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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可他们似乎封锁的很严密,只知道‘老鬼’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为他撑腰,至于是什么人就不得
而之了!”
语毕,其余的负责人也一致认同的点头附议。
喻俊低首沉吟了片刻,似有了决定,他抬起头依然平静的说道:“你们先回去看好自己的生意,如果
他们又来寻衅闹事,你们大可报警,总之先不要与之发生正面冲突,待我将这件事查清后,再给你们答覆
!”有条不紊的交待完后,他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片刻过后,当会议室只剩下喻俊和他的死党兼助手——司徒烈时,喻俊便一头倒向身后的黑皮软椅内
闭目养神起来。
一旁的司徒烈瞅着他疲惫的俊颜,忍不住揶揄起来:“唉哎哎,真难得,我们的‘铁少’也有累的时
候啊?”他故作惊讶状,也只有他敢这么对喻俊说话。
见没人搭理,于是他又继续道:“啧啧啧,这个‘老鬼’真是不简单,竟然会让我们的‘铁少’感到
棘手。”
这句话终于使喻俊有了反应,他不屑地冷哼,嘴角微微上扬,“他还不佩!父亲当年没有赶尽杀绝是
对他的仁慈,既然他如此不惜命,那我就只好成全他了。”
喻俊眼中散发出来的冷傲与冰寒,如果现在有其他人在场,大概早已吓得无法立身或是被‘冻’死了
,可司徒烈似乎一点也没受到影响,仍旧笑嘻嘻地调侃道:“对了,对了,就你这种表情最让我着迷了,
这样才像‘暗影’的首领嘛!”他的话立刻引来喻俊瞪视。
睨着身旁吊儿郎当的好友,喻俊实在很纳闷,像司徒烈这样出众的人才,不仅有俊朗的外形,敏捷的
身手,甚至还是电脑方面的天才,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无论到哪都能吃得开,可他偏偏甘愿做自己身边
的一名小小的助理任他使唤?
想来想去,他总算想到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就是为报他的救命之恩,虽然很老套,但司徒俊本人
也是这么回答的……
虽然在五年前,他并不是出于本意去帮他,只是为了去捡车钥匙而碰巧被卷入械斗中的,不过不管怎
样,他还很庆幸自己能够结识他、交他这个朋友。当然,这样的想法打死自己也不会说出来的。
“嘿,干什么看我看得这么入神啊?该不会爱上我了吧?”司徒烈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喻俊很想一拳挥向那张‘欠扁’的脸,可还是忍了下来,冷冷地说道:“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如
果你有时间在这废话,还不如去查查‘老鬼’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如果你办不了,直说无妨,我不会嫌
你没用的,只会把你揣到太平洋喂裟鱼。”
司徒烈立刻摆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惊恐状,“不要啊,我怎么忍心留下你一个人独自去做贡献呢?
这也太不厚道了……马上工作!”眼看喻俊快要发作,他立刻长腿一蹬,将转椅滑向电脑桌前,修长的十
指快速的在键盘上游移起来。
此刻,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位满头银发,目光却炯炯有神的老者。
“大伯,您找我有事么?”喻俊起身尊敬地看着眼前的长者。
大伯是除了他的父亲喻齐琛以外最亲的亲人……从小就缺乏母爱,父亲又一直忙于自己的事业,有时
会忽略对他的关心,所以父亲唯一的哥哥——喻齐栋担起了既是爹又是妈还是老师的角色,从小看着他长
大,还教会他各种生存的技能和做人的道理,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大伯甚至比他父亲还亲,他很尊敬
眼前这位严肃却又和蔼的亲人。
“没事就不能来了么?回来也不通知大伯一声,还要劳动我这把老骨头特地跑来看你!”被称为‘大
伯’的老者踏着稳健的步伐走到喻俊眼前,锐利的目光中有着说不出的慈爱。
“大伯!”喻俊只有在面对亲人时才会露出冷漠以外的表情。“您就直接说明来意好了,您来这一趟
想必有事找我吧?”
“你还是老样子,凡事都一板一眼的,这个性有哪个女孩子敢喜欢你哟!看来要在我有生之年看到你
结婚生之比登天还难喽,如果你姐姐在就好了……”喻齐栋摇头直叹。
“大伯,不要提再她了!”喻俊的脸色微微一变。
“再怎么说你们都是姐弟,你怎么就……算了,还是说回正题吧。”喻齐栋欲言又止,顿一下,然后
继续说:“陈氏集团的陈伍德你知道吧?”
“您怎么突然提起他?”对于这个人,喻俊打从心底里厌恶。
一个心胸狭隘、满身铜臭又小肚鸡肠的人,若不是有他老婆的娘家撑着,就凭他那个草包脑袋能养活
自己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你不在的时候,他曾来过好几次,他说他愿意出高额的价钱买一个人的命。”
‘暗影’的首领如果不在时,就会由喻齐栋暂时帮忙主持大局,以他丰富的阅历和精明干炼的处事手
法,一点也不像一个七十多岁的人,这倒让喻俊省了不少心。
每每喻俊要离开一阵子时,喻齐栋都会抱怨连连,总说自己是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老人了,为什么就
不能让他多享几年清福呢?!可喻俊却早摸透了他这位大伯的性子,回答都是千篇一律‘如果您忍心看到
父亲的心血付诸东流,我也正好乐得个逍遥自在’。每每听到这话,喻齐栋总会吹胡子瞪眼的说他不孝,
可到最后还会要妥协。
“人命?哼,该不会是有人和他老婆偷情,所以一气之下想要杀人灭口吧。”喻俊轻蔑道。
这种人会为了钱或女人去杀人,一点也不稀奇,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肯定不会笨到亲自动手。
“不是男人,是个女人!听说这个女人一直和他过不去,不仅断了他的财路,而且手里还有一张重要
的光碟,所以他才不惜花重金买她的命。”
“这种败类的生意不做也罢!若是以前您老早把这事给推了,您是不是有什么顾忌?您可以直说无妨
。”他总觉得大伯还有话没说完。
“听说‘老鬼’已经出狱,现在正对‘暗影’展开一连串的报复行动,是吗?”见喻俊点点头,他又
继续说道:“推掉了陈伍德,他迟早会找到‘老鬼’去帮忙,你想想,如果‘老鬼’背后有人扶持,加再
上陈伍德提供的资金援助,那无疑是给沉睡中的饿狼充好电,去加速它的掠夺和撕杀。”
“那又怎样?我不认为陈伍德这个守财奴会心甘情愿的拿出大笔资金去帮‘老鬼’。即使在‘老鬼’
的威逼利诱下交出了钱,扩充了他的实力,我也不认为‘老鬼’能稳守自己的位置多久,毕竟幕后帮他的
真正黑手可不是省油的灯。”
喻齐栋又是一叹,“即使你说的有理,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陈伍德要对付的女人不但是‘雷氏’
的副董,而且还是雷武,不……是雷振东,未来的儿媳!”
“您是说,爸爸以前兄弟,雷叔?”
他记小时候经常看到雷叔到家里来找爸下棋或是商量组织里的事情,每次来都会带些玩具给他,印象
中雷叔是一直都很疼他,然而在他五岁的时候,自从看到他和爸爸大吵了一架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雷叔
来过家里,后来问起爸爸,才知道雷叔已经脱离了组织。
“没错!所以与其让陈伍德借‘老鬼’之手去对付你雷叔的儿媳,倒不如由我们来掌握这主导权,这
样也好随时做出应对之举。即帮了雷振东,又能避免‘老鬼’羽翼渐丰,岂不更好。”
喻俊思索片刻,于是道:“那就按您的意思去办吧!”
喻齐栋走后,喻俊的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口哨声……
“怎么,有新发现?”喻俊走近司徒烈。
“真是令人意外,原来‘老鬼’背后的黑手,竟是日本的黑崎家族的次子黑崎健哦,看来这场兄弟争
夺战已经开罗了。”司徒烈兴高采烈地宣布。“还有一件事更巧哦?”
喻俊只是静静地望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你还记得我们今天上午看到的那个女人吗?她也是住在雷家喔。”他和喻俊都对上午使用
轻功的女人挺感兴趣。
喻俊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在他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却被眼尖的司徒俊捕捉到了,他心神领
会的笑了起来,因为他知道以后不会太无聊了……
第二十章
‘轰——’的一道惊雷声,划破静寂的夜空……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安晓羽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她将被子拉至头顶希望能减小对雷声的恐惧,可凄厉
雷声偏要与她作对似的,一次比一次声大的透过被子穿进耳膜,心中的恐惧因此也欲漾欲浓……她突然掀
开被子,抱起枕头就朝门口冲去。
昏暗的灯光与窗外的闪电不时形成一道道诡异的光线,令原本平静宽敞地走廊上弥漫着一股阴森恐怖
的气息。
一阵寒意自脚底窜起,安晓羽不由地将怀里的枕头攥的更紧,她加快脚步跑到离自己房间只有几步之
遥碧海房门外。“小海,你睡了没?我可以进来吗?”
她轻敲了一阵却未得到任何回应,于是她拧开门锁,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借由昏暗的灯光看到房间内
空无一人,床上也没有动过的痕迹。
不在?安晓羽如梦初醒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笨!她怎么糊涂了,这几日小海都是睡在小风房里
啊。她退出房外,关上门,思索着要不要当电灯泡。
此时,“轰隆隆——”的雷声又接二连三的响起,安晓羽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心里的恐惧又加速鼓动
起来,她直直冲向与遥风房间相反的方向——雷茜的房门外。
急切敲门声令前来应门的雷茜显得有些不耐,“有事吗?”
雷家上下都知道,雷茜在休息的时候是最不喜被人打扰的,一旦触犯这个禁忌,不论谁她都不会有好
脸色的。
本就害怕的心里又被雷茜不耐的表情一瞪,安晓羽没由得鼻子一酸,一团雾气直在眼眶里打转,原本
想要说出口的话,一时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看着抱着枕头一身单薄睡衣的安晓羽赤脚站在门外,而且还泪汪汪的瞅着自己,雷茜一向引以为傲的
冷静和坚固的心防瞬间决堤。“进来再说吧!”她皱起眉头,微微侧身让出一条路。
安晓羽愣了半响,当她清醒时,她的人已坐在了沙发上,而且肩上还披上了一件厚厚的外套。当她抬
眼对上一双冰冷中却多了几分温柔的黑眸时,先前的恐惧和阴狸也随之一扫而空。
看来颜还是关心她的!她憨然一笑,心中已再无芥蒂。
安晓羽起身缓缓走向落地窗前,看着斗大在雨滴重重地拍打在玻璃上,沉淀多年的‘阴影’逐渐被这
清脆刺耳的声响给唤醒了。
“在我和小弟五岁生日的前一晚,也像今晚这样雷雨交加,不!应该雷声比这次更凄厉,雨势更大!
爸妈怕赶不及回来为我们庆祝生日,所以提前搭乘班机回来,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可……可却在驱车回程
的途中遇上山泥倾泄……如果不是我任性的催促他们回来陪我,事情也就不会变成这样……这都是我的错
……”
即使大哥说这并不是她的错,但她始终也过不了自己这关,浓浓的自责直到现在仍是她心中一道不可
磨灭的烙痕。
雷茜心疼的从身后揽住她颤抖不已的双肩。
她并不是一个容易受感情影响的人,更不会出于同情或怜悯去做某些事,可此时她竟做出这种超乎常
理的行为?!她不想再费神去深究,她只希望能为眼前的人分担和承受这种痛苦,即使帮不上忙,至少也
能给予精神上的支持……
良久,安晓羽渐渐平静下来,她依依不舍地离开温暖的怀抱,转过身,在触到雷茜眼神的那一刹那又
赶紧低下头去:“谢谢!我现在没事了,我……我回房去了。”说完,便急着朝门口走去。
“等等!”雷茜拉住安晓羽,破天荒的提出邀请。“你不是因为害怕才过来找我的么?今晚你可以留
下来和我一起睡。”
安晓羽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雷茜,仿佛这话不像从她嘴里说出来似的。
其实来找雷茜之前她就已经打定主意,即使雷茜不愿意让自己留宿,她也打算死缠烂打到底。可在触
到那张脸时,一颗心就不争气的变得脆弱敏感起来,雷茜的一言一行总是牵动着她的每一处神经,所以往
往情感都会比理智先走一步。
“不愿意?”雷茜挑眉。
“愿意,当然愿意!”她求之不得。
当安晓羽躺到雷茜身边时,心又不争气地开始狂跳,她不禁暗骂自己没用,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紧
张个什么劲啊!
“你再挪就要掉到床下去了。”雷茜突然伸手将安晓羽拉近自己的怀里,没理会她吃惊的表情,只是
闭上眼睡觉。
她熟悉的气息立即窜入鼻间,令安晓羽倍觉安心,于是更靠近了些,眼皮也终于撑不住的开始往下沉
……
安晓羽头一次觉得在没有梦魇清晨醒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以往,每逢雨夜时,大嫂都会过来陪她。虽然没那么害怕了,可睡着后仍不断被梦魇惊醒,不过反反
复复这么多年她也已经习惯了。为了避免大哥大嫂担心,她在15岁的时候声称自已经长大、早已克服了心
理障碍为理由,成功搪塞了过去。
看着身边已空无一人,但枕边还残留有昨日的气息。
她起身走向窗边,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地面上还留有昨夜洗刷过的痕迹。
楼下一身运动装的雷茜似乎对李嫂交待了几句话后,便和同样换上运动装的遥风还有雷以晴一起跑出
门外……
住在雷家的这段日子,她和碧海遥风都很清楚雷家上下并不太喜欢她们,好像她们的出现就会破坏这
里微妙的平衡与和谐似的。但出于礼貌并未做得很明显,有时无意中会听到下人们在背地里小声议论,说
什么她们是盯上了雷家的钱才故意接近失去记忆的雷茜的……
真是可笑,他们和雷茜相处的日子也不算短了,竟然还不了解他们的大小姐是个怎样的人?不论是失
忆前的海卓颜,还是失忆后雷茜,精明干练是永远与她划上等号的,这是不争的事实,从她经营‘雷氏’
的手法就不难看出。
下人这么说是出于对主人利益的维护,可以理解,但雷家的主人似乎也不太了解状况似的,千方百计
的来搅局,每每不是堂而皇之的以公事为由,就是以私人无法解决的事为借口——总之只要能破坏她们和
雷茜相处的时间就行。
就连一向深居简出的雷老爷子,有时也会不时让雷茜陪他去下棋。真不明白,难道他们看不出雷茜已
将自己当成雷家的一份子?她对雷家的眷念和不舍并不会因她们的出现或是记忆的恢复而改变啊!为什么
他们就是看不透这一点呢?
梳洗完毕后,安晓羽和碧海相携来到客厅,打算等雷茜和遥风回来一起用早点。
李嫂突然端出一碗热腾腾的汤水替到安晓羽面前,和蔼的说道:“大小姐说你昨晚受了凉,所以吩咐
我煮碗姜汤给你,赶快趁热喝了吧,过会再吃早点。”
“谢谢!”安晓羽接过碗,一股暖流自心底扩散开来,就连辛辣刺鼻的味道也在嘴里变得格外甘甜。
此时,手机铃声突然大作,打断了片刻的温馨。
“二哥,你昨天不是已打过电话了吗?”安晓羽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劈口问道。
因为这个手机是二哥硬塞给她的,说是要替大哥随时掌握她的情况,所以每隔两三天他都会打电话过
来了解她的近况。
“喻姐?”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一个焦急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