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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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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掌,笑道:「我想邀你入伙呢,宝宝锦儿?」

符赤锦破涕为笑,严肃地想了一想,一手以巾帕掩着胸脯腿心,却伸出另一只小巧柔荑与他轻轻击掌,咬唇狠道:「好,算我一份!」

眼神又娇又烈,虽是赤身裸体,却有一股无媚英风。

「你打算怎么做?」

「捕兽杀人,道理都是一样的。」

耿照与她贴掌互击、反手交握,浓眉下的一双大眼炯炯放光,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先设置一处陷阱,诱使深入,翦除其党羽臂助,乘其伤疲,使之力孤,集众人之力合而攻之,是为「拔岳斩风」!」

第十三卷完

「后记」「事不关己」与「牺牲」——英雄的二律背反曾预告过很多次,我为耿照预备了两次「英雄的抉择」,当耿照接受了这样的询问、并且发自内心地做出回应之后,平凡的小铁匠就具备了成为英雄的潜能。

当然,做为小说浪漫谭里的英雄主角,光有觉悟是不够的,还需要很多的辅助条件,譬如奇遇,譬如神功。但这两个问题大致可以囊括我对「英雄」二字的理解:也就是说即使身为普通人,在现实生活中没有碧火神功、夺舍大法、化骊珠、神术刀,以及多不胜数的正妹后宫(死)若我们能对这两个问题做出正确的决定,就符合我所谓的「英雄」。

在现实生活成为英雄,居然比在小说世界里容易,这点大家应该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吧?(笑)在十二卷中,第一个「英雄的抉择」已在耿照与萧老台丞的对话中出现。因顾及故事情节的流畅度,书中我并没有赤裸裸地把问题写出来,而是让萧谏纸很帅气地解除了耿照肩上的责任,告诉他「同学你可以回家了」(笑)刹那间让耿照一路扭紧的人生机器陷入空转:度过初期的旁徨不适之后,随即产生了浓浓的思春……呃,我是说思乡情怀。

还原现场,第一次英雄抉择的正题,其实是这样的:「当事不关己时,你还愿不愿意牺牲奉献,为着无关之事奋力向前?」

我记得在我还在读小学的那个年代,老师教导我们说:「在路上看到需要帮助的人,一定要伸出援手喔!」

所以拾金不昧、公车让座、扶老太太过马路之类,在当时是被称许的,大人鼓励孩子这么做,坦白说当我还是小朋友的时候蛮常做的。

但今天如果你在路上看到一起车祸、二话不说停下机车来帮忙苦主的话,回家说不定妈妈还要念你:「你发什么神经啊!万一受伤的人一口咬定是你撞的怎么办?」

你很清楚这并不是危言耸听。新闻都报到不想报了:被撞伤的苦主为了理赔,抓着送他到医阬治疗的好心人不放,向警察诬指是他肇事……世界变了,在不知不觉间。曾几何时,我们被教育成「事不关己,己莫劳心」,不是因为我们人比较贱、心比较黑,道德水准比我们的爸妈辈来得低落,是这个世界对「善良」的回应越来越不善良。

为此之故,每当我看到各式各样的义工,无论是义消、义警或是师兄师姊们(肛温哪~)又或奋不顾身深入灾区的民间救难团队,都觉得非常敬佩、像我这种跟杨威利杨元帅一样、「颈部以下甚不发达」的弱鸡上班族,进灾区救灾也不过就是等着被人救出来而已,捐点钱聊表心意还比较实际。「事不关己」与「牺牲」看似二兀相背,能将它们联系起来的是一种被称为「无私」的道德情怀,我觉得这是成为英雄的第一要件。

在小说戏剧中,驱动角色的力量有很多,「复仇」很好用,「欲望」也是——不管是好的慾望或是坏的——但就戏剧张力来说,「无私」却很难用,除非写的是宗教剧。

这并不是因为「无私」有什么不对:相反的,正因为这点很难做到,基本上违反普罗的人性(笑)不受剧作家们青睐是可想而知的。

在我的想法里,那些愿意在为生活奔波忙禄之余,卷起袖子、无偿地投入利人事业的人们,就已经具备英雄的资格了,尽管他们在家里在职场,可能只是个平凡的家庭主妇、说话很「台」的计程车司机,在孩子或同事面前并不特别耀眼,甚至毫无自觉,仍无损于他们所做出的「英雄的抉择」。

因为在这个很不善良的世界上,他们持续提供着「善良」,而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他们自己。

第十三卷完

第十四卷 八叶使者

【内容简介】

「三乘论法」不过是场昂贵精巧的台子戏:各大僧团齐聚莲觉寺,高僧们轮流登坛,讲经说法,最後由琉璃佛子一统三乘,无数善男信女山呼万岁,从此服膺朝廷教化……

如果「八叶」只是茶余饭後的谈资、早已不存於世的话。

「八叶已派出使者,正潜伏於斯。」目盲的老僧揭示天机:「佛子若是法王,千年佛国将重现於世;如若不是,则八叶使者必除伪渎!敢问将军,哪一个比较好?」

第六六折 石髓有尚,青鸟伏形

翌日清晨。天方蒙蒙亮,窗外还笼罩在一片幽蓝灰翳中,耿照便已睁眼。

宝宝锦儿兀自酣睡,峰险壑深的曲线圆润起伏,雪腴的身子在被筒里窝了大半夜,将整床锦被窝出一股子温甜,轻揭一角。烘热的乳香便扑鼻而来。宛若埋首胸间,中人欲醉。

耿照唯恐玉人着凉。没敢揭被起身,轻手轻脚滑出了锦被,忽听宝宝锦儿咕哝一声:「你……上哪儿去?」

被里温触细细,一只小手滑了过来,软绵绵掠过手背,玉钩似的幼嫩尾指勾着他。满是依恋。

他不由一笑,满心温暖,本要离榻的身子又坐回去,反握她的小手:「你再睡会儿,天还没亮哩。」

苻赤锦睡得迷迷糊蝴的,哪听得他说了什么?只觉手掌被握实了,心满意足,将他的手抱入乳间,浑圆的玉腿一并,整个人都偎上来,噘着小嘴闭目撒娇。

「再……再陪我一会儿。」

「好。」

耿照隔锦被轻摸她的肩背,不多时香酣细碎。宝宝绵儿又沉沉睡去,嘴角微抿似做着什么好梦。他陪了好一会儿,才为她盖好被褥,穿衣出门。

尽管他说服她暂时放弃与敌同尽的念头。情况依然没有改变。

要刺杀岳贼绝非易事,那怪伤每日只发作一个时辰。除开呕血不止,看不出对武功有什么妨碍;在发作前,岳宸风说话中气十足。震得人五内翻涌。就算因伤折了两三成功力,「八荒刀铬」还是难取之敌,至少不是目前的耿照与宝宝锦儿能对付的。

要杀岳宸风,他们需要更多的助力。

早春的清晨沁寒入骨,耿照顶着冷风在中庭活动筋骨,挑了几路鬼手试演些个,练到身子发热,才至穿堂无风处盘坐,潜运「火碧丹绝」心法,搬运数周天方止,只觉百骸之内如沸水滚流,神完气足,无不舒泰。

如何打败岳宸风,耿照心中尚无定见:最好的方法,便是再与那厮打上几回。他屏气凝神,遁入虚空,杂以明栈雪所授,将夺舍大法的「入虚静」与「思见身中」结合。重回到当日渡头,于幻境与岳宸风交手。

夺舍大法罗列记忆,连潜藏在表层下的五感知觉、呼吸心跳等亦纤毫毕现。耿照一睁眼,赫见黄昏日暮、江风习习,岳宸风的黑氅宛若扑天之雕,飞卷而落,气劲压得他呼吸一窒,怯意陡生。

(好……好强的势头!

以耿照现时的功力,纵使遁入虚静,应能观视内外,进退自如,兴许是与岳宸风交手的记忆太过恐怖,骤尔重临,耿照一时失去清明,竟陷惶怖,忘记自己是幻境的主人,要进则进,要出则出,兀自与岳宸风困斗。渐渐失去控制。

须知虚境中的一切,乃以耿照的记忆为本,按理不逾他经历过的范畴。

但耿照被脑海中虚拟的岳宸风所迫,一时迷失自我,就像梦里不知身是梦,无法任意支配;而失控的梦则从记忆中挖掘材枓,来填补脱序所衍生的空白,故耿照的招式俱被「岳宸风」所制,这回岳宸风非但没有落水,甚至站上船头,掌风呼啸,牢牢将刀势箝住,防御圈越缩越小。轰得耿照五内翻涌,一路退到船舱前。

虚境的脚本脱离现实太远,江边的老渔夫、水面突现的巨涡漩流……通通未得再现,连布帘后亦空空如也,江风吹起一角。只见黑黝黝的一洼深潭,竟什么也没有。床舱、甲板,便如仓促搭起的竹架戏棚般,剥去了表面薄薄的糊纸,背后仅余一片虚无。

耿照心中骤寒,忽想不起自己为何而战。不由得迷惘起来,只有身前那逼命的掌风、狰拧的笑容无比真实——(醒来!——谁……谁在唤我?

一把尖锐沙哑的异声在脑中响起,余音回荡,耻照神为之夺,几乎被岳宸风一掌劈中。

(尔为神主,彼岂能伤?快快醒来!

「你……你使什么妖法?」

耿照太阳穴隐隐刺痛,正欲按抚,才发现手中钢刀竟已不在,岳宸风双掌并至,只得以「白拂手」卸去。

岳宸风似精熟鬼手套路,右掌回作雀尾,半勾半缠,铁一般的胳膊竟化成金丝出尾,宛若蛇上青竹,缠着耿照的左臂一绞,「喀啦!」

将他的肘关卸脱,使的正是白拂手!

耿照肘间剧痛,咬牙轰出一记「跋折罗手」,勉强将受创的左臂抢回。又听脑中的怪声道:「虚境受创,一如实伤!你再不清醒过来,当心丢了性命!」

他听得「虚境」二字,心思又陷迷惘,迷迷糊糊想:「虚……虚境,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声音……为何如此熟悉?」

心念所至,眼前景象为之一颤,船头、流水、黄昏……俱都散摇,独独岳宸风清晰不坏,面上的狰狞卑鄙坚如铁鐫,既虚假又真实,黑氅卷风,宛若一头巨大的妖鸟般扑来!

耿照左臂动弹不得,右掌正欲挥出,忽觉锐风袭来,便如兽爪,明明岳宸风还在数尺之外,掌势不能发出如许风压,但恶招临门不及细想,举臂一格。刹那间岳宸风的形象与爪势叠合,眨眼便至;耿照单掌接应,虽仍左支右绌,眼前的「岳宸风」却开始崩解,臂上撞击、刮面劲风,乃至于眼观耳闻等,仿佛来自远处……

「很好!便是如此。」

脑中的刺耳异声再度响起,语气中微露赞许:「快醒过来罢。山岳伏形,青岛开道;灵丝满路,映现昆岗……著!」

耿照猛然睁眼,赫见穿室内夜翳未褪,晨光稀薄。身前一人发毛如戟,一股浓重兽臭袭来,五只利爪挟着劲风。叉喉掼至!

同样的招数难以在「薛荔鬼手」前二度奏功,耿照单臂一圈,青蛇般攀上来人臂膀,用的正是虚境中「岳宸风」卸断肘关的那手。

来人「咦」的一声,笑道:「来得好!」

虎臂连挣带甩,眨眼间竞连使七、八般手法,各见巧妙。却始终难以摆脱,反越绞越紧;再一施力,便要自己绞断了关节。

他不怒反笑,笑声宛若虎咆,血口中露出四根森森尖牙,点头道:「好小子。有一套!」

臂间肌肉一软,亦成游蛇,反向旋出,两人倏分。这「走影剑」的镜射之招耿照已非初见,正欲拱手谢罪,谁知左肩一动,肘关节却痛得虽以忍受,只得单膝跪地,垂首道:「弟子一时失神,多有得罪,请二师父莫见怪。」

—文;—来人正是那「虎尸」白额煞。

—人;—他一个箭步将耿照拦住,抓小鸡似的提将起来,伸手一捏左肘:「疼么?」

—书;—耿照面色煞白,咬牙不哼出声来,微颤着点头。「疼。」

—屋;—白额煞微皱浓眉,喃喃道:「怪了。」

卷起他的袖管,见肘关节处既未浮肿,也无瘀红,蹙眉低道:「你且动一动试试。耿照见手肘并无异状。也觉奇怪,欲活动左臂却又疼痛不已,分明是骨节脱臼的模样。

正自惊疑,脑海中忽掠过一把磨砂也似的怪异童声:「带他过来。」

正是虚境中不断侵入神识、提点自己的声音。

耿照回过神来,恍然大悟,「原来是大师父救我。」

神识也者,本是玄奥难言,自知世上有夺舍大法、赤血神针以来,耿照已见怪不怪。只觉大师父功力之深。竟能凭空侵入脑识,比之江湖盛傅的「傅音入密」不知高了几筹。

白额煞尖耳一动,显然也收到指示,随手将他放落,咧嘴道「走罢,你大师父要见你。」

两人一前一后,又来到了后进的枣花小院中。西厢紫灵眼的闺房窗纸上片幽蓝,并未点光,似还没起身。

白额煞领着他推门而人,青面神房中仅一盏豆焰,被晨风吹得明明灭灭,倍显森幽。床铺一角仍是光照不透,视线无论如何望之不进,一凝目便觉头疼,顱内如有万针攒刺。教人不由自主将目光移开。

耿照心中雪亮:「非是灯光不及,定是大师父用了什么宰制心神的法子,教人视而不见,以藏其形。」

却听青面神道:「坐。老二,你先出去。」

末二句却是对白额煞说的。

虎形的魁伟男子耸了耸肩,却未移步,呲牙笑道:「老大,不是我信他不过,这小子盲拳打得不坏。比醒时厉害,方才我险险招架不住,吃了闷亏。」

青面神哼的一声,淡淡还口:「你是怕他暴起伤人,还是我一不小心,失手杀了他?」

白额煞闻言一怔,点头道:「也是。我出去啦,自己留神。」

青面神道。「给我护法,谁都不许进。老三和女徒也一样。」

「知道了。」

门扉闭起,狄招依言坐定,忽听青面神淡然道:「你可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耿照的思绪略一恢复,便知是「入虚静」与「思见身中」合用时出了什么差错。

但这并非是他初次合用,在觉寺他日日以此法在漱玉节的眼皮子底下用功,或于虚境中与薛百螣较量拳脚,或与胡彦之琢磨刀术,内外武功大进,如有神助,而外人却看不出端倪。此番失控,兴许与岳宸风有关,其中因由却无从知悉。

他摇了摇顽。

「我……我像做了个梦,在梦里被敌人折了臂膀,醒来只觉疼痛不堪。却不见有什么伤痕。」

青面神淡淡一笑。苍老的童聋虽然剌耳,语气却十分悠然。

「有人被砍断臂膀之后,即使创口癒合,肢断处甚至已生出新皮包覆。依旧时时感觉疼痛,一如断臂之初,称为「幻肢痛」——受创的非是实体,而是虚无飘渺的神识。因此永远无法痊癒,一生将被可怕的断臂痛楚折磨。至死方休。」

青面神怡然道:「你身兼的两门奇术。一者肋你遁入虚空,观视内外,一一历遍所记所闻,如临现场;道者毕生所求,不外如是。另一个则是武者梦寐以求的「思见身中」,凭冥想便能锻炼内外武功,不受时空限制,进境如飞,更胜常人。

「但你莫忘了,无论道者武者,都不是凭空掌握,或道心通悟,得观至真,或由武入道,一合天人。你的奇遇赋予你这两门稀世奇能,却跳过了相应的心性修持。在我看来,是祸非福,须得更谨慎应对,方能转危为安。」

耿照闻言一凛,若有所得,垂臂起身揖道:「多谢大师父提点!」

青面神道:「坐下罢。虚境中受的伤。须在虚境之中方能有治。我的「青乌伏形大法」若用于寻常人身上,必先夺其神而役其驱。此举与杀人无异,用以杀人亦无不可。但你似练有一路玄门正宗的高明内功,已至「凝神入虚」之境,受得我这一路大法,这个忙我还帮得上。」

「我……该怎么做?」

「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青面神笑道:「梦醒之时,你的臂膀便能好啦。」

耿照出了房门,屋外已无白额煞的踪影。但见晨曦洒落簷瓦,灿烂如金,沁凉的微飕穿花绕树,说不出的清爽宜人。他一边活动臂膀,穿过洞门回廊回到厢房,唯恐惊扰了屋里那朵春睡海棠,正要轻轻推门,忽听门后「哼」的一声。傅来一把清冷娇喉:「进屋也不先敲门,老爷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正是宝宝锦儿。

耿照忍不住微笑,乖乖叩了几下,低声道:「娘子,为夫来啦。」

「不许进!」

符赤锦一声娇叱,几能想见她柳眉倒竖、凶霸霸的狠媚模样:「一大清早的便不见人,你跑到那儿去啦?」

耿照被骂得不无冤枉。他可是将她哄睡之后才出的门,谁知她睡醒便忘了,全不当有过这么回事,低声道:「我……我就在院里打了趟拳,练练内功,也没去哪儿。宝宝锦儿,你让我进去罢。」

门里安静了一会儿,耿照就当她是默许了,推门而入,却见桌上摆了几色小菜,一盅白粥。

那粥熬得细润亮滑,米粒颗颗晶莹分明,又无不通透,脂甜梗香,却是与肉末一起煮的。粥盅之上犹有热气,小菜却已放凉,符赤锦换过一身袒领小袖的束腰裙,锦兜裹着她雪酥酥的丰腴奶脯,当真是比新鲜的脂酪更加嫩滑喷香,令人垂涎。

她凭桌斜倚。浸了香草的红纱裙下翘起一只饱满如肉菱的凤头丝履,若非寒着一张娇靥,直是一幅最美丽的新妇图画。耿照心想:「她专程替我煮了早膳,我却生生捱到菜凉了才回来。也难怪她不高兴。」

微笑道:「你看看,都是我不好,差点错过了这一桌的好菜。」

挨着宝宝锦儿坐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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