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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到卧室床边,他嘿嘿嬉笑道:“是啊!时间不多了,快点。”
艳梅俏脸一红看着他娇笑道:“那我就不脱裙子了。”
“行,可我得脱裤子。”他嬉笑着说罢,解着裤带看着她撩起长裙脱内裤,问道:“咋才上来,很忙?”
“是啊!我们任总忙食品厂的事,这边我就得多忙了。”艳梅说罢已脱掉了黑丝内裤,然后把一个枕头拉到床中央横放着,她也横着仰躺上去,又拉过一个枕头垫到腰臀下。
他站在床边,抱住叉曲在床边的两条玉腿,边挪移到合适的位置,边看着艳梅水汪汪的媚眼说:“昨天我和雅静去食品厂看了,你们任总搞得不错,这厂子收购的很有眼光。”
“唉哟!”艳梅身子一晃红唇不由地发出一声娇吟,又“嗯”地答应一声,话音磕磕绊绊问道:“给思雨打电话吗?”
“最近没打,还是二十多天前打的,打一次她就哭一次,也不敢给她打了。”他说着这话,心里却随着亢奋的身子想着正做的事。
这是与艳梅相隔了挺长时间的一次,与她相处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有偷情的感觉。偷情和夫妻间做事实在不同,夫妻间老把这种事放到人们普遍认为比较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即便是小别之后的心思也不能全在这上头,有子女和家中琐事干扰着。但与情人幽会就不一样了,双方为的就是这种事,心思便全在这上面,成了相会时的第一要务。很奇怪,同样的事,与情人做欲望却分外强烈,心境也格外不同,难怪人们都会向往和热衷婚外情。
“这两天你抽空给她打一个,一定要打,能常打几个更好,她跟我说太想你了。”艳梅已是被他剧烈地晃荡着,这段话说得很费劲,磕巴得更厉害,但她不得不说。
“嗯,肯定打,可真怕她的哭。她说过了夏天就回,最迟有两三个月就能见面了,那时咱们的新房正好也能住了。”他的话说得不磕巴,可也不太顺溜。
他俩习惯在调情和这时候谈事,觉得很有趣,可谈得多数是风花雪月之类助长情欲的话题,现在说思雨,多多少少要影响她此刻越来越美妙的感觉。但一个天大的秘密压在她心头,真想一吐为快,可却不能说,只好看着方明在心里对他说:“方哥呀!你知道不知道思雨此刻真正在干啥?她在十天前给你生了一对龙凤胎啊!她瘦弱的身子一次怀了双胞胎,不说你不在她身边会心疼心累,身子也肯定是非常地累!你二十多天前给她打电话,她正是临产的时候,孩子即将出生,孩子的父亲不仅不在身边,而且还根本不知有这事,她心里该多难受啊!能不哭吗?”
方明哪能听到这些话?如听到还会不惊得蹦起来?看到艳梅眼角淌出晶莹的泪珠,怪模怪样地笑着问:“第一次见你流泪,咋你有这毛病了?”
她抬手抹抹眼角,娇媚地笑喘道:“我也不知道呀,她们有人是这样?”
方明嘿嘿笑道:“没有,我听人们说,有的女人这时候会哭,这该叫幸福的泪花吧?”
她也调笑道:“嗯,叫快乐的泪花才对,人家很快乐嘛!”
“咋地一个快乐法?说一说。”
艳梅此时心神都回来了,眉梢眼角间春意昂然,将体会到的快乐喘息着讲给他。
听着这极刺激的话语,看着她媚艳催人欲醉的神情,方明精力倍增!可她讲不了多少,话语已含糊不清,神情突变迷乱状,红唇高声娇吟颤哼起来,非常地悦耳动听撩人心肺……
又从一个浪潮上下来,艳梅看看手表,忙地回头对他说:“十点了,你该走了。”
“是不是?那真该走了。”他说罢,双手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美臀。
必不可少地又耽搁了有十分钟,吻别时艳梅还再次吩咐他常给思雨打电话,他笑呵呵地答应完,一出门就急着给梅梅打手机,让她把车开到公司街口等着。
“叔叔,没看见您的车过来呀?”
“哦,我回来一会儿啦,给你打完手机进小区转了一圈,里面孩子们玩得真开心。”
车开动了,梅梅嘻嘻笑道:“可不?我都想进那小渠捉鱼去了。”
“嗯,看他们玩就想到小时候到小河捉鱼,人还是儿童时最好啊!无忧无虑的,每天光想着玩就行啦。”
“还是长大了才好嘛!我觉得还是现在有意思,小时候就羡慕大人的生活。”
两人闲聊着,可出了市区梅梅就听到呼呼声,暗笑他真能睡,大上午的也能睡着。
离凤城还有一截他就被手机铃声吵醒,是刘承祖询问他几时能到的。等到了基地门口,他下车自己进去了。
在刘的办公室见到他们,柳胖子风采依旧,还是红光满面胖墩墩的,两人热情地握手互致问候,刘承祖催他们到餐厅再叙旧。
是在内部小餐厅,已过了午餐时间,只剩他们三个吃饭的了。
柳胖子坐稳后对刘承祖笑道:“招几个漂亮小妞吧,在这儿没小妞陪,你这儿还敢叫富豪俱乐部啊?”
刘承祖笑他:“你呀,走到那都是这一套,吃罢有的是,现在咱弟兄们私下叙叙旧多好?”
柳胖子哈哈笑道:“是啊!鄙人就好这一口,就为这才大老远来的,招几个吧,有小妞也不妨碍咱叙旧啊。”
方明笑道:“老柳,你天天在花丛中打滚,这一会儿就等不急了?”
柳胖子嘿嘿笑道:“他们说这里个个可是绝色啊!早就心痒想来啦,我哪有你的条件?你是近水楼台嘛!”
“嘿嘿,我近是近,可也没来几次。”
“就是,我查了一下二弟的消费计录,没花多少,看来是真的不常来。”
柳胖子瞪着方明,连连叹道:“浪费!浪费!这么方便不常来真是浪费。老方,你是不是又多养了几个,呵呵,顾不过来了吧?”
说中了方明,可他也呵呵笑道:“哪有?是事儿多忙的顾不上。”
柳胖子再次笑呵呵叹道:“唉!就是事再多也不能误了这个呀?你这是既浪费条件又浪费资源,我有你这么方便,一个月最少也得住他半个月。”
刘承祖和方明哈哈笑了,笑罢刘承祖说:“那你来京发展吧,再有个半年多这儿和京城内是一样方便。”
“你说那个磁悬浮列车吧,可我离不开呀?去京城还得重拉关系重铺路,得白扔多少银子?白糟蹋银子嘛!如果我们那地方也修到北京,这就方便啦,晚上过来早晨就能回去。”
刘承祖哈哈笑道:“你以为是直达航班?就是修了也不会那么方便。”
“你不是说一小时能跑五百多公里?从我们那地方到京城也就二个小时,到这儿不是连半个小时也不用?”
刘承祖笑他:“到北京不倒车了?连上车带倒车,想来这儿咋也得五个小时。”
这时开始上菜了,柳胖子色眼瞟着漂亮的女服务员,嘿嘿笑道:“看我这猪脑子,没盘算这些,可这也够快啦,如果真能修建,一个月来两三趟没问题。”
方明跟着他俩嘿嘿笑着,心说柳胖子才真是名副其实的老色鬼,盼磁悬殊列车修到他们那儿竟是为了玩乐方便,这让大哥和齐宇听到还不气破肚?
虽然酒美菜佳,可听刘承祖说吃过饭要带他们玩点新奇特别的,凭柳胖子的饭量和酒量也没心思多吃多喝,匆匆喝罢吃罢就想去见识,留待晚上再痛痛快快地吃喝吧。
刘承祖给他们介绍的是俱乐部的一项新项目,是在特殊的房间里观看特殊的表演,同时可以让那边培训基地的漂亮女学员相陪。甭提柳胖子了,就是方明听得也心痒难耐,刘承祖说的那种特殊表演不新奇,可有漂亮学员能陪着看、陪着玩诱惑就大了,所以等回到刘承祖的办公室,柳胖子连喝杯茶再聊一会儿都顾不上,催刘承祖带他们走。
刘承祖笑他:“哈哈,你真是标标准准的色狼,魂儿都飞走了吧?”
柳胖子听了不以为意,哈哈笑道:“哪可不?有未来的大明星相陪,我还能守住魂儿?你们也甭跟我装!我还没见过不色的男人,如果都不是色狼,你这地方挣谁的钱?”
“我也不是光靠这个挣钱,这里正正经经的玩乐项目很多,舞女、陪女仅仅是种调剂。”
“行啦,我啥都清楚,没这调剂能引来几个客人?”
“好好!你说的对,你是有钱的款爷,是送钱的贵客,我这就带你去。”刘承祖和柳胖子说笑罢,便指点了方明如何去那房屋,如何叫学员相陪。
方明这才知道他住的那层那单元就有,熟门熟路的也不急,他说有事下去一趟就和他俩分开,约定好晚上他在自己的房中请客。
他是要到一层的内部商场买礼物,因为怕一会儿碰到媛媛,到时两手空空不太好看。商场里统统是高档商品,生活用品、食品烟酒、珠宝首饰,包括药品等等种类很全,东西都很贵,可全是国内和世界的名牌,质量绝对可靠。这里还有个特殊柜台,是性用品专柜,还在门口显眼之处摆放,各种新奇玩艺花花绿绿看得人眼花缭乱,那些催情壮阳药盒上更是赤裸裸地让人无限遐想,可他每次都是稍停留一下便不好意思地匆匆离开。
上两次抽空来时,一次是和媛媛一块进来给她买化妆品,一次是给她买新款手机,两次共花了一万多,这次隔的时间长了,他准备多花点钱给她买一条万左右的白金项链。
媛媛这个“强迫”来的情人对他来讲可有可无,总共才欢好了三次,送礼的价值比要三个小姐都贵,但既然“强迫”了,他也不后悔,反正他记住了两条:一是有媛媛这个管事的,在这儿方便多了,还能给他介绍好小姐;二是听柳胖子说过的话,礼物勤给一次但不能太贵重,何况他截止到现在,在这儿消费还不到五万元,帐上尚有四十多万元的余额,记账花费这些赢来的钱不怎么心疼。
商场有三种付款方式,一是用现,二是刷卡,三是在一个专门的消费记录器上输入顾客的会员号和密码。他用第三种方式买了一条项链,路过烟酒货柜看到有他很喜欢的那种扁铁筒装的极品香烟,现在虽抽得少了,可还是不由地花了四千多买了三大盒。
到了自己房间的大卧室,方明把两大盒香烟和包着项链的礼盒放进床头柜,拆开一大盒香烟取出一盒打开,从衣兜中掏出黄金烟盒补满又装回去,然后从铁盒中取了一支点燃,美滋滋地吸着缓步返到客厅控制台前。
方明的样子很悠然,这么好的事好似一点都不急,换到一年以前未去香港那时,碰到这种事肯定会心急火燎地。他对屏幕内的小姐微笑着说要到820号房间去,这小姐刚说完“好的!”报出房间密码时,屏幕内就多出个女士头像,是媛媛,她问道:“是方董吧?我有事想上去跟您说几句,行吗?”
他就是担心媛媛在,现在已有了准备,心中不慌呵呵笑道:“行啊!上来吧。”说罢又返回卧室取出项链盒等她。
媛媛进来就娇嗔:“方董,见你一面真难呀!说是不愿做你的情人嘛,几个月都见不上一次,真不是人家的好情人。”
她穿着轻柔裤装的双腿更显修长健美,几步就到了方明的面前,看着她亦娇亦嗔的秀气样子,方明嘿嘿笑道:“我忙嘛!不想做就算啦,夫妻还说散就散,那就散了得了?”
媛媛娇媚地一笑,双臂吊到他的脖子上戏谑道:“想甩人家呀?门儿都没有!夫妻散了就不是夫妻了,可只要做过一天的情人,就是一辈子的情人,这名份能抹得掉?”
方明抚着她柔软的腰枝哈哈笑道:“哦,还有这道理?高见!那你也别再埋怨了,就做一辈子的情人吧。”
媛媛亲了他一口,嘻嘻笑道:“你甩不掉人家了吧?你不是正想去玩新鲜的?走吧,刘董预先给你订了三个小时,我带你去吧。人家这情人当的多好呀,不缠你还帮你介绍咋玩。”
“好!好情人。”他夸完好奇地问:“这按小时算?还得预订?”
“表演的小姐是按时间算的,房间得预订,不然就七八间正想去还不一定有呢。”
“哦,是这样,挺吃香的嘛。”
“当然啦,有点新鲜玩艺,你们这些爷们就像闻到……,走吧!”媛媛嘻嘻笑着放开了他。
她没说闻到啥,方明猜想不外乎是闻到臭味的苍蝇,没理会地从兜中掏出礼盒,呵呵笑道:“给!好情人,送你的!”
媛媛高兴地嚷道:“啊!又给我礼物,啥啊?”
“一条项链,你回去看吧。”
“好啊!你这下又成好情人了!”她抱住方明响亮地亲了几口,而后乐滋滋地挽臂和他一快出去。
到了罐间,嫒媛在控制盘上输入820房间号和密码,同时向他介绍:“这房间的密码用一次换一次。”她按毕罐间自动转动起来,片刻间罐间的开口就对准一个入口,里边的走廊比方明那间入深一倍多。
他们走进去媛媛又介绍:“这原来也是供高级会员住的,因为楼房结构的原因,比你那间小了一半,而且只有一间卧室。虽然费用低一半多,可能办起高级会员的哪一个不是特大款啊,还差乎这一点?因为都怕丢了身价,这类房一间也没人入住,后有人出点子改造了。”
进门也是客厅,比他那间小点,最惹眼是门对面的墙是堵超大玻璃墙,墙里也是房间,在门口不太真切地看到里面的一切。走到玻璃墙前,媛媛指着里面已看得挺真切了的空间说:“喏!表演就在里边,那屋和这屋原来算一个类型,进那屋得走另一个电梯间。快过来挑小姐吧,别眼花哦?”
媛媛笑嘻嘻说罢拉他到了控制台前,打开屏幕让服务小姐把出台学员的影像调出来。每段影像不到一分钟,总共是九个,都是穿泳装的全身和脸部特写。方明真的看眼花了,九个都看完也不知该选哪个?
媛媛笑他:“眼花了吧?这才剩下不到一半,喜欢以后就勤来嘛,一个个地轮呗!那我替你挑吧,我知道你是喜欢纯一点嫩一点,就选九号吧,才刚刚二十岁,很水灵很开郎的一位可爱女孩。她出台没几次,这儿的这种台她还没出过呢。”
方明只好听她的,也准备听她的话抽空过来轮着见识一番。
“你是要男女表演还是纯女的表演?”她眼神怪怪地看着方明笑道。
“啊?还有男女表演?”
媛媛嘻嘻笑道:“是啊,两男一女,两女一男,随你挑,你还想看更多的也行。”
难怪说新奇,他嘿嘿笑道:“男的不要,就看女的。”
“知道你就会这样,刘董领的那个人挑的是两男一女。”她说完忙又补了一句,“知道你们是朋友,你可不能说出去啊,小心让刘董骂我。”
方明哈哈笑道:“不说,柳胖子果然口味重,有意思。”
嫒媛做主给他挑了两个小姐表演,然后带他到玻璃墙前的沙发旁告诉了一些相关事项,最后热烈地和他亲吻片刻,临走冲他娇笑道:“祝你玩得开心,可也别把人家忘了,有空也陪陪人家嘛!”
方明送到门口笑道:“哪能把你忘了?晚上到我的房间跟刘董一块吃饭敢不敢?”
媛媛回头妩媚一笑,道:“敢啊!刘董又不管我找情人,那等你的电话哦?”
送走媛媛进了卧室,他把身上衣服全脱掉,换了睡袍拿着烟盒、火机出来,走到玻璃墙旁又重新打量一番。离墙不到两米处摆放两个背靠背的特制大沙发,一面对着玻璃墙,一面对着门和窗户,沙发上面都绷着水蓝绒罩子,又长又宽跟一张小单人床似的,每个沙发上有大有小堆了六个圆鼓鼓的白色软靠垫。厚厚的两个靠背中间是略低一些的黑油亮木平台,平台上放着高级纸巾盒、烟灰缸、茶杯之类的,还有一个凸起的斜板,上面有几个按钮。他把烟盒、火机放到平台上,坐到软硬适度但极有弹性的沙发上,看着脚下到墙前的羊毛地毯,心想这全是为看表演和欢乐设计的。
门铃响了,他到控制台前看罢估计是那个女的,因为她戴了顶大凉帽和一副大墨镜。按了准入键请她进来,站到迎门的沙发旁候着她。
这女的穿着白底蓝花吊带式连衣裙,摘下了凉帽和眼镜,臂挽小坤包笑盈盈进来了,冲方明和善地问候:“您好!”
“好!你也好。”他边还礼边端详,身材、相貌、气质、风度真是一流,一个明星胚子没的说,比在影像中更好看,他很满意。
她优雅地走到方明面前,大大方方地笑道:“里边是卧室吧?我也进去换上睡衣。”
这身装扮他还没看够,指着沙发平台笑道:“一会儿再换,你放下东西,咱们先找点喝的。哎,该咋称呼你?”
她放下手中东西,回头笑道:“叫我兰兰吧,您呢?”
他朝餐厅走着说:“我姓方,随你叫吧。”他才不愿改名换姓呢。
兰兰跟在他身旁笑道:“那叫您方老板吧,