。车来了,要我送吗?”

    说出来,自然是客套话。

    他还要赶着去陆军署,哪里有功夫送她去学校。

    她贴心地回应:“有四叔这句就够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人送着上学?”

    走的时候两人擦肩而过,她轻轻吐出一句晚上见的洋文。

    叶怀南来不及回应,她就已经钻进了车里。

    等她的车缓缓开走,叶怀南才上车。想起哪里不对劲,低头一看手里还捏着帕子。开了窗,想要丢,动作一半又停住,重新塞回口袋里。

    他阖眼,脑海中冒出昨夜她穿睡袍倚在门边的样子,忽地开口问前面开车的副官:“宋小姐好看吗?”

    副官不假思索回答:“好看。”

    叶怀南不说话了,压了压帽子往下遮,正好挡住脸。

    好看是好看,就是年纪太小了。

    才十五。

第28章 三更合并

    圣玛丽安女子中学是颐州有名的女子学校; 出入者非富即贵。当初宋父托关系将宋幼秾送入学校读书,为的就是让她能接受最好最新潮的教育。

    停学了几个月,重新回去念书; 老师欣赏幼秾的才华; 同时怜惜她丧父丧母; 在学业大考上并没有过多为难她。只是简单布置几篇全英文章让她写; 题目出得也不难,她来学校前就已经写好。

    在叶公馆这几个月,除了熟悉叶家情况; 摸清楚叶怀南的喜好外; 南姒大多数时间都在看书。

    倒不是她喜欢看; 而是原身喜欢; 多少有些影响。

    她将叶怀南的那些藏书全翻看了一遍,他喜欢读莎翁,原版的英文下面满是注释; 书页里夹着几页密密麻麻的墨蓝字迹; 很久之前留下的; 纸都泛黄了。他自己译的,用词幽默精准; 有专业翻译家的水准。

    后来她也曾翻到几本法语书; 看不太懂,只知道他也爱在上面写注释。透过飞扬飘逸的字迹依旧能感受到他当时看书的兴致。

    张妈说; 四少爷从小极有念书的天分; 什么书都爱看; 在书房一待就是一整天,请来的先生都说他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在外国留学时,本来打算继续念下去,说要念博士,老爷不准,父子俩沟通很久,不知说了些什么,反正四少一回来再不提念书的话,直接就从军了。

    南姒来这里,没见过其他的上将少将,唯一能对比的就是叶怀南身边的副官。光从气势上来说,别人确实矮了半截,倒不是因为军衔的落差,而是因为叶怀南天生就有种高位者的威严,加上他身上那股子文人的气质,总给人一种清冷神秘的感觉。

    很多时候南姒偷偷看他写字,斯文,内敛,优雅,偶尔写到不顺畅的地方,抬眸一个凌厉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能毫不犹豫地将钢笔当做凶器插进敌人大动脉。

    南姒想,还是从军更适合他,这样的男人,外表再怎么高冷,骨子里依旧是嗜血的。

    想了一堂课的叶怀南,待下了课,同学围过来。

    宋幼秾人际关系不错,她成绩好,每次考试都拿第一,虽然家境不如旁人,但到底是书香世家,这时候的女学生,对文采斐然的人总有种崇拜感,总觉得那人自带光辉。

    这里的女孩子入学堂念书,大多可分为两种。一种是真心喜欢念书深造的,另一种是借念书往自己身上贴金。

    如今的名流交际圈,说出去哪家太太没念过书,纵使丈夫权势再大,也会惹人瞧不起。各家有头有脸的正经太太,大多都是圣玛丽安女子中学出来的。

    同学慰问她家中事情,让她不要太伤心,南姒致以感谢,转眸望见许曼春走来,当即敛起神色。

    许曼春长得一张尖尖瓜子脸,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小耳朵,哪都小,唯独胸大。她爱打扮,穿着学生装都要弄出几分时髦的花样来,加上精心练过的姿态,看上去确实有几分精致的风情。

    只是这几分精致,和幼秾一比,就显得粗糙了。

    许曼春将她拉到一旁,开口第一句就是:“同样都是休学,你就好命了,不用留级,还有那么多人关心你,我就惨啦,大病一场,病中无人关心,回学校还要重读。”

    她看她紧贴握着自己的手,并不急着挣开,脸上笑道:“你上学期各门不及格,这次又停学几月养病,留级也是情理之中的。”

    许曼春气嘟嘟地看着她,质问:“你那为何不来看我,我在病中,无聊得要死,亏你自称是我的好友,竟一次都不曾来探过。”

    她说的病,其实就是重感冒。只是因为她自己不喜欢念书,幼秾不在,无人伴她,所以借病停学。

    南姒看着她的眼睛,提醒道:“曼春,我父母去世,家里只剩我一人料理后事,你不也一次没来探过我吗?”

    许曼春噎住,目中并无愧疚,只是惊讶地看她,小声嘟嚷:“幼秾,从前你不这样咄咄逼人的。”

    南姒笑着,不动声色地甩开了她的手。

    从宿主的记忆里,她大致可以得出许曼春和幼秾成为朋友的原因。幼秾这边不用说,心软善良认死理,是最容易被人绊住的那种类型。

    而对于许曼春而言,学校里层次太高的人不会捧着她,层次太低的她瞧不上,像幼秾这种综合条件中等,虽然长得好看成绩好但家境不如她,且处处与人为善从不轻易招惹是非,相处起来很简单。

    其实说是朋友,更不如说是调剂品。对于许曼春而言,宋幼秾就是她学校枯燥生活的一个陪伴者。

    许曼春从小娇养,自私惯了,病中嫌幼秾不探她,停学归来又抛下她留级,她自觉可怜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不熟悉的班里,半分优越感都找不到,回头看宋幼秾,不仅没有因为父母逝世而自暴自弃,反而更比从前受大家欢迎。

    许曼春不服气,她想,宋幼秾不该是现在这副淡定自若的样子,该更惨些才是。

    “幼秾,你现在回来上学,付得起费用吗?”许曼春抛出一句,眼神紧紧地盯着南姒。试图从她脸上探出几分落魄。

    南姒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问:“我付不起的话,你会帮我付吗?”

    许曼春立即道:“只要你求我,我可以让爸爸预支我的零花钱替你垫付,但你需得告诉大家,是我替你付的。”

    南姒摇摇头,“谢谢你曼春,还是不了。”

    许曼春不甘心地追上去:“你总有一天要求人的,我又不是外人,我是你的好朋友呀。”

    南姒停下脚步。

    她真不知道宋幼秾是如何忍受许曼春的,但她是真的忍不了。

    “既然是好朋友,又何必说求这个字呢,好像你要看我笑话似的。”

    许曼春被戳中心思,当即有些慌乱,口是心非地说:“我没想看你笑话,我单纯想帮你而已,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一点都不讲道理。”

    她话虽这样说,心里头却又渐渐高兴起来。

    宋幼秾急了。恼怒成羞就说明她现在确实过得很艰难。

    许曼春抱着一种救世主的心态,重新揽上南姒的肩膀,“幼秾,是我不好,过两天我带你出去玩散散心好不好?”

    离得近了,这会子看到宋幼秾衣领上的补丁,她心中越发满足。

    虽然宋幼秾处处比她强,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读书再好相貌再好,也注定要做下等人的。

    许曼春想,宋幼秾该早早地明白这个道理,不要总是做出一副清高孤傲的样子,那种品性,不是她这种阶层该有的东西。

    南姒问:“去哪?”

    许曼春笑:“甭管去哪,反正到时候我来接你,你也不用特别打扮,就穿平时的衣裳罢。”

    南姒应下。在宋幼秾的记忆里,回学校后许曼春借关怀之名带她出去游玩,其实是想让她难堪,只是那时候宋幼秾傻,以为许曼春是一番好心,是自己太敏感而已。很久之后回过神,才发现许曼春其实就是想羞辱打压她。

    “不用你接,我现在不住宋府了。”

    许曼春诧异,而后想到什么,“你把房子卖了?天呐,你现在过得也太苦了。”

    南姒含笑。

    等许曼春走之后,通灵玉飘出来,伏在南姒耳边,“主人,你脾气有变好咧,竟然没有当场撕烂她的嘴。”

    南姒笑:“偶尔也要耐心一回嘛。”

    ——

    夜晚,叶怀南比平时回来得早。

    他刚到客厅,便看见少女倚在沙发里看书,双腿摊开本厚重的书,低头看得入神。

    他放轻脚步,不打算惊扰她,准备上楼。

    刚走了没几步,忽地少女抬起头望见他,眼眸满溢欢喜,“小四叔,你回来了呀。”

    叶怀南点头:“嗯,回来了。”

    旁边张妈轻声道:“小姐还没吃饭,说是想等少爷回来一起吃。”

    少女赶紧出声打断,语气羞涩:“张妈……”

    叶怀南停住脚步,转眸望见少女张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局促不安,像是怕给他添麻烦,但又满心期待着,两相犹豫下,最终小心翼翼地打探:“四叔吃过晚饭了吗?”

    其实他已经吃过了,这时候却吐出一句:“没有。”

    热饭热菜摆上桌。

    她并没有像早上那样坐到对面去,而是大着胆子坐他身边。坐下去了,既兴奋又害怕,时不时地回过头望他,怕他不喜欢。

    叶怀南心头涌上奇异的感觉。

    他不是没被人奉承过,少女拙劣的讨好技巧连外面那些马屁精的十分之一功力都不到。

    可他一点排斥的想法都没有,反而很受用。受用之余,又多了几分愧疚。

    他想起张妈那天同他说,小姐总是悄悄躲起来哭。当时觉得她丧父丧母,偶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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