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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影 - 藏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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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难尽,惊天地泣鬼神,够不够惨烈?”   
“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真的很累吗?不是向来得心应手的?林非,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说,我罩你。”韩晓还算有那么点人性,知道关心我。   
“呵,谢谢,大姐大,不敢劳动您大驾。”听着她装“老大”的派头,我笑了,坦然倾诉:“我做回SE的苦力,你说苦不苦?”,   
“这样……你该轻车熟路才对。对了,再忙也不要忘了下周末恒宇的生日。最重要留出时间,不要陪你家叶晨出去玩。”那端咯咯娇笑,我听起来象魔音穿耳,“礼物不必准备,以身相许我想正和他意。”   
这家伙!什么烂主意!老拿一段陈旧的风月故事做笑柄。   
“记得的,就这样啰,到时候再联系你。”我心底暗暗发誓,如果韩晓站在我面前,我绝对冲过去“杀人灭口”再“毁尸灭迹”!   
“OK,OK。不打扰大忙人工作。改天我找你,好久没煲电话粥了。”韩晓识趣地同我预约一线传情。   
“再说吧,我现在回家就想倒床休息。”纤手翻过一页资料,无力感立刻涌上来。   
电话里传来叮嘱:“再累也要记得吃东西,当心你的胃抗议。”不愧为密友,说的话和叶晨差不离。   
我语调轻快:“安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有叶晨侍侯着,养得比白雪公主还白雪公主。倒是你要当心身体,红着鼻头去给人做翻译就丢脸了。”   
“你少咒我,你忙你的,拜。”   
助人精神稍有放松的电话就这样挂断,电信局昂贵的手机费,花得值。   
索菲特大酒店,凡尔赛厅。   
超五星级的宴会大厅正中一排齐整的长桌接靠,白色的镂花台布上按序摆放着各式糕点以及水果拼盘。四盏巨大明亮的水晶吊灯造就金碧辉煌的场面。   
这就是齐大少所说“星翰”的舞会了,钟阿姨不愧为本城数一数二的企业家,商务PARTY办得气派不凡。   
所谓商务PARTY既是企业拉票手段也是业内名流聚会场所。成功的企业都会保持较高的举办活动频率,一则显示财力二则扩大人脉。这种舞会,前半段是商务交流时间,最后才是留给大家的舞会时间。而这类的场面,我是习惯成了自然,工作兼娱乐何乐不为?   
意不在玩乐,我一袭简便无袖长裙,干练利落,头上象征性地盘了发应景。饶是我如此不招摇,会上仍不乏商界名流前来寒暄。原因无它,我今晚的男伴是“中天”的二太子殿下——杨锐均。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当均二少出现在行政部前台说接我参加PARTY时,不光让行政部众人疑惑,我同样百思不得其解。   
均二少是上司,铁定不能开罪,来酒店的路上,我一路在揣度:大少命我出席是为拉拢叶晨和“星翰”的人,二少搅和什么?论才智能力,他都比大少高出一长截,何须捧他老哥的场?   
入了会场,冷眼旁观,我慢慢悟出他的用意。一言敝之:反其道而为。   
杨锐均带着我同几位高官及“中天”伙伴企业人员交谈,又主动同“中天”的“敌人们”攀谈,在不破坏已有人脉的前提下,主动挽回部分敌对竞争的关系,虽不易,却值得肯定,权力之争笼络人心是必要之举。相较起来,齐大少显得失策——把宝押在我身上!   
觉得有些饿了,我趁着均二少与省政府官员哈啦的时候道失陪,走向坐在角落边沙发上的钟寒。   
接过她手里的橙汁,我倾杯一口喝尽,问着她:“怎么柏浩柏瀚没来?”   
钟寒轻晃着酒杯道:“他们在香港开会,“星翰”的子公司下个月要在那边上市。”   
“哦。”我点头,叶晨也在忙“晨飞”基金的事情,现在是导入期。   
我打量钟寒精致的五官,高雅端庄带点复古味道的长裙,不由心生赞叹开起玩笑:“钟寒啊,你可真是天使脸庞魔鬼身材。”   
她立刻斜睨我犀利地问:“这话是赞我还是贬我呢?要知道天使也有多种面目,魔鬼也有多种身材。”   
我呵呵一笑,没有人生来就是沧桑睿智的,钟寒身世神秘坎坷,造就现在的她。如果没有大二那年她的自杀未遂事件,没人会相信冷静聪慧如她也有过激的一面。这又是一个解不开的故事,人人都有自己的天空,即使我们再要好也插不上手,只能给予她关怀和支持。   
“你好象有话要对我说?”我放下杯子,挑捡糕点填肚。   
“呵。”她绽出一抹笑,“也没什么。刚才看到你身边的王子换人了,觉得好玩。”   
“好玩什么?他是为名,我是为利。”我自嘲,咬了一口水果蛋糕,果味很纯,好吃。   
“是吗?我以为你们杨总对你有所图谋,信不信?”钟寒果断地下结论,在她侧头的一刻,晶亮的耳钉反射点点灯光如紫色星光闪烁,为其凭添几分神秘和魅惑。   
“不信!这种人利益放第一位,他忙着和他老哥斗法,没时间、没精力更没功夫来招惹我。”我轻笑,没放上心。回忆刚才过来同均二少打招呼的长腿美女,那可比林茜美艳多了:“你以为我魅力无边啊,人家放着送上门的美女不要,来受我折磨?”   
“你不是魅力无边,你是魔力无边。林非,你不担心叶晨心里不痛快吗?”钟寒意有所指。   
“乱讲,又不是小说,哪里来那么多飞醋可吃?倒是你,别害柏浩柏瀚兄弟相残。”   
我边说边吃下今晚第三块蛋糕。如果均二少图拉我一票,那可以商榷,如果居心不良,想我同某人一样中他的美男计,就是痴心妄想。   
“事事无绝对,总之你小心。”   
钟寒语重心长地提醒,随后放低声音:“至于我嘛,总会解决的,你们不用担心。”   
“钟寒,你们都觉得叶晨好吗?”我放下盘子重新拿了杯果汁,第一次正经问出我想问的问题。   
“怎么问我?这该问你自己才对。”钟寒失笑,漂亮的眼眸锁住我:“别为自己设置太多的屏障,不要因噎废食。”   
我哑然,揣度着“因噎废食”四字,反复拷问自己是否真设置了障碍?对于爱情,我一直站在高处,不是怕去爱,只怕陷入无望的感情后带着情伤麻木度日。这算障碍吗?这是这个时代不少人自然的通病。   
钟寒看我茫然,给我时间思考,顿了好一会儿才说:“林非,你不要因为我的事困住自己。那是我咎由自取,罚而无怨。”   
我抬起眼,迎向她清亮的眸,真诚和关怀全蕴涵在那一双眼里,友谊的暖流自心上淌过。知己的“可贵”,在于“难能”。我不否认那件事对我影响极大,钟寒不惜自揭伤疤劝戒我,令我无限感激。   
想告诉她与她的故事无关,我和叶晨之间的问题不光是在我这边,他那边我不能去碰。嘴唇翕动,终究没有出口,只是报以感激的微笑。回过头来看到均二少在找我,我无奈地对钟寒示意再见。   
“去忙吧,工作要紧。下周恒宇的生日见。”   
钟寒举起高脚杯与我手里的杯子轻碰,算是送我离开。   
由酒店出来,理所当然均二少送我。   
黑色的奥迪A8飞奔,各色霓虹自车窗外急速掠过,绚丽后只留下一片夜色朦胧。   
禁闭的车厢空气有些凝窒,我按键将车窗摇下一半,初春的夜风骤然涌进,狂乱地扑向我的脸,我反觉畅快,靠在椅背上闭眼全然承受。   
“林非,你同‘星翰’的钟寒很熟?刚见你们聊得很愉快。”均二少的声音飘过来。   
闭眼答话相当不礼貌,所以我睁开眼来:“哦,她是我同学。”   
我轻描淡写,自觉没义务向他汇报我的私事。   
“原来如此。对了,舞会感觉还好吧?会不会太累?”   
“没有,就是脚有点酸。”有些负气地答。   
不提还好,一提我就觉着脚腕一阵酸疼,能不疼吗?原本就站了许久,谁料均二少后半段时间一直拉我跳舞,总共六曲,我们跳了四曲,剩下两支曲子一是我躲去了洗手间,一是同“星翰”的翁总跳的。虽然在场男士居多,可等他邀舞的女人也不少,这么看得起我真是令我吃不消。但愿明天公司不要流传奇奇怪怪的新闻才好。   
忍疼稍稍挪动脚跟,我吸口气安慰自己:不打紧,道上混的,哪个没几条疤?   
“我还以为你不会抱怨呢,这样的你比较真实。”他阴谋得逞而笑。   
我诧异地扭头看他。   
“以后不要戴着面具对我可以吗?林非,我注意你很久了,或者你可以考虑改变我们的关系。”深沉狭长的眼透过后视镜冲我放电。   
啧,想不到被钟寒言中!这类眼光我见太多了,他想改变什么样的关系?假如继续装做什么都不明白未免矫情。只是我有些纳闷,难道他不知道我和叶晨的关系么?他老哥没告诉他?   
“杨总,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就不错。你是相当优秀的上司,我是积极本分的下属,不是很好吗?”   
“林非,是为那天在电梯里的事吧?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均二少带着一惯的倨傲神情:“让林茜离开公司。”   
KAO,他以为他是谁?我哪里有美国时间去介意他的事?别说我没有兴趣管,就是有兴趣,照他换女人如同换衣服的速度,我也不会委屈自己!   
转头向窗外掩盖自己的面色不悦,我一字一句清楚地说:“不不,我相信你会是很好的朋友。”才怪!   
“只能做朋友么?”   
“现在我和我男友的关系不错,杨总你不大了解。”明人不说暗话,对他的暗示我果断拒绝,竖起叶晨这个盾牌。   
均二少突然笑了,看来相当自信:“呵呵,象你这样的女人没有人追才奇怪呢,我猜他不是平庸之辈。”   
我了然,这么说他真不知道叶晨是我男友。他接着说:“林非,坦白说,今晚我参加舞会第二才是为公司,主要是为了你。你那样聪明,应该知道我有我的顾虑,我希望你不要把我想成花花公子,给我机会去竞争。可以吗?”   
这番直奔主题的话把我逗笑,每天不辞辛劳地工作,有段时间没听到肉麻的告白,久到我都忘记世界上还有这么多酸话。至于他所说的顾及……   
忆起有次同好友们讨论人性话题,依稀记得关浩文说有钱的男人会很自然的害怕女人贪图他的财富地位而靠近他,所以不得不找不同的女人解决生理需求却不轻易谈爱。   
男人啊男人,有钱就变坏原可做如此解释,有几分道理,我不反驳,持保留意见。毕竟上天造人有别,妄图把自己的观点强加给异性简直荒谬。   
可杨锐均为什么对我说这个?他又凭什么肯定我不是贪图金钱和享受的女人?恰恰相反,我嗜钱如命。否则我那么努力工作做什?在精神过于单薄的时代,一个用精神谋生的人远比物质窘迫,我或多或少也是拜金的。   
看到前方熟悉的路标,车快到我家楼下。   
我施施然开口:“杨总,是你高看我了,我们是可以做朋友的。”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毕竟有人追求起码表示他认同我一些地方,我不是不识好歹的女人,我喜欢男人恰如其分的赞美。   
“好,那我们就从做朋友开始,希望没有带给你困扰。”   
他停稳车,相当有风度地下车去为我打开车门:“我对未来很期待。好好休息,晚安。”   
“谢谢杨总送我回来,下周见。”我下车,心里祈祷最好别见!   
“林非……”   
他唤,我哀嚎一声转身保持脸上的微笑。   
“以后叫我名字吧,或者叫我Richard。”他坐回车里探身意态潇洒地冲我笑,我嘴角都快僵硬了。   
哎,他眼睛脱窗了吗?   
洗完澡躺在床上我犹觉搞笑,最后兀自庆幸,幸好今晚叶晨不在这儿,被他看出端倪,又要多费唇舌。   
不想了不想了,转转脚腕缓解酸疼,我拉好被子呻吟:周公,我来也!   
第五章   
星期天,终于可以放下工作稍做喘息。   
清晨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母亲大人说想我,命我回家吃饭,我觉得母亲是想念叶大少比她还精的厨艺。父亲大人比较坦白,说想同叶少爷聊天!好笑,他们的女儿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难道还需为出嫁发愁么?   
罢了,世上只有爹妈好,养育恩情忘不了。我是独立的,不是冷情的,亲情总能牵动我心底最为细腻柔软的一处。算算时间,这次快一个月没回家了,是应该回去陪陪二老,于是我叫上叶晨领旨复命。   
坐在叶晨的车里我笑靥如花,不想工作的事,自然也不必为杨锐均的纠缠伤脑筋。   
“天空越蔚蓝……越怕抬头看……电影越圆满……就越觉得伤感……”   
干净纯粹的歌声在车里回旋,我坐在副座兀自陶醉,嗓音剔透、歌词隽永,流行歌曲似乎也没有那么菜。均二少应听听这种歌,他才会懂得女人没有爱情也可以活得自由自在,别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得喜欢他。   
“喜欢的人不出现……出现的人不喜欢……有的爱犹豫不决……还在想他就离开……想过要将就一点……却发现将就更难……”   
我忍不住和着轻快的旋律哼唱出声。   
叶晨在专心的开车,听见我大展歌喉,宠溺地转过头来看我一眼,我正好回他一个甜蜜无比的微笑,自信比漫画里Q版娃娃可爱。   
我的俏皮使他忍俊不禁,扬眉低笑。啧,好一张赏心悦目的帅气脸庞——难怪有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继奋不顾身。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这一辈子都这么孤单……”   
他凝神听了一会儿,目光瞬间凌厉,车驶过十字路口后他突然低头把音响全部关掉,音乐声嘎然而断。   
我一头雾水,莫非他嫌弃我唱的不好?不会吧,虽然我不是歌后,但到KTV陈帆她们都爱听我唱歌的。我对着后视镜做个鬼脸丢个白眼,相信他看得到。   
“做什么?”我伸手把音响旋开,继续哼我的天籁:“我想我会一直孤单……这样孤单一辈子……”   
叶晨这回没有理会,车正好行驶到闹市区,他抬头看路,面色凝重不好看。   
我唱歌碍到他开车了?嘁,叶少爷的脾气,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不管了,男人心,海底针,猜不透。   
银白色的轿车在闹市区车流和人群里安全穿梭。   
我停止唱歌,侧首看他开车的模样,修长有力的手稳重又随意地握住方向盘,轻松几下打方向盘的动作,娴熟而优雅。   
啧,这家伙连开车都这么有型?口水,恩,擦掉。待我口水擦干净,也到家了。二老好安静又不愿意住郊区,所以在市中区选了跃层的电梯公寓。   
车停进车位,叶晨打开中控开关,然后整个人便如雕像般静默不动不说话。   
我纳闷,以往都是他先下车为我开车门,今天到底在气什么?不了解状况,我不敢贸然下车,乖乖坐着不动。准备好哑巴对哑巴,他不至于就这么和我耗一整天吧?   
车里两分钟的寂静无言,我甚至听到车里的空调呼呼作响。   
叶笨蛋搞什么啊?沉闷的氛围,令我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犯下了弥天大错。   
他终于开口,声音冷淡:“飞飞,我们之间到底横亘着什么?这就是症结所在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象是被点了穴位,不能动弹,脑袋里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莫名地忆起钟寒的话:“别为自己设置太多的屏障,不要因噎废食。”   
“如果你厌了请你直接和我说,不用这么含蓄。”郁卒的语气。   
“什么意思?”我一窒,脊背莫名地开始发凉。   
“你真的很喜欢孤单么?和我一起让你很不耐烦?”叶晨抬手拨一下额前的短发,转过头来深深地看我。   
我大脑飞快地转,一秒两秒,紧绷的弦松了下来,他逻辑混乱了?害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全是他错,我好无辜好无辜。   
“飞飞,说话。”居然用命令的语气对着我,过分!   
按一般女子的原则,男友为自己无心之举猜疑不安,应该心花怒放,还是低头赔礼,或者撒娇了事?我不要!   
不卖他小心眼的账,我答道:“我没有那个意思,那只是你以为。我上去了,再见。”   
手一把解开安全带,我推开车门平静地下车往电梯方向走去。嘴里咬牙心里冷哼:桃花配柳叶,才子配佳人,天下佳人任你选,天下才子未必不由我挑!天杀的男人,凭什么冤枉我的动机,凭什么我要容忍你耍少爷脾气?   
背后重重的关车门声响起,可怜的车,生来命苦,被当出气包!   
皮鞋与地面摩擦出“啪啪”声,可怜的鞋,遇人不淑,一定被踏烂!   
最最可怜的是我!   
根本来不及回头,我就被他抓住左手臂,一股力量将我向后拖,早已习惯的柠檬香味入鼻,刚才稳稳掌控方向盘的手此刻牢牢钳制住我的腰,困我在他怀里……   
我挣扎着抬头迎视他,我俩近距离凝视着彼此的眼,恍惚看透彼此的心。   
盯着他不过几秒,我先别开眼垂下双肩,释然了。一直都清楚: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懂得张弛之道,但还是被身边的女人宠坏,骨子里相当“惟我独尊”,温柔体贴全是假象。他受不了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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