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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情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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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非情揽著他的腰躺在他身上,脸上的嘲讽变作神往回味,「你尽管不信。。。。。。我那时正是第一次出门,带回师父的骨灰葬在家乡。我十三岁出海,两年之後才到了江南,师父养了我十三年,日日都说江南风景人物皆令人心醉。。。。。。师父临死之前,将一身功力都给了我,我才能以十五岁的年纪助你杀人无数。阿弦。。。。。。我第一次出门、第一个喜欢上的人就是你,从此眼中再看不见别的少年和女子。不管你善良也好,狠毒也好,我既然已锺情於你,便与你同罪同罚、同生共死。师父从前的恋人先他而死,他一生都不快活,虽然武功高得很,却不到四十就郁郁而终。他出海前在一个渔村捡到了我,便把我带到海外养大,我说话的口音自然像他。他本出生在江南,临死前只有一个要求,叫我把他带回江南,与恋人的尸骨葬在一处,我完成他的遗愿之後,第二天就遇见了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从此移不开目光,也明白了师父为什麽会早死。若是一生都未曾遇见那人,倒也不觉其苦;既然已经遇见,却不能长相厮守,未免太过痛苦煎熬。」 

               
              宫弦听他说得逼真,心内也信了几分,沈默半晌才冷然反问道:「只要你喜欢,便不管我喜不喜欢?用逼迫抢夺的手段来长相厮守?若你不喜欢的人如此强逼於你,你倒是开心了?」 

               
              秦非情怅然许久,终於回道:「我自然不是什麽好人。。。。。。阿弦,你却不比我好多少。你敢说你未曾利用我对你的爱慕,来拿我当作一颗棋子?我们不过是彼此彼此,相互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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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弦咬牙瞪他,心中却觉他说的不错,秦非情绝不是什麽良善之辈,自己更是满手血腥方能登上帝位。若说还有什麽纯良动人之处,只剩下初遇之时的两个少年,那时两人都未曾想上许多,眼中所见仅有对方善意的笑容。 

               
              秦非情悠然欣赏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喉间已低低的笑出声来。他忍了一忍,终於也笑了出来,自觉这许多年苦心筹谋实在不值一提。任他绞尽脑汁玩弄权术,自诩心狠手辣弑父杀兄,好不容易等到君临天下的一日,眼前这人却能仗著一身高强武功便把他掠至此地,正应了自己往日所做之事的劫数。 

             
             
             
              自己的父皇和那些兄长,个个皆以为自身是人中龙凤,个个想著千秋万代统治江山,到头来抵不过轻轻一剑。人命本来脆弱至此,任你才高手辣,总有一日死於人手。若能多苟活几年,也往往逃不过疾病天灾,人人只有数十年性命而已,老天造人甚是公平,无论帝皇将相,还是贩夫走卒,都只得轻如鸿毛的这一条命。宫弦痴痴想著,笑得眼泪也流了出来,不知自己百年之後,还会有几人记得? 

               
              秦非情看他又哭又笑,伸手将他抱在怀中,「阿弦,何必如此伤心?我能遇上你,是孽也是福,你也这般想罢。。。。。。你我之间总有些值得记取的甜蜜,是不是?别的事我一点也不在意。不管你是当朝的皇帝,还是当初的那个少年,我眼中只得一个宫弦。旁人看你,是皇子、太子、皇帝。。。。。。我第一眼见你时,便只知你是我今生所爱之人。」 

               
              宫弦恍惚望向他的眼睛,喃喃自语道:「人之一世,便半点痕迹也留不下麽。。。。。。那为何还要活这一遭?」 
               
              「因为可以遇见自己喜爱的人与物,在这段旅途之中尽情享受。。。。。。正如你我这段逃亡之途,虽然一直在吵嘴争斗,也险些被人所杀,但总有些开心快活。只记得这些开心快活,便不觉这一段路走得太辛苦。」 

               
              「。。。。。。」宫弦垂下眼睫,静静偎在他怀里,突然犹豫著问道:「你。。。。。。你说你自海外而来。。。。。。真的不是骗我?」 
               
              秦非情反问道:「我为何要骗你?」 
               
              宫弦再犹豫一会,仍是忍不住好奇之心,「那。。。。。。那个地方到底是怎样?」 
               
              秦非情大为欣喜,连忙答道:「那岛上风景极好,你定会喜欢!而且水果甚多,吃都吃不完。。。。。。附近岛上也有渔民居住,你若闷了,我们还可去其他岛上串门。」 

               
              宫弦红著脸否认道:「我可没说想去。。。。。。你自作多情,可笑得紧!」 
               
              秦非情呵呵低笑:「好好。。。。。。是我自作多情。阿弦。。。。。。若我能将这身毒伤治好,我们便还有得几十年好活,若治不好了。。。。。。我们也不枉此生。无论如何,我会带你亲自去看一眼我幼时的居处。」 

               
              宫弦悚然一惊,不敢与他再说这个话题,只得打个哈欠,揉著眼道:「我想睡了。。。。。。昨晚睡得不好,做了好几个噩梦。」 
               
              秦非情把他轻轻放在铺上,给他严严实实盖好被褥,只留个脑袋在被子外面,看著颇为有趣。看了几眼,忍不住又伸手去抚摸他乌黑的长发,「我知道。。。。。。你经常做噩梦。。。。。。上次你还做梦被人追杀,向我求救。」 

               
              宫弦「啊」了一声,半信半疑,「我。。。。。。我在梦中向你求救?秦非情,你又骗我。」 
               
              秦非情眼神缠绵,嘴里却说著调笑之言:「我骗你作甚?你不但求救,还死死抱著我不放,亲得我一头一脸的口水。」 
               
              宫弦这才放了心,低低「哼」了一声,骂了他一句「下流」,便倒头而眠。 
               
              秦非情坐在宫弦身侧,忍笑看这人闭著眼装睡。宫弦眼睛虽闭著,眼皮却不住颤动,定没有真的睡著。他看了一会,想起宫弦与人同床便无法安睡之事,轻叹一声站起身来,老老实实寻了把椅子坐著,开始默运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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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船在江上行驶了几日,两岸风光大好,秦非情每日都陪著宫弦在甲板上漫步小半个时辰。 
               
              秦非情毒伤凶险,这几日都不敢再向宫弦求欢,宫弦逐渐习惯了爱抚的身体却觉得有些寂寞起来,只是羞於显露,两人每时每刻都在一起,他连偷偷的自我抚慰也是不能。 

               
              想著秦非情那日所说,任由自己以色相诱,宫弦竟真的颇想尝试,若被笑话揭穿。。。。。。便说自己只是寻机杀他好了,绝非真的有意主动与他交合。 

               
              秦非情自然注意到他这幅眼光闪烁的样子,微笑著拍一下他的头:「阿弦,又在打什麽坏主意?」 
               
              宫弦眼角飞起一片粉色,斜斜看著秦非情的浓眉薄唇,一股热力从小腹之下逐渐涌上。他眼珠转了转,低低开口道:「。。。。。。风太大,我不舒服,好像有些受凉,我们回舱罢。」 

               
              秦非情知他肯定有古怪,也不多言,挽著他走回舱内。 
               
              舱门一关,宫弦便往床上倒下,抚著腹上低声申今:「非情。。。。。。我有些腹痛,你来帮我揉几下。。。。。。」 
               
              秦非情面露担忧之色,坐在床侧真的帮他揉了起来,他又恼又急,申今得更为大声,倒把秦非情吓得住了手,捏住他脉门仔细探查。 
               
              探脉之下,并无什麽不妥,秦非情疑惑的看向他脸上,只见他已是脸色绯红,恼意上面,一个用力打掉秦非情的手。 
               
              「你平日那般下流,此刻却故意装作不知,秦非情,你好!」 
               
              「啊。。。。。。」秦非情这才明白他所为何事,开心得一把抱住他:「阿弦,你是开了窍麽?可惜我毒性未散,不能与你真刀真枪,不如我用手帮你可好?」 

               
              宫弦冷冷回道:「不必了!」 
               
              秦非情抓耳挠腮,甚为无奈,只得压住他倒向床上:「罢了,拼著毒发身亡,难得阿弦主动求欢,我便舍身喂你吃得大饱。。。。。。」 
               
              这等下流言语令得宫弦羞惭不已,眼中却泛起浓浓的喜色,秦非情吻了他几口,看到他如此得意的目光,竟推开他坐了起来,「阿弦,你又在哄我!你这般开心,定不是因为我与你亲热,你是盼著我死!」 

               
              宫弦连耳根都被情郁染得红透,却顺著他语意微微点头道:「不错。。。。。。我便是如此,是你自己叫我这般引诱你,何必这样恼怒?」 
               
              「。。。。。。也是。不过仍然被我看破,阿弦,这几日我定会忍住,你使出浑身解数也是不得。你若把我逼急了,我便狠下心肠把毒性过一半於你。」 

               
              宫弦不知他所说真假,身子忍不住向床内一缩,想了一想却又面露迷惑,「你才是骗人!你若能传毒於人,早可随便抓一人来过毒,何必如此辛苦?」 

               
              秦非情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随即摇头苦笑,「阿弦,你以为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麽?除了为你杀的那些,我平生未曾伤过一人,横竖他们也不是什麽善良无辜之辈。且过毒之法须与那人交合,我可不愿随便抓一人便上。阿弦,我若想把毒过给你,你愿不愿意?」 

               
              宫弦身子僵住,颤著声音道:「我反正打你不过,只能任你宰割,何来愿不愿意?」 
               
              秦非情凑近他眼前慢慢的道:「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 
               
              宫弦凝视这人英俊却憔悴的面孔,本应讥讽嘲笑,却不知为何犹豫了起来。  
             
             
            33 
              宫弦凝视这人英俊却憔悴的面孔,本应讥讽嘲笑,却不知为何犹豫了起来。 
               
              片刻之後,秦非情哈哈大笑,压在他身上一阵猛亲,「好阿弦!你能为我犹豫片刻,我已不枉爱你一回!什麽过毒之法,自然是假的,即使是有,我也不会舍得让你这般受苦。我临死之前,定会用最快的方法送你过去,也不会让你等待很久,我随後便跟著你来。。。。。。」 

               
              宫弦实在不愿听秦非情提起这个话题,干脆奉上了自己的双唇重重吻在秦非情的嘴上。秦非情大喜过望,抱著他好一阵细啃,直把他弄得披头散发、口水满脸。他竟也不再觉得恶心。 

               
              纵使情潮如涌,秦非情仍是极力克制,点到即止便罢。他一身毒伤极为凶险,又要担心被身後的杀手追上,若再恣情纵郁,恐怕连江都过不了就要归西。 

               
              但他心情委实兴奋,宫弦待他明显不同於往日,两人间只要眼神相交,他就忍不住情思涌动,只想把对方抱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吃完晚膳之後,他强行运了一会功,总是心思杂乱、真气不纯。调息了不到一个时辰,身上已是汗透重衣,再撑了片刻,勉强收功,终於力竭虚脱,从椅子上歪了下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躺在床上的宫弦吃了一惊,身上的大|穴都未解开,只得眼睁睁看著秦非情不知是死是活的倒在地上。 
               
              捱了好一阵,他才发觉手脚似乎可以移动,秦非情自再次中毒後,点|穴的劲力小了许多,竟未到时辰便自行解开了。宫弦的心开始砰砰乱跳,第一件事就是起身轻手轻脚下床。他慢慢走到秦非情身边,看著对方双眼紧闭、面色憔悴的模样,伸出发颤的手指在这人鼻下探了探。 

               
              微微的热气从手指传来,这人尚在呼吸,他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提脚便向舱门所在的方位走去。 
               
              走了两三步,他脚步却又停住,回头看了地上委顿著的人几眼。若此时离开。。。。。。客船也尚未到岸,他终是无法离开这艘船的。万一这人醒来,又把自己抓住。。。。。。没准就一剑两段,死在一处。 

               
              不错。。。。。。便是如此,贸然离去也极为艰险,还有身後追踪而来的杀手,自己独身一人更难自保。宫弦为自己找了必须留下的理由,犹豫的心绪终於定了下来。 

               
              他在秦非情身边蹲下轻唤了几声,对方紧闭的眼睛仍未睁开,只得伸出双臂托住这人的身子,用力抱著往床上拖去。他手脚久未活动,秦非情又生得高大健壮,一番施力之下,直累得他气喘吁吁,总算把秦非情平放了在床铺上。 

               
              坐在床前守了一会,秦非情仍没半点苏醒的迹象,他束手无策,又对这种无力之感甚是厌烦,几乎就要扔下这人掉头而去。总归不想这人死在他面前,却只能白白看著,他坐立不安的盯著这人的脸,伸出手指在对方人中、印堂一阵乱掐。 

               
              经过他一阵手忙脚乱的施为,秦非情低低申今了一声,他欣喜之极的在对方脸上用力拍打,总算令这人慢慢睁开了眼睛。他大声叫唤秦非情的名字,声音中已微带哽咽之意,秦非情眼神迷茫的看了他一眼,垂在身侧的手也抬起来抚住被他打肿的脸。 

               
              「阿弦,你打得我好痛。。。。。。我又对你做什麽了?」 
               
              宫弦泫然郁泣的破口骂道:「你。。。。。。你刚才晕了!说也不说一声。。。。。。就倒了下去!再这麽吓我,我就把你杀了!」 
               
              秦非情「啊」了一声,眼神渐渐变得清明,想起昏倒之前自己真气走岔的那一刻来。 
               
              他那时心绪浮动,体内忽热忽冷,真气乱串,本以为即刻会死,最後想著的一件事便是提起真气先杀了宫弦,哪知越是焦急就越是不济,之後更失去了意识。如此一来,两人却又可多活上一阵,也算是时辰未到罢。 

               
              他转动脖颈看向宫弦,须臾之间便发觉对方的特异之处,眼中浮起真真切切的惊异和欣喜,「阿弦,你|穴道自解了?你竟没有趁机杀我?也没有弃我而去?我。。。。。。我当真想不到你对我也有情意,阿弦,我。。。。。。」
            34 
              宫弦放在他额前的手一僵,表情也变得甚为窘迫,偏过头冷冷打断他,「你毒发成这个样子,我可不敢靠近。。。。。。你若突然发难,我未必敌得过你。若丢下你跑了,你醒来第一件事也是把我找出来杀了。客船尚未到岸,我能往哪里躲?」 

               
              秦非情无论他嘴里说著什麽,一双眼睛都含笑盯在他面上,他脸渐渐红了起来,低声开口:「你在看什麽?我这次可没说谎骗你。」 
               
              秦非情想了一想,敛了笑容,脸上神色甚为怅然,「阿弦。。。。。。其实方才我真的差点杀了你,可惜真气提不起来。现在我可以杀了你,却又不舍得了,我既然未死,总想再与你相聚几日。我心意仍然没变,临死前定会先杀了你,只是没来得及。。。。。。方才昏迷之时,三岁小儿也可把我杀了,你却不敢下手。。。。。。你若下次寻到机会杀了我,我不会怪你。但你若把握不住,反给我狠心先对你下手,你也不要怪我。」 

               
              宫弦听得心底冰冷,愤然骂道:「你若要杀我,现在便动手罢,说这麽一番话试探戏弄我又有什麽意思!」 
               
              秦非情嘴唇掀动,似是要嘲讽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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