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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叶文的同事,也就是张剑的妈妈,把叶文介绍给李贤认识,两个人一见如故,相处甚好!赵孝聪知道这一情况后,感到深深的失落。赵孝聪想:不是此花开尽更无花,而是一颗心,只能欣赏叶文这一朵花。在她含苞的时候我来了,却早了一步;现在,她绽放了的时候,却没有了自己的位置。原来一切都是个美丽的错误,赵孝聪恰好是“叶文在错的时间里,遇到的那个对的人”,而李贤却像踩准点一般是“叶文在对的时间里,遇到的那个对的人。”但是,赵孝聪还是无法释怀,他认为自己对叶文的一见钟情是那么的铭心刻骨,尤其是叶文当时那一席棉布碎花长裙,带给他的是那么多的喜欢和爱恋。但是自己却只是叶文生命里的一个长兄般的过客。直到现在,赵孝聪仍然在心里不能把叶文放下,虽然早已经知道爱的马蹄声渐渐远去,但是,赵孝聪仍然不肯从中醒悟。
阮子玲在叶文和李贤恋爱期间,曾经多次嚷嚷着替赵孝聪打抱不平。“文文,你说我同学赵孝聪哪儿不好,你却喜欢上李贤来着。不是我挑拨你和李贤的关系,我看呢,还是我同学赵孝聪沉稳厚道。”
“玲玲,我不想找一个和我一样职业的男人做丈夫,每天到家,谈的话题都是学校的事,烦都烦死了。”叶文笑着说。
“这不是主要原因吧?”阮子玲调侃道。
“呵呵!玲玲,你说这能成为夫妻的俩人,凭借更多的可能就是这看不见摸不着的缘分吧!我和赵孝聪在一起就是没有男女之间的那份爱恋,和李贤在一起这种感觉就特别强烈。你说奇怪吧?你是不是也是这样啊?”叶文看着阮子玲,貌似傻傻的问道。
“文文,那我问你,你喜欢和赵孝聪待在一起吗?”阮子玲很认真地问着叶文。
“喜欢,但那不是爱情中的那种喜欢。我也很喜欢和他一起聊天,喜欢和他一出去玩,可是,我害怕他给我谈感情方面的事情。”叶文很是伤感地说给阮子玲听。
“这些足以说明,你喜欢的是李贤,你对赵孝聪只是兄妹之间的那种亲情。但是,我那个傻同学还痴痴地爱着你呢?哪天我要点点他,让他抓紧另择花枝。”阮子玲笑着说。
“玲玲啊,你说得对,哪天见面你说说他。不然,别等到最后,大家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叶文恳求着阮子玲似的说道。
后来,也不知是赵孝聪释怀了,还是他也害怕因此失去和叶文继续做朋友的可能,他比叶文提前一年半的时间,和做医生的林青结了婚。赵孝聪的婚姻生活还算可以,只是,他经常喜欢给叶文打电话,约她出来一起聊天,聊天的内容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在叶文结婚的那天,赵孝聪曾经这样告诉叶文:“妹子,我喜欢默默地注视着你的快乐幸福,我渴望你能够快乐幸福每一天、乃至这一生。因为,只有这样,我这个做哥哥的才能彻底放手。”转身,他又拍拍李贤的肩膀,祝福道:“弟弟,新婚快乐!好好疼爱我这个仙女一样的妹妹!不然,我这个当哥哥的可饶不了你!”
当时的赵孝聪看着飘然若仙的叶文,不禁发自内心的暗念给她:“时光如水,总是无言。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的确,人生就像是一出独幕剧,总是上演着极其相似的情节。而此时此刻的赵孝聪感觉到自己,不过是在别人的故事里,捕捉着自己的心情,也同样感受着别人的快乐和自己的落寞争相交织纠缠自己的心灵滋味,很难受。当那份无言的爱恋和疼惜,化作一汩汩润心的清泉时,转化成满满的丰盈和充实时,滚滚红尘,谁又是谁生命中的看客和过客?
新婚当日,做伴娘的阮子玲又一次问道叶文:“文文,你会永远像现在这样爱着李贤吗?喜欢李贤,你会让自己对李贤的喜欢,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永远不败的爱情花朵来吗?”
“我会的,因为我能感觉到李贤像我深爱着他一样,深爱着我!”叶文转脸看了看正在招待客人的李贤,告诉阮子玲。
“文文,以后李贤若是背叛了你,伤害了你。你还会像现在你告诉我的一样,爱着他吗?”阮子玲接着又像牧师般的问着叶文。
叶文微笑着说:“即使,李贤真有那么一天做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我也会具体问题具体对待的。不过,李贤只要还像现在这样深爱着我,我想我会原谅、包容他的一切过错,大不了,再重新和他一起谈一场恋爱!”
“痴情如我们的文文呢!你快成这个飞速猛进的情感社会里的怪胎了!希望李贤不要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不然,我们这几个姐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阮子玲说着,禁不住又给叶文补了一点妆。
今日新婚之际,阮子玲问叶文的话语,谁又能料到“一语成谶”。后来,李贤把这所有的一切都做尽,真真实实的把叶文伤得那么深,害得那么苦,纠结到心碎,差点把叶文缠绕致死。正如《落日黄昏尽,夜半悠轻吟》里,作者写的那样:夕阳很静很静,风很轻很轻,当最后一道刺眼的白光依依的暗下去时,蓝色的天空滑落淡淡的云朵。闭上眼,清泪悄流。思绪漫过紫陌红尘,却不敢回头张望。萧瑟的流光里,眸光穿过遥远的彼岸,看风将往事吹落枝头,漂浮的尘埃,蔓延至手心错落有致的指间浅纹。渐次加深的暮色里,绛蓝色的天幕带着琉璃的宿醉,缓缓沉沦。逝水流年,写满心事的素笺,承载满腹的幽怨,飘落窗前。
☆、第十六章 倾箱倒箧的解脱
恒久的婚姻,应该像那首《红豆》所唱的那样“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爱情需要浪漫与激情,但人生漫漫路上,所有的激情终将会归于平淡,细水长流的感情才会更持久。只要用平常心看待,就能体会出平淡中的幸福,也能找到一份敬爱的温馨感,让内心归于平和。
叶文每个月留下婆婆的退休金当做家用,其余的钱她会全部取出来。她和李贤的工资以及老李头的退休金,三个人每月合计起来一万五千元左右。周六,她把这八九个月的钱合计一下,大约有十二三万元。李贤告诉她,一共借了张媚50万,她和全家人商量想先把李贤同学张媚的钱还一部分。老李头说:“叶文说得对,目前,所借债务最大的就是张媚了。况且,人家已经到学校找过叶文,再让人家到学校去,影响也不好。李贤,你说呢?”
“好吧!我明天拿了还给她。”李贤也同意叶文的意见,说道。
“明天,让叶文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去,我们不放心。”老李头强调着。
“小贤呢,还是你爸说的对。让叶文给人家好好解释一下,我们只要手中一有钱,就先还她。别让人家不放心,三天两头的到学校去找叶文。”叶文的婆婆补充着说。
“你妈说的很有道理。叶文学校毕竟是一个单位,家里的事情,让人家找到学校,对叶文的影响太不好了。”老李头看着儿子说道。
“那好吧!明天我和叶文一起去。”李贤好像很是勉强的答应着。
整整一宿,李贤好像睡的都不太好。一直到了凌晨四点左右,叶文去卫生间时,感觉他好像睡熟了,便轻手轻脚起来,给他把被子擞了擞。等到叶文从卫生间回来,刚刚躺下,李贤突然又像前些日子那样,一个转身,手搭在了叶文的胸部,狠狠地抓上几下,又快速地转过去,独自睡去。叶文很是诧异,她禁不住的猜想着:这李贤之所以做出如此的举动,应该是很厌烦他身边的某个人,而且只会是女人。叶文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她又像前些日子一样,亲吻睡熟的李贤。李贤和前些日子里一样,很是厌恶的用手挡开,把叶文推到一边,自顾自的继续睡去。叶文百思不得其解,她想李贤身边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李贤又会如此的厌烦她呢?在叶文的苦思冥想间,天已经亮了。叶文和李贤简单吃些早点,就一起开车,去了张媚那儿。
随着春天的到来,大地完全被绿化了。虽然肩担着债务,但是叶文还是感觉到,自己从仪表至心灵都焕然一新,仿佛整个身心都被这满眼的绿色覆盖了。这春天,既给人以新的生命,也给人以新的希望。自然世界此刻是如此的美丽:到处放射着明媚的阳光,到处炫耀着五颜的色彩,到处飞扬着悦耳的鸟叫虫鸣,到处飘荡着令人陶醉的香气。
叶文坐在李贤的身边,看着车窗外的春光春色快速地像一幅动漫画一般向车后滑去,她禁不住的对李贤说:“贤,我想我们今后的生活,一定也会像这个美丽的春天一样,朝气蓬勃,越过越好,你说呢?”
李贤有些心不在焉的说:“会的!”
叶文看到李贤好像不太想说话,也没有多想什么,自己继续欣赏着车窗外的风景。
大约行驶一个小时的车程,便到了张媚的家,“凤栖苑小区”几个褐色的行书字体刻在小区入口处的一座假山石上。李贤将车驶进小区里停好,叶文推开车门下车。刚刚还晴好的天气,突然有几颗雨滴,被风吹得砸落下来,砸在小区的一汪池水中,砸在干燥的地面上,听得见声音。飞扬的些许尘土,渐渐的又被砸落的越来越多的雨滴所臣服,溅起的就不再是浅浅的灰尘,而是水珠,像薄薄的氤氲飘浮弥漫在整个小区,倒映着破碎的闪电。春雷本应该是响亮清脆的,不知今年是怎么回事,此时的雷声好像一个人的慢性咽炎般的嘶哑着,更像是积淀千年鬼魂的怨气一般,非要在这一刻发泄出来。
当李贤敲开张媚家的门时,叶文发现外面的雨已经是越下越大了。张媚开门后,热情地说:“你好,你是叶文吧。快请进!”
“谢谢!你们小区的环境很好呀!”叶文说着,坐在了靠近身边的沙发上。整个客厅后续是因为外面下雨的原因,光线不是太好。当张媚把灯打开的时候,叶文注意到:客厅的灯不是白昼灯,所以发出来一种微黄的光线,很柔和,但不会觉得昏暗。原木的家具,不是那种亮白的、新鲜的、充满绿色气味的那种,而是像沉睡了很久的暗暗的较于咖啡色的家具,有种安逸静谧的感觉。墙上挂着一些大小不一的照片,那些由黑白灰组成的关于光与影的照片,其实我们大多数人都不太知道摄影的那些手法比如广角镜头啊不拉不拉的,只是这样的照片往往让我们有种向往自由的意味……
“还可以吧!李贤、叶文你们吃水果。”张媚说着,把一盘新鲜的草莓端了上来。
“谢谢!那天,你去学校找我,我正巧有课。不好意思呀!”叶文带着歉意的说道。
“没什么。我正巧这一段时间急着用钱,打李贤的电话他手机关机,所以我那天本打算找你聊聊这事的。”张媚说。
“张媚,今天我们先还你十二万,剩余的我们会尽快还你。你帮助李贤那么多,我们很是感谢。现在你急用钱,我们却还不了,真是不好意思!”叶文一面向张媚解释着,一面表示着自己的歉意。
叶文在和张媚交流时,她发现张媚始终向自己的丈夫李贤投去热切地目光,李贤好似在躲闪着这目光一般。
“李贤,你说你为什么经常忽悠我。今天还我钱,明天还我钱,到现在,我是一分没有拿到。我这一打电话催你要钱,你倒好,见是我的电话,不是挂断,就是关机。”张媚充满埋怨的说着李贤。
李贤看了一眼张媚,好像很厌烦的样子说:“我不是给你解释过了吗?我的医疗器械生意做亏钱了,现在没有钱还你。”
“张媚,你别生气。我们家李贤做事一向太过拖拉,我也经常性的说他,不能做到的事情,你就别承诺人家,让别人对你抱有希望。”叶文看到张媚有些生李贤的气,连忙替李贤打起了圆场。
“叶文,你和李贤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你说李贤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张媚看似无意的问着叶文。
叶文笑笑说:“我们家李贤呢,脾气温和,很会照顾和疼爱我们娘俩。缺点就是有点贪玩。”
李贤看着自己的老婆,向张媚说:“我说我在家是模范丈夫,你还不信,今天听我老婆这么说,你信了吧!”
叶文看着李贤,笑着对张媚说:“瞧!你的同学又在自夸。张媚,你看看,这是十二万的活期存单。我为了方便你提取,把钱分了四个存单,每个存单上是三万,这样你提取的时候就不需要我们的身份证件了,只需说密码就可以了。哦!密码是123321。”
张媚斜窥着李贤,夸张地说:“你真够心细的,李贤太有福气了!”
“哪有了,李贤经常说我太爱唠叨他呢!张媚,那就不打扰你了,我们回去了!”叶文说着就向李贤递了个眼色,起身准备离开。
张媚这时看了看李贤,又转向叶文说:“你们吃过午饭再走吧,我也没有别的什么事要去处理!”
叶文连忙说:“不用了,谢谢!下次吧!”
叶文在离开张媚家的时候,她看见张媚好像拉了一下李贤的手,被李贤重重的甩开了。
离开张媚的家,叶文要李贤开车到他们俩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公园去。下了车,叶文拉着李贤的手,走在公园的小径上,她看着李贤,充满深情地说:“贤,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能告诉我真话吗?”
李贤握了握叶文的小手说:“什么事,你问吧?”
“贤,你和张媚除了同学这一层关系外,是不是还有别的关系。”叶文昂着脸望着李贤,问道。
“没有,只是同学关系,你又想哪儿去了?”李贤躲闪着叶文追问的目光。
“贤,我既然这样问你,我是有我的根据的,同时,我也做好了,接受你错误的心理准备了。想不想听听我的推论?”叶文很是认真的说着。
“那你说说看!”李贤狡辩着。
叶文把李贤近段时间的反常现象说与他听,李贤很认可的点点头。最后,叶文又补充道:“贤,我原谅你,是因为我知道,你是被债务逼出来的。而且,我还相信你是爱我们的家,爱我和佳琪的。”
李贤听到叶文这样说,心里那一块久藏的巨石终于放下了。他拥抱着叶文,声音有些嘶哑地说:“老婆,我错了,我这一辈子都亏欠你的。我不求你的原谅,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够继续爱你和佳琪。”
“贤,我想知道你每天晚上在熟睡中做的那些动作。是不是说明,你非常讨厌张媚对你的亲昵才那样的?是不是她还继续纠缠你,才让你如此这般的痛苦和纠结?是不是她总是拿你和她的关系,威胁你说要告诉我呢?”叶文不停地剖析着李贤的心理状态。
李贤点着头说:“文,你分析的很正确。我这些日子里,之所以这样烦躁就是因为这事。唉!我现在终于解脱了!”
叶文听到李贤的那一声长长的叹息,她能够真切地感觉到:此时此刻的李贤,多么像是一个在外逃窜多年的罪犯,今日,终于被警察捉拿归案时,所流露出来的那一种解脱和释然。
是的,现在的李贤释然了。而现在的叶文呢?一个尘世中的女子,宛如盛开在水中央的一朵莲花。当她对李贤的猜测验证成事实的时候,她感觉到仿佛有一湖冷至骨髓的水瞬间漫过自己柔弱的身躯,将自己整个儿淹没。叶文禁不住地低声的问自己:“有了这个债务的原因,你就不恨李贤了吗?这十几年的婚姻,你还能继续坚持下去吗?”一切都找不到答案,谁能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尘世间,也许,有很多人都悄悄地将生命独有的苍白染得不动声色;也许,有很多人都将心底的苦痛悄悄地隐忍着……
☆、第十七章 藏怒宿怨的感情
有人说:一个真心诚意爱你的男人,未必他不会背叛你。如若他真得背叛了你,也并不一定代表他不爱你。叶文目前面对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丈夫:他不仅爱着自己,而且是始终深深地爱着自己,但是他却真真实实的背叛了自己。所以,叶文那发自内心深处对李贤的怨恨,犹如一把匕首深深的、牢牢的扎进了自己心灵最最柔软的地方,早已是鲜血直流、漫过整个心田,汩汩地浸润着、践踏着、蔓延着……
叶文,她是那么的相信爱情,那么的坚信自己的婚姻里永远都不会出现背叛,一直一直都把对李贤的爱放在最最前面的女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婚姻里最最不能触碰的高压线,现在,早已经被李贤搞到了绝缘。那个人——李贤,曾经就是她全部的世界。吃饭、睡觉、逛街、和朋友聊天,无论做什么,首先想到的都是他,心里永远想着的也是他。这个“他”最最爱的人,终于还是背叛了她。虽然事前,她做过这样的猜测,但是,当猜测成为事实时,她的内心仍然是拒绝接受的。残酷的真话和动听的谎言你想听哪一种?我想:大多数人的内心是想要真话的,但是,听觉上更加容易让自己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