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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豹和花猛诸人不由对轩辕佩服得五体投地,但他们却仍有疑惑,问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揭穿他?”
轩辕摇了摇头道:“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这四点理由,只是凭着直觉感到化金这个人有些问题,又怎么揭穿?我们惟有等到叶皇回来后,再相互对照一下,才能得出正确的结论。”
众人不语,他们知道轩辕所说是事实,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还有疑点之五,如果你们仔细看了施妙法师失踪的地方就可以知道,那么多零乱的脚印只是一个人所留,所有的剑痕也是一个人所留,这并不是一个很难验证的问题。虽然地上存在的并不全是脚印,也显得十分零乱,但留下脚印的人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露水!露水打湿了他脚下的草鞋,而使地上的草鞋印和树干之上的草鞋印是可以对照的。而这些草鞋印与化金的脚基本相同,若是你们对那留于树于之上的剑痕仔细看一看,就可发现这些剑痕相排是有一定规律的,可以看出其中中很自然的套路。如果这是许多人所留下的,实难令人想象怎会达到这种效果。所以,我可以断定,那些零乱的脚印只是一个人制造的假象,而这个人则是化金,施妙法师也是被他掳走的!”轩辕肯定地道。
叶皇的脸上绽出一丝崇敬的笑意,猎豹和凡三诸人则难以置信地望着轩辕,似乎不敢相信这样细小的问题也被轩辕看出来了,的确有些不可思议。
“那我们立刻去找他回来对……”凡三说到这里,才意识到根本就不可能找回化金,不由气恨地怨骂了一句。
“那我们该怎么办?如果圣女有任何损伤,我们又怎么回去向族长交待?”花猛和猎豹担心地道。
轩辕也沉默了一会儿,道:“如果圣女只是有所损伤的话,这便是最好的结果,至少她还活着。我们只是要将圣女送回部落,损伤总是难免,谁都知道这一路上的凶险。”
“可是若他们加害圣女……”
“不过,大家不用担心,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那群人绝对不会害死圣女,我们总会救出她的,且不用等太久,就会有消息!”轩辕肯定地道。
众人见轩辕如此有信心,都禁不住有些愕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轩辕如此有信心。
轩辕却高深莫测地吁了口气。
※※※
当轩辕和花猛提着几只刚打到的猎物回到山谷时,却怔住了。
叶皇和凡三及猎豹正在与一群人交手,而燕琼却已落在一位中年汉子的手中。
让轩辕吃惊的是这中年汉子竟是共工氏的宣天长老。
“住手!”轩辕提着猎物,高声呼喝着冲下山谷。
对方见来者是轩辕,立刻有几人蓄势以待,似乎对轩辕和猎豹充满了敌意。
“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这样自相残杀又是所为何事?”轩辕有些恼怒地喝问道。
叶皇被八名共工氏勇士所围攻,他虽然身负如鬼魅般的速度,却无法施展开来,一手狠辣的剑招更因对手是共工氏的勇士们而无法发挥出全力,竟陷入了极为不妙的境地。
“大家都给我住手!”轩辕气恼地一声暴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人耳鼓生痛,但却十分有效。所有人都被轩辕的气势镇住了,不自觉地停下手来,叶皇和猎豹诸人迅速退开站在一起。
“宣天长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有邑族与共工氏乃兄弟友族,你又为何来与我们为难?”轩辕见宣天长老紧扣着燕琼,不由微恼地道。
“哼,什么意思?我还没有问你们呢,你们把我族公主藏到哪里去了?若是公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会让你们全都陪葬!”宣天长老冷哼道。
轩辕不由一呆,燕琼却委屈地呼道:“轩郎,他们是无理取闹,不要听他们胡说!”
轩辕冷冷地望了望宣天长老,以及他身后二十多名共工氏勇士,不解地问道:“我不知道长老在说些什么,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们的公主,更不明白你们公主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哼,别装糊涂,你问问他吧!”宣天长老说完一指叶皇,狠狠地道。
轩辕惊讶地望向叶皇,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人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不由嗫嚅地道:“叶皇,这是……是怎么回事?”
叶皇一脸冤枉之色,愤怒地道:“莫名其妙!他们说我昨晚掳走了他们的公主。”
“轩郎,他们是在血口喷人,昨晚叶皇一直带着我四处找你,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什么公主。”燕琼立刻辩护道。
轩辕又怎会不相信燕琼的话?不由有些惑然地望了宣天长老一眼,道:“长老,我想这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吧?”
“误会?昨天晚上掳走柔水公主的人就是他,虽然他当时蒙着面巾,可是我一眼就能认出就是他杀了公主身边的几位兄弟和丫头,掳走公主的!”站在宣天长老身后的一名汉子挺身而出,指着叶皇肯定地道。
“我也可以作证,他四更的时侯来到我族说要找轩辕兄弟,我告诉他说你们去青云堡了,他便走了。可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虽然返回时蒙了面纱,也没有这个姑娘在旁边,但我完全可以肯定就是他,连衣服都没有换!”说话之人是尚禾。
轩辕禁不住有些糊涂了,难道以宣天长老和尚禾的身分还会撒谎?可是燕琼又说昨晚从未与叶皇分开过,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尚兄,你是否看错了?”轩辕又问了一遍,他还是不相信叶皇会再犯以前的毛病。
“哼,除非我瞎了双眼,他这种打扮和说话的声音都丝毫不差,我还跟他交手了六七招,你说我会看错人吗?要不要我将那几招施展出来让你们认认?”尚禾冷哼道。
“不可能,我没有掳走公主!”叶皇极为愤怒地道。
轩辕吸了口气,淡然道:“宣天长老,这个女人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先放了她,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又何必如此呢?”
宣天长老冷冷望了轩辕一眼,哼了一声,松开了燕琼。他知道轩辕是有邑族人,又与施妙法师关系密切,即使共工也要对施妙法师客客气气,他原以为燕琼是叶皇的女人,现在听轩辕说是他的妻子,也便不好再扣押她,毕竟这事不能做得太绝。
燕琼惊惧地跑到轩辕身边,脸色苍白地道:“他们是坏人,他们血口喷人,冤枉叶皇,我可以作证,叶皇昨晚绝对没有掳走他们的公主!”
“琼儿先别说,长老也是心系公主,并非无理取闹,等事惰弄清楚之后再说。”轩辕安慰道。
宣天长老本来微有恼怒,但见轩辕这么一说,怒气也便消了不少,但望向叶皇的眼神之中多了几缕杀机。
“长老,我妻子年龄小,不懂事,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不过,我相信我妻子不会说谎,因此还请尚禾见将昨晚那恶贼所使的招式重复一遍,哪怕只有几招,也好让我们证实一下那人是不是叶皇!”轩辕心中也有些矛盾,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妥善解决这个问题,只好这样说了。
尚禾向身后的另一名汉子道:“尚武,你将昨晚那名刺客的招式演练一遍!让他们看看,到底谁在说谎!”
那汉子向前一站,道:“我叫尚武,昨晚与刺客交手了八招,中了刺客一剑!”说着掀开外衣,在腰肋处缠着一道洁白的纱布,上面染得血迹殷然。
尚武又继续道:“那刺客的剑法大快,我只能凭着印象比划几招,你们看看便是。”
“好,你将那几招使出来吧,我倒要仔细看看!”猎豹不相信对方所说的是事实,虽然他对叶皇的过去很有成见,但那毕竟是过去,而叶皇在青云堡中宁死不退,更救了他一命。是以,他多少也对叶皇有些感激,何况此刻又有燕琼为证,他自然更不相信叶皇会掳走共工氏的公主。
尚武没有说话,只是提剑斜刺,挑、劈、挂、戳……连连做了几个动作,这些并不是连贯的动作,但每一招每一步都显得脉络清晰。
轩辕的目光扫过叶皇的脸上,叶皇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这是因为尚武的几式不成章法的剑式。
结果不用说,轩辕己经知道尚武所使的剑招绝对与叶皇有关,就连猎豹也感觉到之中的问题。
尚武停下手中的剑,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叶皇。
叶皇脸色十分难看,那始终如坚冰的冷脸竟变了颜色。
“难道真的……”轩辕有些心痛地淡问道。
猎豹和花猛及凡三的脸上都露出了愤怒和鄙视的神情,他们显然对叶皇失望至极,更厌恶至极,就因为叶皇仍然不改当初的恶习。
“我没有!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柔水公主!”叶皇声音极冷,也极为肯定地道。
“不会的,叶皇绝对不会掳走你们的公主,昨晚我们真的一直都在……”燕琼也肯定地为叶皇分辩道。
“那这几式剑招,可是你的?”宣天长老向叶皇冷然问道。
叶皇向尚武望了一眼,并没有否认地道:“不错,这几路剑招正是我习惯用的!”
“那你还有什么话说?”宣天长老愤然道。
“我没有掳走柔水公主,也不认识什么柔水公主!”叶皇仍旧坚持自己的辩护。
“你以为这样就能够解决问题吗?快把公主交出来,念在施妙法师的份上,我们或许还可以对你从轻发落,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尚禾愤然道。
叶皇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并没有回答尚禾的话,反向轩辕望去,淡淡地问道:“阿轩也认为是我所为吗?”
轩辕一怔,叹了口气道:“我相信你又有什么用?我们必须拿出有效的证据才行。一直以来,我都不相信你会再犯以前的错误,包括现在……”
“很好,我叶皇没有看错人!”叶皇说完洒然一笑,又扭头向宣天长老道:“我无话可说,因为此时我根本找不到有效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我仍然要对你们说,这件事情绝对不是我做的,不过,我可以跟你们走!”
“叶皇!”燕琼和轩辕同时唤了一声。
“我不是证人吗?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的话呢?难道就因为我是一个女流吗?”燕琼大为激愤地向宣天长老诸人呼道。
“因为你本身也是值得怀疑的人,若非看在轩辕兄弟的面子上,今日连你也不能置身事外!”尚禾也有些愤然地道。
“叶皇,真的不是你所为吗?”花猛和凡三仍有些惑然地问道。
叶皇神色极为平静,只是淡漠地笑了笑,道:“我已不是以前的叶皇,从那晚野火会之后,我发誓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没有必要否认已做过的事情,也不可能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
花猛和凡三不由得微感脸红,却无言以对。
“叶皇,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查出真凶的,找到公主,还你倩白!”猎豹也诚恳地道。他也为叶皇的做法所感,叶皇的决定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哈哈哈……”叶皇竟似乎遇到了一件极为开怀的事情,竟放声大笑了起来,良久方息,但众人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欢悦之情,也许正是因为猎豹和轩辕对他的信任吧!
叶皇心中确实极为感动,在这种情况下,仍有两位兄弟相信他,不记前嫌地理解他,因此,他的内心深处反而充满了欢悦,并不为自己将要成为阶下之囚而担心。
“我相信你们一定可以还我清白,阿轩,我有几句话只想跟你说!”叶皇没有半点悲戚之色,反而豪气勃发地道。
轩辕讶异地望了叶皇一眼,缓步行了过去。
众人只见叶皇将嘴凑到轩辕的耳边,很小声地说了几句话,而轩辕的脸色变了数变,却并不知道叶皇究竟说了些什么。
“好吧,宣天长老,我跟你们走,如果要用镣铐和绳索,我也不会反抗!”叶皇长长地吁了口气道。
宣天长老和尚禾微讶,立刻有人上前缚住叶皇的双手。
“长老,尚兄,希望你们能给我三天时间,我们一定会找到公主,澄清事实!”轩辕肯定地道。
宣天长老定定地望了轩辕一眼,半晌才吸了口气道:“好,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他绝对会完好无损!若你们三天过后仍找不回公主,我们则会以族中的手段对他进行审问了!”
猎豹和凡三诸人的脸色微变,有些担心地望了轩辕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说出三天期限,难道他真的这么有把握在三天之内找出凶手?
“那轩辕在这里先感谢长老的宽容,我们下次再见了!”轩辕充满信心地道。
“很好,年轻人有信心就好,希望下次相见时会有好消息!”宣天长老微微赞赏地道。
“如果有线索,需要相助,也可来找我们!”尚禾望了轩辕一眼,淡淡地道。
“我会的!”轩辕认真地道。
第二卷第二十章御水无敌
“轩郎,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燕琼六神无主地问道。
猎豹和花猛诸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们实在不知该如何去做,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实在让人觉得头大。
凡三独自嘀咕道:“怎会这样呢?事情一波接着一波,到底有完没完?下次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真他妈的窝囊!”
猎豹没好气地望了他一眼,道:“如果这一路上一帆风顺才是怪事呢!”
凡三嘟了嘟嘴,将手中的一根草茎狠命地拉成数截,咒骂道:“若是让我看到化金,一定捅他十刀八刀!没人性的东西,连兄弟也出卖……”
“你行吗?就凭你那功夫能抵抗人家五十招就不错了!”花猛的心头似乎也有些烦,出口不知轻重地道。
“花老大,你别这么看不起人。我凡三虽然不如你,但无论如何也不会像你说的这么差!”凡三也被花猛这尖锐的话锋激怒了,愤然抗议道。
“你们别吵了好不好?在这节骨眼上,我们要的不是吵闹,而是冷静,以后发生的事情也许更加糟糕,我们不是早有心理准备吗?”轩辕大声道。
几人相视望了一眼,全都撇了撇嘴,不再言语,也似乎明白了轩辕所说的确是事实。
“大家的心情我理解。这只是刚开始,后面的路还很长呢。我们应该冷静地分析一下这背后的凶手是谁?藏在哪里?为什么要做出这一连串的神秘行动?”轩辕语调显得十分平静地道。
“轩郎真的能在三天之内救出共工氏的公主吗?”燕琼有些担心地问道。
轩辕长长地呼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惟有倾力而为了!”
凡三和猎豹几人俱惊,讶然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对方三天时间?”
轩辕叹了一口气,道:“我能不这样说吗?如果我不这样说,在这三天之中叶皇一定会受到比死还难受的酷刑,这样对他更为不利。我们这样至少可以争取到三天时间去准备,如果三天之内没找到圣女等人,也没有找到共工族公主的话,那我们只好去救出叶皇逃离共工集了。”
“啊……”轩辕的这个决定即使是花猛也吃了一惊,但仔细一想,事实也只能这样去做了。
“会是刑月那一群人所为吗?”花猛突然问道。
“这很有可能,只不过敌暗我明,形势对我们来说极为不利。”轩辕有些无可奈何地道。
“你们对化金的情况是不是很了解?”轩辕又问道。
凡三有些不解地道:“这个还用说?他可是在我们族中土生土长的,我们自然十分了解。”
“土生土长,也就是说他绝对可以算是真正的有邑族人了?”轩辕又问道。
“这当然是!”花猛毫不犹豫地道。
轩辕的眉头皱了皱,有些疑惑地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又为何会成为奸细?他这样做又有什么动机呢?目的何在?”说到这里,轩辕脑海之中又浮现出了凤妮那绝世的姿容,清丽而不沾尘俗的绝美!暗忖道:“那群人该不是因为凤妮的美色才如此做吧?”
“这个只有问化金了,唉,对了,刚才叶皇对你说了些什么?”凡三不经意地问道。
轩辕望了凡三一眼,吸了口气道:“他说他怀疑凶手是另一个人,暂时我们并没有任何证据断定这人就是凶手,只是一种怀疑,所以他不想对大家说出这个人!”
“哦,那这个人是谁?”凡三、猎豹诸人齐声问道,就连燕琼也不例外。
轩辕的面上显出一丝为难的神色,呵了口气,半晌才道:“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你们最好不要知道这人是谁,而且我也不能说。”
几人一阵错愕,凝视着轩辕,似乎皆想自轩辕的神色间找到一丝蛛丝马迹。但是,他们失望了,轩辕的神情显得极为平静,目光深邃得完全看不到底。
“这人的身分很重要吗?”花猛旁敲侧击地问道。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这人的身分举足轻重,我又为何不敢断言?”轩辕毫不否认地道。
“身分很重要,又为何对我们设下如此多的圈套呢?”猎豹哺哺自语道。
“不必胡思乱想了,吃饱了我们还有事情待办呢。”轩辕认真地道。
“我们去哪里?”凡三讶然问道,他实在已经想不到现在该怎么去做了,若是如无头的苍蝇四处乱撞,又能够得到一些什么呢?
“梁湖!”轩辕淡然道。
“梁湖?”猎豹不解地问道。
“不错,去梁湖找那个秃龟,他也是一个值得怀疑的对象!”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