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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交给一个男人。男人摘下墨镜，打量我许久，拉起我的手……接着便是漫无天日的杀手体能素质训练。
五年后重回师傅身边。我开始接手ＣＡＳＥ。
记忆倒带。
八岁。
在阳台吹泡泡。然后看见一个人。
挺拔颀长的身影，透着迷糊的日光，我冲他笑，「喂，好看的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
他是拉斐尔。
他分开我的双腿，完全占有了我。
……
记忆倒带。
七岁。
华丽而精致的宫殿。西斯廷教堂的庄严，圣彼得广场的宽阔伟丽。
我的寝殿。
挥退一切侍从，我蹲在地毯上，赤脚画着炼成阵。
血液，碳，水，盐，硫磺，石灰……精致到毫克的人体炼成需求。我只想偷偷炼成一个小朋友，陪我做游戏的小朋友。
我给那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男孩，取名叫殇沫。
有一天，殇沫来跟我说，「我们做一个游戏，换名字，我当佩德伊，你当殇沫。」
他很漂亮。
于是我哈哈地傻笑，点了点头。
于是我成了殇沫，被佩德伊逐出帝国。
被拉斐尔封印的记忆全部打开。
××××××××
格拉迪奥。
七座监狱楼围成的还原阵火焰未曾消失。
我还在梦魇中，无意识里使用着还原。
几个小时之后。
拉斐尔到了。
他抱住安详闭眼沉睡的我，大声呵道，「东方玖！」
我一动不动。
敏锐如拉斐尔，血晶的气味让他开始疯狂的怒吼，给我猛喂一瓶解药后，继续道，「玖！醒来！」嗓音不亚于还原之火熊熊燃烧时发出的低沉。如雷声般，吓得罗德三人跪地颤栗。
「玖中毒已经有段时间了。」迭戈冷眼看着拉斐尔，「你们来迟了，他的脉搏刚刚消失……他已经死了。再多的解药也救不活。」
「不……不可能！」拉斐尔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冷静下来，吩咐乌利亚，「马上把辛魔尔族的毒术士找来！告诉辛魔尔族的亲王，如果把玖救活，本王三十年之内决不侵犯，且倾全布鲁赫族之力回报。如果没有……本王要辛魔尔王族贵族陪葬。」
辛魔尔族，血晶真正的创始者，擅长黑魔法中的奇毒异术之族。布鲁赫的毒术士发展提炼的血晶。
「玖，醒来！宝贝儿！」等候辛魔尔使者来临，拉斐尔右眼变成金色，看着我依旧乖巧的睡着，忍不住又唤了两声，「醒来……宝贝儿。」
回答他的只有簌簌作响的风声。
还原阵持续燃烧，整个格拉迪奥紫色的火焰将天空映衬的格外诡异。白魄宛若一颗明亮的星辰悬在上空，汩汩地滚动。
火苗如同柔和的丝绸，绵绵不断。
猛地，没过多久，血薇便开始苏醒。将我和拉斐尔裹在绿色巨茧之内。
众人错愕。
拉斐尔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从我腰间钻出粗大坚硬的藤条开始延伸，顺着湿润的土地攀爬匍匐前行，吸取着格拉迪奥所有囚犯与狱警的魔性。有的依附在石门上，确实，石门上的魔性比那些血族的魔性更鲜美。
火焰的颜色开始越来越深，火苗开始疯狂。从冥冥的紫变成浓浓的紫红。
血薇吸食的魔性注入，让火焰的红色逐渐加深。
格拉迪奥七栋监狱里传来痛苦的呻吟。
迭戈皱紧了浓眉，拉斐尔诧异的程度绝对不亚于迭戈。因为他们共同看见了一种东西。还原阵中，被火焰托起的黑色巨物，火星在周围飞溅。
紫红色一片的火海，轰然倒塌的是一栋栋监狱楼。巨响被噼噼啪啪的焦灼声淹没。
「地狱红莲。」迭戈冷冷地看着托起黑色巨物的莲花，开口道，「凯撒陛下的守护花。」
还未等迭戈出手抢夺黑色巨物，黑色巨物就主动一跃而起，松展开全身，竟是一对翅膀。
毫无瑕疵的醇黑色。高贵而耀眼。强健而丰满。
完全展开，如同宝剑端柄双翼，优美而有力。巨大的能将整个格拉迪奥布鲁赫区遮掩。
羽翼扑打引起顺势而来的狂风，使火焰熄灭了大半，亏拉斐尔和我有血薇护体，其余人不得不借住屏障树木，才能固定住身体。
「好强大的魔压，陛下小心！」罗德一边费力地挡着风，护着身边的诺亚，躲闪随风刮起乱飞的石子砂岩，一边不忘冲上前去保护血薇编织的巨茧内的拉斐尔和我。
迭戈的反应镇定很多。却仍旧因为突然出现的黑色羽翼而措手不及。
羽翼仿佛明白自己造成了多大的恐慌，很快收回展开的双臂，在我们五人上空盘旋。
不时小心翼翼地用尾部戳戳绿色巨茧，调皮地发出婴儿般的咯吱咯吱的笑声。笑完后又跑到巨茧上方，怯生生地又戳了一下，又咯咯吱吱地笑起来。
很快，笑声变成嗷嗷嗷的惨叫。
羽翼猛地转回身子，发现迭戈的进攻。一阵尖锐的嘶鸣，羽翼毫不犹豫地对迭戈进行回攻。
两个黑色身影，在空中以肉眼觉察不到的速度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羽翼的翅尾放出一把把黑色匕首，以箭一般的速度飞向迭戈。迭戈只顾躲闪泛着冷光的利刃，被羽翼真身从背后重重一击。昏倒在地。
战胜的羽翼很快又回到绿色巨茧上空。又像刚刚一样，戳弄着软软的巨茧，发出咯咯吱吱的啼笑。
它在企图唤醒我。
它说，它是一双翅膀，一双失去主人的翅膀。
它说，我不会飞，魔性又这么高，那么我一定是原先抛弃它的主人。
它说，它的主人原先是天使，被上帝遗弃。
它说，自己被主人埋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了，自己已经厌倦靠平日吞噬魔性度日。
它说，它还想飞。
尽管它说的这些话，在外界听起来，真真是咯咯吱吱，可爱清脆的欢笑。
……
巨茧中。
我仍旧昏迷。沉浸在昏昏沉沉，漫无天日的梦魇之中。
拉斐尔抱着我，焦急而心涩地一遍又一遍唤我的名字。
直到羽翼开始戳巨茧时，心里一阵刺痛，我毫无觉察地皱了皱眉。
冥冥中，所有封印完的记忆全部打开后，听见一个男人的嗓音，尖锐而乖戾，「玖，吾之幼子～吾将赐予你一双羽翼，作为你成为血族迟到的礼物。」
「你是谁？」
……
黑色双翼没能唤醒我。
第二天黎明，我睁开了眼睛。
罗德，乌利亚，诺亚跪在地上，看来拉斐尔这次确实是怒了。三人都被用了严厉的酷刑拷打。
辛魔尔族的毒术士下场也好不到哪去，要是我再晚醒来半个小时，恐怕拉斐尔会一个一个杀掉他们。
迪恩翅膀被钉在墙壁上，蜿蜒而下的是干涸的血迹。
「嗯……」习惯性地发出一声呻吟，动了动脖子，才发现我枕着的是拉斐尔的胳膊。
湛蓝色的眸子，熟悉而亲切地暗地吁了口气，流露出惊喜「玖，我的宝贝儿。」
「拉～拉斐尔，」费力的发出音节，喉咙痛的厉害。
「来人，给本王一袋血浆。」拉斐尔忙吩咐侍从。
喂我几口后，我依旧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陛下，」窗口飞来一只小黑蝙蝠，汇报道，「Ｄ伯爵已经将坎特伯爵家族抄家，灭族，等待您的下步吩咐。」
「将辛魔尔族毒术士送回，并赠送十万黄金，答复救布鲁赫王子之恩。」拉斐尔应道，「另外，将罗德，乌利亚，诺亚，迪恩，即刻问斩。」拉斐尔沉了口气，冷冷的下达着命令。「你们四个，还有什么话要说。」
「感谢主人容许属下等到殿下醒来后再对属下行刑。」罗德低头道。
「乌利亚护主无能，对不起殿下，更对不起撒旦魔主。」小乌说。
「殿下，您醒了就好。」诺亚抬起哭肿宛若水蜜桃的双眼。「维拉是坏人，殿下下次千万不要再轻信别人的话。」
迪恩睁着小豆眼，愣是没有开口。
拉斐尔没有动身子，怕惊动拿他胳膊当软绵绵的枕头的我，便挥了挥另外一只手臂，示意侍从将他们拖下去。
「等等，乌利亚暂且留着不斩，等完全研究透彻黑色羽翼后再杀。其余人，一律拖出去斩了。」拉斐尔补充道。「罗德，你让本王失望透了！」
我被迫吞咽着血浆，根本没有精力去听拉斐尔对别人的对话。
「主人……」乌利亚跪在床边，抽抽噎噎，「罗……」
「滚。」拉斐尔低声冲想要求情的乌利亚喝道。
「宝贝儿，好点没有？」拉斐尔用拇指抹掉溢出唇角的血汁，柔声问道。
我眨了眨眼。
「御医说，血晶之毒被艾斯的血龙蛋的灵性抑制，没有浸入很深。宝贝儿，我来迟了，宝贝儿……」拉斐尔紧紧搂住我，大手伸入被中，抚摸我冰冷的脊背。「你瘦了，我的玖。」
「放～放开我。」我费力地冷冷开口。「出～出去～咳咳。」
「宝贝儿？」拉斐尔见我出乎意料的反应，微有一愣。
「你……你为什么要……咳咳……封印我的记忆？」我抬头瞪着他，微喘地低吼，「别碰我。拉斐尔。」
「陛下，不好了，」侍卫站在门外，沉声禀报，「在维莫拉斯广场行刑时，凯撒派军包围了维莫拉斯广场！」
拉斐尔眉毛一拧，「知道了，多少人？」
「大约五千军队。」
拉斐尔沉思了片刻，便俯身吻住我刻意躲闪的额头，认真地看着我，「宝贝儿，对不起。」
「谁要理你，哼哼。」我顺势翻身背对着他，头也不回，小声嘀咕道。
「哦，宝贝儿，」他将我的被角掖好，捏了捏我浑圆的臀，交代道，「这是艾斯的城堡，待我出去处理件事情，我们就回家。乖乖呆在这里，哪里也别乱跑。」
「来的时候把罗德和诺亚还有迪恩给带来，再谈条件。」我像只害羞的鸵鸟，将头塞进软绵绵的被里，蚊子一样跟拉斐尔说话。「别想我轻易原谅你！哼哼。」心里筹划着报复拉斐尔一顿的馊主意。
拉斐尔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离开了。
「唧唧，唧唧。」靠在墙角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黑色羽翼，在拉斐尔离开后的瞬间发出低吟。
同样有巨大变化的，则是生龙活虎的我从床上跳起来。
赤脚踩着地毯，跑到它旁边，仔细研究着梦境中，我的父亲送给我成为血族迟到的礼物。
「帅呆了！」我言不由衷地称赞。
「唧唧，唧唧。」
「喂，别急嘛～没看见这个绳子好难拆的耶！」我锁紧眉头，用小刀使劲抠着死结。黑色羽翼一听这话，果然乖乖不动了。
「真乖。」我抚摸一下它细碎而丰满的绒毛，跟他交谈，「你好大！……什么？我不是你的主人啦！我的父亲是你的主人，他把你送给我。……我也不知道我父亲是谁，不过他好像不想要你了……」
「唧……唧唧。」黑色羽翼立即开始发出可怜巴巴，委屈无比的叫声。
「殿下。」乌利亚站在门外，小声喊我，试探地问道，「我……我可以进来吗？」
「小乌，你过来，我告诉你啊，这个黑色羽翼……」我忙朝他招手。
「曾经是撒旦魔主的羽翼。」乌利亚走进来，关上身后的门，一脸严肃打断我的话，「这些话我已经告诉拉斐尔陛下了，但是不曾想～殿下说这是您生父的羽翼，有什么依据？」
手中的小刀应声而落，我惊讶地张大嘴。「撒旦魔主……不可能。」
「吮血生存，通体黑色泛金，翼尾１０２４把黑色银质匕首，全部总计１００６９把……撒旦魔主亲自将自己的双翅折断，封印在格拉迪奥。以后每次上天，都会把上次从天国带下来软禁的天使双翅折断，留着自己使用。」乌利亚目光冷峻，一字一顿，「服侍魔主多年，封印后，从未见魔主触碰过黑色羽翼。」
我早已呆住，「小……小乌，你……你是说真的？那么把我唤醒的男人是撒旦魔主？」我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语，「这双翅膀是他赐予我的……我的父亲是撒旦魔主？！他为什么要把黑色羽翼给我？」
「也许殿下是魔主所有子嗣中唯一的血族——飞翔是本能的种族。」
乌利亚的解释令我顿时蔫了，讪讪道，「原来撒旦魔主是当我不会飞才给我的羽翼，如果我会飞，他恐怕连有我这个儿子都不会过问……还以为会有什么好东西呢……」
「呀嘞呀嘞，布鲁赫的小宝贝儿，我们又见面了。」猛地，窗户被粗暴地踢开，凯撒灵活矫捷的身子落在窗沿，扫视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黑色羽翼上面，「啧啧，这次收获颇丰呢！」
乌利亚凛眸，习惯性的往前跨一步，将我揽在身后，朝门外大喝，「来人！」
凯撒蹲在窗沿，用衣袖将唇角边溢出的血液拭去，笑道，「亲爱的红眼睛小白兔，你往前再走一步，我就扒掉你的小裤子！」张狂而猥…亵道。「我凯撒要人，谁敢阻拦？」
「你——」乌利亚开口大骂，被我一把拦住。
「小乌，你不是他的对手。」
「东方玖，还是你识时务。」凯撒毫不费力地使用光剑斩击毙冲进来的一个个侍卫，「我不想把这里闹乱，于是，你自己跟我走……不要让我发脾气。」
凯撒眼里带着玄冥之城的憋怒之气，绝对不会轻易饶过我。
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拉斐尔中计了！
「你……凯撒，你奸诈狡猾！！你调虎离山！！你用军队把拉斐尔引开，为了来抓我！！哼！」我咬紧下唇，拖延时间，「你怕拉斐尔！哼！」
凯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像泼妇一样骂街，丝毫没有生气，他逸出一抹邪笑，「东方玖，笨蛋小巴（裤衩男，原名巴蒂宁，凯撒叫他小巴）被你耍了一把，他非常想报仇～现在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八成在和拉斐尔打得不可开交呢！」
「切，就那裤衩男。」我一脸鄙夷。
「而且，他特别想干你。」凯撒舔了舔唇角，视线沿着套在外面的一件肥大的衬衣，下身连内裤都没穿的我。「过来，东方玖。」
凯撒伸出胳膊，朝我施黑魔法术。
「想得美！」我挥开屏障，黑色无形软绳在碰到水银色屏障时，擦出冥冥火花，『刺啦——』一声，黑色软绳消失殆尽。
凯撒皱了皱眉，用不符合少年的腔调，「东方玖，你别逞能。别逼我用圣力，伤到你。」
我单挑起细长的眉毛，凌厉道，「只要你敢用，我就不怕！」
『唧唧，唧唧——』黑色羽翼仿佛再也耐不住寂寞，用蛮力挣脱捆绑自己的绳索，笨拙却讨好似的半张开双臂，示意我和乌利亚钻进来。
凯撒眯起双眼，静静地注视着，每动一下都会将整个城堡震得轰轰响的黑色双翼。
「……不行，即使你说你不怕圣力，我也不要你当我俩的挡盾牌！你又不是拉斐尔！」我拒绝进入。
「殿下，撒旦魔主曾经是天使……」乌利亚小心翼翼提醒。
脑筋明显开窍，我点了点头，立即手忙脚乱地在乌利亚的掩护下，钻了进去。
「哎呀～坏翅膀！你的羽毛一直在碰我的弟弟耶～坏翅膀！」我垂了垂结实如墙壁般的黑色绒毛，毫无反应。下面却仿佛有风似的，灵巧的掀起我肥大的衬衫，略长一点的羽毛就开始抚摸我的大腿内侧。
我羞得一脸通红。
黑色羽翼只顾唧唧唧唧兴奋地乱叫，合拢双翼，将我和乌利亚搂在一起。
可是……那根本密不透风的内部，怎么会有羽毛乱飘，揉弄我的下…体。
该死！
脸蛋开始发烫，不知是因为空气稀薄，还是因为快感沿着脊髓如电流般直击大脑。
「唔唔～～」我咬住下唇，却仍旧抑制不住些微的呻吟，与扭动。
「殿下？」乌利亚在我身旁小声问道，「殿下没事吧？」
黑洞洞的空间，我只顾弓着腰，含着快感如潮般挤出的泪珠，「没～没什么～哈呼～」
「恩，殿下，忍着点，幸好有黑色羽翼，否则……哎，不说了，殿下，希望拉斐尔陛下能快点发觉凯撒的阴谋。」
「恩～～哈恩～～」我浑身开始战栗，羽毛竟然套…弄地这么有技巧。
靠……我竟然快要被揉弄射了……一定是最近打飞机的次数太少了……
大腿被别的羽毛抚摸的发软无力，我一脸羞红。
「唔……」
羽毛竟然堵住我的铃口。
我弓腰曲腿，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
难道它还想听我对他的哀求？变态，比血薇还变态！
「啊啊——」羽毛恶作剧似的，猛地捏住我的两颗囊…袋，心跳加速，我含着泪水，湿漉漉地呻吟。
该死，下次在房间里，一定要先穿好内裤。
「宝贝儿！」
靠，竟然是拉斐尔的声音。
黑色羽翼猛地张开双翼，我含着氤氲雾气的泪水，满脸酡红淫靡，像只乌龟把头往脖子里塞，背对着拉斐尔，嗷嗷嗷叫着，射出了浓密的白浊。
ＥＰＩＳＯＤ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