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别怪我不客气。”
中年汉子冷冷的威胁着,另外一个中年汉子一把将乘务员手里的包抢了过来,随后看了看里面就几张百元大钞,咧着嘴骂了几句,吓得乘务员浑身发抖。
车内的暖气是开着的,可是车门打开,冷气吹进来让车里的乘客都是一阵得瑟。
大胡子中年拿出了个尼龙袋,只见上面还写着净重九十公斤,明显是装化肥的,他扫视了车里的人一眼,道:“现在把你们值钱的东西,都丢尽这个尼龙袋里,记住我的刚才的话,敢有一个人私藏,所有人都要挨刀,呵呵,记得上次有个要财不要命的可是连累了好一帮人呢。”
大胡子中年冷笑着威胁,车里的乘客一听到这话,都是看了看四周的人,虽然不知道这人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他们绝对不敢拿命去赌,一个个开始掏起了自己的包,还打量着旁边的人,看他们是不是私藏,可笑的是居然没一个敢反抗的。
车外也站着四五个拿刀的汉子,显然是把风的,这样的事情他们是习惯了,一般都是他们走了之后,车里的人才会报警,遇到那些落单的货车司机,他们干脆就认倒霉,警都不报了。
李大傻是最近才加入的,这里面就属他的个头最大,将近两米的个头丝毫不比那NBA的大鲨鱼差,不问为什么,就说干这个一天能管两顿饱,他老家是是湘北那边的,因为山洪所以全家都死了,他的饭量很大,去沿海城市打工,也没赚到几个钱,可人家厂子里却闲他饭量太大了,他干了不到几个月就回来了,快过年了,他连个家都没有,一直到飘湘西这边,他才遇到了这伙专门打劫的。
他也是在公路上碰上的,那时候大晚上的,他就想着打抱不平来着,没费多少力气就把这几个人放倒了,可是那个大胡子中年好似看出了他是在流浪一般,问他跟不跟着他们干,他想了想反正也没地落脚,干脆就干起了劫匪,当时那个司机差点没郁闷的**,你说一个打抱不平的,突然就反水了,这让谁受得了。
可是等进到这个团伙里,虽然顿顿有饭吃,可是也经不起他这么折腾啊,所以那个所谓的老大,每天限定他每顿只能吃三碗饭,这让他很郁闷,不给钱,还不管饱,比起那些黑心厂子老板还黑。
今天他本来都不想出来的,可是老大说不出来就不给饭吃,于是他们几个开着个小三轮。来这里公路边踩点了,果真遇到一辆车抛锚了,而且还是一辆客车,这让那大胡子是高兴了好一阵,好久没这样的肥羊了。
站在车外,虽然身上脂肪厚,可这大冷的天李大傻却也感觉一阵发抖,其余几个瘦猴就更不用说了,雪落在身上,李大傻仰起了头,舔着天上的雪花,希望能够缓解下肚子里的饥饿,可是很显然,是越来越饿,这让旁边几个颤颤发抖的同伙冷笑不以,不过李大傻却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就在此时,一辆迷彩花纹的车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吓,知道坏了,这明显是军车啊,他还算有义气的提醒了一句:“风紧,扯呼。”
几个瘦猴,一听到这话,顿时紧张了起来,几十米开外一辆军车开了过来,他们吓得也是魂不守舍,赶紧叫了一句车里的大胡子,那大胡子也是吓了一跳,正准备闪呢,可他好奇的往车外一看,却发现那是辆上着民用车牌的军车,他还算有点见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真正的军车,人顿时镇定了下来:“都给老子滚回来,那是肥羊。”
一听到这话,几人一愣,将信将疑的跑了回来,仔细一打量才发现上的是民用车牌,尤其是那军车居然还减速了,向他们这边开了过来。骂了李大傻几句,那大胡子笑了起来。
“这肯定是什么富家子弟,这回咱们赚发了,大傻,等下你去把里面的人收拾了,赶回去的时候,你要吃多少给多少,这个过年管饱了。”
“真的?好,说话可得算数。”李大傻道。
“我啥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去吧,哥几个继续进去收钱。”大胡子中年有些发抖的走上了车:“广告之后,咱们继续。”
这话听起来好笑,可车里的人没一个笑的出来的,不过大家都只能自认倒霉,遇到这么一伙人。
坐在大巴里,林晓鱼想着刚才遇到易永恒的事情,心里是恨的是牙痒痒,可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她虽然不知道自己舅舅干了什么坏事,但是就冲他三番五次的去找易永恒麻烦,她知道舅舅和他之间的仇是不可化解的。
她不由感叹,这个曾经穷的叮当响,除了学习成绩好之外的青年居然变成现在的权势滔天,每次去舅舅家都能听到一家人对易永恒的嘀咕。
好一段时间,他还被舅舅给禁足了,勒令她不许和易永恒接触,可舅舅再坏也罪不至死啊,她是这么认为的,即使犯法了也应该有法律来制裁才对,易永恒怎么可以说杀就杀,想到这里她的火气就来了,小时候舅舅可是对她很好的,可是她又很矛盾…….
可正在她沉思的时候,车突然停了,司机居然说抛锚了,正打电话叫公司派车来,车里是议论纷纷,可还没等公司的车来,劫匪就来了,见到那寒光闪闪的刀,就连她也有些害怕,她此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易永恒,可是她知道,易永恒是自己开车来的,速度肯定比她们要快得多,估计此时早就超过他们很远了。
“哼,即使你来救我,也不需要。”抛弃了心里的想法,她狠狠道,舅舅的死,让她无法原谅易永恒。
她将钱包拿了出来,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她平时也不是穿金戴银的,不过旁边那个女人传来的话,让她有些怒气,说什么小姑娘不要私藏,不要害了她云云,搞的她恨不得扇这妇女一耳光。
可就在那劫匪拿着尼龙袋收到她旁边的时候,突然外面的人叫了一句话,让这个大胡子慌乱不以,危机总算是解除了,他们还以为警察来了,可没过一会,那大胡子又上来了,还说了一句让他们想笑,却笑不出来的话。
她不由望了望窗外,车身是迷彩图案的车停在了他们车前,一个穿的不是很多的年轻人在大雪之下走了出来,这不正是易永恒又是何人?她心里矛盾极了,明知道他很强悍,可是看着他那单薄的身影,却有些为他担心。
易永恒哪里不知道这是劫车,他天生就是个爱管闲事的人,碰到这样的事情,怎么会不理?尤其是这辆车在加油站的时候他还见过,有可能林晓鱼就在车上,虽然刚才很冷漠,可他是表面上一套,心里又是一套,毕竟这位班长并没有得罪过他。
他一下车,哪知道几个中年人就把他给围了起来,四个瘦子,还有一个魁梧的有些吓人,憨厚的笑容让人感觉有些像老实人。
可谁知道魁梧的汉子一走过来,直接对着他道:“把值钱的都交出来。”
一听到这话,易永恒一愣,这帮家伙显然是想连他也打劫了:“为什么要把钱交出来?”
“你把钱交出来,我就能吃饱饭了。”魁梧的李大傻一脸理所当然道。
“大傻,和他废话啥,直接废了他,我们自己搜就是。”一个瘦子亮着明晃晃的刀说,这样的富家子弟说不定就藏着枪呢,所以他们也不敢上来。
闻言,易永恒笑了:“打劫能让你吃饱么?”
“不能,不管饱还不管工资,不过老大说了只要把你给劫了,过年天天管饱。”李大傻得意道,好似在想着能吃饱的日子有多快活。
易永恒乐了,一看这魁梧的身材,心里想法一起,淡淡道:“大个子,跟着我如何,想吃多少吃多少。”
这话一出,李大傻一愣,似乎是在考虑,看了看旁边的几个瘦猴随后道:“管饱不?管工资不?”
易永恒笑着点了点头:“管饱,也管工资。”
听到这话,几个瘦猴顿时大怒道:“大傻快放倒了,不然晚上不给你饭吃。”
可是李大傻明显叛变了,看了看易永恒道:“嗯,管饱管工资就成。”
说完,他直接抡起两个瘦猴的脑袋就是一撞,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撞了个脑冒金星,另外两个劫匪大骂一声,直接抡起砍刀剁了过来,可是张大傻丝毫不惧,直接一脚将一个瘦猴踹了个人仰马翻,另外一个瘦猴刚要砍刀李大傻,谁知道他身子并不笨拙,一侧就这么闪了过去,他直接一个手刀劈在了瘦子的手臂上,瘦子的刀顿时掉落在地上,人则是痛的满地打滚,这么冷的天,打起人是最痛的。
车里的两人看到这边的异变,大惊失色,赶紧跑下来怒道:“李大傻,你干啥?是不是不想吃饭了?”
谁知道李大傻指了指易永恒憨厚道:“嘿嘿,他现在管我饱,你已经不是我老大了。”
说完,直接大大咧咧的跑了过去,三拳两脚就将两人给放倒在了地上,如死狗一般………。.
第86章,揍那些不长眼的
突然发生的异变让劫匪措手不及,车里的乘客更是咂舌不以,劫匪咋就自己互相残杀起来了呢?不过他们也放心下来了,这次还不算是很倒霉。
看这魁梧汉子的身手,易永恒点了点头,随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还没吃饭吧?去我的车里等着,等下给你让你吃一顿饱的。”
一听到这话,李大傻眼睛直放光,摸了摸脑袋想问什么,不过还是放弃了,直觉告诉他,这个年轻人一定能让他吃饱,随后他又大大咧咧的跑到猛士旁边,一拉车门,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
看到如此,易永恒捡起地上的尼龙袋,随后走到车里:“将自己的财物都拿回去吧。”
说着往地上一丢,也不理会车里人感激的言语,就准备走,可一道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正是林晓鱼,他看了看外面的天,等着运输公司派车来,恐怕都晚上几点了,这帮人出了名的办事慢。
想了想,他走到林晓鱼的座位旁边,那个中年妇女看着这么帅气的小伙子走到她旁边,还以为找她呢,顿时脸上露出了一阵微笑。
他直接无视这笑容,对正望着窗外的林晓鱼道:“拿上的你行礼,和我走吧。”
听到这话,林晓鱼好似没听见,依旧是看着窗外,那个中年妇女却是满脸笑容道:“这,这恐怕不好吧。”
闻言,易永恒一阵恶寒:“嘿嘿,大婶,我不是叫你,我叫她。”
这话一出,中年妇女脸色难看了,车里的人都是一阵哄笑,就连林晓鱼脸上的冰霜也是解冻了不少。
“要么你等到七八点在回去,要么现在跟我走,我不说第三遍。”易永恒说完,转身走了。
听到易永恒的话,林晓鱼气哼哼道:“凭什么要我和你走,我宁愿等到七八点也不坐你的车。”
此时车里的人也听出来了,以为两人是正在闹别扭的小情侣,一些人开始劝了起来:“小两口的有什么不能化解的,和他走吧,人家都开车来追你了,就原谅他吧。”
“是啊,是啊,这回碰上的是劫财的劫匪,要是在碰上个劫色的劫匪,那就不好了。”
听到这话,易永恒一阵鸡皮疙瘩,这车里的人还真是想象力丰富。
听到这话林晓鱼明显脸红了,她何尝不想和易永恒一起走,可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让她怎么原谅他?车里人的话,让她就更矛盾了。
走到车门口,易永恒想了想,突然转过头来:“如果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做,就下来吧。”
说完,易永恒走下了车,几个劫匪已经跑的没影了,他也懒得理会,随后直接钻进了车里拿出烟盒。
“抽不?”易永恒递给李大傻。
“不抽,啥时候才有饭吃?”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等客车里的那位下来了,就有饭吃了,你叫啥名?”
“哦,我叫李大傻。”有些失望的样子,李大傻道。
“嗯,大傻这名字不好。”易永恒随口道。
“这是妈给起的,说实在,顺口,村里人都这么叫。”李大傻道。
“嗯,以后我叫你大个吧,大傻叫起来不舒坦。”
“嗯,只要管饱你爱咋叫咋叫,不过我还是叫李大傻,绝对不会改。”李大傻脸上坚定。
“好,你叫你的大傻,我叫我的大个,这样成不。”
憨厚的笑了笑,李大傻点头,没一会功夫,只见林晓鱼冷着个脸,拉着个小皮箱下来了,她直接拉开了车门,看到里面的李大傻吓了一跳。
“他现在是我的人了,上来吧。”易永恒解释了一句,看到这么漂亮的姑娘李大傻一阵灿笑。
搞的林晓鱼本来想坐在后面的,都不敢坐了,气哼哼的走到前座来。
随后,易永恒发动车走了,那群劫匪应该不会来了,车里的人如果不报警的话,那他也就管不着了。
终于,易永恒不需要这么寂寞了,李大傻听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吃饭,顿时在后座躺着睡了起来,他还从来没坐过这么好的车,虽然猛士军车不是专门为舒适设计出来的。
路上,林晓鱼低着头,好似在等着易永恒解释。红扑扑脸庞,好似要滴出水来,让人不由产生一种怜爱的感觉。
可易永恒好似忘记了他刚才说的话一样,就是不开口,她心里道:“还是那个德性。”
嘴巴上却道:“为什么。”
闻言,易永恒脸上严肃了起来:“因为他该死。”
“你……停车,我要下去。”林晓鱼叫到。
可是易永恒理都不理她,直接将车门都锁上了,以防她乱来。
“别无理取闹,到家里,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易永恒说道。
“你…。。这就是你的解释么?你以为你是谁?你是法官么?你这是蓄意谋杀。”林晓鱼无可奈何,瞪着易永恒说,后面的李大傻只当作没听到。
“嗯,蓄意谋杀,你可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么?”易永恒反问道。
“就是他做了坏事又如何,有法律会制裁他,也轮不到你插手。”林晓鱼不断喘着气道。
可是易永恒却讽刺的看了她一眼:“法律?是保护那群特权阶级的,而不是为了没有特权的人设立的,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舅舅是我叫人杀的,他就该死,只因为他害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你…。。你有什么证据。”听到易永恒的话,林晓鱼不知道如何反驳,只能来这么一句。
“好,你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新江路口的中年人是他撞死的,回春堂的小四也是他杀的,杀他的人是那位大叔的儿子,他是为父报仇,这你可满意?”易永恒冷冷道。
这话一出口,林晓鱼顿时沉默了,她明白易永恒没有必要去骗她,她真的想不到,想不到自己的舅舅居然有两条人命在手,如果这话不是出自易永恒的口中,她根本就不信。
“可是…。。可是……”林晓鱼有些激动。
“可是什么?法律来制裁?我就是把证据交给了警方他们又能怎么样?”顿了顿,易永恒冷笑:“呵呵,你不知道我来告诉你,法律会给你舅舅判个死缓,缓期一年或者两年执行,如果在监狱里表现好,就改判为无期,在表现好,就叛个十年,在表现好点,那就叛一两年就行,不过依照你舅舅的关系,可能他连无期都不会有,上面肯定会给那些死者捏造一个罪名,说是交通事故,不是蓄意谋杀,这就是你说的法律,所以你还是别用这两个字来混我。”
易永恒说的是调理清晰,多少人本应该死在法律之下,可是却被一个保外就医搞出来了,或者来个表现好就减刑,有的更干脆,直接捏造一个罪名,就比如说最近某省公安局长儿子撞死大学生一样,来一句交通事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是胡诌,怎么可能像你说的这样。”林晓鱼不信。
“呵,你可以当我是胡诌,可是这些事情都是事实,因为在监狱里减刑或者保外就医,根本就不需要由法院来判定,完全是私底下办事,这就是中国国情,你永远想不到的。”易永恒讽刺的笑了笑道。
闻言,林晓鱼彻底闭嘴了,车开入了怀柔市,雪才停了下来,一直到黔南下车,林晓鱼都没有说一句话,就这么沉默着走了。
看着猛士军车离去,林晓鱼站住了脚,沉思了一会,才拿出手机:“妈,我到家了,不在车站,在中心路,对…。。”
易永恒也懒得去理会她,望着周围熟悉的街景,他准备找一家饭馆,先把后面这家伙灌饱了再说,想了想,他找准了一家,随后叫了一下正呼呼大睡的李大傻,这家伙一听到说要吃饭了,立马站了起来。
这是家小店,店外没有牌子,光看外面就知道有饭吃了啊,走到里面,店主看李大傻的身材吓了一跳,不过还是拿出了菜单出来。
易永恒点了四五个荤菜,两三个素菜,随后等着上菜,一等菜上来,李大傻就急急忙忙的拿起碗筷,赶时间一样爬了起来,一碗饭还没十秒钟,就没了,他又跑去装,在这里菜要钱,饭是不要钱的。
一直到半个小时之后,一大电饭煲的饭都被李大傻给吃完了,而且还是那种超大的电饭煲。易永恒神情彻底凝固,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能吃。尤其是那老板,他知道这次亏大了,不过却没说什么。
“老板,还有饭么?”李大傻夹了块豆腐干,爬完了碗里的最后一口饭叫到。
听到如此,老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